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是小叶董?完全不敢认。”
“我要走了,没有意思。”
“原来小叶董这么骚,以前远舟的董事会是不是把他睡烂了。”
“我就说他怎么哪哪都好,原来人家是靠姿色。”
“真想干他一次。”
“不知道下个项目和钟氏合作能不能换叶峤暮跟我回家睡一晚。”
有一部分宾客对男人没有兴趣,正要离开。
放在抬水晶盒的壮汉们已经重新上场。
他们搬了一个凳子,并且用吊起来的锁链将叶峤暮两条手臂分别向两边困住。
壮汉坐在椅子上,分开叶峤暮的腿,用自己呼之欲出的下体撞上叶峤暮的密处。
“啊!”
婉转如黄莺的叫声勾引住了要走的人。
有人忍不住转头去看。
叶峤暮用丰满的臀肉去蹭男人裹在黑西裤的下体。
布料摩擦的声音听的人心痒难耐。
说着不感兴趣的人,裤子却逐渐被撑出了一个帐篷。
壮汉把叶峤暮抱在腿上,并不真刀实枪的进入他,更像是表演性质的让他用两臀之间的缝隙蹭着他的下体。
以此做出暗示
就算他的裤子已经被顶的越来越涨,简直要爆出来。
而他身上的男人越恍然不觉,继续摇动柔软的腰肢,在他身上惹火。
台下的宾客仿佛都能想象到自己是那个被他坐在身下的人,看他挥洒着汗水被温柔的折磨至崩溃。
另一个壮汉抓住叶峤暮的脚,将鞋子捧在掌心,低头像是展示宝物一样亲吻他的鞋尖。
鞋子被从脚上脱下。
虽然是男人的脚型却清隽白润的像刚从牛奶里泡出来,淡淡的青色血管若隐若现,脚尖白的像在发光。
壮汉将嘴唇贴上脚背。
锁链哗哗作响,叶峤暮抓紧了禁锢自己的东西,脚尖绷直成一条线。
含着欲望的眼轻蔑的瞥向脚下的壮汉。
壮汉喉结滚动,捧住脚背,如舔吻粘了奶油的蛋糕盒子一样细致的吻着他的脚。
叶峤暮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就好像脚也是什么隐私的敏感器官,如今赤裸在大庭广众下被人侵犯。
被玩弄一番后,壮汉将鞋重新套在叶峤暮脚上。
双脚无力的搭在地上。
叶峤暮的腰只像是微风吹过杨柳微微带动树枝一样慵懒。
窝在身后壮汉的怀里。
可是表演还没结束,身后的人怎能容许他开始敷衍。
拉开他手臂,向上托举,下身如同骑在马上开始颠簸起来。
幅度巨大到让叶峤暮连垫着脚都碰不到地。
台下的观众能从他愈加泛红的脸看出他的感受。
发丝在缭绕,如同一丛黑色的瀑布。
他转过头去想让身后的人慢些,却被硬凑上的嘴吻个正着。
活色生香的重温了一遍被掠夺嘴唇,直至呼吸不畅的感觉。
黑色的西装裤里潜伏着怖人的巨蟒,鼓涨的下体蹭在轻薄到若隐若现裙下风光的下体上,一遍遍侵略。
像是棕熊捕获的白狐,逐渐被吞噬殆尽。
只看上半身谁也不会怀疑两人是否已经连为一体。
“唔…嗯……”滋滋水声,缠绵诱耳。
台下,目光齐齐盯着叶峤暮,谁也不再说一句话,只有喘息,还有喑哑难耐的衣料摩擦声。
不少人看着叶峤暮这副媚态已经压抑不住身下的火,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把那些壮汉换下来,狠狠撕开男人的衣服,操进他的身体里。
瞧瞧那副被干烂的骚样。
叶峤暮脸上绯红一片,下巴昂起,露出脆弱的脖颈,一边粗喘,一边癫晃起身体,他的样子越来越难耐,像是被磨的受不了了,想要夺回身体的主动权,刚一挣扎就被男人深深顶了一下,凸起都卡进去了。
有眼尖的人看到壮汉的裤子顶端已经有一小块湿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