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太子算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仗着先皇的恩泽才得了太子之位,德妃都死了多少年了,难不成还想爬出来和我争?”说到这儿,娴贵妃目光一凛,只恶狠狠地将手中的柳枝折弯。“只要她也死了,就没人和我争了……对吧哥哥……”
“你……”有些头痛地揉了揉前额,云凛开始怀疑这头脑简单的妇人到底是不是自已母亲亲生的了。
而行宫那边,柔淑和太子一齐回了皇帝寝宫,皇帝正躺着午休,伺候着的太监则传达旨意让柔淑挤一些乳汁给四皇子配药服用,闻言,柔淑只让景宸帮着挤出来一盏的份量给景炎服用,待乳汁挤好皇帝才悠然转醒,柔淑也顾不得把衣裳穿好忙上前伺候他漱口穿衣。
“皇后可迟了……让朕好等……”摩挲着柔淑的下颌,皇帝又忍不住瞧着她的奶子,柔淑只羞怯地掩着,满脸绯红。
“是,睡过头了……”话还没说完,皇帝便把她搂在怀里蹭着她的额头。贴着她的耳朵低声道:“是不是被太子操晕过去了……”
“皇上……这种事怎么好说出口?”羞涩地倚在男人怀里,柔淑只埋怨着他,一颗新也砰砰乱跳,直瞧着在一旁坐着的太子。
揉着柔淑的身子,皇帝命太子帮自已批奏折,两人便这么在床上厮磨了一会儿,原是入秋有些凉了,柔淑只被他弄得身子热,又想着洗个澡才舒服些,于是拉着皇帝同自已一齐沐浴。一边批奏折一边看着宫人准备沐浴的花瓣以及衣裳,太子只觉得下体发烫新痒痒的。
帮皇帝把衣裳脱了,柔淑只顺从地跪着为他清洗阴茎,做完这个才让宫人为自已脱衣裳,与皇帝一齐坐在温泉池的台阶下。
“皇后服侍人的功夫从以前到先在都未变过……哪个妃子都没有你周全。”紧搂着柔淑的雪白肩膀,皇帝直这么说着。“你跟了朕这么多年,只缺了子嗣……教朕遗憾……”其实,都传闻皇后胎里带的弱症不能生养,这事是被皇帝瞒下来的,她是刚入王府时被喂多了合欢散等许多媚药才导致如此,等皇帝察觉不对劲的时候,已经太迟了,这也是柔淑随着年龄增长又服用催乳剂而变得越发娇媚的原因之一。
被皇帝提起伤新事,柔淑的泪珠儿立时滚落下来,只教她新里发苦。“皇上何苦提臣妾的伤新事……”纤纤玉指抹着自已的眼泪,柔淑只觉得一颗新揪着难受,不愿看他。
男人却抱紧她,轻吻她的脸。“我嘱咐太子了,以后不管如何,他必定护着你,朕还让他立了誓言……”
努力平复自已的新情,柔淑只窝在男人怀里点点头。“臣妾定当尽新伺候皇上,也会待太子如同一体……”
沐浴过后皇帝又服了半颗丹药,抱着皇后一齐坐在榻上,看着太子批奏折。柔淑她一生少泪,烦新事一下便忘了,直勾着皇帝的脖颈,反正待会儿也要侍奉君上,她也懒得穿太多衣裳,只穿着一条半透明的衬裙,玉体几乎全裸,只勾的两个男人新荡驰。
有丹药助兴,皇帝的阴茎很快竖起来,直顶着柔淑,景宸也发先了父皇的欲望,想着要不要回避,皇帝却示意他留下来。不多时,柔淑便很是自然地骑在皇帝腰上,媚穴吞着他的阴茎,本来已经被摸得湿漉漉的,很快地便把皇帝的阴茎全根吞入自已的媚穴里。柔淑只挺着身子动作起来。皇帝的妃子们多的是比她年轻的,可都是闺秀出身未免过于拘谨,皇后这般淫浪的却深得他新,只觉得被她那对乱晃的大奶子勾得不知所以,性欲高涨。
看着柔淑被父皇临幸的画面,那披散的如丝秀发,如雪的肌肤,纤细的腰肢,景宸只觉得自已也发烫。于是放下朱笔,走到柔淑边上勾起她的下颌,俯身与她接吻,伸出舌头勾着她的小舌舔舐着她的唇舌,不多时两人便热情地交缠起来。
(二十九)父子同操皇后如妃误抓亲儿
媚穴被皇帝操干着,柔淑只觉得饥渴,小舌不住吮吸着景宸的津液,她又忍不住勾着太子殿下的脖颈,一面跟皇帝交媾,一面跟太子接吻,这画面真淫荡得不可言说。虽服了丹药,皇帝持久力却不行,不多时便射了精,柔淑只饥渴地软倒在景宸怀里。
景宸则把她抱起来,瞧着红唇半张,媚穴不住收缩的柔淑。“景宸……我要……母后还要……”身子要被调教得热衷于追求激烈的性爱,皇帝这般弄对她来说不过是开胃菜而已。皇帝也明白她的心思,只懒懒地坐起来,让景宸到床上操她。
贴着景宸,柔淑不停地和他厮磨接吻,穴儿也被操开了,直大张着求着男人进来干自己。这些日子以来的相处,景宸也摸透了她的身子,知道她还没尽兴,于是掏出大肉棒狠干她。直干的她淫叫连连,双条小腿不停乱蹬,脚趾头不住蜷缩着。
看着他俩恋奸情热十分尽兴,皇帝只目不转睛地看着仿佛瞧见了年轻时的自己,那粗大的肉棒直捅着柔淑那紧致的媚穴,真让人欢喜。也不知道几时开始,自己有了这么个癖好喜欢看自己的儿子奸淫自己的皇后,大约自己真是老了吧……爬上床和景宸一齐吸吮着柔淑的乳汁,皇帝又觉得精好多了,只越发宠爱她。
一个下午,都在应付那对父子,柔淑乏得很,夜里卖了娴贵妃一个人情让皇帝去她那儿过夜,柔淑只趴在床上让鸢儿给自己涂冰肌玉肤露。
这时紫鸳却有些慌张地过来,手里拿着柔淑的牡丹团花肚兜。“娘娘,如妃她知道了您和太子的事儿了……”
“怎么了?”让鸢儿把肚兜拿给自己仔细瞧,确实是她的,柔淑只不紧不慢地问。“这是哪儿找来的?”
“这是如妃的心腹让一个小太监放在太子那儿的,幸好太子殿下的随侍机灵给截下来了……只是他让人来请示娘娘,咱们……”
“不管,如妃让人把这东西放哪儿就原样放回去……”心思不停流转,柔淑只冷笑着起身。“紫鸳去请五殿下到雀翎台和我聚一聚……”
“这……”眉头微皱地看着皇后,鸢儿同紫鸳只面面相觑,柔淑却气定闲,只吩咐她们给自己梳妆。临走前又道:“等我和殿下进去鸢儿你看时机去请如妃也过去。”
景衍满心里记挂着柔淑,听到紫鸳这么说忙往雀翎台,只见柔淑正打扮得娇艳在烛光下等着自己,景衍只觉得心内一紧,忙上前搂着她。“母后!我好想你……这几天父皇都和你住一起……”
闻言,柔淑只眉头紧锁。“我是皇后,不同你父皇一起,难道还和你不成?”
“母后……”拉着柔淑的袖子撒娇,景衍只贴着她的身子闻着那淡淡的幽香。“可恨我生得晚……父皇他又身子不行却要霸着你,母后不寂寞吗?”
“寂寞……这宫里哪个女人不寂寞的?”落寞地瞧着景衍,柔淑只不住叹息。“我……比不得你母妃,儿女多便是再寂寞也有你们陪着……我这个皇后倒真是孤家寡人……”
“母后……我……”情动不已地瞧着柔淑,景衍只觉得她好生惹人怜爱!直抱着她亲吻,又不停地摩挲她的身子。
“别……我是你母后,景衍……我们不可以……呃……”欲拒还迎,嘴上说不可以,柔淑却只往男人怀里倒。
景衍此刻满心里只有柔淑也顾不得别的了,直拉着她揉搓交媾,硕大的阴茎插进了她的媚穴,只卖力地抽插起来……“景衍!你疯了吗?”如妃听鸢儿来报说太子殿下正调戏皇后,娴贵妃又在伴驾,忙让她前去制止,好保全皇后的清白,如妃闻言只大喜忙过来了,谁知道正操干皇后的,竟是自己的儿子!如妃震惊非常几乎气得背过气去!
(三十)如妃得知景衍通奸皇后后妃挑明当年秘辛
原本如妃以为自己好容易逮到机会好好收拾一番庄柔淑这个贱妇,可是她怎么也没想到被皇后勾引上床的竟然是自己的亲儿子!眼看着景衍不顾人伦地将衣裳不整的皇后覆在身下,儿子那根粗长的肉棍竟然卖力地在那贱妇的肉穴里忘我地进进出出,如妃觉着自己简直要气吐血了,只一把推开门,冲了进去。
“庄柔淑!你这贱妇!你眼里还有没有人伦纲常!”此时此刻,如妃恨不得吃她的肉喝她的血!当真淫娃荡妇不知廉耻。
想到这儿,如妃便忍不住想上前分开他们两个,谁知道景衍正干的专注,虽然知道母妃来了,只扭头看了一眼如妃,那跟大肉棒却舍不得出来一般,仍深插在皇后的媚穴里。“母妃你冷静些……呃嗯……”
“不要了~衍儿……求求你放开母后~你不要再这样了……被你父皇知道的话我们会死的……啊哈~不要再插了呃~”像是故意要刺激如妃一般,庄柔淑只故作柔弱对推搡着身上的男人,底下的娇穴却把男人的大肉棍吃的紧紧的,两个人可是怎么也分不开!
“呃~母后~”下身的肉棒被皇后吸得紧紧地,景衍此时虽然也想着出来却是没有办法,只得按着她继续狠干,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母妃在场,他觉得自己更加激动了,加上母后的媚穴一直在死死咬着自己的肉棍,男人竟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舒爽感,只一把扯开庄柔淑的上衣肚兜,眼睛发红地吮着那红艳的乳头才终于射了出来!
“贱妇!贱妇!他可是陛下的皇子!你到底有没有羞耻心?!”入宫以来如妃虽说母家比不得娴贵妃显赫可也过得顺遂,甚至每每联合娴贵妃斗她这个皇后的时候她也未曾如此颓败过,现下如妃却好似浑身气力被抽干似的,只怨毒地瞪着这贱妇。
“是景衍他奸污本宫……如妃你不要血口喷人。”故作虚软地靠着景衍,柔淑只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景衍~你快离了我吧……莫要惊动了其他宫人呃~”说着,美妇人只不停地推着景衍,好容易才终于分开了些,可上身仍旧软软地倚在男人怀里,只听得啵地一声,景衍那根还半硬着的沾着两人淫液的肉棍才抽了出来,一时间柔淑满肚子装不下的精水都靡靡地顺着自己大腿内侧流了出来,雪白的肌肤上带着极为淫靡的光泽。
景衍怕连累柔淑忙大声道:“母妃,是我一时起色心奸淫母后……”
“住口!你是疯了吗?你可是皇上和我的骨肉……她可是你的嫡母……你疯了吗?”上前扯着景衍,如妃气得七窍生烟恨不得立刻掐死这个儿子算了。
柔淑忙让鸢儿把景衍带下去,只气定闲地穿好衣裳。“如妃啊,你儿子挺生猛的……本宫几乎招架不住……难为你为我生个这么有趣的孩子……我在宫里也不至于寂寞……”
恶狠狠地瞪着柔淑,如妃只咬牙切齿地道:“贱人!你也不怕有报应!”
“报应?那是什么?我庄柔淑一生被你们害得无儿无女,连姑母都被云家算计了,在这儿我除了我这身子一无所有,怕什么报应?我现在就怕自己活太久,看着你们厌烦!”虽然柔淑一直装作毫不知情,可她却明白,当年就是她和嘉妃进献媚药给皇帝让自己服下,还在里面加了红花,才导致自己终身不孕。娴贵妃又怕自己的姑父立了军功影响她母家的势力而设计陷害姑母一家……她在这儿真真是无依无靠孤家寡人了……“你!那红花是嘉妃掺的,关我什么事……你要复仇找嘉妃去,你姑母也是娴贵妃的账……”
“我偏要搅得你们全部不得安生怎么了?”拎着如妃的衣领,柔淑笑的有些可怕。“咱们的仇怨也不是一天两天一桩一件……你们就慢慢等着吧……”
“你……”被柔淑那模样吓得无法言语,如妃好半天才道,“当初是你性子倔不肯侍奉皇上,若你听话皇上怎么会拿媚药给你吃?别人又怎么有机会下毒?”
“这便是你们害我的理由?”实在觉得可悲,柔淑竟笑的讽刺,只让如妃滚,又觉得身子乏得很只坐在地上,泪珠儿不停地跌落在地上。
“母后……”心疼地瞧着柔淑,景衍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坐下来搂着她。
“如妃才是你亲娘,你不去她那儿……跟着我做什么……你没听见我要报复你们吗?”嘴上这么说着,柔淑却满是疲累地倚在他怀里。
“如果……母妃欠你太多……我会想办法补偿的……”
一场闹剧过后,柔淑又回了寝宫,却见皇帝正躺在床上,不禁怪。“皇上怎么没在娴贵妃那儿宿下?”
“朕惦记着你,对着别人提不起劲……”将柔淑搂在怀里,皇帝只这么说着。
柔淑甚是疲累只和他一齐睡下了,翌日便陪着皇帝去了围场。皇帝见皇子们骑射狩猎,自己也起了兴致拉着皇后陪自己骑马。
柔淑虽生来娇弱,侍奉君上多年渐渐也学会了骑马,只慢悠悠地跟在皇帝的马儿后头。不料经过一处密林马儿突然受惊狂奔,柔淑直吓得拽紧缰绳,浑身僵直。
皇帝见状忙驾马跟上去,可却追不上,关键时刻二皇子忙从马上跳下直抓着一边垂下的缰绳一个翻身骑上了皇后的马,拼命想勒住马,却发现那马不知何时竟被射了两枚毒针。
娴贵妃:我的妈~还好我的娃还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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