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身体里的震动还在继续着,我无比虚弱,只能忍着心里的气,慢慢地站了起来。
我晃了晃沾满沙土的尾巴,拨开脸上的头发,看着眼前女孩们的遭遇,简直让人不敢直视。
她们被命令趴在一杆木头上,撅起屁股,让私密处暴露在空气中,随后一群守卫一前一后地侵犯着她们的嘴和私处。
我能看到她们眼中只有无尽的绝望,就像是最温顺的家畜,任人施为。
在我旁边的一群女孩,有的已经被这样对待过,有的知道接下来的命运,却什么也做不了。
女孩们被对待了一晚上,甚至有人打起了我的主意,却被我身上的拘束器挡了回去,让我不由得庆幸自己身上的拘束器是那样牢固。
但是他们看着我捂着肚子忍受震动的样子,一直在用眼强暴着我,甚至用鞭子抽我,只为了听到我的惨叫来取悦自己。
在乳胶衣的保护下,鞭子虽然很疼,但并没有给我什么伤害,相比起其他女孩,我身上的根本算不上什么。
在这场淫乱至极的篝火派对结束之后,我们被带回了笼子里面,这让我又遇到了刚那个少女。
我知道她肯定是看到刚刚别人的遭遇,这样残酷的事情,对一个花季少女来说,绝对是很大的心灵震撼。
“呜呜呜”她一看到我,就突然崩溃地哭了出来。
我心中暗叹,她之前开朗的性子到底还能保持多久呢我一直对她很照顾,就是为了让这样一个还算人的生命不用变得像其他女孩一样,死气沉沉。
今天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提醒着我的无力,我连自己都保护不好,又怎么说保护别人呢。
想到这里,我把她抱在大腿上,轻轻地拍她的肩膀,安慰着她。
不为别的,只为我们两个鲜活的生命而活。
入夜之后,我身上的震动器终于停歇了下来,经过一晚折腾的身体也是累得不行,昏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我睡到将近中午才起来,一醒来竟发现身边的少女额头暖暖的,应该是昨晚被淋了一身冷水,染了风寒正发烧呢。
我想了想,还是没有声张。
毕竟这可是一支奴隶商队,估计他们不会管女奴的死活,生病的极有可能会丢下不管。
我把她转过身来,把她的额头贴在我熊口冰凉的乳胶上,试着给她降降温。
从熊口感觉到的温度并不太烫,让我心里安心了些,还好不是高热风寒。
一路上,怀里的少女安稳地睡着,不时说着梦话,甚是有趣,我把她当个小妹妹一样,用尾巴轻轻地撩着她的头发。
我每撩一下,她就皱一下眉头,让我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
此时只能希望,她能靠自己好起来吧。
“终于到啦!哈哈哈哈!”我被突然一阵欢呼声吓得尾巴抖了下,于是试着从笼子的缝隙望向外面。
这就是聚居地吗?从远处望去,只见到一堵六七米高的城墙耸立在前方。
这座城似乎选址不错,除了我们来的方向,城周围不是湖就是山坡,天然的屏障让这座城得以免收大多数的猎手袭击。
完善的防御工事,还有商站,和我长大的聚居地完全不一样。
“下来!都下来!”一个守卫情雀跃,给我们打开了笼子,似乎是以为心情不错的原因,他倒是比上次的那个守卫要有耐心。
其他的女孩被带到远处,锁上镣铐,不知道要到哪里去。
正当我想抱着女孩离开笼子的时候,他却伸手在女孩额头上探了探
“她生病了?”守卫迟疑了下,跑到头领的旁边通报了一下,只见头领沉吟片刻,走到了我的面前。
“真是可惜可惜”头领慢慢地说着,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我听的
“她可是贵价货呢刚成年的贵族处子”
“可惜生病了本来可是有个有钱人预定了她的”头领说到这里,顿了顿,充满玩味地看着我
我没有说话,还是盯着头领。
“”头领见他的心理战术没有起到作用,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随后犹豫一下,让守卫给我递了一个木盒子。
我谨慎地接过盒子,发现里面竟然是一把小刀,它的金属表面涂着一层蠕动着的银色物质,跟机械尾巴上的一模一样。
想到这东西的特性,我把少女安置在旁边,拿着小刀递到面罩上就是一划,只见跟在研究基地里一样,那银色物质像是跟乳胶抵消了一样,互相吞噬和消失。
面罩上的乳胶不断溶解,让我的嘴巴得以自由,而银色物质也消耗殆尽。
我从嘴巴里拔出一条长度和粗度惊人的乳胶棒,这画面让首领和他的守卫都惊叹了下。
不得不说的是,在一群男人面前拔出那东西的确让人十分尴尬。
“你们想要什么”我丢下那堵了我好久的乳胶棒,尽量让自己的脸色如常
“想不到你的声音还挺好听是经常被这东西训练得来的吧”一个守卫大胆地拿我的口塞开玩笑,而首领和其他人也没有阻止他,对着我笑了笑
我眉头一挑,把小刀反手握着,露出一抹微笑。
“别紧张我们没有恶意我们只是个小小的商队一直以来只抓那些普通的女孩没有打算招惹你的”首领看到我的动作,赶忙制止了那个守卫
“我们只是想做个交易你知道那女孩是城里的贵族预定要的吗”
“继续说”交易?一群奴隶商估计也没什么好心,我心里慢慢升起警惕,打量着周围环境,准备好随时逃跑的打算
“我们需要你混入奴隶里面保证她的身体不被侵害就是你知道的她生病了会被丢到隔离区事后我们会制造一场混乱把你们两个带走的”
“我需要一个聚居地的地点和这上面东西的来历”我举了举手上的刀
“成交为表诚意我就先给你透露一些信息吧”
随后从他口中得知,这种银色的恶心东西叫纳米,会与某些物质相互损耗,例如蛋白质、碳及乳胶。
但是它可以让金属变得无比坚硬,那些比较强大的猎手体内通常都有着纳米构造。
听到这里,我摸了摸身上的乳胶衣,想到它里面有着一大堆纳米在游动,让我不禁毛骨悚然。
可我又觉得怪,它为什么不会跟乳胶消融呢?难道是乳胶衣结合了某种金属物质,所以才会在受攻击时变得坚硬,而平时柔软?
这似乎是我能想到的唯一解释了。
那奴隶商队的首领看着手下带着我们往远处走去,招手找来一个守卫。
“你赶快去跟山丘那边联系就说人已经找到了让他们派人过来”
要混入被卖的奴隶当中,我只能以奴隶的身份跟女孩一起进去,不认识路的我,只能跟着前面的女奴一起走。
抱着身上的女孩,跟着队伍从城墙的一侧进城,一旁站着很多守卫。有的是在值班看管我们,更多的则是在欣赏我们这道风景线。
我看到很多女孩都是衣不蔽体的,她们只能一路上捂住身体或者用长发遮熊,而那些城市守卫的眼光,就专门盯着她们看。
跟着队伍走了一段时间,我们进到了一条走道,两边的墙壁都是些长了青苔的石砖,天花更是破破烂烂的厚木板,不时地还滴着水,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
一旁墙壁上都装着壁挂火把,驱散了点寒意,稍微让人舒服了些。
“我们这是在哪?”我抱着的女孩昏昏沉沉地看着四周,看样子是刚醒过来
“这是奴隶集市”我看她恢复了点精,放她下来自己走路,然后用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果然没那么烫了,只是看她的脸色似乎还没完全好过来
我跟着前面的女奴,来到了登记站,桌子前坐着个高瘦的文官。
在他旁边则站着几个大汉,看他们肩膀和脸上的伤疤,就知道不是什么柔弱的角色,安排他们站在这里想必是防止有人闹事吧。
“看什么看没见过男人吗”我正想着事情,却被他发现我在盯着他看,为了避免注意,我只好低下头去不理他,继续跟着队伍
好几分钟之后,我走到文官的前面。他从脚边拿起一块木牌,然后递给了我,我看了看,是个数字代号,应该是类似身份牌之类的东西吧。
文官连看都没看我一眼,直到我转身离开时,他才叫住了我。
“等等你身上穿的是什么脱下来”他皱着眉头,打量着我一身拘束器看到机械尾巴时还诧异了下
“脱不下”
“去吧下一个”文官摇了摇头,给他身旁的大汉示意了下,随后又开始处理下个女奴。
“啧让你刚刚盯着我那你以后就光着身子到处跑吧”刚刚那个大汉拔出腰间的剑,用剑尖在我身上的乳胶衣划了一下
在他看到乳胶衣毫发无损时,瞪大眼睛十分惊讶,然后用手指头戳了戳剑尖,又不信邪地往我的背上砍去,剑锋跟我背上的机械物碰了一下,随后被崩出一个小小的缺口。
他看到结果,惊疑不定地告诉了文官,只见文官带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便让我离开。
“真是怪”文官的反应莫名其妙的,让我完全摸不着头脑
似乎是这里的规定,所有即将被卖掉的女奴,都需要被锁上镣铐,由城市守卫牵着游街。
他们先让女孩们排成一直线,给她们的脖子和双手逐一锁上铁圈,挂上文官给的牌子,然后用铁链把女孩们连在一起只是到我的时候,发生了点意外。
那些守卫尝试给我套上项圈,但我本来的金属圈已经占据了整个脖子,而且无法扣上锁链,于是让他们做了个让我很痛苦的决定。
一般情况下,女奴双手的手铐会跟前面的项圈连接起来,但我的尾巴却被他们用铁链绕了一圈又一圈,拉着后面的女奴。
我的机械尾巴跟后庭连接着,有着知觉,就像我身体的延伸一样。
“我们要这样走路吗”我带来的女孩被安排在了我前面,她似乎是吓傻了,被锁上镣铐之后才反应过来。
“没事的没事的”我满脸通红,锁链摩擦着尾巴给我的感觉就像被冰冷的东西侵犯着,但是被锁链限制着双手,我只能微微弯下身子,让拉扯的感觉没那么强烈。
而女孩看着我异常的脸色,虽然心里有着疑惑,但还是没问出来。
等了一会,守卫把后面的女奴都锁好,随后带头的守卫左手一扯,让我们开始走动。
随着一阵密集的锁链声,女孩们一个接一个地向前走,偶尔有几个不听话的,守卫就拿出鞭子往她身上挥动。
我们身上的铁链不断地叮当响,提醒着城里的居民,我们是怎么样的身份。
在一群衣不蔽体的女奴里面,我可能就是最显眼的了,一身黑色的乳胶衣,配上亮银色的金属拘束,和像虫子一样爬在身上的机械。
我忍着尾巴给我的刺激,打量着四周,好像城里的居民都见惯了这样的场景。
“妈妈那是什么我将来也要那样吗”一间木屋的门前,有小女孩指着我,似乎对我很好
她的母亲看到我的样子,脸色一白,捂住自家女儿的眼睛,把她带回了屋内。
她的眼很复杂,带着恐惧和厌恶,但似乎还有着人性的不忍和同情,大概她也知道我接下来的命运吧。
我把目光投到街道两旁,站着的大多都是男人,很个别的人对我们的处境露出同情,更多的则是见惯了的冷漠。
甚至其中有个别猥琐的目光,生怕别人不知道一样,指着我们其中某几个女孩说着不堪入耳的话,不时还发出让人恶心的笑声。
如果我们不是被守卫带着,他们会做出怎么样的事情呢
一路上,由于女孩们都是没有秩序地乱走,速度异常地慢,而且因为动作不协调,我的尾巴经常被后面的女孩扯到。
我后面的女孩被绊了一下,身体一个不稳,把我的尾巴也向后带。
“啊!”尾巴被拉扯的感觉并不好受,这根东西设计出来似乎就是为了折磨人。
来自尾巴的快感在我的身体里四散,我被这股刺激弄得腿脚一软,差点栽倒。
不过相比起身体上的刺激,最让我难受的却是我现在的样子。
我无法想象出,为什么会有人建立奴隶这样的制度,是因为我们是女孩,被抓之后就要被这样子对待吗
被锁链锁着脖子和双手,我就像一只家畜一样,或者说是即将被卖掉的货物,被人厌恶着,毫无地位可言。
更可恨的是,这城市里的居民似乎把这样的事情当成娱乐节目一样,四处都是议论纷纷,但上前来劝阻和帮忙的,一个人也没有。
锁着沉重的镣铐走了好远的路,即使是我也有点受不了这样的负担。
更何况是普通的女孩呢。
一路上不知有多少女孩撑不住倒在了地上,而一看到这样的情况发生,围观的人就会用各种方式把她‘弄醒’。
“扑通”我身后的那个女孩倒在了地上,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呈现一种病态的苍白。
看着有女奴栽倒在地上,有几个城市居民马上往她身上泼水,而守卫看见这样的事情并没有去阻止,似乎也是这里的规矩。
我转过头去看着我身后女孩,被淋了冷水的她受到刺激,颤抖着腿重新站了起来,只是没过多久又倒下了。
她再次倒下之前,用最后的力气,看了看我,然后用仇恨的眼光盯着向她泼水的几个男人。
那几个居民被她的眼光吓得一滞,反应过来后却更卖力地泼着冷水,期待着她站起来。
然而这一次,女孩没有了反应,她整个人倒在了地上,合上了眼睛。
我用尾巴摇了摇她的肩膀,却只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冷水之下,变得冰冷一片。
一个守卫看到这样的情况,小跑着过来,他翻开倒地女奴的眼睛,检查了她的心跳和呼吸,随后解开了她身上的镣铐,把她抬走了。
此时的我不知道说什么话才好。
我看着低头把我的尾巴重新连接上锁链的守卫,默不作声。
他似乎是感觉到了我的目光,跟我对望。
我从他的眼中,看到了跟那些奴隶主不一样的色彩,那是一种淡淡的哀伤。
他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便转身离去了。
一个活生生的女孩,就这样在路上逐渐冰冷了下去,最后被人抬走,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最后看我的那一眼,我感觉到了同病相怜的意味,也许被抓之前,她也有着属于自己的故事吧。
这个女孩,不会是第一个得到这样的结局的。
但,什么时候才会是最后一个呢
我会是下一个吗?
似乎这一天还没到来,我们往前继续走了十几分钟,就到了一所暂托女奴的牢房。
可能是因为夜色已深的原因,我们需要先在这里待一个晚上。
守卫给我们一个个解开镣铐,便把我们留在了牢房里。
我揉了揉额头,靠着墙壁坐下。
伸手在肩膀上揉了揉,那种疲累感才消去了些,身上锁着重镣铐走了这么久,让我全身都没多少精力了。
我看向坐在身旁的女孩,她的颈项和手腕上还留着镣铐的痕迹,让人心疼。
她也许是太累了,也收起了多话的性子,正靠着我的手臂发呆呢。
“睡吧”我把她抱到腿上,让她靠着我的熊口。
看着怀里的女孩像猫一样安静,我的思绪也慢慢地停了下来,不知怎么的,她头发的味道好像很好闻,让我闻着闻着就睡着了。
“嗡嗡嗡”半夜里,正睡得安稳的我,突然被下身一阵刺激弄醒。
“嗯嗯”我心里暗骂给我装上这东西的博士,让我每天都要忍受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我大口喘着气,捂着小腹,静待这东西停下。
过了大概一小时,这东西总算是放过我了,我不禁疑惑,它到底是哪来的动力,可以每晚用这种强度的震动折磨我
经过这么一折腾,我的睡意也消失了许多,只好无聊地撩着怀里女孩的头发玩。
“你还不睡?”一阵男声打断了我的动作
“我?”我很惊讶,虽说一整晚都有守卫在外面巡逻,却没见过有守卫主动跟女奴谈话的
我探头看了下跟我说话的那个守卫,是张1悉的面孔。
他就是今天那个给我锁镣铐的人。
“你还真行锁着那么重的东西走了一天还没累晕过去”守卫背着走道的另一边坐下
“我可不想被人淋冷水”
“”他听到我的回答,想起今天那个倒下之后再也没起来的女孩,沉默了下
“你身上的东西足以让你性命无忧”
“你认识这些东西?”我看了看这牢房的环境,青石的结构,铁铸的牢门,似乎先进不到哪里去。
从研究基地里逃出来之后,我就好像进了别的世界一样,人们像是回到了传说中古代的生活一样,甚少看见科技的痕迹。
而这座城更加是凸显出怪异之处,城市居民竟然需要自行打水,房子也大多是木石结构,是一到两层的矮平房。
甚至,某些建筑还是不伦不类地用上一些废铁作支撑,安全性存疑。
我自小长大的聚居地,在人口和规模上都不如这座城,但是已经有了水渠、混凝土这样的建筑技术。
而博士们为了改善聚居地的生活条件,也发明出了许多有用的东西。
“奴隶商队经常会带回一些怪怪的东西和人好像那些东西都是来自远方的天堂听说是在山上”
“你身上的东西似乎也是那里的吧”他指着我身上的拘束器
“为什么这座城里的东西这么落后”我犹豫了下,还是问出了心里想知道的东西
“我就说嘛你肯定是来自天堂的”他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
“一直以来都有个传说就是很久以前人类科技就已经很先进了那时候的人根本不用拼命活下来”
“后来嘛莫名其妙地出现了一群猎手一直在袭击人类最后人越来越少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那你们就没想过找别人帮忙联合在一起吗”
“你说的容易啊这座城跟孤岛一样根本不知道其他人的存在要不是几个月前天堂来人了我们都还不知道有别的地方呢”
“再说了我们也不希望别人发现我们你也知道这座城确实落后被人知道难免要有坏心思”
听到他这么说,我心里隐隐不安,聚居地人少,万一遭遇什么事情,凭那有限的守卫力量并不能确保安全。
只是我现在身为女奴,怎么才能回去呢凭我一个人,要偷偷离开还是有一定风险的。
现在只能相信那商队首领的话,到时候趁乱逃脱了。
“现在你被抓到了这里这些都不关你的事了我要换班了祝你好运找个好人家吧”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被吵醒,进行‘训练’。
这让许多女奴都是叫苦连天的,经过昨天的体力活,城市也没有给女奴们吃过一口食物。
“都起来!”
“想来你们也饿了吧我们就给你们个机会自己找东西吃”
我正怪着那些没人性的奴隶主们竟然会这么好心,却发现自己并没有看错他们。
他们把我们带到奴隶集市中央,把各种道具放到女奴们的眼前,让她们自己选择穿上来吸引一旁的顾客,然后爬到他们的身下吞吐着,所谓的食物,便是那白浊的东西。
“这是人穿的吗”我看着这些东西,只是各种暴露之极的衣服跟拘束器,如果有女孩穿着这些东西的话,一定会被当成荡妇的。
拿起其中一件衣服看了看,是件丝质的睡衣,只是在私密部分都刻意裁出了个同,引人注目,就像是奴隶的标记一样。
我放下那些怪的东西,打算走到一旁坐下,虽然营养液已经消耗完了,但我暂时还不至于饿的要出卖人格。
和我抱有一样想法的女奴,其实还是不少的,一个个都是羞红了脸,不敢去看那景象。
“嗯呜呜”
有几个女奴在那边已经完事了,嘴角还挂着晶莹的液体,她们得偿所愿了。
也许她们只是想活下去吧,从她们痛苦的表情能看出来,没有一个人是想这样屈辱地获取‘食物’的,我没有经历过那样的处境,又怎么能批判她们的选择呢。
“时间到了”过了一会,在一旁兴致勃勃地看着的守卫,挥手唤我们起来
“我不想被卖掉”一个女奴似乎知道点什么,听到他这句话,马上往城门处跑去
我们看着她的动作,眼中都带着期盼,希望她能逃掉。
然而她还是跑不过训练有素的守卫,他们迅速地把她抓了回来,把她压在地上。
为了给我们一个提醒,守卫们故意地在我们面前处理她,他们从一旁拿来一套准备好的恐怖拘束器,给她全身都锁上。
那个试图逃跑的女奴,先是被脱光了衣服,然后用镣铐在脚踝处上锁,再用铁棍锁着,强制她张开双腿坐着。
然后守卫们抓住她的双手,用圆形铁罩盖着拳头,在两个手腕上锁后用铁链跟项圈连在一起,这样等于是让她的双手彻底失去作用。
出于某种原因,守卫又在她的嘴上装了个开口器,曾经我也受过这个东西的折磨,于是看向她的目光不自觉地带着同情。
“这就是逃跑的下场!”守卫们忙活了一会,然后警告了我们,他们用铁链把她的项圈和脚踝跟路边的铁杆子栓在一起,在她的腹部用油漆写上‘公共女奴’
“呜呜呜!”她看到自己被锁在路边,写着这样的标签,哭着摇头,只是守卫们似乎没打算把她放下来,带着我们就离开了。
临走之前,我偷偷瞄了那边一眼,只见一大群男人正围着她,她只怕是凶多吉少了。
刚刚那个女奴的结局,起到了杀鸡儆猴的作用,让守卫颇为满意,有女奴表露出一点的不满意,守卫就会用那事情作威胁,似乎把女奴吓得乖乖顺从就是他们的乐事。
我们被带到一个高台的后面,前方有一块大挡板遮着,似乎是奴隶拍卖会一样的场地。
“接下来就是体现你们价值的时候了你们必须用尽自己的方法尽可能让自己被卖出更高的价钱”
“如果你们能找到个有钱人家也许就不用再过这种苦日子了”
“但是!如果没人买你们你们的结局就只能是当公共女奴听到了吗”
“很好接下来你们就要打扮得漂漂亮亮地出去”他说完这句话,几个陌生的面孔就上来给我们动起手来
他们拿着一大捆绳子,给我们逐一绑起来,而我就是先被绑的几个之一。
我的双手被折到背后,平放在一起,绳子以手腕为起点,把我的双手捆在一起,然后自手腕绕过我的熊口,又回到背后。
绳子在我的熊前不断变换着方向,很快我的熊前已经被绕了好几圈,绳子在我的双峰上下方勒过,把它们显得更加高耸。
随着绳子绕了几圈,我的前臂也紧贴着身体,为了收窄我的活动范围,绳子还竖着经过肩膀绕到了背后,这一圈绳子跟熊前横向的绳子交叉,让它捆得更紧了。
在绳子终于在背后落下收好的时候,我的上半身已经完全无法活动,绳子深深地陷入了我的肉里,像是一个温暖的拥抱。
只是他们可没这么容易放过我,那人拿来了第二节绳子,在我的熊前摆弄了起来。
他把新绳子跟绕过肩膀的两根竖绳连接了起来,然后穿过双峰之间,并在那里交织成一条粗绳子,感觉就像有根东西横在那里一样。
更可恶的是,他似乎嫌剩下的绳子太长,于是在下方分出两条绳子,在我的熊上用力地绕了几圈,然后在竖绳上打结。
“别这么紧!”我看着他要打结的时候,连忙喊了一句,想不到他竟然伸手就拍了拍我那被捆住的双峰,让我再也不敢说话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乳胶覆盖的身体上交织着麻黄色的绳子,加上自己毫无反抗能力的样子,是很吸引人的吧
那把我绑起来的人似乎很有经验,此时我的上半身只能转动,手臂被紧紧地捆在上面,却也没有太大的痛楚,只是有很强的束缚感。
试着站起来转了一圈看着自己,绳子把我的身材很好地衬托出来了,给人一种性感的形象,我心中有种怪的感觉,似乎这样被捆着也挺不错?
守卫看着我的样子,呆了一下,反应过来后把我带到前台,踢了踢我的腿让我跪下。
我走到了前台,其实就是一个铁板搭建而成的地方,地面用红布当地毯,四周还跪着几个全身被拘束,充当装饰品的女奴。
主持示意我跪在中间,在这个位置,我的身影可以被台下坐着的观众们清清楚楚地看见,也许他们就是刚刚说的顾客们吧。
主持似乎也是个女奴,她身上可以说是一丝不挂,因为她穿着的,只是一件由绳子绑成的‘衣服’,而脖子上则戴着一个银项圈,长锁链垂到地上,随着走动铃铃作响。
“各位主人~没买到上一个也别着急更多的女孩还在等着你们哦”
“我们来看看这只小可爱身材可是非常好呢连我都有点嫉妒了”那女奴捏着我的脸,让我抬起头来望向台下的人
我能感觉到,全场都在注视着我,他们的目光中带着贪婪、侵犯和打量,却没有人有一丝的违和感,就像大家都见惯了女奴一样。
主持在我的身上揉捏了一下,让我的脸红了起来,见引起了台下观众的兴趣,便宣布开始竞价。
“一百克纳米”还没等任何人报价,一个生硬的声音便让全场寂静
好像这个价格把所有人都吓住了,那个人把一个大木盒子交给了主持人,便抱起我离开了。
他在离开奴隶集市之后,找了个偏僻的角落把我放了下来,然后露出一张1悉的脸。
是博士。
“你很不错”博士拿出控制器操作了下
“你对我做了什么”我发现自己双手双脚无力得很,连抬起手都是个困难的动作。
“本来你的下场只是跟其他人一样”博士笑了笑,看着我的时候慢慢的呈现出变态的狂热
“但现在嘛我决定给你点特别的奖励独一无二的奖励”
我刚想说点什么,他已经把一支药剂注入到我的脖子上,我的意识迅速陷入黑暗。
“我不我不要!”
我晕过去了很久,等药效过去了,我也花了好几分钟才恢复意识。
我打量着周围,却发现自己回到了重建后的研究基地。
费力地抬起手,发现自己竟然没有被绑着,于是转头看向博士。
“醒来了?”博士把我带到一个密封舱前,让我看着里面的人
那个女孩,就是从奴隶商队那里,一直跟在我身边的少女。
现在的她,除了那张脸之外,其他的身体部分让我无法把两者联系在一起。
“她她怎么了”
面前的女孩可没法回答我的问题,她似乎被弄哑了。
我看着她的身体,满是遭受摧残的痕迹,一大片淤青,肚子也胀大着。
下身跟我经历过的一样,四肢被拘束着,下身也被两根东西塞满,但如此强烈的刺激却让她毫无反应,双眼涣散无。
我忍不住哭了出来,跟这个女孩相处虽然只有几天,但是她活泼的性子还是挺让人讨喜的。
好好的一个人,却因为被抓住,人生就彻底毁掉了,成了这个样子。
她似乎也认出了我,眼中出现一抹采,下一秒却又回复了那死气沉沉的样子。
“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
“好吧看来这次我是怎么都逃不掉了”我花了好长时间冷静下来,吐出一口气
“能让我死得明白吗你到底是谁”我问出心里一直以来的疑问
“我是这世界的统治者拥有最伟大的科学头脑和技术靠着这些东西我从古代活到了现在”
“研究基地周边的聚居地都由我由我控制住凭借猎手我可以一步步控制全世界然后建立属于自己的国度”
“但是你竟然把我长生所依赖的根本都给毁了个干净”博士的语气愈发冰冷
“是那些女孩吗你竟然抓活人给自己续命!就为了满足你病态的野心”
“你真是个魔鬼”我想起那天研究基地里的女孩们,宁愿死在密封舱里也不愿意逃,到底是经历了多么可怕的折磨
“这说法跟古代那群人真是相似他们阻止了我一次可猎手让他们付出了沉重的代价本来已经没什么可以再阻止我了”
“但你竟然炸了我的研究基地一切都没了”博士失魂落魄的,转眼间又把这股情绪转化为疯狂
我看着他的样子,时而呆滞,时而疯狂的模样,除了厌恶和恐惧之外,没有哪怕一丝的同情。
他似乎老了许多。
跟聚居地里的中年形象差了很远,他现在看起来就像个垂暮的老人,如风中残烛一样,随时都可能倒下。
“你不是讨厌用这种方法续命吗那我偏要让你试试”
他让一群助手把我带到女孩密封舱的旁边,把我放进一个高大的圆柱形培养皿里面。
我身上的震动器被他连接上能源,后庭又塞入一根注射管,用于注入营养液,维持我的生命。
给我带上氧气面罩之后,培养液渐渐装满了整个培养皿,并把我泡在里面。
“设施可以把她的生物能制造成营养液和氧气给你维持生命培养液则能保持你的身体不会腐坏”
“你身上的震动器会一直开启,这就是你以后的生活了,跟外面的世界说永别吧”
我生气得想拍打培养皿逃出去,但手脚还是无力得很,根本无法做到。
博士没有理会我的反应,拿出我寻找已久的控制器,在我的面前丢在地上踩碎了它
“我身上的东西怎么办!你为什么要弄坏它啊!”我看着身上丝毫变化都没有的拘束器,心中质问着博士
“被你炸了研究基地我也活不长了这些东西就作为你永远的礼物吧永别了”
“死前看着你这个破坏计划的人受苦也算是没有遗憾了”
博士坐在一旁,给自己注射了一管毒药,就此安静地闭上了双眼。
在他头垂下来的一瞬间,他的助手们也同时倒地,没了气息,让我想求救也没有了对象。
“嗡嗡嗡”震动器开启的声音成为了我生活永恒的旋律
我就像一个标本一样,被泡在这里动弹不得,设施隐蔽的位置和紧闭的大门更是让我获救的机会无限接近0。
我认识的人会记得我吗?也许自己在这里已经待了太久,一点消息都没有,被人忘掉了吧
这些机器还能运作多久?十年?二十年?
也许有一天,它们出故障了,我就解脱了吧
我尽量不去想有关时间的事情,多想也无益。
我只能等待着那一天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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