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11-26
(123)清清异状
张昀心脏咚地一跳,后背瞬间绷紧:“清清你说什么?发生什么了?你在哪儿?”
“我在家…救我…”
清清只回答了这一句,之后就再也没有回音。最新发布地址ltxsdz.xyz最新发布地址ltxsdz.xyz
他突然变化的表情把雪雪吓了一跳:“怎么,出什么事了?”
“清清她忽然喊救命,不知道什么情况。”张昀左手上翻,铭纹地图瞬间出现在眼前。他将地图拉远,看到代表清清的光点正停在佚玉的别墅那儿。
在家能出什么事?难不成有人抢劫吗?什么人吃了熊心豹子胆跑去别墅区抢劫?
“要去找她一趟吗?”雪雪收起手机。
“别急,我打个电话先。”虽然刚刚被吓了一跳,但张昀也算是经历过大世面的人,表现得十分冷静,迅速拨通了电话:
清冷沉稳的女声从电话另一边传来:
“你好,我是秦叶。”
“你好小叶姐,我是张昀。清清她在家吗?”
“在,不过一早就锁上了卧室门,我怎么叫她也不出来,不知道是不是生病了。店面那边我帮她请了假。”
“这样啊,麻烦你了,我一会儿就过去看看。”
电话挂断,雪雪的表情很是担忧:“清清生病了?”
“应该是,我过去看看吧。”张昀简单地收拾了一下。
虽然他很爱雪雪,但清清她们怎么说都是他的女友,如果她真的生病的话,张昀说什么也得去看看。
“我也去!”雪雪也立马站了起来,眼神十分坚定。
“雪雪,你…”
“清清虽然皮了点,但怎么说也是我们家里的一员,作为女主人、自然要去好好照顾她!”
雪雪坚定而执着的眼神打动了张昀,两人的手牢牢地紧握在一起……
“…你只是想把最后一节政治课逃了吧?”
“哎嘿。”
——
张昀在雪雪的目瞪口呆中展现出自己熟练的翻墙技术,又帮她从学校的后院翻出,二人直接打了个出租车,向别墅区驶去。
“怎么不说话?没事的,不是还有小叶姐在那边陪着吗?应该问题不大。”
“不,我只是在想,咱们每次出门不是要靠佚玉就是要打车,确实挺不方便的。”张昀颔首思索“是不是有个车方便些?”
雪雪面色古怪地望向张昀:“你真的还把自己当高中生吗?”
“怎么你也这么说?”张昀皱了下眉头,他想起佚玉之前和自己说的话。
“张昀,你不觉得我们现在这个年纪…考虑买车还太早了点吗?”
“也没人说高中生不许买车吧?18岁就可以考驾驶证了。反正最近也不太想上课,我在想不如早点去驾校把证考了…”
“给我好好上课啊喂——”
两人一路聊着天,很快就来到佚玉那栋带泳池的别墅门前,秦叶已经等在院子里,仍然是那身熟悉的有着竹叶花纹的淡青旗袍,长发过肩、身子笔直,目不斜视。
张昀忽然觉得小叶姐其实也挺漂亮的,想起今天还没用过纹章,所以顺手从到往她身上甩了个遍。
这几乎成了张昀每天的日课,比做作业还认真,每天必须把所有纹章用过一次之后他才觉得安心。
其实如果他想的话,用来升级才是最快的。因为经过几次升级之后,爱恋的冷却时间已经缩短至八个小时,每天起码能用两次。
他顺道看了一眼升级的进度条,以这样的效率,感觉不到一星期就能到6级了。
寒暄过后,在小叶的带领下,张昀二人来到清清的门前。他抬起胳膊、轻轻叩响房门:
“清清,是我,你怎么样了?”
张昀到现在还觉得清清可能只是感冒所以想要他陪陪自己。
结果下一秒他就发现情况不对。随着房门砰地一声打开,清清疯了似地扑在他的身上,身上的热意即便隔着好几层衣服也感受得一清二楚。
清清将脸埋在主人的腹部不停地吸嗅,双手不停地在他身上乱摸,嘴中念念有词:
“救命…主人…清清…想要、好想要…受不了了…”
张昀有些尴尬,秦叶神色如常,雪雪则是撇了撇嘴:“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原来是相·思·病啊~那你就好好陪陪她吧。”
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雪雪一把推进了房间。房门合拢,只剩清清和张昀二人在卧室内独处。
“我说,清清啊…就算是再想主人也不至于用心语喊救命吧?”张昀无奈地摸了摸她的头“把我吓了一跳,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呢。”
令他意外的是,清清好像根本没听见自己的话一样,仍然在他身上疯狂地蹭着,两只小手已经扒向了裤腰带:“想要…好难受…好想要…”
张昀就算再迟钝此时也发现了问题,他眉毛一皱:“清清,我命令你抬头!”
“啊嗯?”
清清听到命令,哼唧着抬起头来,露出她那张圆嘟嘟的鹅蛋脸。双目对视,张昀在她的脸上看到一双木然又痴色的双眼。
那表情就像被下了春药似的,让张昀的眉头皱得更紧。
他首先想到的是、清清和自己说过她以前似乎有性瘾之类的症状…但是性瘾发作是这个样子的吗?
还没来得及深想,张昀就感觉到自己的下身一凉,有什么湿润又温热的东西包裹住了双腿间的小兄弟,令他的身体抖了一下,差点舒服地叫出声——清清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脱掉了他的裤子,张口含住软软的肉棒嗦了起来。
他的肉棒在吸溜吸溜的吮吸声中逐渐膨胀,将清清的嘴巴撑成圆形、小脸也向两边鼓起,他想要抽出却被她抱住了大腿,认真的表情仿佛寻找到了世间最美味的食物,嗦吸的同时,凝成白沫的津液顺着下巴流淌。
这可能是张昀享受到的最卖力的一次口交,火力全开的清清令他的肉棒欲罢不能,真想抱住她的脑袋插进她柔软的喉咙深处。
喵的,虽然还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做就对了吧!
张昀深呼吸了几口,终于将清清从自己的身上扯了下来,然后将她丢在床上,恶狠狠地扑了过去。
(124)被榨干
张昀刚把清清丢在床上,这丫头就又想扑过来,搞得他也来不及脱上衣,直接按住她的肩膀将她抵在床上。
清清手脚并用,抱紧了主人的身体,纠缠在他身上,梗着脖子主动求吻。张昀低头,两人的唇碰在一起,清清伸出舌头近乎疯狂地向主人的口中摇甩钻探,张昀感觉自己的嘴巴里像是冲进了一只热腾腾的泥鳅。
甜滋滋的津液在二人的唇舌间混合互换,这场湿吻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只因清清的双腿正夹在他的一条大腿上,水润的私处在他的大腿上持续不断地滑动磨蹭,即使不主动去闻、张昀都嗅到了一股甜腻的爱液气息。
“噗哈——主人、插我…快插进去…湿得受不了了…想要主人的大鸡巴插进贱穴里…肏死我…”清清双眼迷离,小嘴半张不停地渴求,软软的小手摸着张昀的胳膊和胸膛,挑逗着他体内的情欲。
又有哪个男人能顶住这样的诱惑,张昀身子一矮,硬如坚铁的肉棒就利剑般捅进了半遮半掩的花径,在粉润多汁的嫩肉中飞速驰骋。
清清的小穴里真的流了好多的水,他感觉自己下体像是插进了一个熟透的水蜜桃,每一次顶撞都在榨取着桃肉中的汁液,甜味几乎要渗进阴茎表面的血管中,让他全身燥热无比。
“好舒服啊啊啊——去了去了去了——~”
张昀还没弄几下,忍耐已久的清清便泄了身子,拥着他喊出高昂的淫叫,一头短发在磨蹭中乱了一床。
他本以为清清高潮过后会冷静一些,但只有一次显然满足不了她。剧烈的抖颤之后,她晃了晃脑袋就又恢复了刚才那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如同出水的毒蛇一般将自己汗津津的柔软娇躯死命地缠在张昀的身上,一副不把他榨干誓不罢休的样子。
张昀撇了撇嘴,那就看看谁能榨过谁吧。
一场旷日持久的“性爱大战”就此拉开帷幕,从上午十点一直持续到下午两点,整整四个小时。
张昀喘着粗气趴在床上,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射了多少次,只觉得双眼有些发昏,后腰酸得不行、肌肉也一抽一抽地疼。
要不是他的身体经过数次的强化,怕是早就昏倒在了床上。
可是身边的清清仍然是那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明明她高潮的次数要比自己多不少……张昀想到那句老话:“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以前他不以为意,现在终于切身体会了一把。
但是再怎么样也不至于——张昀抬头看向清清,只见她带着一脸的痴笑,颤抖着身子向自己爬来,口中念叨着什么“主人、肉棒”一类的词。
张昀终于感觉到了恐惧。再这样下去,他怕是真要被清清给榨成人干了。
但同时他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因为清清的身体明显在微微地颤抖,爬过来的动作也非常地慢,这证明她的体力其实也到了极限,但不知是什么在撑着她不断地索求。
“清清,我们休息一下吧。”
“要主人…要肉棒…嘿嘿…”她又没理会张昀,表情像是失了智的魅魔。
“清清!你给我冷静一点!”
“…嗯?”清清的目光闪烁了一下,在主人的命令声中,她也只是停在原地未动,依旧自顾自地夹着双腿,还颤颤巍巍地用手摸着下身,即便小穴附近已经一片红肿。
“呼——”张昀提起一口气,努力将自己的身体撑起,让精力集中一些。
要是现在还看不出清清出了什么问题那他就真成傻子了。
张昀调动清清的体内的,将身体各处的敏感度调至最低,更是直接强制停止了她的高潮与感知快感的能力。
可是调整之后清清的状态似乎没什么变化,甚至因为感受不到快感,身子扭得更厉害了,自摸的小手简直要把小穴擦出血来。
“怎么会这样?难不成是被人暗中下春药了?”
身锁虽然能改变身体的一些数值,但并不能清晰地得知铭纹者身体的全部状况,只能“看见”一部分。
比如张昀可以“看到”铭纹者的体温升高、免疫力变弱,但并不能就此判断出这个人得了什么病,想要进一步确诊、还是需要专业的医生。
在他眼中,清清现在的身体是正常且健康的,可她似乎仍旧有些神志不清,这更令他摸不着头脑。
等等,神智……
张昀开始调动。
好在他有先见之明,在这之前已经给几个爱奴(除了雪雪)铭上了魂锁,不然还真不好办。
与如同游戏界面般的直观相比,用察看别人的“灵魂”显得更抽象也更难用语言描述。
在张昀的视角中,他仿佛进入了无比漆黑的宇宙空间,这空间的最中心有一个半透明的人影,人影蜷缩着身体、周身泛着浅浅的乳白色荧光。
围绕着人影,或大或小的椭球形“泡泡”不断地闪灭。这些泡泡有大有小,有的连续不断、有的转瞬即逝;有的在不停地发展壮大、有的在不停地消磨变小;有的相互牵连串成一串,有的则孑然孤零、自成一体。
这些泡泡,就是清清的“灵魂”,包括念头、记忆、思维、意识……各种各样,纷繁复杂。
本来,正常的泡泡应该是五颜六色的,如同彩虹,连张昀都一直未能分清那些不同的颜色究竟代表着什么。
但张昀刚一进入清清的心理世界就感到了震惊,因为她所有的灵魂泡泡都变成了粉色的!
粉得发红,粉得发紫。妖异的粉色在泡群中蔓延,几乎要把她的灵魂尽数吞染。
而张昀也终于找到了导致她发情的“罪魁祸首”。
在泡群的最中心,张昀看到了极为醒目的“淫堕”标记。
(125)亡羊补牢
淫堕……
张昀的心猛地一沉。
他没有立刻“操作”清清的灵魂,而是静下心来观察了一番,还真让他看见了一些以前在操作别人时,没有注意到的东西。
比如在半透明的人影的体内,有颗一闪一闪的红心,那是“爱恋”。这道红光同样纠缠在她身边的几颗大“泡泡”中,可能是除粉色之外唯一的颜色。这些红光有的与粉色融为一体,有的则十分抗拒、对比鲜明。
比如有一些泡泡似乎缠绕着一根难以察觉的黑色丝线,丝线的尽头与他的视角相连,那是“服从”。
代表淫堕的粉色则宛如病毒一样在各种各样的泡泡中蔓延、将其他的颜色全部吞没。张昀注意到蔓延的速度其实很慢。
他试着开始操纵她的“灵魂”,好在淫堕的污染似乎是可控的。张昀集中自己的全部精力,试图将淫堕“驱逐”回它本该在的地方。
很快,那些粉色就在张昀的操作中逐渐消散,清清的灵魂又变回正常的“五颜六色”。
虽然粉色的淫堕还占据着大半的泡泡,但已并非是不可控的了。
终于体现出了它的强大之处。
清清之所以会发情到几乎疯狂,是因为淫堕影响了她的全部神智和思考,只要张昀在对应的位置留下一道“锁”,就可以让她不至于再度陷入类似的状态。
人的灵魂是很复杂的,很脆弱、但也很强大。张昀在给清清“上锁”的同时,发现她的意识也在主动地帮忙,两相协作之下,她的泡群重新焕发了生机,五光十色、异彩纷呈。
只要这几道魂锁还在,清清以后就可以凭自己的意识与抵抗交锋。
张昀从操作的状态中退了出来。
整个过程看起来很漫长,实际可能一秒钟都不到。
清清的眼神终于变得正常、恢复了焦点,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自己的主人:
“主 人 对 不 起……”
她像是卡带了似地从嘴里慢慢地蹦出五个字,声音越来越小,疲惫如潮水般从身体各处涌来,眼皮重重地合拢,接着扑通一声沉沉地倒在床上。
张昀终于松了口气,闭目休息了一会儿。
心头升起一个奇怪的念头,这仿佛就是为量身打造的售后服务。
他知道自己还是小看了。
竟然能让人堕落到这种程度……清清刚才的状态简直和疯子没什么区别。
如果系统没到五级,没有的帮助的话……
张昀狠狠地打了个冷颤,不敢再往下想了。他很累,但现在还不是休息的时候。
张昀连衣服都顾不得穿,径直冲出了房门,把正在走廊里浇花的秦叶吓得手一抖。
他顺手用魂锁将她体内的淫堕限制住:“雪雪在哪儿?”
“女、女主人刚出门,去学校上课,还让奴别打扰主人…”
连称呼都变了,看样子雪雪已经给了她一份守则。
“我知道了,你照顾好清清。”张昀眉头一皱,没多说什么,回屋利落地穿好衣服,向别墅大门跑去。
“(心语)雪雪你在哪儿?”
“(心语)我快到学校了啊…我还以为你俩得做到明天呢~”
“(心语)事出有因…先不多说了,你在学校等我,我马上过去。”
张昀马不停蹄地赶回学校,见到雪雪的第一眼就要用魂锁修正她体内的淫堕……结果发现自己闹了个笑话。
因为雪雪根本就没有被他上过,想要调整就只能等到明天魂锁的冷却时间结束。
无奈的张昀只好乖乖地坐回座位上课。
但他其实什么也没听进去。清清今天的状态令他心中警铃大作,脑子里想的全是这件事。
“(心语)发生什么了吗?”雪雪早就看出男友的不对劲,关切地用心语问道。
张昀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想说“没有”,但一想到之前的危机还是多亏了雪雪,思考过后还是决定告诉她。
“嗯……”听完张昀的话后雪雪同样低头思考了一会儿“也就是说其实也很危险咯。”
“其他人倒是无所谓,疯了就疯了吧,我也管不了那么多。我就是担心你们几个。”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毕竟…”雪雪看起来是想埋怨几句,但是话说到一半,她眼珠悄悄地一转、又换了说法:“那也不能任由她们真的淫堕吧?看清清那个状态,要是有人在公共场合变成那个样子,可太引人注目了。要是被有心人察觉,说不定就把你和凤心会都暴露出来。”
张昀用力地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沉思片刻:“雪雪,你说的对。可是清清这次的‘爆发’太突然,一点预警都没有。”
雪雪的大脑飞速运转:“你刚才说的蔓延其实很慢,我记得你第一次的给的就是清清,在网吧里对不对?差不多快过去两个月了。”
她的话点醒了张昀:“你是说,想要彻底至少需要两个月的时间?”
“所以应该还有补救的机会。”雪雪点了点头“而且你不是能通过列表远程操控吗?不能直接用系统给她们改过来?”
“我已经试过了,这次的情况和之前还不太一样。”张昀摇了摇头“远程操作是有限制的,不管是魂锁还是身锁、只能更改有限的几个‘选项’,必须在我身边才能深入修改。”
“这样啊。”雪雪用笔杆敲着自己的嘴“那…你把列表里有的人给我拉个名单,我负责把她们喊过来,你用给她们修正就是了。说不定放学前就能把问题解决呢。”
咦?
对啊!
这么简单的方法怎么自己刚才没想到?
“雪雪你真的是天才!”张昀眼前一亮,差点没忍住想冲过去抱住她“帮大忙了!感谢!”
是自己把问题复杂化了。
上次也是如此,但雪雪却总能想到简单又直接的办法解决问题。
“真想谢我的话,就把我的购物车清一清?”雪雪得意地眨眨眼。
“包在我身上!”
说干就干,张昀立刻唤出铭纹列表,先从各种“奴隶”的分类中把拥有的单独挑出,单成一栏。
现在淫堕的总数足有一百零二人,全记下来还真是不小的工程,但张昀还是认真地将她们的名字记在笔记本上。
用了大半节课的功夫,终于全部搞定,接着他和雪雪一起掏出手机,从第一个人开始联络。
因为他一直拿学校里的同学当系统的“耗材”,所以联系起来很方便,再加上许多奴隶之间本来就有朋友关系,想要把人喊来就是传个话的事。
在雪雪的帮助下,张昀的效率极高,一节正课加两个课间的功夫,学校里拥有的奴隶就被他用修了个遍,共计96人。
抛去上午被使用过的小叶姐,剩下五人都不是学校的学生,张昀也只能过后再用心语联系她们。实在联系不上的话,就让她们自求多福吧。
在给“校奴”们修正的过程中,他也想到了些别的事情:
被系统设计得如此逆天,也许让心奴无限发情、丧失理智才是系统的本意,的“售后服务”,可能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画蛇添足。
如果不去修正,说不定对女性的控制要比和还要强大得多…
如果让她们就这样堕落下去才是系统的本意的话,那系统的真实目的是什么呢?
只是为了让宿主看着一群女奴在自己的脚下像疯子一样发情吗?
好吧想想确实挺带感的……但未免有点过于恶趣味。
他倒是很喜欢看女孩子因为发情而羞涩难忍的表情,但这不代表他喜欢看她们从发情变成发疯……想起清清那副饿鬼一样欲求不满的表情张昀就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忙了一下午,终于到了放学的时间。张昀像往常一样将雪雪送回家,又慢悠悠地往自家公寓走。
推开门,刚好撞见两条修长光滑的美腿交错着从沙发的扶手处探出,沙发边上还并排摆着两个精致的拉杆箱。
“回来啦主人?”躺在沙发上玩手机的佚玉朝他挥了挥手。
(126)意外情况
“你这就搬过来了?”张昀将书包放在茶几,大咧咧地坐在她身边“难得的假期,真的不回别墅住?”
公司的事务告一段落,直到年关为止佚玉都没什么要忙的,所以在得到两位主人的允许下,她直接将自己的行李搬了过来。
其实以她的身份,完全可以当甩手掌柜,把工作都安排给下属,自己想放多少天就放多少天。之所以经常忙碌,是因为她习惯了认真负责的态度,事事亲力亲为。这既是她对自己的严格要求,又是对公司事务的密切关注,同时为下属和同事做出表率、树立形象,一石三鸟。
“这不是想过来好好侍奉主人嘛。”佚玉在沙发上蹭着翻了个身,顺势倒在张昀的肩膀上,朝他抛了个媚眼。
“说得好听,是想我多陪陪你吧。”张昀笑着拍了拍她的大腿,佚玉的反应意外地强烈,神色一凝、嗖地一下将腿缩回。
哦,差点忘了她一部分身体的敏感度因为绘身笔提高了不少。
“主人,你那支笔…是不是还有什么别的功能?”
“为什么这么说?”张昀顺手激活对佚玉进行了“修补”。
他忽然想起一件事,他第二次的目标好像就是佚玉,时间紧随清清之后。但当他“观看”佚玉的灵魂时,却没有见到成片的粉色,甚至感觉一段时间内放着不管都行。
难道说的效果其实因人而异?是因为清清本来性格就挺色的所以发展那么快吗?
一时想不明白这个问题,于是张昀摇了摇头选择暂时放弃。
忙忙碌碌了一整天,在学校时还不觉得累,可当他终于坐在自家软软的沙发上、与身旁的美人肌肤相亲,紧绷的身体和神经骤然放松,真想立刻就躺倒在椅背上沉沉睡去。
“今天出门前身体就被衣服磨得很痒…尤其是被纹过的大腿和后背那儿,难受死了,搞得最后只能选几件宽松的衣服出门。”佚玉用略带嗔怒的语气撒娇般说着“主人你是不是又改了我身上什么东西?”
“那个啊,是绘身笔升级之后有了新的功能,会提高被纹身位置的敏感度…”张昀甚至懒得隐瞒,非常直接地告诉了她。
如果是平时的张昀,说不得还要借这个机会好好调戏她一番。但他被清清“榨”了小半天、又忙了一下午费心操作魂锁,现在真的没了使坏的心劲。
“啊?还有这种功能?”佚玉的表情很是惊讶“主人,你到底还藏了多少能力?能不能多给我说一点儿?”
“主人?”
佚玉没有得到回答,抬起头,看到张昀躺在椅背上,双眼紧闭、鼾声渐起。
晚霞如火、一片赤金,从天空的尽头越过楼群而来、透过窗户,照耀着少年的身体,在他的侧脸上留下一片宛如梦幻的剪影。
佚玉久久地凝望着他的侧脸,像是看呆了。
她将手机的音量调小、选好角度偷偷地拍了张照。然后蹑手蹑脚地起身,从卧室里取来薄被,盖住张昀的身体。
轻轻一拉,张昀就歪身倒下,佚玉扶着他的后脑,让他枕在自己的大腿上。
这一觉,张昀睡得很安稳。
没有光怪陆离的梦境,也没有乱七八糟的幻想。
无时无刻的温暖与鼻间传来的幽香,让他仿佛回到了儿时,在母亲的臂弯中惬然沉睡。
直到夕阳沉入天际,夜幕笼罩城市,张昀慢慢地睁开双眼。
正好对上黑暗中佚玉那双亮亮的眸子。
“几点了?”
“八点半,我的主人。”佚玉的脸上带着柔和的微笑,一只手轻轻摸着张昀的脸颊。
“怎么不开灯?”
“怕把你吵醒。”
张昀点了点头,握着佚玉的手,坐起身子,用力地伸了个懒腰。
他感觉自己的精力恢复了不少。
佚玉跑去打开了客厅的灯,张昀打着哈欠掏出手机,看到好几条未读消息,都是清清发来的:
“主人对不起!!我今天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好像中邪了一样……”
好几十条,几乎都是道歉的话,张昀觉得好笑,回复了她几句:“好了好了,不怪你,是我没控制好自己的能力,你好好在家养身体吧,多听小叶姐的话。”
“呜呜呜主人你真是全天下最好的主人……”
张昀又安慰了她几句,抬头望向佚玉:“阿玉你吃过饭了吗?”
“没有呢。点个外卖?或者是出去吃?”
“点个外卖算了,今天不太想出门。”
“好吧,那我来。”佚玉用手机翻开美团。
其实冰箱里还有不少食材,但这俩人都不会做饭,只好将就一顿。╒寻╜回?╒地★址╗ шщш.Ltxsdz.cōm
想到冰箱,张昀当着佚玉的面从冰箱里取出两袋奶,放在一个小碗中塞进微波炉。
“这…这个就是文茵产的奶吗?”佚玉面露难色。
张昀点点头:“我处理过了,其实挺好喝的。发布页地址ltxsfb.com”
“这个…那个…我就不要了…”
“那可不行~”放松下来的张昀嘴角又浮现出令佚玉熟悉的坏笑:“主人命令你必须喝完一杯,还要把感想告诉我!”
佚玉的脸彻底苦了下来,耷拉着眼角叹了口气。
张昀将微波炉的转盘拧了半圈,刚想要和佚玉继续“茵奶”的话题,脑中却忽然想起什么:
“阿玉,文茵今天来过了吗?”
“?”佚玉一愣“没有啊,我中午就搬过来了,除了主人之外就再也没见过别人。”
嗯?
这还真是罕见。
自从给了文茵为期一个月的产奶惩罚之后,她几乎每天七点左右都会准时过来送奶,这期间只请过一次假,说是学生会聚餐。
难道又有什么急事?
“(心语)文茵,你在哪里呢?怎么今天没来送奶?”
无人回应。
张昀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
(127)佚玉的告白
“(心语)文茵,你听见了吗?我命令你回话。”
“(心语)文茵?”
“(心语)文茵!!”
张昀呼唤了许多次,但就是没有得到回应。
他瞬间翻开铭纹舆图,希望代表文茵的光点在她家的位置上。
铭纹舆图与铭纹列表是相互对应的,在地图上选中光点、就能跳出对应心奴的个人信息。相反,如果在铭文列表里选中心奴的个人信息,那么舆图上对应的光点也会高亮起来。
张昀的期望再次落空,因为从地图上看,家的附近空无一人!
而代表文茵的光点正在地图的某个位置上缓慢移动。
他的一颗心沉进谷地。
心奴不回应心语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主动的不愿回应,一种是意识不清醒、可能正在睡觉或者陷入昏迷。
前者只要张昀用命令的口吻、强调话语的“命令性”,就能通过的权能让人强制回答。
但对于后者他却没什么办法。
文茵清醒的状态下不可能不回答,这就意味着她现在应该睡着,可是代表她的光点仍然在移动。
这代表着有人正带着昏睡的文茵走在市内的街上,从移动的速度来看,他们很可能正乘坐着一辆正在行驶的汽车。
“发生什么了,主人?”佚玉疑惑地望向张昀,他的脸色忽然阴沉得可怕。
“文茵可能被绑架了……”张昀的眉头紧紧地蹙起“不,也不一定,希望不是我想象的那样。”
“什么?!”佚玉被张昀的话吓了一跳“不能用、用心声联系上她吗?”
“试过了,不行。”张昀迅速地穿好衣服,“阿玉,把外卖退了吧,今晚还不知道要几点才能吃饭。”
“明白!”佚玉用力地点点头,飞速地换下身上的睡袍,披上来时的风衣“走吧!”
——
火红色的保时捷帕拉梅拉在夜幕下的街道上疾驰,卷起一路飞扬的尾烟。
张昀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左手展开舆图、右手拿着手机,不停地对照着位置,指示着佚玉驾驶的方向。
同时他也在不停地用心语呼唤着文茵。可惜用处不大,文茵依然没有任何回应。
“我刚才用手机联系了几位亲信。”佚玉用手指点了点耳朵上的半挂蓝牙耳机“如果能确定这辆车的型号和牌照的话,能更快地堵住它。”
“型号和牌照?”张昀眯起双眼“了解,我尝试一下。”
他的注意力一刻不停地盯着地图上移动的光点,预判着这台车行进的位置,很快便发现它即将与另一个光点相错。
张昀的手指动得飞快,在佚玉的眼中,主人仿佛在操作着一台无形的电脑。
他捏住轮盘上的,朝着前方那处光点用力地按下去!
“我会失神大约一分钟的时间,阿玉你在前面的十字路口左拐后直行。”
“好。”佚玉嘴中没有一句废话,用力地握紧方向盘。
短暂的黑暗、片刻的眩晕,好在张昀已经用过一次,已经适应了这种感觉。
他应该是“附身”在了一位正在回家路上的女同学身上。
顾不得犹豫,身材娇小的女孩猛地转头看向前方的马路,一辆银白色的面包车轰然驶过。
张昀集中全部的注意力,将车的模样以及车牌号全部记在脑子里。
可惜,看不清车内的情况,不知道文茵现在处境如何。
身体一震,他的感官就回到了原本的身体,稍微晃了晃脑袋便冷静开口:
“银白色的面包车,后备箱的位置有两道横着的划痕,车牌号森b1749。”
“银白色面包车,车后有划痕,森b1749。”佚玉将张昀的话原封不动地复述给耳机另一头的助手。
耳机中传来说话声,张昀听不太清楚。佚玉沉默地听了一会儿后开口:
“用了点交管局的人脉,已经用监控确定位置了。我调了四辆车从不同的方向过来。前车的车速不快,应该还没发现被人跟踪。以这个速度,大约五六分钟后就能……”佚玉瞟了一眼车载雷达“能在墨师大附近堵住它。”
“嗯。”张昀沉沉地点头。
车内一时沉默,道边的路灯飞速地从车窗两边闪过,将二人的脸映得忽明忽暗。
“好像不久前才刚经历过这样的事。”可能是觉得气氛有些沉闷,佚玉轻笑开口。
“找雪雪的那次吧。”张昀一眨不眨地盯着舆图,接着佚玉的话。
“是啊,还真是难忘的一晚,哪怕晚了一秒,可能女…雪雪她就没救了。”
“看来阿玉你还是不习惯叫‘女主人’啊。”
“可能还要习惯一阵子咯。”
“明明现在叫我‘主人’叫得很顺口?”
“还说,还不是因为那天你让我跪在公园里…”
两人之间又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还是张昀率先打破僵局:“阿玉,你…恨我吗。”
“主人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这话怎么似曾相识呢?当然是听真话。”
“恨、当然恨!竟然在那样的场合让我下跪,后来还要在公司当着别人的面折磨我……”
“你这话说的还真是毫不留情。”张昀苦笑。
“……不过,后来就不恨了。”佚玉认真地开着车,脸上看不出表情的波动“就像我之前说的那样。要是没有遇见主人,我可能这一生都体会不到真正的爱情到底是什么感觉。”
“最年轻女总裁、亿万富翁、韶光首席……这都是外人给我的称号。抛开这些,我这个人究竟是什么样子,我自己心里清楚。”
“年轻的时候我很不服输,有野心、有目标,为的是既不辜负自己、也不辜负祖父的期望。”
张昀想说其实你现在也不老,但他没有打断佚玉的话。
“为了将韶光拿到手,我几乎不择手段…我这么说可能你没什么概念,但真的是‘不择手段’。因为这个,我几乎与所有的亲人反目成仇,包括我的……父母。”
张昀意外地扬起眉毛,他还是第一次从佚玉口中得知她过去的故事。
“费尽心机,终于将韶光稳稳地握在手里,我一直以为自己是成功的,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
“但是随着年龄渐长,我却越来越怀疑自己。”佚玉叹了口气“我失去了很多东西。朋友、亲人……人总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我爬到到了峰顶,但发现这山峰上只有我一个人。孑然一身。”
“是不是听起来很意外?但我其实没什么朋友。”佚玉淡淡地笑着“亲人们疏远我,同僚们害怕我,不熟悉的人羡慕我,熟悉的人嫉妒我。偶尔有几个能联系的老朋友,开口不是借钱就是投资。”
“我无数次地质疑自己,这么多年的努力真的有意义吗?”
“直到主人你闯进我的生活。”
“不只是你,还有雪雪、婉音、文茵、清清她们。习惯了生意场上的虚与委蛇,我已经很久没感受过这种…温暖的感觉。”
“和你们相处真的很放松。没有那么多顾虑,也没有那么多的虚情假意,就像家人…不,就是家人。”
“主人你知道吗?清清说要搬去别墅住的时候我真的很开心,开心的不得了。我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努力是有价值的,那些空荡荡的房产终于从一串数字变成了有意义的东西。”
“而这一切都是主人你为我带来的。如果没有主人,我可能还要继续寻找着虚无缥缈的‘意义’,可能到临终的那天,我都无法找到。”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因为主人就是我的‘意义’。”
张昀心神震动,呆呆地望向佚玉。
主人就是我的“意义”……
各种各样的情绪在他的心中涌现:感动、难过、欣慰、后悔、惭愧……这些情绪充斥着他的脑海,让他紧紧地闭上了双眼。
“不过我也知道,主人是把我当贡奴嘛,这也无所谓,只要能留在主人身边,要我做什么奴都行。不过我也希望主人能说哪怕一句……”
话还没说完,佚玉就感觉自己的手腕被用力地握住。
“阿玉,我爱你。”
泪水模糊了佚玉的视线。
(128)张昀之怒
“阿玉你冷静点!!慢点开!!”
“呜——主人你放心吧奴一定把文茵妹子抢回来!狗娘养的畜生们老娘活吃了你们——”
被张昀表白过后的佚玉仿佛解锁了内心的什么限制,一边哭一边嚎着将油门踩到底,张昀看到表盘上的时速在一瞬间飚到快两百。
“冷静!!!”张昀感觉自己全身都被压在了椅背上。
怎么看起来最年长的佚玉好像是精神状态最不正常的那一个啊!!!
张昀抽空看了一眼舆图,忽然发现前面的光点在慢慢减速,于是用上了命令的语气:“阿玉,减速!对面好像已经停车了!”
“在减了别磨叽了啊啊啊——”
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巨大的吱响,留下了极为清晰的四道车痕,这个距离已经几乎能看到前车的屁股。
在佚玉的努力下跑车终于逐渐减速,停在了与前车有一段距离的路口处,张昀的头在惯性下猛地前倾,要不是系着安全带、他感觉自己都要被甩飞出去。
好在虽然动静很大,但前车早已停下,看起来车上的人也早就下车,并没有被察觉到异样。
隔着路口,张昀已经能看到墨师大的校门,他心中疑惑,费了半天劲,开车的人只是把文茵拉到了学校?图什么?
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觉得可能是文茵出门吃饭喝多了,然后被同学送回了学校……当然这只是他天真的想法。
因为他看到那辆面包车停在了一家拳馆的门口。
门匾上书六个大字:“天兴跆拳道馆”
——
一股冰凉的冷意从头顶蔓延至上身,文茵在睡梦中惊醒,双眼刚睁开、就被白炽灯惨白的灯光晃得眯了起来。
她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消毒水味,但一时判断不出这是哪里,大脑嗡嗡地隐痛。
我记得,之前好像在饭店吃饭来着…
“呦,老妹你终于醒啦?狼哥我说什么来着,这药的劲儿是真足!”
文茵用力地眨了眨眼睛,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两道人影——
两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一人长相阴鸷、高鼻小眼,一人圆头圆脑、膀子上纹着狼头,但二人都是一样的身材魁梧。
这两人文茵是认识的,因为他们都是天兴拳馆的教练。小眼睛的叫刘志,纹狼头的叫李兴洪。
文茵发现自己坐在两层的运动垫上。想站起身,却发现自己的双腿有些发软,手腕处也传来火辣辣的痛——她的双手被粗糙的麻绳紧紧捆在了背后。
她挣扎了数次、但怎么也挣脱不开,一颗心凉了半截,但仍保持着冷静:“刘教练、李教练,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呀,我的好老妹儿。”说话的依然是刘志“只不过你突然不来拳馆,让老哥我很难办啊。”
“?”文茵没太懂刘志说话的逻辑,眉毛紧紧地蹙起:“你们…你们在我杯里下了药?”
“没想到老妹还挺聪明的。没错,还是从国外弄来的高档货。”
“你们想干什么?”
文茵心中警铃大作“这才是你们请我们这些学员吃饭的真实目的?其他人呢!你把她们怎么样了!”
“呵呵,没想到你还有空关心别人。放心吧,今天的目标只有你,不过嘛~说不定很快她们就会步了你的后尘。”
这是什么意思?
她今天下午本来没什么事,但是忽然接到了教练打来的电话,说是想请学员们吃一顿饭。
文茵本不想去,但她那不擅长拒绝的性格实在架不住教练的软磨硬泡,本来想着只是吃一顿饭而已应该没什么问题……结果就着了这两人的道。
也不怪文茵大意。她在拳馆足足上了半年的课,早就和这两位教练熟识,平时里他们都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谁也没料到背地里竟然会做出这种事。
“来不来拳馆是我的自由吧?我又没欠你的钱,快把我松开!你们这是绑架、是非法囚禁!就不怕坐牢吗?”
“不不不,文茵老妹,你不止欠了我们的钱,还欠了一大笔呀~”
刘志的咸猪手不客气地摸上她的大腿,文茵被恶心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不断往后蹭着身子,试图躲开他的手。
“本来早就有金主相中了你的身子,但是你突然不来,搞得我们都没法交货了,没办法,只好出此下策喽~”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文茵咬着嘴唇不断地向后缩着身子,一边观察着周围的环境、一边用心语向主人呼救。
一个封闭的小房间,四面无窗,屋内的摆设除了身下的运动垫、就是大大小小的柜子和铁笼,还有带着暗红血痕的绳索和铁链,令人不寒而栗。
“我说的还不够清楚么?”刘志的脸上露出猥琐的淫笑:“放心吧,看中你的不是什么乡下老汉,而是大名鼎鼎的‘伊甸’,等进去了好好改造,也算没白瞎你这对大奶子~”
“刘志,你说的太多了。”狼哥李兴洪皱了皱眉。
“没事的狼哥,反正再过几个小时她就被领走了~进了那种地方,还怕她能出来不成?”
虽然不知道刘志口中的“伊甸”是什么地方,但通过两人的对话,文茵已然知晓他们在做的是什么龌龊的勾当——拳馆教练只是他们明面上的伪装,这两人的真实身份竟然是人贩子!
用心语得到主人的回复后文茵冷静了不少,在拖延时间的同时、试图从这二人嘴里套出更多的话:
“你们想把我卖到哪儿?”文茵悄悄地活动着自己的双腿,感觉力气已经恢复了不少“如果我的家人知道我失踪的话,马上就会报警的!”
“我们自然有我们的手段,就不用你操心了——”刘志眼中闪过一阵邪光,忽然暴起压上了文茵的身子。
文茵早有防备,倚靠着后背的大铁笼、两腿一蹬就站在了地上。接着她右腿微曲,飞起一脚,直踢刘志的面门!
而刘志只是冷哼一声,退了半步、身体一侧便躲过了这一踢,接着左臂前探,手腕精准地扣住她的脚腕,腰身一挺一斜,文茵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忽然失去了重心,又被他摔到了垫子上。
“班门弄斧。你以为你这身本事是谁教的?”刘志舔了舔嘴唇“卖出去之前,就给哥俩先爽爽吧!狼哥,帮我压住她!”
虎背熊腰的李兴洪如同一座小山似的压了上来,文茵的双腿在他的大体重下寸步难移,两人的手落在她的身体上,文茵恶心得想吐,拼命地挣扎着、躲避反抗他们的抚摸。
文茵平时再冷静、遇到这种情况也难免惊慌,极度的恐惧令她身体颤抖,紧紧地闭着眼睛,心中不断地呼叫着主人的名字:
“(心语)主人——奴要撑不住了——”
“(心语)别怕,主人来了。”
天花板处忽然传来“轰隆”的一声巨响,三人同时一惊,向着头顶望去。
“啥?地震了?”刘志和李兴洪不安地对视一眼。
文茵则是看到了此生难忘的一幕。
巨大的轰响接连不断地响起,仿佛正有一台打夯机正在上方不停地锤击着棚顶。轰鸣一声比一声剧烈,伴随着巨响、一道道细微的裂缝在天花板上出现,裂缝越来越大,整个棚顶几乎都摇摇欲坠。
“咚隆隆隆——”
这样的轰响持续了数秒后,天花板终于在不明物体的锤击下崩溃,巨石坠落、尘土四溅、碎岩乱飞,与带着钢筋的水泥碎块一同飞下的,是无数赤红邪异的肉触,在半空中诡异地蠕动扭曲,宛如一朵绽放的妖花。
妖花的中心,一位神色冷峻的少年在无数触手的包围缠绕下缓缓降落,眼中的暴戾几乎化为实质。漫天触手拱卫盘踞在他身侧,恐怖的身姿宛如行走在地狱中的魔王。
落地的魔王露出阴森又残忍的冷笑:
“你们要对我的家奴做什么?”
(129)魔环升级
刘志和李兴洪两人已经被吓呆了,这超自然的景象令他们手足无措,甚至忘记了要逃跑。
张昀只是轻轻一挥手,两条触手便化为利刺、飞射而出,伴随破空的尖啸,精准无误地穿透二人的胸膛!
他们连呼救都没来得及喊出,表情便僵在了脸上。身体后仰、瞳孔放大,胸腔的贯穿处,猩红的鲜血汩汩流淌,将衣衫尽数浸染。
张昀一击之后便想将魔环收回,但意外地发现魔环的触肢竟然发生了异变,贯穿二人胸膛的触手在兴奋地颤抖,通体散发着比以往要强盛许多倍的莹光。
光芒的尽头,两个男人的尸躯在迅速地扭曲抽搐、并以肉眼看见的速度干瘪下去,不出十秒就化为了皮包骨头的僵尸模样,如枯木般断为数截、散落一地。
……
张昀撇了撇嘴,真是恶趣味的成就名。没想到这触手还真是靠吸血升级的。
不,注释里已经明说了,与其说是吸血,不如说吸取的是“生命力”。
现在还不是研究新奖励的时候。
张昀将魔环与奖励全部收起,三步并作两步、跑向还在呆呆地望着自己的文茵,将她凌乱的身躯抱在怀里。
“抱歉,文茵,主人来晚了。”抱住她的瞬间,他脸上的残忍与暴戾尽数消散,满眼都是温柔和爱意。
“嗯—!”文茵用力地回应着,感受着来自爱人的温暖,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泪水夺眶而出。
张昀感觉到她的身体还在颤抖,于是又将她的身体抱紧了些,不断地摸着她的头。
她已经很努力了。
上次是你救的我,现在轮到我来救你了。
“别怕,文茵,主人在。”
张昀不停地安慰着她,过了许久许久,直到她的身体停止颤抖。
身后传来了踢踢踏踏的脚步声,那应该是佚玉和她私下“圈养”的保镖队伍,还要靠他们来收拾残局。
“主人,我没事了。”听到她的声线恢复了平时的沉稳,张昀这才松了口气,松开了紧拥她的双手。
文茵向张昀的身后望了望:“刚才那两个人?……”
“死了。”
张昀语气平淡地说着。
很奇怪,对于自己杀了这两个人,他心里并没有什么波动。
以前看电视剧或者是小说,主角第一次杀人时要么生理不适、要么沉默不语,总得有点什么反应。
但他意外地任何反应都没有。
张昀只觉得无所谓。
两个绑架文茵的混蛋,杀了就杀了,能成为魔环的养分也算他们有了些价值。
文茵看到了一切,但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将主人抱得更紧。
“主人…”佚玉从旁边走了过来“刚才的动静有些大,你们还是赶快离开,我在这里处理后面的事…绑架文茵的人呢?”
“被我弄死了。”张昀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不过…应该找不到尸体。”
“明白,那更好办了。”佚玉表现得比张昀还要冷静“我派几个保镖把你们送回家。”
“好。”
在几名身穿黑衣的壮汉保镖的保护下,张昀二人踏上楼梯。
“原来入口在这。”张昀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
他小声的嘀咕没能逃过文茵的耳朵,后者莞尔一笑:“还以为主人是故意耍帅呢。”
“没办法。我在上面几层楼里转了好几圈都没找到人,猜到应该有地下室,又找不到入口……”张昀停顿了一下“所以只能把地板砸烂了。”
文茵微笑着挽上他的胳膊:“但是真的很帅。”
张昀无声地笑笑,和文茵一起走出跆拳道馆。
最近的气候越来越凉,文茵刚一出门就打了个哆嗦,张昀贴心地将自己的外衣披在她身上。
刚才闹出的动静确实很大,附近已经有三三两两的人跑来围观。张昀和几位保镖低调地顺着街道旁的植被绕过,安稳上车后才总算是松了口气。
有惊无险的一晚。
为了让文茵安心,张昀决定今晚带她回家睡。一路上她详细地给张昀讲述了事情经过。
“主人对不起,这次又给你添了麻烦…”
“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你是我的家人,我当然要保护你。”张昀像逗小孩子一样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不过,你这不知道拒绝的性子可得改一改了哦。”
“知道了。”文茵乖巧地点头。
“两位,我们已经到了。需要把你们护送到门口吗?”
前座传来沉稳的男声。
“不必,到这里就可以。今晚辛苦你们了。”
“明白。不辛苦,为佚总办事而已。”
张昀拉着文茵下车,向自家公寓走去。
不过,虽然嘴上说着明白,张昀还是发现车并没有立刻启动,而且还有几个保镖在暗中跟随、远远缀在后面。
张昀也没拒绝,这估计是佚玉的安排。
刚踏进家门,佚玉的电话便打了过来。
“已经处理好了,会伪装成突发的煤气事故,不会暴露主人的存在。那两人的信息我已经让小岳去查,很快就发到你手机里。”
“好,辛苦了阿玉。”
“不辛苦。文茵还好吗?”
“我没事,他们没把我怎么样。”张昀开了免提,所以文茵主动回答道。
“行,我还要盯着看看情况,晚点回去。”
“玉姐你也注意安全!”
挂了电话,张昀这一刻才真正地放松下来,有时间将今晚发生的一切重新回顾。
经过文茵的转述,从那两人的对话中可以判断出他们绑架文茵并非是临时起意,而是早有预谋。而且这个阴谋至少在半年前,文茵在拳馆报名的那一天就开始了。
因为张昀对文茵的“产奶”惩罚,她不得不暂时休假,这可能打乱了他们的步骤,所以暗中计划在饭局中给文茵下药,将她绑到了拳馆的地下室里。
但这里面还有很多疑点。
比如他们这种“拐卖人口”的行径到底持续了多久?
听起来他们很是有恃无恐,根本就不怕被人发现。这年头还敢这般嚣张地投毒绑人,如果一直没有暴露,那他们背后的保护伞会有多大?
据文茵所说,刘志是拳馆的教练兼老板,而除了他和李兴洪之外、还有至少四个教练,有男有女。那么这样的绑架是他和李兴洪的个人行径,还是集体犯案?
还有最关键的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