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有种等我喘口气……一会儿再打过啊……”
“我只是来提醒你们,李栗已经将你设定成了他的报复目标,最近一定要格外小心。”
“这种事……用你说……”
与两位年纪不确定的妙龄少女,共处一间闺房,放在平时定会让我血脉喷张,然而经历了一天挫败又刚吃饱饭的我,此时只想回家睡上一觉,见二人不领我的情,便告辞离开。莫霏还是一副愤愤得样子,萧淮见我主动离开,倒是表现出些许惊讶,主动要求送我到门口。她的话很少,我不主动开口,她便一言不发,虽然有些失礼,但我还是忍不住问:“请问……全部的基因锁落在别人手里会怎么样?”
“我妈妈也是这么说的。”萧淮看着我,勉强笑笑,眼睛里饱含泪光,“也许是我太敏感,也许一切真的不会怎样……”
见萧淮嘴扁扁的,仿佛下一刻就会痛哭流涕,我只好管住自己的好奇。萧淮的母亲见我要离开,赶忙拉住我,嗔怪道:“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萧淮,你也不拉你同学多坐一会儿。”
我推辞道:“是我冒昧来访,打扰你们休息了。今天的晚餐十分美好,非常感谢您的招待。”
“哪里,”萧淮的母亲笑逐颜开,“你若是觉得好吃,在家里多呆一会儿,也不免我这一夜的辛苦了。是不是我家女儿哪里惹您生气了,我早劝过她,不要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交朋友,可这孩子总是不听。”
“妈!”
萧淮的母亲白了她一眼,亲昵地拉着我的手臂,将我送到门口,在我耳旁低声说:“我叫朱紫。都这么晚了,不如今天就住在这里算作饭钱,也不枉这一夜的辛苦,今后你每次来了,都这么一样的招待你。”
我正要开口,萧淮却拉过我的另一条胳膊,在我耳旁咬牙切齿地说:“你敢!”
虽然感觉莫名其妙,我还是向朱紫告了辞,结束了这荒唐的一夜。我不明白为什么朱紫对我的态度几次变化,更不明白萧淮在生气些什么,这个世界与我而言,就像是个巨大的谜团。我问叶夜:“这种公益晚餐,不应该是免费的吗?”
“是免费的啊。”
“那朱紫为什么朝我要饭钱?”
“可能她是想要小费之类的打赏吧。”
“那萧淮为什么要为此生气?”
叶夜转着眼珠想了一会儿,没有回答。虽然她记忆力超群,性格也好,但毕竟刚被制造出来没几天,这种复杂的人情世故,显然触及了她的知识盲区。
我本以为这漫长的一天终于可以结束,然而当我回到家时,一个穿着灰色兜帽与运动裤还戴着墨镜的女人,正在我家门口等我。见我回来,她低下头,越过墨镜看向我,而这也让我得以看到她的部分样貌。我跟这个人不熟——准确的说在这个世界我就没有熟人,但她宏伟的秀发,和跃动着火焰的眼眸,还是让我一眼认出了她。
“火飞飞,你怎么来了?”
老实说,我不太清楚火飞飞是什么咖位,但我对“明星”这两个字,还是拥有本能地向往,而中午的激情直播,又让我觉得她并非高不可攀。她好像还救了我,但跟前两点比起来,这一点似乎有些微不足道。此刻她深夜来访,不由得让我想入非非。
“叶。你可真难找啊。”火飞飞笑着对我说。
“难找?”我问叶夜,“不是所有信息都是公开的吗?”
不等叶夜回答,火飞飞便笑了,说:“你真的对这个世界的一切都一无所知,不是吗?”
“算是吧。”
听到我的回答,火飞飞摘下墨镜,直视我的双眼,气场让我心头为之一振。她严肃地说:“这不是什么骗局吧,某个异想天开的屌丝,用这种奇思妙想,来诱骗心目中的女神好一亲芳泽。”
人们对美女、尤其是这种知名美女,往往会给予更多的容忍,然而这一天我过得很不开心,火飞飞的出现,让我本来还算不错的情绪,重新降低到谷底。我沉下脸,对她说:“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骗局。现在请你让开,我有点累,想回家休息。”
火飞飞笑了。我知道她为什么能成为明星了,她拥有一种奇特的感染力,当她严肃起来时,我的心也不由得紧绷,然而但她开始笑时,我的心也开始融化,一天的疲惫都仿佛被她的笑容所消解。在她开口之前,我便已经原谅了她的冒犯。
“对不起,我只是太兴奋了,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这才再三确认。”说着,她靠近了我,我有些许犹豫,但最终还是没有躲避。她的口中的味道,像是热带水果的综合,甜蜜而热烈。虽然只是浅浅地相贴,我却已然意乱情迷。
“这个足够道歉吗?”火飞飞笑着对我说。
我有些不知所措,火飞飞玩味地说:“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当然!”我受宠若惊。
火飞飞走进屋子,缓步走过屋内装饰,转了一圈,这才坐在沙发上,双腿自然地叠在一起,拍了拍侧面的沙发,示意我坐下。我一直紧握双手,跟在她身旁,此时见她坐下,自己才慌忙地坐在她身旁,又觉得距离有些不妥,朝远处移了移。此刻的我,仿佛真的成了一个迎接老师家访的小学生。
“抽烟吗?”
我摇了摇头。虽然我不抽烟,但也很想看到一个烈焰红唇的美女,吞吐出淡淡烟雾将自己隐藏其中,就像是欧美的那些老电影那样——现在应该叫它们古董电影了。但出乎我意料的是,火飞飞竟然将掏出的烟收了回去,又拿出一个小多肉盆景放到桌上,说:“恭喜你乔迁之喜。”
我的眼眶有些湿润。虽然这个礼物很小,不算什么,然而有那么一刹那,我仿佛真的回到了那个属于我的时代,像一个正常人那般住进新房接待朋友。
“谢谢。你可能不知道,但这对我而言很重要。”
“第一天上学的感觉如何?”
“怎么说呢,跟我童年记忆中的上学时光差别不大。”
火飞飞笑了,看来这么多年过去了,学生还是不喜欢上学。
我正要继续说些幽默的话,叶夜却如临大敌,在我耳旁低声说:“哥哥,小心,她的笑可能是在迎合你。”
叶夜的话让我顿时尴尬无比。她的声音虽然很低,但我肯定火飞飞听到了。她几乎压制不住脸上的笑意,说:“那些家伙很贴心的为你准备了一个助手。但你可能也发现了,智人在面对复杂的社交生活时,表现得往往……不尽如人意。”
叶夜羞愧地退到一旁。火飞飞接着说:“我不知道你在过去的地位与身份,但现在的你,如同一个身怀巨大宝藏而不自知的婴儿,一头扎进这个完全陌生的世界。当你的身份曝光后,身边的每一个人,都会想从你身上分一杯羹。即便你可以从这些人手上全身而退,那你又需要多久才能适应这个世界?十年还是二十年?我知道对你而言,这些时间算不上什么,但这几十年的适应时间里,你将会一遍又一遍地体验和今天相同的痛苦与迷茫。”
说到这里,火飞飞顿了顿,我说:“那你建议呢?”
“合作。你会得到一切可能的帮助,无论是熟悉这个世界,还是规划未来的生活。而我则能享受呆在你身边的一切便利。”
“这听起来似乎不太公平。你倾尽一切帮助我,而我只需要让你呆在我身边?说吧,这里面有什么陷阱,你准备骗我做些什么?”
火飞飞笑了,说:“你实在是太可爱了。你大概还不了解这个世界的运行规则,也不清楚你自己意味着什么。不过没关系,我不会要求你现在做出回应,你可以再考虑一段时间,想通后随时联系我。你知道我的身份,我可能是这个世界上最适合的人。作为诚意,今晚我可以免费回答你提出的任何问题。”
我沉默了。我的心中有无数疑问,一时之间,却不知从何问起。火飞飞看出了我的窘迫,主动道:“你可能也发现了,这个世界绝大部分事物都是免费,除了自愿的打赏,几乎没有任何事物需要付费。但你可能不知道,这些并不是对所有人都‘免费’,起码对于我这种人而言,这种‘免费’,需要付出沉痛的代价。”
“你这种人?”我有些糊涂,“我以为你是一个明星……”
“你看过中午的表演了。你觉得任何上层社会的人,会允许自己的孩子做这个行业吗?”
我一时语塞。老实说,虽然我被火飞飞的容貌与气场所折服,但内心深处,对她总不是特别尊重,就是觉得她人尽可夫,不过是个高级点的妓女。
火飞飞大概是猜到了我的心思,说:“我查过一些过去的资料,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这么说吧,你有没有想过,既然这个世界的一切都是免费的,那么为什么还会存在‘钱’这个概念?”
这一点确实让我百思不得其解,我将晚上吃饭的事情说了,火飞飞笑得合不拢嘴,解释道:“免费,并不是真正的免费,而是按需分配。然而如何判定一个人是否需要呢?为了保证公平,判定过程完全由人工智能处理,根据每个人的具体状况不同,从而分配给每个人不同的权限,来获取各种资源。”
“听上去很完美,公平而高效。”
“是啊,公平。”火飞飞苦笑,“也许比你那个时代公平的多。但在实际的实执行中,并没有那么的公平,也并没有消除阶级,只是将过去的一切推倒又重建。曾几何时,也有人认为这会是一切的终点,人类社会的终极模样,但现在看来,我们要走的路还很长很远。”
火飞飞说着说着,陷入沉思,但她很快便从思绪中摆脱,接着说:“历史课还是回到学校再上吧。总之,在一系列战争与冲突后,和平与稳定一直维持了很多年,也应当算得上人类历史中最繁荣的时候。当外界物质无限趋同时,人类本身的差异则被无限放大。按需分配本来是个不错的点子,然而当人类越来越熟练的掌握基因技术后,那些已经处于社会上层的人,已经可以通过基因编辑,来让自己的后代成为那个需要一切的人,而那些‘不需要’改造的人,则只能任由自己的孩子一辈子输在起跑线。久而久之,新的阶级产生,贫富差距拉大,对于基因的把控愈发严格,基因开始成为财富与权力的象征,成为了这个世界新的货币。而你的基因,则是这个世界上最宝贵的东西。”
“这么说,我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有钱的人了?”我急着问。
如果说之前的火飞飞的笑,都是一些得体的笑,甚至是在社交中训练出来的笑,此刻的火飞飞则是完全出于内心、情感爆发地捧腹大笑。我被她笑得羞愧难当,如果一个一无所有人外来者可以一夜之间变成整个世界最富有的人,那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还存在着阶级这种事物。火飞飞笑够后,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泪珠,说:“假以时日,你会成为的,但现在还为时过早。你只是名义上最高贵的人,因为这个世界崇拜基因,而你是这个世界的老祖宗,很多人都拥有你的基因碎片,自然也会因此崇拜你。你的基因价值最高,但也只是相对单个人而言,对于那些有着几百年积累的大家族而言,这些优势微不足道,又至关重要。我特意去查了文献,你现在的情况,跟一篇叫做百万英镑的古文描述的很像,你那个时代的人,应该都知道这篇作品,是一个叫做马克吐温的人写的。小说里,主角拿到了一张百万面额的钞票,尽管这种钞票无法使用,然而当其他人认定他是一位富翁后,整个世界都开始向他免费开放。你的基因也一样,你无法将它直接换算成钱——起码我不建议你这么做,因为它能带给你的好处,将是现在的你拥有想象不到的。”
我有些失望,说:“这么说来,我还是一无所有?那我下个月该怎么还信用卡啊?”
“也不全是。你还可以用一种相对自然的方式,来给予其他人你的基因,从而获得对方的额外服务。在现在,这个动作就相当于过去的‘花钱’。”
我想了半天,都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直到火飞飞突然舔着嘴唇,暧昧地看着我,我才恍然大悟。
“你是说……我……你……那啥……然后就……”
“没错,在这个世界,这就是最常见的挣钱手段。”
“那今天中午……”
“记者为了采访我,所以支付给我相应的报酬,而我也有了更多内容来向观众直播,一举两得。”
“不对啊,你们两个都是女的,用的是假阳具,哪儿来的基因交换?”
“在一个可以对身体任意进行改造的世界,你觉得这些很难实现吗?”
“还是不对,即便基因代表着钱,可是把精液……你还是无法实际获得什么啊,这对你来说,有什么实际的益处?”
“我以为在你的时代,电子支付已经很普及了。”
“你是说,这些基因并不是真正有用的东西,而是一种货币的象征?”
“没错。所有人的基因与身体状况,都汇总在电脑里,而当性行为发生时,双方都会获得相应的基因点数。同时,优秀基因对于次等基因的实际购买力更高,次等基因对于优秀基因的实际购买力更低。”
“那我呢,我的那啥相当于多少钱?”
“不是这么算的。对于每个人而言,相同的基因意义不同。举个例子,假设对于我而言,与你进行一次性交大概能收获一千点,然而对于一个像叶夜这样的智人而言,就意味着几十万点,对于你而言,只意味着几十点。然而你的几十点,在实际使用时,又能兑换成我的一千点。”
“我听糊涂了。”
“没关系。这些都不重要,你只需要记得,你的基因很重要就对了。”
火飞飞没有继续说,而是给我时间理解消化。。过了会儿,我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知道什么?”
“知道我的身份。”
“因为你进入了我的直播间,还是用的自己本名。我设置的观看条件很高,你能进来,证明你一定不是普通人。”
“我也有可能是攒了很久的钱,才去看得直播。”
“不是这么运行的。”火飞飞摇头道,“虽然有时候我的直播也会向大众开放,然而像这种特殊直播,我只会向高层开放,你有资格便是有,没有便是没有。”
“为什么?钱不都是一样的吗?”
“因为我的收入,更多的是和粉丝约线下性交得来的啊。”
“这有什么区别?基因稍微差一点的人,难道不可能攒够钱然后线下约你吗?”
“你说什么呢,”火飞飞微愠,“如果收费的话,不就成了妓女吗?这可是违法的。”
“稍等一会儿,我脑子没跟上。你是说,你的主要收入,来源于线下见面?”
“嗯。”
“线下见面后,你要让对方射出来。”
“没错。”
“射出来的精液,或者其他什么,相当于钱,射得越多,你收入越高?”
“是这个道理。”
“然而除了直接射入你体内的之外,你不能额外接受任何的虚拟的钱,尽管这些精液本身就是虚拟的、概念上的钱。这到底有什么区别?”
可以看出,火飞飞对我的问话很不高兴,任何一个有地位的女性,被形容为妓女都会生气,然而我实在不清楚她跟妓女有什么区别:“卖淫,是指的用身体去换钱,出卖自己的身体。然而我只是单纯的和粉丝见面,然后一起睡觉,期间不涉及任何金钱往来,至于性交当中所可能产生的一切,都不过是正常的性行为罢了。我可以理解你来自一个保守封闭的时代,不过这些话对我说也就罢了,在外面说,可是容易被人打的哦。”
我还是不能理解,然而知趣的选择了闭嘴,也许这就是现在的道德观吧。
我沉默着。火飞飞问:“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我赶紧想了个理由,“你刚刚说过今晚可以免费回答我的问题,但现在我在想,你能不能改成收费的。让我实际体验一下,现在的消费模式。”
“当然可以,”火飞飞将双腿搭在了我的腿上,“不过……我不想被别人认为占你的便宜。”
火飞飞穿的是又土又难看的运动裤,然而轻薄的材质,让我几乎能感觉到她皮肤的触感,更不用提这完美的身材比例。见她如此主动,我试探着将手轻轻放在她的腿上,见她没有任何抵触,这才放心地摸了起来。就在此时,我想到了一个关键的问题。
“李栗是你的粉丝吧?”
“算是吧。”
“那他……是不是经常线下约你?”
“你……是吃醋了吗?”
如果这就是未来的道德观,我猜我不该大惊小怪,况且我还没真正得到火飞飞,但我承认,我的确吃醋了。火飞飞笑了,说:“不。事实上我们从没有约过。”
“为什么?”
“他是一个传承者,他父母对他管的很严。”
“我还是不明白,你不是说这只是正常的性交吗,又不是卖淫,他父母为什么要管。”
火飞飞推了我一下,展现出了极高的身体柔韧性,让我的心更痒了。
“不是这方面啦。每个人的基因价值不同,同时这些价值也会不断变化。如果你使用的次数过多,就会变质,相反,如果从未对外流出,则会变得升值。李栗的父亲对他要求很高,不允许他和传承者之外的人发生性关系,甚至发生关系的传承者也必须精挑细选。所以他经常请我吃饭看电影,但每次都只是要走我一些手帕、内裤、袜子等回家一解相思之苦。如果不是因为他家实在是数一数二的传承者,我才不愿意跟他出去,浪费时间还没有任何产出。那些内衣我也不好意思朝他收费,否则容易被人指指点点。也许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李栗一直觉得对我有愧,所以才会卖我面子。”
“难怪你说有上层社会的人不会让孩子当明星,真高兴看到一千年后,依旧每个人都过得并不开心……慢着慢着,”我忍不住笑了出来,“你不会想告诉我,那个嚣张的富n代,实际上只是个没什么经验小屁孩吧?难怪他每天都这么暴躁。”
火飞飞也笑了,说:“这也不至于啦。李栗也有很多智人,来帮他发泄欲火。”
“智人?你是说像叶夜这样的人?她们有什么特殊之处吗?”
“智人并不享有任何独立的基因,虽然有着人类的外观甚至智力,但在法律上并不属于真正的人,而属于私人财产,和他们发生关系后,所得的收益会计入主人名下。”
我偷偷看向叶夜,她一直安静地站在我身后,我几乎忘了她的存在。听到自己被称为财产时,她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愤怒,不知道是真的不在意,还是装得不在意。
火飞飞看出我的忧虑,说:“别担心,她不具备可以在主人面前掩饰自己的能力,只有在为你服务时,她才会像个正常人一样,除此之外的时间,她蠢得几乎无法理解任何事。”
说着,火飞飞打开了投影,她的手环像是创口贴一样平铺在手腕,怎么看都比学校发的高级不少。她随意打开了一个游戏,叶夜有着迷茫,不知道该怎么应对,我对叶夜说:“没事的,你现在可以随意玩儿。”
叶夜一开始还有些拘谨,但很快被五颜六色的画面所吸引。火飞飞打开的是一个休闲游戏,只需要点出对应的颜色就可以过关,这个游戏设立的唯一目的,就是让玩儿游戏的人什么都不用想,从而放空大脑达到休闲的目的,然而这对于叶夜而言,也有些太难了,她就像一个智力有障碍的人一样,完全无法理解一切,只是在色彩的吸引下,胡乱的点击着。她的学习能力近乎为零,虽然有几次偶然点对过关,但她却完全没能从中发现任何规律,来协助自己更快的过关。
“让她通关这个游戏。”
“叶夜,通关这个游戏。”
我能清楚地看出叶夜眼神的变化。她的反应速度极快,几乎不需要任何思考就能得出答案,一分钟便过了几十关。
“好了,停下来吧。现在她已经学会玩儿这个游戏了,如果她再次没有得到命令的玩儿,那她通关速度会因此变快吗?”
“不会。当她自由行动时,她不被允许使用相应的大脑功能。她的智力不会比你那个时代的猪或狗更高,甚至可能更低。”
“那你们不会吧智人……把他们……”
我想到一个可怕的可能,手舞足蹈起来,火飞飞花了好久,才明白我的意思,笑着说:“想什么呢,我们又不是原始人。对于这种类人生物,是存在合理伤害尺度的,虽然你拥有她的一切,可以决定她的生死,但这些都不能超越人道尺度,虐杀等行为,是要遭到法律制裁的。”
我松了口气,说:“还好。如果真的把人当做畜生,那也未免太可怕了。”
“他们不是人,但也不是畜生,所以才专门创造了智人这个词来形容他们。我不建议你和她兄妹相称,因为没有任何一个有自尊的人,会承认自己与智人有血缘关系。你大概也见过萧淮了,她只是暂时失去基因的全部控制权,李栗也无法严重伤害到她,然而这种短暂沦为智人的耻辱,也足以让她崩溃。”
“没关系,”我半玩笑的说,“我最喜欢的,就是扮猪吃老虎。”
说完,我发现火飞飞直勾勾地看着我,眼神让我有些发毛。
“怎么样,对我的回答满意吗?我可要不客气的收费了。”
火飞飞坐到我身边,大腿搭在我的腿上,双手搂住我的脖子。我有些紧张地说:“虽然看起来不像,但我……你也知道,我们那个时代非常得落后且封闭,我一时之间有些接受不了上来就那啥。我们可不可以先吃个饭,看个电影,有点氛围,然后再继续……”
“虽然借口不同,不过你跟李栗真的很像。不过姐姐我可没那么容易满足哦,既然你说过了先付费……”火飞飞咬着我的耳垂,携带热带水果气息的微风,从我的耳蜗吹过我的脖子,“……你觉得我会这么轻易放过你吗?”
我咽了口吐沫,说:“那就来吧,我准备好了!”
看到我视死如归的样子,火飞飞也笑了。
“慢慢来,那就慢慢来好了。”
火飞飞放开了我,我松了口气,心里也很失落。却不料火飞飞跪在我的面前,褪下我的裤子,鲜艳的嘴唇嘟成一团,而后将我的鸡巴整个含进了嘴里。刚开始的两下,主要是润滑,火飞飞用舌头疯狂扫弄着我的鬼头,触碰着我的敏感神经,然后将鸡巴整个吞下。我的鸡巴来到了一个紧致温暖的通道,虽然上辈子也试过几次口交,但像这样的美女深喉,却是从来无福消受。火飞飞头压得很低,又将屁股高高翘起,美妙的蜜桃臀形,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兜帽也顺势盖在了头上。强烈的快感,让我忍不住摁住了火飞飞的头,而今天中午刚被我破身的叶夜,则站在我背后乖巧地看着。火飞飞的穿着,让我有一种偷情的感觉,仿佛自己是个放荡不羁的少年,正跟不良女孩,在漆黑的公共场所偷欢。
火飞飞吐出肉棒,口水拉出一道淫丝,修长的五指握住鸡巴上下撸动,发出淫荡的吧唧声:“怎么样,这个时代的口交技术,没有让你失望吧?”
“我……”
不等我说完,火飞飞又再次将鸡巴吞下。连续的激烈深喉,让我舒服地仰过脑袋,双手握紧了她的兜帽。我的双腿想夹住火飞飞的头,然而她却用手将我的大腿掰开牢牢摁在沙发上,头埋在我的跨间,逼我挺腰,好将更多的鸡巴吞进口里。她的喉咙仿佛是个无底洞,无论如何深入,都能找出更多的空间容纳。我的性能力应该算是中上,也有过几次性经验,但比起火飞飞这种吸精小妖精还差的远,在我的记忆中,还不曾在性中这样的狼狈。
火飞飞再次加快了节奏,头在我的跨间不断起伏,发出吞咽的“咕噜”声。面对如此凶残的榨精机器,我只坚持了一会儿,便宣告缴械投降,将浓郁的精液,射进那犹如黑洞一般的口中,火飞飞甚至不需要多余的吞咽动作,便由那些精液射入肚中。她缓缓地吐出肉棒,尚且坚挺的鸡巴,流淌着精液和口水,混合成一片旖旎景色,火飞飞扶着肉棒,眼神向上与我对视,伸出长而灵巧的舌头一口一口地打扫着肉棒,连最细微的夹缝也不忍心错过,直到我的鸡巴变软,上面只剩火飞飞的口水后,她这才意犹未尽地开始舔舐自己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