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虽然陆白的话很难听,但他说中了一点,她确实,很多都抄来的。
她也确实,没有实际体验过,确实,她也没有去想过不同的用户会有什么样的感受。
“副理…对不起,我…我会重做。”
陆白没有回她,偌大的办空室安静到掉下一根针也能听见。
“许欢,公司是请你来解决问题,但我觉得这两天到目前为止,目前公司的问题是你。”
男人的语气跟字里行间的冷漠,简直冰封了空气。
“副理…对…对不起,是我不好,再给我一次机会。”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眼眶滑下了一颗泪,她搞不清楚,这滴眼泪究竟是因为害怕失去她的梦想,还是因为刚刚的羞愧。
“你要我给你机会?我看起来很间?我叫别人来做你的事,不用浪费我两次时间,不用发脾气,不用教,你到底是怎么好意思叫我给你第叁次机会?”
“对不起…希望副理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她低着头,希望这个距离,让陆白没有看到她有点红的眼眶。
“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但是你要先回答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许欢惊讶地抬头看着陆白,丝毫未查她现在眼眶湿红,两颊因为又羞又怒泛起的红晕,就跟那每一次的春潮泛滥时,毫无二样。
“你真的有做评测吗?”
“你老实回答,你有用这些按摩棒插入过自己吗?”
声线一样是那么的冷漠清淡,让人丝毫察觉不出,交迭握紧的大手上的青筋绷得有多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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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狗当然是思考比较全面,才能年轻就当副理嘛。
但其实重点是,他以为那十二只棒棒都拿走他的礼物在爆怒。
(十一)要在陆白面前用跳蛋的意思?
“我……”
许欢看着陆白,话在嘴边说不出口。
而陆白一双桃花眼看起来幽暗又深沉,好像这就是一个主管问她工作有没有如实完成一般。
“没有…我没有…没有插过”她低着头不敢看着露白的眼睛。
“为什么没有?”男人的声音低沉,丝毫听出不又任何情绪波动。
“因为…因为还是处女”她呐呐的说,细小的声音似乎回荡在安静的办公室里。
许久陆白都没有说话,密闭仅有两人的空间内除了安静还是安静。
许久,露白发出一声冷笑。
“你说你是处女,还要我给你一次机会?”
“是…请副理给我一次机会”她说的丝毫没有底气。
“既然是处女,为什么还来应征这份工作呢?”男人的声音一样清冷。
“我…我当时应徵的时候也没有想到工作内容是这样子的…”
她抬头看着陆白不带情绪的双眸,看着过分冷静的男人,两人之间,觉得这个问题难以启齿的,似乎只有她自己而已。
沉默过了许久以后,对面的男人开口:“,我会跟人事部说的,你待会回去收东西,准备明天就离开。”
随即陆白低头,再也没看她一眼。
她内心整个错愕,她想过很多种情况,没想到,陆白的选择,却是要让她离开。
她不能离开,她也不想离开,只要她熬过了,等着她的就是她梦寐以求的工作,她不愿意现在放弃。
“副理…拜托你…虽然我是处女…但我也能做评测的。”
“拜托副理不要这样子…请给我一次机会。”
男人的眼神冷漠,若有所思地打量着她,室内安静了几乎一分钟,谁都没有开口。
最后男人拿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后,才缓缓的开口:“你真的这么想要一次机会?愿意做评测?”
“是!我愿意!”
看到陆白转变态度,她的承诺脱口而出。
卡的一声,陆白拉开一旁的办公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纸盒放在桌上,慢慢的开口:
“这是心东厂厂最新推出的体外跳蛋,因应目前市场型态,专门为了亚洲未有插入性行为的女性设计,白话来说,也就是专门为处女设计。”
许欢走进,看着桌上那个浅粉红的跳蛋,不同以往的一颗圆圈,是一个盆口的设计,下方有一个短短的圆头,而上方有一个突起。
而陆白的声音冷清专业,毫无波澜。
“如果你想要争取一次机会,你现在到我后面的办公室,按照上面的说明放好,在我面前评测商品。”
“什么…什么意思?”
她感觉到大脑晕眩,声音微微发颤‥陆白的话,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意思就是你现在进去后面,穿上这个东西,直接在我面前做口头评测,懂吗?”
所以…所以是要在陆白面前用跳蛋的意思?
“可是…可是副理你是男的,我可以…可以拿回去用,明天交上评测”
她试图做最后的挣扎,毕竟她实在不知道,要怎么在陆白面前穿上穿戴式跳蛋。
俊美的脸上露出一个轻蔑的笑容。
“呵!这就是你说的,想要一个机会跟专业?”
“拿回去?你之前把那些按摩棒拿回去那么久你做了什么?要我提醒你吗?”
“拿回去要干嘛?再做一次造假?还是再想着去哪里抄?”
“既然你连这点证明自己的决心都没有,凭什么要我给你机会?”
“我是男的?许组长,请摆正你的专业态度好吗?”
“如果你对工作的上司,有这种性别歧见,那你还跟我谈什么专业?”
“今天我一个男人都敢不为别人的眼光,光明磊落的跟你谈女性用品,而你却带有这样的性别歧视。”
“如果今天就因为你的上司是男人,所以你没办法摆正工作态度,那你觉得,公司是要你走,还是要我走?”
“如果你想要继续争取机会…请摆正你自己的专业态度,许组长。”
许欢被他说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抓起桌上的纸盒,就往那个小房间走去。
有什么大不了,不就是一个跳蛋?
说她不专业?
想起陆白一脸挑衅,内心涌起无限的怒意,好,试就试,谁怕谁!
她推开门,只见休息室内有一个比单人床还大一点的床,一面大镜子旁边,一旁的衣架上放着陆白的西装外套。
手上的纸盒上写着,无限高潮穿戴式跳蛋,她给自己内心打气,就是试一下不是吗?没什么的。
陆白现在不就是跟她比,谁比较不要脸,这没什么的,她当年更不要脸,更有勇气的事情都做过了。
她拿出跳蛋,照着说明将前头惟凸的的圆头放在自己的穴口,而上面凸起的那处紧紧贴着她的阴蒂,她本来以为会怎样,但意外的没有什么感觉,她将衣服穿好就走了出去。
“副理我穿好了,可以开始报告了”
她也用冷漠的声音盯着陆白,白皙的小脸气到胀红,愤怒让她忽略了男人平静表皮下话里竭尽隐忍的兴奋。
是吗?那我们开始了。
(十二)看哪一款最快体外高潮(h)
“待会我问你答,直接跟我口头报告你的评测感想。”
许欢还没有理解陆白话里面的意思,下体就传来一阵强而有力的酥麻,刚刚贴在阴蒂上的颗粒突然不断的震动,刺激她的阴蒂,让她浑身一震。
“啊…嗯”
瞬间的快感让她没忍住叫了出来,她抓着两边的裙摆,眼睛死死的瞪着陆白,阴蒂传来的酥麻让小腹一酸,几乎站不稳。
“这是第一阶段震动,你可以开始说了。”
陆白的声音低冷,没有一丝温度,低着头看着她桌面上的资料,就好像她只是跟他报告天气如何。
许欢低下头紧紧咬住双唇,让自己稍微适应一下阴蒂的酥麻,深深吸了一口气,竭尽所有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要那么受到按摩器的影响,缓缓的开口:
“很酥很麻,阴蒂上不断的被震动,就好像有舌头在舔着阴蒂,会不由自主的想要将双脚缩紧。”
“阿…恩…阿”
小穴的振动器突然加快起来,突然的刺激跟快感激的她脱口呻吟。
放在穴口的前端圆点突然不断的旋转吸允,一阵一阵的收缩吸允,就好像有人不断大力吸舔着小穴一样,强而有力的吸允让她腿软,脚趾紧绷。
“这是第二阶段,如何?”
陆白一边问一边动着笔,就像完全没有听到她的淫叫一样。
“第二…第二阶段…小穴被不断…的被吸允…恩…吸的小穴口…一直缩,阴蒂上面就好像有舌头在舔肉一般…啊”
她两手将自己的裙子拉的死紧,两脚抑制不住的微微发抖,内裤底下最敏感的那处传来阵阵的快感,让穴口开始流出淫水。
“有生理分泌吗?这也是测试的一环?”
男人冷静的就好像一个魔鬼,浑然不觉他正在做多恶劣的事。
“柔软的触感,贴合着阴蒂,啊嗯…啊啊。”
穴口的按摩器不断旋转,一吸一含彷佛要将她的灵魂吸去。
“我是问你湿了吗?”
男人终于抬头看她,一双桃花眼鹰利的像是在注视着猎物一般。
她看着眼前的陆白,突然想起数年前的那几回,下体流出更多的淫水。
“阿…湿…湿了。”
小穴的内圆头的按摩器开始往前伸缩,沾着着淫水顶弄着粉色肉缝,而上方贴紧阴蒂的突起也突然加温,不断的旋转按压着阴蒂,平常她虽然也会自慰,但是她从来没有用过这种东西…“阴蒂上觉得热热的‥阿…很麻…很舒服‥阿。”
震动器的圆头突然开始不断的旋转,上面阴蒂的那一端毫无规律的频率乱震起来,强烈的刺激着已经被震的红肿的阴蒂。
“阿…恩…阿”
她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声音,汹涌的快感让她几乎跌坐在地,她已经无法站直,淫水流的内裤都湿透。
“好,我们用最强的频率来看多久的时间可以达到高潮。”
男人的话里有浓浓的调侃,深幽的双眸几乎要将她穿透。
“阿…呜”
她几乎用尽全身力气才能够忍住不要发出声音,下唇被她自己咬的几乎流血。
陌生的快感不段从小腹蔓延到全身开来,阴蒂那端的按摩器开始不断舔弄她的敏感,就好像有舌头在舔弄一样。
小穴中肉体的快感跟眼前的陆白夹杂相交,让她沉沦在肉欲的欢愉里,她不禁闭上双眼,而闭起眼睛,脑中眼前出现以前陆白那双湿漉漉的桃花眼,总是充满情欲的唤着自己姐姐,而且当时他还会捧着她的双臀不断舔弄她的阴核,就象现在一样,温热又狂野的吸允她的那里,一边舔的她酥麻腿软,一边还说着:姐姐真的好甜…渐渐的她两腿发软,再也撑不住的的想要求助,她看着陆白,一双杏眼充满春情。
“不要了…拜托”
而陆白一却是一副毫不相关的冷漠的眼情,眼前陌生的男人,让她有种在男人眼前自慰的害臊,刺激的两种感官交织在一起,快感不断侵袭着她所有神经。
“阿…阿…啊不行”
突如其来的高频振动让小穴一阵快速的收缩,流出一股又股的淫水,高潮的颤栗让她再也撑不住,腿软的跌坐在地。
“2分12秒。”
“看不出来到底是东西厉害,还是许组长不太能够坚持。”
“看来,我们需要多几个样本。”
男人调侃的声音多了一丝暗哑,说出口的话却像恶魔的预言一般。
许欢瘫软在地,高潮的馀韵让她站不起来,她缩着头,等着小穴的酥麻过去。
一只大手突然将她的肩头托起,她整个人被陆白拉了起来,重心不稳的靠在他的身侧。
八年没见,陆白好像‥更高,更壮了‥浓郁的男人气习沾染了她的全身。
她还没回过神来时,嫩白的小手被大掌扳开,放上了一个遥控器。
大手拢住她小手,将遥控器握地死紧。
“保持好你的处女,连续十天,天天下午四点来我办公室,测试一款跳蛋,就用处女的身份评测,看哪一款最快到体外高潮。”
她浑身颤栗的扶住陆白‥…连续十天?第一天她就这样腿软。
许欢看着陆白,白皙的小脸布满高潮过后的红晕,刚刚到过的大眼还藏着高潮的痕机。
她抬头用力的瞪着陆白,却不知这样娇嗔又带有情潮的眼神让男人看的下身一紧。
男人低下头,邪魅又黯哑的嗓音在她耳上传来。
“刚刚我有录音…如果你没有天天来,我就拿你承认作假的录音给人事部。”
“知道吗?姐姐…”
暗哑的嗓音里面有着浓浓的揶揄,说出来的话却让她浑身一震,更加腿软。
(十三)这样姐姐很容易被操死的
许欢今天来上班的时候,脚步虚浮,面容憔悴,一副被掏空的样子。
“欢欢,你没事吧!看起来脸色不太好。”
“陈姐,我没事。”
她硬着扯一抹笑,却看的陈姐眉头皱的更深。
“当真没事?你那脸比你哭还难看。”
“我真没事。”
她再度硬撑着脸上的笑,转头开始做自己的事。
“是不是去副理那边报告不顺利?还是有发生什么问题?”
“咚”笔掉到地上。
她弯身去捡,心虚到不敢回头,巍巍的回着:
“我真没事,副理人挺好的,我就那个那个…姨妈来。”
她觉得自己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飘,连她都听得出明显的心虚。
“没事就好!你们这些小女生,成日就喜欢喝那些冰的凉的,所以痛经那是常有的,陈姐跟你说,你就该跟陈姐…”
陈姐滔滔不绝的讲着宫经养身,她一脸陪笑,没再多说什么。
毕竟全世界只有她知道,她今天之所以脚软气虚,并不是什么痛经,而是她昨晚用那个跳蛋让自己整整高潮了八次。
等她醒来的时候,跳蛋还塞在那黏腻的内裤里。
她昨天就在一波波的高潮中睡着了。
这是她昨日搭地铁回家时一路苦思的“对策”。
她可以想见,陆白现在就是记恨,想玩死她,弄死她,千方百计折磨她。
她当年拿照片恐吓他,现在他拿录音威胁她。
天地轮回,就是这个意思。
是,在这两日以前,她是很心虚,心虚到恨不得怎么跟他道歉都行。
但这一切都是对那个又萌又酥的陆白。
她昨天想过了,陆白想干嘛?不就是藉着她上司的淫威想逼她求饶,逼她认错,逼她求他吗?
他想看她腿软,那她就先自己跳蛋弄到习惯,按到无感,按到可以面无表情的向在跟他报告今日天气。
不就十日,牙一咬就过了,她一定可以的,从此以后,两人两清。
下午叁点五十五分,她站在门口,正准备在过五分钟敲门时,办公时的门被一把拉开。
陆白看着她时,眼里明显闪过一丝错愕,随即他又回到办公室拿了什么后就大步向门外走来,朝她开口:“你现在跟我出门,车上报告。”
十五分钟前发生的一切她都还没搞清楚时,她人已经在陆白的副驾驶了。
“副理你的事重要,你先忙”回应她这句的客套话,是陆白不带感情的一句“你想好了?要回办公室收东西走人?”
然后她就坐在这里了,坐在这个密闭空间,只有她跟陆白,两个人。
她看着窗外沉默,一句话也不敢吭,安静的空间,彷佛连空气都变了味。
她刚刚偷瞄一眼陆白,他真的不是当年的小男孩了,俐落的发型,大牌的西装,熟练地开着车,浑身散发着属于成熟男人的气息。
两人安静了一段时间后,陆白突然开口:
“待会前面有桥,会塞车,我给你十分钟,后面盒子是今天要测试的跳蛋。”
她震惊的转头,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
她后端探去,果真看到一个盒子,上面写着
塑胶盒在她的手中,就好像会发烫的热铁,烫到她的手都在发颤。
“副理…那个,我,我…我俩现在在这里。”
她期期艾艾的说着,不自觉放软了声音。
“我在开车,你觉得我有办法看你吗?还是你觉得我时间很间?可以等到你都准备好?”
冷漠,无情,苛刻,自私,她想不出还有什么词可以形容面前的男人,眯着眼死死的看着他那毫无表情的俊美的侧颜。
人皮兽心,我呸!
她低头看清楚说明后,用最快的速度拆掉包装,脱下脚上的高跟鞋,将两脚踩在副驾驶的皮椅上,慢慢地拨下她的丝袜,将那个红叁个凸点的的跳蛋塞进她的阴蒂跟穴口,贴合放着内裤放好。
“我好…啊啊……嗯…阿”
她都还没将双腿放下,下体传来的强烈酥麻让她叫了出来。
按摩器的温度快速升高,贴合她阴蒂的那头不断揉捏着敏感,而穴口的那端一下下的撞期,而尾端贴合她菊穴的地方也一震震的吸允着。
“受…啊啊…受不了…嗯…阿”
体内叁处的快感同时袭来,将她理智湮灭,下体的震动越来越快,她只能紧紧抓住一旁的手把,昨天被自己玩到敏感的小穴淫液几乎喷洒而出。
“…啊啊……嗯…阿…啊啊…要到”
阴唇的酥麻传到了她的头皮,而菊花的刺激让小穴不断的缩合,突然穴口的那端凸起一个舌头,大力的舔弄着穴口,淫水不断流着,就连机器震动的声音也快掩盖不了。
“啊…嗯…阿…高…高潮了…啊啊啊…哈”
她被弄得又喘又叫,随着频率的加强,阴蒂一震颤栗,阴道不断抽蓄后,小穴流出一大泡淫水,她全身发软,微微发颤,哽咽着求着时,按摩器才停了下来。
“不到叁分钟”
“就这样?这样姐姐很容易被操死的…呵”
陆白邪魅的笑着时,她的小穴还一抽一抽,吐着花液。
(十四)有一滴精液喷到了萤幕上的穴口
听了陆白的调侃以后,许欢垂下头什么都没说。
等到心跳渐渐平复后她才开口:
“就这样。副理觉得可以吗?”
“如果可以了,现在是下班时间,我想休息。”
许欢压下心里涌起的无力感,话里没有一丝起伏。
她闭上眼,拢紧膝盖,让自己蜷缩在副驾驶这个小小的角落,不愿再说。
狭小的密闭空间里尽是沉默。
车子大概又开了二十分钟,才在一个停车场停了下来,陆白什么都没说就留她在车上。
没多久,后座的门被打开。
后座传来纸袋摩擦的声音,还有陆白的话:
“刚刚的事,是我过分了,我给你道歉”
“这袋子给你准备的,车子的隔热纸很黑,你可以安心的换。”
男人的话才说完,后座的门就被关上了。
许欢拿起后座的纸袋打开一看,发现里面是全新的女用内裤跟丝袜。
她有点错愕,下意识抬头寻找陆白的身影。
只从后视镜看到陆白靠着后车厢望着车外,就好像…默默地帮她把风一样。
有一瞬间,她突然觉得陆白的背影有点跟当年那可怜的模样重迭。
等她换好以后陆白又回了车内,车子继续行走,谁都没有开口打破沉默。
她似乎可以闻到陆白身上传来淡淡的烟草味,跟她刚换下的内裤所散发的腥骚味,混合到了一起。
难以言喻的味道在车内流转,使得气氛暧昧了起来。
等到车子终于停在她的小区门口时,她按住手把,朝陆白露出一个假到不能再假的假笑。
“谢谢副理送我回家。”
陆白一抬头,就撞上她疏离又怨怼的眼神。
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似乎闪过一丝悲伤,再眨眼时已经不见。
“没事,明天一样四点。”
陆白笑的没心没肺,活脱像一个毫无良心的妖孽。
许欢又看了他一眼,打开车门就走了。
陆白看着许欢离去的背影,只有他自己知道,抓着方向盘的大手有多么用力。
他闭上眼,将头埋在方向盘上,深深吸了好几口气。
已经不是十几岁的少年了,不能再犯同样得错误,他对自己说。
回到家,在地下室停好车以后,陆白从车上下来,绕到副驾驶那侧,开门就坐了上去。
他打开手机软体介面,找出今天车内的行车仪拨放。
萤幕很快就出现一个女人,大张双腿,慢慢褪下自己的丝袜。
许欢是如何拨开自己的内裤,露出那粉嫩的花穴,将叁头的按摩器放进自己的下体,他看的一清二楚。
刚才胀到发痛的肉棒马上变硬。
只见画面中的女人,被按摩器弄到一脸春潮难以压抑,快感让她的白皙的颈脖后仰,一声声淫媚的呻吟回荡在车里。
他拉开拉链,将那个又胀又硬的粗硬掏了出来,被束缚大半天的肉棒抖了又抖。
他一手握住那前端流着透明水液的肉棒,一手从口袋掏出一团布,握在鼻前用力又贪婪地嗅着。
随着萤幕里女人一声高过一声的淫叫,肉棒上的大手也套弄的越来越快。
“嘶…阿”
“受…啊啊…受不了…嗯…阿”
他闭上眼享受着慾望的宣泄,任凭大脑中无限幻想,而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快,粗长的肉棒被握的一晃一晃。
“啊…嗯…阿…高…高潮了…啊啊啊…哈”
“啊…姐姐…”
浓浓的白灼就这样喷洒出来,还有一滴精液喷到了萤幕上的穴口。
陆白又深深的嗅了好几口手上的软布,平复着自己的喘息。
过了许久,擦拭完下体以后,他才将手上那件泛旧的女性内裤迭好,收进口袋。
隔天早上七点,许欢还在睡时,张经理就打了电话过来。
半梦半醒中她只听清一个大客户的公关出了事,要她们今天主管跟部门同仁一起去救火。
详细的细节让她准备行李后到办公室时找陆白了解。
就这样,等她上了高铁时,内裤里已经塞了中午陆白递给她的“今日跳蛋”。
她不断偷偷瞪着对面的陆白。
要不是订票是别的同事负责的,她真的怀疑是不是陆白故意的。
故意坐在她的对面,而陆白的身边,坐着张经理,她自己旁边则是坐着跟自己同部门的小婉的。
张经理老练的炒着气氛,他叁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小穴内传来的阵阵酥麻让她只能点头陪笑,不敢开口。
(十五)淫水流到内裤都湿透
“许欢,你是晕车吗?脸色怎么这么差?”
她突然被点名,抬头就看到张经理一脸关切。
“没事,我就昨天,没睡好。”
“没事…我”
“呵!晕车?我小时候叁天内坐过四十八小时的火车,那才叫晕。”
陆白开口打断她的话,眼神戏谑,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什么?坐火车四十八小时?副理你是做啥去啦?”张经理一脸吃惊,连一旁的小婉也一脸好奇,就唯独她佯装看着车外,不敢说话。
“没什么,都过去了,不提也罢。”男人的声线阴冷寡淡,听来让人心惊。
“是是,都过去了,待会到了县城,好吃的可是多了去了,我就县城人,所以我今天回家,明天跟你们会合…我跟你们说那里有家…”
张经理滔滔不绝的说着,她只敢撑着微笑,不断点头。
她怕一开口,就在高铁上淫叫起来。
刚刚陆白咬牙切齿的说着四十八小时的火车时,体内的震动就变强了,今天是两端都是舌舔式的跳蛋,她现在阴蒂不断的被舔弄,爽到她不断将两腿夹紧。
而小穴中流着淫水,也被下方的舌头一下下的卷走。
坐在同事身边的窘迫跟禁忌感,让她全身密布着另类的快感,不禁想要更多。
而陆白就像故意似的,体内的跳蛋忽强忽弱,每一次都让她快到高潮,又觉得空虚难耐。
她已经这样被玩了快一个小时,小穴酸麻发软,淫水流到内裤都湿透。
等到终于要下车时,一起身就两腿一软,差点站不住。
陆白抓住她的肩膀,扶了她一把。
“许组长,小心一点。”
男人拖着尾音,走过她身边时还轻笑了一声。
她看着陆白的背影,只觉得这个男人真是坏到透顶了。
到了品牌方以后,对方经理对陆白异常热络,让她觉得又是一个瞎了眼的。
但随着一下午的会议以及漂亮的公关处理,她默默打量着眼前专业、沉着、冷静的陆白。
看着他精准的剖析着每一个问题时,她觉得自己的心脏似乎快了一拍。
这样的陆白,是她不曾见过的,也让她,有一点崇拜。
刹那间,她好像终于知道,为什么小时候那些人,总说陆白有多优秀,有多耀眼,为什么那些追着他跑的女生,说起陆白时,眼里都充满着星星。
到了下班时间,张经理找了藉口回家,而品牌方让他们留了下来说要好好办个庆功宴。
对方招来几辆出租车,说今晚不醉不归。
她跟小婉坐在车上时,小婉突然拉着她的手跟她说:“欢欢姐,我在这里其实有个朋友,我跟他约好了,待会能不能你下车就好?你帮我跟副理说,我…突然姨妈来,要回去休息。”
小女生笑了一脸真诚,还把聊骚的内容给递给她看,她看着两人互传的半裸照,再看了看眼前的同事,突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到了以后,小婉只丢出一句:“欢欢姐,拜托你拉。”
她就被一把推下车,傻眼的看着出租车扬长而去。
“怎么只有你?”
陆白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那个…那,小婉说她…她不舒服。”
她看着陆白幽沉的黑眸,越讲越气弱。
而陆白就这样冷冷地盯着她,什么都没说。
“呵!”
男人转头而去,她赶紧跟上。
两个小时后,她总算知道陆白那声嘲讽的笑,是什么意思。
所谓的吃个饭,品牌方几乎把县城所有作情趣用品的厂商都找来了,一轮又一轮的人不断的围攻她们俩。
她喝了半杯威士忌有点晕后,陆白愣是帮她挡下全部的酒,但包厢里的状况越来越失控,陆白已经醉到不太清醒。
“唉!小姑娘你不能不给面子阿!你看你家副理都不行了,就这瓶,这瓶红酒喝完,咱们就散了阿!”
一个浑身酒气的老男人突然将她搂住,还剩半瓶的红酒在她眼前晃了晃,她转头只看见老男人一脸淫笑。
“你干…”
“徐总,你说的,喝完就散了啊!”
许欢一把将她抓了过来,抢过那半瓶红酒,猛烈的灌了起来。
红色的液体随着那薄唇流下,染湿了他的西装。
“砰朗”刺耳的玻璃声破碎声惹来众人的注视。
陆白看着那脸色剧变的老男人,露出一个邪魅的笑,淡淡开口:“喝完了,醉了,手滑,徐总下次见。”
她还呆呆地看着一地没有半分液体的碎玻璃时,陆白已经拖着她走出包厢。
出了餐厅大门以后,陆白整个人醉到摇晃起来,她几乎花了全身的力气,才把陆白从车上搀进酒店,一路上惹来无数侧目,很多人看着陆白喝的薰红的醉脸,又上下打量她,意思好像是她终于灌醉这只妖孽正在捡尸。
终于把陆白推到床边时,许欢已经累到不能再喘。
而陆白也抬起迷蒙的桃花眼,幽幽地注视着她。
突然,陆白一手抓住她,将她抵在墙边,快速的脱下西装,解开自己的衬衫。
“你…你干嘛…”
她看着那一点点露出的锁骨,胸肌,若隐若现的人鱼线,她明明没什么喝,现在却觉得很晕…“姐姐…”
陆白用下颚抵着她的头,低哑的声音魅惑撩人,大手突然脱起她的衬衫。
修长的手指解不开扣,一个硬扯,衬衫的扣子全部爆开。
那两团被蕾丝包复的浑圆就这样露了出来。
“不…不可以”
鼻尖传来的酒气魅人,男人的大手丝毫没有停下脱着她的衣服,没多久她的衬衫就被抛开在地。
男人俯下身,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际。
湿热的唇从她的颈部吻下,舔拭着她裸露的肌肤,最后在她露出的乳肉上狠狠啃吻,她只觉得气息都乱了,她抓着陆白的头,小穴一缩,阴蒂马上碰到那还没来的及拿出来的跳蛋。
“阿…”
男人温热的唇贴在那处丰满,轻啃的齿让她乳尖敏感的翘起。
陆白脱下自己的衬衫,随即将她拉进怀里。
她就这样看着陆白用那又熟悉又陌生的湿鹿眼神,将那还有着浓浓男人气息的衬衫套在她身上。
陆白轻轻的吻了她的额头后,将头埋在她的颈肩,呐呐地说:“姐姐是我的…不可以给别人碰”
喝到沙哑的嗓音缠卷又饱含浓浓委屈。
(十六)现在,会把姐姐操坏的
“唔…”脑中传来的爆痛让她睁不开眼。
零散的记忆在脑中拼凑了起来。
昨天陆白真的喝多了,在她的肩颈磨蹭起下后,就那样睡着了。
她后来把陆白推到床上,将他鞋子脱下后,看着他张看起来无害得盛世美颜,内心一阵悸动。
昨夜他好像又成了那无数在午夜梦回里的小奶狗,又乖又惹人怜爱。
她用指尖偷偷的描了陆白的脸,紧绷整天的神经放松,加上酒精的后劲。
她就这样…睡着了。
想到这里,她整个惊醒!
只见一个男人背对着她坐在床沿,前面还摆一个桌子。
她低头检视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除了那件松垮的衬衫以外,裙子没事,内衣裤都还在。
她默默将衬衫扣好,慢慢下床,走到陆白的身后。
“你在吃药?解酒药?”
她看到桌上有水杯跟几个像药片的包装。
“恩…”陆白低低应着,没有回头看她。
“那我也要吃。”
她忍着剧痛,拿了瓶水走到桌旁,撕开一个药片的铝箔就吞了进去。
药片有点大,喉咙的异物卡的她闭上眼,再吞了一次水。
“我很少喝酒,不知道宿醉这么难过。”
她揉捏着自己的太阳穴,痛苦的说。
一睁眼,却看陆白裸着上身,不发一语看着自己,神情难以形容,半晌后才露出了一个饶有兴味的表情。
“你干嘛…这样看我。”
陆白什么都没说,又这样默默盯着她许久,最后,才发出一声轻笑。
“你笑什么…”
她被他看的毛骨悚然,笑得浑身发寒。
“我笑什么…你应该等等就知道了。”声音里有浓浓的恶趣味。
“什么意思你…”
“我说,你等等就知道了。”
陆白突然对她露出一个勾人的笑,就像个男狐狸精,撩人又诱惑。
“到底什么意思,你说清楚你到底笑…”
话还没说完,她就觉得自己声音怎么这么黏腻。
似乎还觉得有点热?
“为什么我觉得…有点热?”
“这么快?药效开始了?”
陆白话里有满满的调侃,他笑的姿意,笑的风骚又妖娆,一双桃花眼狐媚尽现。
“什么…什么药效…”
体内越来越热,她也开始觉得不太对劲。
“吃…吃解酒药,都会这样吗?觉得有点热,然后好像还有点喘…”
陆白愣了愣,突然一阵大笑,笑到抹去眼角的泪时,才拿起桌上的药片,朝她走了过来。
阳光下清晰可见的肌肉线条隐隐抖动,她看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小穴似乎还透出隐隐湿意。
像妖孽一般的男人将她的小手向上摊开,放上那个药片,俯在她耳边好笑道:“吃解酒药应该不会,但我知道吃春药会。”
“什么?”
许欢把手心的铝铂摊开,瞪大眼看着这跟她刚刚吞下药片百分之九十九相像的包装,上面印着几个小字。
许欢愣着看那包装,一脸呆滞, 好半晌说不出话来。
“你…你刚刚拿春药给我吃?”
许久后她才支支呜呜的吐出这几个字,睁着大眼一脸不敢置信。
“呵,姐姐,这话不太对吧!”陆白摸了一下她的头,笑着说。
“刚刚应该是姐姐你自己拿来就吞的吧?”
“还是…姐姐你这么迫不及待,是期待什么?”
陆白俊美的脸挂着妖媚的笑逼近她,两人剩不到一指的距离,她吞了一下津液,脑中都是他的肌肉跟人鱼线。
“不是…你刚刚说…说你吃解酒药的。”
她头好晕,这么近的距离,让陆白那双湿润的桃花眼就好像一个黑洞,要将她的理智吸进去似的。
“我确实是一边看昨天厂商给的样品,一边吃药,是你问都没问,一拿起来就吞了。”
“还是姐姐其实看的很清楚?”
“没想到姐姐你这么急阿…”
陆白伸出食指,轻轻摩搓着她的下唇,带着薄茧指尖就彷佛有火一般,她被触碰的地方都在燃烧。
“摁…”
小穴开始发骚,她发出来的声吟又勾又媚。
杏眼染上了水光,她看着陆白,期待那手指能够往下游走,大掌能够触碰她每个敏感带。
“想要了?”男人勾起嘴角,似笑非笑。
“现在不行…现在,会把姐姐操坏的。”男人的气息如火一般的滚烫,灼烧了她的全身。
(十七)姐姐想不想被舔到喷水?(h)
陆白往后退了一步,跟她拉开了距离。
腹肌就在她伸手可及的地方,上面的线条,看的她眼热。
她看到男人跨下那处隆起…小穴泌出更多的汁水…她还记得…陆白的那里,跟他精致俊美的脸不太一样,粗长又狰狞,又…凶狠。
体内的热燥开始侵袭她的神智,心跳越来越快,气息近乎纷乱,她伸出葱白的细指,勾住陆白的裤头。
“…好痒”一双杏眼灵动湿漉,尾音甜腻诱人,她看着陆白,伸出殷红的小舌舔了下唇。
陆白眯着眼盯着她,什么都没说,桃花眼里的调笑褪去,附着一丝情欲。
“姐姐犯规呢…”慵懒的嗓音染上暗哑。
男人喉结滚动,伸手挑起了她的下巴,温热的薄唇吻住了她的下唇,轻轻啃咬。
贴合的触感让她心尖泛颤,扬起下颚,想要索取更多。
湿软的舌尖扫过她的下唇,刺激着她的全部感官,汹涌的情潮让她的大脑晕眩,小手贴在坚硬的小腹上游走。
“嘶…这么痒?”
充满暗示的荤话让她夹紧双腿,湿热的唇舌滑过她的耳廓时她被激的脚底一麻,钮扣被大手一颗颗拨开,衬衫滑落时肌肤的毛孔都被激起,房内的空气的漫着情欲。
“啊…”
大手拨开内衣肩带,滑进了她的乳尖,酥麻沁透到了小腹,粗砺的两指夹住挺立的敏感,反复的搓弄,细细的麻感从乳尖船来,酥爽的电流窜过她的全身,撩起无限情欲。
“变的好硬呢…”性感的嗓音就像另一种春药,让她小穴泌出更多的汁水,她想要,想要更多。
她将小手往下,贴上那处隆起,慢慢摩搓,隔着布料都感觉到那处是那么硬胀,圆头的炙热传到了她的手上。
“别急…”低哑在耳边促狭一笑,炙热的气息弄的她腿软。
内衣被推到了双乳之上,男人低下头,含住了她胸前的敏感,温热的大舌叼着那处红蕊逗弄了起来。
“啊…嗯……啊”
另一只大手贴上了她左边的软肉来回抚弄,舌尖突然快速的舔刮着乳尖,强烈的快感从胸前散开,她无力的拱起细腰,将乳肉往男人嘴里送的更深。
“嗯…嗯…啊…嗯”
涂着指甲油的手指往圆头重重滑过,惹得男人喘息更浓,嘴里吸的更重,将小穴的淫水不断吸出,布料被淫水侵透。
舌尖贪恋的舔弄她的敏感的乳粒,又吸又咬,她被舔的双脚打颤,浑身发软,呼吸灼热,屁股不自觉的扭动,想要更多。
“哈啊……”
男人的膝盖将她的两腿顶开,大手伸进裙摆,大掌贴着那薄博的布料,在上面轻轻抚弄,还滑向她饱满挺翘的臀肉捏了一把,指尖经过那硬翘的肉豆时还故意按压一下,充满挑逗的爱抚惹的她更加骚痒,娇吟不断。
“啊…好痒…嗯…啊”
“嗯?哪里痒?”
“啊…啊…小穴…嗯…小穴好痒”
手指透过布料不断的来回抚弄,经过那已经透着湿液的地方时故意戳进,大手摸的她小穴湿到一蹋煳涂,被跳蛋弄的敏感的小穴不断的收缩,想要更胀的东西填满。
“啊…嗯…啊啊”
手指拨开那层薄布,手指在那红肿的肉豆打圈辗压,伸进那紧致的肉缝口微微戳弄,快感如潮水般而至,让淫水不断流出,慾望让她挺起腰,将骚痒难耐的小穴送到男人手里。
突然手指顺着淫水快速滑弄在她的肉豆跟穴口之间,窜电似的快感淌过全身。
“啊……好痒…呜…啊”
情欲逼的她崩溃,全身要到不到的陌生快感弄得她溃散,小手不断的拨弄那根硬胀,她只想要现在被狠狠操弄。
“姐姐流的我手上都是水…”
未经人事的的小穴不断发骚,每一次手指伸进穴口浅浅抽弄时,都不断吞咬,想要将那手指全部吞入。
“姐姐想不想被舔到喷水?嗯?”
舌尖舔的她耳廓发麻,大手拨弄着她柔软的阴唇,情色的话让小穴不断紧缩,又泌出更多淫水。
(十八)我每天都想…想操死姐姐
轻薄的蕾丝,就这样被褪到脚踝。
温热的唇舌放开湿润的乳尖,沿着她的肚脐往下舔过,一下下激的她浑身发麻,脑中似乎有电流窜过。
“嗯……啊”
舌尖贴上下面那张小嘴,一下下逗弄那胀硬的肉豆,随即含住两片柔软的阴唇,贪婪的吸了好几口,爽得她小穴一缩,带着薄茧的手掌在她的挺翘的臀部游移,似有若无的爱抚让她体内越来越热,泌出更多淫液。
“啊………呜…啊”
她紧紧抓着陆白的肩膀,脚趾蜷曲,挺着腰想要男人更多的触碰。
舌尖伸进粉嫩的穴口,在那流着汁水的媚肉上来回打转,轻舔慢搅挑逗着她的感官,等到肉瓣渐软,又钻进那紧致的肉缝,反复戳弄。
“嗯……啊啊…不”
陆白舔的她浑身颤栗,刺激的情慾凶猛而来,陌生的快感让她不知所措,她一下想推开他,一下又想让他入更深,插的更底。
“哈啊…嗯…啊”
陆白舔的用力,舌尖极具技巧的来回逗弄那敏感的肉缝,她被舔的神情恍惚,带有薄茧的手指摸上她的阴蒂,又轻又重的揉捏起来,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小穴受不住的缩了一下,淫水又从肉缝中溢了出来。
“哈啊…嗯…不要…啊啊”
“不要停?”低哑的嗓音逗弄着她。
一只大手突然将她的臀肉紧紧抓住,而另一只手压住她的阴唇,红肿的肉豆在男人眼前翘起,大舌在肉豆上快速的滑动舔弄,淫水跟唾液声混合到了一起,房内有着说不出来的淫糜。
“哈啊…嗯…啊…啊啊”
她被舔的双脚发颤,不断呻吟,湿润的小唇微张,两颊嫣红,一副就是欠操的模样,一股热流从下腹升起。
“哈啊…嗯…啊…受不了…哈啊…好爽…啊”
舌头伸进细小的肉缝,挤开穴口,温热的舌头刮着粉嫩而敏感的花穴,又是一股淫液从穴心流出。
花穴不断的缩合,想要让更粗更长的东西抚慰这淫荡的穴口。
体内升起的酥麻让她浑身发软,卸下傲娇的面孔,开始发骚。
“嗯…啊……好痒…”
陆白的唇舌舔的她溃不成军,肉缝越发肿胀,骚痒,强烈的空虚席卷她的理智,长指不停撩拨挺翘的那点,舌尖一边舔一边吸吮出啧啧水声,激得她忘情的摆臀淫叫。
“啊…操我…啊…啊”
发痒的肉缝前端被大掌贴上一个震动器,震的她又酥又麻,全身的知觉集中到了下腹那一处,而男人的大手还在阴蒂上不断的揉捻,快感一波强过一波,淫液源源涌出。
“啊…嗯……好舒服…啊啊…啊…”
湿润的舌再度贴上她的乳肉,乳粒在湿软的唇中不断的被翻弄,层层的酥麻让她的大脑空白,下体传来的酥爽让她浑身颤栗,微微抽蓄,肉体叁处冲击在一起的快感让她再也招架不住,抓着陆白的指尖狠掐进了背肌。
“啊…嗯……到了…啊啊”
小穴喷出一股汁水,两脚发软,不停的打颤,陆白却再度埋下头,凶猛又用力的吸舔着花穴,陆白彷佛要吸出她的魂魄,吞下她所有的汁水。
刚刚潮吹不断唆抖的小穴受不了这个刺激,两条长腿无力地挣扎,她掐着陆白,情慾激的她发狂,花穴内舌尖一个深深的顶弄,将她推向更深的浪潮。
“呜…嗯…啊…啊”
最后一个巅峰让她张嘴就是半哭半叫的呻吟,她闭上眼,全身软绵无力,靠着陆白不断的喘息,小穴不停的收缩颤抖。
“为什么…”话说一半,她知道他能听懂。
男人的鼻尖贴着她的额头,浓重的喘息诉说着男人的慾望,她似乎还隐约闻到男人嘴上沾上的淫骚味。
“不开玩笑…真的会把姐姐操坏的。”
她不明白,他明明也想的…她刚刚感觉到了,他那处兴奋的微微抖动。
“你不想吗?”高潮的馀韵让她问了出来,体内的骚痒未退,小手攀附上了男人的后颈。
一双桃花眼布满情慾。
“姐姐…别勾我”嗓音哑到不能再哑。
大手掐住她的后颈,男人低下头来,不再是微微啃咬,而是狠狠的吻着,凶蛮的舌撬开她的小嘴,用力舔拭过她口腔的每一处,卷着她的舌头不断搅弄,男人吻的她晕眩缺氧后才放开她,抵着她的额头,微喘着说:
“我每天都想…想操死姐姐。”
(十九)性瘾…真的会操死姐姐的(h)
当晚陆白回到家中后。
想从包里掏出药来吃,才发现,药盒已经空了。
他看着空荡的药盒,愣了愣,许久,露出一个自嘲的笑。
大手将西装脱下,衬衫解开,走廊上掉落了一件又一件的衣物。
男人走到走廊的尽头,长指贴上黑频的密码锁。
“逼”一声,门被打开。
完全不透光的房间,漆黑又阴暗,还隐隐透着一股味,显得诡谲。
他的目光锁在一个女人上。
一步步走进,大掌贴上一对丰满的乳房,手指复上那处红蕊,残暴的揉捏起来,软嫩的乳波尽是晃动。
陆白将脸埋到那雪白的大腿之间。
用鼻尖刮着那片复着幽谷的薄布,伸出舌尖舔舐。
小心翼翼地褪下那件滚着蕾丝的薄布。
他将手指泡在油里,桶入那紧致的小穴。
“小荡妇怎么这么紧…”手指插了几下。
“啊…嗯……啊”
女人的媚吟在安静的空间里回荡。
“发骚欠操了?”
“啪!啪!!”
大掌打在那雪白的翘臀上,坚硬的肉棒不断的顶弄股缝。
“啊…嗯…”
女人的呻吟骚浪又带点痛苦。
“叫的这么欠干!干死你!”
一手将那片肉臀抬起,压住纤细的腰身,把早已胀硬的粗硬狠狠刺了进去。
“嘶!好热,好爽!”
穴内的热油已经升温,粗硬的肉棒在紧致的花径中不断来回插弄。
大手将臀瓣掰的大开,冒着青筋的肉棒在那吸的死紧的穴口猛烈的抽插,阴囊不断拍打着那处雪白。
“哈啊…嗯…啊…啊啊”
“骚货,叫那么骚,每天就是穴痒想要被操”
男人闭上眼,脖子上的青筋浮出,手臂的青筋爆起,他抓着那臀肉死死的大力抽干,就好像要把那个小洞桶烂一般。
“小母狗是不是骚逼每天都很痒”
“一天没给鸡巴操就发骚”
男人干的用力,一手拉住那白嫩的手,乳肉被撞的不断晃荡,肉棒撞的越来越快,啪啪啪的肉击声,在室内显得淫迷又色情。
“受…啊啊…受不了…嗯…阿”
“受不了?干骚逼要干到早上现在就受不了?”
“老子每天把你关在这里就是为了操死你!”
肉棒被包复的舒爽让男人爽到脖颈后仰,下体撞的越来越凶狠,越来越粗暴,大掌狠狠掐进那乳肉,白嫩被挤的变形。
肉棒每一次都插到最深最底,狠的几乎要将下面那两粒勘进去。
“啊啊……嗯…阿”
“淫荡的要死,是不是插的你很爽?”
肉棒反反复复的插干,纵情的宣泄性欲。
男人换了姿势,将两条白膝的腿架在自己的肩膀,粗硬刺进那湿滑的穴口,像要将小穴干烂那般飞快顶撞。
“…啊啊……嗯…阿…啊啊…要到”
“不准到!骚穴这么欠插,要操到烂!”
“啊啊……嗯…阿”
“骚奶子是不是很痒?”
肉棒撞得越来越狠,男人紧闭双眼,汗液随着腹肌的线条流下, 粗硬一下下大力插着,每次都插到最底,抽出来的时候就剩一点龟头,猛干乱插的让奶肉不断晃荡,小腹都微微看得出那粗长的形状。
“…啊啊……嗯…阿…啊啊…要到”
“小母狗被插骚了发浪了?!”
陆白疯狂的挺腰猛操,脖子的青筋冒起,腰晃的比马达还快,撞的男人的翘臀也不断的耸动,室内回荡着“啪啪”的肉击声跟“晡滋晡滋”的抽插声。
“啊啊……嗯…阿”
“啊…嗯…阿…高…高潮了…啊啊啊…哈”
在女人高昂的淫叫下,陆白插了几十下后才终于觉得尾椎一麻,射了出来。
随即他从身后的层架拿了个东西,抓住那白皙的脚裸,准备下一番的操干。
夜很长…幽黑的房内尽是淫糜的腥骚。
天亮以后,阳光从窗帘底部透了进来。
陆白从沙发站起,看着一室凌乱,恍惚了下,随即闭上双眼。
太阳穴微抽,腹肌发酸,这种感觉他不陌生,他知道,这是射太多次的感觉。
阳光照出一地的按摩棒,皮鞭,各式道具,而空气尽是靡乱的气味。
他张开眼,看了一眼那露出奶子,被铐住双手的真人娃娃。
阳光下,那奶子的大小跟昨天那手里的温热是如此的相似。
娃娃身上穿着衬衫,短裙,下体的丝袜早已被撕得稀烂,丝袜上还残有他的精液。
眼上是从未被褪去的眼罩,他怕,怕看到八分像的眼时,自己会发狂。
一抬头,撞上整晚循环拨放的影片。
大萤幕出现许欢那日在车上淫叫的脸,被他剪的长些,长到足以让他,每晚回味。
他颓丧的跌坐在沙发上,双手覆住自己的脸,喃喃的说:“姐姐…真的会操死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