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闺中密友这凄惨而无能的丑态,也成了压断李月娴矜持的最后一根稻草,于是在只能自己听到的愤恨悲鸣中,樊笼司的三位待剐美囚,终于同时在钧阴暗无天日的死监中,迎来了属于各自的凄惨败北绝顶......
陆入匣
戛玉敲冰一般,一阵叮铃当啷声响起。
清脆若冬泉落石;若环佩交击;似喉清韵雅的名角登台献唱;更像巴州渔女撑着乌篷船捕虾时,艏梢风铃与脚腕银镯洒脱不羁的合奏。但这里是靳东钧阴县牢的死监,所以没有冬泉,没有玉佩,更无名角或渔女。有的只是囚徒们铐子相互碰撞的金铁之声,以及铁栏气窗外肃杀的风哭。
“宾朋谢毕,预备拜——堂——喽——”
阴阳怪气,却又莫名带几分正经的吆喝响起,我们便能知道,这出“嫁绳”的荒唐淫戏还未完结。只见死监大堂中央,三具横陈玉体被圆箍铐手,烧鸭一般赤条条吊在天花板垂下的铁钩上,不是三位“新婚燕尔”的美人剑客还能是谁?
“莫要.....再来了....”
“官爷开恩,放过.....小女子吧......”
“鹰爪子......定不轻饶....噫...你等....”
或讨饶或口硬,但不管态度如何,她们已被玩弄到志不清的事实却是无可辩驳。若入这死监的是寻常女囚,那禁卒衙役们早一拥而上开苞三穴了——偏偏这三位却是朝廷钦犯,每押一站都需“验货”,最后免不得要交给公子王孙们享用的。若“御膳”被偷尝了鲜,这等天大的干系在场便没一人能担起。
好在传统路子走不通,还可以另辟蹊径,于是兴致高涨的一众差人便踊跃开动他们脑壳里的精虫,在罪妇美体上寻找新的“切入点”。
词坛领袖李大家的小手,握惯了笔与剑,再命她文绉绉地握着肉屌卖力撸动定会很爽吧?反贼妖女鹿瑶珊的腿窝,打坐于莲台上受千万信众叩拜时沾满了熏香,想必也能成为一个合格的鸡巴套子吧?还有那个杏眼凌厉的蔺识玄,一双脚丫子舞得虎虎生风,等闲八九人不能近身,若能把龟头戳在这悍妞肮脏敏感的脚心窝,那该多是一件美事?
于是除去三穴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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