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旨伸出手,将女人抱在怀里,随后手指伸进女人的骚穴。
白若喜欢男人用手指玩她,震动的频率很快,她瞬间就爽得开始呻吟。
“啊啊啊啊,哥哥,好厉害。”
贺旨看着女人在自己手下,淫荡的不能再淫荡,有股自豪感。
这么骚的贱狗是自己调教出来的,但是不知道她会不会背着自己找其他男人打炮呢,毕竟白若有性瘾,随便一个男人来勾搭,估计她都会眨巴眨巴地贴上去。
虽然只是怀疑一下,但是一想到女人会背叛自己,贺旨就已经很生气了,想要掐死女人的冲动都有了。
贺旨永远都是内心想的什么和表面表现出来的不一样,若若总是猜不到贺旨的真实想法,。
男人也从不会换位思考,因此久而久之,二人之间的缝隙越来越大。
即使床上二人多么的合拍,但是该有的间隙还是会存在。
每次女人在男人身下淫荡的迎合,贺旨都会怀疑女人是不是背着自己和别人打炮了。
一下床,就没给过女人好脸色。
白若也时常被男人冷淡的态度伤到。
最近一段时间男人莫名其妙地对白若冷暴力。
十天半个月不找女人。
白若给他发信息也不回,上课也把她当成和其他人一样,不会多看一眼。
一下课就离开,白若想上去找他讲两句,他都直接忽略女人,绕过女人走开。
不管她在后面怎么喊男人,男人都当做她不存在。
这种压抑的感觉,让女人的性瘾更加旺盛,一天不自慰高潮三四次,都难受。
她每天发给男人信息,问他为什么不理自己。
贺旨明明看到了信息,也在线,为什么能够回别人的信息,就是不理自己呢。
贺旨的冷暴力让女人难受至极。
她刚开始以为贺旨是因为工作忙,所以才没有时间陪她。
谁知愈演愈烈,直接不理她了。
周末休息时间也不找白若。
她怀疑男人有其他女人了。
贺旨一直都怀疑女人背着自己和别人打炮,严重的怀疑让他不想再理女人了。
每次看到女人发这么多信息给自己,都强迫自己不去认真看,不去想。
他想知道女人究竟有多喜欢自己,能为了挽回自己做到什么地步,是不是坚定的选择自己。
白若痛苦至极,决定不能做恋爱脑,被抛弃了也不能难过。
转手就找了个新的暧昧对象。
他叫贺礼。
这个暧昧对象和贺旨长得很张,都是高高的鼻梁,俊秀的面孔。
所以她才会这么快走出被抛弃的痛苦。
每次看到暧昧对象的脸,她心里都想着贺旨。
如果她能和贺旨一直走下去有多好,可是感情不能只靠一个人,感情是看双方的。
贺礼笑着看着白若,他很喜欢眼前女人的身材,几乎一眼定情。
“走,我带你认识一下我哥哥。”
刚好他哥哥是白若的大学英语老师,彼此打一下照面,到时候女人有什么问题,也好问他哥哥。
白若站在贺礼的身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现在二人还没有戳破玻璃纸,没有正式的确定关系,还只是暧昧,所以不能表现的太过亲密。
“你好,我是贺礼的哥哥,贺旨。”
贺旨笑得眼睛微眯,虽然看起来很和善,但是白若却感受到了一股凉意。
她浑身一颤!难怪贺礼长得和贺旨很像,而且姓氏还一样!
她的眼光真是统一。
在贺礼面前,二人没有表现出任何之前认识的迹象,就像二人刚刚才认识。
分开后,女人大睁着眼睛靠在墙上深呼吸,太可怕了。
自己现在的暧昧对象的哥哥,是自己之前的主人。
这可怎么办!
才刚刚分开一个月,自己就这么快找了别人。
但是仔细想想,是男人先冷暴力抛弃了自己,不是自己背叛了这段感情。
虽然她很想一心一意爱一个人很久,但是男人的态度真的让白若心灰意冷。
无论她做什么,男人都不会做任何反应。
自己在他面前,仿佛就是一个小丑。
白若不喜欢这种感觉,让她觉得自己就是一个荡妇。
于是她逃离了,不在沉溺于男人的冷暴力。
14、迷奸/指奸/贺旨想要操死她
某天白若受到贺礼的邀请,说去他家看电影。
贺礼是个纯情的男生,喜欢一个人就想和对方黏在一起。
二人坐在客厅,虽然离得近但是有距离。
贺礼和他哥哥住在一起,此时贺旨的房间房门紧闭。
白若的眼睛控制不住地往那边瞄。
“你觉得这部电影怎么样?”
电影放了一半了,但是白若一点没看进去。
贺礼希望对方感受体验良好,就想知道她对电影的评价。
白若为了不让贺礼察觉自己走神了,就随口说了一句。
“挺好看的。”
此时房间大厅只有贺礼和白若二人。
外面阳光很足,透过落地窗,打射在地面,和灰色的地毯形成了明显对比。
时不时传来外面马路上的装修声音。
贺礼鼓足勇气,觉得是时候进一步了。
他涨红了脸,憋了半天,吐出一句话。
“我可以亲你吗?”
白若一直想着贺旨,觉得男人会不会在房间里偷听大厅里面自己和他弟弟的动静。
根本没有将注意力放在贺礼身上,他说什么都点头,一副赞同的样子。
“嗯嗯,我同意你说的。”
结果一个不留神,眼前就被男人的胸膛挡住了视线。
贺礼听到女人的肯定,走到女人面前,低头吻了上去。
白若顿时惊住了,不知道做什么反应,大脑一片空白。
她果然还是没有真正放下贺旨,不想和贺礼继续发展下去了。
一瞬间,想清楚后,白若果断伸出手,把贺礼推开,撇着眉头,横眉怒视道。
“你干什么!”
贺礼正沉浸在和女人亲嘴的喜悦,结果突然被女人扯开,质问自己在干什么,他一脸懵。
“我问过可不可以亲你,你同意了啊。”
听到男人这么说,白若才反应过来男人刚刚问的是什么,有点尴尬,但是不是对贺礼生气。
是自己不对在先。
“你误会了,我并不喜欢你。”
说明一切后,白若赶紧离开了贺礼家。
觉得极其尴尬。
结果刚出电梯,身后就出现一只手,把自己迷晕带走了。
一睁眼,眼前一片黑暗,白若内心惶恐,难道自己被绑架了。
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被扒光了,在椅子上五花大绑,双腿被迫分开。
穴口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让白若觉得很羞耻。
一个男人的身影出现在白若面前,因为环境很昏暗,所以她并没有看清楚男人的面孔。
男人一直没有说话,只是现在女人面前,静静地站着,看着女人。
白若觉得后背发凉。
男人突然伸出手,把手指插入女人的小穴。
在里面捣弄。
因为距离离近了,白若迷迷糊糊地,看着男人好熟悉。
是贺旨!
白若内心大惊!贺旨怎么会把自己搞成这样!他想干什么。
二人现在是分手状态,还没有和好,不能做爱。
但是男人的脸色好像不对劲。
“贱狗!和贺礼做了几次了,你被操的爽不爽。”
男人发出暗哑的声音,像是质问,又像是随口说的。
面无表情。
白若此时的心情复杂万分。
明明是男人自己冷暴力,导致他们分的手,如今看到自己有了新恋情,有来这一出。
贺旨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一看到贺礼和白若接吻,脑袋就被冲动所占领了,他想冲进去把贺礼和女人扯开。
心里对女人痛骂,怎么这个女人这么淫荡,分手不过一个月,就马上找好了新男人。
是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就勾搭上贺礼了吧。
男人一想到这种可能,咬牙切齿,他的占有欲极其旺盛,仅仅是想到女人和别人做爱,他就生气得不得了。
手下的动作加快,滋滋的水声回荡在空荡荡的房间。
白若被男人的动作刺激地头皮发麻,太爽了。
白若骚逼里面的敏感点男人了如指掌。
看着流水的骚穴,男人心想,这里本来就属于自己,别人不能碰。
其实男人生气,也说明了他在乎白若,只是他自以为不在乎。
白若这么一想,内心有点开心,她还喜欢着男人,看着他沉下的脸,嘴角勾起了一抹喜悦,想伸出手拥抱男人,抚慰对方。
“没有其他男人,只有你。”
白若赶紧回答男人的逼问,她知道男人这种表现,是因为很没有安全感,把她推开,就是想看自己会不会坚定选择他。
贺旨听到女人这么说,心里有点开心,但是不太相信,疑问道。
“你这么骚,谁知道背着我约了几个。”
就是这样,无论白若保证多少次,说多少次只有贺旨一个男人,他都不相信,咬定了自己找了别人。
表面一副不在乎的样子,背地里气的肯定睡不着。
不然他也不会把自己绑了过来,心里是喜欢着白若的。
“真的哥哥,真的只有你一个。”
男人冷哼了一声,即使内心因为这句话有多么的开心,都没有表现出来,一副淡淡的样子。
“记住你自己说的话。”
白若肯定记得,她上次做爱也说过只有哥哥,贺旨也说了同样的话,让白若记住自己说的话,她一直都记得。
“被我迷晕了绑过来,一点都不害怕吗?”
肉穴微微张开,从粉嫩的穴口,不断流出淫水。
正常人被绑架不应该是害怕嘛,反而女人却还这么淫荡。
白若低头害羞道。
“我知道哥哥不会害我的,况且我本来就很淫荡,从小就开始自慰了,之后的每一天都会自慰。”
女人这么饥渴,虽然年龄差摆在这里,自己将近30,而女人还是风华正茂的18岁,以后女人30了,自己就四十多了。
白若现在就淫荡得每天淌水,到了30岁,不得很难被满足,那时候的自己体力肯定不如现在,满足不了她,她会不会背着自己找别人?
这么一想,贺旨有生气了,气女人为什么要这么淫荡,淫水就不能收着一点,别流这么多。
最后咬牙切齿地吐出两个字。
“贱狗!”
心里想要狠狠把女人操一顿,直接操死算了,这样就不会出去找别的男人了。
15、爆操骚逼/失禁
“哥哥,你是因为没有安全感,所以才这样吗?”
白若决定把话摆明了说,不然到时候贺旨指不定心里怎么编排她。
这个时候把想说的,想问的,都讲出来,不能再留着问题不管了。
贺旨不喜欢解释,平时的工作很忙,没有机会放很多心思在个人感情上面。
今天这样也是因为贺礼和女人亲嘴,他心里有一团怒火,就迷晕了女人带过来,他也不知道自己想干嘛。
“嗯。”
既然已经绑过来,就顺从自己的内心,狠狠把女人操一顿。
白若还想说什么,正在脑中构思,突然感受到熟悉的温度。
低头一看,男人硬挺着的大鸡巴抵在了穴口,即将破入。
下体传来等待了很久的欲望,空窗许久的女人,发出呻吟声。
好舒服。
于是脑海中想着的都抛到了脑后,现在先来解决欲望问题。
这么久没做爱,使女人的骚穴都变紧致了,虽然她喜欢做爱,享受做爱,但是不喜欢滥交,随便找人做爱,那样子让她觉得恶心。
和不熟悉、不相爱的人做爱,一点都不享受。
贺旨这段时间将自己的精力,全部放在了工作上面,每次深夜都逼迫自己不去想这难忘的感觉。
现在一碰到女人的肉体,欲望势如破竹,无法阻挡,他现在只想把鸡巴狠狠插进去,听到女人熟悉的淫叫。
“啊啊啊啊,哥哥,轻一点。”
女人双眼含着温水,面色潮红。
穴肉很久一段时间没有被破开过,此时有外人进来,全力抵抗着。
贺旨发出粗喘,才一个月没有操过女人,就变得这么紧了,鸡巴都很难插进去,看来以后要多插一插。
女人坐在椅子上,双腿被绑在两侧,骚穴对着男人敞开。
粉嫩的穴肉从细缝里窥探得到,粗壮的鸡巴艰难无比的插进去,淫水四溅。
终于插到底了,男人和女人同时发出呻吟声。
“啊啊啊啊,哥哥。”
就像两人本来就是一体的,分开了很久终于合体了。
男人一想起女人和贺礼亲了,内心就极其郁闷。
于是动作粗暴了一点,不顾女人的求饶,只是埋头狠干。
他的双手放在女人两侧,弱小的女人被男人全部笼罩在胸膛之下。
胯下带着力道不断穿梭于女人稚嫩的骚穴。
粉粉的肉穴此时被男人绝情的拍打成了红色,可是汁水却一直源源不断地流出。
“贱狗!这么多水。”
女人此时被操的说话都说不清了,就算高潮了男人也不会停下,不给女人休息时间恢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哥哥,我到了,不要了不要了,放过我好不好。”
贺旨怎么可能听女人的,胯下的动作始终不变,感受穴肉收缩挤压。
“嗯?你不就喜欢这样。”
女人突然感到不好,她的下腹酸涩,想想尿尿了。
她哭着声音哀求道。
“哥哥,我想尿尿了。”
“那就直接尿出来。”
贺旨把女人插得失禁了,女人本想忍住的,结果男人越操越用力,一直不射,她实在憋不住了。
放声哭了出来,这种羞耻感太强了。
尿液滴落在地面,湿润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