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意外乱了心境,安得闲接下来的手法便格外粗鲁:先将肘部绳子绕至前襟,交叉搭在酥胸再绕回,这样便把大臂与上身紧紧捆成一个整体。但这恶毒捆缚到此还未结束,安得闲抓住两端绳头,将靴子踏在师姐矫健美背上,恶狠狠喝令:“犯女吐气!”
“呵...嗯...”
或许惊讶于师弟骤然粗蛮的态度,或许被这羞辱称呼刺痛了自尊,蔺识玄如渊似水的面容上终于浮出少许惊怒。但这失态很快消失,美人宗师乖巧地将将绵长内息由檀口吐出,就如她真的已束手就缚一般。
抓住她来不及进行下一轮吐纳的时机,安得闲将绳头从腋下穿回前胸,使银绳在师姐左右乳根各绞出一个扁而宽的”爻”字。这一来,交叠的绳网便把胸腔扩张的范围完全限制,试问当一个人呼吸不畅,她武艺再高强又能有什么作为了?
“待到樊笼免不得这般称呼,师姐,得罪了!”
勉强能过关的解释,不过蔺识玄亦没功夫与他计较:习惯了鲸吞山河的吐纳,骤然只得小口呼吸,苦楚可想而知。而这苦楚还不止窒息,每当蔺识玄发力想将上身绳网挣松,乳根处的四道绑绳便会被牵一发而动全身地扯至更紧,两块玉馒头送来的锥心绞痛,让她终于稍稍收起了轻视之心。
“这绑法.....唔....还算高明....”
更高明的还在后头,只见安得闲双手上下翻飞,银绳如有生命般环绕他师姐肋间一路向西,束住腰肢,最后绕过股间,猛地向上一提!
即使绝非全无防备,蔺识玄还是被这招打了个措手不及,她能感觉到,隔着亵裤,那道银绳不偏不倚地勒在双腿只间的美人缝上。一种酥麻的愉悦感不受控制地在体内乱窜,她别过脸去,不想让师弟看到面颊飞起的红晕。
安得闲正忙着将这部分股绳与上身绳网对接,樊笼捆法,讲究在此结故意留短一寸,令女犯不得不低垂臻首,以缓解女儿家最娇嫩之处的压力。偶有硬颈性烈者昂首挺胸,则必定顾此失彼,往往咬碎一口银牙,仍要被这根小小股绳逗弄得泄了身子。
果然,绳结完成,已感觉十分憋闷的蔺识玄呼吸顿时更是一滞,好在以她思维之敏捷,眨眼便想通个中奥妙,凭借对四肢百骸绝对的控制力,她已最大程度收敛力道,将自己再次调整到身体所允许的最佳状态。
“上身已绑好,便请师姐上车,缚腿了!”
将美人宗师扶起,安得闲小心翼翼地按住她一侧香肩,两人一前一后向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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