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阿龙喘息中漏出的细碎呻吟,马成狠狠地捏了一下那对滚圆的睾丸,“想叫就叫,把你的骚劲都给我叫出来!”
阿龙连忙应允,不再压制,顺着体内的快感呻吟了起来。
马成眼前精瘦的少年正跨坐在自己的身上,双手抱头上下蹲起,正卖力地用后穴吞吐着自己的阴茎,饱满而有弹性的蜜桃臀不时顶在自己的大腿内侧,身上规整漂亮的肌肉线条不断屈张,最关键的是那鸡巴也随着激烈地运动而上下翻飞,不断拍在两人的肚皮上,发出“啪啪”的撞击声。
这样香艳的场景让马成再也忍不住取回了性爱的主导权,起身一翻,将阿龙狠狠地压在了身下,看着阿龙因为兴奋而发红的皮肤上落满的汗珠,马成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从自己的节奏转为被狂暴的进攻,仰躺着的阿龙却是什么也做不到,柔韧性很好的双腿被马成一把抓起搭在肩上,屁股被抬起,承受着马成的狂暴的进攻。
在这个姿势下,阿龙感觉马成每一次狠狠地把鸡巴送进来时,都会重重地顶在那个叫人欲罢不能的点上,还没有忘记马成吩咐的他不顺从身体的本能“啊”“喔”交替着浪叫了起来,而马成却没有给他任何适应的机会,一手揪着胸前的细链让两个乳头在乳环的牵扯下拉扯变形,而另一手则沾着阿龙的淫水在他敏感的龟头上搓揉了起来。
前后两端同时传来的快感立刻将阿龙推向了极致的高潮,在“啊啊”的浪叫声中,阿龙垂在身下的两颗蛋蛋提了起来,与阴茎一齐剧烈地颤动,张开的鲜红马眼中一股乳白色的激流喷涌而出,一波又一波地射在了自己的胸肌上、脸颊上、鼻尖与额头上。
而阿龙在高潮中不断收缩的括约肌也立刻将马成夹射了出来。
“爽吗,贱狗?”
阿龙喘着粗气,心服口服地答道:“贱狗被主人干得好爽…...”
之前阿龙听说过射精的感觉,但真的体验了才知道那种酸爽实在是从没有过的感觉。虽然伴随着那些参与伤痕的疼痛,但仍压不住那一瞬间的仿佛灵魂出窍的快活。阿龙突然想起以前有一次在山上不小心被蛇咬了一口,阿爹采了草药给敷上的感觉。草药敷上的瞬间也是一样的剧痛,随后就是冰凉的舒爽直传到后脑勺。那种夹着疼痛的舒服,竟在这时被从记忆深处揪了出来。
下一秒,“啪”的一巴掌便将阿龙从高潮的余韵中抽回现实,顾不得处理胸肌与面颊在重力作用下滑落的精液,不知道又哪里惹到了这个喜怒无常的主人的阿龙赶忙立刻下床跪好向主人请罪。
“你有资格爽吗?”
我有资格吗……阿龙也迷茫了起来,但仍然立刻对着马成磕了个响头。
马成冷哼一声,“你是妖孽转生,若是顺着你的身体,像个男人一样做爱、射精,那你的妖性就会肆无忌惮地成长,让你做一条山犬,像个女人一样伺候我,就是为了压制你这种淫性,让你去伺候薙伊戈,一来是他被你这骚货勾引了,二来是男人的精液也确实可以帮你压制妖力。但就算不做男人,像个女人一样挨操,你这淫荡的身体也会四处勾引男人,你那妖孽之身会自然地勾起男人对你的欲望,然后你是爽到了,可那些被你害死的人呢?”
听到那些因瘟疫而死的寨民,阿龙的心情立刻跌到了谷底,无尽的愧疚感立刻席卷而来,“主人,贱狗知错了。”
“为什么要揍你,给你刻上符咒,是因为我喜欢吗?”马成斩钉截铁地反问,心说当然是因为我喜欢,但嘴上却仍然面不改色地扯着谎:“这都是因为只有不断地惩戒才能消磨你体内的诅咒。”
“为什么要给你戴上贞操锁,就是因为你一旦射精,你身体里聚集的诅咒便会爆发出来,为他人招来灾祸。”马成越说越顺畅,一本正经地补充起设定:“我是木代之身尚可以压制,但山官不过是普通人,诅咒若是再在他身上爆发,你有考虑过会有什么后果吗?”
虽然山官对自己算不上好,但想到自己险些让他家破人亡,甚至再一次在寨子里掀起一场灾难,阿龙的冷汗便不由得落了下来,对马成的感激又多了几分,连身上的酸痛感都变成了邪恶被驱逐的吉兆,深知无以为报的阿龙连忙又磕下了三个响头:“多谢主人。”
“不是不可以让你爽,只是……”马成欲言又止,却是再也编不下去了,将答案交给阿龙自己去理解。
这一番话让阿龙回想起马成救治岳时那担心的表情,以及对方拯救了村子、还免了自己和妹妹死罪的恩情,这才知道无论表面多么凶狠阴戾,自己的主人终归是一个善良的人,对马成的最后一丝疑虑也彻底打消,只有无尽的感激与崇敬。
想到自己刚刚的高潮,不敢再多回味其中的快乐,阿龙赶忙爬去叼起皮鞭,向主人双手奉上:“贱狗知道自己罪孽深重,就算死一万次也难以报答主人之恩。贱狗不敢请求什么,只求主人狠狠地惩戒贱狗,不要再为他人带来灾祸。”
“你明白就好。”马成一幅良苦用心终于被理解的样子,悠悠地点了点头,内心却早已乐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