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终于路过了柴房时,金凰儿已经双腿软的快要爬不动了。
她每挪动一下四肢,那颤抖地小穴就会滴落出精液,流在地上,被后面母夜叉舔走。
看着柴房墙边生长的杂草,金凰儿也不知道哪个才是能解蛊虫的。
母夜叉的眼睛悄悄的四下观察着,当她看到那株熟悉的蓝草时,兴奋的爬了过去。
然后用嘴把四五株草叼在住,一溜烟又爬了回来。
邓已正疑惑呢,也许下一秒就要抽打这个擅自行动不听话的母狗了,却看到母夜叉横叼着蓝草,将那嫩绿的根茎插到了金凰儿屁眼里!
屁眼被细细的草根插入,让金凰儿觉得痒痒的,夹紧了菊穴,又晃了晃,那几根蓝草随之摇摆,竟然和母狗尾巴十分相像!
”嘿!行,挺有想法,这下你就是真的母狗了!”
邓已用马鞭拍了拍金凰儿的屁股,那几株蓝草轻轻的点着头。
金凰儿感受着自己的''''尾巴''''对母夜叉的做法是又羞又气。
你就不能吃到嘴里吗...非要插到我屁股中...真让我成了只母狗啊!
虽然心中对母夜叉有些怨念,可也只是闪了一瞬便随之忘却。
反而一路上,屁股后那几根摇曳的蓝草让她的身体十分兴奋,被男人奸淫时,更加舒服了...
一个男人,两只母狗,就这么围着五虎寨转悠了两圈,把金凰儿累的够呛,本就无力的四肢肌肉酸痛无比。
和她相比,另一只母狗,母夜叉就好很多。
脸不红,气不喘,仿佛还能在转三四圈!
这就是有经验的前辈厉害之处啊...
不过,也幸亏听母夜叉的话那天把饭盆的精液全都吃光了。
因为后几天的饭菜全是些残羹剩饭,根本不能饱肚,如果不是一开始的精液,金凰儿还真没有力气撑到现在。
她们被重新栓到了狗屋前,有男人来,就拽出来一个奸淫一番。
倒也没有空闲的时间,让她们烧草杀虫...
所以只能等到深夜,土匪都睡去了才可以开始生火。
不过,这样的风险也很大。
因为夜里值守的匪兵,有时候闲的无聊也会把熟睡中的二人拽出狗屋,肆意玩弄。
他们往往不是为了肏穴,而纯属是用金凰儿和母夜叉两只母狗取乐。
有时候让她们两个互相舔穴,有时候扔球让她们去捡。
甚至还让母夜叉站起来跳裸舞,金凰儿也被逼迫着学了几个动作......
所以,晚上也不是她们这两只性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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