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昇被套上脚铐手铐蒙上头部,押上了继承者家族专属的飞机。
机密的飞机内部,有一处被钢钛隔离起来的安全舱,侍卫将向昇押至那安全舱门前解开他身上的镣铐,打开那道沉重的门把向昇押了进去。
向昇手脚一得到自由立马揭开头上的黑罩,这是一个很小的隔间,身后进来时的门已经与墙壁精密合在一起不见一丝缝隙了。
巨大的不安笼罩在心头,大约过了五分钟,密闭狭小的空间里的三面墙缓缓垂落,一瞬间一股毁天灭地的信息素如海啸般席卷而来,沉重的冷木杉信息素带着浓浓的血腥味,如蔓延的荆棘毒刺疯狂绞割撕碎入侵者。
“!!!”向昇瞬间瞳孔骤缩,他绝望没有理智地捶打身后铜城般的墙壁,“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白玉兰信息素被强制压迫出来,向昇跪倒在地死死捂住自己的腺体,无名的强大力量正源源不断的汲取他的信息素。柔韧的白玉兰信息素透过阻隔贴透过他的指缝,仿佛是被生生拽出来似的供空气中的血腥气撕扯。
漫天的血气中,那似人似兽的巨大身影逐渐逼近,一双红瞳死死盯着向昇,獠牙间粘腻的唾沫粘连,猛兽般的热喘刺激着og脆弱的经,向他走来的沉重的脚步仿佛踩踏在心上。
这是左源吗?熟悉可怕的信息素告诉向昇这就是噩梦里的那个lph,可是眼前这个人却非常怪。他的行为非常像一只兽类,一双眼睛是血红色的,在昏暗中闪着残暴的光芒。浑身爆凸的肌肉极为骇人,毛发非常旺盛,牙齿变得十分锋利,两颗犬齿变长变尖,像一个未进化完全的狼人。
兽化期!
基因对最高阶lph的惩罚和放纵。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要让他来面对一个兽化期的lph?
恐惧无助的og拖着那条不便的腿脚使劲缩在墙角里,犹如被强行掰开花骨朵的白玉兰,瞬间的绽放后迅速枯萎,绝望地哀求着没有人性的兽类:“不……”
向昇已经绵软的腿脚站不起来,几次撑着墙试图爬起来又都滑落了下去。兽化的lph缓慢地靠近,浑身的沸腾的热血冲撞,皮肤下可怖的青筋暴凸。
向昇绝望地呜鸣,他无法自救,也不会有人来救他。只因为这颗腺体,他永远都是左源的附属品,这是天地昭昭的事,只是需要牺牲他一个人,所有人都可以安然无恙。
所有人顺理成章地送他上刑台。
可为什么偏偏是他?向昇从来没有这样憎恨自己的腺体。
没有志的lph将颤抖的og拖过来扑倒,扳开他蜷缩的身体用力深嗅舔舐这个能平息它大脑翻滚的剧痛的软弱猎物,强烈的占有欲和交配欲望从心底拔根而起。
它不能容忍这个猎物对它的抗拒和逃离。
尖锐的牙齿和长舌上的倒刺将向昇身上刮得通红一片,热辣刺痛。稍微躲避一些都会换来更不留情的压制,og缩成一团绝望哭泣,信息素不受控制地被往外拉扯,腺体超负荷地供应信息素让原本脆弱的身体更加虚弱。
所幸,兽化的lph忘记了对他的厌恶,它察觉到身下的og在衰竭枯败,本能地释放出柔和一下的信息素来安抚他。
一只兽类比左源都还要善待他。
身下剧烈的疼痛传来,比常人要粗大很多的性器径直插入,浅淡血色伴随着粘液弄脏了og的腿间。
厚长的兽舌在嘴里搅动,隐约的血水从嘴角流出。向昇逐渐失去了意识,将地板抓的指甲血肉模糊的手指徒然放松,含恨不甘的闭上流不尽泪的眼睛。
外面的时间过了一个钟头左右,安全舱的门从里面打开了,焦躁不安的心腹们纷纷注目,眼中燃起希望的光芒,不愧是他们的统领,不愧是与左源绝对契合的og,仅用了不到一个小时就渡过了兽化期。
左源用力抱着怀里用被子严严实实裹起来的双目紧闭的og,粗哑的声音有些凄厉:“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