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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妻】(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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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允食髓知味,不断地挺着龙根在狭窄的涌道里进进出出,享受那温室精致的包裹,无一不令他疯狂激进,而女人则因着身子骨太娇弱,彻底晕厥,任由男人在体内为非作歹好不快活。

室内温度经久不散,充斥着淫糜之音,婆子在门外听得都止不住耳根发红,暗暗褪去。

阿绿醒来时,已是天黑。

身体已经被婆子清理过,替她换上了干净的亵衣。

动了动身子,腿间酸涩无比。

阿绿暗自咬牙,咒骂那世子爷忒不是人,居然硬生生把她给肏晕了过去!

委屈得不行,婆子自幼照料阿绿,自然知道自家小姐的习性,掩嘴轻笑着上前劝慰:“世子妃跟世子圆房是好事,正好可以堵住悠悠众口。”

这倒也是,阿绿想通了这才缓了口气。

再怎样,那也是自己的夫君,总好过便宜了别人。

猛地想起一事,阿绿慌忙问:“嫣婆,那喜帕……”

婆子轻笑:“世子妃放心,老奴已将床单挂了出去,想必,整个侯府都已然知晓,你与世子已经圆房的事儿。”

阿绿脸颊臊热,止不住地红:“如此便好。”

说来,她挺不喜欢这种恶劣习俗,奈何又从小被灌以这样的观念,就算是本能反应,那也是带着根深蒂固的风气。

对此,她是又羞,又恼,又无奈。

这女子何时才能像那男子般,随意潇洒,不用被束缚于这世俗的目光中?

东苑。

赵允自那处回来后,整个人神情就不太对,独坐台前,对着一桌子的饭菜纹丝不动,小厮也没敢上去问。

只是桌面的饭菜都凉了,也未曾瞧过一眼,就让下人们都摸不着头绪。

一向淡薄的世子爷也有心事了?

赵允玩弄着大拇指上的扳指,脑海里想的却是那个被他压在身下肆意顶撞的女人,那两簇水波荡漾的胶乳,那紧致狭窄湿润的涌道,无一不在侵占他的大脑。

如影随形,挥之不去。

该死!

他懊恼自己没沉住气,猛地锤了下桌子,桌面的瓷器发出碰撞声,惊得下人们纷纷伏地求饶。

赵允揉捏眉心,挥了挥手让下人们退去,自己对着满桌菜肴毫无食欲,倒是下面的兄弟,昂得起劲,一个劲地往裤裆处顶。

顶得他心思全无,胀痛难耐,脑子里愈发地点击那骄人酮体。

他这清心寡欲的头衔算是彻底摔掉了。

也罢,反正是他的妻,总归跑不了。

如此想着,赵允才勾起了那整日未曾笑过的嘴角,抓起了的桌面的筷子。

次日一早。

阿绿还在榻中昏沉辗转。

猛地想起今日是回门的日子,赶紧唤了婆子梳洗。

别的阿绿都无甚心思,但对待娘家这事,她怠慢不得,总归这些年是被爹爹娘亲以及哥哥捧在手心里护着长大,加上这侯府的不待见,她更迫切地想回到家中汲取暖意。

一切都弄妥了,阿绿便迫不及待让婆子牵她出门。

“世子妃,世子爷还没到呢!”

阿绿微怔,想着昨日被那般粗暴对待,气不打一处来,恼言脱口而出:“等他作甚,我回我家,再说了,他腿脚不便应该也不会想出门。”

殊不知,这话恰巧被行至转角的赵允听见,就连身后跟着的小厮们全都听见了。

气氛突然有些微妙……

第十八章:回娘家的日子

赵允并未从转角处出来,而是眼睁睁看着那瞎眼娇妻,被婆子搀扶着走出去了院子。

小厮有些胆颤:“世子爷,那……还去吗?”

赵允面色黑沉:“去作甚?”

“这……”

男人气得将轮椅掉了个头,就往回走,越推越快。

他方才一定是疯了,才会过来自讨没趣!

阿绿被搀扶至侯府大门处,担心要回礼的东西没备好:“嫣婆,给啊娘准备的东西,可都拿了吧?”

婆子笑道:“世子妃放心,都收好了的。”

阿绿还是不敢掉以轻心,继续询问:“爹爹的袄子可曾拿了?”

“拿了,都拿了。”

两人又走了几步,阿绿蓦然想起早些日子给哥哥准备的生辰礼物,恰巧今日便是,急忙道:“我给哥哥准备的生辰礼物,那把特制的剑拿了没?”

婆子猛地敲脑袋:“哎哟,我这老糊涂,世子妃稍等,我这就回去拿来。”

婆子往回跑,徒留阿绿一人站在侯府大门站着,纵然有小斯在马车上候着,他们也不敢上前接触阿绿,毕竟身份有别。

“吁~!”赵尘身着玄服,骑着马回到家门口,因瞧见门口站着一红衣女子,从而勒紧马绳。

远远看去,那红衣女子面若桃粉,蛾眉杏眼,纵然娇小却不似其他的瘦小女子那般干瘦,红衣之下裹着纤腰丰臀。

偶有阵风拂过带起缕缕发丝,打在那精美的脸上,深邃的瞳仁却不见闪躲或闭合。

由此证明,此人眼瞎。

应是他四弟赵允的新婚妻子。

赵尘翻身下马,将马绳丢给身边侍卫,朝大门走去。

而那边阿绿着实心急,听得声响误以为是婆子来了,便往前走了几步,因不熟侯府地势一下子踩到阶级处,踏空感旋即而来:“啊——!”

赵尘一个回旋运功而去,快速地接住了那抹丽影,却不知原来近距离的她,竟能美得如此惊心动魄,饶是他见惯了诸多美人还是不可避免被惊艳到了,心头一窒。

“世子妃……”婆子赶来,瞧见自家小姐被一陌生男子抱住,惊恐不已。

赵尘漠然回神,松开了手,退至几步朝阿绿作了个揖:“方才并非有意冒犯,失礼了。”

阿绿垂眸,脸颊红烫:“多谢相救,阿绿告退。”

言罢,阿绿让婆子搀扶上了马车。

赵尘难得回头,瞧了眼那女眷属的花马车,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原来叫阿绿。”

垂眸看了看手心,仿佛还残留着方才触及的体温,一瞬,忽觉手心有些发烫。

特别是鼻尖处还萦绕着那若有似无的香味,扰得他心有不安。

“少卿有事?”侍卫见他站在门口发忖,上前询问。

赵尘收起了手,负手在背:“无事。”

举步踏入侯府大门。

阿绿坐在马车里,想着能够与家人团聚,心里倒是甚喜。

掀开了窗边的帘子,问道:“嫣婆,待会若是见了啊娘,你可不能乱说。”

婆子在窗外跟着走:“老奴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别让啊娘替我担心就好。”

“世子妃有心了。”

阿绿这才放下帘子,只是片刻,她却笑出来了,只因身边多了个人。

第十九章:马车里插穴(微h)

阿绿正想叫人,嘴巴就被捂紧了。

玩味的笑声,至耳边传来:“世子妃昨天叫床的声音,真好听。”

赵跃,是赵跃的声音!

他是怎么进来的?

“唔唔……”阿绿思及赵跃之前的轻薄作态,惊慌失措挣扎起来。

“嘘……别动,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会不会把你就地正法哦!”

什么?

这是在马车里,而且还是在回家的路上,周围人来人往……心头一窒,阿绿立即乖巧得像只小猫咪。

赵跃满意地松开了手,凑到她颈边深吸一口:“香,实在是香!难怪赵允那小子,居然被你破了功,可惜啊,给你开苞的人却不是我。早知道,洞房花烛那晚我就不忍了。”

“你、你究竟想干嘛?”阿绿紧张不已,手不住地揪住了裙摆,指骨分明。

从洞房花烛那夜,这男人就上前轻薄戏弄,后又当面调侃翻墙入室,今竟然坐在她的马车中出言调戏,简直胆大妄为,无耻至极!

可恨的是此人居然在外名声远扬,个个称他为大学士,为人沉稳待人谦和,如今看来,传言不可信,待会见到哥哥,定要告诫一声,别靠近这头披着羊皮的狼!

男人手指挑起她一缕发丝,神情陶醉:“实不相瞒,昨夜我整夜不能寐,脑子里想的全是你被赵允压在身下呻吟的样子。”

阿绿呼吸骤停,脸颊火烧滚烫地红了起来,恼羞成怒却不敢大声:“你胡说什么!”

“你下面的小穴很好看,跟你这张脸一样美丽,而且还很多水呢!”

“特别是被插入的时候,你的小穴就会一抽一抽的,吸得很紧,那天差点都把我给吸进去了。”

男人仿佛喜欢她这般羞臊生气又没辙的模样,故意凑到耳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她的耳垂,顿时激起女人颤栗,想要逃离,但女人又哪里是男人的对手,轻而易举被钳制住,抱在怀里。

“你、你放开我!”

男人非但不放,并且还把手探入了她的衣服里,覆在那柔软的丰乳上,轻轻一捏,呻吟难耐的娇音便从她嘴边溢出。

阿绿羞愧难当极了,捂着嘴不敢让自己发出这羞人的声音,挣扎扭动着身子,却不料男人愈发地大胆,直接解开了她腰间带子,双襟大开。

“不……唔唔唔……”

这里是马车,外面还有人跟着呢!

她要疯了,不住地挣扎!

“别乱动,不然我就把帘子掀开,让大家看看你骚逼流水的样子哦!”

!!!

这人就是魔鬼!

阿绿当真不敢乱动了,慌得就连心尖儿都在发颤。

赵跃让她身子骨靠在自己身上,动手扯掉她的亵裤,大掌就这么顺溜地滑了进去,覆在那红肿的花穴上轻轻嗯呀。

“!!!”

阿绿是想动不敢动,生怕他真的会在这马车里对自己做些什么,低声哀求:“不要,求你!”

“女人的嘴,骗人的鬼,我不相信你嘴里说的话,我要看看你下面的小嘴是不是这样说的。”

言罢,他将手指伸了进去,小穴立即发出感应似的涌动,紧紧绞住他的手指。

“不……唔唔唔……”

第二十章:这逼真紧!(h)

“嘶——!这逼,真紧!”

阿绿要崩溃了,昨天才刚刚被开了苞,小穴还没彻底从中恢复,依旧还泛着红肿,腿心酸涩得紧还要被夫君的哥哥玩弄,身心皆创!

奈何男人却像个清场老手,知道她哪个部位似的,手指灵活地在湿润的涌道里钻了钻,小穴被刺激了下,立即被分泌出了许多黏黏腻腻的蜜汁,顷刻沾满了男人的手心。

手指不断地进进出出,侵犯着她稚嫩的领地,渐渐地,阿绿被这身体的本能所折服,身子骨软得一滩水似的靠在男人身上,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男神身躯的伟岸温热。

耳边是宛若魔鬼般的嗤笑:“感受到了吗?你下面的嘴,可不是这么说的哦!”

阿绿不住摇头,那娇人的微喘还是从指缝里逃了出来,传至男人耳中,更是宛若那至好的催情药物,胯间欲龙顶了几下她的屁股,展现出蠢蠢欲动的姿态。

她心惊不已:“不要!”

回应她的是:“我偏要。”

阿绿饶是再怎样,也容不得自己在回娘家的路上做出这等伤风败俗之事,连连恳求:“别这样,至少不要在这……”

男人闻言一顿,勾起唇角轻啄一口:“那世子妃,想要在哪?我们商量个地方如何?”

阿绿羞愧低头咬牙,男人不爽,手指往里戳了戳。

戳地她小穴又冒出一股淫水,失声尖叫:“啊——!”

惊动了外面的婆子:“世子妃,你怎么了?”

阿绿恍神:“没,没事,你不要掀开帘子,我整理衣裳。”

手指却放肆地在她体内进出,不断地试探她的底线,阿绿彻底恼了,出言警告:“哥哥身为大学士,受圣上青睐,又被万人敬仰,竞对自己的弟媳做出这等事,就不觉有辱其名?”

赵跃眼眸轻转,敛去笑意:“这番举动,若是对别人做,或许真的有辱其名,但对你,本人并不觉得有何不妥。”

阿绿气结:“你、你无耻!”

“呵,这就无耻了?看来,你并不知无耻的高度是多少!”言罢,男人将她翻了身,面对着自己让那柔软的乳房紧贴上来,温温热热的胶乳荡得他心头一震。

底下欲龙狠狠叫嚣,马眼处溢出精液。

赵跃低头,就着那红色丝滑的肚兜含上去,大力吸允。

“啊嗯……”阿绿已化作一滩春水,此刻再无抵挡之力,连抵挡的意识都没了,双手不自觉地攀附上男人的脖子,斜斜地挂在他身上任由他在身体中点火撩拨。

身体愈发地空虚难耐,甚至让她都要产生一种错觉,难道自己当真是天生淫荡?

仅仅被男人碰了身子骨,变成了这样,羞愧难当到了极致。

赵跃含着奶子,咬着那凸起的茱萸,手下不断地在她腿间探索,带出一波一波的淫水打湿他的大腿,耳边压抑的低吟不断地抨击最后理智,再也克制不住解开了腰封释放巨龙。

抽出了手指,那黏液抹在龟头之上,红紫色的粗壮立即闪烁着晶莹光泽,就着那暗处的缝隙缓缓往里顶……

第二十一章:大肉棒塞进穴里,内射(高h)

“嗡——!”大脑一片空白!

阿绿被这突如其来的刺入惊得红唇大张,满是不可置信,可体内却又真真实实地被刺入了一根又硬又热的巨物,撑得她的小穴好撑好满,火热的涩感顷刻传达全身!

阿绿一下就慌了,这么大,怎么可以插进去:“不,快出去,不要!”

他是他的哥哥啊!他怎么敢!怎么可以!

可体内那跟巨物却持续往里挤,不断地开凿她稚嫩的肉穴,撑开她层层细肉,直直往里捅,插得她身子微仰娇花乱颤。

阿绿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真被夫君哥哥的肉棒插了!

“不,不是真的……啊……”

“不相信?来,我让你好好感受下真实!”

男人挺动着腰身,一下一下往那小穴里撞,天知道从新房掀开头盖的那天后,脑子里全是她的影子,这些年他见过无数貌美女子,却从未有过这种感受。

仿若只要一闭上眼,眼前出现的就是她白得泛光的娇躯,以及那令人疯狂的娇音。

“啊啊……嗯……不……不要……”

阿绿被撞得花枝乱颤,死死遏制声音,可还是没能耐住低吟辗转溢出。

外面的婆子听得不对劲,正想掀开帘子瞧瞧,奈何那手还没触及帘子的角就被一股莫名的气体给打了回去,听及耳边一声低沉警告:“不想死,就别看!”

婆子心中大核,到底还是没敢掀开帘子,但又不是聋子,听得那一丝丝酥软的声音,饶是她一把年纪还是没忍住羞红了脸,甚至暗暗忖思这男人究竟是谁?

车厢内,赵跃不愿克制,将阿绿放倒在地板上,正面欺身而上重重地插入她的肉穴,顷刻间,两人紧紧相连密不可分,小穴的水打湿男人的刺毛,稚嫩的肌肤与他贴在一起格外分明。

他真真实实地拥有了她的身子,那张小穴里面柔柔软软,温温湿湿包裹着他的巨物,爽得他头皮都直直立了起来。

动手扯开她颈项的红色带子,露出那雪白巨乳酥酥软软妙不可言,低头含住吸允勾圈,迷恋至极,一下一下顶撞着那丝毫无力抵抗的娇躯,爽得他忘乎所以,差点就忘了这是马车中,双手掐住她的腰板,一下一下往自己身下顶撞。

阿绿被撞击得如同水中浮游水波荡漾,肉穴淫水一波波往外吐,却抵不住那心间的道德理念,疯狂洗侵蚀她的理智。

“啊不、不要……啊嗯嗯……”

男人不问不顾,阿绿抓狂崩溃,索性卯足了气猛地一缩,企图将体内那根恣意放肆的肉棒赶出去,怎知这一阵猛地收缩绷紧,却直接让男人缴了械。

“唔,妖精你居然夹我!”再也忍受不住一股滚烫的精液朝那子宫内壁喷洒而去,烫得她一阵抽搐,眼前一阵白光闪过抵达巅峰,声音沙哑一颤一颤地宛若渴死的鱼儿。

赵跃喘着粗气,撑着身体足足喷洒了十多下才将那精囊的液体喷洒完,看着女人虚得一塌糊涂,心中不慎滋味,这么轻易就交代了出去着实有些伤人,是以喷洒后也并未将那欲根拔出。

第二十二章:被激怒的男人(挨肏高h)

双乳因着女人不断喘息,立在空气中颤巍巍邀人采撷,赵跃也毫不客气张口咬住,而那欲龙似有苏醒姿态,在她体内逐渐膨胀变硬,阿绿惊诧不已,这人怎还不死心!

见他大有再来一次,欲根再次要律动起来,阿绿说什么都不乐意了,索性拔了那发上的簪子,尖锐的锋利抵在脖子处,出言威胁:“出去!”

男人眼眸一沉,并未抽身:“从来没人敢威胁我。”

阿绿快哭了,心中是又慌又怕,可除此以外她已经别无他法。

这男人厚颜无耻到了极致,说不了,也打不赢,以死相逼是她最后的倔强!

生来怕疼到了极致,阿绿为了让那心中的道德感稍微释然,心一横,咬牙手上使力往脖子刺了刺,泫然欲泣:“我再说一遍,快出去!”

男人猛地沉了眼,不悦之色悄然攀升:“呵……”

前头正在赶马的马夫,忽然被一股力量击飞,众人还没从中回神,那马儿便如受了惊般长长地嘶鸣了一声,迈开蹄子疾跑而去。

婆子后知后觉,可眼前哪还有马车的存在,大腿一拍:“哎哟,坏事啦!”

那边疾驰的马车,惊得内里的人儿心尖儿发颤:“怎么回事?为什么抖得这把厉害?”

男人全然不管马车去向,趁她惊慌之际,将她手中簪子夺取,紧接着又探手将身上全部衣裳褪下:“女人,知道激怒我的下场是什么吗?”

阿绿心底只有惊慌,暗暗摇头,半点不能反驳,一个瞎子又岂是一个身强体壮男人的对手。

“你这身子骨,很适合被男人操。”

言罢,男人解下身上衣袍,掰开她的双腿露出那淫水汨汨的粉嫩小穴,举着粗壮的肉棒挤进去,纵然被开发过,但她依旧紧得厉害,龟头巨大无比卡在穴口处难入半分。

“啊!痛,快出去!”阿绿心惊胆颤,不管是情绪还是身体,都成仙紧绷的状态,这一下,直接把他的欲根给堵在了门外。

男人有些汗颜,插了几次也没能全然擦进去,而且因着她太紧张,肉褶子紧紧吸附寸步难行,再多的分泌液体也无法是他畅顺起来,叹了口气俯身去吻她紧咬的唇。

一点一点地去打开她心中警戒,啄着那粉嫩的唇瓣轻轻吸允,舌头伸了进去勾着那香兰舌与之共舞,唾液顺着两人嘴角流落,银色的丝线分外淫糜。

“呜呜……不……不要……”

“放松,别逼我伤害你。”

“你现在就是在伤害我。”

“乖,放松点。”

阿绿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因着男人一句看似温柔的话,居然真的松懈了下来,男人忽觉那肉棒没有被绞得那般,立即提枪作战猛地捅了进去,贯彻到底!

“啊——!”阿绿又被插得弓起了腰,粉嫩嫩小巧的脚趾卷曲起来,仰着头,青丝散落有种被欺凌的美,刺激得男人眼眸腥红,覆在她身上猛烈撞击身下的极品洞穴。

“妖精,你就是个勾人的妖精!”

第二十三章:百般凌辱(高h)

男人失控般一下一下撞击那块微微凸起细嫩的肉,缓出深撞,每每撞击那块细嫩阿绿就会发出绵延痛楚的惊呼声,闻在耳边实乃天籁。

无力的小手一下一下锤在他的胸口,宛若挠痒似的,却也扰得他有些心烦,大掌一扼,将她双手钳制在头顶,身前红梅因着这个姿势愈发挺立颤巍。

男人低头含住啃咬,巨龙不歇,挺进挺出滑腻的淫水打湿彼此,发出羞愧的啪啪声:“我肏死你这个小骚货!”

“呜呜……不……我不是……骚货……”

“还说不是,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比那青楼的妓女还要浪荡万分,这淫水可是一直没断过!”

“不,我不是啊——!”

阿绿难以忍受男人这般话,抵死不认自己是浪荡货,身心皆创之下被男人那来势汹涌的龟头猛地开凿撞击,背脊猛地被电闪过,一阵光芒在脑海绽开!

“啊啊啊啊——!”

与此同时,男人也没能遏制住精关,背脊一阵颤栗龙头直射,狠狠地撞入子宫最深处,将滚烫的精液灌满她的身体:“给你,都给你!”

“嗯摁啊……呜呜……”阿绿被烫了颤抖,身体不自觉地抽搐了起来,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又被烫出了第二波高潮,整个人如同被抛向了云端,在那海天之间被云层淹没,犹如坠空。

惶恐中的刺激最是令人沉醉,阿绿意识涣散面色绯红地躺在车板上,经历过刺激的肌肤泛着诱人的粉色光泽,颤巍巍地哆嗦着,却不知自己此刻的余韵颤栗的羌,依旧令人无法自持。

男人收回目光,拾起衣裳随意披好便下了车。

马臀被敲了一鞭子,撒开蹄子扬长而去。

阿绿浑浑噩噩在车厢内还不知何事,通性的马儿已经拉着她回到了赛府大门口。

婆子跟赛府家母说了此事,赛忠向来疼爱小妹,得知有人劫持了小妹更是怒意攻心,居然还有人胆敢当街持戒他赛忠的亲妹,难道就当真不害怕他御前侍卫腰间挂着的那把大刀?

几人走到大门口,马车正好停了下来。

婆子激动喊道:“是世子妃的马车!”

赛母正想上前,赛忠身为护卫职业病翻了,伸手拦住了母亲:“待儿子前去查看一番,以免有诈。”

“诶,那你仔细小心,看看绿儿是否在内?”赛母心系女儿,神情恳切。

赛忠颔首,运起轻功跨越而去,稳稳地落在了马车的踏板上,抽出腰间的长剑,用剑锋轻轻挑起那隔绝外界的帘子,入目却是一副令男人血脉喷张的画面。

女子未着寸缕,躺在那凌乱的衣裳之上,红唇微张,双腿大开,腿间粉色肉瓣间的小穴口兀自收缩着,正吐出一口浓稠的白浊,顺着那缝隙往下流画作一摊液迹。

赛忠心头一窒,猛地放下了帘子,面红耳赤心狂跳,呼吸沉重不已。

赛母见儿子神色不对,便焦急问道:“儿啊,绿儿可在里头?”

赛忠稳住心神,有些难以启齿:“母亲,绿儿在里面,但……”

赛母心急地,提着裙摆就要下阶级跑来,赛忠担心母亲若是瞧见妹妹这副样子,会吓得晕过去,慌忙阻止:“母亲且慢,您先回去,我有些话要跟妹妹说。”

第二十四章:哥哥的怀抱很暖(骨科慎入)

赛母还是不放心,并未停下脚步,已经下了阶级:“有什么事,就不能搁屋里说?”

赛忠可不敢让母亲瞧见妹妹这副模样,示意手下将母亲给拦住:“母亲您先回去吧,绿儿与我有悄悄话说,您就别来参合了。”

说着,又示意手下将赛母给抬了回去。

赛母是一步叁回头:“那你赶紧说,说完了把绿儿牵回来,仔细脚下她可比不得你结实,摔不得!”

“知道了。”他也和母亲一样,心疼绿儿,但作为男儿终是要强一些,能自己扛的,就别让母亲担忧,见赛母已经被手下的人架回了府,赛忠直接策马从赛府后门进入。

谴退了所有下人,赛忠鼓足了勇气才掀开帘子进了马车内,纵然方才已经看过一眼,再看还是让他心头发颤,眼前的女人肌肤细嫩光滑,一对丰乳屹立在空气中,被吸允过的凸凸还泛着红,肌肤有些部位一片红印,仔细看还能分辨出那是被人掐出来的痕迹。

特别是腰间的部位,明显男人的掌印,可以想象得到那是因着男人癫狂之际,撞击她的身体从留下来的掐痕,再往下一点,腿间的黏液还在流着,屁股下面的衣裳湿了一片。

赛忠呼吸沉重,喉结不住滚动了起来,就连胯间那物也不自觉地苏醒,在布料中顶了顶,这种身体反应让他觉得羞愧难当,面颊酡红,居然对自己的妹妹起了反应,忽然间不知如何去面对这样的状况,小心翼翼地蹲了下去柔声喊道:“绿儿……”

受辱的人儿动了动,有些微忖,似是不敢相信。

赛忠又唤了一声:“绿儿,你怎么了?”

阿绿认出是哥哥的声音,顷刻间委屈骤现,挥动着娇柔的双臂便呜咽地哭了起来:“哥哥,哥哥救我……”

一声哥哥,赛忠心都碎了,顾不得男女之别,慌忙将女人从板上抓了起来抱紧,摁在怀里:“没事了,哥哥在。”

“呜呜呜……哥哥,绿儿好想你。”

“嗯,哥哥也想你。”赛忠想要抚摸她的后背,猛地触及那光裸细滑的肌肤,蓦然抽了手不敢再碰,改为轻抚她的后脑勺,一下一下地顺着,可身体的反应却无法忽略。

一阵阵属于女儿家的香气,跟毒药似的拼命往他鼻腔内窜,弄得他很是口干舌燥,呼吸渐沉。

阿绿倒是无所擦觉,觉得哥哥的身边很安全,而且哥哥武功盖世,一定会护她无恙,任是谁也不敢前来欺负自己,一时间娇滴滴的呜咽又顺着那艳红的小嘴溢出。

“哥哥,阿绿不想回去了,阿绿不嫁了,那些个人都欺负阿绿,呜呜呜……”

因着怀中女人的哭泣抖动,那对巨乳一下一下地蹭着男人的胸怀,宛若猫咪的爪子挠得他心痒难耐至极,赛忠理智尚且,将女人拉开了些,奈何女人不安分地就是要往他怀里钻,小手直接攀附上他的脖子,娇娇柔柔,我怜我泣:“哥哥,你记不记得你说过,会保护阿绿一辈子?”

“当然,记得!”男人说话已经无法一次说完,需得做个停顿,因他此刻已大汗淋漓!

作者君委屈咬帕子:“嘤嘤嘤~~~为什么木有珠珠???”

第二十五章:肉缝中流出黏腻白浊(微h)

“那阿绿被人欺负,哥哥是不是要帮我?”阿绿全然未觉男人不对劲,只顾着发泄自己的委屈,不仅身体小手都在那捏捏扭扭不安分。

赛忠有点崩溃,推开了女人哑声道:“绿儿别动,哥哥自会帮你,但眼下,还是去唤婆子来为你清理身子要紧。”

阿绿受了惊吓,这温暖的怀抱即将脱离,更是惊慌失措地扑过去,将他紧紧抱住,抽噎着道:“哥哥别走,阿绿害怕,哥哥不要丢下我好不好?”

男人又岂能忍受妹子这般祈求,无奈地叹息着:“绿儿莫慌,哥哥不走,哥哥只是想让婆子来替你清理身子。”

阿绿这才恍然回神,自己围桌寸缕居然扑在哥哥的怀里,真真是羞愧至极,但转瞬又想着即是亲哥哥便不用太过担忧,毕竟自己人总好过外人。

可婆子到底是啊娘的人,又岂会替她守口如瓶,想了想,阿绿提了要求:“哥哥,阿绿不想让婆子瞧见这模样,不如哥哥帮阿绿清理吧?”

赛忠怔住,也想到了婆子乃啊娘的人,若是被瞧见,只怕母亲要伤心透了,便红着脸点了点头:“行,那哥哥就亲力亲为,替绿儿清理身子。”

说着,他推开了女人让她靠在垫上,方才没敢仔细瞧她,如今细看那雪白无瑕的肌肤分外诱人,特别是那对柔软至极的巨乳随着她的呼吸,一颤一颤地抖动,抖得他背脊一阵电流涌现。

呼吸渐沉,赛忠自问在宫中瞧见无数佳丽,也未曾有过这么失控的时候,偏偏眼前的人是自己的亲妹妹,这让他心中燃起一抹负罪感,甚至有些愤恨为何她是自己的妹妹?

“哥哥,可以了吗?”阿绿不知男人心思复杂,只当是哥哥正在想法子帮她清理身体。

赛忠稳住心神,深吸一口气,声音愈发沙哑:“嗯,哥哥在寻找帕子。”

只是说话时,那双眼却直直盯着那对雪白大奶,喉结滚动,胯间的巨龙正在叫嚣欲望难克。

抽出随身携带的帕子,赛忠颤抖着手伸了过去,轻轻擦拭她身上残留的痕迹,一点点如若稀世珍宝生怕弄疼了她,可除了腿心处一片淫糜,上面的都没甚可擦的。

赛忠目光渐下,触及那腿间的叁角区域,细细嫩嫩的倒叁角上几根稀疏的毛发挂着,这么瞧着还有些红肿可见那人方才有多粗暴,心中一阵疼惜不已,又冉升不该有的心思,有点刺激。

“绿儿,你把腿打开些,哥哥不好清理。”天知道他说这话,须得鼓起多大的勇气。

可眼底直达的欲望,却无法掩盖,赤裸裸如炬般盯着那处。

阿绿也觉得有些羞愧难当,微微别过脸,可想着哥哥是那般的坦荡荡,小时候兄妹二人一直感情甚好,哥哥帮她洗过澡,也给她把过尿,身子什么的早就被看过了,也没什么好避嫌。

如此一想,心中便坦然释怀,缓缓地将那紧闭双腿打开,粉嫩淫糜的肉穴顷然落入男人眼中。

赛忠呼吸一窒,盯着那肉缝中的穴口缓缓流出一股浓浊,顺着那股沟往下滴,刺激得他骤然红了眼,手竟然不知何时覆盖上了雪白的大乳上,引得女人止不住呻吟了一声:“嗯……”

第二十六章:哥哥的手指插入肉穴里(h)

这声呻吟惊得他猛然缩手,看着自己的手掌,赛忠陷入惊慌中,这是自己的妹妹,怎么可以窝藏这等心思,简直有辱家门愧对爹娘,更辜负了妹妹对他的一片赤诚敬仰之心。

实在是不该!

赛忠暗自咬牙,心中已经呼了自己好几个耳光子,命令自己心无旁骛替妹妹清理身体,稳住呼吸将手中帕子伸向那腿心处:“再把腿张开些,我替你擦掉那物。”

男人不知的是,阿绿此时的身体也发生了变化,就刚刚哥哥的大掌猛地覆在胸上,那抹颤巍巍茱萸便了反应,身体比先前更要红了数倍。

一想到自己此时赤身露体在哥哥眼前,还要将最隐秘的部位张开给哥哥看,忽然间心底就燃起一缕羞臊的快感,就连那涩痛的花穴都忍不住吐出一大口淫水,伴随着男人的精液,顺着穴口流出,一波一波地往外吐,止都止不住。

赛忠拿帕子擦了擦细嫩的花穴,奈何那淫水跟精液一直流个不停,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这人到底射了多少进去?该不会把绿儿的小穴都装满了吧?

又擦了几遍,还是没能将那精液擦干净,赛忠悄然攀上个大胆的想法,却又碍于自己的身份,以及那不可忽视的欲望,到底还是没敢擅自做主,沉声询问:“绿儿,你下面含了太多男人的液体,哥哥这是擦都擦不完,不如哥哥帮你抠出来如何?”

抠?怎么抠?

阿绿的脑子有点懵,但觉得哥哥所做的一定都是为她好,便羞臊地红着脸点了点头:“嗯嗯,哥哥看着办就行,不必过问阿绿。”

这话无疑是给男人壮胆,化被动为主动。

赛忠爬了下去跪坐在她身前,大掌掰开她的双腿,黝黑的皮肤跟她的雪白成鲜明对比,刺激这他的眼球,不经意竟让她的双腿开到了极致,让穴口正面对着自己,那穴口抖动着收缩,浓稠的白浊伴随着精液的淫水又吐出来一股,忽觉口干舌燥。

稳了心神,他缓缓地伸出一根手指,朝那细嫩的穴口探了进去,骤然间湿润的精致将他包裹住,那销魂般的滋味快要将他理智抨溃。

“嘶——!”

“啊嗯——!”

两人都纷纷发出喟叹不已。

“绿儿乖,忍忍,片刻就好。”赛忠尝尝吐气,忍着那想要抽插的冲动,细细地扣弄着穴里的淫液,很快抠挖出来一大坨白浊。

“啊嗯……嗯……哥哥……”阿绿情不自禁地抓着了他的手,双腿也不自觉地想要并拢,娇滴滴呻吟从嘴边溢出,仰着头供着身子,像个极度可怜祈求爱抚的人儿。

看得赛忠心头一颤一颤地发紧:“乖,快松手。”

“哥哥……阿绿……好奇怪……”

她觉得哥哥的手好热,好硬,插在她里面好舒服,可是这等羞耻的话语,叫她怎能说出口?

赛忠忍着冲动,继续抠挖,挖出许多白浊,也暗自惊叹这登徒子的精量大得惊人,心疼自家妹妹居然承受了这等灭顶之灾,但却又无法忽视内心那股自己也想插进去的龌龊思想。

如此想着,他看向自己的手指还插在穴里,鬼使神差缓缓地顺着那紧致的涌道抽插了几下,女人便开始哼哼唧唧起来,那声音比树枝上的鸟儿叫声还要动听万倍,听得他都要怒放开来。

第二十七章:妹妹淫水真好吃(高h)

“哥哥……啊嗯……啊……”阿绿声音动了情是掩盖不住的,男人眸低浮现一抹难以言喻的欣喜,试探性地用手指重重插了一下,女人果然哼唧,“啊嗯……嗯……”

理智逐渐脱离现实,欲望压过道德,赛忠猛地加快了手指在穴中抽插,带起汨汨淫水湿了一手。

“不要,哥哥……啊嗯……”

一声声哥哥不断地冲击他耳膜,挑起内心底下隐藏的那抹道德界限,更是让他兴奋得不知所措,手下力道加重了许多,就连说出的话都变了味道:“别叫,哥哥在帮你将那污秽之物抠出来,你叫会把母亲他们引过来,到时候不好收场。”

阿绿当即咬住了樱桃红唇,仰着头不住摇晃,青丝波动荡起阵阵发香钻入男人鼻腔,心神荡漾,手指也从一根变成了两根,骚刮着那细嫩的肉膜快速律动。

“呜呜呜……哥哥……不要……阿绿不要了……”

“乖,别乱动,哥哥在帮你。”赛忠看着她动情的样子,男人本能作祟,不断地加速探索到内里的一块特殊小肉便揪着那个角度抽插,撞击那块细嫩的肉块。

听着女人隐忍压抑到了极致的低喘,胯间的巨物不住地顶撞着布料,发出好猛兽的嘶吼垂涎,愈发快速用力,脑子里想象着此刻插在妹妹身体里的不是他的手指,而是他的肉棒,感受着被妹妹紧致包裹的快感!

“啊啊啊……不……不要啊——!”阿绿一阵白光骤现,竟然在哥哥的手指中泄了身子,温热的水珠直直喷射而出,洒了赛忠一脸。

男人快速抽搐手指,道德终被抛弃,俯身上去张嘴就含住那鲜嫩的小穴,猛啄一口将那淫水吞咽入腹,一波接着一波,而女人全然不知,只觉整个人还至于云端感受那波浪冲击的余韵。

待堪堪回神时,才擦觉似乎有些不太对劲,再细细感受之边猛然惊骇不定,哥哥似乎正在……得到这个认知,阿绿宛若被雷劈了一下,怔住不知动弹。

吸允的声音充斥着彼此的耳膜,男人像是吃不够,粗劣的舌头一遍一遍搜刮着细细内肉,不让小穴的淫液流出半点,洗漱吞入腹中,又觉不够,双手将花穴肉瓣掰开,露出那微微抽搐收缩的小穴口,他像被摄了魂,探着舌头朝那小穴口顶了进去,女人惊呼一声回神挣扎。

“不要,哥哥……我是你妹妹!”

一声惊呼,男人黯然回神,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况且,这等美味已经到了嘴里,若是不吃个够,他日未必能够这个勇气与机会,反正都已经被火烧了,也不在乎多烧一点。

心一横,男人不管不顾,扼住那不安分想要推开他的小手,低头卖力啃噬吸允,将那诱人的小穴搔刮个遍,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角落,舌头直直顶进去,又推出来,如此往复迭加。

“啊嗯……嗯嗯……不要……”阿绿说不出什么滋味,身体很愉悦,但心里却抗拒得不行,毕竟那是亲哥哥啊!至亲的哥哥,血浓于水,怎么可以做出这等亲密接触!

不行,绝对不可以,这么下去,他们两个人都会彻底毁掉坠地狱!

阿绿心尖发颤,奋尽全力挣开了被禁锢的双手,抱住那趴在腿间的脑袋就要往推……

第二十八章:宠妹狂魔,妹妹吃不够(h)

赛忠感知力度,也不去抓她的手,反倒是抓住她的腿,埋头啃噬不肯缩减半分,紧紧吸允那花穴淫刺激得脑海只有一个念头,吃掉她,将她吞入腹中,彻底成为自己的女人!

“哥哥!哥哥……疼……啊嗯……”阿绿哭了,那呜咽柔弱的低泣声,骤然抨击男人的耳膜,理智逐渐回笼,目光沉了许多猛然抬头,是妹妹殷红的脸蛋,秀气修眉紧蹙,表情痛苦不堪。

天!他到底在做什么?!

赛忠慌了,这辈子最瞧不得就是妹妹哭,打小就害怕她哭,一哭他就慌。

“绿儿别哭。”

“呜呜呜……哥哥欺负阿绿……呜呜……”阿绿的眼泪止不住流,心酸不已,那赵跃魂淡欺负自己,居然连自家的哥哥也要对自己做这等事吗?

难道,她天生就是应当受男人欺辱?

赛忠心神巨震,生怕自己对妹妹做了这等事迹会引来府邸的人围观,可女人却已经哭啼了起来,无奈之下,竟俯身前去用嘴堵住了她的呜咽声,四片唇瓣相处,刹那间撞出彼此花火。

阿绿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缺了,竟然伸舌头舔一下那带着阳刚气息的唇瓣,不如自己的柔嫩,舌尖方才还不经意舔到了细微的胡须渣子,有点扎人,也有点慌神。

男人本就难以抑制,被这下撩拨,再次失去理智,大掌捧着她的脑袋深深吻了上去。

“唔唔……唔……”推搡捶打,无一能使他退缩半分。

赛忠觉得自己疯了,怎么都吃不够她的味道,深处舌头凿开那红艳小嘴,舌头就这么探了进去,她的小兰舌很软很甜,柔柔湿湿的细细品尝,坚韧的手指穿入她的发间,迫使她只能仰着头接受自己的啃咬吸允。

阿绿身子骨一软,就要往下掉,双手本能地攀附上他的脖子,而他也顺势靠在后垫上,让她趴在自己的腿上,胯间巨物察觉那淫水泛滥的肉穴靠近,本能地往上顶了顶,戳了戳。

女人呜咽,尽数被吞,却也无力再做挣扎,心间那抹抗拒抵触逐渐减少,转为享受这唇齿纠缠,方知原来哥哥竟是这个味道,涩涩的,带点儿苦,又有一些阳刚的暖意,不知是否因得他是哥哥,所以会比较暖呢?

“绿儿,绿儿……”男人低低唤了一声,大掌覆上娇柔大奶,吻得难舍难分大掌也不忘捏弄搓扁,在那雪白的乳房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马车内温度渐升,可为难了外面的赛母在大厅中等得焦急万分,踱步来回。

“这孩子,怎的还不回来?”

“嫣婆,你说绿儿她没事吧?”

嫣婆思及那令人羞臊的低吟声,心虚地扭过头:“夫人莫慌,少爷说小姐无事,便是无事。”

赛母觉得再理,赛忠这孩子自幼便疼着妹妹,遥记得儿时因着绿儿自己眼瞎瞧不见在门口摔了一脚,恰逢邻居家的小儿夏司经过,赛忠就不由分说上去就把人夏司给揍了一顿,把人打得半个月都下不来床,差点儿就被他废了去,害得她夫妻二人天天往夏家送药送钱。

还好夏司那孩子体格健壮,半个月就龙马精神了,不然这赛忠怕是要担着一辈子的罪孽不可。

赛母又等了片刻,始终不见人来,终是坐不住:“不行,我还是要亲自去看看怎么回事!”

第二十九章:兄妹二人被母亲大人抓包了

“哥哥……唔……阿绿好奇怪……”女人仰着头,捧着那埋头在自己胸口的男人,高潮过后的身体一度空虚难耐,那隔着布料不断摩擦她的热铁仿佛是能解渴的源泉,本能去迎合。

“绿儿的奶子真好吃,好大,好软!”男人也已经忘了自己身处何时,眼里心里全是情欲,一对大奶沾满了属于他的唾液,亮晶晶的分外淫糜。

胯间的欲龙随着女人扭动的躯体,一上一下地磨蹭着腿心细嫩的缝隙,裤子上全是女人留下来的淫水,湿了大片,干柴烈火不可罢休。

“忠儿,绿儿,你们兄妹要说到什么时候?”赛母远远而来的一声呼唤,让车厢内的两人如遭雷劈僵硬住,顷刻间将他们打入了地狱!

赛忠神志回归,看着眼前的一切,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知所措地将女人推开,而女人也因着过于羞愧身子也软得厉害,扑倒在地板上:“啊疼……”

赛忠慌了,上去将她扶起,冷汗淋漓:“对不起,是哥哥不好,绿儿对不起……”

除了满心的惭愧内疚,赛忠甚至不知道应当如何面对自己这个亲妹妹,脸颊上的陀红挥之不去,因着习武听得那渐渐走近的脚步声,赛忠手慌脚乱地帮阿绿穿衣服。

“绿儿,这次是哥哥不对,你一定不可以与母亲说,不然我们都……”

阿绿别过脸,心脏快得不行,她何尝不知这个理,就算哥哥不提,她也不敢说。

只是现在发生这种事情,一时间,她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毕竟眼前的人是亲哥哥,饶是再怎么样,哥哥总不会伤害自己,从他颤抖替她穿衣的手就能感受到他此时有多慌张害怕。

“忠儿,你到底跟绿儿说些什么?”赛母从闻得下人说少爷与小姐去了后门的院子里,便急忙赶来,穿梭者迂回的长廊瞧见停在后院的马车更是焦急不已。

赛忠心急如焚慌忙替阿绿穿上衣服,奈何男儿失踪不能整理精细妥当,待赛母来到马车前掀开帘子,阿绿凌乱的发丝都还没束好。

赛母怔住,微忖道:“你们这是……”

赛忠脸红,不敢直视母亲的眼:“母亲,都说了我与绿儿有要紧事,你这是作甚?”

阿绿也道:“娘,阿绿跟哥哥好些天没见面了,有许多话要同哥哥说。”

赛母倒也不是不相信两人,只是眼前的一切为何就让人看起来那么的……不协调?

而且从她方才掀开帘子的那刻,空气中便传来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味,她是过来人,怎会不知这股气味是什么?只不过兄妹二人不应该存在这些旖旎的味道才是,莫非……思及此,赛母纷纷摇头,默念罪过,怎可能这般想自己的儿女,绝无不可能的事。

缓了心态,赛母重新堆积笑容,柔和了许多:“母亲这不是担心绿儿来着,见你无事,便心安了,快快下来,让啊娘瞧瞧我的女儿瘦了没有?”

兄妹人都松了口气,还好没被发现,不然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第三十章:兄妹二人羞愧难当

赛忠将阿绿抱下马车,赛母当即上前捧着那精致绝美的小脸左右观望,瞧了几眼就当即难受地埋怨开来:“哎哟,我这闺女是不是受了委屈?竟瘦了这么多?”

阿绿不敢说委屈,倒是认为啊娘太过于的担心了,这才两天没见,怎就觉得瘦了?

分明是那心里头惦记得紧,自己瞎想出来的戏码。

总归是不能叫母亲担忧,阿绿勾起嘴角安慰道:“啊娘多虑了,女儿未曾受委屈。”

“还说没有,瞧这黑眼圈圈都出来了,我的闺女哟,快快随娘去饭厅,你爹爹一大早就吩咐厨子做你爱吃的菜,多吃点。”赛母心疼地拉着阿绿去饭厅,却未发现身后儿子的复杂神色。

几人坐在饭厅中,赛父长得一脸富贵相,瞧见自家夫人跟孩子便急忙迎了上去:“哎哟,我家绿儿可算是回家了,快快快,让爹爹看看可有受委屈了?”

如法炮制,跟方才赛母一样,捧着她的脸左右仔细观看,心肝儿似的小心翼翼:“怎的这脸色不太好,是不是瘦了些?”

赛母附和道:“可不是嘛,我就觉得瘦了些,这下你爹也这么说,快快快坐下吃饭,咱一家人可许久都未曾一起吃饭了。”

阿绿被爹娘搀扶坐下,阿娘更是亲自将肉喂到她的嘴边:“来张嘴,这是爹爹早几天就吩咐菜市场的刘伯给你留的猪颈肉,可香了,赶紧尝尝。”

“谢谢爹爹。”阿绿张嘴细嚼慢咽,实则却食之无味想起方才与哥哥在马车内做的事情,更是羞愧难安。

自己这辈子纵然出生便是眼瞎,但上天却给了她极好的容貌以及家庭的温暖,不管是爹爹还是娘亲包括哥哥,这些年来都从未薄待半分,这下就如一杯清澈的水,忽然被人滴入了黑色的墨汁,污染了纯净,搅扰了心底的安宁。

跟她一样表面上平静,内力暗潮涌动的人还有赛忠,他从未觉得一家人吃饭变得如此坐立难安,心中那抹愧意随着时间的推移被不断地方大上升,已经快要大到他无法承受的地步。

一家人默默地吃着饭,赛母比较心细,自是察觉了女儿跟儿子两人的不对劲,倒是赛父心大,就忙着给孩子们添菜,一副纵享天伦之乐的状态。

“爹爹年纪大了,什么都不想,就盼着啊我的一对儿女,可以好好的,此生足矣。”随着赛父一声感叹,吃着饭的赛忠被噎住了,握拳在嘴边连连咳嗽,心中惭愧不已。

更要命的是,妹妹的那副娇柔身子骨仿佛深种脑海,不断地在眼前浮现,颤巍巍的大乳,粉嫩淫糜不断冒出淫水的肉穴,还有那温暖精致的涌道包裹着自己的手指,这一幕幕跟魔怔了似的,不断地侵占他的大脑理智,扰得心神不宁更是无颜面对桌边俩老。

“对了,绿儿,那度风乃是上好的马儿性子极其温顺,啊娘就是看度风温顺才让它驼你,怎的好好就受了惊,可是发生了什么事?”赛母终是心难安,天知道她听闻女儿的马车受惊失控跑了出去,她差点都要晕厥了过去,实在是很难想通此事。

“啊娘不必担心,是女儿胡闹竟朝外扔了个石仔,打在了度风身上,这才受了惊。”阿绿是不敢说半句真话,生怕这俩老受不住背过气去。

这下,赛忠更加惭愧了,头都不敢抬起来。

第三十一章:卑微世子爷在线求助

一家人安静地吃着饭菜,时不时俩老会问几句关心孩子的话,气氛倒算是融洽,丝毫没有察觉到一个事实,就是刚刚跟他们女儿大婚的世子爷未曾回门,就只有阿绿一人回了娘家。

这二老也不知道是不是缺心眼儿,完全没在意的,甚至连问一句世子爷的话都没有,心里眼里全特么都是自家的女儿又瘦了,多吃点,爹娘看着心疼极了。

以至于某位世子爷因着早上阿绿的那句话,此刻心里头还在闷闷不乐,还以为那女人只是说气话来着,结果倒好,真特么一个人回去了!

难道就当真不怕被人说笑话?毕竟回娘家只有新娘子一人回去,丈夫不陪着,这会让人觉得新娘日后的日子不好过,更会让人瞧不得诸多不友善的目光,放任何一个女人身上都会害怕。

怎就到了这瞎子的身上就不奏效了?

还是说,她瞎就可以无视他人的看法与目光?

等了许久,那女人也似乎没有让人前来唤他一同前去,终是坐立不住的赵允,便让小厮前去赛府打探一下,看看这赛家小姐赛绿莹独自回门会不会遭到爹娘的责骂,然后他就勉为其难上去替她解围好了,好歹也算是给自己破了她的身子一个理由回报一下,毕竟当时并未想与她圆房,既然圆都圆了,总该要做一些身为丈夫应该做的事情才是。

可前去打探后的小厮回来,却告诉他:“世子爷,您的岳父岳母未曾察觉您的存在。”

“……!!!”

赵允差点以为自己幻听了,目光凌厉盯着小厮:“你再说一遍!”

这突如其来的冰寒气息,让小厮莫名打了个寒颤:“回世子爷的话,赛府一家子似乎未曾发现世子爷没回去这一事实。”

“嘎达——!”一声清脆,上好的白玉盏在他手中破碎,惊得小厮冷汗直冒,直直跪了下去,“世子爷饶命!”

赵允瞧着自己白皙的手掌被割开了一道口子,不大,却渗着细微的殷红,这点细微的疼却抵不住心间那逐渐燃烧旺盛的火苗,从来没人敢这么无视他!

就算是无视,那也是在他允许或者是刻意隐藏锋芒的范围内,才有人胆敢无视。

很好!

女人,你完蛋了!

正在吃东西的阿绿,猛然打了个喷嚏,惊得赛母误以为她生病了,赶紧让下人去唤了大夫前来,不管阿绿如何推搡都拦不住母亲那份焦灼的心,拉到了偏房去问诊。

孟大夫是阿绿打小就看的主治医师,这下听闻赛府小姐回来了,孟大夫也觉得那等同于半个女儿似的,提着药箱就往赛府跑,屁股还没着凳就扼住了她的手凝神把脉。

片刻,孟大夫脸面一红,松开了阿绿的手,赛母心急询问:“老孟,我家绿儿怎样?”

“无碍,就是纵欲过度,虽是新婚,还是恳请小姐跟姑爷节制一下。”

阿绿恨不得找个地转进去,脸红得苹果似的,赛母也有些不太好意思,好在并无什么大碍,一颗心才算放下,随着孟大夫开了几服药,赛母数了数,好家伙,十多包呢!

思女心切的母亲拉着阿绿的手说:“你自幼身子骨娇柔,比不得寻常人,你孟伯伯开了些药,你以往喝的药都是啊娘亲自煎药,所以今日就别回侯府了,待这药喝完了再回去。”

阿绿也巴不得不回去,那侯府藏龙卧虎的,还不知道那赵跃会怎的折磨自己,便答应留下。

那边侯府,小厮再去禀报:“世子爷,世子妃染了风寒,说今日不回来了。”

言罢,赵允的手里又多了个碎掉的茶盏。

作者君捶胸顿足,声嘶力竭:为什么没有珠珠——!珠珠啊——!

第三十二章:回娘家也照肏不误(微h)

是夜。

月光高悬,清风阵起,带起丝丝清凉之意,直直深入阿绿的心间,不住地拢紧肩上的褥子。

阿绿被婆子搀扶着,回到了自己的闺阁,坐在熟悉的床褥上,心中酸涩复杂的情绪不断蔓延全身,忽冷忽热地充斥着她的感官。

短短几日,她的人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仿佛从出嫁的那刻起,便再无真正的安宁。

纵然未曾听得哥哥言说,但却能感受到他压抑的心思,那马车中哥哥在她身上胡作为非的感受还清晰呈现着,久久无法平复,随着啊娘愈发的关心,她便愈发地惭愧难安。

听得熟悉脚步声,阿绿深知那是婆子端药过来了,便问:“嫣婆,啊娘她有无说些什么?”

“世子妃安心,夫人未曾说什么,就是让您安心在府邸住几日,待身子好些再回去。”

“那就好。”阿绿松了口气,由此可见,嫣婆也是个心明之人,断不会在人前说叁道四。

“那把剑,帮我送去给哥哥吧。”阿绿沉声道,本想着亲自送给哥哥,想听听他喜悦之声,可如今她却不知如何面对这份亲情。

“那世子妃先把药喝了,老奴伺候您躺下,便去送剑。”

阿绿往日最害怕汤药的苦涩,此刻却觉得心间尤为苦,竟比那汤药还要苦上几分,一口气就把那药给喝干了去,婆子心细,拿来了梅子也被阿绿摇头拒绝:“不了,今日这药不苦。”

婆子只好扶着她躺下,掖好了被子,吹息蜡烛才离开房间,将那把剑给赛忠送了过去。

赛忠捧着锦盒,打开竟是先前跟阿绿说过,甚是喜欢京中某位大师铸造的一把剑,他曾多次前去想重金购买,奈何大师就是不卖。

没想到自家妹子竟然给他买了下来当生辰礼物,这下心中那抹愧意更重,宛若天上的那抹乌云,浓郁得怎么都无法抹开。

这边灯刚熄灭,便有一道人影飞速掠过,进了阿绿的闺阁之中。

窗户的月光柔和地打在床上那抹纤细的人影上,帷幕微微被掀起一个角,床褥猛然陷了下去。

阿绿误以为是啊娘担忧,便翻了个身面向来人,轻声言道:“啊娘,女儿身子无碍,不必担忧,您早些与爹爹休息,明日再唠叨,女儿乏了。”

只是来人却并未做声,一动不动。

阿绿心尖儿颤了颤,难道是哥哥?

若是以前,思及哥哥她总是满腔热血甜蜜,恨不得跟整个世间说她那个无与伦比的好哥哥,世上怎会有那么完美的哥哥,使她为心尖宝儿,总是待她极好的。

可白天在马车那般作态,她却犹豫了,甚至在反思这些年自己是不是对哥哥不够了解,还是说,她从未真正了解过自己的哥哥?不然为何会对自己做出那般举动?

可愁煞了人儿,精致的小脸,秀气的眉毛高高蹙紧,看得叫人好生心疼。

就连赵允,也不自觉顺着她那紧蹙的眉头,将自己的眉头也蹙紧了许多。

来人越是沉默,阿绿越是感到焦虑不安,便出声道:“哥哥,阿绿乏了,你快回去吧。”

“为什么不回去?”想了许久,他实在是不知道要如何开口?

素来平和,如深井水那般毫无波澜的心,今日竟被这小女人给搅了两次,激起心间那许久未曾荡漾过的心思,想来找这个小女人,给她点颜色瞧瞧,让她明白何为妇德?

怎料,这人到了床边,瞧得她一副柔柔软软的样子,心间的那把火去死活也点不然了。

到了这一刻,赵允记起一句话,难道这世间当真是有一物降一物的说法?

不然,他这般举动也着实太不正常了些,出门前,那随从惊诧的目光,他可没能忽略过去。

阿绿猛然心惊,坐了起来,连带着声音都有些发颤:“你、你怎么来了?”

赵允不悦,眉头继续紧蹙,这女人就这么害怕自己?

“本世子又怎么不能来了?”

阿绿着实怕了,白日里被赵跃劫持强行奸污一番,毕竟都是姓赵的,他虽是自己夫君,但凭着赵跃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谁知道这赵允会不会也是那一路一路之丘。

对赵家的人,她已经毫无好感,只求能躲则躲。

“阿绿只是担忧世子的身子不便,这路途遥远只怕……”

“你哪只眼睛瞧见本世子身子不便?”赵允危险地眯了眯眼,这女人居然说他身子不便,看来那日还是不够卖力,才让她口吐狂言。

“阿绿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嗯?”阴测测的声音靠过来,惊得阿绿心中甚是慌乱,紧紧揪住了被褥,这莫名的欺压感是怎么回事?

明明就是个瘸子,为何有如此强大的气场?生生震得她不敢再言半句!

“看来夫人对为夫存在误解,这可怎么得了,解铃还须系铃人,还是解了的好。”说着,男人轻易地解开了她衣襟上的带子,纤薄湿滑的缎面顺着光滑的肌肤滑落,顷刻间香肩裸露。

“夫君不要这样……”阿绿羞愧难当,慌忙捂紧了胸前的姣好,却不知自己越是反抗抵挡,越是激怒了男人的自尊心。

赵允本就因着阿绿过份冷淡疏离,心中不爽,不惜连夜前来赶出翻墙入室这等偷鸡摸狗之事,结果这女人却不知好歹连连推脱,就连身前那姣好也要捂个严实不给瞧。

关于女人不乖,这等书籍他是真的未曾看过,可是本能的反应却掩盖不住,懊恼自己为何要去在意这个瞎女,先愉悦了自己要紧,大掌一掀空气立即响起裂锦声。

阿绿身子一凉,柔美的身体全然暴露,落入男人的眼中,软弱的双手无法全然挡住巨乳,粉色的茱萸在男人的目光注视下截然挺立,男人不做他想探手过去一手把握。

“嗯……不……不要……”阿绿的身子很敏感,男人才碰了一下,当即就酥软了,无力的呻吟声也控制不住,从嘴角溢出。

男人很满意她这副样子,扯开她的双手压了上去,凑到她的脖子处讥笑道:“还说不要,你现在的样子,可要比妓院里的女人还要风骚妩媚。”

言罢,男人低头舔舐她稚嫩的颈项,那是阿绿的敏感地带,顷刻激起丝丝颤栗,仰着头背脊如电划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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