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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魂鼎】(女修恶堕,神器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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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渐应用自如。」

「是。」苏承晶叩在地上,未得命令,不敢抬头。

「天地阴阳,大道至简。你的一魂一魄,在我手里,至于其用途,我看时机

未到,暂时还不可与你言说。」刘正茗站起来,裸着身体,负手立于跪伏着的苏

承晶面前:「我们还有别的事要办。」

伏牛山,七星洞。

青翠的山门前,耿道人带着弟子们,恭迎来客。白士林孤身一人,青衣玉带,

飘飘然上前施礼:「前辈,有劳,有劳了。」

耿道人也是抱手还礼,双方寒喧一阵,并肩回到七星洞斜月观,进了主客房,

分宾主落座。有又师弟奉上茶来,两人打开茶盏,各自喝了。

「多年来,有赖白涧庄进香之谊,我等深为感激。不知白庄主这次前来,有

何见教?」

白士林放下茶杯拱手道:「父亲在世时,常教导晚辈,当效仿各山各府修士

前辈,努力精进。这些年来,晚辈谨遵此训,先在江边汇合青竹观同修,力斩鲶

鱼怪,又于多年间,侥幸收服了些水族精怪,只是……青竹观的同修与前辈们,

不知何故,竟说我与水族妖物同谋……」

「哦?」耿道人微笑道:「必是白庄主收服水族精怪,致人误会了。」

「前些时月,青竹观同修在许悠前辈的带领下,杀伤水族数百,晚辈也不敢

过问,毕竟人妖有别。」

「确实如此。想来白庄主少年得志,有收妖除魔的威风,令精怪俯首,亦是

快事。只是平日里也要小心些,不可与妖物走得太近,否则,恐受其骗。」

「前辈教训得是,晚辈记下了。」白士林拱手说道:「只是青竹观里,有苏

承宁师妹,似是受了妖物术法之惑,近日里,有些行事反常。故晚辈到此,想求

道长定神丹一颗。一来,可救苏承宁师妹。二来,也好免了青竹观诸位同修,对

我的误会。」

耿道人放下茶杯大笑:「白庄主,这定神丹需朱砂、莲子、紫宁草、佛心草

等炼制而成。前两味还好说,后者皆是珍惜药材,你怎知我老道手里就有呢?」

正说话间,突然有女声娇笑:「耿道长,您七星洞常以丹术普济山民,是以

助人为修行之道。下至虫蛇咬伤,上至妖魔惑术,您洞中丹药无所不治,无所不

灵。怎就没有定神丹了呢?」

话毕,人已到了。但见她黑发如瀑,明眸似星,秀鼻粉唇,俏脸含羞。面容

皎洁如月,身段婀娜似花。白袍裹体,却将饱满的胸脯与优美的腰线尽数展露,

裙袍之下,赤足点地,亭亭立在堂前。细细看去,不是苏承晶,还会是谁?

耿道人先是一惊,认出来人,由惊转喜,起身拱手道:「原是游鸿仙子驾到。

小道正与白庄主,讨论令妹之事。」

「那可正是巧了。」苏承晶柔媚一笑:「舍妹中了摄魂鼎的邪法,晚辈我斗

胆至此,也是想要枚定神丹用用。」

说着,一双美目还望着耿道人,脸也未动,身也未转,只是微微抬手,便有

一股凌厉气劲直朝白士林而去。耿道人脸色大变,也不敢伸手拦截,只有立时祭

出铁剑,却是晚了。那气劲登时射入白士林体内,将他身体鼓胀如同皮球,再又

猛烈爆开,炸得碎皮肉泥四溅,在耿道人身上留下斑斑点点的血污。

而那苏承晶,却没事人般地,白袍滴血未沾,还是笑吟吟站在原地,望着耿

道人。

「这……这是……逆血绝息之术……魔功!」耿道人大骇之下,催动铁剑,

朝苏承晶刺去。不期后者不闪不避,这剑硬生生穿膛而过,剑尖自她背后探出,

血淋淋的景象惊得赶入房中的七星洞弟子们一阵惊呼。

耿道人绝不敢想象,自己对阵游鸿仙子之时,可以一剑致敌,但这剑却是真

真实实地刺入了她的身体。眼见苏承晶脸上毫无苦意,又是甜美一笑,她那身子

也就如白士林般,突然鼓胀爆裂,炸出纷飞血雨。闯进房里的弟子们躲闪不及,

被溅得满身满脸皆是鲜血。

「师父,这,这是何意?」有弟子惊惧问道。耿道人毫无心理准备,呆立当

场,颤抖的手举着血剑,忘了收回。

「呵哈哈哈……」甜美的女声又在半空炸响:「耿道人,这岂不是逆血绝息

之术?难不成,你这救世济民的,也投靠了魔道?」

耿道人登时醒悟,抬剑朝半空中便刺。苏承晶的身体便又于半空之中显现,

她身上不着寸缕,圆鼓鼓的乳房,平坦的小腹,紧实的白臀,修长的双腿,便就

如此展露在众人眼前。只不过,苏承晶身上尽是道道血痕污秽,那耿道人这剑,

正由她双腿之间的淫穴贯入,自她抬着的口中穿出。

「咯……」是血水在喉间翻涌的声音。

「咯咯……」口角溢出血来。苏承晶原本俏美的脸蛋被鲜血玷污,那血自她

精致的下巴淌流滴下,分成几股,落至酥胸乳肉,再至乳头前沿汇聚成流,滴滴

咚咚地在地板上聚成小小的血池。

「这是怎么回事?」有徒弟满身血污,朝后跌坐。

耿道人心下骇然,挥剑将苏承晶尸身甩落于地。他本不想就这么轻易与游鸿

仙子为敌,只是突然看她施展魔功杀了白士林,下意识地出手罢了。本想打斗一

番再论原委,不曾想,竟演变成如此田地。

「汩汩汩……」血水在苏承晶身体下方流成了小河。不得不承认,即使死了,

游鸿仙子的肉体,仍算得上艳美非常。她俏脸惊惧,粉唇大开,血从口中涌出,

自脖颈淌下。双臂无力地横在身体两侧,仰面躺倒,腰肢侧弯。一双圆乳在她胸

前,原本粉嫩的乳头也尽沾血污。

「呼——呼——」耿道人连喘几口气息,才缓缓道:「徒儿们,我,我惹了

青竹观,这七星洞是不能待了。快,收拾包袱,我们赶紧离开。」

「是,是,师父!」有徒弟颤声说道:「那,这游鸿仙子的尸身……」

「呼……」耿道人盯着苏承晶的身体喘息道:「我有办法,你们快去收拾东

西,今晚就走。」

「呼嘿嘿……呵呵呵……哈哈哈哈……」甜腻的女声,再度响彻厅堂:「想

不到啊,耿前辈。您不仅修练逆血绝息之术,还贪恋小女子这副肉身。是想将旁

人骗走,然后独享这热乎乎的身体吧?」

话音未落,地板上躺着的苏承晶突然身形鼓胀,又是一阵爆炸。这客厅之间,

已然没有半寸干净之处。

若说还有,那便是苏承晶。只见她一身皎白如玉,风情万种地踮足立于血河

之上。一手扶着胸前赤裸的圆乳,一手朝前,递向耿道人:「耿前辈,若是想要

奴家,何必用那铁剑来刺奴家的下身呢?只消您说一声,便是用您那胯下肉棒,

不是更好么?」

耿道人后退半步,勉力稳住神色,质问道:「你,你练的什么邪法?」

「天地阴阳,源出混沌。大道至简,无可言说。」苏承晶媚笑道:「耿前辈,

是您要问,奴家不敢不答。只是听到此话的那些小可怜们,可就……」

「不好!」耿道人听懂了苏承晶话中含义:「跑!徒儿们,快跑!」

眼见苏承晶扶着乳房的那手朝后一挥,立时便有粒粒血珠自她脚下的血河里

飘起,朝房门激射而去。只眨眼间,还呆立原地的弟子便被血珠打了个透心凉。

又有几名机灵点的已经夺门而出,苏承晶手指微动,血河里又升起几粒血珠

来,蓄势待发。

「受死吧!」耿道人爱徒心切,暴起一剑,朝苏承晶脖颈处横斩而去。这剑

砍落发丝,斩开白肤,破断粉颈,再又连同对侧垂发,一齐斩断。苏承晶美艳的

头颅在半空中回转了两圈,砸落在地,又滚了几滚,撞到墙脚,才算停下。

她赤裸丰满的肉体,踉跄着后退两步。鲜血如涌泉般地自颈口喷出,她两手

凭空乱挥,想要抓着什么,却再也掌握不了身体平衡。这赤条条的身体再度倒撞

几步,似是拼了命要抓住耿道人,双手猛地朝前一探,却因为后退太多而扑了个

空。整个身体如破麻袋般地朝前栽倒,双腿往前,一脚踩进血里,却还是止不住

身体的倒势,便是双膝软屈,跪于血地,无头的身体往前倒下,双手无力地分在

两旁,乳房贴地,丰臀抬空,跪倒在耿道人面前。

耿道人生怕这无头艳尸再度爆炸,又炸出个活生生的苏承晶来,是以持剑戒

备,对着这跪倒于前的裸尸等了一会。果不其然,这苏承晶的尸体还在颤动。先

是双足左右摇晃,连着屁股也淫靡地摆动起来。

耿道人大惊失色,举剑又要挥砍。才发现苏承晶的尸体只是颤动,而无其它。

她赤足抽搐,双腿紧闭,抬在半空的裸臀,便是受着这足肢抽动的波及,才

晃动起来。虽是正道,耿道人多少也杀过生,他立时明白,这是被砍去头颅的死

者,于死亡之时的抽搐动作。

他知道自己和游鸿仙子的实力对比。虽不可能一剑毙敌,却也可以相互过几

招。乘着对方得意忘形,追杀弟子们的时候,他靠突袭取胜,也是很有可能的。

只是为防苏承晶再度诈尸,耿道人也很谨慎地,围绕这跪倒在地,还在抽搐

的裸尸转了圈。那颈口还在冒血,双手已失血色,裸足颤抖,双腿硬绷,正是刚

死之相。只是绕到她身后观察时,那白晳的圆臀、粉嫩的菊穴、湿淋淋的私处

……当真是不敢细看。便是如此,凭他仗剑修行上百年的经验,足以断定,这苏

承晶,已然被枭首而亡。

耿道人沉默不语,将剑收归气海。他感到有阵头晕目眩,跌跌撞撞地趟着血

水来到门边,望着倒在血泊中的几个弟子,心酸不已。摇了摇头,他扶着门框,

想出门去收拢那些逃走的弟子们,忽见其中一人,正急匆匆地赶回来,脸上由悲

转喜:「快!随我叫回众人,收拾行李,这就离开。」

不想这弟子却朝他一笑,道:「游鸿仙子说……只要回来,就可与她,嘿嘿。」

耿道人大惊回头,见那房中血河之上,苏承晶的无头尸身,仍是跪倒原地,

此时是连抽搐也停止了,动也不动。而她那具头颅,还在墙角阴暗之处,正是它

原本停留的地方。

这才心中安定,斥道:「你中了人家的幻术!赶紧醒过来!」说着,一巴掌

拍在这弟子脸上。被打的弟子猛一激灵,定了定眼,见到耿道人,才说道:「师

父,是你!我以为,我以为……」

「没事了。」耿道人安慰道:「快,收拢众人,收拾东西。」

「是!」这弟子应了声,朝大家逃离的方向追去了。

耿道人抬头望天,阳光晒在他脸上,将他一身血污晒干。血块凝在脸颊,好

像刚从修罗战场回来那般。

「想不到……她居然学会了幻术。」

这样说着,突然一惊,抬起手来,给自己重重拍了两巴掌。再回头望那房内,

苏承晶的尸身,仍是跪倒在原地,没有动弹。

他松了口气,扭头正要离开,却见那苏承晶,赤条条地站在眼前,挺着圆润

双乳,媚笑地望着他。

「敢问前辈,这是幻术吗?」苏承晶沐于阳光之下,脂玉般的身子给大大方

方地照耀着,媚声问道。

耿道人颓然一笑,没有再祭出铁剑,后退两步靠在房门框上:「杀了我,饶

了我的徒弟们吧。」

「他们?早已死光了呀。」苏承晶笑道:「第一击时,便已死绝了。耿前辈

是不相信我的能力,自以为还能逃走几个吗?」

耿道人惨然问道:「为何要堕入魔道?」

苏承晶微笑摇头,上前两步,一手搭在耿道人肩头:「天地本源,非正非邪。

世人不识此法玄妙,将其与魔道混为一谈。我与那些魔修,是不可同日而语

的。」

「我远不是你对手了。」耿道人说:「杀了我吧。」

「定神丹。」苏承晶又近了半步,赤裸的身子与耿道人轻轻贴着,一腿上前,

在耿道人腿边轻蹭,两手慢慢揽上了他后颈。

「定神丹,何等稀罕之物,我怎会有?」

「别这么说嘛——」苏承晶轻摇玉臀撒娇:「奴家把这七星洞踏平,也是能

找到的。只不过……很费功夫。」

「杀了我吧。」耿道人说。

「为何非要打打杀杀呢?」苏承晶柔声说着,粉脸轻轻蹭上耿道人脸颊,在

他耳边呵气如兰:「不如……奴家给前辈……玩一下,前辈把定神丹交予我……

那又不是什么坏药毒丸,救人用的嘛。奴家的妹妹……确实是中了摄魂鼎之

术,如今已是第二重境了,别无它法,只有来求前辈……」

说着说着,苏承晶的手就已抚上耿道人胸口,将他衣裳解开,露出精壮的胸

膛。手指尖在他胸口轻划,乳肉也贴上去,硬起的粉色乳头,慢慢贴上耿道人胸

口。

「真是救人用,为何要杀人呢?」耿道人突然情绪激动,却又被苏承晶按住,

丝毫动弹不得。

「前辈误会了。」苏承晶娇笑道:「白士林,不过是奴家弄了法,造成的血

肉傀儡,假的——。嘻嘻,想问前辈讨神丹的。本以为那白士林是你观中主客,

他来讨要,必是能给。不想,耿前辈小器,竟是推脱了。所以,既然耿前辈不给

他这个面子,这血肉傀儡留着无用,奴家便顺手毁了。才不是什么逆血绝息魔功

呢。」

「我的弟子……」

「前辈真是贵人多忘事。」苏承晶咯咯轻笑:「是您非要问奴家,到底练的

什么功法。奴家不敢不回,又不能欺诓尊长,是以如实禀告。只是此功不可为外

人道,听得真言的,便要诛杀。奴家怎是存心要杀害同修呢?」

苏承晶抬起脸来,与愤怒的耿道人坦然对视:「倒是前辈,一言不合就抬手

杀我,连杀几次,奴家不也还留着前辈性命么?」

耿道人闭了眼,长叹一声:「你有此等道行,又凭如斯道理,这世间,怕要

掀起血雨腥风了。」

「若是仙子想要解救令妹,在下倒有定神丹以外的法子。」

苏承晶闻言回头看去,来者是位青年,青衣玉带,仪表堂堂,不是白士林,

还能是谁?

「跑啊,白庄主!」耿道人突然瞪圆双眼大吼,话说一半,突然止住。身体

软瘫瘫地倚着门框倒下,已然气绝身亡。

「仙子这手杀人本领,比月前在白涧庄外,更是精进了许多。」白士林叹道。

「早听主人说过,白庄主离开白涧庄,是往伏牛山七星洞来了。奴家脚程快,

先到一步,你这才到哩。」苏承晶似是对耿道人的死亡毫不知情,转过身体,朝

白士林而去。

「仙子说笑了。」白士林拱手谦道:「只是不知,在下看见的,是仙子的真

身,亦或是幻术?」

「是真是幻,白庄主上手摸一摸,不就了然?」苏承晶已来到白士林面前,

一手搭着他肩,圆挺挺的乳房,在他身侧慢慢拂过。香风过处,苏承晶已经搭着

白士林肩头,转到他另一侧去了。

「在下倒是有个不情之请。」白士林施礼道:「刚才听闻,仙子愿与耿前辈

享一夕之欢,以换取定神丹。不知在下能否入得了仙子法眼,也可……」

「那可要换摄魂鼎。」苏承晶单刀直入地说,眼神媚媚地朝白士林上下打量。

「原来仙子已然知晓。」白士林奇道:「那为何不一招杀了我,夺取此鼎,

拯救令妹呢?」

苏承晶哀怨轻叹,秀眉低垂,美目流连,低头挺胸,一手抚于乳前,在阳光

下,如雕塑般柔美:「打打杀杀,非我这弱女子所擅长。万一打不过你白庄主,

事办不成不说,这身子也肯定会被庄主收了。不如主动献身,至少能结个善缘。」

「哦?」白士林笑道:「仙子那无声无形之中取了耿道人性命的本事,就已

远超在下。只怕是摄魂鼎藏于在下身边,仙子需要此鼎办件别的什么事,需保此

鼎周全,是以投鼠忌器罢了。」

苏承晶摇乳不依道:「白庄主怎如此取笑奴家!耿前辈是自己倒下去的,哪

关奴家的事。舍妹遭了白庄主妙法,魂魄震荡,张狂颠倒,如今已是第二重境了。

我这当姐姐的,一无是处,唯有在此卖身而已。白庄主若肯俯就亲近,只管

来便是了,只求勿再拖延取笑,惹得奴家好生怕羞。」

「既如此,那便多谢仙子成全。」白士林知再问不出什么,也就拱了拱手,

解开衣襟。当他着手解腰间玉带时,苏承晶媚笑道:「如若白庄主完事走人,奴

家可怎么办去?」

「仙子有这等功力,在下插翅也难逃的。」

「嘻,我哪有什么功力,只有尽力将庄主服侍妥当,好叫庄主扶着腰也直不

起来,那才真叫难逃呢!」说着,苏承晶一脸媚笑,伸出手来,就替白士林宽衣。

这白士林反应奇快,自己刚把衣襟解开,那手就已然搭出去,刚好拍到苏承

晶手腕上。苏承晶毫无准备,两手被他左右一拍,便就被打得朝身后荡去。白士

林甚至来不及将上衣脱下,只爆出灵气来,将衣物震成碎条,双手飞速捏诀,喊

了声「住」,那布条便飞至苏承晶身后,将她玉手扎扎实实地绑在后腰。苏承晶

「唉」地惊呼出声,双脚又被白士林踢起,整个人失去平衡,裸着的上半肉体朝

后栽倒,两条美腿却被踢向半空。

苏承晶刚一倒地,白士林的裤子也随即爆开,两条破碎裤管一左一右,将她

双腿分别缠上,吱地一声于美腿膝间系紧。苏承晶遭此突袭,本能地想要并腿起

身,那裤条却有灵力加持,于她膝间越拉越紧,终于将她双腿硬生生地两边拉开,

双腿外侧各自紧紧贴住地面。苏承晶下体门户大开,再又挣了挣四肢,双手还是

被硬生生绑在后背,两腿更是无法动弹分毫。

她意外地又是「唉」了一声,试着再挣扎几下,均是无济于事。

「白庄主,这是何意?」苏承晶脸上没了自在从容的媚态,双眉微皱,杏眼

圆睁。俏丽的脸庞生了几分怒意,即使极力控制说话语气,那话里仍是有了几分

惧意。

「苏承晶,感觉出来了吧?这衣服是在下刻意穿来,在此对付你的。」白士

林身上也没了衣物,精壮的身体站在苏承晶面前,居高临下,傲然道:「我早就

知道,那个山魔子用挪魂沌魄鼎勾了你的一魂一魄进行炼化,又怎能不防呢?他

在我庄中假意投靠,实则想利用我与你妹妹的恩怨,将你引进白涧庄,演出同仇

敌忾的好戏,让你跌进他的陷阱里,好被他炼至第三重境。只可惜我早就想好,

要将计就计,把整个白涧庄都让于他,专在此等好了你来。」

「挪魂沌魄鼎?那是何物?」苏承晶摇胸摆臀,总不得脱,气急发问。

「那山魔子将你炼至第三重了,还没告诉你原委吗?」白士林笑道:「那可

是比摄魂鼎还高阶的法宝,天地初分之时便已现世的存在。炼化你个游鸿仙子,

还不是手到擒来?」

说着,他蹲下去,手背轻抚苏承晶娇艳脸庞:「真是生得绝美啊,比你那妹

妹,真是各有特色。我先得了你,再将你妹妹也一并纳入囊中,你姐妹二人,便

同作我飞升境界的垫脚石吧。」

苏承晶脸上再也没了请君来尝的柔媚与主动,她扭脸躲开白士林的抚摸,恨

声道:「恶贼!若你敢碰我妹妹一根寒毛……」

白士林笑着挥手,那将苏承晶双手绑在身后的布条,竟像有生命般,自她背

后哧呼呼地长到颈边,将她双臂拉扯至了快要脱臼的极限。就在苏承晶吃痛惨呼

的同时,那布条已然长到她下巴两边,猛地发难,将她一张粉唇檀口紧紧封住,

再又朝地上拉扯,将她头部与双手于背后固定在了一处。

「咕呜……」苏承晶闭眼闷哼,双肩「咯」地脆响,她两条玉臂便从身体断

开,连着皮肤,诡异地扯进背后,双手自腰后摆在后脑,好似托着自己脑袋那般。

白士林冷哼道:「游鸿仙子勿怪,在下势同缚虎,不敢怜香惜玉。」

说着,手上起诀,朝苏承晶探手虚抓。绑在她膝间的两道布条也有了灵力感

应,條地脱离地面,将苏承晶两条美腿带至半空,让她玉臀朝天地躺着。随即,

也是朝她头部生长而去,与那脑后双手绑在一起。

苏承晶的双腿,也就因此被拉向俏脸,膝盖顶至头部两侧泥土,却还嫌不够,

又往她脑后多偏了几分。

「咕……呜呜呜——」苏承晶被捂着嘴巴,痛苦地哀号起来,可这双腿却还

是被「咯咯」两声脆响,硬生生从胯间拗开,只被皮肉连着,也是诡异地自肩头

拉向身后,与她脑后双手,紧紧捆扎在一处。

现在看去,苏承晶美艳动人的肉体已经变成了白晳的肉球。身体不自然地叠

成一团,丰满的双乳被腿肉压扁,乳头和乳肉自两侧溢出,白嫩圆弹的屁股就在

她头顶附近,朝天露着阴户淫穴,却不见有甚淫水从穴口流出,可见这苏承晶是

真的痛楚非常,早已没了之前的娇媚模样。

「唔唔唔……」苏承晶脸蛋被自己双腿严严实实地盖住了,不知她表情如何。

四肢都被扭断,她身体再怎么摇晃,也无法如愿活动了。

白士林捧着这具肉体,将她托了起来。修行之人,肉体力量都远超常人,何

况还有灵力辅助。以他的修为,举起苏承晶的身体,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白士林在阳光下端详玩味了会,才一手负在背后,一手继续托着苏承晶后背,

看她美艳的屁股,和身体两侧满溢出来的圆乳。这个角度看得腻了,手指轻轻盘

动,将这枚肉球在掌心旋转起来,看她秀发飘逸,玉足无助地悬在半空。

「好一具美艳的好身体。」白士林赞道:「我将很多女修士炼成过丹药服用,

本想将你也如法炮制,细细想来,却是浪费了。不如吸光你的修为,将你这肉身

留着,时时把玩,才是上策。」

苏承晶听得真切,嘴里却无法求饶,只有连声呜咽,以示拒绝。

白士林冷笑:「事已至此,你还有得选吗?恐怕,你只能暗自乞求,我修习

的魔功术法,无法化解吸收你的灵力吧?只可惜,你已是挪魂沌魄鼎炼化而成的

人肉鼎炉,你的存在,只不过是存储灵力,以供他人吸取的。怎么,就连这么紧

要的关窍,你的主子也没有告知于你吗?」

他将苏承晶高高托起,望着这肉球放声大笑:「几个月来的设局谋划,就是

为了今天!」

说完,手上一松,那苏承晶便从半空中落下。再被白士林放出的灵力击荡,

整个人滴溜溜地于半空旋转,落至白士林胯前时,正好是股间淫穴,对准了他高

耸起来的肉棒,龟头直截了当地抵在她阴户穴口,在阴蒂突起间慢慢摩擦。

「等收了你的一身修为,我再去夺取山魔子的神鼎。依他的法子,差人砍下

你妹妹苏承宁的一缕头发,交由那神鼎炼化。那苏承宁曾经弃我而去,我以摄魂

鼎将她变成荡妇淫娃,却不过瘾。偏要用挪魂沌魄鼎,将她改头换面,骨肉再造,

变成似你这般的人肉鼎炉,才算解恨!」

也不管苏承晶在肉球里头拼命摇头呜咽,白士林控制着她的肉身,一点点滑

向自己。那肉棒也就挤开淫肉阴唇,慢慢滑入淫穴之内。

「仙子的阴户嫩肉,果然爽美。」白士林轻声赞叹,肉棒尽根而入,顶到了

头,手再轻托苏承晶双腿,将她慢慢滑开。那肉棒也就带着穴里的淫水,闪亮亮

地寸寸退出。待到只留龟头还在阴户里时,他又将苏承晶拉向自己,好让肉棒再

度插回这温暖的淫穴里头。

「呜——」苏承晶发出低声悲鸣。

「在下的阳根,可算舒适?」白士林取笑道,手上加快节奏,将苏承晶这具

肉球一下下拉向自己,有节奏地在肉棒上套弄起来。

「咕……呜呜——嗯——呜嗯——」苏承晶也止不住地放出娇声。原本的悲

痛惨呼,随着男人抽插节奏的慢慢加快,而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吟叫闷声。

「你可算知道,就算再不愿意,身体也已然被那神鼎改造,只消被男人顶几

下,不管对方是谁,你都会立即沦陷。」白士林淫笑道。

「呜——呜呜——」苏承晶被插得玉足摇晃,秀发纷飞,就连身体两侧挤出

来的乳球,也阵阵颤颤地晃动起来。

「来吧,把你的修为……唔……」白士林已经可以感觉到,股股充沛灵力,

自她穴里涌来,通过肉棒接收,源源不断地充入胯间会阴要穴。他赶紧加快动作,

控制苏承晶继续朝自己胯间冲撞。

「啪!啪啪!」

苏承晶丰满软弹的屁股,一下下撞在白士林腿前。

「呜呜……」苏承晶闷声淫叫着。敏感的身体渐渐泛出潮红,穴中淫水被那

粗壮的肉棒带着,一股股地满溢出来。与之同时,她的灵力,也止不住地从丹田

泄出,被肉棒尽数接纳,不断填进白士林体内气海。

「果然啊,果然啊!」白士林狂喜大喊:「那山魔子,果然如我所料,将你

改造成了极易于被汲取灵力的状态。好厉害的灵气,好高深的修为……这都是我

的了,我的了!」

「呜呜呜……」苏承晶淫叫着,哭喊着,所有声音,都变成了被封住嘴巴的

闷声,一波波地传出来。入了白士林耳中,在他听来,这是无上的妙乐。

苏承晶的肉体开始颤抖,双腿夹紧,玉足紧绷,显然是即将达到高潮。白士

林大笑:「好你个仙子,居然比我先到了。」说着,双手抓住苏承晶臀肉,加快

动作。苏承晶好似一只球形玩具,被他捧在胯前,肆意套弄肉棒取乐。此时此刻,

白士林站直身体,腰背反弓,用力朝前顶胯。

每次将苏承晶丰臀拉向自己时,他便朝前顶动,「啪」地一声撞在那臀肉之

上,激出阵阵肉浪。苏承晶便「呜」地叫床出声,她那肉球也就被撞得弹远些许,

放出大半肉棒来。白士林紧接着又将她拉回,又是「啪」地撞击,苏承晶便只有

忍不住地再度叫床。白士林玩得兴起,索性不再忍耐,大开大合地抽插撞击,将

个原本冷傲的游鸿仙子,当成了随手操弄的玩物。

性致积累到极限,白士林精关大开,顶胯插至苏承晶最深处,一股股浓精射

将进去。苏承晶给浇得全身发颤,「呜呜嗯嗯」地叫个不停。白士林美美地等着

收取她的全部修为,却只见——

道道阴阳灵气,在他眼前汇聚,两气相交相缠,形成漩涡,于他眼前徐徐展

开,便是连天地万物,都被这漩涡遮蔽了。

「这是什么?这就是你的修为吗?它已是我的了!」白士林笑道,将肉棒更

用力地抵进苏承晶淫穴深处,等待接收。

「这不是奴家的修为呢。」肉球里头,苏承晶的声音,不紧不慢传来:「白

庄主好功夫,能让奴家如此尽兴,当真是辛苦了。只不过,刚刚奴家……嘻嘻

……

失身绝顶之时,腿足抽动,只是实在快乐,忍耐不住。本以为被白庄主看穿

端倪了,没想到,白庄主竟是性情中人,玩得过于开心,连这等机会,都错过了。」

白士林大惊,细细回想,确实如此。那原本应该断了的双腿,怎可能因高潮

而夹紧抽动呢?他连忙要将眼前这肉球推开,苏承晶的身体,却突然似有千斤重,

紧紧压在他胯间,便是怎么用力,也无法撼她分毫了。

「你……你没有到第三重境?」白士林骇然问道。

「什么是第三重境?」苏承晶脑后布条碎裂燃烧,化作飞灰,被那混沌漩涡

吸入,眨眼间无影无踪。她展开身体,双腿往前,盘至白士林后腰,上半身飘然

立起,两条玉臂亲热地挽住他脖子,好像美艳的小妾,缠住了她的情郎:「白庄

主,这布条是以百十修士的灵力,加上布料炼制而成,所以你自信能用它绑住奴

家,是也不是?」

白士林惊恐地发现,原本被他吸入体内的灵力,此刻正从丹田泄出,经由肉

棒,回到了苏承晶体内。再抬头看,那娇艳动人的俏脸,此刻披着秀发,正笑吟

吟地望着他。

「白庄主只想与奴家有一夕之欢……奴家便任绑任玩地让庄主尽兴了。」苏

承晶柔声浅笑道:「拿来吧。」

白士林顿悟,脸色好了不少:「仙……仙子若是只想要摄魂鼎……」他手上

一招,便有具拳头大小的铜色小鼎,出现在他掌心:「这便是了,请仙子笑纳。」

「嘻嘻,这还差不多。」苏承晶手掌上翻,那摄魂鼎便飞到她手心上。五根

纤指微微一抓,便有恐怖灵气威压,从四周挤向摄魂鼎。本是坚固非常的鼎身,

立时起了数道裂纹。

「仙子……当真是要……毁了此鼎么?」白士林惊道。

「怎不是呢?我再怎样,也要帮舍妹逃离此鼎。」苏承晶双腿盘住白士林,

淫穴吸着他的肉棒,嘴上却轻飘飘地说下去:「没有了定神丹,就只能毁掉摄魂

鼎了。」

「那……那……仙子为何……」白士林越想越惧,连退数步,却还在漩涡之

中。苏承晶美艳的身子,仍是紧紧将他盘住,与他难舍难分了。

「为何不将白庄主杀了,碾碎你的一切,便连同你收入气海的摄魂鼎,也可

一并毁掉?」苏承晶一手掩嘴媚笑,一手加力,那摄魂鼎上的裂纹开始扩大,发

出咔咔声响。

「难不成!」白士林脸色惨白:「你!你是想!」

「嗯——」苏承晶轻笑:「正是如此呢。白庄主想做的,奴家怎就不想呢?」

「即便你有高深修为,也是被挪魂沌魄鼎改造过的……只会外泄灵力,无法

补益……」白士林突然住嘴,他想到了什么:「山魔子所说,全是胡言!他竟敢

骗我!」

「奴家听不懂呢。」苏承晶开始摇晃屁股,一下下榨着白士林的肉棒:「主

人要做的事,奴家不敢过问。只是如今……」

漩涡在白士林眼前越欺越近,直至将他包裹其中。他心中愤懑惊疑,触及混

沌,便都陷入虚无。原有的思维慢慢消散,只觉神志迷沉,一心窥探漩涡中的奥

秘,却始终不可得见。正恍惚间,苏承晶双目迷醉,痴态毕露,仰首挺乳,淫穴

吃着肉棒,扶稳了白士林上下雀跃,引得那乳球也止不住地晃动起来。

「奴家……美么……」

「美……」白士林眼中已经没有别物,直勾勾地盯着美乳。

「奴家的侍奉……舒服么……」

「舒服……」肉棒在温润紧致的淫穴之内,即使刚刚射过精了,复又硬梆梆

地跳脱起来。

「给我嘛……」苏承晶娇媚抱住白士林,让他低头亲吻舔舐她粉嫩的乳头:

「给我呀……」她俏脸埋至白士林耳边,吻住他耳垂,慢慢呵气舔弄:「给奴家

嘛……」

「给你……全给你……」白士林如痴如醉,也抱住苏承晶屁股,抚摸享受她

那脂肤玉体,感受她温暖软滑的一切。

「哦哦……到了……快……奴家……到了……」苏承晶全身抽颤,淫穴一吮

一吮地夹住肉棒,股股春潮,浇至龟头,给了白士林极大的刺激。他也听话地放

开精神,任凭精液迎着喷射上去,灌入苏承晶花心。

「白庄主,奴家这就收下了。」

白士林于迷茫间,只觉腹中丹田升起滚滚热气,那承载修炼灵力的内丹,被

苏承晶淫水浇至龟头,竟是慢慢化开。他毕生的修为,随着化开的灵力,顺着肉

棒,涌入苏承晶体内。

「给你……都给你……」白士林喃喃自语:「只要你喜欢……都是你的…

…」

「嘻嘻。」苏承晶媚笑,在他耳边亲吻:「白庄主真是大方。」

顷刻间,他的内丹就已被尽数吸光。苏承晶双腿放开,性感的身体飘然远离,

稳稳落地,赤着足,挺着胸,俏生生地立着。手上轻挥,白士林还迷茫地盯着她

那双美乳,身体却突然化作飞灰,被漩涡席卷着,消失得无影无踪。

苏承晶双手放下,那阴阳之气,混沌漩涡,也跟着消散,重现明媚天日。她

走上前,望着落在地上的,已经破裂不堪的摄魂鼎,怔怔地出了会神。

泪水,突然从她眼角滑落。

苏承晶双手虚张,引那摄魂鼎飞至掌心。两手再重重地合上,将此鼎拍得粉

碎。

「妹妹……宁儿……」苏承晶泣不成声,双目清澈,跪倒在地:「逃……快

点逃啊……宁儿……」

这话刚一说完,她低下头去,抱着脑袋痛苦呻吟。过了好一会,才缓过劲来,

慢慢起身。手指往自己身上轻挥,立时便有黑色布料自她身边凭空化出,将她装

饰一新。

只见她——

束起长发马尾,身着黑衣短裙。长发马尾,如夜幕低垂,黑衣短裙,显露美

乳沟壑。衣裙襟只盖至乳头,下摆遮至大腿。她双足裸露,足尖轻点,立时便有

黑色布带自脚边升起,交缠着绑上她两条白嫩的小腿,形成道道精美装饰。

她低头看了自己这身新衣,满意轻笑。祭出长剑,玉足点上剑身,轻巧巧地

站在上面。长剑带着她破空而起,朝白涧庄方向而去。

刘正茗坐于内院,躺在藤椅里,任由暖洋洋的太阳晒在脸上。苏承晶跪伏于

他脚边,短裙下摆被她动作带上去些许,露出圆润的臀峰边角,于黑色的衣裙之

下,被太阳照着,白得耀眼。

「按照主人的命令,已毁了摄魂鼎,杀了白士林。却没能拿到定神丹,请主

人责罚。」

「无妨。」刘正茗胳膊肘撑着椅子扶手,侧过身来:「我早说过,白士林误

以为能收了你的修为,他必会落入陷阱。」

「是。」苏承晶叩首回道:「主人英明。」

「定神丹与摄魂鼎,两者做成其一即可。你完成了我的第一道命令,理当嘉

奖。」

「谢主人。」苏承晶抬起头来,露出柔媚俏脸,眼睛直勾勾地望着他,似有

穷欲念,在她眼神中盘旋。刘正茗却未急于满足她,而是翻上手心,招来一物,

递于地上。

又是一口鼎。它宽高都有数尺,似由黑铁铸成,上有凶兽纹饰。鼎圆底方,

留有四足,鼎口以穹盖封住。鼎下没有炉火,内里却不断泛出热气,隐约又有哀

号恸哭之声,令人闻之动容。

「晶奴,你可知这鼎中炼的何物?」刘正茗笑眯眯地问。

「奴儿,不敢猜测。」苏承晶又是一头叩下,不敢再看那鼎。

「我送于你的九转还魂丹,还在身上吗?」

苏承晶连忙直起身,跪立着翻出手心来。那口锦盒凭空出现于手掌上,盒盖

翻开,赫然就是那颗九转还魂丹。

「明知这仙丹可救你失魂落魄之苦,心志扭转之痛,为何不服用它呢?」

「晶奴,没有得到主人的命令,不敢擅用。」苏承晶低头道。

「阴阳之理,相生相克,天地大道,便是如此。」刘正茗笑道:「我勾你魂

魄炼化,却又给了你解药。而你却将其乖乖捧在手上,当真是有趣得很。」

苏承晶双手捧住锦盒,抬于额前。盒内丹香飘来,她却连闻闻都不敢。洁白

的肌肤连同胸前上半乳肉,裸露于黑衣之外,婀娜的腰线下,白臀若隐若现。如

不是被人勾走魂魄控制,她一介游鸿仙子,又如何会落到这般田地?

然而此时,她的魂魄已然被炼化至第二重圆满境,便是明白原委,没有主人

命令,也不会吃下手里捧着的九转还魂丹了。

刘正茗看得兴起,索性往鼎中打入一股混沌之气,那鼎身慢慢泛红,盖缝溢

出的热气浓重起来,鼎内哀号一阵强过一阵,就连跪在边上的苏承晶,也忍不住

以手抱头,低声娇喘。

「端好你的丹丸。」刘正茗笑道。

「是……是!」苏承晶勉力跪直,双手颤抖地捧着锦盒,咬紧牙关,承受那

魂魄受炼之苦。

「你已是二重大圆满境,我却没有早些让你进入第三重,享受大成极乐。师

父,你不会怨恨我吧?」

「晶奴……不敢。」苏承晶抑制不住地低声呻吟,却还要努力回话:「主人

的意思……是……呜……让晶奴以……第二重境……迎战白士林……以免……被

他反吸……修为……」

「哈哈哈!」刘正茗大笑,手上摧动,那鼎炉便被烧得遍体通红,惹得苏承

晶一声惨叫,就连灵力化形的衣物也无法维持,片片碎落,露出颤抖着的酥乳与

丰臀:「那是我骗白士林的,他以为能和我合谋害你,其实我和他都是各有打算。

他以定神丹为饵,要把你引过去。而我比他多算了一层。以你为饵,骗了他

而已。」

「是……呃……啊啊……」苏承晶全身颤抖,丰满的乳房不住弹动,却还要

依令捧住锦盒,既不敢服用还魂丹,也不敢让这丹丸震落到地上。

「好了。」刘正茗待鼎中哀号之声渐熄,他也就停止催化。苏承晶大口喘息,

酥胸起起伏伏,全身裸肉,香汗淋漓。

「我非有意戏你,只是第二重境圆满之后,必要再催化一番,才算保险。」

刘正茗说着,挥手抬起鼎盖,那鼎中所炼之物得了自由,立时冲出,悬在半

空。

竟是和苏承晶一模一样的女子,全身透明,迷惑地望着地上二人。

她也是全裸着身子,挺着酥胸,一手托腮,似在思考。

「晶奴,你看那悬在面前的,是什么?」

苏承晶听令看去,娇躯剧震,却又不得不回答:「这是……奴儿的,一魂一

魄。」

「你已被炼化完成,此时魂魄还不归位,更待何时?」刘正茗突然喝道。

那悬在半空的魂魄,猛地被刘正茗推向苏承晶,两者刚一接触,刹那间便已

融合。苏承晶全身不由自主地震颤起来,那锦盒连同仙丹,被震向半空,却又让

刘正茗稳稳接住。再看苏承晶,全身肌肤发生改变,原本白皙的肤质,逐渐转为

黑色的硬壳,而娇俏的身体,却又在不断膨胀与坍缩。寸寸筋骨碎裂,再又重新

长成,发出咯咯声响。胸前双乳被那硬壳皮肤蔓延笼罩,苏承晶本能地想以手将

其抚去,却连手指也变硬发黑。这硬壳延伸至她颈口,将她俏脸连同口鼻也一并

吞噬,直至封至头顶,她全身的变化,这才停止。

苏承晶跪立原地,手指抚胸,低头看向自己,满脸惊惧,却是一动不动。她

好像成了尊黑色的石头雕像,双乳与臀部的丰润曲线犹在,却都成为了硬梆梆的

黑色石质。苏承晶张着口,本是想说些什么,又或惊呼出声,但这雕像,却是一

阵沉默。

刘正茗笑道:「你已魂魄归位,恢复完整,被炼化的魂魄与本体完全融合。

此刻便是服用九转还魂丹,也回不到从前了。这枚丹药,便由我收着吧。」

大约过了一盏茶时间,苏承晶这尊石化雕像终于又有了动静。黑色硬壳石肤

一点点从后背破开,白色的灵气光茫,从那裂缝中射出,又将裂纹进一步扩大。

背上的肤壳终于崩碎,露出白色晶亮的柔肤。苏承晶如蜕茧之蝶,从那壳里,

先拱出背部,再又挣起头颈,连同头到胸前的硬壳,也都碎裂崩解了。她闭着美

目,长长的睫毛显出悠闲沉静之气,高高抬起酥胸,向后仰首,甩开沾在头发上

的黑壳,任由满头银色长发,在灵气风压里飞舞。

双臂回到身侧,手上黑壳自行剥落,露出晶亮的柔美长指,以及粉色的指甲。

双腿尝试着站立起来,却还是被黑壳固定着,但见纤腰两边黑壳崩碎,性感

的肚脐乃至平坦的小腹也都显露出来,腹下光洁无毛,女性独有的耻丘轮廓,和

那软弹丰润的大腿,也都露出了真容。

苏承晶再次试着起身,下半身的硬壳也就轰然崩碎。她悬空着飘浮起来,脚

趾上残留的黑壳于半空中自行碎开跌落。双手抚到胸口,指尖在粉嫩乳头上轻点,

立时便有金色钢针,扎入乳首,却不见一滴血溢出。两边乳针下灵气汇聚,化形

为金黄色的圆扣,下有细长的链条连着双乳,在她胸前乳下,搭成朝下的圆弧。

苏承晶仍是闭着眼睛,双手自胸口拉至两肩,便凭空生出更多细长链子来,

自两边乳环伸至肩上,搭于后颈,形成闭合的项圈。

苏承晶双手自乳前抚着美妙腰线滑下,便有道道软链自她乳环长出,另一头

连至颈后项圈,在她身体两侧,形成长长的弧线装饰。与此同时,又有一道金钉

扎入阴蒂,横贯而出,惹得她轻呼出声,却又以双手引导,在阴蒂金钉两头也化

出金色细链,往两边,延至大腿侧面,扣在身体两边弧线装饰最下面的那条上。

当这一切都准备妥当,苏承晶终于睁开眼来,眸中混沌旋转,一闪而逝,显

出清亮明媚的眼神,四下打量了番,才定定看着刘正茗。美艳的身子徐徐落下,

一道灵力威压自玉足自然逸出,将留在地上的黑壳碎片吹飞,那足尖便轻轻巧巧

地点在干净地面,再又踩实。

她望向刘正茗,单膝跪地,银色长发拂到一边,露出娇美面庞,柔声说道:

「混沌修士苏承晶,感恩主人再造之德,愿尽心侍奉,任凭差遣。」

刘正茗也满脸激动欣喜,围着她左看右看:「旧时,曾与你在方寸洞蜘蛛巢

中有过一面之缘,当真是令我日思夜想,苦而不得。」

听闻此言,半跪在地上的苏承晶,也微微笑了起来。

「幸而,得了你一缕秀发,珍藏身边。」刘正茗喜道:「后又机缘巧合,有

了挪魂沌魄鼎相助,这才将你改造成我心目中最完美的模样,完完全全地属于了

我。现如今,你神魂尽洗,体魄重塑,便与之前,不再是同一人了。」

苏承晶娇声说道:「那么,主人是喜欢白色,还是黑色?」

刘正茗一愣:「你是指?」

「当然是衣服的颜色。」苏承晶甜美微笑:「若要晶儿不穿,也是可以的。」

「穿!只要你愿意,当然可以穿。白色吧,先要白色,以后可以再换。」

「嘻。」苏承晶掩嘴笑道:「主人的喜好,当真是不长久。只怕日后,不要

腻了晶儿才好。」

说罢,手上没有任何动作,却有灵力自然从晶亮的肌肤周边散出,自全身裹

了条白色的长裙,那式样,与当年蜘蛛洞中,一模一样。

「是了,就是这件,就是这件!」刘正茗扶起苏承晶,看了又看,终于忍不

住一把抱住,贴耳细语:「我不要师父,也不要奴儿。我只要苏承晶,只要你。」

苏承晶嘻嘻娇笑,勾得刘正茗上嘴要吻。她便挣脱出去,左躲右闪,不让吻

中面颊。正退让间,身子偏又恰巧撞着假山,给刘正茗逮了个满怀。苏承晶笑着

侧过头去,只让亲脸,不许吻嘴,胸前衣裙却已被他解开。款式保守严肃的衣襟

自胸口滑落,露出圆润乳房,和扣在上面的金色乳环。

苏承晶推开对方,娇笑着又要逃开,胸前金链却已被刘正茗牵在手里。她身

子刚逃,乳首就被扯住,引出惊呼淫叫,只得又回到刘正茗怀里,任他亲吻揉摸。

两人玩闹了阵,刘正茗按着她香肩,若得苏承晶又是不依地摇头娇嗔,无奈

被他牵住系着乳环的链子,只稍稍往下一拉,她便只有发出低吟,身子软软地跪

下去了。

脸上满是委屈,手却抬了起来,翘着小指,四指轻轻拢住刘正茗挺到面前的

肉棒,柔柔地抚摸。将这肉棒撸硬些许,她便乖乖扶起丰满圆乳,让他肉棒根底

擦着垂在乳下的链子,棒身纳进双乳中缝,双手轻巧地在乳球两侧往中间挤压,

便就跪在地上,用她一双白嫩浑圆的奶子,侍奉主人的阳物。

软弹香滑的乳肉,将阳具挤在当中,只留龟头在乳缝上方探出,苏承晶便乖

巧地低头,伸出小巧香舌,轻轻舔舐探出来的龟头。刘正茗不由自主地挺胯抽送,

那肉棒自乳肉缝里抽出,苏承晶便使上些劲,让乳球将肉棒和包皮都夹得更紧实

些,好让主人有被吸吮住的快感。那肉棒再插上来时,苏承晶便提前伸舌,只待

龟头探到唇前,触及软润舌尖,为主人更添乐趣。

刘正茗对这新生的苏承晶十分满意,他放开情怀肆意抽插,苏承晶也就配合

地张口叫床,嗯嗯呀呀的淫声,叫得娇媚柔转,让人听了,骨头都要酥掉几分。

刘正茗听得受用,两手抱住苏承晶后脑,往下压按。她放开双乳,抬美目,

媚眼瞧着刘正茗,这里粉唇开启,已将肉棒含进嘴里。

刘正茗只觉龟头被股软柔温润之息裹住,舒服得不愿动弹,只让苏承晶在他

胯前,运起嘴巴,来回套弄。肉棒顿时涨大变粗,硬硬地顶满了,她每次含进到

肉棒根处,那龟头就都陷进咽喉,苏承晶这再造的肉身,居然也都轻松受了。

来回吞咽了数十回合,苏承晶松嘴放出肉棒来,跪地抬头媚笑:「主人若再

不行房事,只怕就要射在晶儿嘴里了。」

刘正茗满意笑道:「有你这等尤物侍奉,就是射在嘴里,射在乳上,又有何

妨?」

苏承晶甜甜微笑作为回报,素手牵起肉棒,张嘴作势就要再含。刘正茗连忙

说:「这次,不如还是做吧。」

苏承晶便白了他一眼,站起身来。一身锁链轻响,她已手扶假山,抬起一条

腿来。当真是位女修,肉体柔韧,就这一腿站直,一腿抬至头顶的姿势,她却站

得稳稳当当,只露出温水满溢、蒂环穿链的淫穴来:「主人,来呀。」

刘正茗尽除衣服,全身青灰,硬肌肤厚。他踏步上前,挤住苏承晶白皙长腿,

好让她将这腿儿搭在他肩头,下体稍送,挺立的龟头便往淫穴插入,连那穴口两

边的淫肉,也被挤入些许。

「呜——嗯——主人……」苏承晶缩肩蹙眉,闭眼抿唇,手指微屈地搭在口

前,娇声轻呼。

刘正茗没有答话,确认肉棒已经插入一半,便就继续挺胯,将整条粗大阳物,

尽根没入。苏承晶给插入仰首淫叫,浪声尽出,原本掩在口前的手,也搭在刘正

茗肩膀上,指甲微微陷入皮肤少些,全身微颤。

「果然是副美艳敏感的好肉体。」刘正茗笑道。

「你怎把晶儿……炼化成……这样……」苏承晶话没说完,淫穴里迎来狂风

骤雨般的冲击。她一时不防,淫声大作,刚刚还站定了的身子,一下子软将下去,

却又被刘正茗抱紧腿胯,将她稳住,那肉棒就在淫穴口进进出出,疾速打起桩来。

「啊……啊啊……」苏承晶欣快地大声叫床,从未有过的爽麻,自她下体酝

酿,闪电般地传遍全身。她抬起的腿软绵绵地架在刘正茗身上,腹部被撞得不住

扭动,带动酥胸乳肉,也止不住地晃跳。那钉在乳头的乳环,连同下面的金属链

子,在她白嫩晶亮的玉肤之上,淫靡地起舞。

刘正茗一把抓上来,青灰硬掌把那软弹白乳握住,四指扣紧,用力揉搓。苏

承晶浪叫连连,两条胳膊环住刘正茗脖颈,将他紧紧抱着,扭着身子,酥胸贴到

他身上,张嘴便往他耳垂上轻咬。

刘正茗吃了这记牙咬,手上揉胸的动作更加绵密,便是将她推向假山,让她

裸背靠着,自己再压上去,压得那条美腿指向天空,低头也咬她香肩软肤。苏承

晶这下淫穴里被插得更深了,披散银发,指甲深深陷进刘正茗后背,却是仍不能

缓解这汹涌而来的酥麻快感。她索性改站为盘,动用灵力让身子暂时悬空,另一

条腿也抬了起来。

刘正茗会意,松开上半身让出位置来,将她双腿合拢,齐齐扛上右肩,却仍

将她身子压往假山,肉棒还是朝那淫穴毫不留情地插入冲撞。苏承晶两条美腿并

直,膝盖压着双乳,俏脸自小腿底下探出来,轻启粉唇娇羞呼唤:「主……主人

……」

刘正茗再度压下身去,一口吻在那唇上,只觉对方香舌等不及地探出来,就

往他嘴里索取。两人粗重鼻息相互吸吐,舌绕唇缠,当真是火热得难解难分。他

揉搓美乳,她夹紧肉棒,两人相互取悦,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响彻内院。

如此大战了不知多少回合,刘正茗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嘴来,两人唇肤相粘,

此时终于分开。他朝后仰倒,无需沟通,苏承晶也配合着他飘然而至,肉棒还在

穴里没有离开,刘正茗已然平躺于地,苏承晶却是双腿屈起分开,跨坐在他身上。

她主动压腿抬臀,用那淫穴一下下吞吐肉棒,穴口粉肉四周尽是溢出的水渍,

还又紧紧箍着肉棒阳根。每次她抬臀起身,那穴肉便将肉棒放出大半,就连自身

淫穴里的嫩肉,也被肉棒带出些来。她再又坐下,肉臀啪地撞着腿根,那些淫肉

就又被肉棒插进去,只有淫穴外表的皮肤,亲密地夹着阳根。

苏承晶口中再也没有淫声发出,她只是张着口,闭上眼,于喘息中激烈运动。

强烈快感让她挺胸仰首,佩戴乳环的乳头充血挺立,好像两颗上好红玉,镶

于洁白玉乳之上。她浑身链条沙沙作响,手扶主人胸膛,手指在他坚实硬质的胸

口轻柔摩挲,一头银发甩向裸背,随着身体上下起伏,左右跃动。

刘正茗鏖战已久,肉棒在淫穴里越发胀大,已至极限。苏承晶也不再起伏肉

臀,而是让穴口将那阳物吞至根部,淫穴连同蒂环,紧紧贴在刘正茗耻骨上不动,

自己只是前后摆动腰肢,让小腹带着淫道,将那肉棒细细榨起。

刘正茗忍耐不住,口里发出声响。苏承晶自摸双乳,手指在链环乳肉间流连,

嘴里含糊不清地淫声轻放:「主人……给你……晶儿把什么……都给你……」

股股阳精爆发出来,浇向花心。苏承晶小腹热酥软麻,舒爽得无以复加,滚

滚热潮也从子宫降下,浸润主人阳根。她丹田之中,原本存备的海量灵气,也大

量化解出来,随着淫水泼下,沁入刘正茗肉棒,被他收入腹中。

只这一下,刘正茗的修为便大为提升。而苏承晶也自愿执行了她身为人肉炉

鼎的使命:勾引他人交合,吸取别人的灵力,再回来通过阴阳之术,赠予主人。

苏承晶送出这份灵力,心神被无边快感淹没,沉浸在极大的幸福感里,柔媚

地看着主人,手指抚摸他脸颊,粉唇微翘,沉默不言。刘正茗握住她的手指,让

她继续赖在自己身上,也没有出声驱赶。两人相视微笑,苏承晶忍不住俯下身去,

乳首压着刘正茗胸口,俏脸递上柔唇,轻轻吻了他一记。

「有人来了呢。」苏承晶娇声低语:「搅了主人的清静,真是该死。」

「是什么人呢?这洞里庄里的妖怪,都已被你打扫干净了。」

「是……嗯——」苏承晶维持原样,扒在刘正茗身上不愿离开:「晶儿用灵

力探查了,是青竹观的人,嘻,一群蝼蚁。」

「你妹妹也在其中?」

「哼!」苏承晶不依地捶了他,玉体还是俯在他胸口上:「我妹妹才没有来。」

「那可是你以前的同门,你要怎么办?」

「怎么办……都可以。」苏承晶媚笑道:「只要主人高兴,晶儿这就去勾引

他们,把他们的修为尽送于主人。」

「他们?我看不上,随意处置吧。你呀,不如想想别的门派,那些有头有脸

的长老、掌教。比如血杀门的四位高手……」

「是。」苏承晶甜笑答应。一记电光从庄门外袭来,苏承晶手往后探,不紧

不慢地接住,手指一抓,那电光便在她手心消散了。

「你是……」来袭者现出身形,满脸惊讶:「游鸿仙子?我感应出你魂魄有

损,带领师弟们前来相助了。但……你……你怎会……若被强迫,我等现在便来

搭救,只要齐心,便可杀了那欺辱你的妖魔!」

数道身影闪进庄门,朝内院疾速而来。

苏承晶裸背冲着昔日同门,丰臀还坐在刘正茗身上,任那肉棒留在淫穴里没

有拔出。她柔美的腰线扭动,没有看向来袭众人,只将那手轻轻挥了挥,如是而

已。

缘合

南川。

去年从伏牛山七星洞传来的惊人消息,说是济民的善修全部惨死,着实闹得

满城风雨,人心惶惶。只是这些时日来,和平氛围始终笼罩着这片土地,让那些

骇人听闻的旧闻,慢慢从大家心里消散了。

又是一年初春。城寨风俗,每到此时,便要大摆集市,从不例外。今年参集

的店铺远超往年,集市都出了城,在郊野平原上接连摆出了几里地。虽然已是黄

昏时分,很多远郊的商铺摊位都撤回城了,参集的乡民却还热情高涨。他们在旷

野点了篝火,又有些酒肆乘机出摊贩酒,把这片地方搞得欢声笑语,人头攒动。

苏承宁挽着夫君许悠,也在其中。两人早已不是青竹观弟子,下山当个散修,

也好远离过往,无拘无束。苏承宁的头发早在半年多前就剪短了,当时也是姐姐

讨要,说要留个念想,便痛痛快快地亲手剪下来,赠予了她。

许悠对游鸿仙子,亦是千恩万谢,亲眼看她微笑道别,御剑而去。算算时日,

两人完婚至今,将近一年,自是恩爱情浓之时,在这晚集夜市,双手牵着,就算

买物拿酒,也不愿分开。

苏承宁短发披肩,鬓边插了小花,显得清新可爱。她穿着身火红色的长裙,

不似旁人需加棉袄,只要薄衣薄裙,就不觉得冷。许悠则更加直接,只着汗衫,

外面套了蓝色的坎肩,下面随便穿条麻布长裤。初春时分,地上还有积雪未化,

这对夫妻如此打扮,自是吸引了不少目光。

「这位老兄,大家伙还踩雪烤火,您就只穿这么些薄衫,身子骨当真是硬朗!」

此时便有乡民,捧来碗酒,跟许悠搭话。那些好奇的人们,都聚在周围,起

哄调笑道:「是啊!看他老婆长得如花似月,也只有这么硬朗的身子,才能经得

住哩!」

话音刚落,大家都哄笑起来。

许悠也是陪笑拱手:「见笑了,见笑了。庄稼人,仗着年轻,身体好些。」

「我也种庄稼的,怎么没你这么好呢?」人群里有人叫道。

「你也没他这么漂亮的老婆啊!」有人在人群另一侧大声回答。

于是大家又是一阵哄笑。

许悠虽曾是青竹观里的大师兄,毕竟是到了乡野,应付不来这种场面,只有

端起酒来:「大家别笑话我了,小弟这就干了这碗酒,算是敬诸位的。」说完,

仰起脖子,一饮而尽。

「好!好好!」

又有人端酒上前:「这等美景好酒,怎能一个人喝呢?」说着,自己也仰脖

子干了:「拿酒!拿酒!」

早有在此摆摊的酒肆小二乘乱捧上酒坛:「各位爷!三文钱一碗,我给大家

满上。」

「倒!倒!」乡民们嬉笑着闹在一块:「给他老婆也满上!」

苏承宁拗不过众人,也端起酒碗来。许悠在旁见状,抢碗在手:「诸位就别

为难我家娘子了,我代她喝了便是。」又是一饮而尽。

「夫君——」苏承宁抿嘴而笑,眼里却有些担忧。许悠大咧咧地摆手:「这

算得了什么!来,再倒上。」

有敬酒的起哄道:「这位老兄,你有所不知啊。不灌老婆喝酒,你这身子骨

再硬朗,晚上也无处可用呐。」

苏承宁给说得脸红到脖子根,只有应道:「我喝,我喝还不成吗?」便又端

起碗来。刚喝下去,突觉一阵头晕,脚下虚浮,晃晃悠悠站立不稳,手中碗也掉

了,靠在许悠肩头,闭眼喘息。

「宁儿,这是怎么了?」许悠连忙把碗抛给小二,扶住妻子,一手扣在她手

腕脉门,就要替她查体。

「无事,不打紧。」苏承宁闪电般抽回手腕,微笑摇头:「许是喝了酒,有

些醉了。」

「你家老婆这酒劲上头得也太快了些。」有人笑道。

许悠点头陪笑:「失陪,失陪,诸位请便,请便。」说着,带着老婆,往人

少处走。早有小二机灵地捧着酒坛堵在众人面前:「各位爷!还有谁要添酒的,

不醉不归!三文钱一碗!」

两人专挑僻静处走,不多时,便到了幽暗处。夜色低垂,对面看不清人脸,

许悠只见妻子一双美目,眨也不眨地盯着自己,听她喘息声越来越粗重。

「夫君……我……」

许悠不好再拿她脉门,只有以手背摸她额头,只觉她皮肤发烫,心下讶异。

妻子道行虽浅,多少也是百病不侵、芳龄长驻的。怎会在这初春寒夜里,穿

件薄裙,便伤风发热了呢?

苏承宁似是看穿老公心思,拂下他手,踮脚凑到他耳边,低声说:「夫君,

你我可否……在此……行那,阴阳交合之事?」

许悠吓了一跳:「宁儿,莫要吓我,可别又是中了什么摄魂邪法。」

苏承宁吃吃笑道:「嘻,瞧给你吓的。那摄魂鼎,早被姐姐毁了去。哪还有

什么……只是瞧这夜色美景,你我在此隐居,本就该逍遥度日才是。夫君你,忙

碌一世,也是个苦命的……为何不乘此良机,与我快活一番呢?」

许悠说她不过,只好揽她双肩,吻她软嫩嘴唇。苏承宁眼神更媚,于黑夜中

摸索了会,许悠再定神看她时,见她身上有些亮色,手摸上去,竟是软滑香绵,

连忙拥入怀里紧紧抱住:「你就不怕被旁人看了去!」

苏承宁媚笑:「夜幕已沉,你我修行之人,尚且看不清楚,更何况乡野村民

了。就算给他们往这边瞧,也只能看见两团黑影,有甚打紧!」说着,身子往下

一钻,便从许悠臂膀里滑出,自顾蹲下去,替夫君解开腰带。

许悠还担心妻子春光外泄,自己那裤子就已被扒下,下体凉飕飕的,正想伸

手捂了,却觉阳根被阵温润的暖肉紧紧吸住,又有阵阵软弹,点上龟头周边,把

那肉棒上下舔舐得舒舒服服。

许悠不由得仰起脑袋,长出口气:「宁儿,每次被你这般,都有说不出的爽

快。」

苏承宁小嘴含得满满当当,也不说话,只是将夫君双手牵起,摆在自己后脑。

许悠会意,这是妻子这些时日以来,不知为何觉醒的新的癖好,只要他粗暴

对待,她才欢喜。许悠收起些许爱惜之情,放纵了欲望,双手捧着妻子头部,将

她嘴巴当成个物件,一下下地套向阳物。

「唔唔唔……」苏承宁随着许悠动作,有节奏地闷哼起来。初听还以为她是

抗议,那声音却越来越大,带着欢快欣喜,就连舔弄的舌头,也加快了几分。

肉棒在嘴里越发粗壮,苏承宁伸手拍了拍许悠手背。这夫君倒是爱惜她,以

为妻子累着了,连忙要把手松开来,不想却被苏承宁一把按住,重重地压下去。

许悠也苦笑会意,用力将她脑袋拉向自己,那肉棒也就顺滑地插至她咽喉,

逼得她那嘴唇,都紧紧亲吻到了阳具根部。苏承宁本能地咳嗽,肉棒卡在喉间,

硬生生将她的声音压了下去。

「呜——咳——嗯嗯——」她发出痛苦的呜咽。许悠又是连忙松手,退出肉

棒:「宁儿,你,你没呛着吧?」

苏承宁幽怨地白了夫君一眼,脸上却满是笑意:「多谢夫君体恤垂怜。」

「这是什么话,夫妻之间本就该相互扶持。」许悠扶起妻子:「夜都深了,

我们不如回家……」

苏承宁暗自轻叹,夜幕掩住了她的表情,只听她乖巧地说:「都依夫君便是。」

又是阵悉索声响,许悠摸见妻子身上又穿了衣裙,这才安下心来。两人相互

搀着,在夜里摸索前行,正欲回到篝火光亮处,苏承宁又是一阵目眩,扶着额头,

脚步不稳,被许悠一把扶住。

「这是今日第二回了。」许悠握住苏承宁手腕:「不看一下,我实在放不下

心。」

「别。」苏承宁抽手,这次却是被丈夫紧紧握住。一股灵力从脉门涌入,她

想阻挡,那许悠修为比她高出一阶,她又如何能挡得住?

许悠凝神运转灵力,脸色突然大变:「宁儿,你,你少了一魂一魄!」

苏承宁凄然一笑:「我若能多撑些时日,该有多好……「

「这是怎么回事?是谁?」他心念电转:「我曾被你姐姐探过,也乘机感应

了她的灵力,当时觉察她灵力有异,似是魂魄缺失之兆。你们姐妹二人……」

苏承宁暗自轻叹:「我……不太舒服,夫君可否,先行回家,为我取来……

安神丸……姐姐曾经送过的,那种药……」

「好,好。」许悠满口答应:「你在此等我,可千万小心着。」

苏承宁柔声宽慰:「我好歹也有些修为,在这旷野乡村,哪里会有什么危险。

你,快去快回吧。」

许悠连连点头,松开苏承宁手腕,使了个轻身法,纵出数丈,又不舍地回头

看,却只见浓重的夜色。他便又纵了几个起落,消失在夜幕之中。

苏承宁留在原地,长叹一声,只觉头晕难当。她在黑暗的旷野里走着,身子

跌跌撞撞,几乎摔倒。眼前黑夜突然放出光来,抬头望去,正见阴阳二气,纠缠

相绕,混沌漩涡,遮天蔽地,朝她浩浩而来。

「我也终于,到第二重境圆满了。姐姐……」苏承宁喃喃自语,被那漩涡席

卷,但觉充沛灵气威压,四面八方朝她袭来。苏承宁再也站立不稳,迎着灵力强

风,双腿一软,跪倒在地,衣裙尽碎,发丝飞舞,目不能视。她伸手往许悠离去

的方向摸索,却什么也没能触到。更沉重的昏眩感涌上心头,苏承宁终于闭上双

目,赤裸着身子栽倒在地。

漩涡散去。四名修士,从天而降,零零散散落在四周。

「那黑衣女人所讲的情报果然没错,就是今晚于此处,出现了混沌之气。」

「这么说来,挪魂沌魄鼎重出天下,当真如此么?」

「你不是见到混沌漩涡了?若不是离得远,我等恐怕都要被卷进去,后果难

料。」

「这就是黑衣女人曾说的青竹观大师兄的老婆?唯一幸存的那个?」

「不可思议。得到这些消息的不只我们四个,听说早有人把青竹观与七星洞

的事联系在一起,巧的是,青竹观上下老小,也都被屠灭尽了。据说只有眼前这

个活了下来。怎么会,连那个大师兄许悠,也还活着呢?」

「他怎就活着了?不是刚刚被你一掌毙命?尸首还在几十丈外躺着呢。」

「言师兄的意思是说,青竹观被屠戮之时,许悠就该死了,怎会在此没事人

样的带着老婆过日子呢?」

「先探探她的底细。刘师弟,掌个亮。」

有人于掌心聚了些灵力,化为淡淡蓝光,悬浮于众人头顶。这四人的面貌也

就被显露出来。他们都穿着黑色劲装,其中一个脸色阴沉的中年男人,拾起苏承

宁手腕,灌注灵力查探了番。

「修为极低,不值一提。」他低声说。又查了些许时间:「丹田虚无,气海

亏空。奇怪,怎会如此?」

「肖师兄,查查她的魂魄。」有个眼神凌厉,身材矮胖的男人急道。

「确是只有二魂七魄。」查探之人回答。

「勾取魂魄之术,并不稀奇。只是我们都亲眼见到了阴阳混沌之气,那也只

能往挪魂沌魄鼎这方面去想了。」身材稍矮些的老者沉吟道。

「言师兄,那什么神鼎,真能重塑人的魂魄?」一直不发言的青年问道。

「刘师弟勿急。我等也只是听了些琐碎传言,不见得真。」被称作言师兄的

老者站在苏承宁首侧,抱胸沉吟。

「那黑衣女人说的话,全都应验了,不就说明,神鼎之言,也是可信的么?」

身材矮胖的男人眼放精光,急切切地说。

「马师兄,黑衣女子的话也有可能半真半假。」青年人说。

扣住苏承宁脉门的肖师兄,将她赤裸的身体扔回地上:「就她那点微末道行,

也敢骗我们血杀门四大高手,怕是活得不耐烦了。若是有假,就要将她剥皮抽筋,

叫她身死道消。」

「那多可惜。」身材矮胖的男人淫笑道:「我们玩过的女修,也是不少。看

那黑衣女人只露下半张脸,应该也是个绝色。依我看,不管她所说是真是假,只

要找着挪魂沌魄鼎的下落,我们也都该把她收了,或淫或辱,任我处置,岂不快

活?」

四人会意,一齐露出笑来。肖师兄接话道:「马师弟,你这般虚胖,可别淫

坏了身子。」

这姓马的笑道:「无妨。纵是游鸿仙子来了,我也要想办法会她一会。传闻

她生得倾国倾城,修为极高,却是个冷艳不近人情的。若是到我手里,教她尝到

人间极乐,怕是整日都舍不得下床了。」

四人想象着把游鸿仙子揽在怀里淫弄的画面,又是一阵淫笑。

「只可惜,游鸿仙子居然失踪了。」言师兄说。

「先不说她。三位师兄,可知眼前这人是谁?」

「青竹观大师兄许悠之妻啊。」肖师兄说:「怎么,看你年纪轻轻,居然好

淫人妻?」

「我也是听人传言,游鸿仙子本名苏承晶。眼前这位,叫苏承宁,是人家的

亲妹妹。你们细看,她眉眼鼻唇,是否与那游鸿仙子,有几分神似?」

姓马的修士听闻此言,急忙一掌虚抓。那昏睡在地的苏承宁,便被灵力吸得

飞荡而起。酥胸朝上,四肢脱力垂着,俏脸无助地偏向一边。

刘师弟把那浮于头顶的亮光拉下些许,推至苏承宁面前,四人看了,均是眼

前一亮。

「好个绝色美人!」言师兄赞道:「我曾见过游鸿仙子几面,她们二人,确

有几分相像。」

「让我也瞧瞧。」肖师兄也伸手去招。那苏承宁的身子便轻飘飘地往他那边

飞去,却是飞了一半,又原路返回到马师兄手上。她那平坦白皙的小腹,更是直

直贴住了马师兄的手掌,就像被粘在男人手上似的。

「肖师兄莫抢,这女人可是我先看的。」

那酥胸圆乳就在眼前,他也不管别的,一低头,先咬住了乳头再说。

「有趣,老夫也陪师弟们玩玩。」这老人也伸手来招,一股强烈的灵力阵风,

吹乱了苏承宁的秀发,将她躯体从马师弟手中拖拽出来。这咬着她乳头的矮胖男

人,见眼前香乳远离,嘴里「咦」了声,那乳头便脱口弹回了。

「言师兄来抢,不地道吧。」肖师兄笑道,手里使了吸字诀。苏承宁本是背

向那老者飞去,中途又转了向,脸庞朝着肖师兄飞来,一张俏脸,便就被他抓在

手心握住,举在半空,美艳的裸体无力地垂着,玉足虚指地面,摇摇晃晃。

他心知这美娇躯在手上拿不了多久,赶紧伸手往她胸前抓去,一把握住酥乳,

肆意揉搓了番:「香软滑弹,好乳,好乳。」

「众师兄都出手了,小弟也该不甘落后才是。」青年人也探出手来,打出完

全不亚于三位师兄的灵力。苏承宁的身子被骤然拉向他手,于半空中打了个转,

裸体无助地头脚相折,却是翘着圆臀,给刘师弟两手一边一瓣,满当当地抓住臀

肉。

「好小子,师兄平日是怎么疼你的?怎敢和我们争抢?」言师兄虽这么说,

脸上却笑吟吟的,再打出一道灵力,就要抢那苏承宁。肖师兄这时突然摇头笑道:

「好了,好了,是刘师弟赢了,给他插了头香。」

众人再看,原来那青年把苏承宁丰臀抓过去时,就已经解开裤子挺起了肉棒。

刚一抓到屁股,就把她那淫穴对着套了上去。

马师兄左手还要发力争夺,听肖师兄说了,只有自己将这左手一拍:「你小

子鬼精!快些完事,好让我们三个再争来。」

刘师弟一边插那圆臀淫穴,一边笑道:「若要我快些,马师兄何不来帮忙推

推屁股?」

「哈哈哈!」老者指着师弟大笑:「不敬尊长,违我血杀门戒律,回去叫你

马师兄打你屁股棍子才是正经。」

几人调笑着,看那青年奸淫昏睡中的苏承宁。她秀发散乱,面容迷沉,一双

美腿垂在青年腿前,双手垂在身下,却是那对圆鼓鼓的酥乳,随着青年抽插冲撞

的节奏,一下下地前后摆动摇晃。

「弟啊,滋味如何?」马师兄酸溜溜地问。

「销魂蚀骨,温软紧湿。」刘师弟啪啪啪地冲撞,一手用力拍在苏承宁臀肉

边缘:「听这声音。」又是一掌拍下,打得臀浪翻滚:「听见了没?」

「听见了,听见了。」马师兄心痒难耐,凑到苏承宁俏脸跟前,也脱裤掏出

肉棒来。

「你要作甚?她魂魄受到激荡,现在昏迷不醒,哪能开口含你那玩意儿?」

马师兄也不回答,只是托起苏承宁脸蛋来,两手拇指左右摁着她下巴末端关

节处,左右一挤,苏承宁那粉唇便就软绵绵地张开来了。

「这不就成了嘛。」马师兄挺胯送棒,粗野地插进苏承宁嘴里。

「师弟,你当心些。她要是突然醒了,一口咬下你这命根子,岂不是舍了本

钱?」肖师兄在一旁笑道。

「哼,她这点修为,哪能奈何得了我?」说着,这男人挺动肥硕屁股,两手

抱住苏承宁娇小的脑袋,将她俏美的脸蛋整个埋进他那茂盛的毛丛里。

「这口穴,已然不亚于很多女修的淫穴了。」马师兄只觉肉棒浸在了温水肉

腔之中,抽插之余,还能感受她那舌头,有一搭没一搭地舔上龟头,当真是舒服

至极。

两个男人一长一少,前后夹击,搅得苏承宁这肉体四肢摇晃,双乳如波。

众人玩得正在兴头上,忽闻香风阵阵,有声音在近旁黑暗里嘻嘻娇笑:「我

说怎么左等也不回来,右等也不回来。原来四位哥哥是在这里,先玩上了。」

话音未落,众人循声望见的,是一位身形修长,黑袍罩身的女子。她黑兜遮

面,袍裙掩地,慢慢走得近了,只能见到兜帽下精致的下巴,和轻轻抿着的粉唇。

「原来是你。」肖师兄皱眉道:「你不是被我们扣在血杀门了么?」

「嘻,肖哥哥。」这黑衣女子轻笑道:「你那些小师弟们,让我软语相求,

便心软了。只是——」她又掩嘴笑道:「都中看不中用,几个回合,全都泄了精。

我便出来啦。」

「你有勾魂媚惑之术?」老者脸色微变。

「言哥哥,哪能说得这么难听。奴家没那种本事,只是长了副好皮囊罢了。」

说着,她素手从袍袖探出,掀开兜帽,露出一头长长的黑发,与她那张绝美

脸庞来。

「游鸿仙子!」言师兄失声道。

「什么?黑衣女人是……」肖师兄下意识地看了看被他们淫辱着的苏承宁。

就连奸着苏承宁小嘴的矮胖马师兄,也暗自凝神戒备。

「哎呀,哥哥们误会奴家了。」苏承晶一步步走向言师兄:「奴家只是来谈

笔交易的。」

「停住!」老者感受到威胁,突然一掌击出,涛天的灵力朝苏承晶席卷而去。

她脸上显出惊容,「呀」地娇呼出声,竟被直接命中,身上衣袍顿时化为齑

粉,那远远傲于妹妹的肉体,尽数暴露出来。

她一手遮掩圆乳,一手护住下体,后退两步,嘴上急切说道:「诸位哥哥,

请听我言……」

肖师兄醒悟,抢白道:「她修为降了!之前就探查过,脉弱气薄,比我们低

两个境界。马师弟,你还记得吗?是你查的她。」

矮胖修士点了点头,这才继续挺胯抽送,将肉棒满满塞到苏承宁喉间去了:

「游鸿仙子,你怕不是为了保那青竹观的妹妹,和什么人打了一仗,境界跌落,

才不得不以黑袍掩面,避开仇家耳目吧。」

老者沉默不语。刚刚挥出的掌风,也不是为了击毙此女,是以只发了三成功

力。未曾想,竟然一击命中,还把名满天下的游鸿仙子打得如此狼狈。回想她隐

匿身份提供挪魂沌魄鼎的线索,现在又现身提出合作,必是被马师弟说中了原委。

正思量着,又听苏承晶遮羞低头,幽幽地说:「诸位哥哥,若能助我提升修

为,我愿以此身相酬……再,再告知你们那神鼎下落。」

一边软语相求,见言师兄没有继续进攻,便继续朝他款款而去。

「师兄!」奸着苏承宁淫穴的青年出声提醒:「小心些。」

「刘师弟不慌。」老者沉声道:「你牢牢把住她妹妹,谅她这点修为,也不

敢兴风作浪。」

话未说完,手上一招,苏承晶便娇声惊呼,身子好像被万钧之力吸住,不由

自主地朝老者飞去。

肖师兄捶胸顿足:「好你个老头子!白白害我为你担心,居然偷跑!」双手

施力,又和那老者抢了起来。

可怜这苏承晶,空有傲人肉体,却被高手当起了角力筹码,给两股力量控在

半空。她手臂被灵力吸着向前,双腿却被拉至背后,挺胸抬胯,丑态毕出。

「言哥哥,肖哥哥……」苏承晶四肢被控,悬在半空僵持不下,急道:「奴

家可以……同时侍奉两位……呜——请把奴家……放下来吧!」

老者手上力道不降反增,哈哈笑道:「只怪你修为大降,跌落境界,此时可

由不得你作主了。」

肖师兄也催力笑道:「你可知,只要我们放话出去,说游鸿仙子现在境界还

不如厉害些的散修,到时会有多少修士,排着队要来征服淫辱你?」

「呜——」苏承晶娇声求道:「只盼四位哥哥垂怜。」

言师兄大喝一声:「嘴上说说,有什么用?还不速来!」手上力道加重,那

苏承晶双臂就如被突然用力拽住,一格格地脱离身后肖师兄的力场,顿顿挫挫,

朝老者移近。

「师兄,若论修为,你比我略高一些。但比起这种把戏,你可就不如我了。」

肖师兄也加紧催动吸字诀,把那苏承晶的下半身,硬给扭转过来,两条美腿

一屈一伸,屈的还受言师兄控制,伸的却已朝他这边寸寸而来。苏承晶给两股力

道掰得淫穴大开,于灵力照明之下,穴口淫水在臀下汇聚,拉成细长亮丝,朝肖

师兄滴落,给他张开嘴来接了,舔了舔唇。

「好极,好极。没想到今天可以尝到游鸿仙子的味道。不过,这还远远不够!」

苏承晶扭曲在半空的身子被猛然拉直,她只有双臂还指向老者,两条长腿都

已尽在肖师兄的吸力掌控之中。

「师兄,我看你还是留点力气,等着插末香吧。」肖师兄哈哈大笑,手上再

加力道。那姓言的老者脸色一沉,双手突然脱力,身子倒退几步才堪堪稳住。再

抬头看苏承晶,整个圆乳翘臀的身子,已然飞到肖师弟怀里,被他兜腿揽臀,抱

个正着。

苏承晶这才长出口气,玉臂揽住胜利者的脖颈:「两位哥哥争抢,奴家可遭

了秧,差点就被撕成两条,给你们一人一半了。」

老者不甘问道:「你刚刚可说,能同时侍奉我们二人?」

「嘻,言哥哥莫不是等不及了。」苏承晶亲热地搂着肖师兄,脸和他贴着,

酥乳伏在他身上,两腿屈起给他抱住,转头看向言师兄:「那,只要肖哥哥不介

意,言哥哥就来吧。」

说完,她趴到肖师兄耳边,轻声说了两句,听得肖师兄笑着点头,放她下地。

他自己则平躺下去,任苏承晶跪下来帮他解衣除裤,掏出肉棒来轻轻撸动。

老者也已凑到身边,苏承晶便跪直上半身,让他揉弄酥乳,一手替言师兄除裤,

将他肉棒也撸了起来。

「言师兄!」不远处奸着苏承宁的青年大笑叫道:「不如乘此机会,抢占先

机如何?」

老者也是早有此意,揉搓苏承晶双乳的手突然改为握住,提着她乳房,将她

身子拉了起来。那肖师兄却也早就有所提防,两腿勾起,将苏承晶腰肢盘住,大

腿卡住她丰满的圆臀,往回一递,苏承晶便「哎」地一声坐了回去,淫穴不偏不

倚,刚好顶到龟头,穴口还被龟头挤开些许,眼看就要插入。

老者干脆松开双乳,手掌如钳,卡住苏承晶细嫩的脖颈。她被勒得连声干咳,

身子还是被一点点拉了起来,香肩痛苦地挣扎扭动,一对圆乳凭空晃荡,两手却

只能护住脖颈,喉间「呃咕」低哼,说不出话来,眼神迷离,似在求饶。老者却

丝毫没有怜惜之意,只顾将她肉体拔起。

肖师兄也来不及说话,眼见龟头都已挤开穴口,那温湿淫穴却被提得远了,

也得亏他有急智,赶紧双脚踩地借力,挺腰送胯,将那直挺挺的肉棒追上去,咕

吱一声挤开水润润的穴唇,尽根而入。

「唉!」老者摇头松手,苏承晶便无力地往下一坐,圆臀压着男根,一齐回

到地面。两人同时发出「呜嗯」之声,苏承晶软软地趴到肖师兄胸口,娇喘不已。

「承让,承让。」肖师兄躺着,双手轻松托在脑后,笑道:「胜负已定,游

鸿仙子,这下归我了。」

这言师兄虽然年老,却也按捺不住失望神色。他只有上前拉起苏承晶,将肉

棒挤到她俏脸上,龟头顶着粉腮,拍打了两下:「哼!下次必让你落于老夫之手。」

苏承晶笑嘻嘻地接过言师兄肉棒,张开嘴来,伸舌于龟头四周轻舔,这才让

这老者脸上表情缓和不少,渐渐也有了舒服之色。见此情景,苏承晶这才将他肉

棒含入,以唇箍紧,以舌相抵,吞吞吐吐地套弄起来。

一时间,国色天香的姐妹二人,一个被青年与矮胖修士前后夹攻地迷奸,另

一个被强行争夺,最后只得跪坐,下插上含,受着双棒淫辱。两对乳波,一对悬

垂着晃荡,一对坐挺着让摸;两只圆臀,一个被冲撞拍打,另一个主动坐在男人

胯上不住起伏;两张俏脸,一个埋在男人胯前阴毛丛中,一个张嘴鼓舌讨好肉棒。

在这片只有方寸光亮的夜幕里,昔日的游鸿仙子,与青竹观众星捧月的宠儿,

却都只有用身上前后两个肉洞,主动或被动地取悦血杀门的四大高手。

刘师弟玩得爽利,快感自腹间升腾起来,眼看就要出货。他瞄眼瞧马师兄,

也是将胯顶到极限,看起来亦是差不多情形。这青年,年轻气盛,就要暗中拿胯

下的苏承宁,与师兄再比输赢。他极力忍住精关,双手发力推苏承宁的屁股,将

这软绵娇躯,推向矮胖子那边,好让他插到女人喉间,迅速缴精。

马师兄也不是个好骗的。他故意摆胯摇棒,让那龟头在苏承宁喉间搅动,带

起她无力的玉体,有节奏地摆晃起来,一下下的肉臀撞击,皆朝刘师弟而去。口

穴里含得紧,淫穴里夹得严,两人相互暗攻,却又都自损八百。刘师弟眼看被肉

臀底下夹得快感四溢,再也承受不住,开口叫道:「马师兄,我们同时射给这淫

娃如何?」

马师兄如释重负,点头称是。两人奋力冲刺,引爆快感,将精液一股股地射

进苏承宁体内。

「真是痛快……」刘师弟插着肉棒不愿拔出:「我们都歇一会,然后和言师

兄他们交换如何?咱们俩,也要尝尝游鸿仙子的滋味。」

马师兄嘿嘿一笑,张嘴欲言,脸色却变了。他分明地发现。自己泄了精后,

气海丹田里的炙热不减反增,尤其是那承载灵力的内丹,其外壳居然在层层融化,

变为源源不绝的灵力,沿着肉棒导出,进到了苏承宁那边。

他有些惊骇,抬头看刘师弟,居然也是一样的表情。两人立马以指为锤,点

向各自气海之下的隘口,意图封闭关元穴,阻止灵力外泄。

可那内丹,其融化泄气之势丝毫不减,只这一瞬间,就已化了大半。惊惧之

下,青年修士大吼道:「快动手!杀了她!」

马师兄这才醒悟,转手为刀,朝苏承宁后背斩下。

只咯哧一声,光洁的裸背先是脊骨被斩断,再是其下血肉。苏承宁自胸腔肋

骨以下,被横断一分为二,鲜血自双乳下沿断口涌出,喷洒满地。马师兄和刘师

弟二人,各抱着半个如花似玉的肉体后退半步,欲将肉棒插着的肉腔拔出,却不

知怎的,明明感觉不需使多大力气,那断成半截的美肉却总还留在胯前,套着肉

棒不放。

马师兄拉走的那半截,俏脸还贴着他胯,身子却是软绵绵地垂下去了,披肩

秀发垂在耳侧,本是极美艳的样子,却已被鲜血溅着,平添了几分诡异。她那圆

乳还挺在胸前,贴着马师兄的双腿。

刘师弟那边,肉臀还连着阳根,纤腰无力地垂向前去,鲜血淋漓。一双美腿,

连在臀胯之下,玉足抽搐,不时摩擦着刘师弟的小腿。

「这是怎么回事?」马师兄已经痛下杀手,他那腹中内丹的融化之势,仍未

止住,反倒是快了几分。这绝望迷茫的问话还未说完,他就已然散尽修为,一生

所积灵力,无影无踪。

刘师弟那边也是如此。他征征地抱紧苏承宁那半截身子,手指抓进圆臀软肉,

就如他刚才奸淫时所做的那样。他知道内丹已经消失,再做什么也是无用,万念

俱灰之下,突然抬头,朝老者那边叫嚷:「言师兄!肖师兄!快杀了那女人!」

话刚说完,人愣住了。两位师兄像没听见他的话一般,还任由苏承晶跪坐那

里,摇乳摆臀,让两根肉棒在她上下齐齐抽插。言师兄满脸兴奋,眼盯直勾勾地

盯着苏承晶双乳不放,肖师兄的手,放在苏承晶大腿上头,就再也没有离开过。

「言师兄!言……」这青年还要喊叫,又猛地停住了。不知何时,他曾远远

看过的混沌漩涡,已然将他们师兄弟四人卷在正中。他心中一凛,正想独立逃离,

却突然发现,自己还是和马师兄站在一起,两人一前一后,奸淫着完整的苏承宁。

哪有什么鲜血、断躯?天地万物都已被混沌遮蔽,唯有他们四人,连同这对

姐妹,一齐行那欢乐之事,阵阵淫声,连同白花花的肉体,刺激着他的感官。

「刘哥哥……」苏承宁不依地摇臀,粉唇松开马师兄肉棒,回头媚眼瞧着他,

娇声恳求:「刘哥哥……快点动嘛……人家……还想要……」

刘师弟大骇松手,后退两步,肉棒却是从那圆臀抽出来了。苏承宁明眸圆瞪,

娇嗔着鼓起粉腮:「说好了要和姐姐做笔交易,和我们行交合之事,姐姐便把挪

魂沌魄鼎的下落告诉你们。怎么又停下来了?」

这青年惊得口中怪叫连连,想要祭出长剑在手,气海里却是空空荡荡,已和

废人无异。

苏承晶裸着身子走来,媚眼盯住刘师弟,却是走向苏承宁。二女吃吃笑着,

两双手指指交缠相握,两对圆乳挤在一起,亲昵地挨着。

「妹妹,你就别再吓唬刘哥哥了。」苏承晶握着妹妹的手,递到唇边掩嘴而

笑:「他们做了该做之事,我们也该完成交易,才不违天地大道。」

「姐姐——」苏承宁粉脸贴着她脸颊,轻轻摇蹭:「一直想和姐姐这样亲热,

今天终于得偿所愿了。」

「好啦。」苏承晶也回蹭了她两下,才微笑道:「刘哥哥,听好了。那挪魂

沌魄鼎的下落……」

「挪魂沌魄鼎的下落?」刘师弟看着这姐妹二人亲热,神志已痴,只会呆呆

重复苏承晶对他说的话。

「嘻,就在——」苏承晶说着,身上肌肤逐渐泛出晶亮光茫。一对金色的乳

环,出现在她粉嫩的乳头。再有道道金色细链,以乳环为中心穿插缠绕,将她玉

体装饰得美艳动人,就连长发,也变为了银色。

「在——白涧庄,刘正茗处。那也是我的主人。」苏承晶媚笑着说。

「我们的主人。」苏承宁甜美笑着补充。

「白涧庄……白……涧……庄……」青年喃喃重复,身体渐渐被混沌之气吸

收分解,化作飞灰,被漩涡无情吞没。

再扭头看其他三人,也已这般消逝了。

漩涡陡然消散,那四人点起的灵力光亮也一并被吞没。夜色重新掌管了这一

小片天地,只有远处篝火,还亮着点点萤光。

「还有没有爷要添酒的?三文钱一碗!」酒肆小二的声音,洪亮悦耳,伴随

着那些不知情的乡野村民的喧闹笑声,在这寂静的旷野上,依稀可闻。

尾声

「宁儿,江上风凉,要不要添件衣服?」许悠从舱里出来,迎向船头的苏承

宁。他那美丽可爱的妻子,微微笑着,递上手去,给许悠牵着。

「夫君,这次下山历练,可不许再找那些不靠谱的同修了。」苏承宁娇声软

语。这对夫妻相互依偎,一齐看落日余辉,将那金色的光茫,涂抹于点点春波。

「噫!是说怎么不见了妹妹,原来是躲在此处。有了夫君,却是忘了姐姐。」

苏承晶拍手笑道。她穿着白色长袍,背着手,从船后踱来。江风吹起她的长

发,露出笑嘻嘻的脸庞。

「我正和夫君说呢,不要去白涧庄了,想那白士林急功近利,找他一齐历练,

必不可靠。姐姐呀……」苏承宁松开许悠,却还是牵着他手不放,拉着他一路小

跑奔向姐姐,好像快乐的鸟儿:「姐姐——你也别去那个什么方寸洞了。」

「姐姐也要历练的嘛,为何不能去方寸洞?」苏承晶笑咪咪地问。

「方寸洞……蜘蛛精……咦……」苏承宁一脸嫌弃地打了个冷颤,也不知是

江风吹的,还是想起了什么:「想想都很渗人!姐姐不如跟我们一起,去伏牛山

找那个姓耿的老道。听说他为人正直,关爱后辈……」

「要叫耿前辈。」许悠微笑道。

「是,是,夫君大人。」苏承宁嘻嘻一笑,吐了吐舌头。

三人并排站在船头,一齐望向夕阳。那落日已然到了江水面上,远远地,往

天边浊浪,打上最后一抹光亮。

「太阳落山了。」苏承晶没有再笑,喃喃地说。

「嗯。」苏承宁回答。她仍牵着许悠的手。

太阳终于落了下去。夜色很快席来,将三人罩进朦胧的江雾里。

三人仍是这样站着,再也不发一言。一柱香后,所有光亮都消失了,这是个

无月的黑夜。

「走吧,去见主人。该是将最后一魂一魄,还于你的时候了。这血肉傀儡,

便留在这吧。」

「……」

「宁儿?」

「是,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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