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刀鞘,这次抽在她臀瓣。有什么热乎乎的东西顺着她大腿内侧流了下来,不是血,是她牝户喷出的潮吹液。有眼尖的差人立刻高呼:“这狗屁倒灶的菩萨,让老张一打就流水了,哈哈!”
“真是尊贱到骨子里的母狗菩萨嘞!”
是度苦厄持护天菩萨!鹿瑶珊在心底狂吼,迹般地从这尊号中汲取些少气力,鹿瑶珊咬碎银牙,终究是摇摇晃晃地靠自己力量站了起来。
“这就对啦。别指望在死监能有人伺候你。迈起你那骚蹄子,左、右、左、右!”
为方便押送,女犯们膝盖以下的银绳已被解开,可这绝不意味着对她们会法外开恩:一道粗壮的绳镣紧紧的绞在鹿妖女那苍白脚踝,两只五寸九分,盈盈不足一握却踢死过无数正道高手的厉害小脚,只能笨拙地左右叉开,随口令“吧嗒吧嗒”地把自己主人送进不见天日的魔窟......
“这才对嘛......你看看人家!”
数落着鹿妖女,老张口里榜样自然是同样被锁链牵颈的石鹤斋主李月娴。没有在无谓地挣扎上浪费力气,她只是乖顺地挺直纤腰、合起双手走在后头,优雅娴静得像是要去参加一年一度、名士云集的银瓶诗会。
但事实果真如此吗?
剪水双瞳看似波澜不惊,很好地将心绪掩埋于这两方深井之下。但——肥美蜜丘处,淫汁却不争气地潺潺淌出,几乎在美腿之间形成一道黏腻“瀑布”。美人宗师那对饱经锻炼的肉足同样绞着绳镣,宛如她书斋中最为肥软的鸡绒小毫一般蘸足了花蜜而非墨汁,每走一步,待死钦犯李月娴都要在监牢地面上留下一只形状饱满的湿漉足印。
“那可不是,这位可是陇左石鹤斋李大家,每次上红袖招,我就爱听着那些婊子念叨她的新词,然后再狠狠地干小嘴!”
附和着老张,一位看来没少往青楼跑的年轻捕快大呼小叫,还不忘上手掂掂偶像那被银绳勒到爆凸的乳袋:“您每填一曲新作我都掏银子买,尤其《题东林壁》和《鹰州即席咏》这两篇,那平仄挑得太妙啦,当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呐......”
“哼呃呃呃呃......”
他乡遇拥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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