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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体育老师妈妈】(13-17)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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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9-19

第十三章

我们母子俩都没有再开口说话,默默取了行李坐上出租,等回到小区走进电

梯时,我的双眼已然泛红,妈妈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若非顾忌电梯里有监控,

这会儿我们就能直接抱着对方啃起来。地址发布邮箱 LīxSBǎ@GMAIL.cOM发布地址④v④v④v.US

仿佛等了一个世纪般,电梯终于来到十六层,我和妈妈一人拉着一个行李箱,

我拽着妈妈的手飞奔到家门前,手指颤抖着按开密码锁,把行李箱胡乱推到客厅

里。

『砰!』门被重重关上。

「妈!我好想您!」

我一把搂住妈妈,照着娇艳欲滴的红唇就吻了上去。

妈妈直接跳到我身上,双腿盘着我捧住我的脸热烈迎合:「乖儿子,妈妈也

好想你。」

我们母子俩忘情激吻,疯狂舔舐对方的舌头,吮吸对方的唾液,啃咬对方的

嘴巴,仿佛都想将彼此吞进身体里一般。

正如妈妈那天故意刺激我的时候说的,她已经食髓知味,真正体验到了男欢

女爱的快乐,我又何尝不是?虽然在西市一直都呆在一起,可无法肌肤相亲的接

触对我们母子俩而言与折磨无异。

妈妈穿着从宁海出发时那身装扮,她一边吻我一边脱掉蓝色条纹衬衫,接着

就打算脱里面的白色短袖,我却制止了妈妈:「妈,先等等。」

说完,抱着妈妈进了房间,将妈妈放在床上俯身压了过去,吻着她俏丽的脸

颊喘着粗气问道:「妈,您知道您有多美吗?」

妈妈早已意乱情迷,双手扒着我的裤子呢喃道:「别问了洋洋,妈妈好难受,

你快点……快点进来。」

「别急,妈,您先听我说。」

我抬起脑袋深情凝望眼含春意面带媚色的妈妈,目光带着无比强烈的占有欲,

「我们这一路,打从宁海出发,再到西市旅游,最后回来,不管在机场在景区还

是在饭店,几乎所有男人都被您迷的挪不开眼睛,难道您自己没发现吗?」

妈妈面色绯红:「我……我发现了……」

「那您知道他们看您的时候心里在想什么吗?」

妈妈咬着唇瓣羞涩摇头。

「我知道!」

我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我也是男人,我懂那些臭男人!他们在视奸您!

他们看着您这张比仙女还美的脸,心里想着亲一下会是什么感觉!」

我说着,便埋头亲了下去,嘴巴如同雨点落在妈妈绝美的脸庞上。

「洋洋……嗯……」

妈妈娇躯不安地扭动,五官拧着,表情透出一股难挨的寂寞与空虚。

「他们看着您的嘴,心想这么小巧的嘴巴,如果把自己的鸡巴捅进去会是什

么感觉!」

我褪下裤子跨坐在妈妈身上,手握着滚烫的大肉棒轻轻一压,便直接插进了

妈妈诱人的檀口里。

「嗯……」

妈妈娇哼着,灵巧的舌头立刻在龟头上舔舐起来,臻首上下挺动,不断吞吐

口腔里的肉棍,水润的桃花眸带着丝丝迷离,一眨不眨地望着我。

我喘着气大声道:「对!就这么看着我!我知道他们脑子里想象的就是这样

的画面!但他们只能想,我却真的可以肏您的小嘴!」

我越说越激动,伸手按住妈妈的脑袋主动挺胯抽插起来,动作又快又猛,插

得妈妈不断闷哼,眼眶里迅速溢满了盈盈水雾。

「他们看着您的胸,心想这对大奶子不知道摸起来是什么感觉,乳晕深不深?

乳头大不大?」

我猛地抽出鸡巴,后退两步撩起短袖掀开胸罩,两手抓住两只白嫩软弹的乳

房用力揉捏:「原来您的奶子摸起来是这种感觉!滑滑的腻腻的,弹性十足!」

「嗯哼……洋洋……乖儿子……别说了……快……快来啊……」

妈妈已经彻底受不了了,双腿勾动盘在我的腰上用力下压,纤柔的腰肢也不

断往上拱着。

我挣开妈妈的双腿,将两条大长腿紧紧并拢抬高到面前,望着还穿在脚上的

白色板鞋继续说道:「那些男人看着您的脚,心想这样的大美女,袜子臭不臭?

脚白不白?用来足交爽不爽?」

「哼嗯……不臭……妈妈的脚才不臭……」

妈妈带着几分哭腔反驳我。

我拿下板鞋扔到地上,捧着两只套着白色棉袜的脚丫深深吸了一口:「您说

得对,您的脚一点都不臭,反而很香!」

我脱掉一只棉袜,张嘴便将五根晶莹剔透宛如碎玉的脚趾含了进去,舌尖裹

吮着,一股微咸轻酸的味道仿佛催情剂般直冲脑海。

「啊……别啊……妈妈还没洗脚……」

我对妈妈难为情的娇嗔反抗充耳不闻,自顾自地说:「他们看着您的大长腿,

心里想着这是多么完美的炮架子!扛在肩上该有多爽!」

我伸出一只手落在被牛仔裤包裹着的大腿上,一路向上抚摸,温热的手掌仿

佛带着电流,让妈妈的玉腿不住颤动着。

我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将妈妈的小腿扛在肩上,抓住牛仔裤的腰带往下一

拽,妈妈立马抬起屁股配合,修身的牛仔裤连同内裤一并被褪到了腿弯处。

妈妈的白虎蜜穴早已淫汁泛滥了,跟内裤接触的那部分甚至随着内裤的剥离

带起了一条水线,我握住又硬又烫的大鸡巴,将龟头抵在不断收缩的蜜穴口,兴

奋道:「妈!那些臭男人里说不定还有人偷拍您呢!他们把您存在手机相册里,

晚上盯着您的大长腿打飞机!他们幻想您的骚穴是什么样子,阴毛浓不浓?阴道

紧不紧?淫水多不多?妈,您想被那些臭男人意淫吗?」

妈妈不住拧动纤腰,试图让我的龟头赶紧钻进她空虚难耐的穴腔里,碾平肉

壁上的褶皱,安抚花心深处的瘙痒,臻首摇晃着哀求道:「妈妈不想被意淫,妈

妈只想让洋洋肏,谁都不准肏我,只有宝贝儿子可以,快进来宝宝,快肏妈妈。」

我终于忍耐不住,腰胯往前一顶,狰狞粗壮的肉棒尽根没入了火热湿滑的肉

穴。

「嗯啊……」

妈妈当即发出一声悠扬婉转无比满足的呻吟。

我缓缓抽送肉棒,望着妈妈媚态十足的脸庞,问道:「妈,您现在是什么感

觉?」

妈妈双手抓着床单,檀口微张喘着气说:「嗯……好胀……感觉……啊…

…感觉被你塞满了……又烫又舒服……」

我悄然加快速度,回应道:「妈,我也好舒服,您的骚穴又热又紧,水还特

别多,就像给我的鸡巴做精油spa 一样。」

「嗯哼……嗯……已经……已经没有之前紧了……啊……都被……被宝贝儿

子肏松了……」

我闻言猛地用力往前一顶,龟头直接撞开了花心:「被儿子肏松了不好吗?

我就是要肏松您,把您的骚穴肏成我的形状!」

「啊……好……哼嗯……啊……再快点洋洋……嗯啊……妈妈想要呃……变

成宝宝的形状……快啊……」

我将妈妈的腿往下压了压,搂住紧致丰腴的大腿骤然提速,化身人形打桩机。

『啪啪啪!』连成一片的淫靡响声回荡开来,沾着淫水的大肉棒在泥泞不堪

的蜜穴里飞速深进深出,黝黑的卵蛋不断撞击着粉嫩的白虎馒头穴。

「啊……嗯嗯嗯……哼呃……」

妈妈被我肏得娇啼阵阵乳浪翻滚,双手死命卷着床单,臻首不断左摇右摆,

搭在肩膀后面的两只玉足,一只晶莹光洁一只还套着白色棉袜,正如狂风巨浪里

的两叶扁舟无助地上下晃动。

我大开大合地肏干着妈妈,鸽子蛋般大小的龟头次次都顶穿花心直奔子宫,

憋了这么多天的精囊逐渐开始松动,感受到射意袭来,我忙死死搂住妈妈的双腿,

疯了似地越插越猛:「妈,我好幸福!外面那么多臭男人想肏您肏不到,爸爸能

肏您却不爱肏,只有我既爱肏您又能肏得到您!您说您把我生下来,还把我鸡巴

生的这么粗这么大,是不是就是为了让儿子肏!?是不是!?」

「嗯……哼嗯……是……妈妈生下宝贝儿子……啊……就是……就是为了让

宝贝儿子……呃……肏妈妈啊啊啊……」

妈妈哭吟着,猛地一声高亢娇啼,纤腰阵阵颤抖,紧窄的穴腔剧烈收缩,裹

吸着我的鸡巴洒下大量蜜汁。

我也抵达巅峰,挺胯死死顶住妈妈的臀肉,卵蛋贴着滑腻宣软的大阴唇,鸡

巴一捅到底,龟头刺穿花心直达子宫:「骚妈妈!射给你!全射给你!嘶啊!」

「哼嗯……烫……好烫……」

妈妈喃喃述说着被我内射的感受,收回了搭在我肩膀上的双腿,浑身无力瘫

在床上,绝美的面容一片绯红,雪腻的乳房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我抽出鸡巴,俯身过去搂住妈妈,嘴巴含住她微微翕动的檀口深情拥吻。妈

妈起初完全无力回应我,可没一会儿就被我吻的鼻息滚烫起来,反搂着我的脖子

跟我在床上滚成了一团。

我一边品尝妈妈甘美的唾液和嫩滑的香舌,一边伸手脱妈妈的衣服,妈妈似

乎也被牛仔裤和胸罩束缚的有些难受,主动配合着我,很快,我们母子俩便赤裸

相拥在了一起。

又亲了一会儿,我松开妈妈的樱桃小嘴,笑着问道:「妈,您还想要吗?」

妈妈眨了眨水润的桃花眸,娇声道:「想……」

我心里一荡,揽住妈妈坐在大腿上,然后自己往床上一躺,嘿嘿坏笑道:

「我想看您自己动。」

妈妈此刻跪坐在我小腹上,湿滑粘腻的蜜穴贴着我的耻骨,白的耀眼的上半

身微微弓起,两只浑圆饱满的乳房轻坠着,挺翘的乳头粉嫩诱人,清丽绝伦的脸

庞一片潮红,闻言有些羞涩地说:「我……我不太会……」

「不会才要多学多练啊。」我指挥妈妈,「您先蹲起来。」

妈妈像个提线木偶一样,双手撑在我肚皮上,缓缓抬起翘臀变成了蹲姿。

「然后用手扶着我的大鸡巴,瞄准您的骚穴坐下去。」

「别……别说得这么难听……」

妈妈发出无力的抗议,动作却很顺从,按照我的吩咐抓住滚烫的肉棒,纤腰

配合着前后晃动寻找龟头,等龟头终于抵住淫汁狂流的蜜穴口时,妈妈扬起臻首

看向了我,贝齿轻轻咬着下唇,绝美的面颊带着无边媚意,随着屁股缓缓下落的

动作,那白虎馒头穴便张开小嘴将青筋凸起的粗壮肉棒一点一点吞了进去。

妈妈先是蹙着细长漂亮的柳叶眉,目光略有些期待和紧张,尔后眉头慢慢舒

展开,表情也转换成了舒爽满足的神态。

「嗯……」

「啊……」

当妈妈整个人完全坐下去后,我们母子俩不约而同地呻吟了出来。

「妈,接下来您自己动就行了。」

我嗓音沙哑地吩咐着。

妈妈依言撅起屁股,双手按在我胸前,两条葱白细嫩的胳膊撑住身体,用蜜

穴生涩地套弄起我的大鸡巴。

「啊……妈,这样好爽。」

我又忍不住呻吟出来,没办法,被妈妈这般主动服务的刺激与快感实在让我

难以承受。

「嗯……嗯……嗯……」

妈妈一下一下娇喘着,因为自己掌握了主动权,听起来很是舒缓放松,不像

被我大力肏干时那般急促猛烈。

妈妈看着我满脸享受的样子,突然向我抛了个风情万种的媚眼,腻声道:

「乖儿子,喜欢妈妈这样伺候你吗?」

「嘶……」

我被这句话刺激的浑身一个激灵,头皮阵阵发麻。

妈妈见状『咯咯咯』活像个妖精似的笑出了声,随着最初的适应过后,上下

挺臀的频率也逐渐加剧,胸前浑圆挺翘的奶子仿佛想帮主人表达那股无法言喻的

快感,欢欣雀跃地来回甩动。

母上大人这副风骚入骨的模样实在太犯规了,我坚持了不到五分钟就感觉刚

刚发射完的阴囊又开始蠢蠢欲动,忍不住感慨:「妈,您现在看着好淫荡好骚啊。」

妈妈水润的桃花眸一片迷蒙,直勾勾冲我媚笑:「洋洋难道不喜欢妈妈这么

淫荡这么骚吗?」

我头点的飞快:「喜欢,太喜欢了!」

妈妈饶有趣味地挑逗道:「那以后妈妈一直这么淫荡风骚,对外面那群意淫

我的臭男人也这样好不好?」

「不好!」

我大声怒吼。

妈妈突然直起上半身,媚眼如丝地望着我:「宝宝,妈妈累了,你如果不想

妈妈被别的臭男人肏,就快点用力啊……嗯嗯嗯……」

妈妈话音未落,我就掐着她的纤腰弯起双腿疯狂挺胯猛插,鸡巴像个通了电

的钻头,狠狠朝妈妈骚穴的最深处钻进去。

『啪啪啪!』臀肉相撞的声音清脆响亮,我发了狠,完全不把自己的腰子当

腰子,只顾不停往上怼,直怼的妈妈东倒西歪马尾飞舞仰首哭叫:「啊……好深

……太深了洋洋……哼嗯……妈妈要……要被宝贝儿子肏碎了……啊……嗯嗯

……」

就这么憋着劲儿顶肏了几十下,纵然我体能过人也有点遭不住了,于是坐起

上半身把脑袋埋入浑圆软弹的双峰里,嘴巴交替吮咬两粒粉嫩蓓蕾。

妈妈配合着我,见我有些累了,便双手按住我的后脑勺鼓励我继续玩弄她的

乳头,自己则跨坐在我的大腿上主动上下起伏,用湿热紧窄的蜜穴包裹住粗壮火

热的大鸡巴不停吞吐。

我把曾哺育过自己的乳房反反复复舔舐了几遍,感觉体能逐渐恢复,一手搂

住妈妈纤细柔软的腰肢,一手高高扬起照着那不断挺动的丰满臀瓣狠狠抽了下去。

『啪!』「啊!」

妈妈痛呼一声,腰肢套弄的幅度骤然变大,蜜穴将我粗长的肉棒吞得更深。

「妈,为什么总要说这些话气我!?」

我边问边连续不断抽打着妈妈上下晃动的淫荡肥臀。

『啪啪啪!』「啊……哼嗯……因为……因为妈妈发现只要……只要说这些

话……嗯嗯……洋洋就会发火……啊……就会肏得更狠……嗯啊……好……好可

爱……妈妈……嗯呃……妈妈好喜欢……」

「肏!」

我闻言怒吼着翻身将妈妈按倒在床,分开两条大长腿,整个人都压上去,再

次化身打桩机,并且直接调到最高档。

『啪啪啪!』「嗯呃呃……」

瞬间迅猛凶狠连续不断的肏干直接让妈妈陷入失神,嘴巴只能发出无意识的

闷哼。

我咬牙保持着飞速抽插的频率,伸手用力揉捏着两团狂翻浪舞的乳肉,恶狠

狠道:「我不想听了!故意气我也不想听!你这辈子休想再被任何人肏!只有我!

懂了吗!?只有我能肏你的骚穴!」

妈妈抓着床单摆动臻首,高声泣吟:「啊……听懂了……嗯哼……妈妈只让

乖儿子肏……嗯嗯……乖儿子肏的好爽……妈妈不气宝宝了……呃啊……妈妈再

也不敢了嗯嗯嗯……」

我见妈妈被肏的凄声哀求,绯红的俏脸却带着媚意,不知为何莫名想起了西

市那个羞涩内向的叶思璇,突然心头一热,说道:「妈,我要模拟恋爱,您想当

学姐还是学妹?」

妈妈下意识回道:「学姐……妈妈要当学姐……」

我闻言瞬间止住动作,将龟头顶在淫液泛滥的蜜穴口,停留三秒后,待妈妈

难耐空虚开始扭动身体时猛地全力往湿滑粘腻的穴腔里狠狠一捅。

「啊

妈妈的花心瞬间被龟头刺穿,弓起身子发出一声惨叫,慌忙伸出两只小手死

死抓住了我结实有力的臂膀。

我继续把龟头停留在白虎嫩穴口,忿忿道:「总想被其他男人肏的骚妈妈凭

什么当学姐!?嗯!?」

说着,粗长滚烫的肉棒再次朝着蜜穴花心狠狠灌入。

「啊……妈妈……妈妈才不会让别人肏……嗯嗯……学姐……只喜欢宋洋学

弟的大鸡巴……嗯啊……学姐只想呃……只想被宋洋学弟肏……」

我见妈妈水润的桃花眸里迷离之色越来越浓,蜜穴里的淫水更是不断涌出,

双目立刻泛起一抹猩红,停顿了五秒后缓缓将肉棒插进去一半再抽出来,继续又

插进去三分之一,旋即变成四分之一。

妈妈感受到粗壮滚烫的鸡巴越插越浅,蜜汁流淌的肉壁里瘙痒难耐的部分越

来越多,不由哀求道:「宋洋学弟……再深一点……嗯……学姐好难受……快用

力肏学姐啊……」

我干脆握着鸡巴用龟头在妈妈的蜜穴口不断打着圈摩擦:「什么学姐?谁是

学姐?你想好了再说。」

「嗯……嗯哼……快……给我……」

妈妈腻声呢喃着,奋力往后拱着纤腰,我则不断躲避,任由张着小口不停收

缩的蜜穴汩汩流淌淫汁。

「哼嗯……学弟……洋洋……宝宝……乖儿子……」

妈妈变着法儿的呼唤我,见我一直不为所动,终于撇过遍布红潮的俏脸,颤

声喊了句:「宋洋学长……」

话音落下,妈妈胸脯起伏的频率顿时加剧了不少,整个上半身都染了一层绯

红色,不停收缩的蜜穴口更是如同离了水的鱼儿般快速张合翕动着。

妈妈如此明显的变化当即令我呼吸一窒。

眼前这个拥有完美肉体的女人叫林婉晴!

她是六中外号灭绝师太的金牌体育老师!

她现在正赤身裸体躺在床上用『宋洋学长』呼唤自己的儿子!

我兴奋的浑身都要爆炸了,可内心深处的淫虐欲却也随之膨胀。

还不够!我还要更多!

我强忍着莫大的诱惑,将龟头挤进泥泞不堪的蜜穴口,却没有再深入,继续

调戏般问道:「婉晴学妹,叫学长想要干什么呀?」

妈妈嘤咛一声,捂住脸带着哭腔说:「想要学长……狠狠肏学妹……」

我听到这句话,终于把粗长滚烫的肉棒塞进了妈妈越发火热湿滑的穴腔里。

「嗯啊……宋洋学长好大……好舒服……」

妈妈发出一道欲望被极度满足后的舒爽长吟,维持着最后一点理智的薄弱枷

锁似乎也随之彻底断开。

我缓抽慢插着,声音带着几分轻佻:「婉晴学妹,想要学长再快点吗?」

「嗯哼……要……快点……啊……」

「喊学长就只有这么快哦,婉晴妹妹。」

「嗯……哼嗯……宋洋……宋洋哥哥啊啊啊……」

「好妹妹!现在够不够快!?哥哥肏得爽不爽!?」

「啊……嗯嗯嗯……好快……好爽……洋洋哥哥好厉害啊啊……」

「好妹妹,好晴儿,继续叫,叫的越骚哥哥肏的越快!」

「嗯嗯嗯……哥哥……哥哥肏我……肏妹妹的白虎穴……嗯啊……肏晴儿啊

……晴儿好喜欢呃……洋洋哥哥的大鸡巴……好深啊……晴儿要被……嗯啊…

…要被宋洋哥哥肏死了啊啊啊

「骚妈妈!骚妹妹!骚晴儿!肏死你!射死你!我肏!嘶啊……」

「哼嗯……哥哥的精液好烫……婉晴的花心要被烫化了嗯啊……」

……

从西市返回宁海那一晚,我和妈妈在尊卑颠倒的淫情乱欲中双双抵达了前所

未有的高潮,从那一天开始,我的日子过得用七个字就足以精准概括:从此君王

不早朝!

或许是因为我快要开学了,也或许是因为对爸爸心里仍有怨气,妈妈在这二

十多天时间里对我简直可以称得上无限纵容。

买菜做饭?不需要。

预习功课?不需要。

出门社交?不需要。

我们母子俩好像真的变成了一对淫兽,没日没夜地疯狂做爱,做累了就找小

电影研究新体位,做饿了就点外卖,床上做多了就去厨房,厨房没意思就到阳台,

阳台刺激不够再转到爸爸书房,后来书房也乏味了,我直接拽着妈妈的马尾辫让

她跪在主卧的大床上,看着自己和爸爸的婚纱照哭着求我肏她。

为了满足内心里不断滋长的淫欲,我和妈妈越玩越花,我们母子间的关系也

越来越如胶似漆,到后面甚至连衣服都不穿了,我来兴趣了直接按住妈妈的纤腰

就往白虎蜜穴里捅,妈妈如果想要了便会主动张开檀口含住我的鸡巴,乖宝宝骚

妈妈宝贝儿子母上大人宋洋哥哥婉晴妹妹之类的淫荡称呼更是随口乱叫。

没有人打扰没有人发现更不会有人相信,我们这对在宁海六中有口皆碑人人

艳羡的『神仙母子』竟然会如此沉浸于禁忌背德的肉欲里,在自家的小三室中整

整上演了二十多天母子淫戏。

直到开学前一晚,我和妈妈才认认真真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相携着跨出家

门,决定去商场转一转再好好吃一顿。

出门在外,妈妈还是扎着马尾穿着保守的运动装,但被性爱滋润的脸庞却愈

加光彩照人,皮肤粉嫩水灵的宛如少女,大而明亮的桃花眸晶莹澄澈,樱桃小嘴

挂着浅浅笑意,绝美的容颜时不时流露出一丝媚态,再搭配上经由岁月沉淀的成

熟风韵,当真是美得勾人心魄,一路上不知看呆了多少男人。

我满脸的骄傲自豪,喜滋滋陪着妈妈在商场买了几身新衣服,然后找了家川

派火锅店走了进去。

我俩相对而坐,我望向浑身都散发着强烈性张力的妈妈,酸溜溜道:「妈,

您现在越来越漂亮了,那些臭男人一看见您就挪不开眼睛,真是烦。」

妈妈递给我一道妩媚的白眼:「烦吗?我瞅你好像挺高兴的,反正别人都看

得见吃不着,对吧?」

我嘿嘿一笑:「还是您了解我,不过明天就开学了,您在学校可不能这样,

该变回清冷高傲的林老师了。」

妈妈妙目流转,带着几分挑逗小声道:「我在家里也变过清冷高傲林老师,

怎么感觉你好像更兴奋呢?」

我当然兴奋,我现在只听妈妈这么提一句都兴奋的不要不要的!

兴奋过后,又忍不住叹了口气,忧愁道:「妈,开学就九月份了。」

妈妈闻言表情一僵,旋即捋了捋脑后的马尾,淡淡道:「这个假期我对你可

是很放纵哦,开学了心思也要收一收了,无论如何,高考之前学业最重要。至于

你担心的事,该来的终究会来,到时候再说吧。」

我愁眉苦脸地瘪着嘴:「我的功课您放心,保证没问题。但是……唉……我

懂您的难处,也不奢求别的了,以后如果爸爸真的要了,您别瞒着我就行,虽然

知道了我心里很难受,但不知道我会更难受。」

「离11月还有两个月呢,操那些闲心干嘛!」

妈妈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赶紧吃!吃完回去早早休息,明天好好上课!」

这一晚,我没有动妈妈,而是怀着满满的爱意与淡淡的愁绪搂着妈妈温软的

娇躯安然入睡。

我的确不再幻想完全占有妈妈了,因为妈妈已经将阴暗面的自己彻底交给了

我,哪怕她将来和爸爸过夫妻生活,也会保持以前的状态,不把自己骚媚入骨堪

比妖精的真面目展露出来。

这是妈妈对我的承诺,我相信她,并且选择接受。

从某种意义上讲,对爸爸隐藏着阴暗面的妈妈也算是独属于我的女人了。

然而,人生最无奈之处就在于你永远不清楚明天和意外究竟哪个会率先降临。

当我忍受着对妈妈强烈占有欲的折磨,勉强答应妈妈提出的与爸爸共享她的建议

时,意外却以一种猝不及防的方式轰然撞碎了我和妈妈的生活。

开学第一天,上午第二堂课,正聚精会神听讲的我被班主任喊到了教室外,

我分明发现从来都对我关爱有加的她目光里流露出浓浓的不忍和担忧。

「宋洋,赶快去车棚,林老师在那儿等你。」

班主任只说了这一句话,但我的心却猛地提了起来,甚至下意识地不敢去问

出了什么事。

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可我很确定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当我慌慌忙忙赶到车棚附近,远远就望见正扶着车棚立柱的妈妈,她似乎在

颤抖,整个人摇摇欲坠,等我靠近时,才看清她毫无血色的苍白面颊。

我不禁咽了口唾沫,颤声问:「妈,怎么了?」

妈妈用空洞且毫无感情色彩的眼神望着我,面无表情道:「回家。」

「出什么事了?」

「我让你赶紧回家!听不懂话!?」

妈妈突然冲过来拽住我的衣服把我狠狠推进了车棚,尖利的语气带着一股歇

斯底里。

我真的被吓坏了,忙颤颤巍巍把电动车扶出来带着妈妈驶离学校,路上我欲

言又止,心里有了些可怕的猜测,可透过后视镜看到妈妈冷得仿佛能把人冻住的

眼神却始终不敢张嘴。

我用最快的速度回到小区,妈妈冷冷撇下一句『打车,机场。』就步履匆匆

往家里跑去。

我立马确认了自己的猜测,脑子顿时一片空白,口干舌燥地仿佛坠入无边噩

梦般呆呆走到小区正门外,神思恍惚着掏出手机叫了专车,然后用发麻的手指头

点开通讯录,拨通了爸爸的号码。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手机已关机。」

机械的女声提示音在耳畔回荡,一字一字宛若闷雷,让我头晕目眩。

爸爸出事了!

而且绝对是大事!

否则妈妈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六神无主地站在原地,脑海里不停胡思乱想,没一会儿,妈妈拿着身份证

赶了过来,又过了大概五分钟,网约车姗姗来迟。

我和妈妈用了不到四个小时,便从宁海赶到了西市第二人民医院。

一路上妈妈冷着脸一语不发,偶尔看向我的目光竟然带着丝丝恨意,我不明

白为什么,只觉得浑身冰凉。

医院门口围满了警车采访车,一位挂着西市考古研究院工作证的中年男人领

着我和妈妈穿过人群进入主楼,四周响起人们纷扬的议论,挡着地铁三号线的古

墓塌方了,死了四个伤了十三个。

我的脑海嗡鸣作响,已经丧失了思考能力,等跟着中年男人走了许久,察觉

周围行人越来越少时才想起抬头看看到底要往哪里去,然后腿一软,扑通一下就

跪在了冷硬的水泥地上。

眼前是一个仓库模样的白色长方体建筑,对着我的正门上方印着三个好像用

血画出来的红字:太平间。

我的视线瞬间模糊,隐约看见妈妈步履不停地迈入了那道死亡之门,忙连滚

带爬追了过去……

爸爸的后事处理了七天,西市四天,宁海三天,胜男阿姨全程陪着我们母子

俩签署协议商定赔偿火化遗体。

谁能想到那日在眉州东坡酒楼妈妈的话竟一语成谶?爸爸代表挖掘派赢得胜

利,本着负责的态度亲临现场,然后被倾盆而下的土石瞬间淹没。

这场事故上了新闻热搜,西市政府为了尽快消除舆论影响出手干预,对伤亡

人员的赔偿安顿全部特事特办。保险公司赔付了180 万,西市和宁海考古研究院

合计赔偿50万,派爸爸前来西市的郑院长出于愧疚私下赔偿了10万。

我和妈妈两手空空赶来西市,离开时身上多了一张存了240 万的银行卡以及

……装着爸爸骨灰的檀木盒。

返回宁海后的告别仪式也是一场折腾,我和妈妈连跪了两天一夜,不眠不休

地弯腰磕头,守灵谢客哭丧送行,仿佛没有灵魂的傀儡般被执事人操纵着,在前

来吊唁的亲朋好友的见证下,完成一个又一个遵循传统礼法的流程。

我很烦,真的。

我完全不想理会这些人,只想好好沉浸在无法言说的悲伤中放声大哭一场。

三天后,人走茶凉,我抱着爸爸的遗像和妈妈回到了再也回不去的小三室里。

我突然又对那繁琐折腾的告别仪式有所明悟,至亲的离别是生命中最难承受

之重,或许先祖们早就发现了这一点,所以才特意设计出种种礼法规矩,让仍在

世上的活人觉得困觉得累觉得烦,这样就不会因为太过沉溺于悲痛而损伤心神。

让我不解的是,妈妈似乎并没有表现出特别悲痛的样子,甚至从始至终连一

滴眼泪都没流过,最多不过是红了眼眶。

但我确信妈妈是悲痛的,因为她对爸爸有着很深的感情,哪怕她跟我发生了

世俗所不容的禁忌关系,但和爸爸朝夕相处近二十年的时光又岂是能轻易抹去的?

其实这七天我跟妈妈说的话连三句都没有,她并不愿意理我,我想不通为什

么,却也不敢去触她的霉头。现在,无论如何尘埃已经落定,我实在担心妈妈由

于太过悲伤而坏了身子,把爸爸的遗像在客厅西侧的电视柜上摆好,接了杯热水

递到了正面无表情坐在沙发上的妈妈面前。

「妈,爸爸已经走了,您……您要保重好自己。」

说着,我鼻子一酸眼泪就要夺眶而出。

做给外人看的告别结束了,现在是血脉至亲面对告别的时刻,一想到以后自

己再也没办法喊『爸爸』这两个字,我就悲从中来。

然而令我惊愕的是,妈妈竟对我露出了一个冷淡且讥讽的笑容:「宋洋,你

心里是不是还挺开心的?」

我浑身巨震,不可思议地望着让我感到无比陌生且恐惧的妈妈。

妈妈的桃花眸里再没有了曾经的水润和温柔,像是蕴藏着极地最深处万年不

化的寒冰一样:「知道你爸为什么会死吗?」

我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愣愣地看着妈妈。

妈妈突然站起身,一步一步逼近我,眼睛瞪得大大的,突然抬手猛地扇了自

己一巴掌:「因为我!因为我这个不知羞耻的下贱女人!」

她嘶吼着,神情狰狞,又狠狠扇了我一巴掌:「还因为你!因为你这个禽兽

不如的混账儿子!」

然后,妈妈开始不停在我和她的脸上疯狂抽打,一边打一边嚎啕大哭,似乎

终于把这七天憋在心里的种种情绪犹如火山爆发般彻底宣泄了出来。

「我算什么妻子!?你又算什么儿子!?我们俩都是畜生!这一切都是报应!

是老天爷的惩罚!可惜老天爷瞎了眼!该死的是我们,跟你爸有什么关系!?凭

什么我们还好好活着,他却没了!?凭什么!?」

我被打懵了,也被骂傻了,总算搞清楚了妈妈这些天对我无比冷淡的原由,

心里当即涌起无尽的委屈,可看着涕泪横流嘴角已然泛起血丝的妈妈,却又心痛

难言。

见妈妈还要继续扇自己耳光,我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在她想奋力挣扎时死

死按住了她的胳膊,低下头把脸凑了过去:「妈,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您

别打自己了,打我吧。」

妈妈猛然甩开我,扑到沙发上哭的撕心裂肺几欲晕厥。

我抬起头闭上眼深深吸了口气,强迫自己尽快冷静下来,然后在药箱取了药

膏和棉签,又去冰箱拿了块冰袋放在妈妈面前的茶几上。

抬眼看了看挂在客厅的石英钟,已经下午四点多了,又返回冰箱翻出挂面和

鸡蛋,去厨房照着手机视频里的教程烧水下面煮蛋。

等我端着两碗鸡蛋挂面来到客厅时,已是下午五点,妈妈不哭了,呆呆坐在

沙发上望着爸爸的遗像出神。

我把碗放到妈妈面前,自己端着一碗呼哧呼哧吃完,然后回房间拿出课本试

卷,就坐在妈妈对面认真复习。

妈妈连看都没看我一眼,但我并不在乎,半个小时后,她的面凉了,我端起

碗回到厨房,把荷包蛋舀出来放回锅里,把面倒掉,又重新煮了一碗,再次送到

了妈妈面前。

我看着面若冰霜的妈妈,感觉自己无比冷静,思维也无比清晰,没有悲伤没

有愤怒没有委屈,只有对自己接下来该做什么的明确目标和行动规划。

说起来,这都是妈妈教我的……

可她现在却方寸大乱了。

「妈,无论您怎么想,不管您有多恨我,饭都得吃,不吃身体会出问题。我

没办法强迫您,但我要跟上学校的复习进度,所以您把这碗面吃了吧。吃完我好

专心学习,也不再打扰您想念爸爸,不吃我就一直做,冰箱里的挂面还够下十几

次的。」

妈妈不为所动,我也不再废话,继续埋头看书。

三十分钟后,面又凉了,我端着碗去厨房,照着刚才那样做了第三碗。

一直到晚上十点,我端着第九碗面递给妈妈,沉默整晚的妈妈终于冷冷说道:

「别做了,我没胃口。」

我的语气很平淡:「我不管您有没有胃口,多少吃一点。」

妈妈忍不住看了我一眼,见我这副同样一反常态的冷静模样,犹豫半响,总

算拿起碗筷扒了几口。

我静静等着妈妈吃完,然后去厨房收拾洗涮,再回到客厅时,妈妈已经不见

了踪影,主卧的房门却紧紧关着。

我去自己房间拿了枕头被褥,来到妈妈房门前,发现门被反锁了,便直接抬

脚狠狠踹了上去。

『砰!』卧房形同虚设的门锁被我一脚踹开,门扇撞在墙上发出巨响。

「宋洋!你疯了!?」

妈妈被吓了一跳,猛地从床上惊起,瞪着我大声骂道。

我神色平静地走进去,把被褥铺在地板上,躺下后说道:「睡吧,我只是怕

您想不开,没别的意思。」

妈妈抓起枕头砸在我身上,怒道:「滚出去!」

我眼中闪过一丝难言的痛楚,干脆侧过身背对着妈妈,被子枕巾床头柜上的

抽纸一个接一个砸在我身上,我完全把自己当成死人,一动不动。

终于,妈妈似乎累了,『咚』的一声直挺挺瘫在床上,呜呜地抽泣起来……

因为家中遭逢这般严重变故,学校给妈妈批了半个月假,给我也批了一周假

期。第二天,我早早起床,发现妈妈还睡着,往日清丽绝伦的脸庞苍白而憔悴,

带着泪痕的面颊还有些肿胀。

我独自爬起来洗漱收拾,继续看书复习,八点半时妈妈拖着疲惫乏力的身躯

去了卫生间,我拿起手机开始点外卖,顺便在软件上买了一大堆蔬菜调料跟米面。

妈妈和我终究是有默契的,她明白了我的意思,等外卖送到后默默吃着,我

见状也不再多说什么,自顾自吃完开始复习。

中午,我钻进厨房边看视频边照猫画虎地煮了两碗西红柿鸡蛋面,妈妈则一

直坐在沙发上看着爸爸的遗像发呆。

吃完饭,她继续发呆,我继续复习。

下午,我又做了顿西红柿鸡蛋面,本以为还是一次相对无言的晚餐,吃到一

半妈妈却突然开口说:「宋洋,你直接去外国留学吧。」

我夹面的动作顿了顿,旋即接着埋头吸溜。

「你爸爸拿命换了240 万,够供你留学了,你不是挺想蒋飞吗?去欧洲吧,

以后就在那边生活。」

我放下碗筷望着妈妈冰冷却认真的脸庞,沉默片刻后点头道:「可以,等您

恢复正常,我立马滚出宁海。」

妈妈蹙起柳叶眉:「我很正常,你现在就可以跟蒋飞打听要准备的资料和手

续。」

我放下碗筷摇了摇头:「说句可能要惹您发火的话,我比爸爸还了解您,您

很不正常,我不放心,等确认您真的正常了,我会走。说到做到,您从小教我的。」

妈妈突然瘪了瘪嘴,眼眶立马泛起一抹红润,她忙撇过头躲开我的视线,却

也没再坚持。

第三天,一切照旧,我除了学习就是做饭,妈妈除了吃饭就是望着爸爸的遗

像发呆。

第四天,我苦中作乐挑战自己,炒了一道青椒鸡蛋,炖了一碗红烧土豆,用

食指量水法蒸了一锅米饭。

妈妈看到茶几上这顿晚餐时明显露出了惊讶的神色,我并不觉得得意,连我

也发现了自己的异常。

我太冷静了,冷静到几乎丧失了情绪,但大脑却无比清晰,仿佛变成了一个

绝对理智的机器人。

吃饭时,我掏出一张写满了字迹的白纸递给妈妈。

妈妈接过来看了两眼,问道:「什么东西?」

「让叶思璇帮忙打听,还有我自己在官网查的资料,关于另外三个人的。」

我语气平静地解释着,「这三个都是西市考古研究院的研究员,两男一女,

全部已婚,有儿有女,家庭美满,为人处事全得到了身边同事朋友的正向认可。

其中有一个还热衷于捐款献血,时常去孤儿院做义工。您可以仔细看看,内容基

本都经过考证的,我手机上有电子版。」

妈妈皱眉不解道:「你查他们的资料干什么?」

我望着妈妈,认真地说:「为了向您证明这只是一场意外事故,不是什么老

天爷对坏人的报应惩罚。您可以恨我厌恶我,但别恨自己,您并没有做错什么。」

妈妈身子一抖,捂着嘴无声抽泣。

日子就这样在静默中缓缓流淌,我能感觉到妈妈对我不像刚开始那样冰冷了,

但绝对也没有好脸色。她或许已经想明白自己之前对我和她的指控有多么不可理

喻,但又显然不愿再继续这种不为世俗所容的关系,因此依旧与我保持着距离,

甚至叫我时只喊我的全名宋洋。

周天晚上,我还在妈妈房间里打着地铺,妈妈也习惯了,毕竟我除了睡觉没

有任何出格的举动。

入睡前,我主动开口道:「妈,明天我该去学校了,我能看出来您恢复了不

少,我会遵守承诺,等您彻底正常后离开宁海。但目前我还并不放心,所以有言

在先,如果您趁我上学的时候玩失踪逃避或者自杀殉情之类的把戏,但凡我放学

回家看不见您也联系不到您,我立马从十六楼跳下去。这也是我的承诺,说到做

到。」

我说完后,并没有得到妈妈的回应,但床上却传来一阵极力压抑的抽咽,我

听着那充满了伤感迷茫愧疚自责的哭声,睁着眼睛一夜未睡。

第一天返校的生活比以往有了些区别,同学们纷纷安慰我,代课老师也分别

叫我去办公室谈心,但我始终保持着那种绝对冷静的状态,用平淡却认真的表现

回应周边所有人的关切。

放学回到家里时,出乎意料的,妈妈竟然已经做好了饭,见我推门进来淡淡

说了句:「吃饭吧。」

然后我们母子俩就恢复了上个礼拜的样子,像古人一般食不言寝不语,甚至

一整晚都没怎么说话。

接下来一周,日子照旧过着,妈妈的话逐渐多了,喊我收拾房间,叫我倒垃

圾,发消息让我取快递,似乎我们又回到了最最最开始,爸爸升职喜宴前的相处

方式。

唯一区别在于,妈妈从未再叫过我『洋洋』,也从未喊我『儿子』,更从未

对我展露过哪怕一丝笑容。

半个月过后,妈妈重返岗位,她彻底变成曾经那个清冷骄傲的灭绝师太林婉

晴,甚至比往日更冷,不管是对学生还是对我。

虽然她坐电动车让我载着上下班,却再也没有用手扶着我的腰,也没有关心

我的功课学业,或许她认为我马上就要留学了吧,这边的成绩好像也不怎么重要

了。

我确实马上就该滚出宁海滚出妈妈的世界了,因为我能感觉得到妈妈逐渐恢

复了往常的样子。她是变得更冷淡了,却也无可厚非,毕竟丈夫没了,孩子即将

离开身边,孤零零一个女人靠这样的伪装才能更好的保护自己。

我把告知妈妈决定离开宁海的日子定在了九月二十八号,那天是妈妈的生日,

我要给她过最后一次生日。

这是没办法的事,妈妈当时说得清楚,让我去留学,以后就在那边生活。

她不要我了,我也答应了她。

随着28号越来越近,我发现自己那绝对冷静的状态好像变得越来越不稳定了,

因为我的心很慌很乱,偶尔还有强烈的刺痛感。

可就像妈妈一直教我的那样,遇到无法改变的现实,你唯一能做的就是鼓起

勇气面对它。时间恰好是这个世界上最无法被改变的东西,无论我想或不想,28

号如期而至。

周五,中午休息时间。

我特地找班主任请假,说要给妈妈准备生日惊喜,并且要求她替我保密。作

为年级第一,又才刚刚失去父亲,面对我这个稍显过分的要求,班主任欣然应允。

我骑着电动车去了市场,按照提前计划好的菜单买了一大堆菜,回家后钻进

厨房一个人忙活起来。

看着视频里美食博主声情并茂介绍着菜式的做法,我好像突然间又找回了那

种绝对冷静的状态,默默按照要求去皮去核切丁切片。我做的认真极了,心无旁

骛,甚至从始至终都保持着面无表情的样子。

六中放学前二十分钟,我磕磕绊绊做好了六菜一汤,将所有成果摆上茶几用

空盘盖好保温,然后下楼骑上电动车返回学校。

一身浅蓝色运动装神情淡然的妈妈来到车棚时,我早已等着了,她冲我点点

头,坐上后座后突然问道:「宋洋,你身上怎么一股油烟味?」

我沉默片刻,拧动把手驶出学校,没回答妈妈的问题,而是故作轻松道:

「妈,我觉得您已经恢复正常了,虽然比以前更高冷,但我的感觉应该不会有错。」

妈妈突然安静下来,我扫了眼后视镜,却看不清她的脸。

「我打算明天就问问胖子,或许让他妈妈帮帮忙,流程应该还能更快一些。」

妈妈依旧安静不语。

我将把手拧到最大,飞速前行的电动车带来了猛烈的风,撞入我的眼睛,让

我觉得酸楚难耐:「妈,我走了以后,您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如果……如果真的

太孤单……」

说到这儿,我只觉得呼吸困难,猛地仰头深深吐了口气,在电动车喇叭上狠

狠按了几下,伴着刺耳的滴滴声大笑道:「太孤单了就再找个人吧,祝您幸福,

哈哈哈!」

妈妈忽然伸出双手扶住了我的腰,她扶的很紧很用力,让我感觉到了一股钻

心的疼痛。

我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那纤纤玉手分明就只是贴在我的腰上,虽然的确用

力了,可怎么会疼呢?

我不知道,但我的心就是很疼。

驶入小区后,回家的路上妈妈一直垂着头跟在我后面,在电梯里时,我透过

轿厢镜子看见了妈妈苍白哀伤的脸庞,还有那紧紧攥成拳头的双手。

来到家门前,我示意妈妈稍等片刻,自己先进屋把盖着饭菜的空盘子都取下

来放回厨房,这才让妈妈迈进玄关。

客厅里溢满了香味,妈妈愣愣看着桌子上冒着热气的菜肴,整个人不知所措

地呆在了原地。

我犹豫片刻,不敢去拉妈妈的手,只好拽着她宽松的运动服将她带到桌前坐

下,然后从一旁的蛋糕盒里取出一个非常幼稚的纸质皇冠戴在了妈妈头上。

搞定一切后,我拉开椅子坐在了妈妈对面,冲还没回过神的妈妈微笑道:

「妈,生日快乐。」

妈妈大而明亮的桃花眸闪过一抹水雾,突然便捂嘴哭了出来,我眼眶也有些

红,却强忍着劝道:「好歹是我临走前给您过的最后一个生日,流眼泪不太好吧?

亲手做的六菜一汤呢,难道不值得您夸一句吗?」

妈妈哭的越发伤心,从嗓子眼里挤出凄厉沙哑的嘶吼,晶莹的泪水如雨般滴

滴滑落,我这会儿也没心思劝了,双手遮脸压抑着内心不断翻涌的情绪。

足足过了差不多十分钟,妈妈总算平复下来,她吸了吸鼻子,望向我的桃花

眸里终于没有了那令人心寒的冰冷,梨花带雨的苍白面容上缓缓浮起一抹笑容,

柔声道:「谢谢洋洋,谢谢儿子。」

看到这久违的笑容,听到这久违的称呼,感受着这久违的温柔,我却彻底绷

不住了。

心里仿佛有什么东西轰然破碎般,我弓起身子一下子哭的泣不成声。

那种悲伤,那种绝望,那种遭受了天大冤枉的委屈,连我自己都听得心肝颤

栗。

我终于明白之前为什么能绝对冷静的像个没有情绪的机器人了,哀莫大于心

死,那天妈妈对我的控诉彻底杀死了我的喜怒哀乐。可我终究深深爱着妈妈,我

不愿意妈妈深陷入对她自己的恨意之中,所以我强迫自己冷静,思考计划制定目

标实施行动,想要消除妈妈内心深处毫无道理的自责,让她变回正常的自己。

我成功了,妈妈恢复正常了,而我也瞬间回到之前让爱意给封印的,早在办

完告别仪式当天被妈妈指责时就该彻底崩溃的状态。

我伤心的无法自拔,哭的哀痛无比,直接从椅子上摔下来瘫在了地上。这份

近乎将我吞没的悲意不单单来自于妈妈,还有早已被烧成骨灰的爸爸。自从他走

后,我还没有找到一个与他单独告别,好好痛哭一场的机会。

我完全忘记了身在何处,无法言喻的极度悲伤让我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

无助地张大嘴巴,右手狠狠锤砸冷硬的地板,眼泪和鼻涕流的到处都是。

妈妈被我的样子吓坏了,惊惶失措地就要过来扶我,嘴里哽咽道:「洋洋!

洋洋别这样!别吓妈妈!」

「你走开!」

我觉得自己的心很冷很冰,猛地打开妈妈伸过来的手,抬起胳膊擦掉脸上的

眼泪鼻涕,抬头嘶喊道,「坐在那儿不要动!我有话问你!」

妈妈似乎感觉到了我的疏离,脸色猛地一白,倒退着摔在了沙发上。

我撑着地板爬起身,坐回去死命揉搓脸颊,试图让自己抗住那份沉重到几乎

将我压垮的无法承受之伤,半响,瞪着通红的眼珠子望向妈妈:「妈,您到底爱

不爱我?爱没爱过我?不管是母亲对儿子的,还是女人对男人的?」

妈妈清泪长流,慌忙点头道:「妈妈当然爱你!你永远是妈妈最爱的儿子!」

「是吗?」

我自嘲一笑,面如死灰,「您最爱的儿子,在您眼里就是一个爸爸去世了心

里还偷着乐的畜生对吗?」

妈妈浑身颤抖,喃喃着说不出话。

「妈,既然我要走了,有些话不吐不快。您从小教育我要勇于面对现实,现

实是什么?现实是爸爸在挖掘古墓的时候出意外死了!甚至不是天灾人祸,是提

前可以避免,您还提前警告提醒过风险的意外!」

「为什么您不能面对现实?为什么非要把爸爸的死怪在我们头上?我们是对

不起他,所以他的死就跟我们有关对吗?主要还是跟我有关!是我畜生!我杂种!

我对自己的母亲心怀不轨!结果导致自己的父亲遭天谴死了!是吗!?」

妈妈脸色惨白,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簌簌而落。

「我虽然畜生,但我也爱我爸!他死了我跟您一样难过!我怕您太伤心劝您

注意身体,您觉得我心里在偷着乐?然后控诉我指责我,让我觉得是自己害死了

亲生父亲!再跟我完全切割,送我去国外生活,让这个家彻底支离破碎!」

「妈,您知道当我看见您眼里对我的恨意时,我有多难过吗?我难过的恨不

得替我爸去死!」

「洋洋,别说了……别说了……」

妈妈的表情已经接近崩坏,捂着嘴不断摇头抽泣着。

「为什么不说?我要说!我要告诉您我有多贱!」

我声色俱厉,眼泪却忍不住从眼角滑落,「我就是这么贱兮兮地爱您!您无

端地恨我都生不来气,还怕您活在自责里后悔一辈子,得想方设法把您拉回来!」

「父亲没了,又被母亲记恨,我不能难过不能发泄不能撒泼,我记着您的教

诲,勇敢面对现实!我要复习,要照顾您,要担心您想不开寻短见,要离开国内

为了不让您烦,要……要怕您孤单主动劝您再找一个伴!我连好好为爸爸哭一场

的时间都没有!」

「林婉晴!你儿子才刚满十八岁!你到底想让他承受多少!?你就心安理得

拿他做你逃避现实的挡箭牌!?你就是这么爱他的!?」

「哇!洋洋别说了!对不起!妈妈错了!妈妈真的错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

起……」

妈妈猛地放声嚎啕痛哭,起身扑过来死死抱住了我。

感受着熟悉又陌生的温软娇躯,我心里没有半分旖旎,在情绪最激烈的时候

倾吐完胸中愤懑我又忍不住后悔,感觉自己太冲动了,这么不管不顾的发泄一通,

这些天为了让妈妈恢复正常做的努力好像全白费了。

她不是更自责了吗?

可刚刚我的理智已然被那股莫大的悲伤吞噬殆尽,绝对冷静的状态早就不复

存在,又哪能考虑的如此周全?

妈妈依旧死死抱着我不断道歉,晶莹滚烫的泪珠从她苍白的面颊滑下来,一

滴滴落在我的脸上……

而我,却只觉得身心俱疲。

第十四章

「洋洋,乖儿子,求你不要讨厌妈妈,不要恨妈妈,妈妈爱你,真的爱你,

妈妈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妈妈声泪俱下地抱着我悲泣,她慌乱得失去了所有分寸,虽然不像那天控诉

我时那么歇斯底里,但我却感受到了比当时更加深沉强烈的哀伤和愧疚。

我的思维有些迟滞,把压抑了近一个月的情绪彻底爆发出来,现在脑袋空空,

只是觉得累,心累精神累身体也累。

我闭上眼睛,靠在妈妈怀里深深叹了口气:「妈,饭我可能没办法陪您吃了,

我真的好累,我想先睡一会儿。」

妈妈抚着我的脸,抽噎着连声说:「好,妈妈抱着你睡,妈妈陪你一起睡。」

我没有心思去想妈妈话里的歧义,劝道:「您多少吃一点,尝尝我的手艺,

上了一天班不吃饭怎么行?刚才的话您别往心里去,我只是……只是有点冲动。」

妈妈把我抱的更紧,柔声说道:「没关系,妈妈陪你睡,睡起来咱们一起吃。」

说着,便使劲想把我搀起来,我实在没精力继续纠缠,任由妈妈将我扶到房

间,和我并排躺在了床上。

我望着妈妈饱含亏欠的宠爱目光,突然又觉得把心里的委屈说出来也不错。

对我愧疚总比对爸爸愧疚好,因为爸爸已经不在人世了,妈妈哪怕心里有多深的

愧疚,也只能独自黯然神伤。地址发布邮箱 LīxSBǎ@GMAIL.cOM可如果让妈妈把对爸爸的愧疚转移到我身上,她绝

对会想方设法弥补我,而我肯定也会接受,这样妈妈心里终归要好受许多。最新地址 Ltxsdz.€ǒm

我脑子里灵光一闪,想让妈妈放弃叫我出国留学的决定,即便不考虑男女之

情,单纯以儿子的身份来说,当失去爸爸后,将妈妈孤零零一个人留在国内这种

行为,不光我无法接受,恐怕被外人知道了也会骂我白眼狼没孝心。

当初之所以承诺妈妈,是基于妈妈那时对我的态度,我清楚唯有选择淡出她

的世界才能让她逐渐放下心结。但现在,我可以确定只要提出来想继续陪着妈妈,

她百分之百会答应。

「妈,您应该知道我根本不想出国吧?」

在沉重的眼皮即将闭合之前,我轻声问妈妈道。

「不出国!洋洋不出国了!以后我们母子俩相依为命,再也不分开!」

妈妈连连摇晃臻首,红肿的桃花眸子里溢出两行晶莹的清泪,她把胳膊从我

脑袋下面伸过去,整个人侧着靠过来紧紧搂住了我。

我将脑袋埋进妈妈散发着清雅幽香的脖颈间,含含糊糊道:「妈,您以前怎

么教我的?不要在情绪不稳定的时候做决断,因为激烈的情绪永远无法和理智共

存。我的承诺依然有效,只有您能收回,您还是认真考虑后在回答我吧。我撑不

住了,先睡了……」

「睡吧宝贝儿子,妈妈陪你。」

妈妈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用温柔以极的声音哄着我。

此时此刻,我们这对相拥着的母子之间不存在丝毫男女肉欲,唯有源自血脉

里那份万事万物都无法分离斩断的浓浓亲情。我仿佛又回到了咿呀学语的儿提时

代,在某个困倦不堪阳光正好的午后,躺入母亲温暖舒适的怀抱中安然入眠……

这一觉睡得香甜极了,等我睁开朦朦胧胧的双眼时,却发现妈妈竟然还保持

侧躺的姿势抱着我,大而明亮的桃花眸也一眨不眨望着我,清丽绝伦的脸庞上再

没有半分这段日子已被我慢慢习惯的清冷之色,就像被春日和煦阳光消融了的冰

雪般,化为一团浓浓的缱绻深情。

我愣了愣,下意识问道:「妈,几点了?」

妈妈嘴角轻扬,凑过来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快九点了,起床吧,妈妈去

把菜热了。」

闻言,我忙从妈妈温暖的怀抱里坐起,一边下床一边说:「别,我热吧,这

可是我给您做的生日宴。」

「行,妈听你的。」

妈妈语气宠溺,跟着我来到客厅,把早就凉透了的六菜一汤端进了厨房。我

毕竟是厨界新丁,照着视频一步一步做菜勉强还行,热菜就有些抓瞎了。

妈妈见我手忙脚乱的样子,站在一旁轻笑着指挥我,哪个直接倒进锅里炒,

哪个要再放些油,哪个得多加些水,我有了指点动作顿时麻利起来,妈妈静静看

了会儿,突然问道:「洋洋,这是你今天专门请假做的?」

我专心致志拿着锅铲翻炒,点头道:「对啊,中午跟班主任请的假,还特意

让她保密别告诉您。不过菜单早就定好了,算是蓄谋已久,我打算今天向您履行

承诺,明儿就找蒋飞问问出国的事,您的生日当然要特别准备。」

「洋洋!」

妈妈突然扑过来紧紧搂住了我,臻首贴着我的后背颤声道,「妈妈允许你收

回承诺,不,妈妈请求你收回承诺。妈妈特别认真的考虑过了,以后咱们母子俩

相依为命,谁也不许丢下谁!」

我浑身一震,眼眶不自觉地湿润了,感受着身后那温暖柔软的玲珑娇躯,不

由得放下锅铲,将两只手按在了妈妈用力环抱着我的纤纤玉手上,哽咽道:「妈,

我又怎么舍得离开您呢?」

「妈妈知道,妈妈一直都知道,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妈妈泣声呢喃着,片刻,泪水便浸湿了我的衣衫。

经过二次加热的菜肴博得了妈妈的连声赞叹,我太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其

实味道也就一般,最多算得上不难吃。可妈妈如今对我的态度天翻地覆,跟过去

的一个月相比简直堪称冰火两重天,那几乎毫不掩饰的宠溺宛如一床被太阳晒过

的棉被将我整个人都软软地包裹着,更离谱的是偶尔间,我竟能从妈妈盈着笑意

的桃花眸里捕捉到一丝羞涩的小女儿态。

说真的,这让我很难不心猿意马蠢蠢欲动,可刚与妈妈缓和关系甚至更亲密

了一步,在不清楚妈妈是否真的愿意之前,我并不打算做什么。

吃完饭收拾干净,我去卫生间洗了个澡,出来后轻轻抱着妈妈说了句『晚安』

就独自回房了。

我想让妈妈陪我一起睡吗?

当然想。

我会提出这个要求吗?

当然不会,起码暂时不会。

无论如何,在爸爸离世之后,我都不能也不应该主动迈出第一步。这跟背不

背锅没关系,只是我更在乎妈妈的想法,她不愿意我完全理解,她若愿意我举双

手双脚欢迎。

半个钟头后,当沐浴完换了一身浅粉色真丝长款睡衣,俏脸带着浅浅红晕的

妈妈推开我的房门后,我顿时明了了妈妈的心意。

「妈。」

我从床上直起身子,望着容颜绝美身姿苗条的妈妈,脸颊不受控制地浮出一

抹笑容。

妈妈低低嗯了一声,表情出乎意料的有些紧张,她轻移莲步缓缓来到床边,

屈膝并起修长丰腴的双腿靠坐在床头,小声说:「洋洋,妈妈明白你心里还有很

多疑惑和委屈,其实从你住院那次开始,妈妈也渐渐喜欢上那种坦诚相待的交流,

你想问什么就问吧,妈妈全都告诉你。」

听到妈妈的话,我表情立刻认真起来,和她一起并排靠坐在床头,答道:

「您应该可以猜到,我就想知道您突然改变的原因。」

妈妈叹道:「我的确能猜出来,但要说清楚真的太难了,这一个月我的心情

复杂到连自己都搞不懂。」

我笑了笑:「妈,没关系的,您慢慢说,今天周五,咱们有得是时间。」

「好吧。」

妈妈似乎下定了决心,仰头长长舒了口气,然后把尖俏的下巴放在压着膝盖

的右手手背上,左手则仿佛寻求勇气般握住了我的手。

我望着妈妈完全不同于以往的娇弱模样,直接与她紧紧十指相扣,以此表达

鼓励。

妈妈侧过脸对我柔柔一笑,接着又转回去,目光直勾勾盯着自己踩在床单上

那对白皙精致的小脚丫,开口说道:「儿子,首先希望你明白,不管咱们之间发

生了什么,我始终爱着你爸,我会气他骂他不理他,但都是因为爱他。这份爱里

或许只有一点点爱情的成分,可我们夫妻俩互相陪伴生活了快二十年,那种亲情

是无法被任何东西抹去的。」

我捏了捏妈妈的手,安静聆听。

「所以当接到西市那边的电话时,我真的崩溃了,就好像做了一个清醒的噩

梦,这个梦太让人害怕,我不断提醒自己赶快回到现实,最后却发现这一切并非

梦境,它就是现实。」

听到这里,我视线有些模糊,忍不住抬头轻声道:「我能理解您,因为我当

时也有这种感觉。」

妈妈学着我的动作用力捏了捏我的手,继续说道:「其实,那边决定继续挖

掘动工的当天,你爸给我发过消息。你也了解他,一年到头都开不了几次玩笑,

但他当时却开玩笑说万一自己真出什么事也不担心,还有洋洋你照顾我。我本来

没往心里去,只骂他乌鸦嘴要他注意安全,可等真的出事了却又忍不住胡思乱想,

总感觉好像冥冥之中注定了一样。」

我沉默半响,疑惑道:「妈,您绝对不是那种因为一句话就逃避现实责怪满

天神佛的人,就凭爸爸随口玩笑而觉得是什么老天爷的惩罚,这根本不符合您的

作风。」

「没错,洋洋,你说的没错。」

妈妈的声音忽然变得哽咽,猛地把左手从我手里抽回去,双手颤抖着捂住脸,

哀声道:「洋洋,你曾经要求过妈妈把内心最真实的想法都说出来,妈妈也想问

你一个问题,你能如实回答吗?」

「当然可以。」

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对妈妈又有什么好隐瞒的呢?

然而妈妈紧接着说出口的话却让我的脸瞬间一片煞白:「你知道爸爸意外去

世的时候,心里……到底有没有过高兴的感觉?」

我只觉得呼吸困难,如山般的愧疚和人子这个身份对内心真实想法产生的恶

心厌恶压得我彻底回不上气,我不禁死死抓着头发,像一条离岸的鱼一样张大嘴

巴急促喘息,半响,终于闭着通红的眼睛艰难道:「有……我不骗您……」

我的话久久得不到回应,当我怀着忐忑难安的心情望向妈妈时,却发现妈妈

整个人都在剧烈颤抖着。

我先是一惊,旋即脑子轰然炸开,难以置信道:「您……您……」

妈妈呜咽着哭了出来,如雨的泪水直接连成了线:「没错,我接到通知的那

一刻,最先感受到的,竟然是松了口气。我……我无法接受这样的自己。」

我喉头滚动着,嗓子干哑的厉害,彻底无言。

妈妈抽泣着继续道:「还记得你第一次让我用手帮你那晚挨的耳光吗?我说

过当时不仅气你也气自己,这回也是一样的,我面对不了真实的自己,我真的勇

敢不起来,只好找借口逃避一切,怪老天爷怪自己怪你。」

「一个女人会因为和儿子发生关系对丈夫的死感到高兴,这难道不下贱吗?

不遭人唾弃吗?不值得鄙夷吗?当我知道自己竟然是这样的女人时,唯一的想法

就是彻底断绝一切。其实你猜的不错,我让你尽快出国就是为了找机会自杀,下

去好好给你爸赔罪。」

我心里一紧,忙凑过去搂住浑身颤抖的妈妈,流着泪喊道:「妈!这一切都

怪我,跟您没有关系!您千万别做傻事,如果您真的要死,我也绝对不独活!」

妈妈缩在我怀里宣泄般地放声痛哭了一会儿,半响才吸了吸鼻子平复心情,

昂起梨花带雨的俏脸望着我,露出一抹令我心碎的笑容:「傻孩子,妈妈已经想

通了,妈妈天生就是一个坏女人,坏女人怎么可能因为愧疚自杀呢?只要你不嫌

弃妈妈,以后妈妈永远陪着你。」

我捧着妈妈的脸颊一个劲儿摇头:「您才不是坏女人!您是世界上最好的女

人!最好的妻子!最好的妈妈!」

「呵,傻洋洋不用安慰妈妈,妈妈根本不值得你这么夸这么爱。」

妈妈认命地自嘲一笑,仿佛想让我看清她的真实面目般摊牌道,「对不住你

爸就不提了,你知道那些天妈妈为什么那么恨你,用厌恶的态度对你,肆无忌惮

地惩罚你,完全不考虑你的感受吗?」

「因为我知道你爱我,爱的疯狂爱的无法自拔爱的可以为了我去死!所以你

爸刚走那会儿,想要逃避现实的我选择把对自己的恨全都转移给你,好让自己能

缓一口气,我心里清楚无论怎样不顾一切的伤害你都不会受到报复,也没有任何

代价!洋洋,妈妈就是这样一个坏女人!一个故意让儿子替自己承受痛苦的不称

职的母亲!我……呜呜呜……」

妈妈说不下去了,捂着嘴不停抽泣。

我静静凝望着妈妈,感受着她那仿佛就快支离破碎的灵魂,嘴角忽然泛起一

丝笑意:「妈,您知道我下午的时候为什么那么难过吗?」

见我听完她对自我的控诉后表情却变得轻松,妈妈不由得止住哭声,抬起手

背一边抹泪一边摇头。

「我难过是因为我不懂您为什么要责怪我恨我冷冰冰地对我,这些情绪憋了

一个月,当看到您终于对我露出笑容时就彻底爆发了,我根本无法控制。但您现

在告诉我真相后,我只想对您说一句话……」

我双手扶着妈妈的香肩,迎着那对好奇的桃花眸笑道,「您确实有资格毫无

顾忌地伤害我,只要能让您感觉轻松一些,我非常乐意为生命里唯一的女神效劳。」

妈妈怔怔然愣了片刻,猛地扑过来把我压倒,娇艳的唇瓣重重印在我的嘴上,

火热软嫩的香舌主动探入我口中吮吸索取,那扑面而来的强烈爱意几乎将我完全

吞没。

我闭上眼睛抱着妈妈温暖娇柔的身躯全力回应,体内压抑许久的欲望被那张

香甜的小嘴彻底点燃,我们母子俩就像两条蛇一样互相纠缠着在床上来回翻滚,

两双手仿佛化作能够倾泻情欲的容器,疯狂且贪婪地在彼此周身四处游走抚摸,

勾动着男人与女人间最原始最本能的肉体冲动,将早已熊熊燃起的炽烈欲火烧得

越来越盛。

也不知道意乱情迷吻了多久,当我和妈妈终于分开交织的唇舌一起大口喘气

时,我们俩早已是赤裸相拥的状态了。

妈妈绝美的脸庞泛着片片红晕,刚刚哭过的桃花眸有些肿胀,水润润湿漉漉

的,含着浓浓春意,如羊脂玉般润泽细腻的娇躯仍然那么完美,令我深深着迷。

我忍不住把脑袋埋进妈妈幽香的脖颈里,一边舔舐一边弓腰分开妈妈丰腴紧

致的双腿,手握青筋凸起硬得发烫的肉棒抵着淫汁横流的白虎蜜洞口,就打算重

回阔别了足足一个月的温暖母穴中。

妈妈这时却突然双手捧住我的脸颊将我的脑袋举了起来,媚意十足的桃花眸

带着宠爱和一抹羞涩,娇声道:「洋洋,妈妈还想告诉你一个秘密。」

我用胳膊撑起上半身,望着妈妈笑道:「您怎么有这么多秘密啊?」

妈妈轻嗔道:「你听不听?」

「听,我当然听。」

妈妈抬起脸在我嘴上亲了一口,又躺下去说:「乖儿子,先进来,慢慢的,

别太快了。」

我早就等不及了,闻言立马挺动腰肢,硕大的龟头当即挤开湿滑的肉洞,妈

妈空虚了一整月而重新恢复紧窄的穴腔顿时又被我粗长的肉棒完全占据,穴肉上

小手似的褶皱似乎在对主人表示欢迎,不断蠕动收缩着按摩我的大鸡巴。

「嘶啊……」

我爽的当场呻吟出声。

妈妈更是舒坦之极地长长呼了口气:「嗯……好舒服……好想念这种被填满

的感觉……」

闻言,我诧异道:「妈,您是说其实这一个月……您也想要?」

妈妈害羞地侧过脸,小声道:「刚开始没有,但后来就忍不住胡思乱想,尤

其你还非要在我房间打地铺,我好几次差点要喊你上床抱着我睡。从西市回来那

二十多天的日子总是在我脑海里蹦出来,所以妈妈虽然白天对你冷冰冰的不怎么

理会你,可晚上却……却想你想的下面都湿了,洋洋,妈妈是不是特别淫荡?」

「妈!」

我不禁一声低吼,双腿发力猛地快速抽插起来。

『啪啪啪!』「嗯啊……慢点……洋洋……啊……」妈妈腻声娇吟着,「哼

嗯……你……你不想知道妈妈的秘密了吗?」

我又一愣:「这不就是您的秘密吗?」

妈妈摇摆臻首,散开的青丝随之左右飘扬:「嗯……不……不是……乖儿子

……嗯啊……轻点……温柔一点……妈妈好想把这个秘密讲给你。」

我立刻放慢抽插速度,让大肉棒轻柔地在妈妈紧窄湿热的穴腔内缓缓移动,

细细感受着那股被肉壁夹吸包裹的快感,真别说,这样也能体验到另外一种截然

不同的舒爽。

「妈,您说吧,儿子听着。」

妈妈张开细嫩的胳膊环抱着我,将我死死搂在她胸前,檀口贴着我的耳朵呢

喃:「宝宝,你知道吗,当初妈妈怕你心理出问题,在网上查恋母情结的时候,

还发现了另外一种怪癖,叫做……恋子情节。」

我脑子登时一炸,头皮阵阵发麻,连抽插都顾不上了,忙挣脱妈妈的双手抬

起头目光灼灼地看向她:「您……您难道……」

妈妈粉面含羞,却并未躲闪我的视线,反而捧着我的脸深情道:「是的,乖

儿子,妈妈好像也有病呢,我们母子俩真是天生一对。」

我内心迸射出一股无法言喻的狂喜,咽了咽干哑的喉咙颤声道:「您什么时

候发现的?」

妈妈水润的桃花眸子里浮现着回忆之色:「本来我并没有往心里去,可…

…可你出院回家后,有一次我用嘴帮你的时候给你爸打电话了,你说如果我真的

更爱爸爸,为什么要主动做这种对不起他的事情取悦你呢?」

妈妈的回答也勾起了我的思绪,当时妈妈还没有做好突破最后一步的心理准

备,为了刺激我让我快点射出来才想了这么个办法,而且的确是她主动的。

妈妈柔柔地望着我,桃花眸里爱意越来越浓,并非母亲对儿子的爱,而是女

人对男人的爱。

「那件事过后妈妈就在思考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专门又去查了对恋子情节的

解释,结果发现自己很符合那些描述。妈妈一手拉扯你长大,把你培养的又帅气

又优秀又懂事,你在妈妈眼里就像一块稀世珍宝,妈妈的潜意识不愿意让任何人

染指你。」

「你爸之前一出差就是两三个月,妈妈从来没抱怨过,其实那是因为妈妈心

里也暗自期待他离开你,对于母爱而言,最具有威胁的不就是父爱吗?自从你长

大后妈妈对你越来越温柔,本以为是你越来越懂事的缘故,可那次之后妈妈再坦

然面对内心,才明白真正的原因是你越来越变成妈妈喜欢的样子了。」

「你长得好看,身体也健康匀称,对待生活总是积极向上,面对困境也会理

智思考,有傲骨却无傲气,敢质疑权威又懂得谦逊恭谨。这些都是妈妈一言一行

一字一句从小教给你的,妈妈在照着自己幻想中最完美的异性培养你,而你也很

争气的长成了妈妈最期待的模样,所以妈妈有恋子情节也不算过分吧?」

我呆呆地听着妈妈吐露心声,心海波涛翻涌难以平静。

原来,妈妈也一直都爱慕着我?

妈妈忽然冲我俏皮地眨了眨眼睛,笑道:「洋洋,你关于内心阴暗面的说法

并不全对哦。如果妈妈真是那种喜欢刺激的女人,又怎么可能忍受将近二十年平

淡如水的生活呢?」

「你夸我我会脸红,你摸我我会颤抖,你吻我我会忘情回应,这并不能证明

我就是个容易沉溺肉欲的女人,其他男人哪怕靠我稍微近一点我都忍不住反感。

妈妈之所以轻易沦陷,是因为妈妈也爱你啊洋洋,比爱爸爸还多得多的男女之爱。

爸爸的去世让妈妈接受不了这样的自己,妈妈想逃避,想让你出国自己随爸爸一

起走。但当你下午真的告诉妈妈准备出国时,妈妈却好怕好慌,妈妈无法想象没

有你的生活,哪怕爸爸不在了妈妈也能坚强的挺过来,可要是你离开妈妈,妈妈

或许真的会难受的死掉。」

「宝宝,妈妈说完了,爱妈妈吧,狠狠爱你的女人!」

我激动的浑身颤抖,按住妈妈的脑袋就亲了下去,用力含住妈妈娇嫩的舌头

吮吸,恨不得直接吞进自己肚子里,妈妈忘乎所以地回应着我,半响,抬起白皙

修长的双腿盘在我腰上,媚眼如丝气喘吁吁道:「洋洋,快肏妈妈,妈妈忍得好

难受。」

我闻言立马挺动肉棒在淫液泛滥的湿腻蜜穴中抽插起来,嘴巴含住妈妈晶莹

红润的耳垂梦呓般呼唤着:「妈……妈……妈……您瞒得我好苦,可我现在好开

心,我真的好爱您。」

「嗯……妈妈……也好爱洋洋……哼嗯……洋洋肏得好爽……好舒服……」

妈妈发出动情的呻吟,双手扶在我脑后,将我的脖颈按到她喷吐着灼热气息

的檀口边,小嘴贴着我的皮肤亲吻舔舐,酥酥麻麻的触感顿时令我整个上半身都

泛起了鸡皮疙瘩。

我忍不住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滚烫的大鸡巴在妈妈湿滑紧窄的肉穴里进进出

出,粗壮的肉棒与带着褶皱的肉壁不停摩擦,把花心处不断分泌的蜜汁磨成白浆,

涂满了整个白虎馒头穴。

「嗯……宝贝儿子……再快点……再深点……嗯啊……妈妈喜欢被你肏…

…妈妈最爱被洋洋肏……嘤……」

连续不断的娇喘从妈妈微张的檀口里飘飞出来,我直起身子再次加快速度,

双手捏住两团乳浪翻飞的奶子大力揉捏,就这么肏干了几十下后,我突然想起什

么,问道:「妈,您既然也爱我,为什么还要问我对叶思璇是什么感觉?您怎么

舍得让我跟别的女生谈恋爱?」

「嗯啊……我们……我们毕竟是母子……嗯嗯……其实……其实妈妈当时呃

啊……当时有点吃醋……哼嗯……不过妈妈对……对洋洋的回答很满意呢……」

我眉头一挑:「如果我当时答应和叶思璇处着试试呢?」

「你想要试试的话……啊……嗯……那天晚上就……嗯哼……就肏不到婉晴

学妹了……」

闻言,我双目立马变得通红,直接把妈妈的大长腿叠起来抱在身前,瞬间化

身打桩机。

『啪啪啪!』「好学妹,学长那天的回答原来让你这么开心吗?嗯!?」

「嗯啊……」

突如其来的凶猛肏干当即让妈妈发出高亢的娇啼,她忙死死抓住床单,扬起

臻首弓起身子媚声道:「宋洋学长是……嗯呃……是婉晴学妹的男人……啊…

…怎么……怎么可以谈别的女朋友嗯……」

我望着妈妈骚浪十足的神态,听着那刺激无比的话语,腰胯已经快的要晃出

残影,粗长的肉棒次次都抽到穴口再直入花心,卵蛋一下又一下怼在妈妈宣软肥

嫩的阴唇上。随着大鸡巴飞速进进出出,溢满了蜜穴口的白浆不断被拉成淫丝又

重新粘连,再被我凶狠的动作撞得四处飞溅。

「骚晴儿,这么爱哥哥吗?哥哥答应晴儿妹妹,以后只肏你一个人好不好?」

「啊……好……好啊……嗯啊……洋洋哥哥以后……啊……以后只可以…

…嗯嗯……肏晴儿……晴儿妹妹的……哼嗯……白虎穴随时……随时给哥哥肏

……哈啊……哥哥加油呃啊……加油肏婉晴嗯……肏死妹妹啊啊啊

妈妈放声浪叫着,随后猛地发出一道尖利的啼吟,整个上半身都弓了起来,

伸长玉臂用双手死命抓住我的胳膊,纤腰连同被我抱住的双腿都难耐地打起了摆

子,紧窄湿滑的蜜穴更是一阵剧烈收缩,包裹着肉棒的穴腔奋力夹吸着,喷洒出

一股股温热的淫液。

我也憋了一个月了,在妈妈淫声浪语的刺激之下,搂紧妈妈的双腿狠狠一顶,

耻骨与妈妈的阴阜猛地撞在一起,俩颗卵蛋贴住白浆四溢的蜜穴口,粗长的鸡巴

捅开妈妈身体最深处那团娇嫩无比的花心,龟头刺入子宫疯狂喷射。

「骚晴儿!哥哥全射给你!好妹妹接住了……嘶啊!」

「嗯……洋洋哥……又……又射到婉晴子宫里了哼嗯……」

这场同时抵达巅峰高潮的性爱总算勉强平息了我和妈妈憋了许久的欲火,射

完最后一滴精液后,我拔出沾满了白浆蜜液的大鸡巴,趟过去将香汗淋漓一脸满

足的妈妈搂在了怀里。

「婉晴妹妹,舒服吗?」

妈妈嘤咛一声,逐渐回落的理智让她羞不可抑,钻到我胸前檀口轻启咬了下

我的乳头,嗔道:「不许这么喊!」

我嘿笑道:「晴儿,过河拆桥可不好啊,快告诉哥哥,刚才舒服吗?」

「哼嗯……」

妈妈把红得发烫的俏脸贴在我胸口来回磨蹭,蹭了半天终于腻声道:「好舒

服,好满足。」

「是吗?那是谁让晴儿妹妹这么舒服啊?」

「嗯……是……是宋洋学长。」

「骚晴儿不乖哦,重新说,是谁?」

「呼……是……是宋洋哥哥……」

「那晴妹妹不应该感谢一下洋洋哥吗?」

「哎呀!你好坏~ 」

「哼!得不到感谢,今晚可就这么一次了哦。」

「嘤……晴儿……晴儿谢谢哥哥……」

「嘿嘿,这才乖嘛。」

「讨厌~ 」

我抱着妈妈用话语不停调戏她,妈妈习惯性的反抗犹豫最后顺从,哥哥妹妹

之类尊卑颠倒的称呼不一会儿便把我们母子俩刚刚平息的欲火又刺激得燃烧起来。

我的鸡巴重振雄风,像一根被火烤过的棍子紧紧贴在妈妈平坦细腻的小腹上,

滚烫的温度让妈妈开始不安地扭动起了白的耀眼的娇躯,桃花眸微微眯着,檀口

里发出若有若无的轻吟。

我痴痴凝望着妈妈绝美的容颜,心里充满了失而复得的不真实感。

八月份从西市回来,和妈妈共渡了昏天黑地没日没夜的二十多天淫乱生活后,

我一度认为自己已经拥有了这个完美的女人,可一场意外却让我在整个九月份陷

入绝望的深渊,甚至直到今天下午五点以前,都还努力强迫自己去接受以后没有

妈妈陪伴的人生,然而此时此刻,我又再次将妈妈拥入怀中。

听完妈妈的深情告白,我明白这个令我疯狂迷恋的女人从今以后终于完完全

全彻彻底底属于我了,但我也清楚,妈妈心里或多或少还有一些对爸爸的愧疚,

对自己内心真实想法的否认和难堪,以及这些天来对我造成伤害的自责。

我不允许妈妈这样,她现在是我的女人,我有义务也有责任让她毫无负担轻

松快乐真正幸福的渡过余生。

俗话说良药苦口,恶病还需猛药医,我目光闪动着,决定给妈妈下一剂猛药。

此时妈妈浑身热得发烫,白皙的皮肤都染了一层诱人的粉红,娇躯紧紧贴着

我的身体像条美女蛇一样扭动着,我翻身压在妈妈身上,双手撑在她臻首两侧,

看着妈妈问道:「妈,您心里是不是还有块疙瘩放不下?」

妈妈水润的桃花眸满含春意,目光迷离地注视着我,抬起两条细长嫩滑的玉

臂揽住我的脖子,撒娇似地说:「哼嗯……好难受,不想聊别的,哥哥,再要晴

儿一次吧,妹妹好痒。」

『操了!真是妖精啊!』我不禁直呼要命,就妈妈现在这副春情勃发骚媚入

骨的模样,恐怕柳下惠来了也得被迷得当场脱裤子。

我忙直起上半身,掐着大腿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妈,我能理解您现在的

想法,您这是彻底否定了自己,然后破罐子破摔了。」

闻言,妈妈缓缓收回了勾人心魄的媚态,桃花眸里浮起一丝哀怨,凄声道:

「妈妈不是否定自己而是认清了自己,我骨子里就是个坏女人,妈妈现在什么都

不想管,只想好好陪着你,无论多大罪过,等以后下了地狱再慢慢赎吧。乖儿子,

别说这些了,只管来肏妈妈就好。」

话音一落,便张开修长白皙的双腿往我腰上盘。

我心中疼惜,用结实有力的臂膀固定住妈妈的双腿,稍微抬高了嗓音:「妈!

别钻牛角尖了!您绝对不是坏女人,也肯定不会下地狱!您等我一会儿。」

「洋洋,你要去哪儿?」

我不顾妈妈的呼喊,来到客厅望着爸爸的遗像。

遗像用的是考古研究院三年前统一更换工作证时爸爸特地去拍的证件照,照

片里的爸爸留着短发,金丝眼镜后的双目直视正前方,嘴角挂着标准的拍照式假

笑,面部表情稍显僵硬却并不冷厉,透着些许面对镜头的生涩和尴尬。

沉默片刻后,我深吸一口气,下定了决心。

「洋洋,你……」

当妈妈见我光着身子双手抱着爸爸的遗像回到房间时,娇躯猛地一颤,妩媚

潮红的绝美脸庞瞬间变得一片煞白。

「出去!快把它拿出去!」

妈妈忽然扯过被单盖在自己身上,冲我挥手大喊。

我能体会到妈妈现在的心情,拍照时爸爸的目光直勾勾盯着镜头,这让遗像

里的他可以从任何角度与望向他的人对视,妈妈现在肯定感觉爸爸亲眼目睹了发

生在家里的一切,看着自己的妻子赤身裸体躺在儿子床上不知羞耻地求爱,更过

分的是,抱着爸爸遗像的儿子同样赤身裸体,胯下的大鸡巴还直直的昂首向天硬

挺着,这无疑激起了妈妈深埋于心底的愧疚羞耻歉意甚至恐惧。

我表情严肃,一步一步来到床边,望着蜷缩在被单里俏脸苍白瑟瑟发抖的妈

妈,认真道:「妈,我永远不会伤害您的,您相信吗?」

妈妈连连点头:「相信,妈妈相信,你快把相框拿出去。」

「既然您相信我,就请您接下来配合我吧。」

我不理会妈妈的要求,反而爬上床,把遗像轻轻搁到一旁,然后在妈妈近乎

崩溃的表情中扯掉被单分开她紧致丰腴的大腿,握着鸡巴用力一顶,将粗长的肉

棒直接捅进了那已变得有些干涩的白虎蜜穴之中。

妈妈被我出乎意料的大胆行为吓住了,直到我的鸡巴塞满了她的穴腔才反应

过来,当即便捂嘴哭出了声,晶莹的泪珠不断从那双水润的桃花眸子里流淌出来,

妈妈一边摇晃臻首一边哀哀地祈求:「呜呜……儿子,你到底想干什么?放过妈

妈吧,求你放过妈妈,妈妈好害怕……」

我眼中掠过一丝不忍,可已经做出决定又怎能因为心软半途而废?强迫自己

狠下心来,我面无表情地对妈妈说道:「妈,别哭了,您如果继续这样子,我就

当着爸爸的遗像狠狠肏您一晚上!」

说着,我抽出鸡巴猛然往妈妈的穴腔里全力一捅,龟头直接深深刺入了妈妈

娇嫩的花心。

「啊!」

猝不及防的妈妈发出痛呼,又赶紧伸手捂住嘴,用充满畏惧的目光小心翼翼

看着我,雪腻的娇躯忍不住微微颤栗。

「妈,相信我,让自己冷静下来,好好思考接下来我要说的话。」

妈妈用银牙死死咬着下唇,双手交叉握拳护在浑圆丰满的胸脯上,战战兢兢

地点了点头。

我见状长出一口气,拿起爸爸的遗像捧在妈妈面前,妈妈立马侧过头去,泪

水止不住再次滑落。

「看着他!直视他!林婉晴,麻烦你像当初教导我要勇敢一样也勇敢起来!」

我大声命令着,腰胯再次用力一顶,青筋凸起的肉棒第二回撞开了子宫花心。

「啊!呜呜呜……」

妈妈被我粗鲁的抽插弄得又疼又怕,流着泪一点点转回脑袋,目光瑟缩地望

向遗像里的爸爸。

我用手指着相框,沉声道:「他是您的丈夫,是我的父亲,我们都爱他,他

当然也爱我们,我们一家三口本就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人,对吗?」

听我这么说,妈妈臻首连点,眼眶里无声的泪水顿时变得愈发汹涌。

我继续道:「很好,那么我想问您,就算您那晚没有特意打扮,我也没有被

您勾起性冲动,爸爸的升职宴难道就不办了吗?西市的古墓难道就发现不了吗?

爸爸他难道就不会主张继续挖掘亲自去现场吗?」

闻言,妈妈忽地陷入怔然,压抑的抽泣声也不由止住了。

「您总教我勇敢面对现实,您想没想过关于爸爸这次意外的现实是什么?我

来告诉您,现实就是无论我们母子俩有没有发生关系,爸爸注定会升职,郑院长

也注定会派他去西市,他也注定要坚持挖掘驻留现场。」

「我们在宁海发生了什么和爸爸在西市做出什么决定毫不相干!是两条永远

不会相交的平行线!请您再也别把这两件事关联在一块了,这种无端的指责您承

受不起,我也承受不起!」

妈妈的呼吸有些急促,神情却逐渐平静下来。

我接着说:「我不知道这世上有没有别的存在男女关系的母子,可我很清楚

咱们在一起并不单是因为肉体的欲望,还有爱!我一直都深深爱着您,而你刚才

也讲了,早在您自己还没察觉的时候也不知不觉爱上了我。所以,俩个互相爱着

彼此的人在一起有什么错?真爱尚且能够跨越生死,与之相比血缘又算什么?」

「而且,我们变成这样爸爸难道真的就毫无责任吗?我承认他是个好丈夫好

父亲,但这并不代表他懂得怎么去爱一个人!相较于别的男人他最大的优点在于

真的能遵守社会道德的要求和自身划定的底线!」

「他关心我们照顾我们,除了本能的爱,更多还是因为他觉得这是自己应尽

的义务。本能的爱来源自血脉习惯乃至责任,它与主动热爱的区别就在于永远都

不会主动!妈,您自己心里也清楚,爸爸对我们只是尽到了一个丈夫和父亲应尽

的义务,可他对考古才是主动的热爱,他爱考古远胜过爱我们!」

「所以,他才不在乎您心里到底想什么,就这样无波无澜无惊无喜地跟您过

了二十年!也不在乎我是否需要陪伴,但凡研究院接到挖掘古墓的任务从无缺席,

每次至少离家一个月!更不在意家人之间的关系,在他心里家人就是家人,不会

更好也不会更差,书房里那些资料文物才是值得他投注精力的。有问题他会帮我

们解决,但如果我们不主动提,他又什么时候在意过那些生活里的琐事?」

「妈,是爸爸给了我们机会!他出差就丢下您一个人照顾我,在家里基本都

钻书房搞研究,他的的确确参与了我们的人生,却从来都没有也不打算深入我们

的心灵!正因为如此,您才会在独自拉扯我长大的过程中逐渐喜欢我,我也在您

始终如一的陪伴里将您当作我的女神,无论母子之情还是男女之情,我和您都是

真真切切深爱了彼此十八年的爱人!我们没有错!」

妈妈此时已经彻底平复下来,身体不再颤抖,面色也不再苍白,她静静聆听

着我的话,当我说完后,红着眼眶张开双臂,哽咽道:「洋洋,抱抱妈妈吧。」

我放下相框,温柔俯身抱住了妈妈暖玉般的娇躯。

妈妈紧紧搂住我,脑袋埋在我脖颈里,檀口喷吐着热气:「乖儿子,你说得

对,是妈妈钻牛角尖了,你爱妈妈没有错,妈妈爱你也没有错,我们在一起更没

有错。」

我轻吻着妈妈光洁的额头,叹道:「妈,我懂您为什么会钻牛角尖,爸爸走

了,您不知道该如何弥补他才能抚平心里的愧疚。其实我也有愧疚,就像我们在

一起和爸爸的意外没有关系,它同样跟对不起爸爸没有关系,不是说我们注定在

一起就不应该对爸爸感到歉意。」

两行滚烫的泪水滑过妈妈的面颊滴在我胸前,妈妈摇晃臻首轻泣道:「宝贝,

你不用觉得愧疚,对不起他的人是我,等我以后下去了会和他说清楚的。」

我忍不住笑了笑:「妈,您怎么总是用以后下去了这种理由当作逃避的借口

啊,爸爸虽然去世了,但我们其实也能弥补他。」

「人……人都不在了,还怎么弥补?」

我抬起脑袋瞅着妈妈疑惑的表情,解释道:「就像我最开始说的,无论如何

无论多少,爸爸终究也是爱我们的,而您之前在西市也当面劝告过他。妈,您暂

且抛掉悲伤和愧疚,认真考虑当那墓穴塌方的时候,爸爸心里在想些什么?」

妈妈俏脸一白,蹙起柳叶眉小声喃喃道:「我……我不敢……」

「其实我早分析过了,爸爸第一个念头肯定是墓被埋了,大概率不会再挖掘,

那些尘封的历史真相将永无天日。然后他会想起我们,会担忧我们孤儿寡母日后

的生活,说不定还会感到自责,您猜爸爸临死前最大的心愿是什么?」

「妈妈……妈妈猜不出来……」

「妈,让我告诉您吧。」

我直起上半身,双手分别抓住妈妈的一对素手在半空里十指相扣,望着妈妈

清丽绝伦的脸庞,开始缓缓抽动在紧窄穴腔内蛰伏了许久的大鸡巴:「妈,爸爸

临走前肯定期望我尽快变成男子汉,肩负起照顾您的责任。他进入现场时给您发

消息说万一自己出意外还有我,您认为那是玩笑,可您又怎么肯定那真的是玩笑

呢?」

「考古是爸爸这辈子唯一的最爱,他看过那么多土质检测报告,挖掘经验又

丰富,难道会不清楚其中的风险吗?他只是觉得为了热爱的事业,哪怕真的牺牲

了,这种风险也值得冒,毕竟还有我这个儿子可以陪着您。我说的对吗?」

妈妈十指用力紧扣着我的手,绝美的面容红彤彤的,檀口微张发出动听的娇

吟:「不知道……嗯嗯……妈妈也不知道……嗯啊……但妈妈感觉……哼嗯…

…感觉洋洋应该猜对了……」

随着话音,妈妈稍有些干涩的蜜穴也渐渐变得湿润,紧窄的穴腔夹吸着我缓

慢抽插的粗壮鸡巴,发出『咕叽咕叽』的摩擦声。

我稍稍加快了速度,口中劝慰道:「妈,您是一位合格的妻子,也是世界上

最好的母亲。爸爸已经走了,我们对他有所愧疚,他也未尝不对丢下我们感到自

责,想要消弭这份阴阳两隔的亏欠,唯一的办法就是我们母子俩好好的继续生活

下去。我会尽自己最大的能力让您过得开心幸福,您也要放下心里的疙瘩和对自

己的否定,自由自在自信地活着,这样才能让爸爸走的安心,您说呢?」

『啪啪啪!』我的话语伴随逐步激烈的肉体碰撞声在房间内回荡着,妈妈的

桃花眸子里浮出水雾,面颊绯红,脸上的表情却轻松下来:「乖儿子……嗯嗯

……辛苦你了……啊……到头来还要你……嗯啊……要你来解开妈妈的心结…

…嗯哼……妈妈明白了想通了……啊……谁对不起谁都不重要了……哼嗯……离

开的人回不来了……嘤……活着的人得好好活下去嗯啊……」

我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放开妈妈温软的小手,按住纤细的腰肢快速抽插起

来。

『啪啪啪!』「啊……嗯嗯嗯……」

大鸡巴骤然强烈的冲击当即让妈妈发出一连串婉转悠扬的呻吟,完美的五官

微微扭曲着,仿佛难耐身体里那股无法言喻的酸爽,浑圆雪腻的乳房被撞得不住

晃动,带起一波又一波耀眼的乳浪,双腿则死死盘在我的腰间配合着我抽插的动

作一张一弛,鼓励我每一次捅刺都必须塞满穴腔直抵花心,好让她得到最为深入

刺激的快感。

「妈,您爱我吗?」

「嗯啊……爱……妈妈最爱洋洋啊……」

「咱们是不是永远都不分开?」

「嗯……是……妈妈永远……永远陪着儿子……」

「所以我以后就是您的男人了对吧?」

「哼嗯……嘤……对……」

我双目通红心如擂鼓,直起身来搂住妈妈丰腴紧致的大腿,喘着粗气问道:

「还想不想更快?」

妈妈发出无意识地呻吟:「想……再快点……嗯呃……儿子再深点……」

「想快可以,有条件的。」

我拿起爸爸的遗像放在了妈妈上下翻飞的雪腻双峰上,「抱着爸爸跟他好好

道个别吧。」

妈妈浑身一激灵,下意识伸手扶住了摇摇欲坠的相框,又是惊慌又是羞涩:

「洋洋,不要……」

「抱着!」

我大喝一声,扬手抽在了妈妈露出半边的软弹臀瓣上。

『啪!』「啊!」

妈妈惊呼,带着凄哀的幽怨目光刚刚转到我脸上,我便箍住她的大腿化身成

了无情打桩机:「林婉晴,我让你抱着他!」

『啪啪啪!』「嗯啊……啊……哼嗯……抱着……抱着了呃啊……」

妈妈臻首高扬尖声啼叫,两条白皙细嫩的胳膊交叠着死死抱住了爸爸的遗像,

翻飞的乳浪顿时被相框压住,可火热紧窄的穴腔却极速收缩起来,大量蜜汁如同

开了闸的水龙头一股股涌出,浇灌在被肉壁包裹着的肉棒上。

『啪啪啪!』我疯了似地狠狠肏干着妈妈,边肏边问:「林婉晴,你抱着的

是谁?」

「嗯啊……是……是我丈夫啊……」

「错!他死了!他是你前夫!道歉!」

「哼嗯……对……对不起呃……他是……是我前夫……」

「正在肏你的是谁!?」

「啊……是……是乖儿子啊……」

「重说!」

「嗯哼……是哥哥哼嗯……是洋洋哥啊……」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到底是谁在肏你!?」

「哈啊……呜呜……哼嗯……」妈妈的呻吟已然带上了哭腔,「是……是我

的男人在肏我啊……是林婉晴的男人嗯嗯嗯……」

「我是你男人,你该叫我什么!?」

「哼嗯……老公……呜呜……老公啊……」

『啪啪啪!』妈妈的一句老公彻底令我陷入疯狂,顿时如蛮牛般越肏越快越

干越凶,卵蛋不断拍击着早已充血红肿的蜜穴口,凶狠的冲撞让妈妈整个外阴连

同臀瓣大腿都通红一片。

「啊……老公……嘤……儿子老公……妈妈的呃……妈妈的宝贝老公……哈

啊……晴儿妈妈要被洋洋老公哼嗯……肏死了啊啊啊……」

妈妈淫声浪叫着,忽地一声尖啼,本就紧窄的穴腔陡然急剧收缩,充满褶皱

的肉壁痉挛般蠕动着,火热浓密的淫液好似泄闸的洪水般喷涌而出。

我的大鸡巴被粘腻的蜜汁浇灌着,又感受到来自湿滑肉洞强烈的裹吮夹吸,

顿时精关一松,忙猛地挺腰死死朝前一顶,粗长狰狞的肉棒尽根而入,硕大的龟

头直达花心对准子宫突突突地激射出股股浓精:「林婉晴,你永远是我宋洋的女

人!是我的老婆!」

「哼嗯……好多……宝贝老公又射给婉晴了……好烫……嘤……晴儿的花心

被老公烫化了啊……」

妈妈本能般挺动纤柔腰肢迎接我的内射,像只被煮熟的虾一样弓起上半身,

两条玉臂死死抱住爸爸的遗像,臻首高扬着发出如泣如诉的哭吟……

第十五章

我不知道自己将来的人生会是什么样子,但如果只回顾已度过的前十九个春

秋,高三这一年毫无疑问是最幸福最快乐也最充实的。

随着妈妈卸下爸爸去世后压在心里的大石头,便没有什么能阻止我们母子俩

毫无顾忌的在一起了。

对外,我们是相依为命的孤儿寡母,可回到家里,我们就是一对灵肉交融的

幸福恋人。

这一年时间,我基本每个周末都会拉着妈妈去外面过甜蜜的二人世界,逛街

吃饭看电影,露营野炊出海游玩,陪妈妈打耳孔挑耳坠,做头发换造型,也会趁

着节假日外出旅行。

当然,情侣之间该有的花活也不能少,丝袜网袜过膝袜cos 服高跟鞋情趣内

衣,只要我觉得性感漂亮的,统统网购到家让妈妈穿给我看。

妈妈也彻底将我当成了她的男人,尤其在性生活方面几乎无条件的配合顺从,

厨房客厅阳台,电影院摩天轮荒山野岭,用白虎馒头穴用樱桃小嘴用纤纤玉手用

粉嫩脚丫。

她有时是敬爱的母上大人,有时是严厉的体育老师,有时是喜欢学长的学妹,

有时是仰慕丈夫的妻子。对我的称呼更是花样繁多,洋洋乖儿子最常见,兴趣来

了腻声叫我哥哥,情到浓时则柔柔地喊我老公。

在这段日子里,有几次无与伦比的巅峰高潮总令我时常回味难以忘怀。

去年十月底,高三开学后的第一场全面模考,我再次蝉联年级第一,恰好又

在网上买了点情趣用具,当妈妈问我想要什么奖励时,一切就顺理成章的发生了。

我让妈妈穿着六中同学眼里万年不变的运动装,脸上带着冷艳骄傲的灭绝师

太专属表情,用塑料手铐将妈妈呈大字型铐在床上,上演了一出强奸犯入室猥亵

高冷女教师的小电影剧情。

妈妈竭尽全力按照我设计的台本进行表演,当我隔着衣服抚摸她时厉声喝斥,

当我脱掉她的运动鞋小白袜舔她的晶莹玉足时奋力挣扎,当我将她剥光亲吻羊脂

玉般的完美娇躯时喘息不止,当我掏出大鸡巴粗鲁抽插她的诱人小嘴时闷声抗拒,

当我终于将肉棒捅进蜜汁横流的白虎嫩穴里时彻底臣服于肉欲。

最后,我将妈妈压着跪在床上,双手反铐在白皙光滑的后背,一边挺动大鸡

巴疯狂肏干一边用手狠狠抽打高高撅起的雪腻翘臀,质问她身为教师怎么会这么

骚,妈妈哭泣着向我这个强奸犯坦白自己在家里其实一直被儿子肆意玩弄,她的

肉体早让亲生儿子调教的淫荡敏感,现在只想让强奸她的人肏的更深更猛更用力。

那一次高潮,我足足射了差不多十秒,妈妈更是娇喘吁吁失魂落魄地瘫软了

半个多小时。

今年二月份除夕夜,我赤身裸体陪穿着情趣内衣开裆丝袜和黑漆红底尖头高

跟的妈妈给爸爸上了香,然后就在遗像里爸爸的注视中让妈妈扶着电视柜弓背沉

腰翘起屁股,搂着妈妈纤细的腰肢大力抽插。

我一边肏干一边和爸爸谈心,让他看看自己老婆现在到底有多么幸福多么快

乐,妈妈的目光也毫不畏惧地望着爸爸,在阵阵婉转悠扬的娇喘中宣布她现在是

我的妻子,我是她的男人,口中不停呼喊着老公肏我老公用力。

最后,我直接把妈妈肏得瘫软在了地板上,当着爸爸的面抓起妈妈的马尾,

将沾满蜜汁的鸡巴插入妈妈口中,硕大的龟头深入妈妈喉头喷射出巨量滚烫的精

液,被妈妈尽数吞咽进了肚子里。

今年六月初,高考结束那天,妈妈没有去考场接我,而是换了一身白丝女仆

jk装。等我骑着小电动回到家里时,妈妈早已做好饭菜,恭恭敬敬候在玄关,当

我开门的第一时间鞠躬欢迎,服侍我换鞋,又伺候我脱掉全身衣服光溜溜坐在餐

桌旁享用美食。

妈妈则跪在我双腿之间,一边疼惜地说这些年辛苦了一边张开樱桃小嘴含住

我的鸡巴。那时候妈妈的口活儿已有点炉火纯青的味道了,吞舔吸咬无一不精,

尤其当她抬起清丽绝伦的俏脸用水润迷离的桃花眸望向我时,我往往都会被刺激

的浑身气血沸腾。

最后,我把化身白丝女仆的妈妈按在餐桌上狠狠猛干了一番,被大鸡巴肏得

魂飞天外的妈妈直接给我解锁了一个新称呼,连声哭喊着哀求主人饶了她。

……

事实上,虽然我和妈妈的关系越来越融洽越来越亲密,男女之事方面也越来

越放得开,但次数倒不像之前那么频繁了。或许是因为不再有能够阻碍我们母子

俩的人或事,心里安稳踏实了,明白日子还长,也就不那么冲动急躁。

除了妈妈来例假的时间,这一年里我们每周基本会做三到四次,像去年八月

从西市回来那种沉耽肉欲昏天黑地的疯狂状态再也没出现过。

我和妈妈如同一对刚刚陷入热恋的情侣,但又因彼此间的母子羁绊互相陪伴

生活了十多年,从而过着一种与众不同的平淡却饱含激情的日子。

当妈妈彻底与自己和解,抱着爸爸的遗像在我胯下喊出老公那一晚之后,我

已然实现了这一生最大的心愿,同时也暗暗下定了尽快成长到拥有照顾妈妈能力

的决心。

我以远比之前更加努力的态度把成绩稳定在了年级前二之列,这是谦虚的说

法,实际上十次考试我大概能拿八次第一。

在了解我高三开学之初遭遇家庭重大变故的六中人眼里,『宋洋』这个名字

直接和神仙划上了等号,妈妈也沾我的光,摘掉灭绝师太的名头,被改称为神仙

的亲妈,简称『神妈』。

这些流传于六中人之间的趣闻轶事并未使我的心态有所波动,我不会得意不

会骄傲更不会趾高气扬的炫耀,不夸张地说,我与同龄人所思考的东西早就不在

一个层面了。

他们或许还憧憬着大学的美好生活,而我则只想用最短的时间强大到能够在

社会立足,成为一个能担得起事,可以把妈妈护在身后的真正男人。

今天是七月二十三号,距离大学报道还有一个多月。

四十分钟前,我以满分答卷完成了科目四考试。十分钟前,我的手机开始被

无数人狂轰滥炸。现在,地铁距离小区还有三站,妈妈的最后一条消息是赶紧回

家,后面带着三个感叹号。

我的心情很平静,当瞒着所有人做出决定时便对眼下的一切早有预料了。

二十分钟后,我推开家门,只见穿着睡衣脚踩凉拖的妈妈蹬蹬蹬直接冲到了

我面前,又惊又怒地质问道:「宋洋!你为什么要报宁海科技大学!?」

宋洋。

好久没听妈妈直呼我的全名了,可以想见她此刻有多么生气。

我看着妈妈涨红的俏脸,倒竖的柳叶眉,圆睁的桃花眸,和呼哧呼哧不住翕

动的挺俏鼻头,心跳莫名地开始加快,忍不住便笑出了声:「妈,您这样子有点

可爱啊。」

「你还笑!?」

妈妈怒极,伸出一只纤纤玉手揪住了我的耳朵,「说!为什么要瞒着我!?」

「哎呀,别这么生气嘛。」

我现在可不怕妈妈,换上拖鞋后凑过去揽住妈妈盈盈一握的纤腰就往沙发走,

「宁科大也是全国排前二十的一流顶尖大学,多少人想上还上不了呢,我去了专

业随便挑,还不好吗?」

妈妈一边在我怀里挣扎着一边怒道:「好个屁!你是宁海第一全省第二,清

北的专业照样随便挑!宋洋,你真想气死我是不是!?」

我用力搂着妈妈将她按在沙发上,自己则单膝跪地握住妈妈的小手,抬头望

向她又是失落又是愤怒的俏脸,柔声道:「妈,我怎么舍得把您一个人丢在宁海?

咱们不是说好了再也不分开吗?」

妈妈眼眶一红,哽咽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是这样,宋洋,你怎么能这

么幼稚?清北提供给你的平台机会人脉有多大你究竟明不明白?妈妈已经答应这

辈子跟着你了,我们的日子还长的很,短暂分开四年你都忍耐不住吗?而且还有

寒暑假……」

我果断摇头:「别说四年,一天都不行,超过一天看不到您我就浑身难受。」

妈妈被我说得有些害羞,无可奈何地翻了个白眼:「你这孩子真是……真是

……唉,这么大的事好歹提前跟妈妈商量一下,哪怕我辞职陪你去首都也比现在

强啊。」

我见妈妈态度有所缓和,笑着站起身弯腰捧住了妈妈清丽绝伦的脸颊:「妈,

您辞了工作去首都干什么呢?每天呆出租屋里等我放学回家吗?在没有能力照顾

您之前,我绝对不会让您做出这种牺牲的。」

「既然您把我教育的这么优秀,拜托对我有些信心吧。清北也好宁科大也好,

平台的高度就在那儿,最重要的还是能将平台利用到什么程度。我决定报宁科大

之前已经对四年大学生涯有了详细的规划,您就放心吧。以后您照常上您的班,

我上我的学,每天回家过二人世界,这才是最好的选择。」

其实妈妈也明白就算多不甘心都只能接受现实,录取结果已经出来了,除非

我以全省第二的身份再复读一年,这怎么可能?

但妈妈心里还是不免有些难受,叹息道:「洋洋,不值啊,真的不值,你原

本可以有更好的未来,却因为我……」

「妈!」

我捧着妈妈脸颊的双手微微用力,打断她认真道,「我明白,您爱我,希望

我有更好的未来。可我也爱您,我只希望给您更好的现在。至于未来,我会努力

的,相信我。」

妈妈痴痴望着我,桃花眸里闪过一抹水雾:「洋洋……」

我垂下脑袋在妈妈诱人的唇瓣上轻轻一啄,然后顺势将她压在了沙发上,松

开双手挪到妈妈睡裤的腰带间,用力一拽便将妈妈浑圆挺翘的丰臀和宣软白嫩的

馒头穴暴露在了空气中:「妈,您刚才生气的样子好可爱,看得我心直跳呢。」

我轻声呢喃着,蹲下去托起妈妈修长的双腿,脸往前一探,张嘴便亲在了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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