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不在乎地伸手,将对方嘴里碍事的裹胸亵裤粗暴抠出。可即便如此,鹿瑶珊还是痴痴傻傻地盯着那搭在自己脸上的巨物,唇齿间积攒的香涎拉成银丝,打湿了马面褶裙上的赤蟒也浑然不知。
好宏伟,怎会如此宏伟了?.......这气味、这粗细还有这形状......呀......
脑子...好烫...跟这种东西交合.....呜,会被捅穿,绝对绝对会被捅穿的吧......
振作...呼,振作呀鹿瑶珊,你是......度苦厄持护天菩萨下生,这种凡人的东西吓不到你...吓不到你的.......
南无遆婆离瑟奢,南无锡驮耶....毗地耶,驮啰离瑟奢......赦天上地下...势态,降伏又...降伏又消恶顿灾咕呜呜呜呜呀......
守摄......愿......清无障碍,不得入我界侵害...不得入我界侵害...不得...入我界...侵害....侵害...噫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侵犯侵犯侵犯!
想被侵犯想被侵犯想被侵犯想被侵犯想被侵犯想被侵犯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要疯了要疯了要疯了要疯了要疯了要疯了!
高挺的鼻梁深深埋入这可恶鹰犬的阴毛丛中,每次呼吸都不自主地将混有浓烈雄臭的空气送进肺腑,鹿瑶珊一对斗鸡眼融化成爱心模样,吐着淫靡发热的粗气,直勾勾地盯着那油亮的外翻包皮,粗凸的冠状沟,狰狞搏动的青筋,还有已经亢奋到流出透明先走液的硕大马眼。
——然后她感觉到,安得闲松开扶住肉棒的左手,彻底失去支撑的巨根啪嗒一声,弹性十足地打在闻香教为使善男信女拜服,特意在她眉心以朱砂点就的”慧心”上。
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不啻于将烙铁烧红穿过头盖骨狠狠按在大脑褶皱上,这拍打成了压倒鹿瑶珊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这瞬间,什么口渴饥饿,什么手脚酸软,什么度化一切苦厄的宏愿还有自己将要被押赴湖庭千刀万剐的恐惧全不见了,一柱香时间前还在痛骂安得闲的她只一心一意地扑在这根雄根上,使惯了杀人剑的一对素手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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