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进去,就这样别动,一会就好了。”
萧弘炆深埋在楼崇玉的颈肩,他贪婪地吸取美人身上的味道。他感觉自己就像是着了魔一样,对楼崇玉这样一个男人而着迷。清心寡欲二十载,开了荤就刹不住了。
发烫的肉棒与臀肉摩擦,腰部前后晃得,动作很快,耳边就是萧弘炆喘息的声音,楼崇玉咬紧牙关,因为他总是错误的感觉到像是被男人侵犯。
“你好了没有,我疼了。”
“夫人,夫人,你好香,屁股好软。再等一会,快好了。”
大腿根被磨得火辣辣疼,楼崇玉只能把头埋在被子里面,不想听萧弘炆的淫靡之话。
明明是个冰山大木头,一到床上做这档子事反而话多,太可恶了,大色魔!
胯部一湿,男人终于释放出来。萧弘炆率先于手接住,好歹没弄湿被子。他再用手帕给两个人擦干净,这事终于算结束了。
“睡吧,夫人。”
楼崇玉没接话,他双脸通红咬住直接,轻轻喘息着闭上眼睛。
真是该死,他居然硬了!他让男人腿交,结果他自己也硬了,他对着萧弘炆竟然有反应。
不不不,绝不能这样。楼崇玉不停调整内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逼着那里冷了下去。
第二天早上起来,身边已经没有萧弘炆的身影,楼崇玉从床上慢慢坐起来。
体内的异物感也没有了,看来是萧弘炆趁他睡着的时候取出来的。自己也睡得太死了,又被男人看个光光了。
往窗外看,果然萧弘炆在院子里面练武功。动作行云流水,干净利落,长刀在他手上潇洒灵活,右手翻花,一道刀风就劈的一块巨石粉身碎骨。
明明看着很年轻,可不管是武功还是内力,萧弘炆都是一等一的水平,就算自己的师傅来了,可能也不一定能打败萧弘炆。
自己真是脑袋被驴踢了才来杀他,现在是小命没丢,身子全丢了。
萧弘炆练完刀才进屋,看见楼崇玉醒了便问。“夫人,早餐想吃什么,我下山一趟。”
“蟹粉粥,小菜你看着弄,不要白菜啊。”楼崇玉都要习惯萧弘炆称呼自己为夫人了。
萧弘炆点点头,提着刀离开了小院。
等等,这或许是个逃跑的好机会,反正他一时半会不会回来,何不趁此离开呢?
这般想着也就振作精,提着伤腿忍着痛,蹦蹦跳跳的逃出木屋,只是来蹦到门口就累的气喘吁吁。
内力总是调理不顺,带着伤腿没法施展轻功,可恶的萧弘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回来。心里便更加急躁不安,忙着出错,被根枯树枝绊了一跤,整个趴地上。
一下子几天攒下来的委屈找到了突破口,泪水止不住地往外流。
“呜呜啊,狗东西萧弘炆…呜呜啊,爹,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啊……”
他坐着哭了一会心里才觉得好受点,稍微冷静点又想着逃跑。他要逃走,就是爬也要爬走。
说干就干,楼崇玉忍着痛往院外爬,给他自己感动坏了,真是坚韧不拔,要是他爹看见肯定又感动有欣慰。
他胡思乱想没一会,面前就出现一双白底黑靴,在一抬头,可不就是他最讨厌的人——萧弘炆。
“夫人这是要去哪?”
萧弘炆身上提着东西,他似笑非笑的蹲在地上看着楼崇玉。
楼崇玉狼狈至极的趴在地上,感受到萧弘炆身上的寒气,吓得咽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