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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2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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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真田安房守昌幸

2024/04/23

27、卡尔彼得战役冰与火之歌

天空满是阴云,压迫着飘落冰雪与魔焰灼烧的大地。|最|新|网|址|找|回|-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在凯辛湖透明的倒映中,一白一黑两团急速旋转的能量正猛烈地对抗着,释放着震天动地的威能和爆炸。

黑暗的旋风中,我微微皱眉,后背血光的羽翼愈发地明晰,好似流淌着鲜血的脉络,又像沾血的巨龙羽翼。苍白的肌肤表面骇人地燃烧起了黑红色的魔焰,能量的源头则是手中黑暗满溢的长剑。那不是凡品的兵器,而是不折不扣的上古神兵,以已经失传的源石法术铸造出来的“黑火”,其铭文的意志为——

“血火同源!”

我的皮肤似乎都在燃烧,血液被急剧地闪耀着暗红色光芒,表面熊熊燃烧的黑火吸收而走。威力强劲的兵器不免有代价,而挥舞黑火的代价便是我自己的血液……

或者是被戮者的血液。

在一片寒流和白光中,霜星却早已是外强中干。比起血液被缓慢吸走的我,她肉眼可见地已经接近体力枯竭的地步。手中的寒流与身后重新凝聚而成的冰刀越来越薄弱,身上多处刀伤和弹伤崩裂,衣物已经黏稠着淤血和汗液混合的玄色污浊。面对黑火燃烧的凌冽剑锋,她在一开始就只有招架的能力,完全没有主动反击的余地。稍有常识的人都能看出,已经是不完全状态的霜星在实力上与我完全有着鸿沟一般的巨大差距,更何况她在源石法术的属性上与兵器上皆完全无法与我相比。然而此时的她还能维持着与我旗鼓相当的模样,不只是那副咬牙坚持的愤怒和顽强的意志,还有她过硬的作战素养。她的每一招几乎都带着必死无疑的觉悟,运用自身超规格输出的源石法术弥补着与我战力之间的差距。然而她付出的代价也是巨大的,不只是才勉强回复的体力和生命在疯狂消耗,她的灵魂甚至也慢慢开始出现了破碎的样子。

“接招。”

剑锋伴随着灼烧的黑红色魔焰,如烈风一般砍向霜星。而她则微微侧过身形躲开了一招顺劈——只是,灵魂慢慢开始破碎的她甚至在闪躲的过程中失去了重心。这等机会自然不会被我放过,黑火在半空中划过一个半圆形的弧度,变顺劈为横劈,以秋风扫落叶一般的气势向她砍杀过去。

“剑技.金翅鸟王剑!”

不只是源石法术和格斗术,曾经向炎国与东国诸多剑士学艺的我,剑技毫无疑问的也相当出色。这一招横斩伴随着燃烧的火焰,威力足以蒸发空气!

霜星神色一慌,只觉一股火焰向着自己泉涌而来,我仿佛已经看到她在下一秒中被一刀两断斩成两半的样子。

然而在下一个瞬间,霜星却陡然一动。她的嘴角在那一刻泛起了一丝微笑,那是对经验不足的武者莽撞的突击,最轻蔑、最傲然的嘲讽。

下一秒,她的身形在一个瞬闪后消失,出现在了我的身后,背后的一排冰刀悬浮着将锋刃对准了我的后背。解放了所剩无几的生命,大地的凛冽已经有所觉悟,霜星最强的一击,即将在分秒间爆发!

已经察觉到她的变招,我试图进行防御。然而她的动作实在是太快了,就在我调转身形之前,凝聚着高山极寒的锋刃划破那黑暗的火焰,即将刺入我的后心。

然而黑色与白色交汇的瞬间,充满轻蔑的笑意同样浮现在了我的脸上。轻轻地用空出来的左手打了个响指,霜星脸上决然的表情便成了愕然。

“唉,真是,差点赶不及了呢。”

她的动作僵住了,冰刀停在了半空中,继而无力地掉落在地面,被灼热熔化为一滩黑水。霜星的身躯在那一刻失去了控制,在腹中开始翻江倒海的那一刻,黑暗的能量伴随着血液直冲她的大脑,那愕然的表情又增添了几抹绝望。

“你……毒……”

她的嘴唇在摔落在地面的那一刻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语,舌头好似打了结一般只能结结巴巴地吐出笨拙而僵硬的两个词。那是寒冰的象征绝不可能感受到的,类似被冰封一般的寒冷与迟钝。我回过头,有些可惜地看着还在做着最后挣扎,试图重新站立起来的霜星。

“那可不是什么毒……我不是说了嘛,在你身上下毒太浪费了。那药水也是真实的,只不过里面加了点我的血而已……嗯,不知道味道怎么样呢?‘叶莲娜’。”

这就是,那瓶液体是赤黑色的原因么……猛然明白了这一点的霜星,眼神中已经满是惊恐和后悔。

“天灾级别的源石法术、坚定不屈的愤怒意志,在身体极度虚弱的时候也是不堪一击。世界上最坚固的堡垒,永远是从内部被攻破的。”我端详着眼前已经没了动静的霜星,就像欣赏雕像一般,平静地说着,“在你的灵魂开始破碎的那一刻,只需要操纵法术,潜伏在你体内的黑暗就会暴动,夺取那具躯体的控制权。现在,我的力量正通过血液飞速地控制你的大脑。只需要在接管大脑之后把你的记忆抹去完成洗脑,过不了多久,一个忠于罗德岛……不,是只忠于迪蒙博士的霜星就会降生了。感到愉悦吧!霜星!”

那一刻,仍旧作为“霜星”的霜星,最后地挣扎了一下。

“你……恶魔……”

“恶魔……呵哈哈哈哈哈哈哈!不错,我便是罗德岛的恶魔!将来你会为成为恶魔的部下而感到荣幸的。既然如此,就让我来告诉你吧——”

就在我开口的瞬间,霜星灰色眼瞳中最后的生命也在以惊人的速度消散。

“你最信赖的副手背叛了你,把你在龙门战役后奄奄一息的情报卖给了我,把雪怪小队营地的坐标卖给了费拉洛夫,这才有了今天啊!在和他达成协议的那一天,我就决意为你谱写一首讴歌,这就是今日的冰与火之歌!猜到已经是不完全状态的你完全不可能是我的对手,我才设下了这个局——在绝望和痛苦中死去,还是在屈辱中苟延残喘,哪一个选项对你来说都太舒服了。此生此世,你就化为我的傀儡,化为我的战仆,尽情地奉献出你的生命吧!或许在不久的将来,你会亲手把冰刀刺入你最敬爱的养父爱国者的胸口,整片大陆都会为之悲恸!”

我这么恶狠狠地宣告着,眼前的白兔子霜星却逐渐模糊起来。胸腔中的黑暗和恶念逐渐消散,闯入思维的,是那个瘦小单薄,穿着明显过大尺码衣服,和霜星一样,有着一对竖起来耳朵的黑兔子,还有站在她身后,与霜星一般是白色,却对我带着温柔目光的猫耳女子。

博士!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迎来和平的世界呢?

不知道啊。

阿米娅。只要我们继续前进就好了。只要不止步,路就在明日。只要不停下来,和平就在前方等着我们。

嗯!一直到那个时候,我和博士,还有凯尔希医生,要一直一直在一起!我们,一定要平平安安的!

是啊,我一定会,让我们三个,都平平安安的。

想要守护爱,就必然会诞生恨。积重难返的恨累积起来,就会铸造恶与新的恨。在新的恨中,又会想要守护爱。如此冤冤相报,如永世的轮回一般。只是永远要有人,在这个轮回上去守护。

再见了,霜星,你是个强大的对手,也是个值得敬佩的人。我尊重你,尊重你的意志和决然,但是,我也有想要守护的人。至于你的功过,就交给喋喋不休的历史学家去评论好了。

我的视线渐渐模糊了。不知道是什么,或许,是那狂涌的源石能量罢。

合上了双眼,下一秒,黑暗的火焰冲天燃烧着,将白色的寒流吞噬殆尽。

许久,黑暗的魔焰消散了。我睁开双眼,就连乌云和雷暴也被这黑火吓退,天空慢慢恢复了清朗,却格外的黑暗。那是黎明前,最为黑暗的时刻。不知不觉,雨水却开始淅淅沥沥地冲刷了起来。若有上主,这估计就是他的眼泪,为卑贱若蝼蚁般的凡人的眼泪所落下的水。雨水慢慢地冲刷掉了湖水便浓烈的血腥味,仿佛明天会是一个大晴天,湖边依旧是繁茂的春景一般。

诚然,旧貌已经换新颜。

我的身影缓缓落,靴子踏在地面,血红的羽翼消散,法力被收敛,嗜血的黑火剑也被我收入鞘中。我正在思考着霜星的处理方式,一道杂乱的脚步声却将我打断。侧脸望去,急匆匆的反叛者正兴高采烈地向我疾驰而来,那是黑兔耳、穿着一身黑白色衣服的奥格斯.马尔蒙,眉毛轻浮地上扬,一双凸出的眼睛里满是傲慢和得意。他有如一阵恼人的黑风,三步并作两步地刮到我身前,让我忍不住皱了皱眉。那背叛者抹了抹额头上的油汗,将脸上堆满了奉承和谄媚,迎候多时般地为我献上了黑色的雨衣。

“多谢了您啊,博士!现在我们的目的,都达到了!”

我仿佛在奥格斯的身上看到了自己曾经的过去。在哥伦比亚求学的时候对所谓的新种们唯唯诺诺,只能哭泣着躲在凯尔希羽翼下的那副耻辱,是我如今回忆起来便会像鞭子一般抽打我的记忆——自己不希望成为她的负担。于是我憎恨着那样的自己,顺带着憎恨在我面前做出这副样子的奥格斯。只是,我脸上厌恶的表情,似乎并没有让他在意。

“您的计划环环相扣,您的谋略犹如军神再世!我等腐草之荧光,如何比得上您这般的天空之皓月!佩服,佩服!”

话说到这里,他弯下了腰,犹如驼背的老太太一般前后蹒跚着,又如吠儿狗一般绕着我转了两三圈,恨不得跪下舔我的靴底一般。我仿佛看到曾经的自己在眼前复活,上演着一出讽刺剧的戏码,内心的怒火让我恨不得直接拔出黑火砍下他的脑袋——只是现在好像又没什么合适的理由,只能拿出一副冷脸,用面无表情来掩盖自己内心的愤恨和伤痛。

“您看看,您看看!那些老顽固曾经的部下,现在都是一具具尸体!看看他们,曾经多么耀武耀威啊!”他斜眼看着地上横躺着的无数具尸体,毫不留情地嘲弄着自己曾经的手足,“我的诅咒啊,都在今日发泄完了!真庆幸当初跟您合作,不是吗?罗德岛的各位,都是未来的希望!但整合运动这帮人啊,他们就不配当人!就是一群狗也比……”

“闭嘴。”看着奥格斯在那浓妆艳抹的媚笑和怒意狂涌的愤慨中不断切换的演员样子,我终于忍不住厉声呵斥着,将犀利的目光像冷水一般泼到他的身上。

“是,是!都怪我不会说话,都怪我不会说话,情人眼里出西施!”

他闭上了如长舌妇一般乱嚼舌头的嘴,对着自己,“啪”地狠狠打了一个巴掌,就好像这是我赏给他的恩赐。然而打完自己耳光后,他又唯唯诺诺地蜷曲在一侧,眼光中充满着几分期待,好似看着名贵珠宝的惯偷一般。

“啊啊,你是说霜星吧。”我走到他跟前,拍了拍拍了拍他的肩膀,“先不说这个,我让你做的事情,如何了?”

“是,是!按照您的吩咐,我已经让我的那帮不成器的部下跟您的左膀右臂一起先去接受保护了!那帮乌萨斯人终究不可靠,我们……”

“无需担心你们自己。回到罗德岛后,你和你的部下都会被安置好,为罗德岛工作。至于霜星,她会交给你保护。”

“谢谢博士的慷慨!谢谢罗德岛的隆恩!”

“啊。这是当然。欢迎加入,奥格斯。”一边说着,我一边拥抱着他,权当是欢迎仪式,“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你们能回到罗德岛。”

听到这句话的奥格斯双眼一愣,下一秒,他的表情便已经布满了惊愕和痛苦。在拥抱他的那一刻,我已经重新抽出鞘中的黑火剑,狠狠地剖开了他的胸口,鲜血满溅到剑锋上,闪着诡异的黑红色光芒,嗜血的兵器仿佛都在欢笑。

“可耻的叛徒。为了得到自己喜欢的女人就出卖自己的小队和肝胆相照的战友们,那么你也就能以同样的手法背叛罗德岛。霜星做不到的正义,现在让我来做就是了。”

望着他倒毙的尸体,看着剑上的鲜血被慢慢吞噬,我取出了对讲设备。

“煌,事情做完了吗?”

“……是。已经全灭,没有留下活口。”

“嗯,辛苦了。”

我放下对讲设备,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雪怪小队不能有一个人剩下来,无论是叛徒还是烈士。奥格斯的部下满心欢喜地以为即将能接受罗德岛的庇护,迎来的则是煌的小队高效的处刑。

诚然,这是一场盛宴的大团圆。我剿灭了雪怪小队;费拉洛夫实现了他渴望的战争荣誉,尽管为国捐躯和凯旋而归还是有点差距;奥格斯也得到了霜星——在他死亡后的睡梦里,什么都可以有;而霜星,则从繁重的雪怪小队领袖这一职务中彻底解脱了。远远的营地里,幸存近卫掷弹兵和民兵们似乎在争吵战利品的分配问题,甚至看不出他们的统帅已经被暗杀的慌乱——这反倒省了我让还在待命的赫拉格去稳住他们的后手。他们弹冠相庆,载歌载舞着,将死者的血肉丢弃在身后,丢弃在历史的烟尘中。

我背起已经不再是“霜星”的霜星,踏上了归途。

数日之后,罗德岛顶层的会议室里。

“乌萨斯国家通讯社报:

前日,卡尔彼得城郊外爆发大规模冲突。该城执政官华西里.费拉洛夫公爵对潜入该地的感染者恐怖组织‘整合运动’展开大规模围剿。经过一整夜的惨烈战斗,整合运动在卡尔彼得城的分支‘雪怪小队’被击败,其领袖‘霜星’战死。然而不幸的是,帝国忠勇的战士、克拉考战役的英雄、卡西米尔屠夫费拉洛夫公爵在战斗中牺牲。经议会研究决定,数百名议员一致通过议案,其爵位由其长子继承,卡尔彼得城执政官一职将进行临时补选……”

通讯设备播放着低沉的新闻通报声,罗德岛安插在乌萨斯国家媒体内的线人将这份标准的官方通讯稿发往全世界,将真相和谎言一同埋葬在键盘的敲击声中。播报已经结束,但照明并没有开,只有走道的灯投进微弱的光芒。空气中弥漫着阴暗的气息,氤氲着甜腻的血腥。

“那么,关于让霜星加入罗德岛这件事,没有异议么?”

我端坐在桌前,慢慢地开了口。

“无异议。”坐在我对面的凯尔希有些冷淡地回复着,“只是想提醒一下……这是在玩火。”

“我就是火。”我有些惨淡地笑了一声。既然凯尔希不反对,那么这件事就可以去做了——至于阿米娅,稍微用些话术让她接受这件事完全不困难,“华法琳,关于‘吾血之血’的事情……”

听到这个词,坐在我旁边的华法琳将眉头皱成了一团,然后却又无比无奈地,点了点头。

“博士你在血法术方面的造诣已然在我之上……又何必询问我……去做就是了。”

“不过是例行公事而已。这件事结束之后……”

“休假,好好陪我休息。”

凯尔希粗暴地打断了我的话,然后自顾自地站起了身,默默地走出了会议室。这场会议结束地意外得快,望着她的背影,华法琳也只好苦笑,表示她也先告辞,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好了。

我点了点头,将手按在了一本皮质的古旧精装书上,书的标题是用罗契亚语写成的:

“血魔秘典”。

我来到了羁押霜星的牢房。

罗德岛的牢房一共有四种。第一种是静思室,顶层有着透光的窗户,房内有一方床榻,用于羁押并不严重的罪犯和违纪的人;第二种是像酒店房间一般豪华的单人间,用于软禁身份地位较高的犯人,除去没有自由外,生活条件皆十分舒适的房间;第三种是赫赫有名的黑牢,合金制造的房门能将一切光明阻挡在外,没有窗户提供光芒,四壁和地板都暗置了软垫,防止因为黑暗而疯狂的犯人撞墙自残——这里往往用于关押犯下大罪的心理变态。

霜星被关押在第四种牢房,拷问室。在这里没有什么人希望带光,因为有些东西还是不要看到,保持着那份无知比较好。话虽如此,此时已经被我接管了大脑,剥夺了基本行动能力的霜星,是没有什么威胁的。羁押在这里,也只不过是我个人的爱好而已。

“咔嚓”。

伴随着低沉的开灯声,昏黄色的亮光洒满了整间屋子。这里同样密不透风,却充满着陈年许久的血腥味。金属的墙壁和地面上斑驳着随处可见的暗红色血迹,室内有着一台陈旧的,看起来已经许久没有用过的终端机,连接着乱七八糟的导线和电路——凯尔希告诉我,这台终端机曾经在巴别塔研究所使用过很长时间,现在已经到了接近报废的地步,只能做些基本的数据储存的运算——而在终端机不远处的地面上,令人呕吐的人体组织、内脏残余和遍地都是的刑具,包括手术刀、匕首、钢叉、拉特兰的老式手铳、注射针管,以及一些常人看来下流的施虐玩具,揭示了这里的最本质的用途。虽然这个房间看似恐怖,这个房间也不过被我或者sweep的成员们使用过寥寥数次,大多数人都无法撑到最后——撑不住交代了情报,或是撑不住就此死去。

霜星被四肢拘束在一张流线型的躺椅上,双目紧闭,双手扎满了输送营养液的吊瓶。我走上前,慢慢地扯掉了她手上的输液管,端详着她的容颜。

苍白的皮肤犹如冬日的飞雪,即便衣物已经污浊地破碎不堪也难以掩盖她凹凸有致的身材,一堆兔耳失去了生气地半垂下来,白发静静地流泻下来,盖住了她身上许多的血污。此情此景,完全让人联想不到那个决然的雪怪小队领袖,倒像是沉眠在冬日城堡中的睡公主。

我深吸一口气,开始默默地运行起秘典上禁忌的血法术。

“以永恒的血起誓——”

霜星苍白的面颊,陡然升起了几抹血色。

“吾,令汝宣誓,成为吾血之血——”

她的身上散发着剧烈的猩红气息,压抑得令人颤抖。

“与吾同生共死,与吾并肩作战,护吾免于苦难——”

血红的光球腾空而出,慢慢地笼罩了霜星。她的身体慢慢从躺椅上悬浮而起,被强烈的血光淹没。转瞬之间,那猩红化为了漆黑,光芒渐渐消散,七窍喷出黑血的霜星慢慢从空中滑落,安然地落回了躺椅上。

我拭去她面容上的黑血,嘴角挂起了成功的微笑。

仪式成功了。

所谓的“吾血之血”——将任何人物同化并隶属化的禁忌血法术,却并非单纯的洗脑,因为被施法者将基本保留自己原本的人格,却会对施法者抱有强烈的好感与归属感。然而这等法术发动的条件为被施法者体内流淌着施法者的血液,极为苛刻,且必须拥有极其高深的血法术造诣方能使用。

然而我却成功了,仅仅是依靠着华法琳转赠我的那本秘典。

将霜星洗脑确实是选项之一,并且发动洗脑法术的难度要小很多。然而若是这么做了,制造出来的霜星就不是真正的生命,只是如上古血魔的仆役一般,提供战斗,或许还包括娱乐功能的工具和傀儡罢了。而相比一台新的castle-3来说,将原雪怪小队的领袖收入麾下显然更有吸引力。

现在,是时候见证这一法术的成果了。

“唔,唔唔……”

她在迷茫中苏醒,好似沉眠了很久的嗜睡者。

“我,这是……”

“啊。”看着她原本灰色的眼瞳里已经染满了血一般的红色,我微笑了起来,“这里是罗德岛。”

“为什么,为什么我在这里,我不是在……”

话说到一半便哽住了,红色的眼睛里顿时布满了哀伤。在发动“吾血之血”的那一刻,我顺利地侵入了她的记忆,并微妙地做了些微的修改。

“想起来了么?你们被乌萨斯人突袭了。”我轻描淡写地说着早已拟定好的措辞,“可耻的奥格斯.马尔蒙背叛了雪怪小队,把你的你的兄弟姐妹们卖给了贵族,准备自己求一个苟且偷生。虽然是曾经的对手,但罗德岛不忍看到你们被当做功勋簿上的一个数字。得到消息的我亲自带人前往卡尔彼得城,把你救了下来。”

霜星茫然地望着我。血法术在发动的同时,洗掉了她人格中的怨念和暴戾。失去那些装点门面的决然后,她也不过是普通的兔子少女啊,我忍不住想着。

“其他的人……”

我摇了摇头。霜星抽噎了一下,清冷的泪水从她血红的眼中流淌了下来。小巧的嘴唇微微开合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只是,又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发布地址④v④v④v.US

“奥格斯被我当场处刑。虽然以前一直跟你们是对手吧……”我无可奈何地笑了笑,“但将他的心脏挖出来的那一刻,我有一种正义的快感。为你执行正义的快感。”

“我……等等,为什么我被……”

终于意识到自己被束缚在躺椅上的她,张皇地发出了叫喊。

“啊。别忘了,虽然把你救了出来,但罗德岛和整合运动之间,姑且还算是敌人吧?所以,现在你算是落入敌巢了哟?”

我带着笑容,慢慢地将手指放到了她细腻的大腿根部。原本的长靴已经被卸下,只有破烂的黑色丝袜还包裹着腿部。伴随着我慢慢开始抚摸着肉感的腿部,霜星的眼中闪过了几分恐惧。

“那么,要对我做什么……”

“我想,现在你没有选择余地吧?亲爱的。”

我翘着嘴角,在微笑的同时细嗅着她的脚趾。包裹着那里的丝袜已经碎裂得不成样子,魅惑如葱白的脚指头在我眼前微微上下晃动着,弥漫着带了血腥的汗味。我舔了舔嘴唇,将唾液沾满了舌头,来回不停地开始舔起霜星的脚趾。伴随着霜星低沉的娇声,我顺势将她的脚趾整个含入了口中,开始品尝般地吮吸了起来,嘴里不断地发出下流的口水声。

“不要……不要这样,这样的事情……”

“那样可不对哟,霜星。虽然是敌人,但我好歹救了你一命吧?仔细想想,你就用这样一幅嫌恶的表情对你的救命恩人吗?”

“不,不是的……我……”

动用起血法术,唤醒她内心对于我心甘情愿的臣属感,同时慢慢地将舌头向上移动,从修长的小腿,到饱满的大腿,被破碎的丝袜包裹着的腿部蕴含着绝妙的情热,一边舔舐一边吮吸着柔软的嫩肉,滑腻的柔软刺激着我的唇舌。被羞耻和法术双重影响下的霜星微微摇晃着脑袋,绯红晕染了她的侧脸,慢慢烧却了原本的抗拒。

“看来你还是没有觉悟呢。那么,为了让你稍微再听话一点,得给你一点教训啊。”

我停下了唇舌的动作,转而从桌上拿起棒状的震动按摩器,开启了缓速的按钮,隔着那一层薄薄的灰衫内衬,对准霜星的胸前按了下去。

“噫呀……!”

敏感的部位突然被持续不断的震动所刺激,即便是隔着一层灰衫,霜星依旧失控地叫出了声,强烈地颤抖了起来。我借机撕开那一层早就脏污了的防线,那白瓷碗一般的胸部便微微跳动了出来。与原本苍白的肤色不符的洁白,如雪,如粉,尖端点缀着两抹梅花。

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因为被按摩棒刺激慢慢充血的乳头让我在另一侧凑上嘴,尽情地开始吮吸,那对白兔也在刺激中欢快地跳跃起来。强烈的刺激让霜星放声叫了起来,毫无抵抗地宣告着她获得了快感的事实。

“唔,啊唔唔……好,好激烈,啊啊……”

胸部的两边被同时刺激的霜星,悲鸣的声音愈发响亮。聆听着这样的悲鸣,望着她陷入快感中既痛苦又难以自持的表情,我感到了某种满足般地勾起了嘴角。那是常人皆有的一种,名为施虐的快慰。在那份快慰中,我保持着嘴角的弧度,慢慢地将手伸向霜星的胯下。在那里,内衬的衣物已如不存在一般附着在魅惑的三角地带,猛地一拉,纯白色的内裤就被抓住扯碎,高亢的声音中,那带着一小缕白色草丛洁净的下体暴露无遗。淡粉色的缝隙紧紧地密闭着,俨然是贞女一般的圣洁。

“不听话的兔子,就该给一点惩罚。”

“嗯唔唔唔……!不要,讨厌,那里不可以,啊,啊啊……!”

并没有直接对缝隙出手,而是将按摩棒慢慢此深入缝隙下狭窄的菊穴中。稍微抽动了几下,在慢慢开阔菊穴,挤开肉壁的同时,禁忌的快感令她的蜜裂慢慢渗出了蜜汁,猛烈的震动让霜星放荡地叫出了声。望着她那副慢慢淫乱起来的样子,一阵莫名扭曲的快感操纵了我,让我忍不住突然用力,一边加快了抽送的速度,一边用力将按摩棒狠狠地直插入温暖的直肠处开始抽送。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就是这样!霜星,如我所愿,化为吾之血脉吧!多么绝妙的呼喊,多么美丽的表情啊!”

讽刺的是,与嘴上说的不要刚好相反,霜星的私处已经不断涌出更多的蜜液,粘稠的汁水淌落而下,在被夹紧的,粗壮的按摩棒上滴答滴答地落下。在继续抽动那粗壮的狂喜中,霜星体内泉涌而出的蜜液将按摩棒浸润沾满,菊穴处不断传出交合一般的下流水声,与按摩棒嗡嗡震动的响声一同化为淫欲的二重奏。

“啊,唔啊,有什么,有什么要来了,不要,这种感觉,这种感觉……!!不要看,不要看啊……!!”

“就是现在……霜星。以血,洗去你的过去,割除你的流脓,以崭新的骨血,迎来全新的生命吧……!”

念咒完成的那一刻,霜星到达了高潮。浩浩汤汤的淫液从密缝中汹涌而出,喷溅而出地将按摩棒与我不断抽送着的手全数淹没,菊穴也像高潮时的阴道一般不断蠕动紧压着,仿佛要把那根不断震动的硬物吸入体内一般。在她高潮时精神防御最为虚弱的那一刻,我的潜意识再一次顺着血液侵入她的大脑,完成了对她最后的改造。

现在,她的一切都是我的。从身体,到心灵,完完全全地归属于我。

望着那具因为高潮与血法术双重作用而再一次失去意识,陷入短暂昏迷的身体,我轻轻地将按摩棒拔出,小心地拭去了下半身潮涌的淫液,褪去了她早应舍去的旧衣衫,让那具洁白的胴体安静地躺在躺椅上。看着那凹凸有致的曲线,早已经被她的媚态所勾起欲火的我,下半身与占有欲同时猛烈地膨胀着。

“以后,就叫你——”

“‘叶莲娜’吧。”

再一次的梦醒。

血红的眼中,那份记忆里裹挟的痛苦,决然,愤怒,悲拗,已经在又一次的血法术中消散得不剩下一分一毫。曾经是“霜星”的叶莲娜,用稚儿一般的目光,打量着眼前的一切。

“回答我,你是谁?”

终于等到她自然苏醒的我站起身,望着她血红色的眼睛,直言道。

“我是……”她的嘴唇动了动,随后发出细弱蚊虫般的低声,“已然舍弃了过去的叶莲娜。主人无可挑剔的追随者,是您的血脉,是您的忠仆。”

我的嘴角挂起了扭曲的笑容。她不再是那个背负着雪怪小队所有人命运的队长“霜星”,而是以“自己”的名字活下去的“叶莲娜”——洁白如雪的少女,令人怜惜的冰公主,以及——

我的“血脉”。

“话也不必如此,叶莲娜。既然是吾血之血,我自然会像珍惜自己的血液一般珍惜你。”

“这样的我,也能被无上的主人垂青吗……?”

“啊啊。现在,成为我的女人吧。”

“这是……我的荣幸。”

在昏黄的灯光下,我伏在她身上,缓慢地将躺在躺椅上的叶莲娜的双腿打开,让那还挂着高潮后余留下的浊液的私处再一次浮现在我眼前。不知道是因为单纯的紧张还是害羞,颤颤巍巍地张开为m字的双腿带着几分抗拒。我凑上前,慢慢地轻轻爱抚着她的大腿,雪似的嫩肉划过手心,将细腻的质感投入我欲火的柴堆中。慢慢地,安心的爱抚让她叶莲娜完全放松了下来。

“还是第一次么,叶莲娜。”

“是,是的……我的处女,是为了主人才留下来的。”

那一副害羞着将红晕烧到耳根,声音越来越轻的样子,证明她承认的话语中并没有假。

原来没有被雪怪小队里的哪个人夺走么。这么看来,想要让她成为自己女人的你还真是贪婪啊,奥格斯——虽然让那个霜星露出这副娇羞的样子,确实很是个诱惑。

“那么,我会像爱惜珍贵女人一般,来与你做。”

“非常,感谢您的恩赐……咻,嗯啾……”

我凑上前,温柔地亲吻着她的柔软却有些寒凉的嘴唇。她的口中,呜咽着发出“好温暖”的声音,深情地回应着我的嘴唇。于是我顺势打开她主动让出的通路,伸进她的口中与她的小舌纠缠在一起,然后慢慢地吮吸起她的舌头,将甜蜜的涎液不断地吸入口中。慢慢地,被唤醒了情欲的叶莲娜,无意识地将手臂抱上了我的脖颈,不断地向我索求着亲吻。

“……!对,对不起……!没,没有意识到就,就抱上了主人,请,原谅我的僭越……”

“无妨。”终于将双唇分开,我看着惊惶的她,忍不住笑着刮了刮她的脸颊,“你的过去过于沉重,现在沉湎在这份暂时的安宁中也没有问题。不如说,能够沉醉于我,我感到十分的愉悦。”

“啊,啊啊,我最仁慈的主人……呜……”

我若无其事地擦去了她眼角的泪水。仔细想想,又有谁会像现在这样关心她本人呢。塔露拉不过将自己的部下当做破坏的工具,爱国者垂垂老矣,整合运动的其他干部不是残忍的变态就是无情的杀戮机器,她自己的雪怪小队对她只有能压垮任何人的过度期望,是该卸下她过去的负担了啊——想到这里,我又一次地与她亲吻,并且把已经蠢蠢欲动的双手抚摸上她的胸部。就这样用手掌转动着她瓷碗一般的胸部,把手掌覆盖在雪山的柔软处,用手指轻轻地捏着,转动起梅花色的乳头。煽情地手法和毫不放松的接吻,让叶莲娜呼出低沉的热气,放出小声的娇息。慢慢地,我将手指慢慢向下滑落,享受着她平坦而棉花一般小腹的质感,最后将手指伸向那白毛的草丛间。终于,手指再一次接触到了还挂着淫液的阴部,开始轻轻触摸摩擦起淡薄的毛发。

“嗯,嗯嗯,啊……”

单单是阴毛被手指触碰着,叶莲娜被我压在身下的身躯便僵硬了起来。明白那是紧张的原因的我,温柔地用手掌开始抚慰着她的耻丘,在她慢慢接受我的侵入的时候,已经享受够了毛发与肌肤质感的我将手指伸向她白色丛林中凸起的部分,轻轻一捏,叶莲娜的身体便剧烈地晃动了起来。

“啊……嗯,啊唔……”

她在克制自己的声音,我一眼便看了出来。或许是内心深处的羞耻,或许是不习惯于这样对阴蒂直接的刺激而感到害怕。只是我并不会顾忌太多,一边用大拇指继续爱抚着阴蒂,一边分出其他的手指上下沿着裂缝处摩擦起她的花蕊。在终于克制不住的惊喘声中,叶莲娜更加激烈地摇晃着身体,腰部像半空中的藤蔓一般扭动了起来。而手指在慢慢伸出花心的那一刻便感受到了浓烈的湿气,进而将中指径直插向花瓣的内部,用第一节指关节的程度,在入口处来回抽插着。

“啊,嗯嗯,啊呜……!”

“没有必要害怕,叶莲娜。我就在这里。”

“是,我的主人,有您在我就不会害怕……啊啊……”

虽然嘴上兀自做着逞强,但她纤细的腰部却好似要逃避一般晃动着。我用臂膀固定住了她的双腿,随后继续用手指爱抚着她。就这样,我持续不断地缓慢在她的小雪处抽动着手指,她体内的蜜汁便渐渐又一次如潮水一般泉涌而出,我的手指也被浸湿,不停地发出湿润的声音。在听到她的小穴发出轻微的水声后,叶莲娜的腰部晃荡得更加激烈,身体也随之剧烈颤动着,口中原本还保持着镇静的音调渐渐迷乱起来。

我自然乘胜追击。沾满了蜜汁的手指先是拔出小穴,随后在她私处的轮廊上来回地画着圈,让敏感部位被持续玩弄的她缓缓失去理智,转而拥抱身体内性的本能。在已经肉眼可见地将内部变得更为潮湿后,我开始更加激烈地抽送起中指,同时将第二节指关节也深入了小穴中。

“嗯,嗯啊,主人……!”

叶莲娜激烈地吐息着,白嫩浑圆的胸因为剧烈的身体颤动上下抖动着,见到反应不错的我继续将食指也插入了腔内,缓慢地让内部的秘道扩大着,爱抚着。在密道足以容纳我的两根手指后,我将手指合并在一起,轻微触碰着肉壁,让原本紧闭的花瓣反复开合,蜜汁涂抹着我的手一般更多地潮涌而出,被打湿的手指和蜜裂散发着淫乱的光泽。而她的身体也无可抑制地痉挛,口中的吐息渐渐剧烈。

“主人,我的主人,您的仆从,要,要……”

“可以,尽情高潮吧,我允许了。”

“是,是……!来了,要来了来了来了啊啊啊……!”

在叶莲娜娇呼的声音达到最大的那一刻,泛滥的爱液奔流而出,将我的手与她的股沟一并打湿,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着,猩红的双目变得迷醉而满足,那是犹如再次重获新生一般的性高潮。

“在,在主人面前,高潮了……”

“这可不是结束,叶莲娜。我想,你应该不用我多言吧。”

她无声地点了点头,我慢慢地将沾湿的手指从秘部拔出,像是恶作剧一般地轻轻抚摸着花瓣的周围。而替代了手指,我将自己从长裤中解放出来的肉棒,抵住了她的花心。

终于到了这一刻。只是,叶莲娜的身体一直都有些僵硬。

“放松。”

近乎强硬的命令让叶莲娜沉沉地点了点头。配合着她,爱抚着她的身躯,我将肉棒慢慢地对准那裂缝,缓缓地挺送了进去。作为前端的龟头慢慢地被湿润的内腔包裹着,渐渐地分开两侧的肉壁,侵入那狭窄的蜜洞。在那青筋暴起的硬物侵入到大半的那一刻,缓慢的前进受到了阻隔。我按住叶莲娜的双手,自上而下,以最为猛烈的程度向前刺去。处女的象征被贯穿,结合处流淌着几丝混杂着白浊的鲜红的她,眼角止不住地渗出了泪水。

“啊,啊啊……好痛……但是,将处女奉献给主人,被主人这么侵犯,好高兴……”

我轻吻去她的泪水,苦涩的咸味布满了我的舌尖。叶莲娜小穴出口部的肉十分饱满而富有弹性,在肉棒深入她的体内后入口处紧紧地包裹起粗壮的后半部分,同腔道内紧密贴合的肉壁相互配合,做着完美的伸缩运动,刺激着我的下半身。在确认她已经可以接受我的插入后,我以戏弄般的样子轻轻地抽送起来,蠢动着腰部,享受起满溢着蜜汁的,处女穴快感。

“啊,啊……嗯嗯,主人,嗯嗯……”

痛感混合着不知何以表述的欣喜,叶莲娜的声音越发激烈起来,腔内也享受般地开始有规律地紧缩着。我轻微地爱抚着她绵密的大腿根部,然后抱起双腿将其分开,加快了抽送的速度,让她发出比之前更大的呻吟声。那无上的标致身体仍旧因为紧张有着几分紧绷,然而私处已经完美地接受了我,任由我慢慢激烈地摇动起腰部,更为深入深出地在她的体内不断搅动,享受着之前的插入没有进入到的紧致部位,一次次地刺激着敏感点。

“嗯,啊啊,主人,对,对不起,腰部擅自就动起来,啊,啊嗯……”

“我允许了,变得更加淫荡起来吧,叶莲娜。”

“啊,嗯,是……!我会变得更加淫乱……!”

接受着我腰部的动作,叶莲娜的腰部也跟随着节奏前后摇动起来,与我一同配合着将让肉棒一次次深入,一次次被粘稠带着肉粒的内壁裹紧。在她配合着越来越熟练的时候,我也抱起她的细腰,更加快速猛烈地抽插起来。结合处因为交媾的猛烈摩擦变得更加温热潮湿,我抬起腰,将肘部固定在她的大腿处,如压桩机般往她的更深处插入,在深入到最深处的那一刻停止了抽送,转而左右摇晃着腰腹,整根肉棒如方阵步兵的长枪一般左右碰撞着叶莲娜的阴道内壁,在不停地摩擦中挤开紧密压迫的肉壁。

“啊……主人,我永远的主人,好喜欢,将此身永远地献予您……!”

叶莲娜抱紧了我的肩膀,半垂的兔耳也奉献一般地伸向了我。那副样子让我慢下了动作,亲吻着她的脸颊,感受着她侧脸处微凉而柔软的肉感,让舌头在脸颊的红晕处打着转,让唇舌之间如品尝冰激凌般不断品味着她的味道。下半身的抽动也没有懈怠,在腔内不断碰撞的肉棒被粘稠的蜜汁包裹润滑着,不断涌出的热气让肉与肉的摩擦更加舒服。

在她的娇喘变得高昂的那一刻,我加快着抽动的速度,配合着下半身抽送的速度和节奏,用胸膛压住她柔软的乳房磨蹭爱抚着。早已经充血变得坚挺而敏感的乳头被我用坚硬的胸口摩擦着,叶莲娜发出一声声充满快感的求欢声,与我和她肉体之间发出的激烈而有节奏的碰撞响声交相演奏着。

“啊,嗯,啊啊……主人,要来了,您的忠仆要下流无耻地高潮了……!”

“尽情地高潮吧,叶莲娜,我允许。”

肉壁开始剧烈地紧缩起来,感觉的绝顶的前兆,我将肉棒深入到叶莲娜的最深处。被这样猛烈地一轮深入的她高声淫叫着,蜜水如雪崩般地狂涌而出,浑身痉挛着,在高潮中享受着无尽的快感。那一轮紧缩同样突破了我忍耐的极限,在呼吸最为猛烈的时候,

将全部的精液全部浇淌到了她的最深处。

“啊,啊啊……主人的恩赐,好多……”

射精的时间很长。不知道过了多久,在终于确定射精完毕后,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触摸着我在她体内射出,慢慢流淌而下的浓稠精液与她自己爱潮的混合物,如巨富细数着自己珍宝一般。

“叶莲娜。我诚挚地询问你:是否愿意加入罗德岛,为了我而战?”

她迷离却坚定的眼神不渝地望着我,舌尖舔舐着我的嘴唇。

“我愿意为您而战,我的主人。”

“我愿意……加入罗德岛。”

冰与火之歌的旋律里,她的微笑犹如曾经落霜时节满天的繁星,犹如冬日的飞雪与燃烧的暖炉,美丽得让人忘记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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