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像个真正不辨是非的昏官般怒喝着,安得闲除去愧疚,甚至感到了些许施虐者特有的扭曲快意。——已没有选择,便希望她能明白我想说的话,希望她肯陪我演完这最后一出戏罢!
“本官便判你个穿腹而死的椿刑,来人呐!”
当然不会真的有衙役被传唤入内,安得闲只是派出左右手这两位“衙役”,一把擒住她向后乱尥的脏蹄子,然后肩膀发力,顷刻便将这只小羊羔翻转过来!
“喔!”
重重摔回床上,削瘦美背抵着缎被,卫筝仰面朝天,恐慌地看着这位大官人将自己双腿分别扛上肩头,以奸污良家妇女的气势怒挺起了肉枪!
开玩笑的吧,那东西!
再怎么想也不可能塞进来的,快放开我,放开!
纵使远观,甚至亲身“亵玩”过,可当真正近距离“贴”上,卫筝的心肝还是荡悠悠地颤起来。天呐!那直径两寸长如象脚的丑恶巨物,那青筋,那污垢,那水淋淋皱巴巴的包皮系带,那简直不是鸡巴,而是一尊云母琉璃镇妖宝塔!
喉里扯着不成声的惊叫,这尊宝塔已缓缓下指,对准了自己两腿之间法力尽失的“鲍妖”。
“行刑!”
没再做任何前戏,安得闲低喝一声,肉棒直直捅了进来。肉褶宛如等待君主回宫临幸的妃嫔般层层分开,直令她们的“王”顶着铜球一路深入宫禁,最终把桃心状肉膜压凹,凹到极限后便是,戳破!
“痛咦呀呀呀呀!”
破瓜本就极痛,被安得闲这粗大反常的玉枪破瓜,更是痛上加痛。卫筝绝望地高昂秀首,发出一声嘹亮穿云的啼叫,这下什么韧心也不顶用了,这个恬静如白描画的少女痛苦地从床上“弹”起来。此生从未体味的撕裂生痛炸雷般劈在她骨髓里,一路快刀凌迟着下体以上每个脏器,最后如一把烧红的三叉戟,狠狠叉穿她聪慧的小脑瓜,再把脑仁里的浆糊挑出甩飞!
眼泪飙射,脸上血色尽失,半堕发髻黏糊糊粘在额角冷汗上,卫筝像痢疾病人似的打起摆子左扭右扭——而乱扭便绝对不好,虽然这能给安得闲带来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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