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仅工作出色,我还是个深情的人,半辈子只钟情十八岁的姑娘。这辈子睡过很多十八岁的姑娘,有火辣的、纯情的、愚昧的、无知的,但床上的感觉总是一样的柔软、紧致,一样的刺激、狂放。
兄弟,你看,我的头发依旧浓密,身材依旧健硕,这些都是年轻女孩带给我的健康。
可是,在今年入春,我遇到了那个婊子!她年过十八,婀娜多姿,抚媚动人,一双眼像狐狸一样摄人心魄,她和所有女人都不一样。
一定要形容的话,她就是我生命中的妲己,倾国倾城仍觉不够。
她是我的第17个情人,也是我的初恋。
开春以后,我跟我的第十六个情人分手了,她跟了我将近一年,从十八岁的纯情小姑娘,到十九岁的风尘女子。当然她并不亏,毕竟,她也在我身上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且赚了不少钱。
平等交易,很合理。
你可能不知道,她的父母粗暴的结束了她的学业,将她送到酒吧陪客,那样的父母不配为人。可我最喜欢那种场子里的女人,她们年轻,懂规矩,只图点钱。
可这个有点例外。除了床上的激情,她还要爱情。你知道,男人是给不起爱情的,被爱情框住的男人,是没出息的。
我果断分了手,及时止损。
但她不放过我,去找我的妻子,苏情是个懂事的人,她完全信任我,也没有过多追问。但男人总要懂点事,即便否认了这一切,也要给妻子一点好处,让她更加相信你的好。
家里家外都要有手段,外面女人花一万,怎么也得给家里女人花一千,这样,男人才能混的风生水起。
那天我解决完那个情人,就回家陪着苏情,带她逛街,让她尽情消费。苏情突发想,想要去做个指甲,我耐心的陪着她。
那间美甲店,在越城的角落里,我发誓从来没去过那种档次的店,我甚至不知道有这么个地方。
因为,那里的价格远低于我的消费下限,也只有苏情会去那种地方。
我就是在那里见到了文宿。
那家店不大,四五十平,浅灰色地板,奶白色的柜子搭配金色的边角,墙纸边缘有点发霉,依旧可见店主不落俗套的品味。我对这种低档的消费场所没报什么期望,但我是个顾家的男人,为了家庭和睦,我得陪着苏情,做好丈夫的本分。
于是,他在旁边做脚趾甲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拿出手机跟最近物色的几个年轻女孩聊天。苏情并不多管我的事,她走进去跟员工说她约了文宿,便在美甲的桌子前坐了下来,开始在手机里寻找合适的款式。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文宿这个名,像个男人一点都不文雅。听了一嘴就过去了,我拿着手机,百无聊赖的隔着屏幕挑逗别的女人。
她们就像是猎场里的猎物,任我拿捏。
女员工走到阁楼的楼梯上喊了一嘴:“宿姐,约的顾客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