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11-09
简介:男主床下宠爱,床上变态??女主床下小可爱,床上骚浪贱
口粗、羞辱、sm,超级肉,慎入!慎入!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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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雷指南:舔脚、喝尿、射尿、舔遍全身、扇奶子等等
非常重口,真的非常重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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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跪下,喊主人(踩奶子、羞辱、扇耳光)
“跪直,两腿分开。”
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响起,与此同时,一双皮鞋踢了踢陈淑里的大腿内侧。
皮质坚硬且凉,别样的触感让她忍不住轻哼出声,而就在她哼出声的那刻,皮鞋毫不犹豫地踩上了她的奶子,又往下碾了碾:“我有让你说话?”
陈淑里咬了咬下唇,坚硬的鞋底踩在她平常自己都不经常触碰的地方,羞耻感让她满脸通红,偏又憋不出半个字。
得不到回答,男人的眼神更加不悦,脚下用力撵了撵:“回答。”
她深吸了口气,带着哭腔:“没……没有。”
他没有让她说话,而她在一个小时之前,也完全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情景。
男人叫顾深,是她的青梅竹马。
两人相识二十一年,她暗恋了他七年,按理说应该彼此知根知底,却没想到对方皆是变态。
她是奴,而他是主。
今天下午阴差阳错之下,她向顾深告白被拒,原以为不管答案是什么,她都可解决压在心头的一桩大事。
可是被拒绝的感受,却让她忍不住放纵,反正顾深不接受她,那么如果都是不爱的人,是谁都没有关系了吧?
抱着这样自暴自弃的念头,陈淑里在同城的论坛内随便找了一个主。
不是名主,没有任何一个关注,年龄跟她相仿,看起来也从来没有过任何的调教经验。
至少她是第一次,而他也是第一次,两人都不吃亏。
于是陈淑里迅速地找了对方,确定好时间和地点,决定顺应本心,接受一次调教。
是的,从很久之前,她就知道自己跟别人不太一样。
她很享受顾深的指挥,也很愿意接受顾深的命令,只要是顾深的要求,她都会拼尽全力去做到。
小时候,她以为只是因为自己喜欢顾深,可在第一次接触到sm的小说时,她才发现自己错了,真正的喜欢是不会造成上述结果的,真正让她享受这些事情的原因是——她喜欢被人羞辱。
隐藏了这个秘密多年,她最不想被顾深发现。
但偏偏,她在网上随机约了个人,那人就是顾深。
距离告白不过一个小时,她一个小时前还站在顾深面前告白,一个小时后就被迫脱光压跪在了他的面前。
“被我拒绝后,就出来放纵找人?”在看到她的那瞬间,顾深的眼底迅速侵染上一片怒气,“好得很,真是好得很。”
“我……”
“啪。”
陈淑里还没有来得及为自己辩解,一个耳光就扇了过来。
“没规矩,喊主人。”
她是独女,从小便被宠着长大,别说巴掌,就连骂都很少挨,此刻顾深的这记耳光没留任何情面,扇得她脸偏向一边。有些疼,还有些爽。
两人实在熟悉,她的一丁点表情变化都瞒不过顾深。
他勾起唇角,又扇了她一个耳光:“觉得爽?”
“……”
“啪啪。”正反两个耳光下去,他道,“回话。”
再也忍耐不住,她哭着开口:“爽。”
“啪,谁爽?”
“我……我爽。”
“啪,你是谁?”
“我、我是……”陈淑里哭着挨了好几记耳光,却始终开不了那个口。
坐在沙发上,顾深弯下腰将她脸上的泪痕擦去,无奈地叹了口气:“跟着我说,你是贱货。”
“我是……我是贱货。”被他的声音蛊惑,她讷讷地跟着复述。
“连起来说一遍。”
“贱货觉得爽。”
终于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顾深才重新勾起笑容:“干得不错,接下来是赏你的。”
没等她明白过来,铺天盖地的耳光便扇了下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
左右开弓十几记耳光,待他停了手,陈淑里的两边脸蛋都觉得发烫,不用看也知道此刻一定布满了掌印。
痛感夹杂着羞耻,让她忍不住放声大哭。她只觉得此刻自己一定丑态毕露,而她无法接受在顾深的面前,露出这副模样。一边抽泣着,她一边迅速地站起身,想要穿上衣服走人,逃离这场噩梦,身后那人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他使力重新将她压跪在地上,手触上她的脸颊,摩擦着自己留下的指印:“觉得委屈?”
陈淑里还在流眼泪,却不敢回答问题。刚刚的那顿耳光,在她的心底留下了不可磨灭的记忆,同时也让她不敢让顾深不高兴。
总害怕自己要是说错了什么话,接下来又会是一顿耳光赏赐。
“看样子是觉得委屈了。”顾深眯眼,将她的小心思看在眼底,手指却往下伸了过去。
男人的指腹略微带着薄茧,摸到她下体的时候让她忍不住瞪圆了眼睛,看向他。
“看我干什么?”他将手指抽出来,在陈淑里面前晃了晃,“你应该看这里。”
顾深的两根手指上侵染了一片莹润,摆在她的鼻尖,还能闻到微微的骚气。
偏偏男人还不肯放过她:“不是觉得委屈?那这是什么?”
这是她的骚水。她也没有想到,明明只是被人打了一顿耳光,可下体却已经泛滥成灾。
“不回答也没关系,我给你机会。”
顾深慢条斯理地收回禁锢住她的手:“你若是出了这个门,我便当忘记了今天的事情,从此以后还是你的竹马,只是你我之间再不可能有今天这样的场景,你日后若是发骚了,便只能去找其他人。”
穿衣服的手蓦然一顿,陈淑里僵在了原地。她知道自己变态,如今尝了荤腥,以后不一定能再忍住。 可若那人不是顾深……
她怕是再也没有今天想要放纵的勇气。
她的人生,早就打上了顾深的烙印,心上已有,身上也想要。
“三、二、一,既然你不离去,就再也没有回头路可以走。”顾深眼底闪过一抹笑意,“躺在地上。”
陈淑里咽了口口水,在做了一番心里建设之后,依言照做。
她乖乖躺倒在地上,躺在顾深的脚边。
他满意地勾起唇角。
“既然不走,那么现在就掰开你的腿——让我看看你的逼。”
2.告诉主人是什么味道(看逼、粗口羞辱、被迫闻鸡巴)
活了二十一年,陈淑里到现在还是个处。
此刻这样的要求再次刷新她的耻辱度,却因为十秒钟前自己的选择,不得不老老实实地将自己的双腿分开。
她一边分开,那边顾深还在不停地发号指令。
“再分开点,不够大。”
“你如果还想被扇耳光的话,大可以继续磨蹭,只是再扇下去不知道你明天脸上的印记还能不能消。”
“明天下午有班会,你要顶着脸上的掌印过去?”
在顾深的催促下,她将自己的腿大大掰开,把小穴呈现在男人的面前。
他蹲下身子,用手指轻轻抠了抠小穴,赞叹道:“还是粉色的。”
“不……不要说。”
随着陈淑里羞耻的声音,顾深掐了一把她的阴蒂:“你在命令谁?”
“啊!我错了,别掐,我真的知道错了。” 阴蒂上的神经遍布,格外敏感,此刻被他掐着让她的身子忍不住弹了起来,想要伸手去拦又不敢,只能苦苦哀求。
只是男人今天格外地铁石心肠,一边掐着那块敏感的嫩肉,一边毫不留情地往外拉扯着:“真是怎么教都教不会的笨狗,你是谁?”
“是贱货,啊……贱货知错了,求主人别掐了,贱货的小穴受不住了。”
“以后你就是我脚下的一条母狗。”
“是,贱母狗知道了。”
得到了自己满意的答案,顾深才大发慈悲地松开手,将手指抵在她的唇边:“都是贱母狗的骚水,舔了。”
黏腻的触感让陈淑里忍不住红了脸,却又不敢不听从命令,张开双唇,将他的手指含了进去。
同时,她伸出舌头讨好地舔了舔手指。
只不过节奏从来就不由她控制,在含住手指的第三秒钟,男人便粗暴地将手指在她的嘴中来回抽插。
手指不停地抵在她的喉口,让她不停地干呕。
可陈淑里泪眼婆娑的模样并未得到顾深的怜悯,男人一次比一次抠得深。
她想逃,却无处可逃。这个酷刑不知何时结束,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脸已经被按在了顾深的胯间。
他低声开口:“想舔吗?”
男性独有的麝香味蹿进陈淑里的鼻间,她用力地闭了闭眼睛,克服自己的羞耻:“想……母狗想舔。”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她讷讷地仰起头,看见男人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想舔,就要让主人开心才行。”
“是。”虽然嘴上应和着,可她却不知道要怎么让他开心。
说实话,整个今天都让陈淑里觉得非常魔幻,不知道怎么就沦落到了这副田地。
而她的神游让顾深相当不悦,他按着她的后脑勺,将她的脸用力地往下按。
整个口鼻都被埋了进去,空气被迫抽离,她不停挣扎,呜呜直叫。
“不会大口呼吸?”
听着头顶的指令,她尽可能地深呼吸,从男人的胯间努力地汲取一点空气。
热气顺着布料传到顾深的肉棒那里,被内裤包裹的一团瞬间胀大,他舒服地叹了口气。
可是女生的乖顺非但没有让他怜惜,反而让他心底暴虐的欲望越来越甚。
他松开皮带,黑色内裤下包裹着大大的一团就这样出现在陈淑里的眼底。
她一边呼吸新鲜空气,一边偷瞄那团巨物。
“真骚。” 简短的点评之后,他挺了挺胯,羞辱意味极浓:“谁让你停下来了?好好闻,等会告诉主人,鸡巴是什么味道的。”
3、我再说一遍,求我(鸡巴抽嘴、被迫磕头请安、操嘴巴、口交高潮)
得了命令,陈淑里这回更近地接触到了男人的鸡巴。
相处一天过去,她知道他今天中午球队有训练,下午又有学生会的会议要开,恐怕到现在都还没来得及洗澡。
可是她不能反抗。
脸颊到现在还又辣又痛,正如顾深所言,如果再被扇耳光,她明天就真的不用去学校了。
为了讨好顾深,她趴在男人的胯间,像条母狗一样开始闻。
少了一条遮蔽物,刺激感更加强烈。他终于忍不住脱下内裤,两根手指抵在自己的肉棒根部:“舌头伸出来。”
陈淑里红着眼眶乖乖照做。
下一秒,极有分量感的肉棒便重重地拍打在了她的舌头上:“求我。”
“唔唔……”
肉棒打下来沉甸甸的。
这样伸着舌头让男人用肉棒抽打,格外羞耻。
“我再说一遍,求我。”
“求……求主人让贱狗……舔肉棒。”
她浑身都燥热得很,顾深将她体内的淫性已经全部勾了起来,此刻她恨不得立刻趴在地上,像是一条母狗那样祈求顾深。
只要他愿意将肉棒插进来,什么要求她都愿意去做。
“什么肉棒,”他不满地再次用龟头重重拍打上她的舌头,“喊鸡巴,以后这就是你的小主人,见到它就得给老子老老实实地跪着。”
陈淑里羞耻得眼泪都飚了出来,但每迟疑一下,便是一记拍打。
她委屈羞辱地喊道:“是,小主人。”
“给小主人磕头。”
给肉棒磕头!
她怎么都没想到顾深居然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看着她震惊地仰起头,顾深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怎么?觉得耻辱?”
陈淑里咬紧下唇,没有吭声。
“可我给的命令,你就算觉得再羞耻,都得给我照做。”
他残虐地笑了笑,而后在陈淑里惊恐的目光中,伸脚踩上了她的头,直到她的额头叩在地面上。
不轻不重地‘咚’一声回荡在酒店房间里。
她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也同时碎裂了。
等顾深将自己的脚移开,她乖乖地重新磕了个头:“给……给小主人请安。”
“乖。”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顾深的眼神有一瞬间变得异常柔和。
而后便拽紧她的头发,将她一把拉起,然后——鸡巴猛地操进了她的嘴巴里。
动作快速迅猛,不给她一点反应的时间,他的鸡巴快速在她嘴里抽插,仿佛将她的嘴巴当成逼在操!
“这嘴巴真紧真骚,”他拽着她的长发,不断地深入操进去,“你浑身上下有三个逼让主人使用,是不是?”
明白过来顾深说的是哪三个,陈淑里的耳廓也红了。
“以后主人在玩贱货的时候,不许羞耻,主人喜欢淫贱放荡的。”
顾深一边说着,一边将大鸡巴操进了她的喉管里。
喉口的肉层层叠叠地将他的肉棒裹紧,她不适应的干呕全被鸡巴给堵住,反而伺候得鸡巴更加舒爽。
嘴巴和喉咙被鸡巴给操开了,鼻子被埋在了茂密的毛发之中,陈淑里第一次深喉,窒息感让她翻起了白眼,却在听到顾深满足的喘息声时,忍不住想要更加尽心地伺候他。
想要让他舒服,让他开心。
在快要昏过去之前,她艰难地动着自己的舌头,轻轻舔了舔柱身。
而后下一秒,肉棒抽离,她大口喘息着。
顾深摸了摸她的脑袋,赞许道:“做得很好。”
短短四个字,让一阵酥麻从她的脊椎骨往上蔓延,她夹紧双腿,就这么高潮了。
4.这是惩罚-上(踢骚逼、舔脚、用奶子按摩,这章很变态,慎入!)
顾深嗤笑一声,用脚尖轻轻踢了踢她的肉穴,戏谑道:“给我口交都能让你高潮?”
男人的脚尖有些凉,踢得她忍不住夹紧双腿,阵阵呻吟声脱口而出。
他眯了眯眼,啧了一声:“双腿打开,我同意你合拢了吗?”
“没……没有。” 陈淑里艰难地应着话,然后跪直身体,将双腿重新打开。
刚刚打开,肉穴便被踢了一脚,比刚刚要重,踢得她忍不住尖叫出声。
“这是惩罚。”顾深淡淡开口,用脚趾摩擦着她的肉穴,她高潮的淫水顺着他的脚尖开始往下流。
没一会儿,便流了男人一脚。
偏偏男人异常恶劣,时而摩擦时而踢,还要实况转播:“感受到了吗?你的骚逼不停地张口,想要让我操进去,真是贱,脚趾都想要。”
“啊……是母狗贱……啊!”
明明才刚高潮过,她却被顾深折磨得再次起了感觉,浑身发软,跪都跪不住。
可她的身体刚刚前倾,男人却抬起脚抵在了她的唇边:“知道该怎么做吧?”
通过刚刚的调教,陈淑里已经大概知道了男人的恶趣味。
怎么让她羞耻怎么来,她流出来的淫水,就得负责舔掉。 可刚刚只是手指,现在却是脚……
脚上的皮革味混着她的淫水味蹿入她的鼻间,让人万分觉得屈辱。
陈淑里不停地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却始终无法张开嘴巴。
可她没有动作,男人也耐心地没有催促。
只是踩在她嘴巴上的脚来回摩擦着她的唇瓣,男人常年打球,脚后跟带着薄茧,动作也毫不留情,蹭得她柔嫩的嘴唇生疼。她知道,这是顾深以自己的方式在等她行动。
而她无从拒绝。
从很久之前开始,她就没有办法拒绝顾深。
这个世界上,她最喜欢的人是顾深,最了解她的人也是顾深。
陈淑里缓缓地张开唇,将男人的脚趾轻轻地含了进去,将脚趾上面的淫水咽了下去,一同被吞下去的还有她的自尊。他恶劣地在她口中动了动脚趾:“每个脚趾都嘬一遍。”
一边享受着她的口舌服务,他一边还不满足,将另外一只脚的鞋子脱下,踩在了她的奶子上。
她的奶子又大又软,踩在脚底下说不出的舒服。
脚底用力地揉搓了一下陈淑里的奶子,没一会儿他便感受到有凸起顶在了他的脚底。
“骚奶头硬了。” 顾深用脚趾用力夹起硬起来的奶头,满意地听到她的尖叫呻吟。
她将五个脚趾都嘬了一遍:“是……对、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母、母狗太骚了。”
明明女孩子最金贵的地方都被男人用脚羞辱了一遍,可她却不得不用奶子小心地给男人按摩脚底板,还得为自己的举动道歉。
侮辱感让她眼底一直保持着湿润,不禁落下泪来。
“主人喜欢骚的母狗,越贱越好。”他安抚道。
今天下午才告过白,此刻陈淑里对‘喜欢’这两个字格外敏感,她怔忪地仰起头,想要看清楚顾深此刻的表情。
他却不自在地将自己的脚重新塞进她的嘴巴里面,呵斥道:“但偶尔也要聪明一些,只知道舔脚趾,不知道把脚趾缝也给舔一舔?”
5.这是惩罚-下(舔脚缝、喝口水、骑母马打屁股、口爆,避雷点我都写了,受不了的慎入!)
她探着深红的舌尖去舔男人污秽的地方。
可男人却似乎因为刚刚脱口而出的话而有些羞恼,所以侮辱她起来更加不留余地。
在她用舌尖去舔舐的时候,他用脚趾夹住了她的舌头:“你在干什么?我今天还没洗脚。”
“唔唔唔……” 舌头被男人的脚趾夹着,陈淑里根本说不出话来。
“你说要用嘴巴给我洗脚?”男人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此刻却松开了她的舌头。
她面红耳赤,想要反驳,可偏偏不敢。
她明白,男人好心松开她的舌头不是为了放开她,而是进一步地羞辱她——他要让她亲口应和。
舔了太久的脚,陈淑里有些口干舌燥,她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低眉顺眼道:“是。”
“回答完整!”
‘啪’的一声,他一巴掌抽在了她的大奶子上。
乳肉翻飞,顺着力道不停地晃来晃去。
她‘啊’了一声,赶忙开口:“是,母狗用嘴巴给主人洗脚。”
“贱狗的舌头就是主人的洗脚布,听清楚没有?”
“是,贱狗听清楚了。”
“不仅如此,贱狗的嘴巴还是主人的飞机杯,以后可能还会是精壶、尿壶,从今往后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一句接一句的羞辱传来,陈淑里只能附和。
“渴了吧?”将她刚刚的小动作收入眼底,他开口,“张嘴。最新地址ltxsba.me”
她依言张开,下一秒一口口水就呸进了她的嘴巴里:“赏你的,咽了吧。”
看着陈淑里跪在自己面前,老老实实地将自己的口水给咽下去,顾深心底升起一股变态的舒爽。
他知道自己是变态,却没想过,原来陈淑里也是。
对方越是对他的侮辱顺从,他就越是兴奋。
所以此刻哪怕他的鸡巴高高翘起,他却仍然将脚踩在了她的嘴边:“既然得了赏赐,那么就用心舔。”
顺从地听着顾深的命令,她老老实实将男人的脚给舔干净。
不知过了多久,她跪得膝盖都有些疼,男人终于将脚收了回来。
顾深从沙发上抽了个垫子扔到她腿前,示意她垫上。
陈淑里松了一口气,以为今天的调教到此结束,却没想到只是个开始。
“刚刚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他的声音像是从地狱里来的魔鬼,“我的鸡巴什么味道?”
“……”
羞耻的记忆再度涌来。
她刚刚只是被男人操了嘴巴,就忍不住高潮……实在是贱得很。
“我不喜欢等待,有些规矩我不想再重复第二遍,”顾深的声音冷了下来,“回话!我的鸡巴香不香?”
没有忍住,陈淑里哭了出来:“香。”
“一天没洗的鸡巴还觉得香,你真贱!”
被人骂着,她仍然只能低头应是。
“问题还没结束,我的脚好不好吃?”
她根本不敢说别的话,今天进酒店没多久就被顾深噼里啪啦地扇了一顿耳光,之前只是犹豫一会儿就被打奶子,此刻她的心底已经有些怕顾深了:“……主人的脚也好吃。”
“说谎,脚怎么会好吃?你是不是喜欢喝自己的淫水,才说脚好吃的。”顾深故意诱导她说出自己想听的话。
此刻陈淑里的脸上仍然留着他的巴掌印,满眼委屈,眼神里全部都是他。
“不、不是,母狗觉得主人的鸡巴更好吃。”
眼见到她恨不得藏到地里,顾深没有逼得太紧,反正这些骚话以后都得一点一点地说给他听,不急于一时。
于是他站起身,跨坐在她的身上:“可惜主人现在不想要母狗,而想要一匹小马驹。”
“那母狗……母马让主人骑。”陈淑里已经彻底学乖了,顾深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
“真是一匹乖顺的马,”他抬起手,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来让主人骑一骑。”
他做得很靠后,也并没有将全身的重量都压下来,所以不是很重。只是他在跨坐上来的时候,故意将自己的肉棒从已经发骚的肉穴上蹭了过去,蹭得她一阵手软脚软,差点就趴了下去。
她呻吟一声,实在忍不住了:“主人不想操母马吗?”
‘啪’。
又是一巴掌甩在了她的屁股上,顾深骂道:“还没驮主人爬两步就想挨操,我可不记得我养过这么骚的母马。快点爬!我打在你右边屁股上你就往右边爬,我打在你左边屁股上,你就得给我往左边爬。”
得了指令,她只好老老实实地往前爬。每爬一步,顾深都重重地拍打在她的屁股上。
屋子里充斥着拍打声和呻吟声。 即使他没有全坐在陈淑里的身上,也毕竟是一个男人的重量,绕着屋子爬了一圈半,她就趴在了地上,怎么也爬不动了。
“真没用。”顾深从她身上站起来,将她从地上翻个身,跨坐在她的脸上:“现在该好好服侍主人了。”
话音刚落,他就将肉棒操进了她的嘴巴里。
由于角度原因,此刻比刚刚操得还要深。
她不可思议地伸手摸上自己的喉咙,摸到了男人的鸡巴。
“骚货!贱货!母狗婊子!”他飞快地在她嘴巴里抽插着,“告白被我拒绝了就想找别人操!怎么有你这么贱的骚货?要是没有被我发现,你到底想要找谁操你?”
每操一会儿,他都会让陈淑里稍微喘一下气,免得被自己操死。
可他实在持久,操得她嘴唇又疼又麻,觉得自己的嘴巴都要被操坏了。
不知过了多久,顾深的动作越来越快,肉棒也胀大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尺寸,在她的喉咙里一跳一跳的。
他快要射了。
她讨好地吸紧嘴巴里的肉棒,用力吮吸。
男人满足地喟叹了一声,反手摸到她的奶头,用力揪了起来。
“唔唔唔唔!”疼痛过会,一股电流划过陈淑里的全身,她下意识地更加吸紧了自己的鸡巴。
“接好了,要是敢用牙齿碰到我,你明天就别想出门。”
在顾深的恐吓中,她小心翼翼地收紧了自己的牙齿,任由他在自己口腔中驰骋。
一股接一股的精液射进了她的嘴巴、喉咙里,又溢出来。
顾深在拔出自己鸡巴的同时,揪着她的奶头狠狠一拧。
“啊!”陈淑里惨叫出声,再次高潮后爽晕了过去。
她晕倒在地,也就没有看见顾深在她额头上,印下爱怜的一个吻。
6.给你一个逃离的机会(语言羞辱、丝线绑奶头)
第二天陈淑里醒来的时候,她一个人躺在床上,浑身酸痛。
脸颊、奶头和阴蒂上的痛觉,都在清晰地提醒着她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昨天被顾深玩了。
彻彻底底从头到脚,被当成个婊子、畜生那样玩弄了一遍。
她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看了一眼,看见自己的奶子上遍布指印,最敏感的奶头也破了皮。
“脸上的指印消了,奶头破皮的地方我给你涂了药,阴蒂我检查过了,昨天被我揪肿了,但没有破皮。”
男人的声音突然出现在房间,让陈淑里打了个抖,动作迅速地放下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将她的小动作看在眼底,顾深哼笑了一声:“昨天你浑身上下不仅被我看光了,还被我玩了个遍,甚至我帮你洗澡的时候,又摸了个遍,你现在才遮有什么用?”
脸色蓦然一白,可陈淑里却没有办法反驳,只能咬紧下唇,小声嘟囔了一句:“禽兽。”
这两个字让他的脸色瞬间僵硬了一下,不过由于逆光,所以陈淑里没能看清。
等陈淑里能看清顾深表情的时候,他已经走到了床边,开始慢条斯理地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地穿了起来。
他刚刚洗完澡,有没擦干的水珠顺着他的胸肌腹肌一路滑了下去,滑到蛰伏的那一团东西上后消失。
陈淑里看着他毫不避讳地穿着衣服,羞得满脸通红。
这还是长大以后,她第一次看见他的裸体。
就连昨天操她嘴巴的时候,他也只露出个鸡巴而已,衬得她更像只母狗。
“害羞?”
顾深挑了挑眉,刻意放缓了自己穿衣服的速度:“如果是在昨晚,你敢露出这样的表情,我会让你伸出舌头,将我身上的水珠一点一点舔干净。”
听着男人的话,陈淑里更是羞到不行,掩耳盗铃般伸手将自己的耳朵给捂住。
可偏偏男人的话仍旧一字一句地传到她的耳朵里。
“不管是小腹、鸡巴、屁眼还是脚趾,你都得一一舔干净。”
“说起来,你昨天鸡巴和脚趾都舔了,还觉得味道很不错。”
“现在想不想重温一下?”
……
眼见顾深越说越过分,甚至大有上午想再来一次调教的架势。
她终于忍不住将手放下来,恼羞成怒:“你变态!”
一直在逗她的顾深终于停了下来。
他看了一眼陈淑里,神情复杂。
半晌,他才出口应道:“嗯,你说得没错。”
他走到床边,弯腰撑在了她的枕头上,俯下身来与她呼吸相对:“你喜欢的那个顾深,是跟你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你知道他样貌如何学习如何品性如何家境如何,可你不了解真实的顾深,他就是个变态。”
男人与她的距离很近,抬眼间便可以就看到他的眼底,里面有挣扎、快意、黯然,还有很多不知名的情绪。
“现在,变态给你一个逃离的机会。”
他伸手拉开酒店房间里的抽屉,从里面掏出针线后,一把拉开陈淑里身上的被子。
皮肤接触到空气,让她不自觉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下意识地想要去抢被子。
“不许动。”
没有起伏的三个字却让她条件反射般地停下了动作,老老实实地将自己的玉体暴露在男人眼前。
顾深满意地欣赏了一会儿她的身体,而后抽出两根白色的丝线,紧紧地绑在她的两颗奶头上。
“手长在你身上,你如果决定摆脱我随时都可以将丝线解开,可你若不想离开我……”他的喉结上下动了动,声音暗哑,“今天班会结束来,来找我。”
7.绑着奶头开班会
班会定在了下午三点,陈淑里忍受着奶头上的异样走进教室里时,班上响起了阵阵起哄声。
她和顾深青梅竹马的消息大家早就知道,她暗恋顾深的事情,明眼人也早就看了出来,昨天她和顾深一前一后地走出教室,昨晚两个人又同时夜不归宿,此刻有不少同学以为他们俩已经成了。
所以纷纷起哄——
“哟,我们的生活委员来了。”
“生活委员昨晚是不是照顾了一下班长的生活?”
“还喊什么生活委员啊,直接喊嫂子!”
……
一道接一道的戏谑,让陈淑里非常尴尬。
说实话,她现在也不清楚自己和顾深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她昨天的确告白了不假,可即便是顾深昨天答应了她的告白,他们之间的进度也比平常的小情侣之间要快上许多。
现在她身上还留着上午顾深在她奶头上的细线。
他勒得很紧,两颗奶头都凸了出来,虽然穿着内衣,可她总觉得自己每走一步,充血凸起的奶头就会摩擦着面料,甚至疑神疑鬼地认为别人能看出来。
很羞耻,可她却没解。
她就这样被绑着两颗奶头来开班会,甚至在心底里暗自庆幸今天上午没课。
不是没有想过她和顾深现在的关系不正常,可她不想离开顾深。
她喜欢顾深,也……很享受昨晚的一切。
羞耻,却快乐。
被不停打趣,陈淑里正想着以什么话题搪塞过去时,肩膀上却多了一只手,将她带进了教室里面。
“都吵什么?”
来人是顾深,他淡淡地扫视了一圈闹腾成一片的同学:“昨天我跟陈淑里告白了,现在还没得到回复,你们不要坏我事。”
虽然跟自己预想的结果不太一样,可骤然听到八卦,好奇心得到满足的人纷纷狼叫着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放心吧深哥,生活委员迟早是我们嫂子。”
他们不清楚,可陈淑里却清晰地感受到男人恶劣地在她身后勾起了她内衣的带子,挪了挪。
胸前的摩擦舒服又刺激,她差点就这样软着腿跪在众人。
幸好顾深没有继续折腾她,只是确定好自己想知道的事情之后,便转过身将准备好的文件发了下去。
陈淑里被室友叫过去坐在她们提前占好的位置上。
室友们看起来都很想知道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昨天不是你先去告白的吗?怎么变成班长告白了?”
望着室友们好奇的目光,她只能尴尬地扯了扯嘴角。
“当然是因为淑里喜欢我,”她们身后传来一道阳光的声音,沈俞拉扯过她的后帽,将她拽得往后靠了靠,“觉得比起大冰山,还是我更温柔。”
沈俞的动作幅度太大,她撞到后桌沿,已经翘起的奶头被细绳勒得更紧,她的奶头本来就很敏感,此刻更是成为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忍不住弯下腰,差点没忍住呻吟声。
她的动作太快,让沈俞有些愧疚:“抱歉抱歉,我是不是弄疼了?”
“没事,我就是突然有些肚子疼。”
将两人之间的动作看在眼底,没人看见顾深眼底瞬间闪过片刻阴霾。
他闭了闭眼,而后重新睁开:“今天主要就是将发下去的表填好,学习委员帮我收一下给老师就行。”
下完命令之后,他快步走到陈淑里面前,不容拒绝地将她扶起:“我陪你去医务室。”
8.把衣服掀开(搓揉大奶子、弹奶头)
嘴上说着要带她去医务室,在经过楼梯转角的时候,顾深却带着她往楼上走。
“你……”
“想被发现的话,大可以现在说话。”
陈淑里闭紧了嘴巴,总觉得顾深现在心情不太好,可明明刚才进教室的时候,他眉眼还含着笑意。
生怕惹怒了男人,她乖乖闭嘴,被顾深拽着手腕来到顶楼的男厕所隔间。
顶楼上课的班级很少,此刻厕所里没有其他人。
她在小隔间里不自在地动了动,期期艾艾地看向顾深:“我肚子疼只是说辞……倒也不是想上厕所。”
即使上厕所,她也不想来男厕所……
本来是想活跃一下气氛,结果顾深完全不吃她那一套,好整以暇地将隔间的门落上锁:“衣服掀开,我看看。”
“看……看什么?”
他舔了舔下唇:“看骚奶头。”
万万没想到他这么直白,还想再活跃活跃气氛的陈淑里一下子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快点,你是自己动手,还是等我来?”
“……”
陈淑里仔细思索了片刻,觉得还是等顾深来比较妥当。
毕竟这种事情,被迫和自愿完全是两码事。
看穿了她的想法,顾深勾了勾唇角:“好,那就我来,只是惩罚少不了。”
还没等陈淑里仔细思考一下怎样比较划算,他便将她的双手高举过头顶,单手扣住后,一把掀开她的上衣,将衣摆递到她的嘴边:“乖乖叼好,若是掉下来了,惩罚翻倍。”
他的语气不容置喙,甚至还隐隐带了些不耐烦,让她不敢再造次,只能老老实实地将自己的衣摆叼好。
见她听话,顾深的表情稍微柔和了些许。
他将她的内衣也给一并推了上去,满意地看到两颗红艳的奶头上面,分别紧紧系着两根白色的细绳。
由于系得很紧,两个奶头都高高翘起。
“我上午说得很清楚,你若是想要离开,可以自己解开上面的绳子,既然你没有解开,就说明你已经做好了决定。”
陈淑里想要说话,却迅速想起男人刚刚说的话,赶忙咬紧衣服,而后缓缓地点了点头。
他们现在的关系复杂且混乱,可她知道,一旦她主动抽身,他们之间将会变成熟悉的陌生人。
不管是感情上,还是肉体上,他们已经没有办法轻易地回到从前了。
经过调教后的肉体,已经享受过被羞辱玩弄的快感,情感上,似乎这辈子就认定了顾深。
除了顾深以外,她的眼里看不见其他男生的好,只要顾深出现在她眼前,其他人便都沦为了背景。
在看见陈淑里点头的一刹那,顾深的眼里染上浓重的墨色:“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机会,从今往后,你别再想逃。”
“唔嗯。”
她不会逃。
“我很高兴。”他低下头,在她的脸颊上落下一个吻,“真的很高兴。”
这个吻让陈淑里愣在了那里,嘴里的衣服都顾不上了:“什么意思?”
可惜男人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重新直起腰:“啊,衣服落下来了。”
想到惩罚将要翻倍,她一肚子问题想问,又下意识地想重新将衣服叼回去。
“来不及了。”
他干脆将她的上衣脱掉,只留下已经被推上去的胸罩。
望着完全袒露在他面前的大奶子,顾深毫不留情地用力搓揉。
男人的大手落在奶子上,掌心不停地搓揉着奶头,又疼又舒爽,她眯起眼睛,呻吟声不停地溢出来,想要逃开肆虐的魔爪,又贪图享受,想要男人继续搓揉。
“爽?”
她眼泪汪汪地点头,想要顾深继续给予她快乐。
可她还没来得及请求,男人便恶劣地曲起手指,在她的左边奶头上重重弹了一记。
“啊!”她瞬间惨叫出声。
“我可不是让你爽的。”顾深用手指轻佻地点了点刚刚被弹的奶头,“接下来,便是惩罚时间。”
9.母狗嘴巴小-上(责罚奶头、侮辱调教、袜子塞嘴)
被刚刚重重弹了一记奶头,陈淑里隐约察觉到了男人口中的惩罚究竟是什么。
在顾深再一次抬起手的时候,她下意识地拦住了他的手。
刚刚碰到男人的手腕,她就预感大事不妙。
果不其然,在她颤巍巍抬眼的瞬间,看见了他眼里的风雨欲来。
“好得很,都学会反抗了。”顾深收回手,“你也猜到了惩罚是什么,那接下来就由你自己动手,两边奶头,一边奶头各重弹二十下。”
刚刚被弹一下都已经让她恨不得跳起来,现在每边还要再弹二十下!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她可怜兮兮地看向顾深,“我不会再拦你了。”
“你还想惩罚加倍?我是没问题,不过一边奶头被弹四十下,我担心你承受不住。”嘴上说着担心,可他接下来说话的内容却跟担心丝毫扯不上关系,“你最好别磨蹭,什么时候弹完,贱奶头上面的绳子才什么时候能解开。”
见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陈淑里咬紧牙关,闭上眼睛在自己的奶头上弹了一记。被绑起而充血发胀的奶头光是被摩擦就已经足够刺激,更别说被手指弹了,疼得她浑身一颤,奶子也跟着上下跳了跳,晃动间拉扯着奶子,一股紧缚感传来,更是难受。
她被折磨得眼泪汪汪,腿软得差点跪下去,顾深却仍旧不满意。
“我刚刚怎么说的?”
“两边奶……奶头各弹二十下。”
‘啪。’
一个巴掌扇在了她的大奶子上。
顾深轻斥道:“我说的是重弹,你那么轻的力道,是惩罚还是奖励?这次不算,给我重新弹,用力!”
陈淑里无法,只能重新圈起手指,对着自己高高翘起的奶头上重新弹了几记。
可男人始终都不满意,所以之前弹的全部都不算数。
在她自己弹了四五次之后,他不悦道:“你是在考验我的耐性?”
“不、不是……”她的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
“想不想我帮你?”顾深刻意压低了声音,语气蛊惑。
“想。”
“那要怎么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