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峤,我要你完全属于我,从身到心,你是我的东西,永远是,没有任何人能把你从我这夺走。”
包括叶峤暮自己。所以他要让叶峤暮丢掉所谓自尊心,丢掉他对别人的爱慕,这些所有尖锐可能成为他阻碍的感情,如果他沉浸欲望只是一个淫荡的宠物,一个听话的妻子,他就不会想着反抗自己。
哪怕这些需要将叶峤暮糟蹋到遍体鳞伤体无完肤,但那又怎样,叶峤暮还是属于他的,欢愉属于他,痛苦也属于他。
他将抽屉打开,从抽屉的一角取出白色的药片,用手指一点点塞进叶峤暮的嘴里。接着用嘴包裹住他的唇,舌头侵入,唾液交缠,强迫着他咽下药片。
这不是催动情欲的药,而是避孕药。
经过他默许而让那些男人得以在他体内内射,但是他绝不容许叶峤暮怀上别人的孩子。他摸着叶峤暮被操的柔湿软烂的小口,这是他的杰作,自然也要播下自己的种子,原本他还不想这么早,一但怀孕生产,也许就不会再入最初这么紧致舒爽,但是现在也差不多是时候了。
可以让叶峤暮尽一些妻子的责任了。
……
那天,钟斯意不知自己最后是怎么离开的。
也许是像个行尸走肉吧,当他想将热水倒进被子里时却毫无知觉的将水倒在手上,手红肿一片水泡都被他浇烂,意识才终于回来。
他做了什么?他亲眼目睹叶峤暮被人轮奸。或者说轮奸并不合理,因为叶峤暮并没有反抗,但当时他被下药,状态明显不正常,也许在自己没看到得时候,他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这些,可是自己却帮不了他,他只能站在面前看着什么都做不了。
那种深深的无力感,轻易敲碎了他作为成年人在外处理事物构筑成熟三观后所建立起来的认知。
接下来的三个月钟斯意都再没见到叶峤暮,他心里隐隐有种恐惧,他害怕见到对方。
可是当午夜梦回,穿插在他梦间的是那个香艳的叶峤暮和儿时陪他嬉戏的温柔哥哥。
他如何也摆脱不了。
这种精的折磨使他成宿成宿的失眠,最终只得借助安眠药才能睡着。
在没有睡眠的时间,钟斯意化身成了个工作狂,他原本就将大部分的精力投诸在工作上,只是现在更彻底,加班加点无休无止。但跟之前不一样的是,钟斯意得工作上出现了很多之前没有,但现在频发的小错误,比如把本该签在合同上的签名,签在了汇报书上,本该报销的材料,被他当做会议文件带到开会上。
他最近的变化,一起工作的下属都看在眼里。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影响了这位年轻的总裁,但他们都劝他去休息一阵子。
被劝的多了,钟斯意也不好意思再影响周围的人,不得已请了年假。
一但放松下来钟斯意发现自己整个人是空的,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干嘛?
正好在这个时候,张叔打电话请他回家一趟。
虽然已经三个月没回去,但钟斯意心里并没有愧疚的想法,那个家,他是不想回的,一回去就会加深他之前不愉快的记忆。
可是,不回去又能怎样?逃避了这么久,也没有改变任何事情。
钟斯意回家的时候,接待他的仍是张叔。
他已经不想去细思考钟昌黎去干嘛了。
但是尽职尽责的张叔还是跟他解释了一下。
“老爷最近陪在斯意少爷身边,医生来检查过,峤暮少爷怀孕了,目前已经三个月,前三个月要格外小心,到第四个月时就稳妥了。”
钟斯意正在喝茶的手停在半空,被子重重的放在桌上,震荡的液体摇晃着倾洒在暗红色得桌布上。
“你说什么!叶峤暮不是男的吗?”
他怎么会怀孕,但随即钟斯意想到自己那天帮叶峤暮脱衣时看到的女阴,没想到他不止拥有两套性器官,而且连孕育的功能也是完全的。
“总之这段时间老爷在照顾峤暮少爷。”
顿了一会。
“我能去看看他吗?”钟斯意犹豫了一阵才开口。
他怕看到叶峤暮怀孕的样子,但又抑制不住担心他现在的状况。他是心甘情愿怀上这个孩子的吗,被春药催熟的身体,现在的情况又是怎样。
张叔布满皱纹的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
“我会去跟老爷说的,他一定也非常希望您能去探望峤暮少爷。”
……
昏暗的房间里。
只开了一盏玫瑰色蛋白石的床头灯,柔和得光线里,叶峤暮被蒙着眼,侧脸的轮廓妖娆精致。
他的脸颊有轻微的潮红,大腿在夹蹭着摩挲,男人不厌其烦的把他合上的腿打开,拇指抠挖着媚红色的后穴口,发出黏腻的水声,小穴口像花蕾一样包裹着挤入其中的异物,一张一合像是在欢愉的迎合。
男人的另一只手攀进叶峤暮的白色丝绸睡裙里,抚摸他尚还平坦的小腹。
“再忍忍,等到我们的孩子牢牢的扎根后,再来补偿这段时间缺少给你疼爱,现在先用玩具来替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