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缕波光悄然流入许知末心底最深处,惊动了沉睡中的什么,心脏一阵幻痛。
她忽然抱住他,仰着小脸热切凝望,心潮澎湃,欲语还休。
“哥哥……”
妹妹的眼不对劲,许经宜一怔,随即想起适才书房的事,无奈捏捏她的肉腮。
“我笑了,这下你满意了?过来和你同学打个招呼,你们俩小时候也见过,应该不用我再为你们介绍了吧?”
“为什么不?我想听哥哥介绍我。”
妹妹又黏又作,发起癫来六亲不认,许老板在人前对她能顺则顺,一般不轻易惹她,以免她爆炸,他十级烧伤。
“咳咳,这位是沉帆,沉老师的独女,读书成绩很好,是你们班的学霸。帆帆,这是我妹妹许知末,你叫她末末就行,她前几天刚从美国回来,汉语还不如小学生,很多坏习惯,你要是看到她在学校闯祸,一定要告诉我。”
“那末末英语一定很厉害,我算不上学霸的,只是考试运气好而已,经宜哥哥过奖了。”
那个女孩子含羞自谦,笑意盈盈望着许经宜,眼睛被强力胶粘在他脸上……
生气!他对她说话异乎寻常地温和,她也叫他哥哥,而且还有他的联系方式。
最讨厌的是,沉帆和她一样大,与两百斤的奶牛不同,窈窕少女正合混蛋哥哥胃口,比肥嫂嫂的威胁要大得多。
为什么关键时候奶牛不在家?!要是老公被小碧池抢走,你不要说财产,零花钱也别想要了!
小末末坐在满桌珍馐佳肴前,听兄长与沉老师把盏言欢,追忆往昔,看她的“同学”全程崇拜而仰慕地注视许经宜,她想起《Arcnbeuty》——同学这种生物,对家庭的破坏力绝对是毁灭性的。
她烦躁不爽,在长桌底下,把脚从小皮鞋里拿出来,踩到哥哥腿上,暧昧摩挲。
熊孩子或许只是受不了被忽视,顽皮找茬,但她踩的地方很不合适,是哥哥大腿内侧。
许经宜脸上没有任何波动,仿佛那只坏脚丫对他的影响力,还不如一只蚊子。
只有他自己知道,下面那根没定力的混账东西,眨眼就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