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贺棠,含满情欲泪意的眼睛,此刻盈着某种温柔而难过的碎光,然后轻轻点了点头。
贺棠便轻快地笑起来:“哥哥对我真好。”
好像顾迟玉让渡的不是身体的所有权,而是一支随手递过来的花。
贺棠甚至早有准备,或者说他应该早有准备,在顾迟玉离开的三年里,他花了不短的时间来接受现实,又在余下更漫长的时间里,一遍遍,几乎分不清现实与梦境的,描摹着他要如何将这个人抢回来,囚禁在自己身边,又如何用尽办法凌辱和拘束男人的身体,把他调教成时刻沉湎于欲望,只知道感受自己的淫娃荡夫。
尖锐的针头抵着乳孔,慢慢将透明的液体注射进去。
“据说只要半天的时间,就会鼓出两个圆润的小奶子,乳头也会涨大一圈,而且越是受刺激就越是容易泌出奶水,和哥哥的身体很相称呢。”
对情欲敏感的部位对痛觉同样敏感,只是被针头抵着就紧张地绷起身体,等扎入注射的时候,顾迟玉甚至可怜地流出了眼泪,偏着头极力忍耐着身体的颤抖,贺棠按着他的肩膀,甚至能明显感觉到那对纤薄优美的蝴蝶骨在微微耸动,后背都出了一层热汗。
注完开发胸部的催乳药剂后,贺棠又给他戴上了乳头锁。
刚刚好,性快感的刺激有利于药物的吸收,也能把乳头改造得更敏感。
真是不敢想象,哥哥这对已经脆弱到夸张地步的乳珠再更敏感一些会是什么样子,不会碰一碰就盈着泪水哆哆嗦嗦地准备高潮吧。
打开装置后,原本合拢花苞状的乳头锁好似微微绽开了一些,整个都变得鲜活起来。但其实外表并看不出太多异样,即使很仔细去看也不过是极其细微的晃动,但对于佩戴者来说就完全不是如此了,只要稍微动一下,里面尖锐细密的突起就会高速刺激着娇嫩的乳头,比起普通跳蛋的频率还要夸张好几倍。而且跳蛋是无法一直使用的,但乳头锁上的装置动力却是来源于佩戴者本身,只要顾迟玉轻微动一动,那里就会立即开始工作,可是人活着又怎么可能不动,即使是睡梦中也难免,所以也就近似于不间断地凌虐着使用者的乳头。
几乎是贺棠松开手的一瞬间,顾迟玉就睁大了眼睛,颤抖着发出一声凄哀痛苦的呻吟,含着口塞的唇角甚至立刻溢出了滴落的涎水。但是身体的颤抖只会让装置震动得更厉害,就像是完全无解的死循环,让他很快陷入了更恐怖的淫虐地狱里。
“怎么这会儿就哭成这样了,”贺棠看着顾迟玉不断涌出的泪水,以及被刺激到泛起深粉的身体,色有些怜惜,但手上的动作却完全没有停下,“不仅是乳头,还有下面没用上呢。”
下体的装置和双乳上的大同小异,一样是只要佩戴者有哪怕再轻微不过的动作,都会高强度地震动刺激着肉核,贺棠给顾迟玉的大腿根套上腿环,再用金属丝线连着固定在阴蒂环上的淫恶装置,这样只要大腿一动就会产生激烈刺激,如果行走的话这种刺激会更夸张,好像时刻被人捆着肉核扯动玩弄一样。
肉蒂上的装置不同于乳头锁内部的颗粒突起,而是做成了粗糙的毛刷状,会不断围绕着肉穴上突起的蕊豆做圆周运动,粗毛便会不断刮过肉核软嫩的表皮,像是有人不停地拿粗糙的毛笔勾画玩弄着敏感至极的肉豆。
其实如果哥哥现在是自由身的话,这套装置会更有意思,每天去军部工作的元帅大人,挺阔修身的黑金色军装下面是一套不断淫虐着乳头和肉蒂的淫荡道具,明明被刺激得骚水直流,恨不得立刻跪倒在地上哀求着肏弄和高潮,却还要苦苦忍耐着折磨,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和下属示意、对话,努力把被快感鞭挞得几欲崩溃的经集中在工作上。
完全是一个披着矜贵优雅皮囊的骚货荡夫。
但可惜了,他并不放心让哥哥恢复自由。
只走了这么几秒的功夫,顾迟玉已经被折磨到几乎昏死过去,他瘫倒在床上,比眼泪流的更凶的是失禁一样泄着淫水的嫩穴。
“啊,原来是真的失禁了。”贺棠在他腿间点了点,嗅到了些微腥涩气息。
明明被不停欺负的是肉穴上的骚豆,但从穴眼儿到尿孔都可怜地痉挛颤动起来,孱弱地往外泄着淫液和尿水的混合物。
顾迟玉倒在床上,整个人湿淋淋的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上下都在失控一般的哆嗦、痉挛,胸膛剧烈起伏,仿佛窒息一般的急促喘息着,被刺激到上翻的双眼有种异的淫媚感。他整个人像陷进了一片黑暗湿热的泥沼里,明明没有戴眼罩,视线里却只有偶尔闪过白光的黑暗,某种说不清是快感还是痛苦的东西淹没了身体,像沼泽一样继续往口鼻吞噬。
他听到自己震鼓一样的心跳,好像要跳出胸腔在他面前爆炸,奔涌的血液如河流涌动在耳膜里,轰鸣着把他的身体撕扯成破烂的一块块。
他快要死了。
贺棠捏住他的下巴,软弱无力的美人便随着他的动作仰起头,失的眼睛没有一点焦距,只是机械地掉着眼泪。
“要戴满一整天才行,”贺棠温柔道,“哥哥,要好好活着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