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李亚松牵着小手抚摸细滑的手背。
“等你啊。”王小棋念念不舍的俯身亲吻男人的脸颊,“难不成跟你一块儿去吃饭吗?人家都没看到我进来,我要怎么解释。好啦好啦,快去吃饭,不能因为我影响你的名声。”
王小棋回握长手拉起李亚松,轻手轻脚的躲回床帘后面,探出个小脑袋,挥挥手,张合唇形:“拜拜。”
李亚松回头凝视王小棋红扑扑的脸蛋,失笑着脱下白大褂离开。
王小棋嘚嘚嘚跑过来抱起白大褂嘚嘚嘚跑回床上来来回回翻滚,小鼻子杵白大褂领口猛嗅,散发男人荷尔蒙的清香,好闻好甜。
王小棋开心的蹬腿,展开白大褂裹自己小身边,就特么乐极生悲了……
哥哥电话就骚扰过来,大嗓门咆哮弟弟:
“你现在搁哪儿浪呢,赶紧给我回家学习,说放你一天假期,你指望透支几天?”
“哥”王小棋委屈的瘪嘴,声音都染上浓重的哭腔,“哥,你让我再”
“你就是脱裤子放屁,得寸进尺,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一刻钟以后再看不到你,毕业之前你哪儿都别去。”王卞之暴怒输出:“再不回去,我就打电话给爸妈把你领回去,下半辈子都别指望出门。”
“我回,我回,现在立刻马上回去,不要不要打电话。”王小棋哭哭啼啼,梨花带雨,依依不舍的叠好白大褂,整整齐齐的放在椅子上走开。
李亚松潦潦草草扒两口饭另打一份饭菜匆促回二楼,手握门把深呼吸,努力平复心情,等跳脱胸腔的心脏平稳的落回去,拧开的瞬间,小心脏噗噗噗跳跃过山车似的坠落低谷。
办公室内空空荡荡,窗帘拉在最左边,敞露一张狭窄的空床,一米七不到的小人儿消失的无影无踪。
李亚松惝惝恍恍瘫进椅子里,将盒饭掷在桌子上,从胸口挤出一丝怫郁,小东西这是亲了就跑的节奏。
发脾气都没处发,李亚松转悠眼珠子,余光落在被他一屁股墩挤的皱巴巴的白大褂上,白大褂左边的口袋露出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小巧的几个字:
李医生,我突然有急事先走一步。*?▽?*一有时间,我就会来找你。
“傻样,人都睡了,还叫医生呢。”李亚松抚摸字条上的字迹傻笑,嘴唇上残留柔软的余温,刚分开就有点惦记。
“不不不,不可以的。李亚松,你可不喜欢男人,绝对不是同性恋。王小棋就是证明你正常的一座高山,无论如何你都得越过这座高山。”李亚松用力扇自个儿耳光,警醒自己拉出这情欲的泥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