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凌晨两点,路上也没几个行人,景淇就这么抱着夏慈音性器插着她逼穴回了家。
一开门就将她摁在门板上快速脱了二人的衣物,低头含住了让他怀念许久的粉嫩乳尖儿。
(二十七)
骤然而来的刺目灯光拉回了夏慈音混乱的思绪,她推着男人埋在她胸口的脑袋,声音柔软无力,“景淇,够了,我明天还要去学校,不要了。”
男人一个猛顶像是要将她定在门板上,夏慈音后脑勺狠狠撞了一下,疼的她委屈地落下泪,咬住他肩膀,“你太过分了,好疼。”虽然心里有气但嘴上并没用力。
景淇抱住她头在她被磕到地方亲了一下,“乖,不疼了,我们去床上。”情事上他从没有失控的时候,更别提伤到对方柔声哄人,唯独遇见她,冷硬的心肠有了温度。
一开始只是想操她,肆无忌惮随心所欲地操她,性事上他喜欢刺激掌控,从不管对方的死活,但慢慢地会心软她的落泪她的气话,就像此时这般,她如猫儿一样软声低泣他就心软的不行。
一开始的哄骗只是单纯的想操她,现在却多了十分的真心。
“能不能不要了,我疼,明天上午有课,下午还要去看店。”夏慈音不是个会撒娇说好话的人,唯一的一次还是继父给她买房她嘴甜地叫了一声爸爸。
只是多日的相处,她看出来男朋友吃软不吃硬,生活日常里他虽算不上很体贴但也听话,比如做饭时他会帮着洗菜,会主动给她泡咖啡洗完头会给她吹头发,只一点,在做爱上完全她没有主导权与决定权。
他说要就要,要多久什么时候停,也根本不问她的想法,他说要将她操尿就一定要做到,尽管她明确表示不喜欢那样疯狂的做爱方式。
想到在昏暗的街头巷口被他做到尿,心里就涌出一股深深的羞耻感。
话一出口她心里隐约就有了答案,但还是抱有一丝期望。
他不是个专断独裁不讲理的,他有顾及她的感受。
然而得到的回应是,他直接将她禁锢在身下,性器更加霸道的往小穴捅。
“那就别上课了,让我操舒服了。”
夏慈音下体传来似被撕裂般的疼,更多的泪水滚落,一个问题突然跳出脑海。
他是真的爱她妈?还是只单纯的贪恋她的身体?
真正的情侣不是这样的。
景淇抽插了百来回,爽的几乎要升天,哪里知道她的小心思,看到她落泪还以为是自己狂插猛干的效果。
女人到高潮时总会哭哭唧唧让慢点,以前他丝毫不为所动,现在有了想将她带在身边的念头心里多了怜惜,吻去她脸上的泪。
“不哭,男朋友让你爽。”
撤出性器垂下头去舔她逼穴。
夏慈音也不知这一夜是如何过的,被他翻来覆去地操穴舔穴在她耳边说让她尿出来,夏慈音摇头不要,她越是抗拒,他越是坚持,最后喷尿是在浴室的洗漱台上。
被他提臀放到大理石台面,下面垫了浴巾防止抽插时磨伤她尾骨,他扶住她的头强迫她看着他硕大的性器一点点插进她的逼穴。
夏慈音早就被他插的神情恍惚双目无焦,又看到这淫秽的一幕,羞赧的哭出来,想说什么但又不知道说什么,只不停摇头落泪,双手推他。
景淇却爱死了她这副羞涩不已的娇俏模样,因为以前遇到的女人哪个不是火辣奔放,全都扒光了衣服叉开双腿求干。
此时的她绑着高马尾,因坐卧分腿的姿势发尾堆在一侧浑圆的乳房,清丽的容颜上布满潮红,杏眼水汪汪,小梨涡深陷,妩媚又纯情。
因为想让她亲眼看到他是如何插穴的,他刻意放慢了速度,慢慢的插进慢慢的拨出,淫水磨成白沫也被带进带出,性器拔出时只留红色龟头在穴口,那硕大的肉棒青筋可见,狰狞又骇人,衬的她花穴格外白嫩小巧。
就像猛兽在吞噬小兽。
在这样强烈的视觉刺激下,夏慈音哭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抗拒,开始踢腿扭身子。
小兽越抗拒猛兽越兴奋,景淇眸色深沉,突然加快速度,同时用手指揉搓花核,感受到甬道在剧烈收缩,他也没停,更加凶狠的顶撞揉捏。
女人是可以持续高潮的,不像男人射精后需要短时间的恢复,因此,夏慈音在抽插逼穴和揉搓花核的双重刺激下,高潮一波接着一波,身体痉挛子宫收缩,那感觉真是又疼又爽。
她感觉自己快到被快感刺激疯了,拼命的摇头说不要,但男人的动作丝毫未停,在掌心摁压小腹时,夏慈音终于忍不住尿意喷了出来。
景淇抱起她出了浴室,将她压倒床上扛起双腿开始新一轮的征伐……
下午两叁点的烘焙店客人很少,四个店员们围在一起闲聊,话题都是围绕小老板的男朋友。
(二十八)
下午两叁点的烘焙店客人很少,四个店员们围在一起闲聊,话题都是围绕小老板的男朋友。
夏慈音来的时候他们立刻噤声,散开去做事了。
夏慈音嘴上没说什么,但心里清楚他们在避讳什么。
跟刘羽对前一天店里的收支。
刘羽汇报完工作,似无意地随口问了一句,“小老板,你男朋友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他……”夏慈音不知怎么回答,眼神看着某处,有些发愣。
刘羽没再多说,后厨有烤好的糕点,她去帮忙拿过来。
之所以这么说就是在委婉的提醒她,不要被来历不明还没工作的男人骗了,现在骗钱骗身骗感情的渣男太多了,小老板一个优秀漂亮又年轻的单身女孩最容易上当受骗。
上次聚餐她就提醒了一句,男人看过来的眼神跟刀子似的,差点给她吓死,回去后想了又想觉得还是得找机会再提醒一下小老板。
小老板跟男朋友住一起半个月了,也没见男朋友来店里帮个忙,每到饭点小老板还回楼上给他做饭,可见男朋友并没有上班,靠小老板养着呢,这样的男人即便帅过小李子也不能要,她不能看着小老板错下去。
其实不光刘羽这么想,店里的其他人都这么想,小老板养了一个软饭男。
夏慈音心里也很乱,她并不在意男朋友经济条件如何,二人脚踏实地一起努力日子会过好的,可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就不一样了,她根本不能坦然面对别人说她养了一个软饭男。
正胡思乱想着,突然被跑进来的女孩抱住,“慈音,好久不见,还没问你假期旅行如何呢?”
女孩极肩短发长着一张娃娃脸,穿无袖蓝色及膝连衣裙,一双大长腿很是吸睛,非常娇俏可爱,眼睛笑成月牙状,看到她是真的开心。
夏慈音对女孩笑说,“娇娇,确实好久没见了,你先坐,我给你拿刚做好的红丝绒蛋糕。”
二人面对面坐着闲聊,店员们也围过来叽叽喳喳问东问西,气氛很是融洽,然而景淇一走进来,说话的几人顿时安静,店员们更是一窝哄地散开,像是见了多可怕的东西。
徐娇看着突然出现的男人有些愣神,男人着一身米色休闲装,身姿笔挺,容颜英俊,仔细看他的五官是属于西方的立体深邃,给人一种冷酷难以亲近的感觉,毫无疑问,这男人拥有一张让所有女人看了都移不开眼的俊脸。
饶是看多了男星的她也不由得看晃了神。
心里直呼好帅。
“慈音,这是……”她感觉自己心都快跳出胸腔了,说话间眼睛还一瞬不瞬地停在男人的脸上。
“这是我男朋友景淇。”
夏慈音很意外景淇会突然来店里,想起员工们背后窃窃私语说他从不来店里帮忙,现在来了是不是就能证明他不是员工口中说的软饭男了。
这么一想她心里的阴霾也一扫而光,抱住景淇的胳膊笑魇如花,没有注意到好闺蜜脸上一闪而过的失落。
景淇目光在徐娇脸上多停了一瞬,眸色微亮,而后,对上她的目光笑着打招呼,“你好。”有礼貌地伸出手,徐娇看着那伸过来的骨节分明的手,也忙伸出手虚虚一握,耳根不受控制的红了。
因为那温热的手指带着某种暗示轻轻捏了她的手一下,让她心跳如擂鼓,霎时眼前浮现出看过的电视剧剧情。
被好闺蜜的男朋友一见钟情,私下里对她猛烈追求,最后好闺蜜反目成仇……
越想越多,越想越激动越忐忑,导致后面二人跟她说了什么她都没听,慌慌张张地说了句我想起还有事,就匆忙离开了。
夏慈音疑惑地自言自语,“娇娇怎么了,她最喜欢的红丝绒蛋糕还没吃呢。”
景淇在徐娇的位子上坐下,拿起小勺子舀了红丝绒蛋糕送她嘴边,“她不吃我们吃。”
夏慈音被他投喂的亲昵举动弄的有些害羞,店里还有员工呢,景淇仿佛没看到她的羞涩,邪气地挑眉说,“怎么?要我用嘴喂?”
“别乱说。”夏慈音忙张口将那一小勺蛋糕吃了,并接了小勺子不让他再喂,脸颊微微发红。
即便二人发生过肌肤之亲,骨子里保守的她还是不习惯在外面跟他做出亲昵的举动。
“刚那女孩是你朋友?”景淇看向落地窗外,眸色幽深。
“嗯,是徐娇,我们初中做了叁年同桌,现在我大二她刚高考完。”
“哦?”景淇皱眉,似在询问为什么你比她高两届,手指轻轻点击玻璃桌面,不知在想什么。
他低头思考的模样很专注,英挺的鼻子格外好看,配上他漆黑幽深的眸,非常迷人。
“我跳了两级。”夏慈音语气颇为骄傲。
“小乖真厉害。”景淇曲起食指刮了下她小鼻尖,唇角带笑。
一旁被撒狗粮的四个女员工看着他这笑,忍不住低头咬耳朵。
“怪不得小老板愿意养他,你看他笑的这么好看换哪个女人能顶住啊。”
“虽然他吃软饭但是他真的好帅啊!”
“我要有钱我也愿意养!”
……
一进家门,夏慈音鞋子没来得及换就被男人从后面拦腰抱住,手直接撩起她裙摆去扯内裤。
“别,我要做饭,别弄……”
“先操你再吃。”两根手指直接找到花穴插进去。
(二十九)
夏慈音身子立刻就软了,灵活的手指抽插了几下又去揉捻花核,不到一分钟她就高潮了,子宫痉挛,甬道流出大股花蜜,她再使不出任何力气,只顾喘气。
景淇将湿漉漉的手指送到她面前,低头亲吻她耳蜗,笑说,“小乖,你太敏感了,这么容易高潮得多喝些水。”将手指上的花蜜抹到她唇瓣上,一股咸腥味让夏慈音难堪地别开头。
“景淇,你不要这样,我……我不喜欢……”她不知道情侣之间竟然可以开放到这种程度,她根本不敢去看他手指上自己流出的粘液。
她不知道男人最喜欢看她这羞涩别扭的模样,一想到等下会插的她淫叫连连,也没了调情的兴致,让她扶住门板从后面猛插起来,双手隔着布料揉捏双乳根本不过瘾,他就要用蛮力撕开,夏慈音忙说。
“不要撕烂,这是我最喜欢的一件裙子。”景淇只好放慢抽插速度配合着她将裙子完好无损地脱下来,期间,他也脱掉了自己的衣服,两具滚烫的身体终于结合。
景淇一手搂住她细腰往后带使交合的更紧密,一手揉捏她胸前的圆白,舒服的喟叹,“小乖,你怎么插着这么舒服,嗯?插不够怎么办?小乖,好爱你,嗯?”
从来不说骚话的他自从操了她已经能信口拈来了,不是哄,而是真心话。
为了操她,将来海市的正事都延后了。
羞涩的夏慈音自然是闭口不言,脸颊红的能滴出血,心口暖烘烘的,下体被他不紧不慢的抽插磨出更多的蜜汁,想着身后的男人是她喜欢的,插身体的性器也是喜欢的他的,只觉甜蜜不已。
犹豫着还是问出了口,“景淇,你以前同别的女人做过吗?我是你第一个吗?”
景淇眉微皱,手上揉搓的动作僵了下。
看他这反应夏慈音也知道答案了,他动作这么老套娴熟,人又长的好,走在大街上都能引来女生惊呼拍照,以前肯定交过女朋友。
其实她一开始有想过问他这个问题,但也不说不清出于什么原因她没敢问,许是心里知道答案怕他亲口说出接受不了,又许是太喜欢他。
“嗯,以前有过,只是纯粹的发泄欲望,只对你有感情,以后也只要你一个。”景淇的肺腑之言。
在夏慈音看来这是渣男语录,她不傻,心中难受但也没说什么,转身搂住他腰,将脸贴在他蓬勃坚硬的胸膛听他沉稳有力的心跳。
“嗯,我信你,以前的事不提了,但你答应我从今以后不许招惹别的女人,眼里心里只能有我一个,要是背着我偷吃,我……”
顿了下她咬唇赌气地说,“要是背着我偷吃,我就给你戴绿帽子,找两个叁个。”
“嘴巴那么会说,给你吃棒棒糖好不好?”景淇望着她一张一合的红唇,突然就想将性器插进去让她舔,这么一想,好像没怎么让她吃过鸡巴,主要是她逼穴太美味,让他没心思插别的。
夏慈音当然知道棒棒糖是什么,想起刚认识的时候他想要她而她不肯,就被他哄着舔了一次,精液都灌进了腹中。
再次含住硕大的性器她格外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他,白皙的指握住肉棒,一下下生涩地吞吐着。
龟头太大棒身太长,撑满她口腔也只进去个头,因低着头让她出气不畅,咸腥气也让她不适,口腔疯狂分泌唾液她也不愿吞下,就找来垃圾桶,唾液多了就吐进去。
吞几下,就要偏头吐一口。
给景淇看的哭笑不得,这是嫌弃鸡巴脏呢,只能说明插她太少了,等时间长了她被插上瘾了就知道鸡巴的好处了。
将她提起来压在身下,水淋淋的性器直捣逼穴,覆身双手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因身高的原因她的头刚好到他肩膀,唇贴上他鼓起的胸肌,他低头嗅她发上的香气。
人美全身都是香香软软的,如此尤物让他碰到也是幸运。
他强健的身躯将纤瘦的她包裹的严丝合缝,他只需要用双腿膝盖发力就能在逼穴中抽插自如,很考验男人的体力,却是大多女人都喜欢的男上女下姿势。
被心爱的男人抱在怀里,能听到他有力的心跳,能清楚感受他埋在体内一下下的抽插,会让女人有种被呵护疼爱的感觉。
仿佛他是她的天,她是他最珍爱的宝贝。
夏慈音很喜欢被他这样操干,双手环住他脖颈,抬头去看他,能看到他线条冷硬优美的下颚和高挺的鼻子,还有因舒爽而微微张开的性感双唇。
做爱的大多数时候她都是闭着眼的,一是身体本能反应,二是害羞,她根本不敢看他,现在她终于战胜了羞耻心,敢抬眼去看他了。
男朋友动情插她的样子也英俊极了。
逼穴里的嫩肉绞裹着,让景淇爽的全身肌肉紧绷住,滔天的快感直冲天灵盖让他昂起了头闭上了眼。
感觉快要射出他立刻放慢了速度,胳膊肘撑起身子,一低头就看到一双乌黑明亮的眼睛在瞅他。
四目相对,夏慈音心中一惊,赶紧闭上眼,下体也是猛地一紧,景淇本来就有射意,被她这出其不意地一夹,就射了,几十下快速猛插他终于全都射了出来,下意识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夏慈音被那股热流刺激的到了高潮,子宫剧烈收缩,双腿颤抖,从喉咙发出低低的呻吟。
“都怪你,给我看射了。”景淇不满意操穴的时长,张嘴咬住了她唇瓣,狠狠吮吸。
(三十)
“你快起来,还要不要吃饭了。”夏慈音红脸推他,性器还在埋在下体,而他胸膛跟堵墙一样,根本推不动。
“这哪够。”然后将她翻个身扶住腰从后面进入,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彻底结束晚霞也已铺满天际,女孩睡的酣沉,实在是累着了,呼吸声有些重。
景淇将她抱进浴室清洗干净换下精迹斑斑的床单,为她盖上被子,拿起她放床头的手机打开,找到徐娇的手机号记下,最后将她手机放回原处。
走到落地窗前拨通手机。
法国。
叁栋相连的恢弘高大哥特式建筑坐落在巴黎边缘,尖顶具有超凡美感,即便远离繁华的巴黎中心,单看建筑外观也给足人的震撼,不禁幻想里面的奢靡辉煌。
通白不染尘埃的实验室弥漫药味,栗发少年取下口罩和白手套,接通手机,声音清清润润,普通话说的异常流利。
“二哥,终于舍得给我回电话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缅北的生意还要不要了?”
“过段时间回,小哲,我查到点事儿跟直升机被炸有关,需要你手里的药,你给覃森联系,他会告诉你具体的送药途径,这边查的严,你做的时候小心点,最好多分几次运进来。”
“那事我知道,覃森跟我说了,都过去半个月了,你怎么还没解决,你那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栗发少年望着玻璃容器里冒出的白烟,漂亮的脸蛋染上疑惑。
“没事挂了。”景淇不愿多说挂了手机。
他回头去看床上熟睡的女孩,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事情办完他就要离开,该怎么劝可口的小白兔跟他一起走呢?
这边,栗发少年听着手机那端传来的嘟嘟忙音,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二哥不对劲儿!
找内鬼家属报仇的一件小事他居然拖了半个月,依他的脾气来说加上来回机程最多五天。拖了半个月这才打电话找他要致命幻药,也就是说,才开始行动。
那之前的半个月他都在做什么?
直升机被炸死里逃生,不第一时间联系家人和下属,电话和短信也是拖了几日才回,听他刚刚话的意思不想多提。
所以,二哥到底在中国干啥了?
中国地大物博,和平盛世,他也该去瞧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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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市电影学院。
徐娇与同伴说笑着从学校出来,被同伴撞了一下肩膀,眼神示意她朝一个方向看,她看过去,心中大惊。
男人身姿笔挺,宽肩窄腰,黑色衬衫解开最上面叁粒纽扣露出一片精壮的麦色肌肤,黑色长裤趁的一双大长腿越发笔直。
他容颜英俊,气质斐然,站在那儿已经成了来往学生瞩目的焦点。
同伴压制不住地兴奋,小声问,“在看你呢,是来找你的吧,姐妹儿吃的好啊,找了个这么帅的男朋友,这脸这身材这腿,出道即巅峰啊。”
“你别胡说。”徐娇想说是好闺蜜的男朋友,但又没说出口,与同伴道了别,朝男人走过去,手下意识去整理头发和裙摆。
她假装不在意地问,“你是来找我的吗?慈音找我有事吗?”
景淇假装没看到她整理仪容的小动作,露出有礼貌的笑,“给你送了红丝绒蛋糕和在云市旅行带回来的特产,我帮你送回去吧。”说着朝树下停放的车走去,徐娇连忙跟上,非常享受同学们投过来的艳羡目光。
车子在小区外停下,景淇提着礼盒跟在她身后,徐娇自顾自介绍着,“这是我读大学的临时住所,五十平的复式小公寓,我爸爸刚给我买的,离学校近,周围有医院和商场,环境特别好,”
说完又加了一句,“当然,跟慈音一百多平的大平层不能比,她继父出手还是很大方的。”
景淇嘴角始终挂着淡笑,点头没说话。
徐娇指纹解开门锁,请他进屋,景淇扫了一眼复式小公寓,目光在二楼停了几秒,将几个精美礼盒放到桌子上,特意将红丝绒蛋糕递给她,“刚做好的。”
徐娇双手接过甜甜地笑,“慈音对我最好了,谢谢你给我送来,你坐会儿,我去给你倒水。”转身去倒水了,脚步轻快。
景淇走到转角楼梯处,说,“我可以去看楼上看看吗?这个房子布局挺不错,我弟弟明年读大学,我也想给他买一个这样的公寓当临时住所。”
“嗯,你随便看。”
粉粉的少女风装扮,景淇没有多看,锐利的目光扫过床头和书柜,终于找到一张全家福。
他看到照片上少年稚嫩而熟悉的脸,眸子瞬时变冷,浮出杀意,内鬼果然是他。
“这是你哥哥吗?跟你长的好像,在哪儿上班?结婚了吗?”他状似无意地问,在徐娇看过来时将全家福放回原处。
“是我哥,他警校毕业,已经参加工作了。”她语气颇为骄傲。
“真厉害。”办完了事,景淇无心逗留,说了回去了,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徐娇送他到电梯口,直到电梯门缓缓合上看不到他挺拔料峭的身影她才转回房间。
回想他那张英俊的脸,他那温文尔雅的谈吐气质,心中不免失落,为什么她就遇不到这样的天仙男。
拿出手机想给好闺蜜回个谢谢,但又不知出于什么心理谢谢二字始终发不出去。
若是夏慈音多想,以后会不会就不让男朋友来给她送东西了?
景淇之所以敢借着夏慈音的名头给她好闺蜜送所谓的特产,就是料定徐娇不会在夏慈音面前主动提这事。
原因很简单,徐娇不是个安分守己的好女孩,从第一眼见到她景淇就看出了这人的本性。
真正的好女孩是不会长时间盯着好闺蜜的男朋友看的,混迹风月场合操过无数女人的景淇太清楚那盯着男人看的目光意味着什么了。
欠操。
徐娇喜欢他这张脸。
所以为了以后能再看到这张脸她绝对不会跟夏慈音提他给她送礼物的事,女人都是小心眼的,保不准夏慈音让男朋友跟好闺蜜保持距离。
为了不跟他保持距离,徐娇不会说。
直升机被藏炸弹的嫌疑人是来自中国的手下阿迦,保镖覃森从中国黑市买到阿迦的真实身份和全家福。
因此景淇第一眼看到徐娇的时候就认出来她是阿迦的妹妹,为了更加确定身份,景淇就想出了以送礼物为由到徐娇住所打探的主意。
只有私人住所才会放家人的照片,他只需要找到她家人的照片就可以以此为话题从徐娇嘴里打探他想知道的,结果比他想的顺利,她床头放的那张全家福照片跟从黑市里买来的那张照片一样。
阿迦出卖他,在要他命之前先要让他付出惨痛的代价,做他们这一行的,最简单直白的报复方式就是家人。
景淇心情很好,双眸里跳跃起嗜血的光。
(三十一)
慈音烘琣店每月二十六号会员日全场八八折,将醇香的糕点摆放到店门口,任顾客挑选,这个月会员日刚好赶上周六休息日可以想象有多忙。
夏慈音天不亮就醒了,才刚翻个身身旁的男人就睁开了眼,长胳膊搂住她细腰脸贴着腰上的嫩肉,嘟囔,“睡啊,起那么早。”
“今天店里忙,我得早点去,你睡好了也要去店里帮忙。”
“嗯。”景淇松开手翻身压住她,头埋进她柔软的胸脯,叼住乳尖儿就吮吸起来。
夏慈音知道他每天早上都有做一次的习惯,也没推辞,顺从地抱住他脖颈,在他额头亲了一下,柔声,“你快点。”
细白的双腿自然地缠住他劲腰,景淇已经苏醒的性器顺利插进还留有他上半夜释放出精液的逼穴,然后快速抽插起来。
夏慈音身子已经非常敏感了,没插几下下体淫水就已泛滥,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听的她面红耳刺,景淇想亲她唇被她偏头躲开,没刷牙她是无论如何也不给他亲的。
景淇其实对调情没多大兴趣,只想对逼穴狂插猛干,所以她不让亲他也没坚持,只吻她脖颈和乳肉,手指揉搓花核,夏慈音很快就到了高潮,景淇两根手指也插进逼穴搅弄,夏慈音急说。
“不要手进去,疼……”小穴能容下他拳头般大的性器已经非常艰难了,他再进入两指简直不敢想象下面有多淫靡。
“不进那就让我舔,二选一。”景淇自从尝到她逼穴的滋味,每次抽插之前都会吃上一会儿,直到给她舔出几次高潮他才狂插猛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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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小洁癖,非把你逼穴插烂,灌满精液不许洗掉。”
……
一场性事结束,天也已大亮,景淇身上起了细汗,下身水淋淋的,就那么躺倒在床上闭了眼,喘气声重。
夏慈音让体内的精液都流出用纸巾擦干净,又抽了纸巾擦他性器,知道他不起床不会去洗澡又拿湿巾将他上半身擦拭一遍,才扶着发酸的腰下床沐浴洗漱。
男朋友现在越来越倦怠了,以前做完还会贴心的给她擦拭精液抱着她聊天甜蜜一下,现在倒头就睡。
心里有些小小的失落,不过想到做爱终究是他出力多,也就不在乎这些小细节了。
下午两点,客人才慢慢减少,夏慈音跟几个员工都没吃午饭,她从网上点了套餐,李羽和丛娜去店里取餐,叁个烘焙师四个店员加上夏慈音在内,老板员工一起蹲在店铺外吃了起来,几人说说笑笑气氛很是融洽。
直到许衍一句话打破气氛,“慈音,你男朋友没来帮忙吗?”
几人一愣,全都低头扒饭,没人接话。
夏慈音神色有些尴尬,男朋友没工作住在她家让她养不说,店里需要人帮忙他都不来,给人的感觉是软饭硬吃。
她不知道说什么,也不想说场面话,干脆笑笑继续吃饭。
李羽四下望了望,凑近她低声说,“小老板,你那男朋友真不行,颜值能当饭吃啊,赶紧回头是岸。”
其他人也跟着点头。
吃软饭又懒惰,再帅也不能要,
夏慈音食不知味,放下筷子没吃了,心中如五味杂陈。
许衍朝夏慈音使个眼色,然后走进店里,夏慈音犹豫一下也跟了过去,二人在烘焙房门口停了脚,夏慈音知道他有话说也没吭声儿。
“其实我不想跟你说的,怕你以为我破坏你跟男朋友的感情,但是李羽他们都提了,我就不瞒你了,还记得上次聚餐吗?”许衍看着她的眼睛,有些不忍心。
“嗯,你说。”
“那天你们离开后我不放心在后面跟着,你们那个……我看见了。”许衍不好意思,脸颊都红了。
夏慈音错愕地望着他,轰的一声,脸很快就烧起来了,那次在街角旮旯景淇将她摁在墙壁上做了好久,居然都被他看到了……
“你别误会,我不是故意看的,反而……”许衍停顿了下,还是咬牙说出了口,“他知道我在后面跟着你们,故意做给我看的。”
“你胡说!”夏慈音如遭雷击,语气愠怒,鹿眼都气红了 ,泪水含在眼眶里将落未落。
那么亲密的事怎么会故意让第叁人看,何况是在明知道的情况下当着外人的面做,她死都不会相信。
许衍也不忍见她这样,但还是说,“他应该是把我当情敌了,是男人的占有欲在作祟,我相信你应该懂。
我觉得正常的男人是不会做出当着外人的面跟心爱的女孩做亲密的事的,毕竟有损女孩的形象,但他却做了,我就是想提醒你,李羽他们说的对,你男朋友这人不靠谱。”
“我不靠谱你就靠谱吗?”突然一个声音插进来,二人吓了一跳,齐齐看去。
就见景淇从烘焙房里面走了出来,他手里拿着一个吃了一半的叁明治,显然是来找吃的,无意中听见了他们的对话。
他就那么慢悠悠地朝他们走过来,嘴里还在咀嚼着,腮帮子一鼓一鼓,嘴角带笑,只是眼神冷的骇人。
随着他走来,空气仿佛都凝滞了。
夏慈音和许衍都忘了要说话,就眼睁睁看着他走到近前。
景淇突然伸手拍到许衍的右肩上,笑说,“我就是故意当着你的面操她,就是要你知道她只能给我操。”
“景淇,你住口!”夏慈音羞恼不已,在床上他说多流氓的话她都能接受,可是在外人面前他居然用那么粗俗的字眼形容二人的欢好,而且他这话分明有羞辱她的意思,这一瞬间,她感到面前的人太可怕了太陌生了。
她真的一点儿也不了解他。
“你太过分了!”许衍也没想到他承认的方式这么粗俗,用那个字形容二人的欢好,在他的话里仿佛他暗恋的女孩是个他可以随意操弄的商品。
许衍手握拳想要打他被他轻而易举地握住拳,用力一拧,许衍顿时疼的大叫,清隽的脸上满是痛苦,额头冷汗涔涔。
“景淇,你放手!”夏慈音抱住他的手将他推开,去看许衍手上的伤,“许衍,你没事吧,我带你医院。”
扶住他就要走,景淇一把扯住她胳膊将她搂进怀里,然后将门关上拨下卡扣上锁。
夏慈音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许衍也一脸困惑,难不成他还想杀人灭口?至于吗?
就见景淇扯开裤子拉链,性器就那么大剌剌地跳了出来,在夏慈音惊慌失措间,他直接就抱住夏慈音将她双腿缠在腰上,掀开了她前面的裙子,刺啦一声扯碎了内裤,性器就那么插了进去。
“啊!”夏慈音痛的一声尖叫,他动作太快太娴熟,她完全没反应过来,也不给她反应的时间,只能感觉到下体钻心的疼。
他双手托着她臀瓣抽插的迅猛,夏慈音难以承受,思绪被撞散,口唇被撞的大张,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许衍已经看傻眼了。
活了二十年,第一次见活春宫,如此近距离,只要他伸手就能碰到。
暗恋的女孩背对着他被男人插,她前面衣裙被撩起,后面刚好遮住臀部,男人只露出性器,二人衣着完整,所以许衍只能看到二人抽插起伏的动作,即便这样也足够颠覆他叁观了。
这男人真是疯子!居然能做出如此变态极端的事。
疯子!大疯子!变态!大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