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另一只手,穿过我的头发,我让自己的重量压在她身上,阳具在我们腹部间摩擦。
我在她颈侧轻吻,轻咬,找到她的耳垂,然后是她的唇。
我复盖住她的嘴,深入地吻她。
我用舌头在她口中探索,然后是一段激烈的舌战,我心甘情愿地投降。
我们的身体开始缓缓移动,从静止到激烈,渴望融为一体,从熊膛到脚尖,摩擦、推动、颤抖,渴望成为彼此的一部分。
直到我的阳具完全进入她体内,我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深陷其中。
我发出低沉的呻吟,开始与她交合。
「我需要你,妮塔。」
我低语,虽然心中清楚她是母亲,但以防万一,我仍努力的欺骗自己。
妈妈没有言语,但她的身体已经回答了一切。
她的双腿紧紧缠绕在我的腰间,脚跟紧贴我的臀部,引领我更深入她的温暖。
我顺从地回应,我们努力寻求彼此的完全融合,阳具与阴道,面对面,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望接触。
「天哪,我是多么想要你。」
「嘘……」
她轻声回应。
那是我们之间最后的对话。
在这个私密的空间里,言语已变得多余。
我们可能缠绵了数小时,或许只是片刻。
时间在那一刻失去了意义,我只记得那是一场生命中最美妙、最充实的高潮。
激情过后,我们相拥而眠,直到她示意想要离开。
我轻轻地从她身上滑落,让她起身。
这一次,我没有跟随。
我听到她拾起衣物,缓缓踏上楼梯,走向厨房。
她的步伐从容,没有逃避。
厨房的门轻轻开启,我抬头望去,只见她裸露的双腿。
她似乎在等待,让我再多看一眼,然后消失在视线之外。
我穿好衣服,走上楼去沐浴。
经过妈妈的房间时,淋浴的水声清晰传来。
毫无疑问,是她。
我成了一个乱伦者,但我却不愿停止这禁忌的快乐!接下来的一周,与妈妈共处变得异常艰难。
我不知该如何面对她,总是急于从早餐桌或晚餐桌上逃离,以减轻内心的不安。
幸运的是,妈妈似乎也对我保持着距离,这让我在几天后才意识到,这种距离恐怕会让我失去继续得到在「那个房间」
满足的机会,于是我努力克服自己真的操了自己亲生母亲的羞耻和恐惧感,重新开始帮助她处理家务。
我也感到愤怒,彷佛这一切都是因为妈妈,才让我变成这样的。
在开始时,妈妈对我的努力装作视而不见,然后她勉强地表示了感谢,但最终我们的关系恢复了正常,我甚至能和她轻松地开玩笑,不再感到不适或羞愧。
我们之间的冰山是被电视上的一个笑话融化的,我们都笑得前仰后合。
那时我意识到,无论是否继续我们的「房间」
之约,我都渴望我们之间的隔阂能够消失。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妈妈相处得异常融洽,我几乎希望我们的关系能保持在这种纯粹的亲密,不再有其他。
几乎!我在走廊的壁橱里整理吸尘器时,妈妈试图从我身边经过。
我靠在墙上给她让路,但看到她的身影,我情不自禁。
话在我能控制之前就脱口而出。
「嘿,妈妈,你觉得妮塔会很快再来吗?」
妈妈猛地停下脚步。
她站得如此直,我差点以为出了什么事,正要询问她是否安好,她却轻声回答。
「我不知道。」
「哦。」
我只能这样回应。
我试图想出其他话题,希望能引导出我想要的回应,但我的思绪一片空白。
妈妈开始离开,我感到我们新建立的关系正在悄然熘走。
尽管如此,我依然无法开口。
妈妈停了下来,半转身,避开我的目光,用颤抖的声音问我:「你想让我去问问她吗?」
「是的,我想。」
我的声音同样颤抖。
「好的。」
妈妈继续走向她的房间。
我的眼睛可能在欺骗我,但她似乎有些晕眩。
我责备自己冒了这么大的险。
为什么我没有更巧妙地提出这个话题?我可能已经破坏了一切。
然而,我对妈妈的反应感到兴奋,尤其是因为我感觉到这并非她的初衷。
第二天,我等待着妈妈告诉我妮塔下一次来访的时间,但她一直保持沉默。
最后,在晚餐前,我直接问她。
「那么,妮塔什么时候来?」
妈妈避开我的目光,开始在炉灶前忙碌,尽管她刚刚才检查过一切。
「我不知道。」
她轻声回答。
「你问过她了吗?」
「还没有。」
「哦。你会去问吗?」
「我不确定。」
我想问为什么,但我的直觉告诉我那可能不明智。
我换了话题。
「这些蛋糕和东西是怎么回事?」
「今晚轮到我主持桥牌之夜。」
「哦,对了。」
妈妈每周二晚上都玩桥牌,所以她作为东道主的机会每三个月一次。
「当然,你爸爸晚饭后也会出去。」
她补充道,「你可能会想,我为他的那些」
扑克之夜「做了这么多,他至少应该像其他丈夫那样帮我些忙,但他总是找借口离开。」
「妈妈,你知道没有他在身边,你们女士们玩得更开心。」
妈妈笑了。
「嗯,我想这倒是真的。其他丈夫通常在女孩们喝了几杯酒后就会匆忙离开,但至少他们会在开始时帮忙倒酒。」
「我敢打赌他们会。」
我说。
「如果他们不这么做,他们的耳朵会红的。」
「毫无疑问。」
妈妈突然间脸颊泛起一抹红晕,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便默默地离开了厨房。
晚餐过后,我回到自己的房间,避免打扰。
爸爸离开后不久,女士们陆续到来。
起初,我并未在意,直到我听到汉考克夫人的声音,她很少出现在这种聚会。
她比大多数女士年轻,三十出头,但比她们都要保守。
她的丈夫是个事业心强的人,最近刚获得晋升,而她则显得有些内向。
汉考克夫人的孩子刚开始上学,丈夫经常加班和出差,她大部分时间都是独自一人,显得有些无聊。
我从妈妈朋友们的闲聊中得知了她的一些情况。
汉考克夫人其实颇有姿色。
她有一头金色的长发,如果配上健康的肤色,而不是她那苍白的面容,则会更显魅力。
她看起来有些羞涩,但依然美丽,拥有纤细的身材,只是她保守的着装掩盖了这一点。
我敢说,她的身材比她的衣服所展示的要丰满得多。
一个月前,我绝不会有这样的想法。
但现在,我意识到汉考克夫人和妈妈的其他几位朋友,她们同样对自己的生活感到乏味,而且她们的外表也颇具吸引力,只是年龄稍长。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她们需要的是一场痛快淋漓的操逼。」
我捂住嘴,确认门已经关好,然后想象着汉考克夫人和其他几位值得操干的妈妈朋友。
我不得不伸展一下腿,以缓解下体突如其来的不适。
我好她们会对拉蒙的炫耀有何反应。
她们会像妈妈那样对他投以好的目光吗?我又笑了,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一双厚实的袜子。
我把它们塞进裤子前面,站在镜子前审视自己,太离谱了。
我取出袜子,将一只扔掉,另一只对折。
我再次塞进裤子,挺直身体,臀部前倾,左右摇摆。
现在这样足够吸引眼球的。
真是让人忍俊不禁。
我敢说,如果拉蒙在场,那些女士们绝对不会想要她们的丈夫们在旁侍奉酒水和小吃的。
我大声说:「我应该给她们来一场『拉蒙』式表演。」
我在镜子前自我陶醉,然后倒在床上,笑得前仰后合,直到不得不停下来喘口气。
我在想,如果妈妈看到我这副模样,她会联想到拉蒙和我们在「那个房间」
的所作所为吗?这会让她想要再次「打电话」
给妮塔吗?我立刻否定了这个念头,认为这太过冒险,可能会适得其反。
我需要一个更巧妙的暗示。
突然间,我感到饥肠辘辘,想起了楼下的蛋糕和饼干。
当我走到楼梯中间时,客厅里的几位女士抬起头来。
汉考克夫人和其他几位女士在我走到楼梯底部,转身进入厨房时,又多看了我一眼。
直到那时,我才意识到自己忘了把袜子从裤子里拿出来。
她们的目光并没有停留在我的脸上!在厨房里,我直奔水槽。
我弯腰去开下面的橱柜,那是放垃圾的地方,一只手伸进裤子里想取出袜子,这时亚当斯夫人的声音打断了我。
「你好,瑞安。你在忙什么呢?」
亚当斯夫人是刚才回头的女士之一,她和妈妈年龄相彷,但岁月在她身上留下了更多痕迹。
我站直身子,背对着她。
我从柜台上拿起一瓶未开封的可乐,拧开瓶盖,扔进了垃圾桶。
「我只是来拿瓶可乐,顺便偷点蛋糕,亚当斯夫人。」
我从橱柜里拿出一个小盘子,自顾自地装了一些饼干和蛋糕。
我端着盘子,拿着可乐瓶准备离开。
「你这么快就要走了吗?」
「嗯,我只是下来吃点零食,亚当斯夫人。」
「哦,我们也都想吃点零食。」
她看着我手里的盘子,然后目光下移。
她的眼停留在那里,接着说:「我觉得你能给我们每个人都带来点零食。」
她的语气充满了性暗示,尽管她年纪不小,身材略显丰满,但性感却无法掩饰。
这让我既感到兴奋,又有些不安。
「我得去做作业了。」
我回答,试图结束这场尴尬的对话。
亚当斯夫人的语气变得更加挑逗,她说:「但我们真的很饿,瑞安。」
她的目光再次落在我裤子的前面。
「把那个放下,给我们大家来点吃的。」
我迟疑了一下。
「快点,现在。放下它,帮你妈妈一把。」
我转过身,把可乐瓶和盘子放在了柜台上。
「把剩下的蛋糕放在饼干盘上,带进来。」
我照她说的做了,但亚当斯夫人站在旁边,盯着我裤子前面的样子让我感到很不自在。
拉蒙为什么会对这种情景感到兴奋?亚当斯夫人带头走进了餐厅。
「看看我在厨房里发现了什么。」
她宣布道。
在一片轻笑和窃笑声中,我为在场的四位女士重新装满了蛋糕或饼干。
「哈丽特,轮到你出价了。」
客厅里的一位女士喊道。
「稍等一下。我马上就来。来吧,瑞安。让我们给其他女士们也送点吃的去。」
她轻笑着,领我进入客厅,为那些围坐在牌桌旁的女士们提供服务。
汉考克夫人努力掩饰自己的好,但她的目光还是不自觉地落在了我裤子的前面。
卡特夫人,那位年长的女士,也加入了这场无声的注视,很快,其他女士们也纷纷注意到了。
她们的眼睛瞪得圆圆的,大多数人迅速移开了视线,只有一位皱起了眉头。
汉考克夫人和卡特夫人似乎更为大胆,她们要么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要么毫不在意,她们完全沉浸在这场意外的表演中。
卡特夫人的反应让我感到意外,她曾是七十年代的自由灵魂,如今却变得格外保守。
在一片窃窃私语和轻笑声中,我回到了厨房。
妈妈突然出现在我身后。
「瑞安,刚才那是怎么回事?」
「我想你可能需要帮忙,毕竟爸爸不在。」
我为自己的机智回答感到满意。
「哦,是吗,那是怎么回事?」
妈妈指向她不满的方向,脸上带着一丝愠色。
「什么?」
我装作无辜地问。
「就是那个。」
妈妈挥了挥手,但指向并不明确。
「哦,那个啊。只是个玩笑,妈妈。你知道的,就像拉蒙那样。」
我故意拉长了「拉蒙」
这个名字的最后一个音节,然后笑了起来。
尽管她有些生气,妈妈还是和我一起笑了。
毕竟,即使她觉得拉莫恩很有魅力,她也不得不承认他的那种炫耀确实很可笑。
说到拉蒙,我希望这能让她想起妮塔。
看着她脸上的笑容下闪过的一丝难以辨认的情绪,我心中涌起了一丝希望。
「你觉得这适合我的桥牌俱乐部吗?」
「我想不太合适。抱歉。」
「好吧,虽然确实挺有趣的,但也许你现在应该把它拿出来。」
「拿出来?」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我对自己玩笑的大胆感到惊讶,也惊讶于妈妈这么快就领会了其中的含义。
在她生气之前,我拿起两瓶酒,一瓶白的,一瓶红的,递给她。
「好的,妈妈,但女士们口渴了。」
「嗯,那会有所帮助,我猜你确实让她们笑了。不过之后请上楼去,把你塞进去的无论什么东西给都我拿出来。」
我扮演着一个殷勤的主人,为女士们斟满酒杯,然后留在了楼下。
出乎意料的是,妈妈并没有催促我离开。
尽管她们心知肚明,这只是一个玩笑,但汉考克夫人和妈妈的目光却似乎被牢牢吸引。
随着其他女士的兴趣逐渐消散,她们俩的关注反而让我感到一种特别的荣耀,让我的裤子前部的肿胀比之前更加明显。
她们专注于牌局,而我则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
在那个房间的阴影里,我想象着妈妈正在为我口交。
汉考克夫人的小巧嘴唇让我好,她是否能像妈妈那样接纳我。
她在思考下一步牌时轻轻噘起嘴唇,我不禁想象自己如何将阳具送入她口中,用拇指和食指试图打开她的嘴,却总是无法深入,每一次尝试都只能让阳具弯曲。
这个想象让我感到异常兴奋,而随后脑海中上演的一幕更是让我难以自持:妈妈向汉考克夫人展示如何做到,她张开嘴,轻松地吞下我的阴茎,时而抬头用崇拜的眼看着我,时而斜眼看着年轻的汉考克夫人,带着一种傲慢的优越感,彷佛在无声地教导:「看,这才是正确的方式。」
「瑞安……瑞安。」
妈妈轻声呼唤「嗯?我在,妈妈。」
我应声,但妈妈并未直接回应,只是微微抬起眼睛,用眼示意我该离开这个房间,上楼去。
在这场聚会中,妈妈的态度才是我真正关心的。
我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以至于身体有了明显的反应。
在妈妈的暗示下,我有些尴尬地站起身,努力掩饰着自己的不适,按照她的意愿,缓缓走向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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