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新杰却跟没看见一样,卸了自己的手机链,用霸图吊坠填补断掉的地方,再托起她的脚踝,细绳绕脚踝一周,缠着小脚,挂坠上的霸图标志就像项圈吊牌,圈住她,象征她是属于霸图的。
她有点紧张,脚趾都微微蜷起,像一颗颗颤巍巍的小珍珠,有点可A。
这让张新杰不禁想,她在韩文清床上,也是这样青涩,用脚趾胡乱抓着床单承受的吧。
“你真的什么都会呢……这次真的谢谢你,下次给你带点回礼吧。”
温夏浅笑着放下脚,裙摆在张新杰眼皮底下晃了又晃,遮住了刚才一晃而过的小腿,让人难免失望。
张新杰低垂眼帘,表情淡然地站起身说:“不是大事。”
他们之间如今的交流也就淡漠于此,温夏习以为常,没说什么,便踩着凉鞋翩翩离开了。
她还是不想太过招惹他,偶尔用安文逸代餐一下就好了。
然而温夏不知道,她转身后,张新杰低下头,看着自己刚捧过她脚的那只手,许久才垂下来,指尖指腹摩挲了两下,不动声sE收进口袋。
温夏不知道自己早在很久以前就被张新杰暗恋着了。
就是在那一句“要是能和你在一个学校就好了”之后,张新杰便开始设想,如果温夏和自己一个高中会是什么样的景象。
如果那时坐在自己身边晃着脚哼着歌写作业的人,是自己的同桌,会怎么样。
她高中时要顽劣一些,一发现他桌洞里的情书,就会调侃打趣他的吧。她高中时很受欢迎,他也是,他们或许会被同学吹无聊的口哨,会被蓄意撮合。她一直都b较懒,遇到太无趣的作业,会直接推给他,要他来做。
张新杰看得出她对他有欣赏,却没有A慕,所以只是偶尔做这样单纯美好的梦,没有冒犯,也没有后续,
某一天,这样纯粹的梦境发生了变化。
那场梦是在放学后的教室,他想要去找她,却在门缝里看到她骑在他桌角,拿不算尖锐的桌脚研磨下T,难耐地闷哼SHeNY1N。
他看到自己走进去,轻而易举将她按在了桌上。
桌下是其他小nV生的情书礼物,桌上,她动情的mIyE流了他满桌,连桌角都被她涂满了。
为什么会做这样wUhuI的梦,在张新杰惊醒时就明白了——一堵墙后的地方,有道不大清晰的JI0YIn传入他耳中,和梦境里的声音重叠在一起。
韩文清和她不是亲兄妹的事,张新杰很早就知道了,但他确实没想到韩文清会对自己的妹妹出手。
张新杰认为自己应该是愤怒或谴责的,可他坐起身,看着下身支起的轮廓,煎熬地闭上了眼。
他有什么资格愤怒,有什么立场去谴责。
太糟糕了,尤为糟糕的是,她不会直呼韩文清的名字。
所以b起谴责,他首先产生的是错觉,错觉那一声声脆弱央求的“哥哥”是在叫自己。这太难受了,每当她来霸图,准时准点睡觉的张新杰都会陷入失眠的困境中。
其实他大可以申请转宿舍,但他既不愿意被别人听到她动情g0cH0时的SHeNY1N,也不愿意她因为和韩文清在一起而被人误会。
至于为什么不戴耳机,张新杰也不知道。
他只知道他听着她在别人身下的j0chuAN声,zIwE过无数次。
yUwNg不受自己控制,张新杰厌恶这样的自己,他曾用绳子勒住自己来唤起理智,最初是有效的,但时日一长,他甚至离不开那些和她的手一般柔软,密密麻麻遍布他全身的细绳了。
他被她禁锢着,被无数绳索勒到缺氧,在灭顶的快感中,幻想那些绳索是她亲吻过他抚m0过他的痕迹,幻想自己正S在她腹中。
本就不正常的yUwNg越来越畸形,越来越异常,这让隔天早上,面对温夏的张新杰都不自觉冷下了脸,僵y地想要维持住她还欣赏着的形象,不想她对他幻灭,也不想被她知晓自己的异常。
只要在幻想中与她抵足缠绵就足够了。
张新杰这么想着,试图与她保持距离。
可他的一切坚持都会因她而溃不成军,在她鞋带松开时,在她的脚尖踮上他大腿时,在她的小脚被他握入掌心时,他的理智都在一寸寸瓦解,他快要忍到极点了,她不会知道他为了不让自己在她面前B0起废了多大劲,她也不会知道总是冷淡与她对视颔首的男人,背地里幻想过她的身T多少次。
张新杰走入自己的房间,重新换上cH0U纸,花了很久才沉沉地叹了口气。
他知道。
今晚梦里的温夏,又要拿那只柔软细腻的小脚踩在他yjIng上肆意玩弄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