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瞬间,月眠觉得自己好像才是正常人,周围的那几个反而有点子大病。╒寻╜回?╒地★址╗ шщш.Ltxsdz.cōm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
看嘛,先是一再找他出轨的御子,道德和底线都被丢到南极去了,然后是能说出可以随时帮他解决生理需求这种话的秦铭,很冲击他的三观——
最后,就是眼前的廖辛。这个随时随地就发情的大蟒蛇。
月眠挣扎了一下:“别、别在这里啊……”
他们还在玄关,一步之外就是大门,要是外面有人经过肯定会听见的。
“为什么?”
廖辛含着他的耳垂,呼吸弄得他很痒,半边身子也有些酥麻。
月眠扭了扭:“会被、听见……”
“那你就小点声叫。”
“……”
看,是不是有点子大病。
廖辛拿膝盖蹭了蹭月眠的裤裆:“你都勃起了,还有空关心那些?”
“……”月眠唰地就红了脸,愤愤剜一眼廖辛。
他不要说话了,说什么都会被大蟒蛇噎回去,真讨厌一男的。
“生气了?”
廖辛嘴角漾着一丝笑,月眠拧着头怎都不搭理他,小脸也绷着,老大不高兴的模样。
死犟。廖辛腹诽。视线落在月眠白皙的颈子上,太白了,一条条青色的血管都隐隐可见,他张嘴咬住颈侧一小块皮肉,用力吸了吸,一块浅红印子浮现出来,一个好暧昧的痕迹。
月眠捂住脖子跟他瞪眼睛:“你干嘛呀!”
“……吃肉。”
“你、你饿死鬼、投胎吗!”
“……”廖辛摸上月眠裤裆,抓着那个鼓包揉了两把:“我色鬼投胎。”说着,手又伸进衣服底下,夹着一边乳头玩弄,或是拿指背轻轻地蹭来蹭去。
月眠感觉好羞耻,大蟒蛇把他那处当成什么了,怎么、能那样子……摸呢……可架不住廖辛摸得他舒服起来,只觉乳头痒痒的,好像还开始发胀,小腹里面渐渐变热,那股热意让他勃起得更厉害。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他很清楚,性欲已经在身体里、脑子里作怪。
他咬紧嘴唇不敢出声,忽的,身上一凉,廖辛把他衣服推起来,含住另一边乳头吸吮,手也在他腰侧和肚子上来回抚摸。
到底是忍不住了,牙齿松开了嘴唇,月眠难耐地哼唧出声。
廖辛抬眼看过来,眼沉沉,一瞬不瞬盯着他,嘴唇正在乳头上蹭弄,像是故意要让他看,伸出舌头直直舔过。
蛇……月眠恍惚地想。
在草丛里爬行潜伏的蟒蛇,悄无声息爬到他身上,缠住他,要与他……交配。
月眠被自己的想象吓着了,想逃,廖辛似乎察觉,舌头从胸口移到他的脸上,直直舔了下脸蛋。
“跑什么,乳头都被我玩得勃起了——”
廖辛一只手捏着月眠的脸不教他乱动,另只手抓着一边小奶子往他眼跟前推。
皮肤被扯得有些痛,可月眠顾不上——第一次清楚看见乳头充血立起,红红的一颗,上面还沾着口水。
自己、变这么糟糕了吗……
廖辛低低哼笑一声:“随便玩玩就勃起成这样,其实你很想要吧?”他顿住,手伸进月眠裤子里去摸腿心那处畸形,“下面也湿了,真是淫乱。”
“我——呜!”
手指忽然插进了阴穴,肉壁立刻缠上来,廖辛只觉里面淫肉正饥渴地挤压着他的手指。
“去医院体检过吗?”他低声问道,“看得是男科还是妇科?是妇科吧?”
……什么话啊。月眠捂着脸,腿也夹紧:“别说了……”声音都有些发抖。
“医生怎么给你检查的?是不是把扩阴器插进去看?一点一点调到最大,然后拿放大镜观察里面构造?看看是不是真的长得跟女人的一样?”
廖辛一边说一边在阴穴里摸。
月眠快要羞耻而死,恨不能立刻聋了算了。
“怪啊,医生想,男人底下怎么会多开了一条口子呢?怎么会长个逼出来?”廖辛说着,手指往更深处送,“那既然这样,就得再看看有没有发育完全,有没有,长出小子宫……”
“啊啊——”
那作乱的指头尖碰到一块略硬之处,月眠打了个颤,腰都挺起来一些。
“看来发育得很完整呢……”廖辛在月眠耳朵边低语,声音发哑,扰得月眠身上一阵阵发酥,“就是小阴道长得有点短,一模就摸到子宫口了。”指头尖勾了勾,不停地勾,挠痒痒似的挠着宫口。
月眠快哭了,呼吸急促起来:“别说了……嗯……别……”
“好,现在医生要开始检查了,用放大镜仔仔细细地看里面,都快贴上去,看看有没有生病。”
“求你了……不要、说了……”
月眠的声音有些发抖,哀哀戚戚的,好可怜。廖辛的手指在他下面慢慢抽送着,又来回转着,屈起指关节顶开紧致的肉壁,再一点一点磨擦,娇嫩的小阴穴让玩得开始出水,变得湿湿热热。
性欲在月眠身体里和脑子里蓬勃生长,他想要了,但实在说不出口,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两条腿一下屈起又一下张开,屁股和腰也扭来扭去,难耐得紧的模样。发布地址ωωω.lTxsfb.C⊙㎡吃着手指的阴穴湿答答的,还没被碰过的阴茎也高高翘起,溢着先走汁。最╜新↑网?址∷ ltxsBǎ.Me
“呜……不要……嗯……不……”
月眠胡乱摇着头,潮红的小脸蛋汗涔涔,生理性眼泪也漫出来一层。
“别弄了……”
他下意识抓紧廖辛的手臂,他看上去好可怜,像是已濒临极限,如果再弄下去,说不好就会被玩得乱七八糟了。
然而廖辛一点不受打动,虽然鸡巴在裤裆里硬得厉害,很想立刻插进去痛快肏一肏,但还没欺负够。
想看小弱智崩溃大哭的模样,一边哭,一边颤抖着潮吹射精。
他停了几秒,继续道:“如果正常,就是健康的鲜红色,如果有问题,还要把手指也伸进去摸一摸,像这样——”
指头尖贴着肉壁一寸一寸地往深处摸,摸不够,还要到处按按,到处抠抠。
动作引起了幻想,月眠不受控制地想象那个画面,自己躺在诊疗床上,下身光裸,两条腿大大张开搭在两边支架上,扩阴器插在他阴穴里,那东西是金属的,应该很凉,也很硬,又调到最大,会撑得他很不舒服,更糟糕的是被医生用放大镜观察内里,当他是什么标本,认真又仔细地观察,可能呼吸也会吹过来,就像现在这样——
月眠一惊,抬头往腿间看。
廖辛不知道什么时候趴在那儿了,裤子被这人脱掉,下半身光溜溜的,微微潮热的呼吸一阵阵吹来,又痒又酥麻。
如幻想那般,廖辛稍稍拧着眉,用一种认真严肃的眼看他那处。
“你……别看了……”
月眠推了推廖辛,对方按住他的手,仰起脸笑了下:“我看过了,没问题,是健康的鲜红色。”
……什么人啊。
“但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医生可能还要尝尝里面是什么味道。”
……月眠羞恼,很想给廖辛一脚,但廖辛已经预判到,掐住他的脚腕分开腿,对着腿心直直舔了口。
肉刷子似的舌头扫过已经敏感到极点的阴部,月眠细细叫了一声,想不起要做什么了。
跟着,舌头就伸进了阴穴里面,一进一出地动起来,偶尔转圈舔弄穴口,舔杯底的冰淇淋一般,非要舔干净不可,多好吃一般,怎都舔不够。
肉欲上头,月眠的脑子混沌了,一声接一声叫起来:“啊……啊……嗯……”他身上出了好多汗,尤其腿根,摸上去滑腻腻的。
廖辛把他那处吃得啧啧作响,手指也勾开阴穴入口,指头尖顶进去,一边揉按入口处的软肉,一边舔他,有什么流出来了,不行了,不要、再舔了……
月眠抽噎着求廖辛停下,可这人全当听不见,吃他那里不够,还要吃他那根小鸡巴,一整根含在嘴里给他做深喉。
他什么时候尝过这种滋味儿,是被秦铭和御子都口过,但没到这种程度啊……
“不行……别……啊啊……”
月眠两条腿胡乱蹬着,又绷紧脚尖,腿根也绷得紧紧的,小屁股一颤一颤,他要去了,剧烈的性快感让他开始语无伦次,一时求廖辛别再弄他了,很难受,一时又哭哭戚戚骂廖辛是混蛋。
“……”廖辛怔了下,像发现新大陆似的盯着月眠看,兴奋得脸都泛红,随即含住阴茎重重吸吮起来,没几下,一股黏黏稠稠的白汁就喷在喉咙深处。他分了几口咽下去,末了,舔舔濡湿的阴穴。
月眠躺在那儿一动不动,没了魂儿似的,两只眼睛都发直,倒是喘得很厉害。
真可爱,廖辛摸摸他潮红的脸蛋,一手的汗。
“爽不爽?”
“……”月眠迟缓地眨下眼,他累坏了,陌生且激烈的高潮教他失去思考能力,只觉脑袋发沉身体却发轻。
廖辛得意得很,这次让小弱智彻彻底底体会到男性性高潮,就算又傻乎乎被秦铭那狗东西骗上床,脑子里想得还会是他。
“男科和妇科都给你检查过了,”廖辛用嘴唇蹭蹭月眠的嘴唇,精液就也蹭上去,灯光下,饱满唇瓣亮晶晶的,色情感十足,“没问题,都骚得要死。”
月眠还没缓过来,廖辛说了什么自是听不进耳朵,只迷茫地看着他,又傻又可爱。
……这小弱智是真不知道自己这样有多迷人吗?长了张清纯的小脸蛋,这会儿被肉欲侵蚀,眼角红红,眼珠湿湿,嘴唇上还散着精液的味道,要是可以——廖辛阴暗地想,非把小弱智拐到深山老林里去,用铁链拴住脚关在屋子里,哪里都别去,也什么都不用做,就每天给他肏,发情的阴穴始终含着他的精液,裤子也别穿了,反正都要脱,天天光着细瘦白嫩的小身板等他回来。
这样想着,廖辛脱了自己的裤子,扶着早就硬得难受的鸡巴蹭着阴穴,嫩嫩的馒头批已经被他舔得又红又湿,阴唇和上面那张嘴一样,微微张着,等着什么东西进入。
他起了坏心思,不插进去,只一下下浅浅戳穴口,那处就被迫一张一合地配合他,似乎渐渐得了趣,知道了馋,开始流了口水出来。
月眠虽然脑子还晕乎着,但能清楚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戳他那里,就是不进去,搞得他心痒痒,很烦,很讨厌……
他扭了扭屁股,腿也往开得张,这样行吗?能进去了吧?别惹他了……
“孟月眠。”
“嗯?”
他软绵绵应一声,又嘶了声,是乳头有些痛,有只手拉扯乳头,又抓着乳肉揉捏。
“疼啊……”
“孟月眠,”廖辛声音低低的,一双下三白眼如蛇眼一样锐利地盯着他,“想要就自己掰开逼求我进去。”
“……”月眠终于回过,好容易恢复一些的脸色重又通红,抿紧了唇,半天憋出一句经病。
“快点。”
廖辛命令道,抓住月眠一对手腕按在头顶,低头冷冷地看他:“自己爽够了就骂我经病?还想跑?做梦。”一边说,一边继续戳弄腿心阴穴。
“你……”
你什么?月眠一个字都说不下去,廖辛那根东西又硬又热,戳得他下面也热起来,刚才只前面阴茎高潮,雌穴还没有,他已尝过人事几回,受不住这种勾引。
但那种话,实在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