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父亲看完新闻联播后就早早的回到他自己的房间。如烟则是去洗澡。
几分钟后,全身只裹着一块洁白的浴巾走进父亲的卧室。
我偷偷的跟在后面,透过没有关严的房门往里看。
如烟站在床前,面对着父亲,缓缓解开浴巾,任其从身上滑落。几近完美的
娇躯就这样赤裸的展现在父亲的眼前。除了我这个老公以外,父亲是这个世界唯
一一个如此近距离欣赏如烟裸体的男人。
黑发如瀑,肤若凝脂,蜂腰纤细不盈一握,桃臀挺翘白皙。尤其是胸前的一
对儿大白兔颤微微的。两粒嫣红的小葡萄让人垂涎欲滴。
虽然秀发已经吹干,但是白嫩的肌肤上还有点点水珠晶莹剔透,胯间的黑森
林闪烁着迷人的光泽,柔弱而妩媚。
如烟有些局促地抚摸着自己的手臂,白皙的玉肌上渐渐泛起粉红,仿若娇艳
欲滴的桃花。如此诱惑又惹人怜来的如烟,竟是我这个老公也从未见过。看呆了
父亲,更看呆了门外的我。
父亲眼睛直钩地盯着眼前不着寸缕的如烟,半晌才回过神来。
一双硕大、粗糙、布满皱纹却又有力的手臂搂住如烟的蜂腰。父亲把头埋在
如烟脑后的秀发中,贪婪的吸吮着发丝间的香气。
「如烟!」,父亲叫着老婆的名字,将她抱上床,欺身压上。大手迫不及待
地在如烟的娇躯上游走,感受着如烟肌肤上的嫩滑。头发斑白的脑袋搭在如烟肩
上,在如烟耳边吹着气说:「如烟!我的儿媳妇!你太完美了!简直是艺术品!
既清纯又性感,还有无限的妩媚动人。」
「老色鬼!」,如烟侧过头。耳朵被父亲吹得通红,娇嗔道,「这些赞美的
话还不知道对多少小姑娘说过呢。」
父亲嘻嘻笑着说:「你爸我是公司的老总么。人帅有魅力,又多金。身边莺
莺燕燕的,总是不缺的。但是,都是一些庸脂俗粉,和我的如烟小儿媳是没法比
的。他们都是些不入流的小妖精,而我的如烟大美女可是九天星河上的仙女。」
「真会说。博达能说会道的小甜嘴,大概是随你。」,如烟说。
「那必须的。要不然怎么把你这天仙似的大美女哄到家啊。」,父亲得意地
说,「老头子我也是阅女无数。可是如烟儿媳这样的极品可是平生仅见。当初博
达把你领回家,就把我看呆了。当时就想啊,要是能一亲芳泽,那可是死也无憾
啊。」
「果然是坏人!」,如烟红着脸崛起小鼻子说,「早知道博达有你这么个色
鬼老爹,才不会同意和他交往呢!」
「早在博达和我介绍你之前,你们校长就和我提起过你。毕竟如烟可是连续
4 年的校花。就是现在你的母校还在流传着你的传说呢。比如和某某高富帅的暧
昧,和某某富二代、官二代的花前月下。」
「哪有!啊——」,如烟娇躯轻颤。原来是父亲的魔爪在揉捏如烟浑圆的乳
房。36d 的雪白大馒头被揉来捏去。粗糙的手指夹着粉嫩的乳头肆意蹂躏着。
「人家……人家才没有呢。人家……人家和博达结婚的时候还是处女呢。人
家的第一次是在洞房时给的博达。还有……」,如烟越说脸越红,声音也越小,
「还有洞房时的床单,博达不让洗,当宝贝一直留着。」
父亲的手不老实地向下滑,掠过细腰,抓上挺翘白嫩的桃臀。粗糙的大手在
两瓣桃臀间游走,感受着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肌肤。一边抚摸着如玉般光滑的曲线,
一边口花花道:「大校花曾经的仰慕者们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心中的女神会赤裸
的躺在一个老头身下。」
说着,大手一挥,「啪」的一声排在如烟的臀瓣上。立刻,翘臀上映出一个
清晰嫣红的大手印。
「啊!爸爸——好疼!讨厌了啦!」,如烟捂着臀瓣,娇声抗议,「哼!坏
爸爸!」
「啊——爸爸——不要——」,如烟又求饶起来。原来是爸爸的指尖在撩拨
臀瓣间的毛毛,弄得如烟痒痒的,「那里——别——不舒服——爸爸——坏蛋—
—」
「嗯——」,突然,如烟娇喘着,扭动着娇躯,躲避父亲流氓的大手,「啊
——别——别捏——豆豆——好难受——啊——豆豆——好麻——好痒——哦—
—天哪!」
如烟猛地如遭电击,双腿乱颤,双臂紧紧地抱着父亲,双手在父亲的背上乱
抓,一阵阵异样的酸麻侵袭着她的下体。
随着如烟声嘶力竭的娇吟,乱颤的双腿登得笔直,腿根间的黑森林一下下的
蠕动着,有蜜水咕咕涌出,顺着股间向下流淌,散发出淫靡的香甜。粉嫩的小阴
蒂在父亲的揉搓下,高高隆起,变得水润浑圆晶莹剔透,颤抖着,在股间闪着晶
莹的光。
看着怀里娇喘连连的可人儿,父亲露出自得的笑。
虽然和如烟结婚已有三年多,但是我们的工作都很忙,和如烟做爱的时间很
有限。因此,如烟的身体还和初夜时一样敏感,宛若少女一般。别说做爱时,就
是在家里亲一下她的小嘴都能让她的裤头变湿。是极易动情的体质。
这样甜美妩媚的如烟,正被我的父亲压在身下亵玩。
一个白皙水嫩,一个苍老褶皱,两具不和谐的肉体扭在一起。就像八卦太极
阴阳图,一男一女,一老一少,一黑一白。他们紧紧地搂着对方,拼命地在对方
肉体上索取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两片紫红干瘪的厚重嘴唇撞上两瓣粉嫩水润的樱桃唇,摩擦,揉搓,吸吮。
红舌扭动着伸进对方的口中,和对面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父亲贪婪的吸食着如烟潭口中香甜的津液。唇角时不时发出「吱吱」的淫声。
半晌,几近窒息的如烟推开父亲的侵袭,粗重的喘息着。唇边尽是两人的津
液。上下唇瓣间还挂着银亮的粘稠的津液来出来的丝线。这是我和如烟之间舌吻
时从未出现的淫荡场面。父亲果然是情场老手,但愿如烟别被玩得太惨。
如烟的气息还没有喘匀,父亲的大手再次覆盖上她的黑森林。拇指按在粉嫩
的阴蒂上,轻柔地摩挲着。中指在水淋淋的股间滑来滑去,时隐时现。
「啊——爸爸——」,如烟几近呢喃地娇声哀求,「不——不要逗如烟啦—
—如烟——要化掉了——」
此时,如烟双腿间早已洪水泛滥。双腿岔开,嫣红的阴唇如花朵般盛开,粉
嫩的小肉穴一颤一颤地吞吐着。如此淫荡的下体完全是对父亲发出侵犯的邀请。
父亲扶着紫红滚烫的肉棒,迫不及待地对准如烟的胯间,屁股慢慢下压。
他就要干上如烟了!如烟的蜜穴即将迎来生命中的第二根肉棒。马上如烟的
肉体就不专属于我这个老公。为了孩子,也为了遗产。如烟!我的爱人!
转眼间,父亲硕大黝黑的龟头已经撑开如烟的两瓣阴唇,直直的朝着蜜穴口
怼去。如烟的肉体也感受到父亲性器官炙热的侵袭,下体不住的轻颤着,抑制不
住的上挺,迎接父亲充满雄性气息的肉棒。
「准备好了吗?!亲亲如烟儿媳?」,父亲的龟头在阴唇间晃了晃,挑起如
烟一阵娇喘。
「老坏蛋!」,如烟娇呲道,「如烟——如烟——要——」
父亲听着如烟如蚊子般几不可闻的娇声,露出奸计得逞的笑容。
「来了!如烟宝贝!」
父亲那根比我的还要粗壮上几分的肉棒用力捅入。满是青筋的紫黑色肉棒立
刻整根没入如烟水嫩紧致的蜜穴,被肉壁紧紧地包裹着。
「哦——天哪——好大——」,如烟的娇躯猛地一抖,脚尖绷直,两条白皙
的大腿紧紧地夹住父亲粗壮的腰。
随即,父亲开始耸动下体,如打桩机一般上下起伏,狰狞粗壮的肉棒在两人
胯间时隐时现。「啪叽——啪叽——」,肉体碰撞发出的水声连绵不绝。渐渐的,
爱液所特有的淫靡的气味弥散开来,让人意乱情迷。
随着父亲越来越疯狂地深入探索如烟的蜜穴,如烟嫣红的小脸上渐渐爬满点
点汗水,口中呢喃着,「哦——好粗——好满——」。
不知什么时候,如烟的双腿紧紧地盘上父亲的腰,八爪鱼一般。整个身子随
着父亲的疯狂地耸动而前后摇晃。胸前的一对大白兔也随着兴奋地跳跃欢腾。这
引得父亲上手抓住一只,肆意地揉捏,就像揉面团一样。而另一只则被父亲含在
嘴里,贪婪的舔舐、吸吮,仿佛这是世间最美味的蜜糖。
在父亲的玩弄下,如烟粉嫩的小手在床上乱抓。洁白的床单被抓起,在手里
被揉成团,纤细的手指死命地抓着,指尖变得苍白狠狠地嵌进床单里。
如烟的大眼睛无神地睁着,小嘴粗重地喘息着,嘴角有津液溢出,拉出常常
的银丝,滴落在床单上,阴湿一大片,粘粘的。
「爸爸——如烟受不了了——爸爸的太大了——如烟的下面要坏掉了——」
听着如烟无助的低吟,父亲更加兴奋,胯下用力,如骑着骏马在草原上恣意
驰骋。大肉棒奋力地抽插,带出一股股淫水。啪啪啪的猛烈撞击,让如烟的下体
变得红肿,也拍得淫水四下迸溅,弄得如烟的大腿内侧湿哒哒的。
曾经只属于我一人的如烟,我的妻子,我的女人。此刻,却被别的男人侵犯,
被按在胯下蹂躏,被陌生的肉棒填满。而这个正牌老公只能隔着门缝,在外面偷
偷地干看着。
卧室内,凌乱的床上,一老一嫩两具肉体缠绵悱恻。两人胯下的交合处满是
灰白的水沫。穴口、肉棒后半段、阴毛上、阴囊上尽是厚厚的一层粘稠。随着撞
击,淫沫四下喷溅,臀瓣和大腿上也有着星星点点。
门缝后偷窥的我看到如此淫荡的一幕,胯下一抖,一阵酸爽袭来,精液喷涌
而出,射了一裤裆。
看着自己的老婆如烟被别的男人奸淫,自己竟然射了。扪心自问,自己竟然
如此变态么。懊恼、惭愧的心理油然而生。
我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我告诉知己不是变态。但是,如烟与父亲交合的身影就在眼前,萦绕不去。
同时,刚刚喷射过的肉棒,再一次挺立起来。不争气的手,不由控制的摸上去,
就着刚刚射出的精液,异常顺滑的撸起来。
夜晚,异常寂静。虽然隔着两道卧室门,但是如烟声嘶力竭的娇喘依旧清晰、
淫荡,当然同时传来的还有两人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以及那令人牙酸的床板晃动
声。
再一次射精后的我,虚脱地躺在床上,如同一条死狗。
不知过去多久,半梦半醒间,我听到房门被推开的声音。身边塌陷下来,如
烟把自己重重的仍在床上。我能闻到父亲嘴边的烟草味儿,如烟没有洗澡,想来
她是累坏了。
我习惯性的搂上如烟的娇躯。她的身子还时不时的抽搐着,指尖微微地颤抖,
肌肤湿哒哒的、粘乎乎的,心脏还在砰砰的剧烈跳动着。显然,如烟还没有从与
父亲的翻云覆雨中平复下来。
我的手抚摸上如烟的下体,那里一片狼藉。湿哒哒的阴毛打着缕被揉作一团。
胯间满是粘稠的淫液,有的已经开始干涸。阴唇隆起,肿胀得像两片馒头似的。
穴口大大的敞开着,被父亲的大肉棒撑得无法短时间闭合,还在一抽一抽的吞吐
着,缓缓地吞出粘稠的液体,想来大概是父亲灌入如烟体内的白浊。
看着如烟在我怀里沉沉的睡去,窗外的夜色微微泛着湛蓝。
这一觉如烟直睡到下午3 点。期间,父亲多次从门外经过,探望的目光炙热
而充满欲望。所谓食髓知味,更何况是如烟这样的极品,更是让父亲欲罢不能。
只可惜,就是如烟醒来后,父亲也没有找到机会再次一亲芳泽。如烟的下体
肿胀疼痛,走起路来一瘸一拐。当晚,就和我回家修养。
在车上,如烟对我说。她其实还好,只是有些事要吊着点。太容易得到的,
很多时候会不被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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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父亲就打来电话询问如烟的身体。如烟和爸爸撒娇,说他太粗鲁,
身子还很不舒服。
第三天,父亲又邀请我们去家里聚一聚,被如烟以工作忙拒绝。
直到周末,我和如烟才再次去探望父亲。
见到如烟,父亲高兴地就像个孩子,眼睛色眯眯地围绕在如烟周围。习惯上
必看的新闻联播也不看了。刚过19点,就嚷着要回屋睡觉。还不忘嘱咐如烟早点
洗洗睡觉。眼中的欲望溢于言表。
这次我决定不去偷窥如烟和父亲的交合。但是,做爱的声音如魔音入耳。肉
体的撞击声,床的摇晃声,如烟的呻吟声,搅扰得我不得安宁,更不要说睡觉。
一直折腾到后半夜,如烟才托着几欲瘫软的身子,疲惫地躺在我身侧。脖颈
和胸口有几处吻痕隐约可见。乳房上才留着清晰的齿痕和唾液。父亲的精液从张
开的玉腿间流出,在床单上阴湿一大片,那独特的腥臭在如烟身上弥散开来。
之后每个周末,我和如烟都会去父亲家小住一晚。有时,会是两晚。那是偶
尔补偿不期而遇的例假时间。其实,就是来例假的时候,如烟也会用手帮父亲解
决欲望。
渐渐地,我居然能心平气和地听着如烟的叫床声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