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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野闲游】(第三部:江南迷梦1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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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2-20

第十五章

美人伫立面前巧笑嫣然,所求虽有些唐突,陈哲倒也不觉冒犯。发布页地址4v4v4v.us01bz.cc

吕文胜笑道:「都尉大人威名在外,有才女毛遂自荐,大人公私两便之余,

也不失为一段佳话。」

孙冶亦是附和道:「这陶姑娘来历不凡,这醉绫楼里的客人也是久闻其名,

我等往日虽然有心,却也始终不得一见,终究还得是都尉这般了得人物,一到醉

绫楼便叫陶姑娘倾心投效。」

两个帮闲这般吹捧,饶是陈哲也有些飘飘然,听孙冶这般说法,不由得好奇

道:「这位陶姑娘是何来历?」

孙冶看了眼陶锦,见她没有自己介绍的意思,于是道:「这位陶姑娘,乃是

苍竹先生陶宏基的次女,若不是陶家今年遭逢大难,祖宅走水,陶苍竹可舍不得

将她送到醉绫楼来。」

陈哲脸上凑齐作出恍然大悟装,心中其实兴致寥寥:陶宏基之名他也听过几

次,在当今文坛之中略有些名气,实际在文章词句一道上,无论才情还是名望,

与自家老爷子相比差得远了。

陶锦依旧笑咛咛站着不作声,任由面前三个男人肆意谈论己身。

屋中一片其乐融融,却不想惹恼了在座一人,沈稚瑚霍然起身,走到陶锦身

后,玉臂一伸将陶锦揽入怀中。

沈稚瑚身量要比陶锦高出半头,她身子肥美丰腴之余,骨相不免带着挺拔健

壮的意味,从后揽抱着苗条纤细的陶锦,隐隐便有了些男子般的豪迈气,更兼她

举止也颇有男风,两手绕前,一手自胸至腹,五指张开毫不客气地一路揉按着往

陶锦下身隐秘处而去,另一手则揽住陶锦半边俏脸,扳着她扭头四唇相接一番嗫

嗫纠缠。

沈稚瑚显然极为熟稔于种种闺中手段,单手分开陶锦双腿,两根雪白长指轻

轻一拨,将陶锦两瓣粉嫩樱唇分开,直探花径,一番拨拢捻挑深入浅出,几个呼

吸间,便叫陶锦那一身粉白莹润的肌肤都开始泛起红晕。

沈稚瑚的嘴上也自有功夫,两人四唇两舌牢牢缠绵,陶锦被她吻得目光迷离,

双目和下身玉蚌一般盈满水光。沈稚瑚松开托着陶锦小脸的左手,反手握住了陶

锦胸前乳丘,五指骚动,让那团琼脂在指尖不断变幻形状。

两女一番淫戏香艳无比,陈哲和吕文胜久经风月,尚且还守得灵台一片清明,

年纪最小的孙冶目不转睛之余,口鼻间的吐息犹如风箱,脸颊更是和陶锦一般酡

红。

陈哲神识敏感,早就感知到孙冶的不妥,收敛目光转向已然呆滞的鸨母:

「妈妈且莫要管她们,这另两位姑娘有何要求,尽管说来,这承天府中比我这两

位兄弟更有身份的衙内怕是也不多了,我今日便宣兵夺主一回,做主让这两位姑

娘委身我这两位兄弟便是。」

鸨母听了陈哲的话却不敢直接答应下来,而是看向吕文胜。吕文胜和孙冶两

人都是本地衙内,鸨母对他们二人自然是知根知底,两位腰缠红绫的姑娘也不是

第一天到这醉绫楼,之所以没在这两位衙内面前亮相,还不是因为吕孙二人的兜

里有多少家私早被看穿。

醉绫楼的姑娘挑恩客比一般青楼更看身份看眼缘,但前提还是要给得起她们

的身价银子......

这会儿鸨母的目光落到吕文胜这里,不免让这位常驻此楼的大少略有些尴尬,

莫看吕文胜常年包下这楼里的阁子呼朋引伴,然而让他一下子掏出三位头牌的身

价,显然是有些力有不逮。

陈哲看出吕文胜的窘迫,不动声色地用两根手指从夹袋里捻出一个纸方胜,

一弹指丢到鸨母怀里:「还不快让两位姑娘说话。」

那方胜叠的小巧,然则那泛着浅金色光色的特殊纸质在场几人都是懂的,只

有票号里千两以上的大额汇票才以这种拓金纸填写。

老鸨顿时眉开眼笑,推着两个红绫女上前自述,自己佝着身子躲在后面拆那

方胜,等展开了那张拓金纸,这风韵犹存的老鸨更是笑得花枝乱颤。

待那老鸨退下,吕文胜先打发红绫女去催酒,借机对着陈哲拱手为礼:「都

尉高义,倒是小弟太过孟浪,害得都尉破费了。」

陈哲笑笑:「无妨,些许浮财,不足挂齿。」

吕文胜有些吞吞吐吐地低声问道:「不知都尉给了那老鸨子多少银钱?」

陈哲也不讳言:「两千两。」

吕文胜脸上尴尬之色尤甚,犹豫了一番这才道:「都尉你给多了......三个人

两千两已经是入榜花魁的身价了,这醉绫楼的假良家噱头虽足,实则紫绫身价不

过四百两,红绫则是三百。」

陈哲顿时无语,怪不得那老鸨笑得如此放肆,原来是收了一倍价钱。

闹了这么一出,陈哲和吕文胜之间的交情隐隐便亲密了许多,房中一片淫糜

之际,吕文胜却不急着寻欢,而是将身边的红绫花魁推向一旁孙冶身边:「你且

先陪我这兄弟乐呵乐呵。」

说罢,吕文胜示意陈哲一道起身,来到这阁子旁边的卧室,卧室中向着金月

湖的一侧乃是个二尺来宽的小露台。

两人站到露台上,望着迎面金月湖上的风景,吕文胜低声道:「都尉身手不

俗,想来耳力也是不凡。」

陈哲没做声,伸出二指在面前护栏上轻敲两下。吕文胜余光瞥到,便继续说

道:「不知都尉对这江南官场可熟悉?」

陈哲缓缓摇头,无论关家还是杨泽,于江南官场都是冷眼旁观而非其中一员,

官场中的秘辛自然也是所知甚少,历数身边打过交道的江南官场中人,似乎便只

有蒋芸,只是自己与蒋芸的接触不多,那女人又是个好故玄虚的,说来说去,

陈哲至今对这江南地界上的几座衙门也只是知晓些姓名事迹,认得几张人脸罢了。

「就止扬南一省来说,如今乃是蒋正恩一人独断,右藩岳孙公性子谦和,省

内唯一能和蒋藩岳分庭抗礼者,便只有刘子隆而已。哼哼,蒋正恩往日面上乃是

前朝名臣,清廉自守,实则极富心机手段,这扬南省上下早被他经营得铁板一块,

刘子隆本就晚来几年,其人又是真的孤直......呵呵,想来多的话,都尉也无意听

我这轻浮衙内臧否......上个月蒋正恩曾邀家父私下宴饮,宴上蒋正恩关照家父,

这半年来的许多大案,巡按衙门不要接手,只督促按察使司快快破案便是。」

听到此处,陈哲微怔,心中回想了一下扬南省几个衙门的官员姓名,这才知

觉身边这疲懒纨绔原来是巡按御史吕范的儿子。

巡按御史也算一省法司衙门之一,按理来说按察使司那边办案不力的话,巡

按御史便当介入,而听吕文胜的说法,那蒋正恩便是撺掇了吕范,行了个只督促

不帮忙的压迫手段。

不过官场倾轧,这些都是寻常事罢了,陈哲倒也并没有太过在意,然而吕文

胜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心中警觉:「家父本也只当是寻常倾轧,不料蒋正恩临了

刻意多说了两句,要他记得巡按御史的职责,若有官员枉法,莫要顾忌对方身份

势力,尽当恪尽职守,维护国法公义。」

听到官员枉法四字,陈哲顿时就想到了江宜县的保平仓失火案,难不成这案

子便是蒋正恩通过蒋廷亮给刘家父子做的局?

陈哲正在细思这案子中蒋正恩、蒋廷亮、刘广德、刘子隆等人的关节,无意

间一抬头,看见了湖上一幕,嘴角不经意流露出两分笑意,对吕文胜道:「多谢

吕贤弟告知此事,这会儿我见了朋友,或许她知道些内情,我过去与她说几句,

你且先进去吧。」

吕文胜也是识趣,陈哲这般吩咐之下,他也不往眼前湖面上多看一眼,转身

就回了房中。

此时时间近午,金月湖湖面上渐渐就多了些大大小小的花船,引起陈哲注意

的并非是那些装饰富丽的大号花船,而是一艘小小的朴素画舫,或者说,是那画

舫前板上盘腿而坐正抱着个大酒葫芦的人。

待吕文胜回房,陈哲提起轻功往湖面上一纵,越过七八丈距离在水面轻轻一

点之后,再度腾起跨过六七丈,落到了那画舫前板上。

「哼......你倒是托大,也不怕我趁机一掌把你拍进湖里。」那抱着酒壶的人

一身黛青色劲装,戴着顶遮阳斗笠,不过陈哲远远的只凭她斗笠下露出的半张脸,

便认出她的身份,正是陈伤。

陈哲只是淡淡笑着,走到陈伤身边坐下:「可你终究没有......若你要出掌打

我,大概也不会坐着船行到此处了。」

陈伤略显嫌弃道:「别坐这儿,船舱里有人要见你。」

「不急,先与你叙叙旧。」

「你是想问沈家那人的事情吧?」陈伤轻笑道。

陈哲倒是不意外,若是陈伤没有暗中盯着自己,自然也不会出现在此处。他

并未开口回应,只是静静看着陈伤,陈伤被他直勾勾地看了一会儿,皱着眉吐了

口气:「行吧,沈伯贤还没死,杀不杀在两可之间,你可以找个人来替他死。」

陈哲奇道:「什么替死,我执掌六扇门,岂可放任你们滥杀无辜?况且,我

为何要为沈伯贤做这些?」

陈伤横肘一击打在陈哲肋下:「与我耍什么花腔,你这人最是心软,吃了人

家女儿,怎会舍得那便宜老丈人丧命?」

「你倒是知我......这一年多来就躲在我附近吧?」

陈伤轻笑一声:「我可不会跟着你跑到南疆去,只需看看你当初在京南事后

的所作所为便是了。」

陈哲也失笑道:「确实......」当初他在京南收了一批官家小姐,后来这些个

便宜老丈人大多在赵党覆灭之后受他关照得了美差。

「所以你们究竟想杀谁?」

陈伤摇摇头:「这我便不说了,你进船舱与正主谈吧。」

陈哲只得起身走进了这条小巧画舫的船舱。

这画舫体积不大,外观也甚是朴素,然而这小小舱室之中却另有一番洞天,

舱内壁板色做褐黄,纹理细腻,还带着淡淡辛香,乃是上好的降心黄檀,板面上

还雕了些镂刻的花鸟,精巧却又不见俗繁,显然出自名家手笔。

转过舱中帘幕,略显昏暗的小厅中有一女端坐在案后,见陈哲进来,只淡然

斜瞥了一眼过来。

对方淡定,陈哲却足下一顿,心中微怔。

这女子太过惊艳了......陈哲心下暗叹,张琼、金磬儿等人已是绝色,而眼前

这女子,仅凭一个眼神,风姿上便有了些隐压张、金的意味。

只见她面庞清丽微带稚气,正是十七八岁最娇艳的好年华,那隐含笑意的五

官更是钟林毓秀,不过单论五官,她倒也未必就比张琼、金磬儿更艳,然则正所

谓美人在骨不在皮,她双目之中的神采气质才是真让人叫绝之处。

刚刚那浅浅的一眼,便有十五岁的纯真,十八岁的娇憨,二十四岁的明艳,

二十九岁的慵懒,三十六岁的温柔......几乎道尽女子一生的美好。

相比之下,张琼的眼神略显愚直,金磬儿的气质失之市侩,故而被眼前这女

子......

不对!陈哲心中猛然惊醒,随即用略带骇然的眼神又扫视了那女子一眼。

女子见陈哲失态,脸上显出两分笑意:「怎的?妾身是有哪里失礼让都尉惊

到了?」

转瞬之间,陈哲已然平复了心态,还报以微笑:「姑娘年纪轻轻便有这般惊

人修为,着实是把陈某惊到了。」

没错,此女的眼神之所以魅力这般惊艳,实则这根本就不是眼神,而是神念,

且是修为上能稳压陈哲一筹的精深神念......陈哲暗中估摸,这女子的修为未到玄

天境界,然而其中差距大概也仅仅只是一层窗户纸,反正要比自己离那扇大门更

近。

女子浅笑道:「都尉谬赞了,大长公主在妾身这年纪已经站稳了玄天境界,

妾身与真正惊才绝艳之辈还是差了不少吧。」

陈哲只是笑笑,略过这个话题,在女子面前的案几对面坐下:「不知姑娘如

何称呼,要见陈某又是所为何事?」

「奴家姓林,小字一个薇字。」林薇半低着头,双手调着面前案几上的一

架瑶琴:「奴家所求之事,都尉不是和伤姐姐打听过了么?」

「你想用那沈伯贤和我换什么人?」陈哲的神色认真了起来,以林薇的修为,

联手陈伤,在这江南地界上想杀一个人,能阻拦她们的人绝对不多,除非那人身

份特殊,杀了会引来滔天因果。

林薇不卖关子,直截了当吐出了一个名字:「蒋正恩。」

陈哲双目一缩,低声喝道:「胆大包天,此事断无可能。」

一省左布政使乃是正三品的封疆大吏,若是死于江湖侠客之手,怕是整个武

林都会翻了天去。

林薇只是微微一笑:「现在是现在,将来的事谁又说的准喔,说不定过几日,

你也会想将蒋正恩置之死地而后快。」

陈哲一愣:「你知道些什么?蒋正恩要图谋于我?」

林薇调好了手中的瑶琴,拨动了两下琴弦,露出满意的微笑,含着笑意抬头

直视着陈哲:「官场中事,妾身这江湖野人可不清楚,不过嘛,妾身那死仇和蒋

正恩渊源颇深,最近好似也正潜藏在蒋正恩身边......」

「赵元诚在蒋正恩身边?」陈哲又是一惊,林薇意指蒋正恩对自己有所图谋,

陈哲倒是不甚意外,这些日子里刘子隆、蒋芸、苗家还有适才的吕文胜,一系列

形形色色人等都在或主动或被动地暗示着,那蒋正恩在针对刘子隆之余多半会把

自己也拖下水去......而蒋正恩与赵元诚有所关联,却是陈哲完全不曾料到的。

当年赵氏一党谋反作乱之后,朝廷自然少不了大肆清算,除了赵氏一党的家

族之外,赵家的师生故旧同样被篦了一遍,即便无关无罪也被记录在案,陈哲就

是此事的经办人之一,自然记得清楚,蒋正恩和赵家一党并无联系。

「赵元诚和蒋正恩是什么关系?」陈哲一面追问,一面在心中快速回忆起蒋

正恩这人的履历。

蒋正恩这人履历相当的干净,二甲中试之后入了御史台,历任道御使、都御

使,外放了一任盐运使,再回御史台做了两年俭督御史,之后就任盐中省右布政

使,任满转扬南省左布政。

大宁朝堂向来有「一甲翰林、二甲御使、三甲法司」的说法,蒋正恩就是典

型的二甲御使出身,一路顺风顺水,二十年不到坐上一省封疆,也算是官场得意,

只是他中年中试,起步晚了,一来如今年纪偏大,很难再进一步,二来他为这年

纪所累,当年在京城做御使时行了不少激进之举,搏了个孤忠耿介名声之余,也

在朝中遍地树敌,算是绝了回京之路。

不过陈哲思来想去,也没察觉蒋正恩和赵家有何联系,御史台那边从来都不

是赵家地盘,蒋正恩那年春闱也不是赵党主持。

「都尉是在回想蒋正恩的官场履历吧?」林薇拨着手中琴弦,低沉的音调组

成了一首意境哀伤小曲,「都尉不必回忆了,蒋正恩步入官场之后,与京城赵家

并无联络,他身上的干系是系在赵明威身上的。」

说罢,林薇浅浅地叹了口气,随着手中瑶琴曲调,低声唱了起来。

这是一首甚为凄美的乡间民歌,大致是在唱自小离乡许久不归之后的离愁别

绪......之所以说是大致,是因为这歌词乃是东岛语,陈哲粗略学过些,也勉强只

能听懂十之七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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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哲耐心听林薇唱完,轻敲着面前案几赞道:「林姑娘歌喉着实了得,想来

你平日里的身份应当也是不凡吧?」

这并非是陈哲奉承,林薇的歌声与中原常见技法不同,咏唱时夹着大量的鼻

音清咛,婉转多变,悠扬华丽,好似在歌唱同时吹奏起一两支交叠应和的箫管,

极为动听。

精通音律、容姿脱俗,在这金月湖上坐着一艘外观低调,内饰精美的素雅小

画舫......林薇若是在这江南的风月圈子里没点名头,陈哲是断然不信的。

林薇依旧带着那若有似无的浅笑:「嗯,奴家便是这次江南花榜上的解元。

如何,都尉是不是在盘算着给蒋正恩那条命再加些筹码?」

陈哲懂她话中意思,只是摇摇头:「你还是先把蒋正恩的来历底细说清吧。」

林薇停下手,敛去面上笑意:「你可知蒋正恩早年出身何处?」

「东海...」陈哲脱口而出,却又心中一动,立刻改口:「...难道是东岛?」

林薇缓缓点头:「蒋正恩原名若林将正,乃是当年东塘岛领主若林秀正的的

亲弟弟。」

听到这句话,陈哲心中已然明了大半,且听林薇继续说道:「当年他受若林

秀正安排,到东海地方改名换姓读书进学,若林秀正本打算让他潜伏于大宁朝堂,

为东塘岛耳目,不成想后来他为了自身,将东塘岛卖于一伙野心远胜若林秀正的

狂悖之徒。」

「原来如此。」陈哲心想这赵家和东塘岛原来是这般结仇的......不过这和他

又有什么关系,赵家谋反作乱,东塘岛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就是一股东岛余

孽,这两家狗咬狗罢了,自己立身朝廷,本来就该把两家一起卷包烩了,哪有帮

着一家打另一家的道理。

以林薇心智,自能猜到陈哲的心思,又开口道:「如今东塘岛若林家早已如

雨打风吹去,奴家现在虽然身为若林家的家主,却也没有恢复本家基业的心思,

若能得都尉助力,于私是报了旧仇,于公也是想谋一份功劳,作为投身六扇门的

晋身之资。」

「原来姑娘是现任若林家的家主。」陈哲道:「不知若林家如今还有多少本

钱?」

「除了奴家之外,本家还有左藏传承的隐者四十余人,当然,若是都尉不弃,

这左藏传承,我等也会双手奉上。」

两人都是聪明人,无需更多废话,若林家要报仇,也要报仇之后的出路,投

靠陈哲本就是上上之选,而对陈哲来说,最大的疑惑则是:「那赵元诚身边的右

藏传人如今到底是个什么修为,你那洗刀祭可是为了他?」

林薇给的条件看似合情合理,实则自陈哲进入船舱两人见面,林薇便一直在

回避掩饰一个问题,便是她朔望洗刀祭仪的初衷......以她现在的修为,若非有

个强敌阻碍,单单只为冲击玄天的话,估计按察使司地窖里的穿黑衣白衣的尸体

里即便没有蒋正恩也该有赵元诚了。

林薇脸色果然微微变化,沉咛了片刻方才说道:「数月之前我曾和他交过一

次手,三百招上小输他一手......这数月来,我靠这朔望洗刀祭仪在神念上又进步

了一些,想来是能胜过当时的他,只不过,当时我就察觉到,那人在隐者右藏传

承之外又学了新的秘法,不知这数月间他又有何进近。」

陈哲眉头一皱......赵元诚身边那右藏传人在南疆得了鬼蛮族和青瑶族的秘法,

若是数月前就有眼前林薇的修为,那么距离踏入玄天,可能也只在尺寸之间了,

而且说不得现在对方又拿到了苗家的秘术,虽不知这些秘术之间是冲突还是互补,

却也只能先当对方修为更强。

这赵元诚......说不准还真让他获得了先天境的战力啊。

陈哲顿感棘手,再加上那个正在暗中谋划着些什么的蒋正恩......这江南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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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将难题抛给陈哲之后,林薇端茶送客。

陈哲心想,眼下迷局重重,而破局的关键之处,还是在那位左布政使蒋正恩

身上。

琢磨着该如何对策蒋正恩,陈哲原路回到了醉绫楼的阁中。

阁中早已一片荒唐淫糜。

孙冶这小年轻最是把持不住,早把自己脱得赤条条的,和一个姑娘滚在地上,

就像两条狗儿四肢着地身子交叠,面色赤红的孙冶疯狂地挺腰耸胯,在那女子身

上恣意驰骋。

相比之下,吕文胜就要从容许多,安坐在桌边,一面伸筷举杯,一面将另一

个姑娘搂在怀中上下亵玩。

而这房中最为香艳淫糜的,自然还是沈稚瑚和陶锦。

沈稚瑚的手段果然高明,陈哲不过稍稍离开片刻,之前还在面前侃侃而谈神

态淡定的陶锦已然是被她揉捏成了予取予求的玩物。

此时沈稚瑚正坐在一张圈椅之上,叉着两条肉光致致的长腿,陶锦则像只狗

儿一般四肢蜷曲,趴伏在沈稚瑚两腿之间,昂着头伸出粉嫩的舌头舔舐着沈稚瑚

那两片同样粉嫩的花瓣。

见陈哲进来,沈稚瑚提脚轻轻踢开陶锦,让出那圈椅,示意陈哲坐下。

「这么快就把她收服了?」陈哲笑着坐上圈椅,随口问道。

沈稚瑚自傲一笑:「奴家好歹在琉璃湖呆了十年,武艺学了个差强人意,自

然要在别的本事上拿得出手。」

陈哲看了眼陶锦,见她乖巧地匍匐在地,高高撅起臀部......有道是新人撅臀,

老手沉腰,陶锦这般姿态,说明她原本确实是不懂这些道道,而是转眼之间被沈

稚瑚成这般乖巧模样的:「你之前不是说过,你和苗青青乃是同窗,闺中的本

事属于同一路......我素来听说苗青青擅长太牢受教之术,想不到你这施教手法也

是如此熟练。」

沈稚瑚听出了陈哲的话外之音,毫不犹豫双膝一曲跪倒在陈哲面前,双腿膝

行两步,凑到陈哲跟前:「那便有请主人试试奴家的受教法。」

沈稚瑚双腿叉开屈膝,腰臀后座,露出腿间花径,同时上半身挺得笔直,双

臂反背,让胸前一对规模不小的白玉扣碗高高耸立。

陈哲伸手轻抚着沈稚瑚的俏脸,少女体态丰腴,脸上不止肌肤细嫩丝滑,还

带着些许肉感,摸着与少女酥胸相差仿佛,绵软之余还带着些坠手,陈哲揉了两

下,张手啪一个耳光打在了这张俏脸上。

陈哲手上有分寸,沈稚瑚被打的歪了一下头,随即又正过脖子把脸凑回到陈

哲手边,脸颊上微微有些红印,然而在红印之下,却是少女带着满足意味的浅浅

笑容和精光四射无声相邀的眼神。

陈哲也不和她客气反手又是一耳光,这一下,他手上稍稍加了一分力,沈稚

瑚身子一晃,再抬头摆回端正姿势时,脸上的笑容浅了一分,眼中的精光却更亮

了三分。

「不错......」陈哲赞了一声,简简单单两巴掌,他便试出了这沈稚瑚的成色。

这般爱受教受虐的女子,三分靠调教,七分靠天赋,有些个受了多年调教,

性子恭顺,忍耐又足的,确实是能演出几分受虐之后欣喜满足,但那终究还是演

出来的。而像沈稚瑚这样眼中有光,靠演是绝无可能这样自然流露浑然天成。

待沈稚瑚摆回姿势,陈哲也不继续打她耳光了,而是双手齐出,掐住了她胸

前两点。

少女粉嫩的乳尖被陈哲用力捏住,痛处之下,沈稚瑚面上却并无太多吃痛神

色,而是面色渐渐泛起酡红,目光迷离之中又隐含几份兴奋。

陈哲呵呵一笑:「果然是个天生的贱货。」说着,指尖又略加了两分力,手

腕转动,捻着两粒细嫩的肉珠在指间不断变形。

沈稚瑚长吸一口气,微微昂起头双目直视陈哲,脸上聚拢起明艳的笑意:

「主人的奴,本就该是越贱越浪,让主人觉着好玩才有价值。」

陈哲看着沈稚瑚的眼睛,也笑了两声,倏而勃然变色,提起一脚把沈稚瑚踹

了个跟斗:「肤浅功利!」

沈稚瑚手忙脚乱的翻身爬起,又扑回陈哲脚边:「主人恕罪,是奴想岔了,

奴婢该死。」

说罢,沈稚瑚伏在地上,沉腰提臀,将满月似的臀瓣高高撅起,再支起上半

身,把粉嫩的脸蛋凑到陈哲手边,一双桃花眼挣得圆圆的,灼灼目光中隐含期待。

陈哲自是明白沈稚瑚的心意,这母狗摆出这副样子,分明是在讨打,陈哲偏

偏不趁她意,抬脚蹬掉了足上鞋袜,架在沈稚瑚玉背之上,一面用双足感受着少

女背上的光滑细嫩,一面转向还跪在一旁不知所措的陶锦。

实话说,这醉绫楼如今之所以渐渐没落,其原因从陶锦身上便可见一斑。

陶锦已是这楼里档次最高的紫绫女了,可若是论容姿身段,那不管是陈哲家

里的张琼还是适才碰面的林薇,都是远胜于她。相貌已不占优势,这闺房里的本

事看着也不行,要是换了陈哲房中那几个机灵鬼,这会儿岂能容沈稚瑚一番卖,

早就扑过来施展手段尽力争宠了,这陶锦倒好,傻愣愣直着身子跪坐一旁,就这

般看着陈哲和沈稚瑚调情,表情不复适才的精明自信,反而七分茫然三分怯懦,

十足的无措。

陈哲心中微微叹息,这醉绫楼的姑娘,最大的噱头便是所谓良家身份......可

在陈哲这般饱尝风月的贵胄面前,这噱头便只是噱头,所谓身份,京城长公主府

后宅中随便拉个通房丫鬟出来便是朝廷命官家中庶女,陶锦这般出身着实平平无

奇。

说来数去,陶锦此女大概也只有这白纸似的良家底子还有些说道,适才她和

沈稚瑚的香艳把戏便得相当有趣,陈哲也确实是从未经手过这等素胚,顶多就

是之前的李香儿那般略有些底子的江湖女子,若是能加以调教,其中倒也独有一

番乐趣。

打定了主意,陈哲轻咳一声,惊醒了呆呆发愣的陶锦:「陶姑娘在看什么?」

虽说是良家素胚,陶锦进了醉绫楼之后,也是学过些闺房规矩的,听陈哲这

般阴阳怪气的问话,自知失礼,连忙又低头伏在地上:「奴家失礼了......任凭主

人责罚。」

「哦?真的任凭我责罚么?」陶锦显然是有被沈稚瑚的表现吓到了,话音中

不免有些发颤,被陈哲听出来,特意加重了语气问道。

「嗯......」陶锦低着头悠悠地应了一声,随即猛地抬起头,学沈稚瑚的样子

把脸凑到了陈哲跟前,只是与沈稚瑚那淫贱的迷醉模样相比,陶锦的神情就太过

变扭古怪了:只见她目光坚毅,双颊微微鼓起咬紧了牙关,然后再硬扯着嘴角挤

出了几分笑模样。

陈哲不由失笑:「你莫要这般,我身边的姑娘又不是人人都如小沈这样讨打,

你起来,让我检点一番看看。」

陶锦面色一松,起身偎进陈哲怀里。

陈哲张开一双狼爪,在陶锦身上缓缓游走,陶锦的身子无甚特色,无非是十

八九岁妙玲姑娘的寻常身段,骨架纤细苗条,胸前一对乳丘大小适中,如蜜柑一

般盈盈一握,腰胯算得上细软,只是小腹上不免有些软肉,却也手感软嫩舒适,

再往下摸,后边臀瓣不够丰腴,好在挺翘弹手。

陶锦两股之间的阴阜微微鼓起,上覆薄薄一层小小一从细毛,陈哲把玩了一

番,手感倒是不错,不过瞧着陶锦神色却依旧淡然,哪怕陈哲伸出手指轻轻捻动

阴阜下那颗粉嫩肉豆,陶锦的脸上也只是略泛潮红,鼻息稍重。

陈哲略一思索,便知陶锦的体质大概本就不甚敏感,适才又被沈稚瑚好一番

作怪,这会儿自然迟钝,遂抽回手指,双手继续探索。

事已至此,陶锦早已放开,靠在陈哲胸口顺从地撇开一条腿,任陈哲在她股

间肆意抚摸,只是当陈哲的大手掠过她花径口往后探到后窍附近时,少女的身子

猛然一颤打了个摆子。

陈哲顿时精神一振,不顾少女身体发散的逃避之意,一手探出,五指猛然伸

向少女后窍。

原来陶锦最为敏感之处就是在这后窍,陈哲左手搂着她胸口,右手从她身后

伸进臀缝里,指尖轻轻点探着她的雏菊,随着陈哲指尖的动作,陶锦背脊僵直,

身子一颤接着一颤,一张俏脸须臾间转作血红。

陈哲没想到陶锦的反应竟是如此之大,见她有些支撑不住,便此收手。

陶锦这才长出一口气,身子软倒在陈哲怀里,缓了缓正想开口,却听陈哲一

踢沈稚瑚,吩咐道:「去,找那妈妈问问,可有角先生和玉箍子。」

陈哲感觉到怀里的姑娘身子又是一颤,知她懂得角先生和玉箍子都是些什么

物件,大致也猜到接下来自己身上会发生些什么,不过陈哲可不会因此对她手下

留情,不多时,沈稚瑚捧着一个托盘回到房中。

托盘上一字排开五支大小不一的亮银色角先生和一大一小两枚同样银制的玉

箍子,另外还有两条串珠子。

沈稚瑚将托盘摆到陈哲手边茶几上,撇嘴道:「这醉绫楼里也没什么好货色,

木的石的质地不佳,倒是这套银的做工还不错。」

陈哲听出沈稚瑚一语双关,笑了笑,伸手从盘中拿起那支最为粗大的角先生:

「那好货色便先来打个样吧。」

沈稚瑚自然无有不从,泰然自若地对陈哲抛了个媚眼,扭着腰胯原地转身,

两腿分立,撅起厚臀,用双手掰开臀瓣,露出股缝里的菊门与花径。

陈哲虽不曾与沈稚瑚交合过,却知她是个木清倌,因而也不与她客气,拿着

那支儿臂粗的角先生探入沈稚瑚臀缝之中,在她两孔之间轻磨一番,然后直接顶

上了沈稚瑚的菊门。

饶是沈稚瑚妖娆放荡,说到底还是个雏儿,感知到那支巨大的角先生临体,

背对着陈哲的身子微不可察的抖了抖,陈哲毫无怜惜之意,手腕一送,角先生的

尖端挤开沈稚瑚菊纹钻入孔道之中。

随着粗大的角先生一点点钻入沈稚瑚后庭,沈稚瑚身子一阵颤抖,最后陈哲

手指用力,六七寸长的角先生一推到底只余寸许长的尾端露在外边,陈哲一松手,

沈稚瑚再也坚持不住,闷哼一声,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哼哼,原来也只是个银样镴枪头。」陈哲笑道,说着便不再管沈稚瑚,拿

起盘中的串珠放到陶锦面前摇晃道:「如何?陶姑娘可愿享用此物?」

陶锦眉头轻轻抽搐,脸上早没了笑意,可又不敢退缩,抿着嘴咬牙点点头,

也和沈稚瑚一样转过身,对着陈哲撅起后臀。

陈哲如法炮制,拿着这串珠便往陶锦后窍里钻,陶锦的反应可要比沈稚瑚大

多了,陈哲才塞进去两节小珠,她就抖若筛糠,腿软的站立不住,跪倒在陈哲脚

边,陈哲哪会轻易放过她,干脆起身,按着她身子将半尺长的串珠一粒粒地尽数

塞进她后庭里。

两女这下子一齐趴在了地上喘息不止,陈哲且由她们两个去,回头又看向厅

中。

孙冶这会儿已然完事,躺在一旁软榻上歇息,他身边的姑娘没有闲下来,而

是凑到了吕文胜身旁,吕文胜此时站在桌边,一面将适才孙冶的伴侣按在桌上下

身大力抽送着,一面又侧着身口手并用,在另一女子身上肆意挞伐。

见陈哲看向自己,吕文胜放开手上女子,略有些尴尬地抬头讪笑道:「我与

孙贤弟等友人在这楼里作乐之时向来都是无分彼此的......倒是叫都尉见笑了。」

陈哲摆摆手:「无妨......对了,吕兄

24-12-20

,近日令尊可有闲暇?」

吕文胜会意:「家父得了藩岳知会,这几日在衙门了除了行些公文之外并无

太多事务,待小弟晚些时候回去与他言语一声。」

陈哲点点头,随意道:「这两日我便给令尊递个帖子,寻机一叙。」

先是吕文胜,再是林薇,适才片刻之间陈哲已经得了两波示警,不得不对蒋

正恩起了戒备,而吕文胜的父亲吕御使也算得关键人物,且听吕文胜口气,他家

也不是死心塌地跟那蒋正恩一路,若能结交一番也是极好。

不过此时此地并非深谈正事之地,提过这么一句便也罢了,只是见吕文胜左

右开弓纵横驰骋,陈哲心中不免也有些火热,会头给趴在地上的二女各来了轻轻

一脚,责道:「歇够了没有?歇够了赶紧起来服侍。」

沈稚瑚连忙翻身而起,陶锦也紧随其后,二女一道四肢着地,犬行到陈哲面

前。沈稚瑚见陈哲目光灼热,试探着把手伸向了陈哲腰间,一番宽衣解带之后,

请出了陈哲的分身。

这女子说是在琉璃湖精研了闺中术,实则到了真刀真枪的场面上,细节之中

还是显出了些许稚拙,见到陈哲分身,她两眼一直,也不作什么花俏伎俩,只张

开口,直来直去地尽力将陈哲的长枪吞入口中,再一个劲地伸长了脖子往喉头塞

去。

「啧......嘶——」陈哲见沈稚瑚技拙,先是轻蔑咋舌想刺她两句,不想这姑

娘功底却是扎实,喉头软肉包着枪头一挤一揉,吞吐之间甚是舒服,不由倒吸一

口凉气。

陶锦原本跪坐一旁还有些呆滞,突然福至心灵,矮身钻到沈稚瑚身下,把头

伸到了陈哲两腿间,张开小嘴用软嫩的唇舌贴上了陈哲的子孙袋。

两人一主一次,两张小嘴技巧不多,却甚为卖力,得陈哲也还满意,待两

人吞吞吐吐服侍了小半柱香,陈哲抓着沈稚瑚头发将她提起,手腕稍稍扭转,沈

稚瑚会意转过身,又摆出了撅臀待刺的姿势。

陈哲捏住那根角先生尾端,五指发力猛然拔出来,这一下沈稚瑚倒是长进了,

脚下略微踉跄便又马步扎住。

陈哲扫了眼,笑道:「你这谷道倒是干净,平日可有清理。」

沈稚瑚回头媚意十足地陪着笑脸:「这是自然,奴家每日早晚都用琉璃湖的

秘法清洗这前径后窍。」

陈哲笑容不免,心中却是有意使坏,右手一送,将手中粗大的角先生捅进沈

稚瑚口中:「既然如此,那你便自己尝尝这清理的够不够仔细彻底吧。」

说罢,也不管沈稚瑚作何反应,陈哲一挺腰,举枪便刺入了沈稚瑚的后庭之

中。

沈稚瑚的后庭被角先生撑得略有些松弛,陈哲轻易便一插到底,不过这具肉

体终究是正当妙龄,松弛感只维持了不过几个抽插,便回缩了起来紧紧箍住陈哲

枪身。

陈哲枪杆上只有沈稚瑚的些许涎水,又得出入几合之后不免滞涩,感觉到陶

锦还在舔自己春袋,陈哲一手捏住她小脸:「张嘴。」

陶锦被陈哲捏着下巴,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听到吩咐也不及多想,当即张开

檀口,陈哲立刻从沈稚瑚后庭抽身,转而送进了陶锦口中。

待玉龙破关而入直抵喉头,陶锦这才反应过来,一面是粗长肉枪的刺激,一

面又见这巨物适才从旁人后庭里出来,一时间不免有些反胃,喉头肌肉夹着陈哲

的枪头猛然抽搐了两下,口中更是涎水大盛。

陈哲要的便是这般效果,毫不怜香惜玉的用力抽送两下,顶得陶锦直翻白眼,

这才抽身而出,舞着湿淋淋满是浆水的肉枪再度刺入沈稚瑚后庭翻江倒海起来。

陶锦摆脱陈哲的蹂躏,退开一步,低着头又是咳嗽又是干呕,最后大喘了几

口气,这才平复过来。陈哲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自是将她窘态尽收眼底,见她恢

复过来,抱着沈稚瑚一转身,将自己的后窍摆到陶锦面前:「缓过来也别闲着,

替爷舔舔。」

以陶锦的闺中术造诣,她自是不懂这种伺候花样,只是事已至此,她心中早

已破罐破摔、矜持尽去,听到陈哲吩咐,她半是木然半是决绝地把脸贴过来,再

度伸出了那根往日里时常咛诗作赋的舌头。

可惜陶锦虽有了决绝之心,技巧却依旧生疏。陈哲跃马挺枪在沈稚瑚后庭恣

意进出,后腰臀股自是前后起伏不定,若是换个熟稔于此的,比如张琼罗瑜,自

然知道头颈随动,跟上陈哲的节奏,陶锦就没这般本事,陈哲的胯骨在沈稚瑚臀

上撞得啪啪做响,陶锦的俏脸便也在陈哲臀上撞得啪啪做响......

不过陈哲倒是觉得挺有趣,胯下暗中加了几分力,得陶锦苦不堪言,勉强

跟上的节奏又乱了,小脸又被陈哲的屁股顶得啪啪响。

更加苦不堪言的则是沈稚瑚,她果然是个银样镴枪头,一身本事看着似模似

样,实则虚弱不堪,陈哲稍作变奏,这白胖美人就有些吃不消了,同是琉璃湖一

系,她这表现莫要说和金磬儿、段鸥比较,就连许暖清也是大为不如。

沈稚瑚勉勉强强挨到二百棍上,终于是吃不住,脊背僵直着从花径中喷出些

小水花,双膝一软,身子便沉了下去,陈哲抱都抱不住,只好任由她软瘫在地,

挺着怒昂的分身转身指向了陶锦。

陶锦面上一轻,刚暗自松了口气,打眼一看却见陈哲雄伟的玉龙正抵在自己

面前,花容不由得微微失色。

「念你实在生涩,今日便饶你一回,由你自己选用哪一道来服侍。」

陶锦抬头看了看陈哲,轻轻一咬嘴唇,略一犹豫后,沉声道:「主人,奴家

还是用牝道服侍吧。」

说罢,陶锦站起身,低头扫了眼周身,走到一旁的圈椅前,抬腿踏上椅面,

翻身做蹲坐状,张开双腿,两手一分下身肉乎乎的阴阜,将粉润可人的花径露出

来:「还请主人怜惜。」

陈哲欣然上前,也不用什么椅子,两手一抱,将陶锦从圈椅里提起搂在怀里,

端着她苗条的身子,对准了自己分身一套到底。

「呀......」陶锦轻呼了一声,随即喉咙、鼻腔里头咿咿呀呀的娇声便连成了

一片。

陈哲使的乃是他最惯常的姿势咛猿抱树,或者说树抱咛猿,双手端着陶锦两

肋,两臂发力让陶锦在自己分身上疯狂的上下套起来。

今日陈哲大概是全走眼了,沈稚瑚看起来风骚入骨,实则外强中干,陶锦看

起来生涩稚拙,没想到却坚韧如蒲草。

见陶锦面色虽已失神,下身却一时半会儿间全无要泄的迹象,陈哲也沉下心

来细细提味起这姑娘那销魂孔道之中的滋味来。

这醉绫楼果然是活该没落......这陶锦明明就是个名器胚子,楼中的鸨母竟然

没验出来。

原本以陶锦的姿色出身,千两纹银的身价的确是贵了。可她这条牝道,陈哲

一番抽送之下,认出竟是典籍所载的「鹅颈清波」,长而笔直的腔道里津液缓缓

渗出,松紧恰到好处,进出之间光洁丝滑,且牝主感知木讷,任人尽情驰骋也能

稳定逢迎——凭这道名器,再加上她那敏感的后窍,只要稍稍练些锻体吐纳的功

夫,便是一等一的风月红倌,就算不及顶尖清倌花魁的出阁身价,在京城的市面

上换个千把两银子的从良身价也是不难的。

陶锦自是不知陈哲心中对她评价已上了一个台阶,依旧在阵阵潮涌之中强打

精神,仰着脸和陈哲四目相对,带着奉承小意硬挤出媚笑,道:「主人,可还满

意奴家?」

「嗯,满意。」陶锦一句话又把陈哲拉回现实......就凭这话术,眼前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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