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临芊走到身边,拍了拍他的手臂:「放心,本宫不是好杀之人。我说他替
死,你就不用死,依旧是太一门的核心弟子,可以选择一名长老拜师。」
说完拉着白辞宴准备离开,可白辞宴看到娘亲拍他手臂,那力道分明是在揩
油,沉着脸,对虞熙凉说道:「你最好滚下山,不然迟早断了你这条手臂。」
飘雪宫,白辞宴自己房中。
白临芊坐在床边,手里拿着药瓶。白辞宴精着身子,下巴搁在娘亲丰腴的大
腿,一只手不老实在娘亲腰臀间游走,方才在大殿,尝到了娘亲揉捏肥臀的美妙,
食髓知味,想要更多。
想着身体受伤,娘亲总会心软些,只是刚抓没两下,啊~白辞宴突然吃痛嚎
了起来。
「娘,你抹的什么?」
「毒药。」
白辞宴心里念叨:不就摸个臀儿吗,小气得很,还故意加重力道,哼,我就
是死,今天也要捏个够。
娘亲的肥臀饱满如圆月,即便隔着厚实的衣料,依旧能感受到惊人的肉感弹
性。白辞宴一会儿来回轻揉慢搓,一会儿五指如钩抓攫臀肉,一会儿指腹剐蹭,
玩得好不尽兴。
衣服被丰腴的臀肉绷得紧直,把玩间,白辞宴还是骇然发现,娘亲的臀沟之
深邃丝毫不亚于胸前硕乳,不同于乳沟之下空无一物,臀缝间可还有更迷人的风
景。邪念升起,白辞宴便以中指指腹,从腰部脊椎线,缓缓下滑,滑过尾椎骨,
指腹挤开臀部软肉……
白辞宴心脏扑扑狂跳,娘亲的屁眼近在咫尺,之前出于对娘亲的尊重,他可
不敢光明正大采摘嫩菊,今天心情不好,干脆豁出去了。
指尖继续下探。
要到了要到了,就要摸到娘亲的嫩菊了。
啪~
啊~
随着一声猛烈的脆响,白辞宴叫得惨烈,缘是娘亲一个重如泰山的巴掌,坠
在了光着的大腚上。
「娘,我腚上挨了一刀还流着血呢。」
啪~又是一巴掌,毫不怜惜地落下,只听见娘亲嘲笑:「让你不老实,活该。」
啪~又一巴掌,不过这巴掌声音却没那么清脆。
缘是白辞宴受了不拍臀之仇,不共戴天,当即报复了回去。
「你还敢还手!」白临芊怒。
啪啪啪~
巴掌像是密集的冰点,狠狠砸在已然通红的屁股,红肉翻滚,惨叫连连,白
辞宴败得惨烈。
他是没想到,万事清冷的娘亲也会生气。
「下次还敢动不动玩命,我打死你算了。」
「哼,谁让你看他的。」
「老娘一个守寡多年的俏寡妇,就爱看猛男,你小屁孩管得着吗?」
「再猛也差点被我宰了。」白辞宴嘀咕道。
啪啪啪~又是几记重拍。
屁股火辣辣的,白辞宴不敢再放肆,娘亲是真的动了怒,打得太用力,出了
香汗,润湿的发丝粘在脸颊,白皙玉靥,也铺了红霞,似绽放的玫瑰,显得十分
魅惑。
玉人雪肤染夕色,落在白辞宴眼里,胜过人间绝好春景,撩得他心痒难耐。
白辞宴情不自禁地撑起身子,嘴巴朝着娘亲脸颊,狠狠地啄了上去,啵唧~
然后脸颊埋进娘亲仙乳,双臂藤蔓一样缠住娘亲娇躯,撒娇道:「娘,我错了。」
嘴上求饶,心里却叫唤:下次还敢。
白临芊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从身上扒拉下来:「滚,别粘着我。」
「你干嘛去?」看到娘亲准备出门,白辞宴问道。
「找男人。」白临芊斗气道。
白辞宴蹭的一下从床上蹦起来,扑向已走到门口的娘亲,顾不上背后还流着
血。白临芊早有预料,灵活闪现消失在视野。
太一门南边的仙道大派云梦水府来了信使,白辞宴知道娘亲本该接见信使,
只是自己受伤,娘亲只好优先紧着自己。
白辞宴没有回到床上修养,穿了件衣服,来到藏书楼找杨雪盈问些事情。
翻遍奇术,白辞宴总算找到了几种能封印人记忆的术法,只要知道有谁会,
谁和娘亲关系好,就能知道找到究竟是谁封印了自己的记忆。
吴侯世子被掌教所杀,再不用用身体取悦男人,杨雪盈心情极好,在往常的
位置看些话本小说,两只硕大肥瓜只被衣衫遮住半部,整团乳肉全搁在桌上,大
方供来往的弟子偷偷欣赏。
杨雪盈从白辞宴找出的功法名字里面,选出了梦春秋。
「此术不仅能够封印修为,修至大成,甚至能够封印别人记忆,而当世最擅
长此术,只有一人。」
「谁?」
「国教教主,风修宁,他与掌门的关系应该是极好的。」
「我还有个疑问,你第一次见我什么时候?」
「就月前你第一次来这里呗,掌教有个这么大的儿子,我都第一次听说呢,
不过外界多少有些传言,之前我都不敢相信。」
白辞宴此前出手验证了一个猜测,他并非无法凝练真气,只是被人封印。而
愤怒,似乎是开启真气的密钥,因为娘亲打算收徒,心生愤怒,察觉体内竟出现
一股细微的真气。
从娘亲这儿套出真相,怕是有点难,那娘们铁做的一样,油盐不进。白辞宴
心中寻思,得找机会下山寻个真相。
在楼中读书又待了许久,直至日隐月现,回到飘雪宫,发现娘亲居然还没有
回来,白辞宴眉头皱起。又跑哪里去疯了?太阳落山了还不回家,不知家里还有
个伤员吗?当娘的也太不省心了!
找到徐铁山一打听,说是下山宴请远道而来的客人。
白辞宴一听,不消说,指定又是去了鲜水镇。
鲜水镇是离太一门最近的镇子,离着三十里山路。镇上新开了家仙音阁,楼
里酒水好,乐师的琴音也好。
娘亲说她喜欢听曲儿,所以带着白辞宴三天两头常去。
后来,白辞宴发现不对劲,和娘亲吵了一架:放屁,你那是好曲儿吗?你就
是馋人家乐师的身子。
自己在的时候,娘亲就对那琴师又看又摸,要不在,指不定出什么大事,心
里恐惧潮水一般席卷。
白辞宴感觉自己病了,且病得不轻。娘亲只要离开视线,心头就有无数虫蚁
肆虐,也顾不得伤势,往山下狂奔。
仙音阁雅室,舞女腰肢摆动轻柔似风中弱柳,大袖飘非似蝶翅翻飞,妙舞当
配仙音,屋里却并无琴声。
主位上,琴师长腿斜放,身子被人从后搂住,肩头枕了一颗美人脑袋,一双
让人耳朵心神骀荡的国手,精美滑腻如同上等白瓷,被人拿在手中把玩。
「迦陵姑娘这手肉乎乎的,摸起来可真舒服。」玩世不恭的仙子嘻嘻笑道。
琴师柳迦陵,脸羞得滴血,本是卖艺不卖身的清倌,在众人面前,被美艳无
双的仙子搂在怀中,又亲又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曾有过男人?」白临芊却不打算放过她,温婉动人的美人,她忍不住狠
狠欺负的冲动。
柳迦陵摇摇头,突然,啊~ 的一声叫了出来,美人销魂嘤咛,简直就是在诱
人犯罪。
「处女穴果然十分紧致,手指插进去都差点出不来。」白临芊调侃道。
原来方才一根修长玉指,毫不怜惜地迅猛突入私处,穴中干涩,痛得叫了出
来。
「掌教大人,嗯…别…别碰那里。」美人脸上红潮更盛,羞怯似醉。
白临芊在她耳边呢喃:「早就想吃你了,只是本宫儿子跟在身边,死活不准。」
「别…掌教也是女人……」
「不信本宫手法?你这种未出阁的美人,一盏茶功夫就能让你泄身。」说着,
柳迦陵身下亵裤,被白临芊一把扯下,两条光溜溜的大白腿,暴露在视线里。
白临芊淫心大起,将柳迦陵平躺放下,翻身骑在小腹上,扯下玉人腰带,猛
地剥开衣衫,圆滚滚的两团软肉,一下子蹦了出来。
胯下美人惊慌失措,正欲敛回衣衫,手刚欲动,就被两只柔嫩脚丫踩住。
主位高上一个台阶,面前只有一张案几,根本无法阻挡下面众人窥视。
台下左边坐着一位中年妇人,眼角鱼尾纹很重,但穿着贵气,头缀金玉,衣
佩绫罗,显得风韵十足。
妇人起身对着眼痴的众弟子暴喝:「还看什么,不怕被剜了眼睛?都滚出去,
今天看到的,谁敢乱嚼舌根子,休怪留不得全尸。」
众人慌忙离开后,房中只剩三人,妇人又道:「小芊,云梦水府如今式微,
天下六家仙道大派,羽化山已灭,国教依附朝廷,大陵朝廷接下来就准备对云梦
水府动手,毗邻的棠溪剑宗宗主陆渊明言,只有你嫁给他,剑宗才肯相助。水府
好歹是你娘家人,水府宗主是你亲姨妈,你真要见死不救吗?」
「只要你肯嫁,三宗联合在一起,都为你马首是瞻,还怕他区区大陵王朝?
你小时候不是说长大要成为天下侧目的女王吗?机会近在眼前,水府覆灭,下一
个就是太一门啊,小芊……」
白临芊却是压根不予搭理,双手攀上胯下美人乳峰,手掌来回转圈轻轻抚摸,
第一次被别人袭击胸部,柳迦陵只觉得胸前一阵酥痒。又感受到,胸部玉手略微
加重力道,改抚摸为推拿,一会两乳齐向中间,挤出一条深缝,一会两乳外扩,
一会又将乳肉往上推,试图让她含住自己的乳头,只是可惜,柳迦陵乳房不算小,
只手不可握,可终归还是不够硕大,白临芊试了多次她也含不到。
妇人瞧着荒唐一幕,敢怒不敢言,只哀求道:「小芊……」
「看在曾经叫你二姨的份上,本宫没想杀你,但你别自己求死哦。」
妇人无可奈何,默默退了出去。
白临芊的手却停不下来,柳迦陵浑身越来越燥热,身子越来越软,只好求饶:
「别这样,上仙饶了我吧,啊~ 」。
她这一求饶,反倒激发白临芊的兽性,手上再不留力,手法再变,又抓又捏,
饱满乳肉面团一样在她手里变换着各种形状。直至一对玉腻乳鸽印上红色指印,
白临芊开始向两颗粉红蓓蕾发动进攻。
她柔嫩无半点瑕疵的两根葱指,夹住两颗粉嫩鲜艳的樱桃来回揉搓,情动的
处子,眼眸媚意流动,春意无限,春色将粉白的玉靥,染得更加红艳欲滴,未经
人事的处子佳人,身体软成了一滩烂泥,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娇喘。
嗯~啊~
殊不知这两声娇哼,直让身上的色鬼化作一只雌兽,指尖娴熟灵巧的揉捻,
每一次揉搓,就像在拨动琴弦,撩得身下的娇躯止不住地颤动,香舌吐出的春浪,
犹如天籁,专门拨人心弦。
啊~
又是一声销魂惊叫。
原来一只修长的葱指,再次突然袭击女子二十年不曾有异物突进的圣洁美穴。
相比之前干涩,如今泛滥成灾,湿滑温热的层层肉褶,将手指包得严丝合缝,
美人完全是爽得叫了出来。
白临芊手指享受着穴内温热,媚笑道:「反应这么大?莫非以前从未自渎?」
「母亲说女子成婚前不可做那事。」
「这么说本宫夺了你的第一次,那你以后给本宫当小妾如何?」
白临芊生了将温婉美人拐上山的念头,一来自己可以随时亵完,二来还可以
给小屁孩当个通房丫鬟,省得一天到晚粘着自己。
世人不知,白临芊好男色,更好美人,几年前被儿子撞见和他老爸的奸情,
儿子愤怒至极,她才收敛了性情,不再渣帅哥猛男,改祸害大美人。
「看本宫指奸你喷潮。」
白临芊将美人抱到案几上,让一口处女美穴暴露在自己眼前。
方才简单的插入,已经让敏感的处女肉体流水潺潺,细密黑森林下边的一线
天,两瓣肥厚阴唇大开,里面粉嫩的穴肉在泛起水光,就像饱满的桃肉鲜嫩多汁,
看得人只流口水。
食髓知味的美人,只觉下身空虚瘙痒难耐,迫切等待着入侵。
可白临芊却是优哉游哉,手指在雪白丰腴的大腿内侧来回游走,滑到腿心,
也只轻轻碰下阴蒂,就是不光临深处,身下美人被蹂躏得身软体酥,粘稠蜜液汩
汩往外渗流。
大腿摸够,白临芊又一手揉搓乳尖,一手食指拨弄美人身上最敏感的阴蒂,
频率极高,美人身体剧烈颤抖,求饶:「别碰那里啊…」
外表高冷,内里闷骚的仙子,自然发现身下美人不堪欺凌,即将决堤而出,
她却立马收了手。
嫩得出水的美人,本就敏感,身体愈加饥渴,怯声:「掌教莫要折磨贱妾,
您想玩,就快些进来吧。」
「进哪里?」白临芊坏笑。
「我的…阴穴…」美人脸色绯红,双腿不安分地上下扭动。
白临芊也不再挑逗,并拢两根修长葱指作长枪,剥开粉红花瓣,轻柔地进入
温暖湿热的腟道,手指享受着腟道无数柔嫩肉芽的舔舐,时而旋转手指研磨肉芽,
时而指腹抠挖肉壁,时而快速进进出出,没有用力,以免损坏美人最珍贵的处子
身。
啊~
性感娇嫩的身体,耐受不住娴熟的蹂躏,一股清亮甘泉,喷薄而出。
白临芊抽出水淋淋的手掌,移到柳迦陵的嘴边,黏糊糊的蜜液沿着掌沿缓缓
流淌,啪嗒~ 一滴稠液,滴落嘴唇。
「小淫娃,手都被你弄脏了,快给本宫舔干净。」
「不要啊,脏。」柳迦陵死死咬紧嘴唇,说什么也不肯松嘴,下面流出的东
西怎么能吃啊!
柳迦陵咬死不肯就范,白临芊也不强求,手掌转而袭向椒乳,乳肉被满手淫
汁涂抹得亮晶晶的,白临芊又按着她开始揉捏,乳肉堆在中间,形成一道诱人深
缝。
「好可惜本宫缺根肉棍,不然非得狠狠奸淫你这对宝贝。」
「掌教大人自己不是有更好的吗?」柳迦陵怯生生嘀咕。
掌教大人的胸脯,胸怀若谷!修行之人,玉肌嫩肤晶莹如冰雪,触感却似膏
似腻。柳迦陵内心怨怼:我本人间倾城色,在她绝世仙颜面前,也不过一朵残花
败蕊。
「怎么,你想摸吗?」
柳迦陵咽了咽口水,之前被她蹂躏肆虐,自己有报复的冲动,可眼前人带来
的压迫感,俨然一位傲然绝世的冰雪女王,压得她不敢造次。
柳迦陵伸出手掌,隔着衣衫,按上天下无数男人觊觎的圣峰,轻轻地捏了一
下,女王没反应,反倒是她自己爽得骨软酥麻,心里怨怼老天:天,为什么我是
个女儿身。
「你可以伸进去哦。」
柳迦陵耳畔炸响惊雷,手太过激动,颤抖着,向那深处进发……
砰~
手指刚挑开抹胸上沿,门就被人推开,一名眉眼和白临芊极相似的俊俏少年
突兀出现在门口,喘着粗气,脸上堆满乌云,积了一腔雷电火气。
白临芊看到儿子突兀出现,心虚道:完了,小屁孩又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