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助地躺在匣床里惴惴不安,蔺识玄这下是真体会到了什么叫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若声音把狱卒引来,自己就真要毫无还手之力地被提溜上绞索,乖乖给禁爷表演踢踏舞了。幸好,直到香汗沿鹅颈滑至锁骨,她也未捕捉到沙沙官靴声。
那位闻燕子,或许就是在这种惶恐中被抓个正着,押在这匣床里待死的吧?没来由的,蔺识玄突然想到——人生最后几夜,如自己一般被锁手枷乳地平躺着,她又作何感想,是懊悔,抑或期冀?
幸好,她才不会重蹈那位悲惨女飞贼的覆辙。决定自己掌握命运的美人宗师伸手掰断匣中匣四壁,把臻首从第二重禁锢中解放,为避免夜长梦多,她就连噤口物也来不及解开的进入了脱狱倒数第二步:谋杀亲夫!
尾板虽已消灭,可十九斤重的阳具铜枪依旧稳稳插在她下体双茓中,若就这么翻下桌子,这俩铜打的“夫婿”定要砸地大声示警。于是蔺识玄运起十二分力气,直到俏脸翻的煞白,直到花径膣肉寸寸缩紧吮吸“糙铁汉”的阴茎褶钉,将它们“锁”在自己身下不放。两条戴镣长腿此刻也真如男女在欢爱般忘情地盘绞铜杆,可粗野汉子又岂是她这罪妇能轻易谋害的,于是短暂地绷紧娇躯后,蔺识玄便极度不甘心地瘫软下去,她撅不断这铜枪!
开什么玩笑.....怎么可能.....在这里....放弃.......
被这样抓住.....人生.....就完蛋了....
可恶...我偏不信!
调动起全部丹田力,咱们“新婚燕尔”的蔺大娘子再次投入了谋害亲夫的尝试中。这次吸取教训的她选择以肘微抬上身,带动腹肌居高临下使劲,于是僵持了约莫半柱香后,“糙铁汉”那粗实枪杆终于也发出不堪重负的“轧轧”呻吟,然后被自己娘子柔美纤长的玉腿,生生绞到断折!
给我去死去死去死!
“谋害”完仍不敢懈怠,而是以足趾夹着半截“尸身”,轻巧丢在一旁桌面上。蔺识玄酣畅淋漓长出一口气,旋即对菊茓那位“夫君”故技重施,就这样,两杆铜枪都只剩上半截阳具仍填在她体内,再无半分砸地泄声之虞。
“额啊啊啊啊....”
用阴道与肛肉配合双腿撅断两根铜枪,要完成这等壮举,即便是天下第一武者亦要耗费大量体力,蔺识玄杏眼噙着泪花,重重瘫回了匣床上。她能清晰感觉到,两根“糙铁汉”在临死激烈反扑中又戳深了几分,尤其是膣腔里那支已经完全撞开牝宫颈防线,剐蹭着娇嫩肉壁孤军深入,直抵女子最私密的花巢底层。武曲星小姐用于繁衍后代的厚实胎座叛逆般抽动起来,拼劲力气也要把这异物吐出。
真的好痛!
眉眼间蹙出一个极端扭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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