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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来寻】(4.1-4.4)(父女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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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瑾毫无准备,痛得大叫了出来,狠狠扣住男人的后背:“顾澈,你疯了吗?”

叫做顾澈的年轻男人笑得狂狷:“阿瑾,我是疯了。”

他紧紧箍着她的细腰,玩命似地往上顶。不多时房间里就只剩下两人耻骨相撞的拍打声,和他在她耳边的污言秽语。

沙发上的手机又响起提示音。

顾澈动作未停,将夏瑾趴在沙发上,自己压上去从后面插入,带起一阵水声和夏瑾的娇喘。

他握着她的手解开手机。

顾澈动作慢下来,缓缓插入又缓缓抽出,手指放在语音输入的按钮上:“别让他等急了。”

夏瑾狠狠回头,目光却毫无威慑力:“别闹!”

“我没闹啊。”顾澈满脸无辜,另一只手沿着她的脊背滑至后庭,插入了一根手指。

夏瑾猛地睁大了双眼。

“你回不回消息?”顾澈动了动手指,笑,“不回我就再进去一根,我们今天玩点新花样。”

“变态!”夏瑾满面潮红,却根本无法拒绝,只能尽力控制住自己的声音,憋红了脸对着手机飞快地说了一句:“不用,我自己过去。”

在说完的那一秒,顾澈大笑着将手机扔在了另一侧的沙发,动作陡然变得狠戾。

“爽吗,阿瑾?我操你操得爽不爽?”顾澈长得妖媚,男生女相,此时陷入情欲,更显妖娆,“是和我做爽,还是和宋知遇爽?”

夏瑾咬着唇不说话。

背德偷情的快感淹没得几乎要昏过去。

她承认,她本就不是什么安分守己的良家妇女。

而和顾澈在一起时,她能得到从宋知遇那里永远不会得到的东西。

宋知遇从不会说这些话。

他们的性事,更从不会如此激烈。

或者说,她从没感受过,宋知遇深陷情欲的模样。

像顾澈这样的沉溺。

能让她也疯狂。

这个年轻的男孩儿才二十岁,对她一见钟情,穷追不舍。

两人真正发生关系,是在和宋知遇吵架的那天晚上。

她喝了太多的酒。

什么都不记得,只记得那晚极致的快乐,像吸食毒品一般。

于是就迈出了错误的一步,开始了错误却又不想斩断的关系。

一个半小时后,顾澈送夏瑾到会馆门口。

外面下着那么大的雪,顾澈只披了件毛绒大衣在身上,里面穿着睡衣。抱胸靠在门框上,装可怜:“真的不陪我?”

夏瑾从包里掏出一张卡:“自己找乐子去。”

顿了顿又补充:“我是说干净一点的乐子。”

顾澈目光一凝,面上依旧笑得没心没肺:“阿瑾姐姐,我干不干净,你还不清楚?”

夏瑾自顾自地将卡塞进他的睡衣口袋里:“下周四要陪宋知遇参加一场酒席,就不来了。”

顾澈没有拒绝。

两人都心知肚明,给他钱,不过是为了无济于事地填补一点她心里的罪恶感。

顾澈不缺钱,更不缺女人。

但他喜欢夏瑾,所以卑微如斯,也甘之如饴。

在她撤身想要离开时,顾澈突然一把揽过她的腰,狠狠地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夏瑾吓了一跳,用力推开他慌张四顾,顾澈却只是笑:“期待下次见面。”

目送着夏瑾坐车离开,他才觉得这外头的风确实是大了些。

转身刚想进去,却陡然感应到什么,蓦地回过头看向街对面。

昏黄路灯下空无一人,只有一家花店,招牌上“暗香浮动”四个字格外亮。

又一阵凉风灌进他的脖子里,他收回目光进了门。

-

来寻将手机放回口袋,眸色一片冰冷。

身后的店员目睹了一切。

难怪这大美女一进门就冷着一张脸,原来是来捉奸的!

店里的暖气开得足,店员却觉得冷的慌,尤其是在对面的那个男人把女人拉到怀里,好像是亲了一口的时候,气氛到达了冰点。

店员想不通了,有这么好看的女朋友,怎么还想着在外面偷吃?

换做他,做梦都得笑醒。

冰美人瞟了眼吃瓜吃得开心的店员,说话了:“那个会馆里住的是什么人?”

本不该多管闲事,但他满心同情,故多嘴了几句:“这是家私人会馆,来来往往的客人也不少,他俩好像是上个月才开始来的,以前没见过。”

那个男人显然是被富婆给包养了。

他打量了眼来寻的穿着,虽不奢华,可依旧能看出家庭条件并不差。

唉,漂亮妹妹何必在渣男身上浪费青春。

来寻问:“花什么时候能到?”

店员忙说:“下周四,到时候跟您电话联系。您怎么要这么多花?是拿去送人吗?”

沈来寻视线落在对面的会馆,面无表情:“家里的蓝雪花和桔梗烂臭了,恶心的紧,得全部换掉。”

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店门。

店员纳闷,这么冷的天,怎么还会烂臭?

他又心想,最该换掉的,是你那位劈腿的男朋友。

-

来寻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十点。

家里的灯是黑的,在来寻的意料之中。

回家的路上,她已经冷静了下来。

非常的冷静,甚至想好了她接下来应该做什么。

得让夏瑾离开宋知遇。主动离开,彻底离开。

夏瑾不配。

不配在这个家里霸占一席之地,霸占宋知遇。

太让人恶心了。

来寻来到阳台,看到小茶几上有个打火机,是宋知遇的。

她顺手拿过来,缩进吊椅,把玩着打火机。

“唰——”

擦燃。

四周黑暗,火焰映照在她的脸上,笼罩一层沉郁。

……

将近十一点时,宋知遇回来了,带着满身酒气。

来寻听到了高跟鞋的声音。

两道身影进屋。

和六个月前,她第一次见到夏瑾的那一幕何齐相似。

来寻却没有如同那时一样沉默,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压住心头要溢出来的狂躁,“啪”地一声狠狠拍开了客厅的灯。

室内骤然变亮,夏瑾惊讶道:“来寻,你在家啊,怎么不开灯?”

她弯腰准备脱鞋,来寻走过去扶住醉得有些迷糊的宋知遇,挑起一个软软的笑容,对夏瑾说:“谢谢阿姨,天这么黑了,回去路上小心。”

夏瑾的动作顿住,连带着表情都一僵。

来寻依旧在笑。

脑中闪过的全是几个小时前自己看到过的画面。

令人反胃。

她说:“我就不送阿姨了。”

夏瑾与她僵持片刻,竟然隐隐感受到了一丝压迫,这让她万分的不适。

那双清澈透亮的眼睛像是最纯净的照妖镜,夏瑾心虚地挪开视线。

“啊,好,你记得给你爸在床头放一杯水,他半夜醒来……”

“谢谢,我知道。”沈来寻安静地看着她。

夏瑾:“……”

她离开了。

来寻将宋知遇扶到沙发上坐下,不知道是喝了多少酒,他醉得实在是厉害,进门到现在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她去厨房冲蜂蜜水,端着水杯回来时沙发上的人歪斜躺着,一只手臂搭在眼睛上,呼吸绵长,像是睡着了。

来寻一个人搬不动他,家里的暖气开得足,倒也不担心会感冒。她寻了一条薄毯子搭在他身上,关掉了客厅明亮的灯光。

挨着沙发坐在地毯上,双眼逐渐适应黑暗,视线从他的侧脸滑到鼻梁,再到嘴唇。

平时很难有机会这么长久地、实实在在地、不害怕被发现地看着他。

上一次,好像还是在去年春节过后,他出差回来太过劳累,她做好饭叫他时才发现他衣服都没脱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那时她也盯着他看了许久,像着了魔一样。

她很清楚自己是怎么一步步走入深渊的。

从最初的第一次相遇,他用好听的声音戏谑:“螨虫和微生物?”

到后来的再次重逢,他温柔地叫她的名字:“沈来寻。”

就是这么荒诞。

她想起来几个月前看过的那本杂志里提到的,geic sexual attraction,遗传性性吸引。

血液里相同的dna,让有着血缘关系的亲人之间会彼此接近。

但由于存在着在亲缘监测机制和社会道德的保护,亲人之间的性欲被抑制。

这样的亲缘监测机制,以出生后六年的生活环境为基础。

来寻在看到这些时,冷静地、理智地思考过,她的这套机制可能出现了问题。

这个理论,像是一条出路,给这份见不得光的私欲,提供了充足的理由。

她没有错。

她只是生病了。

于是心安理得地让自己痛苦沉沦下去。

沙发上的宋知遇突然咳嗽了一声,嗓音干哑。

来寻回过神,轻声问他:“渴吗,要不要喝点水?”

宋知遇嘴角干涩,“嗯”了声,她忙起身坐在他身边,一手端了水一手微微扶起他,宋知遇半醉半醒的倒还配合,坐起来阖着眼,就着来寻的手喝完了一整杯蜂蜜水。

来寻问:“还喝吗?”

宋知遇点头,停了两秒,又摇头。

他这副迷迷糊糊的样子难得一见,新奇得很,有些可爱,来寻忍不住偷偷笑了笑。

室内光线黑暗,宋知遇眯了眯眼:“你在偷笑?”

来寻一怔。

无话间只听得他又问:“笑什么?”

思绪猛然被带回到四年前。

……

他含着玩味的笑意,拖着声音:“你在偷笑啊?笑什么?”

……

连语气都似乎是一样的。

她呆愣在原地,甚至连下一刻她被宋知遇拉进了怀里,都没有反应过来。

五秒后,她看着骤然放大的宋知遇的脸,终于意识到,自己正一手握着空杯子,跨坐在他的身上。

他身上有淡淡的酒香,声音带着笑意:“问你话呢。”

来寻傻了,整个人僵硬在他温热的怀里,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杯子从手里脱落,摔在柔软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紧接着所有的一切都变得虚幻起来。

唇上传来温热的触感,她被他吻住,带来浅薄的酒香和残留的蜂蜜水的甜腻,起初是轻柔的舔舐,不过多时便来了占有的欲望,唇舌侵入甚至有些急切粗暴。

她从未经历过这些,下意识地推了推他,却换来更加紧迫的禁锢。

精壮的手臂牢牢锁住细软的腰肢,叫她退不得分毫。双手熟练地从她绸缎睡衣的下摆探进去,胸衣被推上,一把就握住了她胸前两簇小小的软绵。

来寻脸颊滚烫,在他的抚摸下浑身都忍不住战栗。

她觉得醉的不是他,而是自己,脑子都变成了一堆浆糊,只能感受到他的双手在自己胸前揉搓挑弄。

她与他额头相抵,黑暗中那双微闭的双眸闪烁着迷离的光芒,看不清神情。

他的唇从她的唇畔离开,落在脸颊,蜿蜒到耳侧,轻轻地舔了舔她的耳垂。

来寻忍不住往回缩。

这一动,便清晰地感受到身下有硬硬的东西抵着自己,她轻轻一颤,宋知遇察觉到了,喉咙间溢出低沉沉的笑声。

下一秒,他竟然使坏往上顶了一下。

来寻毫无防备,一声惊呼。少女娇俏的嗓音无疑是最好的催情剂,来寻只觉得身下的东西更加滚烫,烫得她头皮酥麻,飘忽不知何处。

宋知遇的吻滑落到她的脖颈间,微微一顿:“你换沐浴露了?”

不等她回答,他便笑道:“很甜。”

简短的两句话却惊雷般,让沈来寻瞬间清醒,浑身冰凉,血液都似乎凝固住。

此时此刻,自己只是一个替代品。

他把她当成谁了。

夏瑾吗。

即便自己对宋知遇怀揣着肮脏的情感,可夏瑾更脏。

她不愿意成为夏瑾的替代品。

来寻眼眶酸涩,用力睁大了眼睛,稀薄的月光笼罩阳台的蓝雪花,越发显得清冷,她甚至等不及下周四就想换掉它们。

她的双手搭在他的肩头,竭力保持着自己声音不颤抖,轻轻吐出她不愿意叫的一个字。

“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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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言:最大助攻(疯子2号)上线!

顾澈:我来了我来了,我带着男小三的身份走来了。

4.4背叛

那晚他实在喝了太多酒。

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的家,不知道是谁守在自己身边。

但也只能是夏瑾。

喉咙干涩得厉害,有人轻声问他是不是渴了,不过多时便有沁人心脾的蜂蜜水递到唇边。

两人吵过架后,关系一直处在不冷不热的状态,甚至争吵的次数更多,可每每想起许恒说的那些话,他便只能暗自隐忍。

“渴吗,要不要喝点水?”

是少有的温顺轻柔。

他就着她的手喝完水,只觉得今晚连她的手都格外柔软。

她问:“还喝吗?”

他仍有些渴,所以点头,但又不想放开她的手,于是停留两秒,又摇头。

却听到她在笑。

于是他问:“你在偷笑?笑什么?”

话问出口,脑海中却陡然闪过一些画面,嘈杂、低靡、酒精、女孩……

快到他抓不住。

只遵循本能,将她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他们许久没有亲近过,以往也大多是她主动。

可今晚怀里的人没有迎合他,却更让他动情。

他吻上她柔软的唇,与她纠缠,感受着身体的轻颤。他伸手探进上衣,抚摸上那滑得如同白玉的身体,霎时间软如春水。

总觉得有哪里不太一样,让人忍不住想去索取。

呼吸逐渐急促起来。

从未有过的感觉,他从未如此急迫地想要她,想狠狠地占有贯穿。

吻连绵而下时,问到她身上的清香,格外甜。

“你换沐浴露了?”

味道有些熟悉,一时想不起是在哪里闻到过。

下一秒,怀中的人却陡然僵硬,她的声音那么小,却如同雷霆般振聋发聩。

“爸。”

世界上只有一个人会叫他爸爸。

今天是来寻放假回家的日子。

像是一盆冰水兜头盖脸泼下,恒温二十六度的别墅里灌进了凛冽的寒风,宋知遇浑身发凉。

荒唐无比的五分钟被一个字终结。

他的手还停留在她不堪一握的腰间。

他的双眸不再是混沌,而是彻底的清醒。

触电般,他松开她,颤抖着双手拉开沙发旁的立灯。

少女衣衫凌乱,乌发披散。

四目相对,空气中是死寂。

她咬着唇看着他,双眼通红,似乎极力控制着泪水。

他猛地扭过头,慌乱又懊恼。

“对不起,来寻,我喝多了,以为你是……”

“我知道。”她打断他,垂下眼眸,从他身上站起来,“早点休息,我去睡觉了。”

她避而不谈,他哑口无言。

目送着单薄的身影消失在房门后,无力地瘫在沙发上。

可闭上眼睛,脑海中划过的竟然是来寻刚才秋水盈盈的双眸,那样的清澈透亮。

片刻前他们无声地对视,呼吸都尚未平稳,双唇鲜红,睡衣一颗扣子被解开,露出笔直纤细的锁骨。

他们之间确实太过疏远,他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那个瘦弱的小姑娘,长成了现在亭亭玉立的小女人,像是她亲手种下的那些的蓝雪花,散发着清甜的香气。

手指尖甚至都还残留着她身体光滑软绵的触感。

和一年多以前她生病他给她擦拭身体时相比,似乎有了很大的不同。

宋知遇一惊,反手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

真他妈是疯了。

他想什么呢?

黑夜和酒精滋生的情愫太过不可控。

他脑中隐隐作痛,回到房间连澡都没洗,在一片浑噩之中睡了过去。

梦中是晦暗的酒吧,看不清的面容和一双水光泠泠的黑眸。

第二天早上是被电话铃声叫醒,窗外的阳光从未关上的落地窗照射进来,刺痛双眼,他抬手盖上额头,接通电话,是二叔宋明打来的。

“下周四小川孩子的满月酒,别忘了。”

他捏了捏眉心,开口声音沙哑:“嗯,没忘。”

大概猜测到他是宿醉,宋明虚情假意地叮嘱几句挂了电话。

他闭上眼又躺了一会儿,听见厨房传来声响,轻嗅,有食物的香味飘进来。

翻身起来走到厨房门口,便看到来寻系着围裙煮粥,漆黑的头发挽在脑后,因为她低头的动作,有几缕不老实的发丝从耳鬓滑下,落在她陶瓷般的侧脸。

晨曦罩住了整个厨房,也罩住了置身其间的她。

今早的光过于温暖柔和了。宋知遇心想。

来寻也察觉到了宋知遇的存在,扭头看向他。

对上她的视线时,他下意识地躲闪开来,昨夜企图忘记推脱给酒精,所有发生过的画面不受控制地出现。

来寻却很平静,倒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朝他莞尔:“早上好。”

所有的尴尬难堪被她轻和的三个字抹去。

宋知遇微怔,暗嘲自己扭捏,还不及一个小姑娘,于是也抬眸大方笑道:“早上好。”

“我煮了皮蛋瘦肉粥,洗漱一下吃早饭吧。”来寻看到他的笑容,眉眼弯起了弧度,“再煎个蛋?”

她一直,懂事得过分。

宋知遇想过去揉揉她的脑袋,又闻到自己满身酒气,只好放下一句“煎两个吧”转身进房间洗漱。

待洗了澡浑身清爽地回到厨房时,一锅粥两个蛋已经摆上了餐桌,色香俱全。

来寻给他盛了粥,推到他面前。

他夹了一块煎蛋放进她盘子里,看到她神色一顿,低声说“谢谢”。

两人少有坐下来一同吃早饭的时候,一餐饭一如既往地安静。

吃完饭后他主动承担洗碗的任务,来寻却没有离开,就靠在一旁看着他。

此时再安静就显得有些怪异,宋知遇问她:“下周四有安排吗?”

小姑娘不知道出神在想什么,听到他的话猛地回神,反应了好几秒才说:“没有。”

宋知遇忍不住笑道:“想什么呢?”

“就,发呆。”她避而不答,“是有什么事情吗?”

宋知遇也不深究,说:“下周四小表叔的孩子满月宴,要和我一起去吗?”

这几年来,他几乎没有带她出席过什么宴会。

一是为了保护她,二是她也时常不在他身边。

宴会人多眼杂,他不想让那些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东西干扰到她的生活。

但这次不太一样,临近除夕,确实不该让她一个人在家。

身边的小姑娘却问:“夏阿姨也去吗?”

他想到两人关系一直很好,于是笑说:“她去,酒席枯燥,正好你们俩可以做伴。”

来寻笑容浅浅:“好啊。”

-

沈来寻的小表叔江川,是宋知遇小姨的儿子。

江川的妻子叫顾子君。

两人是商业联姻,两年前结婚,不出一年就有了孩子。

宋知遇手上有项目在和顾氏合作,这场酒席于公于私都推托不得。

这些都是来寻在去的路上听宋知遇说到的。

而夏瑾听到“顾子君”三个字时脸色变了又变:“顾子君是顾氏的三小姐?”

来寻自然是完全不知道顾氏的。

而得到宋知遇的肯定答复后,夏瑾的兴致明显没有出发时高涨。

直到在宴席上见到了一个不该见到的人,来寻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

“哥,他是顾澈,子君的侄儿,今年二十岁了,早些年一直在国外,最近才回国,现在在家里的公司做事。”

江川笑着给宋知遇介绍面前年轻又漂亮的男孩。

今日是喜事,明晚又是除夕,所有人的脸上都挂着喜悦的笑容,只有夏瑾面色苍白,像是一尊石像呆立在原地,嘴角的笑容如同刀刻般僵硬。

“这是我女儿,来寻。”宋知遇神色平淡,介绍得简单,“夏瑾,女朋友。”

周围人看向三人的神色各异。

顾澈狭长的丹凤眼笑眯眯:“小宋叔叔好,来寻妹妹好,夏……阿姨好。”

尾音落下时,目光也连带着扫过他身边的夏瑾,暧昧而短暂地停留,又不动声色地离开。

而所有的一切,都尽数落在沈来寻的眼底。

她像一个看客作壁上观。

甚至有些恶心想吐。

看似是一场满月酒席,实则是换了地方的生意场。宋知遇带着夏瑾加入“大人们”的谈话,留下了来寻和一群“小孩儿”在一起。

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年纪,两边都难以融入。

时不时会有人向她投来打量和好奇的目光,又都在听到“宋知遇的女儿”六个字以后,转变态度。

巴结讨好中又有冷嘲暗讽。

她少说多听,都是各家名媛小姐太太,聊起天来也不外乎是些家族间的八卦。来寻听了会儿觉得无趣,自己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下。

实在是不太喜欢这样的场合。

真吵。

她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为什么宋知遇极少带她出席宴会,如果不是自作多情的话……

宋知遇是在保护她。

这样的想法冒上心头,她控制不住地挑起嘴角。

“桐桐摔了一跤很好笑吗?”身边坐下一个人,语气戏谑。

来寻先是扭头看了眼身边的人。

是顾澈,正端了杯香槟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又转回刚刚自己视线所及的方向,有一个小孩儿摔倒在地,手里的糕点糊了一脸,哇哇大哭。

于是也大致搞清楚了桐桐是谁。

她没有接话,而顾澈也没有打算让她接话,笑眯眯地开口:“来寻妹妹怎么一个坐在这里?”

他说话时会不自觉地俯身低头离人更近一些,长着这么具有攻击性美貌的脸,只怕是什么人都能被迷了心窍。

倒是与夏瑾般配。

来寻微微后仰,与他拉开距离:“你不也是一个人?”

顾澈笑道:“你说得对,我也是孤家寡人。”

来寻缩在沙发靠背里,冷眼看着远处夏瑾挽着宋知遇的手臂,你来我往谈笑风生。

夏瑾的视线始终定格在宋知遇身上,像是满心满眼都只有他。

那样的眼神让沈来寻心里阴鸷的小苗越发壮大。

身边的顾澈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仍旧挂着笑。

“你爸的女朋友对你怎么样?”

来寻看了他一眼,很想说“与你无关”,但还是忍住了。

“挺好的。”

“看来你不怎么讨厌这个后妈。”他撇嘴,下结论。

“当然。”

他笑着仰头喝下一口香槟,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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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遇:半夜醒来,我真该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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