简直像被艹到怀孕了一样。
如果楚清霁怀了他的孩子,他这辈子就无法离开自己了吧。
顾星洲觉得自己的这个思想有点危险,可内心却又忍不住隐隐期待起来。
而这个想法反馈到行动上,便成了身下愈发凶狠的顶弄动作。
可怜的子宫初次承受侵犯就被奸了个透彻,楚清霁早已完全没了力气,在快感的控制下软成了一滩烂泥,像是性爱娃娃一样任由顾星洲随意摆弄。
这一晚,他们尝试了无数楚清霁曾经用过、或是没有用过的体位。
小穴内涌出的清液滴滴答答溅落在房间的各个角落里,满室都飘散着一股腥甜的味道。
楚清霁已经记不得自己是怎么下的床,又是怎样进的浴室了。
但等他迷离走失的意识稍稍回复的时候,自己已经被顾星洲压在淋浴间的玻璃上,再次从身后狠狠贯穿了。
“嗯啊……你怎么又…我不行了…唔啊啊……”
长时间的哭喊让楚清霁的声音已经变得有些嘶哑,他不知道顾星洲哪来的这么多精力,明明都已经射过两次了,可那处却还依旧硬得像铁棍一样。
“不这样怎么能满足你?省的你还有心思去想别的人。”
“我没……呜呜你慢点……呃呃啊……”
楚清霁想辩解点什么,可身后突然动作起来的阴茎让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敏感而脆弱的宫口已经被磨到发肿,甚至合都无法合拢,顾星洲不用费多大力气,轻而易举就能艹进那柔软多汁的宫腔。
熟悉的快感再一次将楚清霁整个裹挟,他瘫软着半靠在冰凉的玻璃上,身后是顾星洲滚烫的躯体。
他无法逃离,只能又一次被动地承受一切。
热水从花洒中不断滚落,蒸腾的雾气凝结在隔间的玻璃门上,又被交叠的手掌印出几个暧昧的手印。
只是这一次,伴随着酥麻快感的,还有某处越来越强烈的感觉。
“唔啊……不,放开我……我、我想要……”
性器的每次顶弄都会挤压到已经充盈的膀胱,越来越饱胀的感觉总算将楚清霁飘散的理智勉强找回,他疯狂地挣扎起来,想要让顾星洲停下动作,解开他身前始终禁锢着他的尿道棒。
“别…拔出来呜呜……我真的要…要尿了……”
面对楚清霁近乎哀求的话语,顾星洲却没有丝毫要停下来帮他的意思。
他将楚清霁在怀中搂得更紧,甚至冲着膀胱的位置恶意地用力撞去。
“你现在也可以尿不是吗?就用你后面的尿道。”
满涨的膀胱被一遍遍残忍碾压,液体不受控制地涌出,却又被尿道棒无情地堵回。
楚清霁被一前一后的折磨逼得近乎崩溃,“顾星洲你疯了!不…嗯啊…不可能的……”
“我的确是疯了。”顾星洲侧头在楚清霁的耳尖惩罚性地咬了一下,“要是下次再让我从你嘴里听到你的哪个旧情人或者白月光的名字,我可不保证你会不会直接死在床上。”
顾星洲的这句话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甚至楚清霁觉得,不用等下次,今天他能不能活着走出这里都两说。
身后大力的凿干仍在继续,愈发强烈的尿意与快感混杂着一齐袭来,楚清霁无助地抽噎着,可身后的人不仅对此置若罔闻,还更加快速地耸动腰身,一边挖苦讽刺:
“你说,如果苏瑾知道你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艹得淫水横流,她会怎么想你?”
“都这么多年了还喜欢她,没想到你挺痴情,只可惜你现在的这幅身体应该是离不开我了。”
“呜呜…没…没有……”
楚清霁被肏得泣不成声,可偏偏顾星洲就是不放过他一般不断顶弄追问着,似乎就是要从他口中得到一个令他满意的答案。
整个下腹都酸软得可怕,膀胱内满溢的液体无处可去,只能在里面横冲直撞,试图找到新的出口。
他感受到,他的身体正在失控。
极度的恐惧之下,楚清霁终于放弃了一切反抗,他崩溃地哭喊着,将所有真话一股脑全倒了出来。
“我早就不喜欢苏瑾了!那都是猴年马月的事情了,我和她从大学之后就再也没联系过,要不是今天碰巧看到,我都快忘了这码事了。顾星洲,这样你满意了吗!”
“嗯,满意了。”
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的顾星洲点点头放缓了语气,他低下头轻轻吻上怀中人已经哭到红肿的眼睛,像是确认,又像是宣示主权一般一遍遍地哑声道:
“楚清霁,你是我的。我不许你喜欢别人,你只能是我的……”
楚清霁头一回发现顾星洲还有这样堪称幼稚的一面,如果是以前,他肯定会立马转头嘲笑,但现在他只觉得心里酸酸涨涨的。
细细密密的吻落在眼尾,顾星洲的唇有些凉,每一下触碰都激起一阵细碎的酥麻,楚清霁感觉自己的脸烧的厉害,他抬手想要推开,却被钳住按在身侧。
“唔顾、顾星洲…你可以放开我了吗,我真的…真的要不行了呃啊……”
“不要,我们一起好不好。”
这看似是问句,然而顾星洲根本没有给楚清霁任何拒绝的权利,他恋恋不舍地离开楚清霁的脸侧,双手掐上他的腰,开始新一轮的征伐。
穴肉痉挛颤抖着,连整个小腹都在抽搐,哗啦啦的流水声也掩盖不住楚清霁绵软摇曳的啜泣呻吟。
他从一开始的直立,到后来只能弯腰勉强支撑,再到最后站都站不住,几乎全靠顾星洲抱在怀里。
直到最后,当浓浊的精液灌进宫腔的那一刻,楚清霁终于承受不住地失声惊叫。
那本不应该有任何作用的小孔翕张了几下,极致的酸涩过后,淡黄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淅淅沥沥流出。
与此同时,阴茎中折磨了他一晚的尿道棒也被抽出,长时间被堵塞的精液已经无法正常射出,只能像失禁一般断断续续地溢出。
精水流尽后,马眼再次收缩了几下,竟是也流出了小股尿液。
花穴也在狠戾的抽插下,痉挛着绞紧,宫腔的嫩肉抽搐了几下,涌出大股甜腻的清液。
高潮与失禁持续了很久,楚清霁觉得自己也要疯了,全身上下近乎所有的孔洞都在失控,灭顶的快感夺走了他所有的理智,身体的每一寸仿佛都在经历剧烈的高潮。
会阴处被各种液体染得一片泥泞,尿液与精液混着淫水顺着双腿流下,他仿佛变成了一个被玩坏的性爱娃娃,浑身散发着湿骚又甜腻的味道。
这是他的楚清霁,是只有他才见过的,这样狼狈淫乱的楚清霁。
顾星洲抱着怀中因过于激烈的快感而昏迷过去的楚清霁,心中只剩下了这一个想法。
替楚清霁稍微清理了一下身上与体内的各种液体,顾星洲抱着他下了四楼,将人轻轻放在了主卧的大床上。
看着身侧合着眼、潮红未消的楚清霁,顾星洲觉得陈樊或许真的是有点乌鸦嘴的天赋的。
不过,陷进去就陷进去了吧。
顾星洲自嘲地笑了笑,俯身在楚清霁的额头上留下一吻。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