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儿曾经有过一口气连续多日对弈下棋,如今才不过一日,还远未到极限。阿离姐姐,恕星儿不送。”
少年的嗓音平稳淡然,但其中却充斥着一股不允违逆的压迫感,下棋的奕星若非突发状况,是绝对不会听从别人的指示,公孙离在一番欲言又止后,也只能色遗憾地捧着她手里那一锅像不可名状之混沌的凝聚物,动作轻柔地退出了房间。
很快,落子的声音再度响起,其音色清脆而平稳,与晚间的清风和窸窣作响的枝叶间共奏,响起一阵赏心悦目的音色。
...
......
“可恶,星儿最近总是躲着大家一个人偷偷下棋,压力就这么大嘛!”
一段时间后,在灯火通明的客厅,公孙离就像个闹别扭的小孩,把上半身整个趴倒在桌面上,毫无形象地小声抱怨。
坐在她另一头的,是看着就令人深感温柔贤淑印象,目光慈爱柔和地望着公孙离,脸上带笑的杨玉环。她魅惑的眼眸轻瞥,落在远处几乎和公孙离同一形象昏倒在桌子,面前放着一块砂锅的裴擒虎身上。
隐约间,似乎还能看见那锅内薄薄一层漆黑浓浆似的特产物,而裴擒虎握住勺子的手即使是昏迷也没有松开,但反而就像是在忍耐着什么,将整个勺柄都握至扭曲变形,整个双臂更是青筋暴起,昏迷中的侧颜苦闷而虚弱,像是在与某种猛兽搏斗而落入下风。
也不知道裴擒虎是受了什么刺激,明明以前还会推脱,但是最近无论公孙离做的菜,裴擒虎却会以身涉险地去吃,不知道是在和谁较劲。
杨玉环轻轻地摇了摇头,将脑海里好的思绪散开,望着小脸像是河豚一样鼓起的公孙离,脸上不由带上几分宠溺,纤白的玉手轻轻为其梳理起鬓角散落的秀发,柔声道:“星儿也有他想考虑的事情。对他而言,下棋也只是舒缓身心,让思考更加集中的方法也说不定。”
“就和玉环姐在集中注意力时,会去弹琴是一个道理?”
“是呀。星儿虽然是我们这里最年幼的一个,但需要承担的责任,却不比我们任何一人轻,他需要排解压力,也是正常的。”杨玉环轻轻颔首,可看着公孙离脸上少少的不情愿,又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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