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弱的抽噎着,陈琰已无力还口,似一只拔干净爪牙的母猫般绵软下去。即使吞吐着热气的蚌口被掰开,塞入一张张揉搓成团的珍贵符箓,她也只是咬着银牙,誓死不再给议长一点反应来满足他的征服欲。
但是,她能吗?
“唉,还是饱了么?那陈仙人便莫怪我在这最后一步加些提振食欲的猛料了......”
“现在登场的才是主菜,客人,请慢用罢!”
轻易没可能,因为当“感觉”到这最后的一件法宝时,罕见的怒意竟首次出现在那张本应无悲无喜的俏脸上。再次被抓到死穴,陈琰怒不可遏地叫骂起来。
“畜生,尔敢.....放肆至斯......”
“休要僭越,尔不配执此物!”
“畜生....尔必遭天谴咿呀呀呀呀!”
太迟了,议长手里的法宝已经突入玉门,在蜜道穹窿内左突右冲,最后狠狠顶在终点的牝宫茓口上,陈琰那生命前六百年间都古井无波的眉宇间,露出不敢置信的惊愕。
但这惊愕只维持一瞬,旋即便为前所未有的屈辱快感所压倒,三穴高潮,只存在于她发情意淫中的三穴高潮,即将以她最不愿看到的方式落进现实。
陈琰的第一件法器,娘亲为她亲手炼制的出师礼,同时亦是承载着她最宝贵念想的雷击枣木法尺,此时就安安静静“填”在她的膣腔里。即使在那场险些令她身死道消的尧山之战中,她也不肯使用,反而将这法尺压在心衣下呵护。在后来数百年的流浪中,陈琰更是将它视作娘亲的化身,被她体温捂热的木质,每次碰触便恍如娘亲熨慰的手掌。
——被夺走了,被玷污了,被践踏了。
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
仪态尽失的咆哮,陈琰甩动着被牢固封锁的美尻,引得三清铃在她美肛中一阵乱响,退化许久的肌肉线条在这肉块上如海浪般涌动,大道远跃出玉鞘,被她箍在墙上的右手握着斫斩墙体,她要冲破这囚笼,诛杀那些凡人,一吐被这些小小蝼蚁锁困百年的恶气!
“真是了不得的气势,”议长眯着眼睛退后几步,“不过,算来也该到时间了吧?”
“咿?”
言出法随般,陈琰开始感到思维迟滞,动作如浸水中,肌肉寸寸失却控制.....“砰”一声,玉剑亦脱手落地。是脑子里的蛊虫,那口爱液所允许她享受的“放风时间”已经结束,什么斗志、力量和即将攀上极乐巅峰的快感,于一瞬间全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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