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放弃观赏,拿出手机佯装无聊,“答应了陪你,所以把他们拒绝了。”
视线余晖中,苏情还在挑葱。
文宿很捧场的说:“真羡慕你们。”
苏情轻声笑了一下:“等你到我这个位置就不会羡慕我。”
这话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我和文宿都没搭话。
她们吃完早餐们又回到阁楼上,我被文宿安排在楼下,替她看店。
我百无聊赖的坐在楼下,跟手机里的年轻女孩调情,说一些虚无缥缈的暧昧语言,倒也乐在其中。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文宿突然从楼上下来,我回头看了眼,她的脚还是那么小。
“完事了吗?”我坐得挺不耐烦的。
文宿摇摇头,“还没,我上个厕所。”
她换双拖鞋,往卫生间走。
我跟过去,将她一把拉进去,反手将门锁上。
“怎么了?”她在逼仄的厕所里低言浅笑,那个样子就是个祸国殃民的苏妲己,
我将手扣在她的腰上,凑近耳语:“前几天,我去看了沈局。”
“嗯?”她抱臂靠在墙上,压着笑问我:“他怎么骂我的?”
我环住她的腰,将人往身前带,唇瓣擦着着她的耳垂说:“他骂你婊子。”
“你呢?”文宿手指在我胸前轻轻点了两下。
那样的动作,真他妈的要命。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指,紧紧攥在手心,盯着她薄薄的嘴唇:“我跟他自然不一样。”
“确实,你更有胆子。”她指了指楼上。
我得意得很,抬手捏住她的下巴,一口含住她的唇瓣。我们在那狭小的空间里激吻,舌尖纠缠的时候,我顺势摸上她翘起的臀,隔着布料,轻捏揉搓。
她后背撞到旁边放着的拖把,咣当一声,楼上楼板动了一下,紧接着脚步声往外,到楼梯口。
苏情下楼了。
钢造楼梯轻轻摇晃,发出吱呀轻响。
“文宿?”苏情边喊边往下走。
文宿锤了一下我的胸口,将我推开,应了一声:“诶!”
“你好了吗?我想上个厕所。”苏情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我心提了起来。
苏情那时候,是个不错的妻子,我并没有跟她离婚的打算,我不想闹大。
“马上。”文宿拍开灯,打开洗手台的水龙头,洗了一下晕开的口红,开门出去。
我拉住她手腕,眼求助。
她冰凉的手擦了擦我的嘴,唇语:口红
是口红染到嘴上了,她冰凉的手指替我擦干净。
“让她回去。”我用仅两人可听见的声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