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在没有性生活之前,她都是这样自慰的。
可在尝过顾深的调教之后,这样的浅尝截止根本满足不了她。
不知不觉中,她就将中指塞进了小穴里,缓缓抽插。
回忆起当时的场景,她便羞赧地闭上眼睛。
“既然有,就按照当时的情景做给我看。”他冷声命令道。
刚刚闭上的眼睛又重新睁开,陈淑里悄悄打量了一下他的神情,发现没有商量余地之后,乖乖地吞下害羞,一手捏着自己的胸,一边缓缓抽插着自己的蜜穴。
刚刚才被操开,她根本不需要扩张。
贪吃的小嘴立刻将手指含了进去,跟当时不一样的触感是当时还有些干涩,可现在里面又潮又湿。
肉穴里早就被男人的精水尿液给灌满了。
她每抽插一下,那些液体便往外涌出一股,她用手去拦都来不及。
可刚刚顾深给她下的命令是,不许将尿给漏出来。
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狼狈的姿态,他还用着仿佛看戏的语调:“啊,漏出来了。”
“……”
回望着陈淑里瞥过来委屈的眼神,顾深半点都不心虚:“不乖,刚刚跟你说了不许漏出来。”
……可他也说了想看她自慰。
反应过来男人只是想换一个理由惩罚她,她也就不再挣扎了。
于是顺着他的心意开口:“是我错了。”
“嗯,”他从善如流,“错了就要罚。”
陈淑里委屈巴巴地咬着下唇,企图能唤醒一点男人的良知,即便要罚也罚得稍微轻一点。
可惜他从一开始就没有良知这种东西。
顾深从裤腰上抽出皮带,慢条斯理地将其折了折:“知道我要打哪里吗?”
她看着自己此刻的姿势,心头涌起一阵浓浓的不妙。
下一秒,她看见顾深笑了:“我会抽你的小骚逼。”
伴随着他的声音,他用皮带轻轻点了点她的阴唇,皮革特有的触感碰到敏感点的时候,她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双腿。
看穿她的意图,他的声音沉了沉,将她还插在穴里的手指给拔了出来:“我不会强行将你的腿分开,你得自己抱着,可如果你一旦合起,就加三下。”
46.罚几下比较合适
听着顾深的话,她倒抽了一口凉气,却还是不怕死地多嘴问了一句:“那……那主人要罚几下?”
“你觉得罚几下比较合适?”
顾深将问题重新抛还给了她。
受罚这种事情,陈淑里最害怕自己定。
定少了怕他不高兴,定多了又担心自己受不住。
她纠结半天始终没能拿定主意,顾深倒也没有催她,只是静静地等她自己报个数。
陈淑里望着那根看起来质地就很不错的皮带,视死如归地报了个数。
“二十下?”顾深笑出了声,“罚你自慰这点倒是够了,毕竟也不是什么原则性的问题。”
原则性的问题……
听到这五个字的时候,陈淑里就明白过来他究竟是什么意思了。
不信任才是原则性问题,他虽然不会提分手,也会原谅她,但不代表这件事情在他心里就这样过去了。
而不信任和隐瞒远比自慰这个错误大得多。
陈淑里的脸瞬间皱成了一个包子。
二十下才能抵消自慰,那两个原则性问题究竟要多少下才有可能抵消啊?
望着他似笑非笑的神情,她不禁夹了夹自己的小穴:“那……一、一百下。”
听到这个数字的时候,顾深差点喷了出来。
他的眼神扫过那朵幽花,意味深长:“一百下?”
“一百下!”生怕他再加数,陈淑里也急了,“不能再多了,小穴会坏的!”
一百下也会抽坏的。
顾深用手掂了掂皮带的力道,倒也没有再跟他争,装作一副好说话的模样:“依你。”
听到这句话,她长舒了一口气。
可就在她刚舒出那口气的时候,一皮带就猛地抽了下来,疼得她一瞬间眼泪就飚了出来:“啊啊啊!”
皮带跟之前的手掌、尺子不一样,皮带抽下来的力道又凶又猛,是一瞬间的刺疼,而后是慢慢溢出来的麻。
陈淑里几乎是用尽了所有的毅力才没合上自己的双腿,可就因为是这样,她的指甲深深地嵌进了自己的嫩肉里。
他眯眼看了一下她的手,将她的手缓缓挪开,恶劣地朝着那朝天的肉穴吹了一口气:“话都不会说了?”
“谢……谢主人愿意管教母狗。”
“那就继续,”顾深的声音冷漠,“接下来还有九十九下,你要好好感受。”
听到还有九十九下的瞬间,陈淑里的面前一阵发晕。
光是那一下就够她受的了,如果再来这样力道的九十九下,她的嫩穴可能真的会烂掉。
心底抑制不住的恐惧,让她忍不住嘤出声来。
眯眼打量着她害怕的眼神,顾深迟迟没有抽上第二下。
陈淑里心里忍不住有半分期待——男人会不会是心疼了,所以这次的惩罚就这样算了?
就在她刚刚想的时候,一只脚就正面踩在了她的脸上,将她整张脸全部踩在了脚下。
“不用说话了,也不想听你喊叫,接下来的惩罚,小母狗保持安静就好。”
他的另一只脚紧接着也踩在她的肩膀上,似乎害怕她等下会挣扎。
这样视线被剥夺的恐惧感比刚刚更甚,一瞬间她连呼吸都屏住了。
没察觉到脚底的呼吸感,顾深不悦地往下踩了踩:“大口呼吸,每一下我都要感觉你的呼吸喷洒在我脚底。”
别无他法,陈淑里只能听从着他的命令。
见她听话,他满意转了转手腕,又是一皮带抽了下去。
清脆的击打声,让她整个身体紧绷。
视觉被夺去之后,她的其他感觉就变得更加怜悯,她不喜欢这样无能为力的感觉,可同时又沉溺于无法掌控自己的爽感里。
她无法自控地吐出一股浊液。
看着自己的精液和尿液就这样被抽了出来,顾深倒也没有再借机发作,而是挥动着手腕,一下又一下地抽打在她的嫩逼上。
随着他的每一下抽打,小穴里的浊液都会被她挤出来一点
看着脚下的身躯像是化石一般僵硬,他停了手,伸出两根手指将她略有些红肿的阴唇扒开,露出里面颤颤巍巍的阴蒂。
这是女性身体里最敏感的地方,那上面遍布着神经末梢。
捏着那颗阴蒂转了转,他屈指在上面弹了一下。
47.还可以再来上一炮
陈淑里在他脚底下一直都很紧张,生怕男人丧心病狂到将她的阴蒂揪出来后用皮带抽,幸好她的这个担心是多余的。
男人弹了两下阴蒂之后,再次挥着皮带抽在了她的嫩穴上。
这期间顾深一直没有吭声,只是不停地,像是机器般将自己的皮带抽了上去。
大概抽了十来下,他突然察觉自己的脚底一片湿润。
陈淑里哭了。
跟之前边哭边委屈地哽咽不同,她这次将所有声音全部都吞进了肚子里,若不是脚底板上的湿润,恐怕顾深还不知道她哭了。
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
他轻叹口气,挪开脚,露出一张满是泪痕可怜兮兮的脸:“哭什么?”
“是……是惩罚完……完了吗?”她一边哭一边打嗝,看起来格外伤心。
她一开始还数着,想知道自己还要承受多少下才能结束,可被抽到一半的时候,她就由于疼痛、害怕等原因数乱了,再后来干脆就没数了。
可越是不数,她心里就越没有底。
高高举起的双腿已经开始酸疼,晾开来的小骚逼也已经又麻又烫。
“惩罚完了?”顾深摇了摇头,“才不过抽了三十下。”
才三十下?!
陈淑里不可思议地瞪圆了眼睛,眼眶里还挂着泪珠,模样看起来实在可怜:“可……可我觉得……那里已经烂……烂了。”
说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她哭得更加伤心了。
她现在的情况的确很惨,仰躺在沙发边,靠着腰力将自己的小穴举到男人面前,从那里涌出来的秽物顺着小穴缓缓流到她的肚子、前胸,甚至脖颈上。
不用看她也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有多悲惨有多色情。
“没有烂。”
心头再大的怒火也消了,他将她从地上扶起,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亲吻着她的泪水。
他不安慰还好,他一安慰,陈淑里哭得就更加伤心了:“打了我还想骗我,渣男。”
这句话倒是说得分外流畅,尤其是最后两个字,还带着股咬牙切齿的味道。
眼底的笑意渐浓,顾深将身上逼仄的气息敛了个一干二净,好脾气地抱着她哄:“真的没有烂。”
“骗……骗子!”
解释了好几遍,陈淑里怎么都不肯相信,大有一股越哭越伤心的架势。
别无他法,男人只能扣着她的手腕,将她的手带到嫩穴旁边:“自己摸摸。”
她红着眼睛,将信将疑地手摸到自己的小穴。
意外地发现情况远没有自己想的那么严重,小穴只是略微有些红肿,更别说破皮了。
“这回信了?嗯?”
听见那尾声上挑的‘嗯’,陈淑里不好意思地挪开脸去。
偏偏顾深不依不饶:“以为自己被打成了什么样子?那里被抽烂、被抽到破皮,还是被抽得高高肿起,连碰都不能碰?”
他每问一句,陈淑里就心虚一分。
说好听点这是娇气,说难听点,这依然是信任问题。
身为奴隶,她不相信自己的主人会有分寸,不相信自己的主人会将她的人生安全当做最重要的事情。
原本的信任惩罚就还没结束,结果现在又来了这么一下。
陈淑里觉得自己这瞬间有些窒息。
似乎看出来了她的恐惧,顾深屈指勾了勾她的鼻子:“现在知道害怕了?刚刚可是怎么哄都哄不好。”
闻言她主动地凑近亲上他的薄唇,企图用撒娇来蒙混过关。
而男人也没有主动放过嘴边肉的意思,毫不客气地加深了这个吻,与她交换着唾沫。
仰着脖子被迫承受着男人的吻,陈淑里眼神逐渐迷离起来。
自从知道自己的小穴没有事情之后,她便觉得那里疼痛中还带着些微痒意,再加上回忆起他刚刚带有羞辱性的动作……一时之间呼吸变得粗重了起来,她不由自主地将自己赤裸的身体往男人身上贴。
她觉得,还可以再来上一炮。
48.当你长了记性
可惜她是这样想的,男人却显然不是这样想。
在她的乳尖抵上他胸膛的那刻,他便抽离了这个吻。
他怜惜地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吻:“我去洗澡。”
……洗澡?
他都硬成这样了,去洗澡?!
要不是刚刚才被猛烈地操弄了一顿,陈淑里差点以为他那里的功能是不是出现了什么问题。
仿佛没有看到她眼底的震惊一般,顾深将她从自己的身上端到了沙发上。
望着他的背影,陈淑里拽住了他的衣角。
望着他疑惑的神情,想要求操这样的事情在清醒时似乎变得很难开口,更何况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问。
“现在……是惩罚完了吗?”
“嗯。”
从她在他脚下哭的那刻起,惩罚就已经结束了。
她报出一百下这个数字的时候,他就知道肯定抽不到一百下,她的穴那么嫩,不管用多轻的力道去抽,那毕竟都是皮带。
如果硬是要抽一百下,恐怕就会像陈淑里担心的那样,小嫩逼会烂掉。
“可是……”她眨巴眨巴眼睛,“不是没有打完吗?”
她还记得自己当初是说一百下的。
顾深的脚步顿了顿,勾起唇角:“怎么?是想让我将剩下的全部打完?”
“不不不。”她慌忙摆手,生怕男人改变主意过来继续抽她一顿,“我的意思是……可以下次……”
可以下次再打,每次打一点,直到将这次的惩罚打完。
后面的话她不好意思说,只能疯狂眼神暗示,期待着男人可以看懂。
而事实上,顾深也的确看懂了。
“没有必要。”他淡淡地摇头,道,“你哭成那样,我就当你已经长了记性。”
他当时故意没有否定她的报数,目的只是为了给她一个教训。
让她知道害怕,下次不再犯就行了。
比起用皮带,他还是更喜欢用自己的手掌。
“可我刚才还是没有信任你。”说到这件事情的时候,陈淑里就忍不住低下头。
终于将她的纠结看明白,顾深重新走回到她的身边,摸了摸她的脑袋,安抚道:“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明明很害怕,明明很怕疼,可还是忍着没有挣扎,这足以证明你信任我。”
人在极度恐惧的状态下,会不顾一切的挣扎。
可至始至终,陈淑里只是自己默默地哭泣,连姿势都没有动过半分。
莫名得到一顿夸奖,她还有些惭愧:“我在网上看,其他奴隶似乎都能百分百信任自己的主人,绝对不会对自己造成伤害。”
而她虽然没有移动,但心里还是对他有所埋怨的。
“你都说了,那是别的奴隶,”顾深弯下腰,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你对我来说,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奴隶。你是我的女朋友,是我真心喜欢的人,玩sm不过是我们都喜欢的情趣。如果我没有和你相恋,而是一开始就选择了收奴,或许我会对她很严厉,但凡她有一次背叛,那么永生便再无可能,可我们都知道,你不仅是奴隶。”
将他的话一字一句记在心里,陈淑里的喉咙动了动。
一直以来,她都以为自己是迁就的一方。
都说恋爱关系里面,谁先动了情,谁就是输家。
她也一直将自己代入到输家的角色里面,所以顾深说什么就是什么,所以她不敢去质问他出国的事情,所以她将所有的惶恐都埋藏在自己的心底。
可现在她才知道,这世上除了父母之外,就只有他会包容、会原谅她所做过的一切。
脑袋一阵发热,她想也未想,脱口而出:“你要去洗澡吗?我跟你一起。”
……
话一出口,陈淑里就愣了。
她原本想说的不是这个!
她是想说——我喜欢你啊。
满脸惨痛地捂住了自己的脸,她闷声开口:“我现在撤回还来得及吗?”
“来不及了,”他声音里都夹杂着笑意,“你确定是想跟我一起洗澡,还是想重温一遍我出国之前,我们在浴室里做过的事情?”
49.今天的身份
之前在浴室……
曾经的回忆涌上脑海。
陈淑里更想要撤回了。
在她清醒的情况下,他们只共同进过一次浴室,在那次中,她几乎要被玩坏了。
可惜顾深并不给她撤回的机会。
他原本是怜惜她,想着刚刚才责罚完,她受不住再来一轮,结果她既然想要,做男朋友的自然要满足。
硬着肉棒走到陈淑里面前,他面对面地将她整个端进自己的怀里。
“啊不要……”
还没等她说完,顾深便将自己的肉棒蹭进了肉穴之中。
暖热潮湿的触感让他舒爽地眯起眼睛:“现在才说不要,会不会晚了点?”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她整个端了起来。
每次都能解锁新姿势……
陈淑里忍不住在心里吐槽。
可还没等她吐槽完毕,男人便开始往浴室里走去,行动间男人每跨一次左腿,肉棒就往外滑一分,等他再跨一次右腿,肉棒又往嫩穴里进了一分。
来来回回,简直要将她给逼疯。
幸好客厅和浴室之间的距离不算太长,男人也没有恶劣地故意在客厅里来回走上几圈。
等他站定在浴室里的时候,他拔出自己的肉棒,将陈淑里给放了下来。
完全没想到他会这么好心,她还略有些不适应地眨了眨眼睛。
下一秒,顾深抿出一丝笑意:“既然你对浴室这么有感觉,不如我帮你把浴室的印象再加深一点?”
“……”
语气相当危险。
这种时候,有点智商的人都会选择拒绝,陈淑里当然也不例外。
在他话音刚落的时候,她便转身就跑,只可惜她身上的绸缎拖累了她。
男人毫不费力地便拽住了她身后的绸缎:“既然你觉得我刚刚责罚得不够,那么我们就换个方式来。”
被扣进怀里,沦为砧板上鱼肉的陈淑里委屈开口:“真……真的不能再打了。”
小穴现在还是麻麻的感觉,再打下去就不能操了。
“放心,不打你。”他在她唇上印下一个吻,说来也奇怪,他曾经最不能接受的便是唇齿交融,可若是陈淑里,他怎么也吻不够,“只是今天让你好好体验一下如何当浴奴。”
“……浴奴是什么?”她狐疑地望了他一眼,“你不要骗我读书少。”
“没骗你,古代公子洗澡都是有人伺候的,”他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尖,“你今天的身份,便是伺候少爷我洗澡的丫鬟。”
只是伺候洗澡……
陈淑里松了一口气。
古代给少爷洗个澡应该也没什么难的吧?最多被操一顿。
如果被操的话就正好,她现在小穴里还有些痒呢……
似乎看穿了她的内心活动,顾深略有深意地勾起唇角。
下一秒,他声音一沉,一巴掌抽在她的脸上:“少爷我半个时辰前就说要洗澡,怎么现在水还没放好?”
这一巴掌不是很痛,但声音极响。
‘啪’的一声,将陈淑里身体内的奴性全部激发了出来。
她从小在家里就极其受宠,除了顾深之外就没人打过她。
体内传过一阵酥麻,她膝盖一软跪在地上,自动代入了角色:“少爷饶命!是、是奴婢的错。”
50.少爷和奴婢play-上
顾深懒散地靠在浴缸边,就像是变了个人一般。
他慢条斯理地撵了撵手指:“错了?那你说说你怎么错了?”
“奴婢没有尽好分内的责任,连少爷的洗澡水都没放好。”
“我今天回府时,见那沈家少爷送了个香囊给你,你是不是觉着自己能进入沈府,飞上枝头当个沈家少奶奶,所以连自己的事情都不想干了?”
说话的时候,顾深一直挑着笑,可笑意森冷。
听见‘沈家少爷’这四个字的时候,陈淑里心里打了个咯噔。
她慌忙磕头:“奴婢从来没有这样想过,奴婢生是顾府的人,死是顾府的鬼。”
每说一句话,她便磕一个头,急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不知道磕了多少个头,一只脚挡在了她的面前,阻止她即将再次磕下去的头。
顾深对着浴室的灯光把玩着自己的手指,轻轻将脚往上提了提,脚尖踢到了陈淑里的嘴巴,可他仿佛没有发觉,她也就不敢吱声,任由他的脚趾贴在自己的嘴唇上。
“看不出来,你居然这么衷心。”他哼笑一声,“不过衷心归衷心,做错了事情还是要罚,不然这府里就没有规矩了。”
“是……奴婢该罚。”
陈淑里一直跪在地上,垂着脑袋,等待着少爷想出来什么罚人的法子。
“你那张皮倒一直挺嫩的,脸蛋也挺俊,不过本少爷用手抽腻了,你说该怎么办?”顾深的声音微微上挑,像极了风流恶劣的纨绔子弟。
她闭了闭眼:“那、那就罚奴婢自己扇。”
“你扇?你能有什么力气?”
心里知晓他已经有了惩罚的主意,她也不再擅作主张,只是乖巧地跪在地上:“少爷想怎么罚奴婢都可以。”
“那小爷我就累一点,”他啧了一声,语气好似有些不满,“罚罚你这贱婢。”
话音刚落,他就抬起脚,用脚底板狠狠地扇了她一耳光。
脚跟手的触感完全不一样,抽在脸上的声音没有那么大,可更加疼痛,也更加羞辱人。
一下便让陈淑里红了眼眶:“少爷罚就是了……何必这么折辱人?”
“折辱人?”他挑眉,“你也算人吗?只要你一天的卖身契还在顾府,只要你一天还是伺候少爷我洗澡的奴婢,你就不过是我脚下的一只畜生,地位比后门拴着的狗还低,我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
听着这番话,她低声抽泣着。
可眼泪丝毫唤回不了少爷的怜悯,正如他所言,他不过将她视作是一条狗,甚至是连狗都不如的畜生。
她越是哭泣,他抽得便越是狠。
左脚右脚左右开弓地扇打着她的脸蛋,抽到兴起的时候,还会一脚踹在她的大奶子上,踢得她乳波摇晃。
渐渐发现了这个规律,陈淑里不得已地憋住了自己的眼泪。
在她收干眼泪的同时,少爷的脚也停了下来:“你跪在这里,不知道少爷我抬脚抽你脸会很累吗?”
“……”
她抿紧了嘴唇,没有吭声。
少爷的眼底闪过一丝戾气,他一脚踢向她的肩头,猛地将她踢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