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了那瓶醋才包的饺子。”袁逸笑着说,“纯粹是为了整我。”
“看见蛇了吧?”袁逸笑着说,“是不是很好看?”
连雾听后叹口气说道:“那你可别问我,你去问会长怎么说,他要是认,你就给她绑回来。”
连雾这么说是因为老爷子还有袁逸都没经历太多感情,老爷子就那一个媳妇过死了也没有再娶,袁逸就更不用提了,活了十八年,不是在打架就是在打架的路上,看袁逸不值钱的样,刚认识没几天就给拐跑了,连雾看情况估计悬。
“不用管他。”袁逸一口气把汤都喝没了说,在学校的时候,也有很多女孩给他写情书,但袁逸都不太敢兴趣,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可能是太青涩温柔了,但是他在大街上看到的满口脏话的小太妹又感觉厌烦,反倒是陈铧这样,年龄比袁逸大,人又冷淡,刚好撞上袁逸的理想型了,陈铧不擅长与人沟通,袁逸只能强求,所以说,袁逸选择及时行乐,不管结局。
连雾看着袁逸脸上的巴掌印,心里默默想着少爷该不会就喜欢蛇揍他吧?
“下面插播一条新闻,昨日十二点,蓝庭ktv发生一起特大凶杀案,一共有八人死于枪伤,犯人逃逸,该情节造成民众恐慌,请大家夜晚尽量少出门。”
袁逸看完小店里电视新闻,所有人都开始聊起这件事,闹哄哄的,袁逸却疑惑的问:“按理来说,那两家不应该把消息放出去啊?”
“万一是买家特意放出来的呢?”连雾说,“他们买卖做大了,杀他们儿子给提个醒,及时收手。”
连雾坐到袁逸面前,把电脑对着袁逸,袁逸看着电脑屏幕上的股市,很明显,风集撤股了,连雾又给他看了风云会老大金盆洗手的消息,连雾说:“会长是知道这件事的,所以也放开了让你去杀了,一切底他兜着,风云风集占尽黑白两道利益,肯定会有人红眼,整座城那么多帮会集团,既然他们都能联合,其他人也可以联合出钱杀你至亲警告,阿逸记住,不该贪的时候不要贪,这就是代价。”
袁逸垂眸没有说话,连雾知道,他是又想起母亲了,袁逸又说:“那蛇为什么敢让我一个人干这件事?”
连雾又开始查询有关蛇做过的任务,袁逸则是自己分析,“蛇在这方面一直挺肆意妄为的。”
“根据蛇做过的任务......”连雾推着眼镜框说,“大的小的都接,自从当上部长之后,一直都是s+的任务,不过根据资料显示,安隐现在委托方面资料一直是上层直接管理,并没有经过蛇的手上。”
袁逸思考了一会儿说:“难道说谢安隐不信任蛇?确实,蛇脑子确实不灵光,但也不至于防到这种程度,等我再干一段时间看看情况。”
“算了,不跟你说了。”连雾收起电脑起身离开,“我还有事情要做呢。”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了出去,袁逸这才想起来陈铧既没有手机也没有钥匙,想到这里紧忙跑回宿舍,果然陈铧正抱着胸站在门口,看见袁逸那一霎,眼神都能杀人。
袁逸尴尬的站在那里说:“我也没带钥匙,昨天撬锁的时候没注意这些。”
陈铧还是没有说话,袁逸只好又说:“我会换锁,等我下楼给你买锁。”
“等等。”陈铧叫住袁逸。
“我亲爱的部长怎么了?”袁逸笑眯眯的凑近陈铧被一脚踹开。
“我要指纹锁。”陈铧说,“防贼。”
“谁是贼啊?”袁逸伸手去勾勒陈铧胸口的轮廓,“我没看见。”
陈铧深吸一口气说:“赶紧滚。”
“好嘞!”袁逸跑远,大概过了四十分钟,带了一堆工具过来,二话不说,开锁换锁一气呵成。
陈铧拿着卸下来的大锁,看着袁逸的脑袋,似乎是想在袁逸头上来一下。
“部长,不要动歪心思。”袁逸用哄人的语气说,“我会生气的。”
陈铧扔下大锁头,拍一拍手上的灰,走进屋里坐在沙发上看起了电视,等袁逸弄得满脸灰进房间的时候,陈铧已经睡着了。
陈铧睡相很乖,躺在那里呼吸很轻,像是没有生命的娃娃一样。
袁逸看着电视上动画片,小声笑了一下,蛇还真是,心理年纪估计比袁逸还小。
袁逸把陈铧抱回房间里睡,又舍不得她躺硬床板,只好让陈铧躺在自己身上,自己则是打开手机购置床垫,安隐的小区即没外卖也没快递,袁逸只好用地图寻找最近的家具商店。
陈铧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只知道自己是被电话吵醒的,陈铧猛地醒来,起身去寻找手机。
陈铧从袁逸身上起来去拿手机,是谢安隐打过来的,陈铧不敢怠慢,紧忙接电话:“喂,老大。”
“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了,你都给挂了,怎么回事?”谢安隐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陈铧听后转头瞪了一眼袁逸,肯定是袁逸搞的鬼。
“抱歉,老大,我……”陈铧编不出来理由,“我……啊!”
袁逸的手伸进陈铧衣服里去捏她的乳头,陈铧疼的喊出声。
“是不舒服吗?”谢安隐关心的问。
陈铧打掉袁逸的手说:“是,有点发烧。”
“那你好好休息。”谢安隐说,
“谢谢老大。”陈铧淡淡的说,“你是有什么事吗?”
袁逸的手还是不老实,直接伸进陈铧裤子里去摸陈铧的小穴,里边红肿温热,袁逸不敢想象现在插进去有多爽。
“听说蓝庭这个任务是你接的?”
“是。”陈铧与袁逸来回拉扯,脸色被弄的慢慢染上潮红。
谢安隐听着电话那头的衣物摩擦声,根本想象不出来陈铧在干什么,他又问:“整件事情你都是让袁逸来的?”
“嗯。”陈铧用眼神警告袁逸不许出声,她可不想让谢安隐知道自己和袁逸的事情。
“他还是一个孩子这样不好吧。”谢安隐说,“而且这个任务比较重大,你为什么不和我事先说一声?”
袁逸慢慢轻吻陈铧脸色不太好的脸,陈铧只是想整一下袁逸,没想到事情这么严重,她一时间也想不出来什么好措辞。
“但是,任务不是没有差错吗?”陈铧说。
谢安隐叹气说:“陈铧,不要这么任性了,你这样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处置你。”
“可是……”陈铧还没说完,谢安隐就在那头挂了电话。
“部长,人是我杀的,跟你没什么关系。”袁逸看着陈铧沮丧的脸说,“等回公司我都担了。”
换做被人,都会被愧疚的感动要死,但是像陈铧这样没心没肺的,只会呆呆的坐在那里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是哪一步做错了。
“亲亲。”袁逸吸吮着陈铧的下唇,陈铧烦躁的推开他,裹着被子躺在那里。
“你走吧,我累了。”陈铧说,“以后再这样,我肯定会杀了你。”
“真的吗?”袁逸听后挑眉,“那我走了。”
被子里的人没有出声。
关门声响起,陈铧终于可以消停会儿了。
不一会儿,袁逸扛着床垫回来。
陈铧傻眼,“你是怎么开门的?”
袁逸不以为然的说:“你又没录入指纹,只好用我的喽。”
这么说袁逸可以自由出入她的房间了!
袁逸长腿一迈,床垫扔到床上,挤走陈铧,等袁逸规整好的时候,陈铧又抱着被子躺回去,蒙着脑袋没有动静。
“部长,我可是帮你忙了,你不表示一下?”袁逸戳着被子说。
“周一上班我会给你加分的。”陈铧说,“你走吧,我先睡会儿。”
袁逸见陈铧赖皮的样子,只好自己蹭进被子里说:“亲一会儿,就亲一会儿我就走。”
不顾陈铧的阻拦,袁逸已经把自己裹进被子里,整个头都伸进陈铧衣服里品尝起来。
“哈!”陈铧发出呻吟的声音。
袁逸越吸越起劲,咂咂作响,陈铧羞红了脸,推着袁逸让他离开,袁逸握住陈铧的手不让她捣乱。
不知道过了多久,袁逸意犹未尽的停止,停下嘴,上面还带着晶亮的唾液,看着两颗红肿的樱桃,非常满意。
陈铧感觉胸都快不是自己的了,酥麻酸疼,袁逸这毛头小子为什么这么爱玩她的胸?还不如切下来给他少缠着自己。
袁逸下面早就硬的不行,但是他怕再做会伤到她,想想还是忍了。
“部长,记得录指纹哦,说明书放沙发上了。”袁逸又嘬了几个草莓印在陈铧脖子上,“好好休息,我们周一见。”
袁逸走的时候,陈铧的衣服还没被放下了,胸在那里晾着,陈铧伸出手去碰一下都疼的要死,浑身没一块好地方。
她是一个狠心的人,不会因为一个人或者一件事情感动,袁逸这么做都是贪图自己,他年轻有实力,要是哪天谢安隐把部长一职给了他该怎么办?
到那时候,陈铧真的就任袁逸宰割,杀了他,必须杀了他。陈铧想,谢安隐留给她的情意不多了,必须趁早!
(七)
星期一,是打工人最难受的一天,证明要累死累活五天才能休息,安隐的办事部秩序不能说是形同虚设,只能说是屁用没有,就连办事部部长也早早去董事长办公室挨批。
“阿铧,你知不知道这件事情要是失败该怎么办?”谢安隐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整整担惊受怕两天,连发胶都没来得及看抹就急急忙忙来到安隐,生怕有一丝失误。
“但是,任务没有失败啊。”陈铧低着头说,“袁逸不是做得很好吗?”
“这不是失不失败的问题了。”谢安隐扶额说,“我是怕阿铧你以后再这样随意该怎么办?你受过的教育很少,我怕……”
“那你可以把我部长的职位撤下来。”陈铧小声说,“你一开始就让袁逸和我搭档不就是这个原因吗?哪一个新来的都是,我这么笨我都知道了。”
陈铧明白,以后来的新人会一个比一个优秀,谢安隐不过是在用她筛选而已。
“我一直把你当妹妹,阿铧。”谢安隐说,“但一些原因我是不会把事情全权交给你,阿铧你的年纪也不小了,也该回归正常的生活了。”
陈铧听后没有说话,谢安隐见状只好先让她离开。
陈铧推开门出去就看见袁逸在墙角抽烟,袁逸见到陈铧出来把烟掐了,“部长好啊。”陈铧没有理他,迎面离去。
今天天气很冷,陈铧穿着白色的高领毛衣来的,梳着黑短直的头发,眼圈红红的,可能是被说委屈了。
“怎么了部长,委屈了?”袁逸说,“是老大说你吗?我去揍他一顿。”
陈铧听后直接掏枪。
袁逸飞快亲下陈铧的眼睛,陈铧直接一枪下去,未果,直接气跑。
看着陈铧疏离的背影,袁逸遐想着她长发的样子,听小高说,部长以前可是大波浪……更性感了。
袁逸推开董事长的门,恭恭敬敬的叫了老大。
谢安隐掏出袁逸的简历说:“才来没几天,已经完成两个部长级别的任务了,听说完成的时间还特别短,你是我见过的杀手里最利落的了。”
“老大过奖了。”袁逸拘谨的说。
“当然了,也不看看我是谁?”袁逸心里想。
“老赵带你来的时候和我说你上学杀了很多人,被迫来到这座城市,我一听就觉得你是个狠人,通过关系把你的通缉令撤下来就是想好好重用你。”
谢安隐继续沉言道,“你也知道阿铧她任性了一点,从小没人管教她,使得阿铧肆意妄为了点,但是阿铧暗杀的实力还是有的,所以就一直让她当着部长。”
袁逸点点头,继续听着谢安隐下文。
“我本想着让你来当这办事委托处的部长,可是你年纪太小了。”谢安隐惋惜的说。
年纪太小了这一事实无比的刺痛袁逸幼小的心灵,他要是早生几年,估计都大杀四方了。
“不止是年纪太小,入职时间也太短了,但办事处的人都只会杀人,文职不会干……哎。”谢安隐烦恼的叹口气,“你再干几个月,要是我压力过大,这职位就是你的了。”
袁逸装出惊喜的样子:“真的?”
“最近业务拓展,安隐这边真没人了。”谢安隐无奈的说。
“感谢老大栽培,我一定不负所托!”袁逸说。
袁逸离开后,拿起手机去看信息,发现连雾还没给他回信,真是奇了,工作狂竟然偷懒了?
“算了,不管了。”袁逸把手机放兜里,“哄我的部长去。”
袁逸回到地下室就看见陈铧站在委托处门口查看资料,袁逸正欣赏呢,被张逢一把拽到厕所抽烟。
“蛇被老大骂了?”张逢问。
袁逸微微眯着那内双丹凤眼,危险又迷人,他抬手吸一口烟,吐出烟圈点头:“嗯,怎么了?”
“你命可真硬,蛇这么整你都活过来了!”张逢震惊的说,“老弟你这是实力过硬,大概过不了几个月,你就把她挤下来了。”
“逢哥你是不是讨厌我们部长?”袁逸看着手机上的未接来电,他老爹打来的,估计是有急事。
“说不上。”张逢说,“要真看她不顺眼我早就死了,虽然蛇实力摆在那里,就是这委托分布这方面就挺有问题,还有这上下班时间。”
“逢哥。”袁逸拍了拍张逢的肩膀一本正经的说,“人呢就要求个上进努力,我们部长这是以身作则,一天多做点任务不好吗?多点工资不好吗?周末两天不够我们放纵吗?”
张逢听后拍了袁逸后背一下,笑着说:“说啥瞎话呢?我看你就是喜欢蛇,你一看见她眼睛都黏上去了。”
袁逸装作娇羞的样子捂着脸说:“哎呀!这都被你发现了。”
“哎,跟哥说。”张逢一把搂住袁逸的肩说,“昨天电梯里你俩是不是发生点啥?据我所知,那个电梯可是没有摄像头的,你回来的时候衣服都被扒没了。”
“只是部长衣服破了,穿我的而已。”袁逸看着张逢一本正经的说,“只是普通的下属关爱上司而已。”
张逢揉了揉袁逸的脸说:“你小子少勾引人,还好长个漂亮脸蛋,不然你这样调戏蛇早就拿枪崩了。”
“早就上枪了。”袁逸想。
张逢因为搭档电话去做任务了,袁逸才回拨电话,电话那头彩铃是一首上世纪九十年代的甜歌,是袁逸母亲生前最喜欢的歌,听得袁逸脑袋发麻。
“老爹,你怎么打来了,连雾呢?”袁逸小声的躲在厕所隔间说。
电话那头一个威严的中年人声音响起,“我就是因为连雾的事情才给你打电话,还有,别这么没大没小的,要叫小叔。”
“哦,小叔怎么了?”袁逸不情愿的改口。
“他被绑架了。”中年人烦恼的说,“也不是什么人命关天的事,但是我这么大个公司,资金账本指挥都是连雾在干,他失踪了,整个总公司都乱成一锅粥了。”
袁逸忍住上扬的嘴角问:“他是不是又被那个老相好绑了?”
电话那头没了声音,估计是了。
“那怎么办?”袁逸问,“我又不在公司,我在安隐也很忙的,你儿子我分身乏术啊。”
“我已经交给安隐委托了。”中年人说,“我出了十二亿,让安隐尽快处理,听说已经达到部长级别任务,你不是和部长搭档吗?这任务应该落在你头上。”
“十二亿!”袁逸惊道,成天鬼迷日眼的眼睛都睁大了,“你把你儿子卖了都达不到这价钱,不是老头,谁是你儿子啊!”
“他能给我算账,你能吗?救下来的分成给你当零花钱了。”中年人说完还补充一句,“山雀不能没有连雾。”
“好好好,我救。”袁逸咬牙切齿的说,“我一定会把我小叔叔给救回来的。”
“他们那里现在还没接,你想想办法。”中年人说,犹豫了一会儿又问,“你在那里还好吧?”
“好着呢。”袁逸垂眸说道,“目前没有什么生命危险,您放心吧。”
袁逸挂了电话,飞快跑回岗位,浏览电脑上的委托,那条搜救的委托一直排列在前,可蛇迟迟没有接下,这是怎么回事?
带着疑问,袁逸走到部长办公室,陈铧见他进来瞥了袁逸一眼,“进来为什么不敲门?”
“那条委托为什么不接?”袁逸问。
“我跟老大说明了,我不想接。”陈铧说,“你要想接任务,这里这么多,你选吧。”
袁逸走到陈铧身边,本想再更近一步就被陈铧抵住枪口,袁逸把枪从陈铧手里抢出扔走,袁逸在陈铧耳边吐着热气说:“但是部长,十二亿,十二亿啊,我眼馋了。”
“其他的价位也不低。”陈铧伸手按住袁逸的脸让他离远点。
袁逸顺势抱起陈铧自己坐在转椅上,“我就想要这个怎么办,嗯?部长你确定你能抢过我。”
“其他都可以!只有这个不行!”陈铧坚定的说,“你还想违抗我的命令吗?”
袁逸一手抱着陈铧一手拿起鼠标想在那条委托上点了接收。
“不行!”陈铧阻挡袁逸的手,又被袁逸给按了回去。
袁逸点了接收,全身被束缚的陈铧气得扭头去咬袁逸。
袁逸深知她咬人的威力,“想咬的话就咬这里吧。”袁逸说着,朝着她肉感的唇吻了上去。
啵的一声,两个人双唇分开,袁逸看着陈铧红肿的嘴又重重亲了几口,然后抱紧陈铧说:“有我在部长还干什么活?你就在旁边站着,我来解决。”
陈铧被亲的脑袋都木了,她推开袁逸,打开手机通讯录找到老大的电话号码。
袁逸看着他的电话号码上备注的“傻福”忍住没笑出声。
“喂,老大。”陈铧说,“任务我接了,嗯,没事的。”
陈铧挂断电话,呆呆的坐在那里说:“你去找小高要资料吧,行动时间等我联系你。”
“ok,再亲一下。”袁逸凑过去被陈铧一巴掌打回去。
“好吧,是我犯了错,部长不搭理我也是正常的。”袁逸委屈的说,“期待部长的通知,我最喜欢和部长一起做任务了。”
袁逸走后,陈铧揉着太阳穴,本来就很烦了,又来一个袁逸,也不知是福是祸。
“还不如不干了。”陈铧摆烂的想。
(八)
“怎么又答应了?”谢安隐看着陈铧红肿的唇问,“嘴怎么了?”
陈铧面不改色的说:“玩瓶子玩的。”
“真是搞不懂你了。”谢安隐摇摇头,递给陈铧一份资料,“这个价值十二亿的肥肉是山雀向委托的,老牌子了,可不好对付。”
“山雀?”陈铧不止一次听说过这个名字,以前做任务的时候一直挺避着他们的,很不好惹的。
“很好奇吧,山雀为什么会找上咱们这样的小公司。”谢安隐问,他双手交叉露出骨节分明的手指,拄着下巴说着下文,“只有一个原因——安隐买卖做大了,给我们提个醒,也不知道是不是误打误撞,还是他们识破了你的身份,竟然想让安隐去做这个任务。”
陈铧听后沉思一会儿,随后说道:“他毕竟是我唯一的亲人,很好说话,我会救出这个人的。”
“那你接下这个任务的原因是什么呢?阿铧你从来没有人生目标和向往的。”谢安隐说。
陈铧听后也格外认同,一个朝生暮死替人打工的杀手能干什么呢?就在脑袋一片浆糊的时候,陈铧闪过袁逸按住他接下委托的记忆。
“挣钱杀袁逸。”陈铧说,“他死了,我很开心。”
谢安隐对于这个答案没有太多疑惑,听完还有点想笑,“那祝你愿望成功,阿铧。”
陈铧拿着资料出门碰到舒予,舒予对她打招呼:“hello!陈铧,周末过得怎么样?最近都没出来吃饭?”
“太累了,不想出门。”陈铧说。
“听说我哥早上说你了?”舒予说,“你别往心里去,安隐可是咱们一起打拼出来的,哥对你当然上心。”
“我没事。”陈铧说,这几年谢安隐骂她也没少。
“唉,你手里拿的什么啊。”舒予拿过资料看了几眼,“山雀的啊,安隐也是发达了,竟然能接到山雀的了。”
“山雀的会长是林见山,有个儿子一直没有公开,我记得和袁逸年纪差不多大,说到袁逸......”
“停。”陈铧按住舒予喋喋不休的嘴,“你不用夸他了,他就是一个混蛋。”
“但是袁逸真的好好看啊......”舒予露出迷妹脸,“要是让我谈到一个,就算倾家荡产的我也愿意啊......”
“那就是漂亮混蛋。”陈铧说完,手机响起电话,“傻福”两个大字出现在屏幕上。
陈铧犹豫再三,还是接了,“喂?”
傻福:“部长你在哪里?”
“公司。”
“我找到最后看见连雾的人了,部长过来帮帮我。”
陈铧冷淡的回答说:“你不是说你自己可以处理吗?”
“但是钱是平分的啊。”袁逸用撒娇的语气说,“帮帮我部长,成功了你让我入赘都没问题。”
陈铧挂断电话,扭头就看见舒予一脸吃瓜的表情,陈铧没有说话,直接走了。
打开信息,陈铧给袁逸发信息,“地址。”
“是国际双语幼儿园,部长会喜欢小朋友的吧?”
陈铧出了公司直接打车过去了,本以为能安静一会儿,手机却一直震动不停。
“部长回我了!”
“我以为会挂电话。”
“还贴心的问我地址。”
“部长这么好啊!”
......
陈铧在一个小小的出租车上,杀心四起。
根据连雾个人资料显示,他曾经投资过一家幼儿园,就小高给的资料里边还没有袁逸知道的多,这安隐也不行啊。
陈铧来的时候,袁逸正在幼儿园门口站着,穿着西装,伸着他的大长腿,单手插裤兜吊儿郎当的样子,转头看见陈铧来了马上又变回乖张的样子。
“部长来的好快。”袁逸走上前低头飞快的亲一下陈铧的嘴,陈铧深吸一口气,忍住在大街上掏枪的动作,她又不想这样受气给袁逸一巴掌,又怕给他打爽了,就没见到过像袁逸这样难招架的人。
“来这里干什么?”
“连雾两天前在这里汇款,待会儿让小高查一下汇款地址就能找到连雾的家,估计能找到当天摄像,这样说是不是简单了?”袁逸一本正经的胡说着。
“不用找了。”陈铧说,“山雀高层直接给指示,连雾在青森会。”
“那部长知道该怎么找吗?”袁逸问。
“我会直接问。”陈铧说。
袁逸盯着陈铧的眼睛,陈铧被看的心里发毛,想推开袁逸,但是他跟一堵墙一样,袁逸步步紧逼直至低头停到陈铧鼻尖的位置。
“部长是知道些什么吗?”陈铧眼前只有袁逸放大的脸,视觉冲击不得不让她转过头。
“没有。”陈铧淡淡的说,“青森会有我认识的人。”
“那部长不觉得蹊跷吗?”袁逸问,“山雀何必花高价请安隐去找青森要人?”
“他是一个疯子。”陈铧说完,又加了一句,“他很难对付的。”
袁逸直起身子离开陈铧几步,他抱着胸大脑飞速思考,这可真是意外收获,青森会有蛇认识的人,怪不得蛇这么不情愿接下这个任务,难道是蛇的老情人什么的?
袁逸拍了一下陈铧的屁股说:“既然部长认识,那就带路吧!”
青森会主要分布在下城区,总部在一个酒吧,吵的要死,灯晃的眼花。
就他们办事风格一向是办事狠不留余地,像是个穷凶极恶的恶人一样,没人愿意惹他们,干的都是黑道的活,白道那是一点都不沾。
“好漂亮的妞儿,找谁?”一个人走过来问,看样子好像吸嗨了。
陈铧看了他一眼,然后说:“陈寓。”
“呦,找我们大老板!”那人笑了笑,“那可不好见。”
眼见周围来了一群人,拿刀拿棍子的,陈铧不为所动,只是看了一眼袁逸。
“硬打?”袁逸问完已经开始解西装扣子了,还以为是暗偷,没想到是明抢,早知道就不穿西装了。
陈铧点点头,她身上被袁逸搞的没一块好地方,还是不动手了,让袁逸自己一个人对付吃苦头吧。
只见袁逸一拳下去,把那个男人牙都打掉了,几拳下来,早都晕过去了。
袁逸甚至连酒瓶子都懒得拿,直接赤手空拳对打,接不住的就用手肘挡,一手擒拿卸了一个喽啰胳臂。
因为人数太多,棒球棍接连而下,袁逸则是跳到吧台上,剪刀腿跳到人堆里,顺手拿起一个凳子扔过去,袁逸跳到桌子上跟个兔子一样矫捷来回蹦跶,而陈铧则是找到一个地方坐下欣赏。
袁逸出招的路子就三点,刁钻,狠辣,下三路,陈铧看了都皱眉,这又是卸胳臂又断腿的。
过了十几分钟,袁逸把这一群人都打倒在地了,不过是一群看门的,一点挑战都没有。
袁逸见陈铧在那里悠闲的坐着,直接向她走过去,陈铧能感觉到迎面而来的热气,袁逸盯着陈铧的脸一会儿,陈铧看着他喘着粗气的脸,平常看着漂漂亮亮的没什么感觉,打起架来那狠劲倒是挺讨人喜欢。
袁逸抱起陈铧坐在凳子上,身上出了点汗,埋在陈铧胸口,喘着气都呼在陈铧胸口了。
“衣服都脏了。”袁逸埋怨道。
陈铧看着他手上暴起的青筋,可能袁逸干得不错,陈铧说:“我会出钱的。”
“部长出人就行。”
整个酒吧安静的好一会儿,最后只能听见一阵脚步声,一个人影不缓不慢的从五彩斑斓的灯光里走出来。
“老幺来了怎么不说一声,还这么兴师动众的。”人群里走出一个黑衣的男子,离得太远,袁逸看不清脸,只能看见那人尖下巴,那人应该就是青森会会长陈寓吧。
陈铧想挣脱开起身,发现袁逸不松手,陈寓已经走到她眼前了,陈铧只好放弃挣扎,面无表情的说:“人是他打的,你找他。”
陈寓目光看向袁逸,本来就狠戾的双眼变得更加阴狠,袁逸像是抱着猎物一样,下巴放在陈铧肩上,一脸得意的看着陈寓。
“他是谁?”陈寓已经开始掏枪。
“我小弟。”
袁逸放开陈铧,毕恭毕敬的站在陈铧身后。
“我是来要人的。”陈铧说。
“我这儿有什么人可要的?”陈寓点了支烟说,他举起枪对着袁逸来回比划,“老幺这人挺能打啊。”
“那你打死他吧。”陈铧说,“他给你,我只要连雾交代任务。”
“山雀都找到你们那里了?”陈寓笑了笑,与陈铧相似的精致五官多了几分狠戾,都是摆着一张脸,不好沟通的样子。
陈寓走到袁逸身旁说:“换做别人我不一定会交出连雾,但小桦你就不同了。”
陈寓一字一句的对袁逸说:“我唯一的亲人。”
“把他带出来。”陈寓一声令下,没过一会儿,连雾走了出来,头发也乱了,眼镜也丢了,袁逸扭过头忍住想笑的冲动。
连雾似乎是注意到他们,走了过来,袁逸轻咳一声对陈铧说:“部长,任务完成了。”
“没见过像你这么作的。”连雾愤愤对陈寓说。
陈寓跟没听见一样,他说:“我派车送你。”
“不需要!”连雾喊,眼镜被陈寓给扔了,什么都看不见,转身直接绊倒在陈寓身上。
外头响起警笛声,陈寓扶起连雾云淡风轻的说:“刚刚有人举报聚众斗殴,吸毒,卖淫,怕不是要把我这小门小户给端了。”
“哎呀!这里还有两个杀人犯。”陈寓对着陈铧惊讶的说,“这可怎么办?”
“部长。”袁逸偷偷对陈铧说,“我在通缉上,还是跨省的,警方那边还有我照片。”
虽然警察在这边没什么威力,但分分钟抓进牢里可麻烦了。
陈铧看了看陈寓,陈寓对陈铧笑着,那种整人的不怀好意的笑,就知道他一肚子坏水,明白陈铧砸了他的店还要多此一举。
“要么躲要么挨枪子。”陈铧说完就跑走了。
袁逸就知道她也不干好事。
(九)
酒吧外面已经被警察围住了,出警人数人数很多,陈铧甚至能看见拿着枪的特警,也是,这酒吧现在五毒俱全,不多来点人还真端不了。
陈铧跑到酒店后门,现在时间接近傍晚,外头斜阳泛红被四周的建筑挡住,陈铧躲在混乱的墙缝里等待出去的机会。
“跨省追捕,一个小屁孩这么厉害?”
“你说这个袁逸?”一个特警指着手机里的照片说,“要是在这里杀这么多人还不一定会被通缉,他在隔壁省上学,从小打架不学好,一次跟同学打架给活生生打死了,你知道是用什么吗?听说是带着钉子的桌子蹆,可真狠啊。”
“真够残忍的,那几个孩子父母怎么样了?”
“听说他们父母现在还在学校举横幅,也发动过互联网,都被压下去了,一看就是资本在作乱。”
“真惨。”那群警察在那里叽叽喳喳个不停,陈铧听得都快睡着了,想着在这里眯一会儿,靠着墙就睡着了。
恍惚间,陈铧像是感觉到了身后有人,迅速拔出刀向后刺去,身后那人躲了过去,握住陈铧的手腕说:“别出声。”
陈铧见来者是袁逸,只好放下刀,“怎么找到这里的?”
“想着等警察走了在跑出去,整个下城区只有这里的墙缝最能藏人,我不去这里去哪儿?”袁逸摊手无辜的说。
陈铧实在是困得不行了,直接把袁逸推前面守着,自己坐下睡觉。
“部长困了?”袁逸问,“地上凉。”
“凉就凉。”
袁逸熟练的抱起陈铧,自己坐在地上搂着她哄睡,“睡吧,走了告诉你。”
陈铧也懒得跟他说话,有免费的软垫不睡白不睡,陈铧把头又往袁逸胸前埋,果然是练过的,胸肌真软。
见陈铧睡熟,袁逸拿起手机给连雾发信息,“回去了?”
“嗯,等会儿说,我才走了一天,文件都堆成山了。”
“山雀不能没有连雾,就像西方不能没有耶路撒冷。”
连雾简洁的回他一个字:“滚。”
“这次可真的是收获颇丰,蛇居然是陈寓的妹妹。”袁逸打字写着,“那蛇的身份是不是就好查了。”
“我听陈寓说过他有一个任性的妹妹,让他很苦恼,但是就是没见人,名字也不知道。”
“那你去问问?”
“我好不容易从那里跑出来你还让我去问!”
“去呗,让老爹再给我十二亿给你救出来,记得别带电脑,不然价钱少一半。”
“去你的,你现在在哪里?”连雾问。
袁逸叹口气说:“你前男友酒店的墙缝里,抱着我熟睡的部长等着警察走呢。”
“你还是少招惹蛇吧,陈寓什么人品我还不知道,今天就把我金枝玉叶的大少爷逼到墙缝里睡觉,明天不知道怎么整你呢。”
“我就要惹,倒霉算我活该。”袁逸说完把手机一放,静静的看着陈铧的脸。
趴在陈铧脸上的肉肉已经被挤变形了,睡相又乖又香,袁逸是越看越喜欢。
袁逸点一下陈铧的鼻子,“让你整我。”
陈铧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弄醒的,迷迷糊糊的醒来发现袁逸伸进衣服里来回揉搓她的乳头。
“醒了?”袁逸亲了一下陈铧的额头,“部长你有没有感觉你的乳头变大了?”
“拿出去。”陈铧扒拉着袁逸的手,“我要喊了!”
袁逸一听,把陈铧的毛衣一脱只剩下一个背心还被他给掀开露出双乳,裤子也被袁逸顺手给扒了,揉捏着陈铧洁白浑圆的屁股,手指头越来越往里深。
袁逸捏住陈铧的脸说:“喊吧部长,让外头那群警察看见了,他们会不会眼馋?”
“你是狗吗?随时随地发情。”陈铧见自己难逃这一劫,只好认命的趴在袁逸身上,但转念一想不能这样服软,直接上手把袁逸的衬衫撕了。
“真是没有老实时候。”袁逸边说边吸着陈铧的胸,“小声点,别把那群警察招来。”
陈铧三天两头被这样吸实在是受不了了,她拽起袁逸的头发说:“别吸了。”
“但是这样亲着......”袁逸两只手指撑开陈铧的阴道说,“水出了好多啊。”
陈铧捂住胸,不让袁逸碰,袁逸看着红肿的两粒确实被他弄的挺可怜的,但是真的很好摸啊。
“亲一下,就亲一下。”袁逸说着又凑过去,陈铧只好选择一巴掌下去。
袁逸只能乖乖的亲陈铧的嘴唇,虽然依旧抗拒但好在陈铧挡不住。
滚烫的性器一直在穴口徘徊,袁逸这回扩张充分,直接顺利插进去,陈铧闷哼一声,好在没前几回那么疼了。
袁逸的衬衫被陈铧撕的稀烂,性器越往里插动作越快,袁逸后背的红印越多,虽然袁逸一直占在上风,但他也没捞着什么便宜。
“嘶,轻点。”陈铧脑袋里一片混乱,只剩下身不断的撞击带来的刺激让她清醒着,“别射里面。”
“都射那么多次了,留在里面也不用清理,弄脏了衣服怎么办?”袁逸捞起肩膀上的陈铧,已经做出汗了,短发都黏在脖颈和脸上,袁逸将碎发拨开亲着陈铧的脸问,“部长怕什么?”
陈铧没了下文,只是默默趴回袁逸肩膀上不断的咬着上面的肉。
她连这个都不知道吗?袁逸去摸陈铧平坦的腹部,想着以后用不用做安全措施,万一整出一个孩子来也不好办,到时候不是陈铧想杀他了,是一群人给他大卸八块。
做了两轮,警察才慢悠悠的离开,陈铧被折腾累了,她推开袁逸起身去穿衣服。
陈铧完事了但袁逸还没有,袁逸又拽回陈铧重新插进去,捏着乳肉说:“快了快了,一会儿我送你回去。”
墙缝地面脏乱,袁逸换不了姿势,只能坐着抓住陈铧的腰来回动,手都要酸了。
最后袁逸还是没射,两个人坐在那里呆住了。
“手酸了。”袁逸摊摊手说,“部长自己动好不好?”
陈铧听后直接起身被袁逸搂住,袁逸亲着陈铧的脸说:“这样憋着很难受的。”
“那就站起来。”陈铧说,一下午没吃饭了,肚子早已经咕咕叫了。
“好吧。”袁逸扶着陈铧起来,陈铧双手撑住墙面心想早死早托生。
这个姿势进的着舒服。
“啊!”陈铧没忍住大喊一声,“轻点。”
袁逸像是没听见一样,猛烈的冲击让陈铧呻吟不止,袁逸是越听越硬。
最后袁逸射出来的时候,陈铧已经瘫在那里,怎么也抱不住。
“不是你说站起来的吗?”袁逸不忘初心,继续吃着乳头说。
陈铧哪有力气管这些,她都快做晕了。
袁逸舔完水光一片才松口,细心的帮陈铧穿好衣服,精液顺着大腿流下,袁逸用破碎的白衬衫擦干净,最后献上一吻才放陈铧走。
陈铧尝试走了两步,腿哆嗦的根本站不住。
“部长能走吗?”袁逸问,陈铧瞪了他一眼。
“不要这样看我部长。”袁逸说,“你这样一看我就喜欢亲你眼睛。”
“你还想做这样到什么时候?”陈铧冷淡的说。
袁逸拦腰抱起陈铧走出墙缝,已经是晚上了,外面灯光点点,人潮吵闹车水马龙,袁逸说:“等我死了再说吧。”
冷风一吹,光着上身的袁逸打了一个喷嚏,“晚上这么冷?部长记得给我买衣服哦,西服穿着太勒了,我要休闲的。”
陈铧小声说了一句:“穿你大爷的。”
袁逸打了一辆出租车,两个人回到安隐工作人员的宿舍,期间司机不断通过后视镜去看后座的陈铧和裸着的袁逸,眼神匪夷所思。
“看什么,没见过晚上跑步健身吗?”袁逸喊,“再看我可不付车费了。”
到小区之后,袁逸已经快冻哆嗦了,陈铧看得那是心里一阵痛快。
“啊,部长我好冷。”袁逸一把抱住陈铧喊,“快给我暖暖。”
袁逸的上身冰凉,陈铧贴上去也被这冰凉的触感震惊了,“好凉。”陈铧用手摸着说。
“凉吧。”袁逸握住她的手继续让陈铧摸,“再摸一会儿。”
身材也好,脸蛋也好,什么都好就是人活着。
“有个东西很适合你。”陈铧说。
袁逸催促着陈铧走进小区,陈铧说:“好像叫标本。”
“早说喜欢我脸啊,以后我天天发照片给部长。”袁逸说,“怪不得部长天天打我巴掌,原来是想摸我脸啊。”
陈铧无话,开门关门一气呵成。
第二天,两个人双双感冒发烧。
一个是在外面打野战冻的,一个是睡觉没关窗户。
二人早上一同迟到进公司,袁逸好歹还贴一个退热贴,陈铧纯粹是硬抗。
“咳咳咳。”陈铧咳嗽两声,嗓子和腰都好疼。
袁逸注意到陈铧咳嗽,哑着嗓子问:“部长也感冒了?”说着伸手去摸陈铧的额头,好烫。
“怎么办,我们都发烧了,怎么出任务啊?”袁逸说着拿起一个退热贴贴在陈铧的额头上,“好好戴着,不许摘。”
冰凉的触感让陈铧的脑袋清醒一点,陈铧小声没有感情的说了一句谢谢就走进办公室,只留袁逸在原地喜不自胜。
“喏,给你。”张逢过来给他一张扑克牌。
“干什么啊?”袁逸拿过来,“聚众赌博我可要告诉部长了。”
翻开一看,是一张joker牌,还是大王。
(十)
“和袁逸搭档以后咳咳咳,都是那种耗时耗力的任务,咳咳咳,我觉得咳咳咳,还是应该分开单干一会儿,才有效率咳咳咳。”这次感冒来势汹汹,陈铧感觉自己肺都要咳出来了,“虽然他来的时间短,年纪也小,但我敢保证他完全有独立完成任务的能力咳咳咳。”
谢安隐看着陈铧脑袋上的退热贴,心想以她的心思细腻程度,陈铧连生病都不一定吃药,一看就是别人给贴的。
“很少见你感冒。”谢安隐说,“你先回去休息休息,你的想法我会考虑,要是实在难受,就直接回家躺着吧,毕竟阿铧你很粗心,除非是有人拽着你才会去医院看病。”
“是。”陈铧走后,谢安隐又叫人把袁逸喊来,陈铧说的对,短短一周,已经完成三个部长级别的委托,以前陈铧接的都是那种杀人的活,动脑的基本不可能交给她,照陈铧的说法,基本都是他自己独立完成的,谢安隐也可以放下心让袁逸自己单独出任务,这样一来公司的利润又上了一层。
袁逸吸着鼻涕走了进来带着鼻音说:“老大你找我?”
谢安隐看不下去了,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口罩说:“赶紧戴上,最近是有什么流感吗,怎么都感冒了?”
“昨天衣服穿少了,又打了一架出了一身汗,出去风一吹就这样了。”袁逸说,此话一点造假成分都没有,甚至过于真实。
谢安隐听后问:“你们去青森闹去了?”
“部长让的。”袁逸说。
“算了,谁能管得了她啊。”谢安隐说,之后正色道,“阿铧说你能力不错,想让你单干s级的任务,这样的话安隐的身价也会上涨,我觉得提议不错,但是一个人还是太危险了,所以我想了想,能干s级的有很多人,但只有你能受得了阿铧。”
“当然,受不了的都死了。”袁逸心想。
“所以,你们可以分别接一个委托,然后相互照应。”谢安隐说,“委托大多数都是杀人,级别高的呢也不过是要杀的人身价的高,无非都是一刀子的事,我相信你会完成的很好,到时候部长的位置就是你的了。”
“是。”袁逸郑重的点点头,心中无比委屈,以后做任务就见不到蛇了,伤心。
谢安隐顿了顿又说道:“阿铧生病了,你也是,就给你们一天假吧,你带她去医院,后街那一家是安隐开的,你们俩去打个针开点药,还有......”
“还有什么?”袁逸听到有假马上兴奋起来,“我一定会把部长照顾好的。”
“带阿铧体检。”谢安隐说,“她总是不在意那点小伤,积年累月总会落下病根,趁着她现在生病,就一并看了吧。”
“保证完成!”袁逸信誓旦旦的保证完,一溜烟跑出去了。
舒予看着跑得飞快的袁逸,表情复杂的说:“哥也给敢让我们袁大漂亮去领陈铧去医院。”
“他们都感冒了,凑一块拼个医药费怎么了?”谢安隐身处高层,根本听不见员工之间的八卦。
“整个公司都传开了,袁逸正在追陈铧。”舒予若无其事的说,“哥也就天天坐在那里看文件吧,什么都不知道。”
谢安隐:“......”
“部长!部长!”袁逸跑到办公室喊,“有假了!有假了!”
陈铧连看都没看他一眼,拿起鼠标正要接委托。
“哎呀别看了!”袁逸一把抱过陈铧说,“吃药看病去。”
说着,袁逸在众目睽睽之下抱着胡乱挣扎的陈铧走进电梯。
“我很好,我不想去医院。”陈铧说,“我还有工作。”
“部长,老大已经给假了。”袁逸亲着陈铧说,“歇一会儿多好,还有啊,我以后不能总跟你搭档做任务了,我走了部长是不是很伤心?”
陈铧听到了某个不用搭档的字眼,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真的?”
“我知道部长看不见我伤心,但你不用这样惊讶。”
“太好了!”
袁逸重重亲着陈铧,“口是心非。”
临近医院,陈铧突然停住脚步,她对袁逸说:“你去吧,我回去睡一会儿觉就行了。”
“抱歉部长。”袁逸拉着陈铧的手说,“这是老大交给我的任务。”
袁逸来到医院,先是挂号体检然后才去看医生,按着陈铧抽了两管血,x光也拍了,胸透也做了,整栋楼的所有设施袁逸都给陈铧安排一遍,反正不花袁逸的钱,最后袁逸才自己去看医生,二人都以重感冒结尾。
袁逸还特意让大夫给把个脉,大夫说:“身体寒气太重了,是不是作息不规律啊?”
“身体寒气太重有什么后果?”
大夫看了一眼袁逸说:“手脚冰凉,月经不调,不易怀孕。”
袁逸点点头,意思是要用中药补呗,看陈铧的样子,按都按不住她喝药。
袁逸陈铧排排坐着打针,陈铧双眼无神的坐在那里,医院里的人很多,床位已经没有了,两个人只能坐在最远的座位打针。
“部长累了吧,我去给你买点......饭?”袁逸试探的问着陈铧。
陈铧的目光看着对面厕所里的马桶搋子,不知道怎么回事,袁逸那嘴跟这东西一模一样,那架势都能把陈铧整个人吸进去。
袁逸的鼻尖停在陈铧的脸上,陈铧依旧不为所动,呆呆的坐在那里,平时也是这样,除了出去杀人,她还能做什么呢?
陈铧感觉自己的脸很痒,转头一看,袁逸顺势亲上去,陈铧这才清醒点,抬手给袁逸一巴掌,声音清脆,所有人都朝他们看去。
“安静。”陈铧尴尬的坐好,要是能轻松的杀了袁逸就好了,但是陈铧就是想不到能杀他的招。
“部长一会儿想干什么呢?”袁逸问,“你要是想说回家的话,我是不会让你回去的。”
“那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听说发烧的时候做会很刺......”陈铧捂住袁逸的嘴,从他狗嘴里基本听不到什么象牙。
袁逸拿起陈铧的手放到嘴边吸吮,常年拿枪握刀的手结着厚厚的茧子,袁逸从吸吮慢慢变成啃咬,陈铧看他这样总算安静一会儿,也就放任他了。
漫长的时间,让陈铧玩起了手机,单手翻看着那些驴唇不对马嘴的新闻。
“尝过第一次的男人会不断频繁的做。”
“青春期的男生第一次。”
“男人做多了的后果。”
以前陈铧看都不看一眼,现在都要逐字分析,袁逸到底哪来这么多的精神头?
“唔,唔。”
袁逸的声音让陈铧回过神,刚才看得太过投入,手伸他嗓子眼里了。
陈铧面无表情的收回手,并在袁逸衣服上擦去手上的口水。
等点滴打完的时候,陈铧紧忙跑走不让袁逸抓到,但袁逸并不会放过她,把跑的都要腾空的陈铧拽回来说:“我是说认真的,隔壁真的有一家旅馆,咱们都不能经常见面了,多做一下让我回味回味。”
“我没身份证。”陈铧说完挣脱开袁逸的怀抱跑走了。
袁逸看着陈铧远去的背影撇撇嘴说道:“跑这么快干什么?”
等了将近一天,陈铧所有的检验结果都出来了,袁逸找专业人士看了一眼,各项指标都很正常,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袁逸来到一家小吃馆做到等待许久的连雾对面。
“呦,少爷生病了?”连雾从早上要死要活的电话里知道他生病了,鼻塞到无法呼吸。
“嗯,还有一个坏消息。”袁逸摆出一张委屈脸说。
“什么?”
“谢安隐说了,说我办事效率高,让我和蛇分开工作。”袁逸说,“好不容易这几天没拿枪打我了。”
连雾看着袁逸这个恋爱脑的样儿,深吸一口气说:“才一周,你就这么喜欢她?”
“敢打我的女生真的很加分。”袁逸有一搭没一搭的说。
“能揍你的女人有很多。”连雾说,“你只是喜欢被她打。”
袁逸没有生气的说:“哦。”
“算了,开导不了你。”连雾深知袁逸的性格,过不了几天又凑过去了。
袁逸点了一碗面继续对连雾说:“蛇没有身份证,看病都要开特殊通道。”
“当然了,都在陈寓那里扣着。”连雾说,“陈寓想让蛇回去,不想让她干这份工作。”
“兄妹一场,蛇也不能总干杀人活,你再查查看看当年是怎么回事。”袁逸说。
袁逸的手机邮箱突然来了一条信息,是小高发来的。
“得,还以为能多给几天病假呢。”袁逸看着邮箱说,“来任务了,还要出差。”
“小高说有公司机关泄密走失了一份档案,人拿着档案跑走了,让我去把那个人捉回来,回来之后协助部长卧底!”袁逸后半段很明显情绪高昂起来。
袁逸兴奋的鼻子都通了,“早说啊。”
“用不用我跟着你去?”连雾问。
袁逸摆摆手说:“不用,抓人嘛,很好解决的,不过我想快一点捉到。”
袁逸看了连雾一眼说道:“小叔叔,拜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