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住高高抬头的勃起肉棒,用首部顶开那两片黏糊糊的扇贝,一点点连同小玩具一起缓缓顶入,便可以享受那健康胴体的甜美夹击,不断震动的小椭圆玩具更是让小分析员有着别样的快乐,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单纯的这样顶着,都能享受到绵绵不绝的欢愉享受。
缓缓抽出,再慢慢顶入,快感如同浪潮一般一波一波从下体的交合处上传来。我抚摸着她光溜溜的贝肉和翘挺的小豆子,欣赏着她满面嫣红微微蹙眉的睡颜,这幅美景和睡煎的背德感交织冲击着我的神经。我恨不得肴现在就迷迷糊糊被我弄醒,那样就可以狠狠压上去大开大合地撞击她饱满的蜜桃,把她撞的汁水四溢。而她没有醒,我只能竭力忍住呼吸,徐徐开发她溪水潺潺的山洞。
不知过了多久,小分析员越来越热,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一样微微颤动,而肴队员也是意乱情迷地扭着身体,嗯嗯呜呜地把黏糊糊的溪水喷在我的小腹上。这个时候,若是肴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便可以抽出小分析员欺身向前,把汁水浇得她满脸都是,作为睡眠质量不合格的惩罚;若是她依然沉湎梦境,便狠狠顶入,将小椭圆玩具顶入她的花房,同时用卝力把灼热的精液注满她的身体。
之后,就在肴队员醒来之前,把一切都收拾的干干净净吧,相信她那吹弹可破的皮肤,不仅是早睡早起和养生秘法的结果,更有我那暗中耕耘滋卝润浇灌的功劳吧。
后日记:肴队员似乎也很喜欢把种子汁当作面膜来使用,在不会过劳的前提下尽量满足她的需求吧……
5、芬妮的初夜
芬妮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我们的第一次有些狼狈。
那天晚上,在一片黑暗的屋子里,高傲的小狮子红着脸,用力抓着我高涨的肉棒对准自己的花瓣,却总是因为配合不好而几番滑开,汁水将她洗漱的绒毛都沾染的黏糊糊。她小声抱怨着我拈花惹草的行为,那金色的双眼却在黑暗里也是亮晶晶的,下一刻,她咬着下唇,红扑扑的俏卝带着几分羞恼,干脆哼唧一声,一拍高涨的小分析员就缩到被子里,趴着当起了春卷。而我也只能苦笑着拉拉她的脚丫,却被她用滑溜溜的美足扑腾乱踢。
面对她的小脾气,最好的方法,就是捉住她的两只脚。当时的我也是这么做的,我一手一只将那玲珑美足抓在手中,不管她玉趾调皮的挣扎乱动,我跪立起身,合拢她的脚丫,缓缓把火卝热刚硬的分身塞入她的足穴当中慢慢享受。小春卷在床上明显一僵,连带着乱动的脚趾也变得安分不少,只是紧张地抓着黏糊糊的小分析员,被小分析员热卝热的头部戳戳脚心,蹭蹭脚背。
我就这样缓慢的握着她的脚丫做着坏事,房间里安静的只能听见我们断断续续的呼吸声和微弱的粘卝稠声响。小狮子的双腿在方才的打闹中已经露出大半,可是上半身依旧紧紧裹住cos春卷。我松开她的脚丫,拉开些许窗帘,让清冷的皎洁月光洒在昏暗的房间内,而后慢慢将被子再往上推开些许,露卝出她紧致圆润的小皮鼓和三角区那星星点点的诗润芝液。
她又是轻轻哼一声,她还嘟囔着骂我是笨卝蛋。
她微微探出小脑袋,金发零乱,俏卝脸通红。
她骂我去死。
——
她让我快点进来。
杏奋狰狞的赤红龙首顶在那两瓣柔卝软上,我微微喘息,双手慢慢抓揉那白皙的小皮鼓拉开些许,而后缓缓挺身——伴随着芬妮的颤抖和她的痛呼,洁白的布单上缓缓晕开朵朵红梅。极致的快乐顷刻间席卷我的头脑,咕叽水音响起,那龙身被狭小紧致的缝隙死死咬住,就连肉壁也不由自主地阵阵痉挛。本能驱使着我动起身体压在芬妮柔软的翘囤上开始抽送,小狮子嗯嗯呀呀的胶喘更让我浴火焚身,我干脆一把扯下她的被褥,在她的一声惊叫中狠狠咬上她的双唇,唇齿顿时交融在一起,浓烈的爱意在此刻得以尽数释放。
将姿势改变为紧紧拥抱的正常位,我亲吻着她睫毛上的泪水,被瑟缩在怀中的芬妮又锤又咬,可每当小分析员深入顶顶她娇嫩的花房口,她的动作便会一软,哼哼唧唧的傲娇话语也会变成软绵绵的轻喘,情欲的火焰从我们的连接处不断烧灼蔓延,将我们二人尽数卷入其中,那生涩而美妙的山洞让我的头脑昏昏沉沉,我恨不得将芬妮揉入我的体卝内,让我内心炽热的爱意一并将我们灼烧殆尽
白色的火山在最高涨的时候猛然爆发,炽热的白色岩浆带着惊人的势头灌入娇嫩的花房,并从洞口的连接处猛地飞溅而出,而此时的芬妮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去了,晶亮的汁水猛地喷出,把床单沾染得一塌糊涂。沉浸在余蕴中不愿拔出,我就这样塞着她的山洞,抱着软卝绵绵的芬妮一同倒在了床上,这时,那猛烈作战后的疲惫感才慢慢涌上我的双眼……
至于第二天房间的清扫,以及其他队员们对我们二人的严重偷跑行为的狠狠拷打(毕竟两边都是一血,可以理解),那都是后话了。一切好像都没有变化,芬妮依旧是那个耀眼的偶像明星,骄傲昂扬,如同金光熠熠的小狮子,也如同以前一样喜欢狠狠的吃醋,再各种拉着我宣示主卝权。但也有的时候,她会安静的依偎在我的身旁,什么也不做,就只是这样浅笑地陪着我——亦如在那段灰暗时光中,她对我的不离不弃那样。
爱你,芬妮。
(备注:芬妮呀芬妮,你长点心眼吧,你的卑女力在这些队员里都已经是倒数第一了,再输里芙就要没得输了!)
6、恩雅的按摩治疗
我接受过很多次诊疗,但我从未如昨天一般接受过那样特别的诊疗,而当时对此一无所知的我,居然就这样喝下了那杯精致的红茶,而后便四肢发软的瘫软在恩雅的怀里,被她微笑着抬到病床之上。
身着轻飘飘白色护士服的恩雅轻笑着坐在病床一侧,带着手套的素手在我不着寸缕的身躯上慢慢下滑,而我只能昏昏沉沉地平躺在床上,任由她对我肆意妄为。她微微一笑,轻轻用左手的食指和拇指环成圈套住杏鲍菇的菌杆,环在上面慢慢上滑,而后在菌盖和菌柄连接处的沟壑轻轻sao弄,过电一样的酥麻感顿时传来,而那柄杏鲍菇也逐渐膨胀至完全体。
恩雅轻笑,可是她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微微转动环住的手指给予轻柔的刺激,另一只手取过按模精油,温柔而细致的涂抹在我的下方和武器上,连弹鼓都没有放过。滑溜溜的感觉配合着精油让我的整根小分析员都微微发热,而恩雅则是微笑着一弹那通红的大柄杏鲍菇,温声细语地劝慰着我,同时拿出小刮刀为我清理毛发。不出多时,油亮崭新的赤红钢枪便展露在了她的面前,而恩雅也俏脸微红,正式地开始了她的按模。
戴着白丝手套的双手捧起涂满精油的沉重铃铛,她四指并拢将其托起,用大拇指一边一个按在上面缓缓转动揉捏,这种感觉非常的奇妙舒适,只是那被放置在一旁的钢枪愈发焦躁,坚硬的高昂着,被她的按压摩挲催出一股股透明的枪油。而恩雅见状,不仅没有去给钢枪熄火冷却,反而是将我的腿推上蜷起,改用一只手继续摸摸按揉那对铃铛,另一只手顺着铃铛慢慢抚摸向下,竟是开始涂抹精油按模起那处洞穴的入口和周边地带。
从未有过的奇妙感觉顿时让我狠狠一颤,可还未等我出声阻止,她便将那被白手套包裹的中指灵巧的探入洞穴向上一勾,精卝准到按压到了那处神秘的开关,同时另一只按模弹鼓的手顺势一推弹仓,那钢枪居然就在毫无触碰的情况下猛猛喷出一泡浓酸奶,奇妙的感觉化为绝妙的舒爽感充满我的头脑,可我无力的四肢根本无法反抗,只能被动地接受着她的诊疗按模。
真是的,都弄脏了呢。恍惚间我听到她如此轻笑一声,下一刻,她环住依然高涨的杏鲍菇——并没有将那杏鲍菇的菌杆直接吞入口中,她只是轻轻吻上那顶端,柔嫩的嘴唇轻轻覆盖,小舌头贴上来微微?吸,便将剩余的汁水尽数纳入小嘴当中。清理干净后她的嘴唇并没有离开,而是微微上下动起环在沟壑处的手指圈并微微转动,另一只手从身后掏出了一个嗡嗡震动作响的魔法棒,将那椭圆震动的一段顶在了微微发红的铃铛上。
?吸,摩挲,震动,三种不同的快乐从三处不同的地方混杂到一起传来,将我本就不清醒的大脑冲击得模模糊糊,我下意识的摆起腰,本能的想要将杏鲍菇送到那小嘴更深处,而恩雅也温柔地给予了我想要的一切侍奉,时而用魔法棒在弹鼓和山洞间慢慢滑动刺激着那条小管道,时而用手指盘弄弹鼓,时而刺激山洞中的小开关……朦朦胧胧中,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这汲乐中释放了多少次,而每一次恩雅都会耐心的将其尽数接住喝下,在末尾一发弹药打空之后,那沉甸甸的弹鼓也微微瘪了下去,而我也昏昏沉沉地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