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哭了”
姜冬掐起嘉卉的下巴,手指在上面意味不明地摩挲。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最|新|网|址|找|回|-
他的另一只手在人家身上作怪,恶劣地把玩那一团雪白,面上偏偏还故作好人地假意问候着。
女孩的睫羽被泪水打湿,擦过下颚,只被吸吮过的唇轻微张开,无地看着前方,她额前的发汗湿,脸颊因为缺氧变成酡红,艳如桃夭,很有些妩媚的味道。
她懵了一下子,才像是反应过来。
“我哭了?”
她下巴还沾着泪,喃喃地跟着重复,脑袋好像还晕着,只一双眼睛如同浅水里的玻璃,呆呆地看着姜冬。
“啧,好可怜”
他这么说着,却又凑过来,吞吃她的唇舌,手也肆意地动作着,毫不留情。
女孩的身体一直紧绷着,经理人刚走,临走时想必说了不少他的坏话。
经理人离开别墅并没有多久,他不会想到,这时姜冬仍旧坐在沙发上,女孩却已经被威逼利诱得劈开腿,无措地跪坐在他身上,哭着同他接吻。夲伩首髮站:yehu 5.c om
一开始她的手无措地放在身前,如同离开家的小兽一样不安地抱在一起,白细的双腿撑坐起来,尽了全力不想碰到他。
但这个时候,她的头埋在姜冬肩侧,失力地瘫在他身上,如同发情的猫儿一样喘着气,小声呜咽着。地址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OM地址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OM
她的身体总是绷得很紧,姜冬不过稍稍碰到她,她就要战栗一下,仿佛有个虫子从他们相触的部位,窜入她的身体,舔舐她的每一寸皮肤。
姜冬明知这样,却反而更爱捉弄她。
白是凝脂似的白,不见一丝瑕疵,白腻香酥,内里早已经解开,仅靠外面的一件白的衬衣掩着,团在两侧。
姜冬的手放在第三颗扣子上,前面两颗已经解开,雪似的团玉仅靠一颗已经半断线的纽扣丝线维系着。
“嘉卉”姜冬看着她又勉力支持起来,但又没什么力气,手扯着姜冬的衣角,偏着头不敢面对现实,乌龟般地想要自欺欺人的结束。
姜冬勾住那颗将崩不崩的纽扣,声音放轻,几乎是诱哄地说着“我想你捧着”。
捧着。
那两团雪白自然状态下是微微向下坠着,女孩的手指覆上去,微微向上捧起,椭的圆就变成长条的半圆,随着女孩的动作不时颤一下,朝外团开,仿佛在邀人品尝。
姜冬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先是慢慢舔舐,啃咬,但很快,他就如同不知饥饿的野兽一般,本能地吞吃着。
他不知疲倦地攫取,女孩忍耐的闷哼和破碎的吟声换来的不是可怜,而是更深的兽欲。
女孩仰着头,修长的上身紧绷着,向前挺起。
她天鹅般的脖颈绷直,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聚在线条分明的白腻的下巴,再沿着脖颈的线条缓慢地流下。
又是一声闷哼,她浑身一颤,几乎忍不住地在姜冬咬住姜冬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