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10-24
31、平行时空番外 — 长公主篇(1)
湖心中央,流水迢迢,金玉亭台伫立于此。地址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OM发布页LtXsfB点¢○㎡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范金为柱,极尽奢华。
亭台中摆放着一座美人榻,一名面若桃花的少女俯卧其上,正阖着双眼歇息。身旁宫女跪在身侧轻轻摇着手中的团扇,连呼吸都在放轻,生怕吵醒了沉入美梦中的长公主。
可一道尖锐的声响却在此刻不合时宜地响起,“给长公主殿下请安。”府内的总管太监弯腰请安,尖锐的嗓音中却莫名地带了点肃然之意。“那儿又送了人过来,殿下要亲自过去看看吗?”
原本阖着双眸的宋渃婳蓦然睁开了双眼,她眉眼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倦意,稍纵即逝。她沉吟半晌,抬起手示意宫女将她给搀扶起来,眸中一片凛然,不点而赤的红唇微启,道出了一个字,“去。”
长公主府邸正殿中,十数名侍卫持刀而立,中间还放着三个看起来十分劣质的囚牢,而其中皆是皮囊不错的男子。出奇的是,那三名男子却不恼不闹,亦没有开口哭嚎,仿佛是早知道自己因何在此。更有甚者,其中一名男子还不断用手掌梳理自己凌乱不堪的发丝,企图让自己看起来更好看些。
“长公主殿下驾到——”
一声尖锐的高吟下,殿内侍卫尽数跪下行礼,就连身在囚笼中的两名男子皆身形一顿,略有些不知所措。唯有一人,唯有最右侧的那名男子毫无波澜,竟是连眼皮都没抬起来,仿佛一丁点也不好奇在意。
宋渃婳一眼便被那个男人吸引了目光。她端坐在主位上,视线却一刻都无法从那个男人身上移开。明明已然落魄得沦为阶下囚任人挑选,可他身上却不显一丁点的狼狈,身上的白色囚服染上点点血迹,可即便如此,他那身气质却宛若浊世中的谪仙。
“你。”宋渃婳不容置喙的嗓音响起,“抬起头来。”
将自己的脸掩藏在黑暗之中的男人好似知晓那位长公主殿下在呼唤他一般,他依言抬头,双眼桀骜不驯地直视于她。与其他人不同,他脸上没有一丝谄媚的笑意,反倒紧紧抿着唇角,好似觉得屈辱。那张脸生得极为好看,哪怕发冠凌乱,也掩不住他的光华。细看,他的右侧眉骨处还有一道淡淡的刀疤,给他的眉眼增了不少戾气。
宋渃婳唇角微勾,侧头与贴身宫女低语了些什么后,便起身离去,其他那两位在牢狱中的男人不断将目光放在那位尊贵的长公主殿下身上,却没能换来她稍稍的侧目。最后能将他们救出牢狱中的希望落空,他们瘫倒在其中,一脸心如死灰。
总管太监收到长公主的一声令下后,便径直走到为首的侍卫前,露出了笑脸。“长公主殿下属意那位,人我们就留下了,其余的还麻烦大人给送回去。”
侍卫长闻言显然有些急,压低嗓音道:“这其余二人皆是相貌上等的男子,公公何不劝解长公主殿下将这二人也一并收下?”
总管太监不动声色往后退了两步,笑容不变,“大人这话可折煞奴才了,奴才不过一介低贱卑微的太监,何德何能左右殿下的决定呢。”他弯腰作辑,行下一礼,“奴才还要带这位公子下去沐身,就不奉陪大人了,请便。”
他挥手让人给解开牢笼的锁,恭敬地将人给带了下去。
而这边回到寝殿的宋渃婳忽然便浑身泄了气般坐在了软榻上,神情眉眼皆透着丝丝疲惫。打小便跟在宋渃婳身边的贴身侍女弄吟垂首叹息,悄然将殿门给掩上,这才走到身侧给她揉了揉太阳穴。
半晌,弄吟还是没忍住问道:“殿下为何要选了一个来历不明的男人成为面首?您这样,皇上他又该起疑心了。”
宋渃婳眸中的倦意更深,甚至还掩藏了些委屈在其中,却又无处宣泄。“他也不是第一次起疑心了,即便我今天真的收下那两个他安排给我的人,他就真的不会再起疑心了吗。”
弄吟沉默。
她自顾自地轻答,“不会的......”一句话包含了许多的无奈,“只要他一日都未曾达到目的,就都不会放过我,选谁都一样。”
“既然都没有区别,还不如在有限的时间里让自己活得舒心一些。”
她其实心里比谁都清楚,选了皇帝给她安排的两个人,她能换来几天的安生日子,可在看见那双眼睛的时候,却不受控制地被吸引。
看向他双眸的那一瞬,她好似看见了自己。那个男人眸中满是压抑、逃离的情绪,明明想逃,可却像个囚犯一般被囚禁在此,跑不得。即便满身屈辱,那双好看的眸子依旧满是坚定的想逃离。
就跟她一样,外人看来尊贵无比的殊荣于她而言不过是一道道华丽的枷锁,折去了她的双翼,拔去她的羽毛,将她囚在好看的笼中。哪怕再好看,再尊贵,也都不过是需要别人豢养的金丝雀罢了。
她和那个男人,很相似。所以她想试着,给他一双羽翼,给他逃跑的机会,给他......带着她的希望展翅。
夜晚,暮色四合。
宋渃婳用过晚膳后推开自己的寝殿门,却发现里头烛火黯然,只寥寥燃起一两根烛火,她只能接着点点烛光依稀看清里面的景象。
里面空无一人,她缓缓往里走去,却发现她的床榻上倚着一个男人。
男人已然梳洗干净,连发冠也被梳得整整齐齐,一丝不苟,那模样竟是比白日看的还要惊艳几分。他身上只穿着一袭单薄至极的红色寝衣,下身只套着亵裤,这样的红并没有将他衬得娘气,反多了几分邪魅。
男人忽然出现在此,宋渃婳显然一惊,刚想问他为何出现在此时,他便已先一步开口。“传言说,我朝的长公主殿下水性杨花,行事荒淫。及笄后便在宫外设了长公主府邸养面首供自己玩乐,其中被殿下玩死的面首不计取数。可奇怪的是,即便有如此传言,依然有络绎不绝的人想当殿下的面首。”
他轻笑,将自己腹间的腰带轻轻挑开扔在地上,一大片劲瘦的胸膛登时展露在宋渃婳眼前。她脸一红,别过眼去。
男人眉眼露出些轻佻之色,“即是如此,长公主殿下为何一副我为何会在此的模样?”
他轻笑,微微上挑的丹凤眼中带着些勾人的意味,“殿下不该是来宠幸我么。”
32、平行时空番外 — 长公主篇(2)
胤朝长公主殿下宋渃婳乃是当今皇帝宋屿的亲姐,他们二人的亲生母亲是当朝皇后,可却在他们尚在年幼之时便已遭毒害撒手人寰,而那可恨的凶手正是他们皇帝父亲最为宠爱的贵妃。皇后驾崩后,他不但没严惩,反而竟只是轻拿轻放,将此事欲盖弥彰遮掩过去。许是出于愧疚,先帝此后不论再怎么宠幸妃嫔,都没有将那些女人抬为继后,亦在驾崩之时立下遗诏立宋屿为帝。
先帝驾崩后,宋屿继承大统。可他即位的第一件事却不是充盈后宫,尽快生下皇嗣,而是册封他唯一的姐姐为当朝一品长公主,地位尊崇,身价当与皇后不相上下。不仅如此,皇帝还在宫里最靠近养心殿的地方建了座长公主寝殿,希望他们姐弟二人还能如往常那般相互扶持、相伴。
皇帝孝善,宋渃婳自也不会拒绝他的一番好意。可逐渐,事情便往她从未料想过的地方极速蔓延着。不过仅仅半年光景,便传出了皇帝与长公主不合的传言。曾有宫女太监亲眼目睹,俩人在养心殿大吵一架后,长公主愤然离去,第二日便在民间寻了个好看清幽的宅邸作为长公主府邸,当晚便搬离了皇宫。
传言,刚开始皇帝还每日抽时间出宫去试图将宋渃婳给劝回皇宫,可奈何她一意孤行,皇帝也渐渐失了耐心,终也只能由得她去。可亦是这个时候,传出了原本贤良淑德,奎守本分的长公主的殿下竟好似一夜之间变了个人似的,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竟在宅邸中养起了面首,白天耍闹,夜晚笙歌,实在荒淫无度。
她堂堂长公主,要是悄然在府邸养几个面首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可她竟是毫无人性地将那些送进府中的面首给一一玩死了。这些风言风语传出来后,百姓无一不都在斥责着这位长公主行为荒唐,更是心疼起皇帝来。一时之间,皇帝民心大涨,长公主却从此落了个荒淫无度的名声,遭百姓所唾弃。
可恨的是,那长公主殿下却丝毫不知悔改,竟饥不择食地要求皇帝给她送去那些相貌顶好的囚犯,供她亵玩,不过是些将死的囚徒,即便被玩死了也不会落得个草菅人命的罪名。
听着眼前男人说着那些不尽不实的传言,心头陡然升起一股无名火。这样的风言风语她旁听了不少,今日竟有人胆敢在她面前说,亦是勇气可嘉。霎时间,宋渃婳理智便失了大半。
她淡淡的柳眉微微弯起,点点红唇轻勾,宛若桃花,那双潋滟的狐狸眼中荡漾着丝丝风情万种。她立于床榻一侧,那软若无骨的手轻捏起他单薄的红色寝衣,将那抓在掌中的布料细细摩挲着,指尖好似有意无意地触碰到他带有滚热体温的胸膛。“看来,你很盼望被本宫宠幸?”她忽而抬眸,那一双眼在瞬间便勾住了他的视线,饶是他定力再好,也不免移不开视线。
宋渃婳好似天生媚骨般,那长得张扬美丽的脸,仿佛只要她想,轻轻勾勾手指头,便会有男人踏破长公主府邸的门槛,只为博得红颜一笑。从前他的兄弟们在贵女背后说荤话时,他并不晓得鸳鸯思春荡为何意,今日一见,他好似顷刻间便晓得意思了。
有此身段妖娆的尤物,哪怕是恩爱如鸳鸯都难免生出思春的心思,将那女人摁在身下肏。
男人笑,“这话该是问长公主才是。”他微微仰头,眸中的桀骜依旧没有丝毫掩盖,可这却也是这个男人身上最致命的吸引力。“你将我买来,不就是要我当你的面首,供你赏玩么?”
一缕发丝垂落在他的肩头,与那身红衣将他衬得更加勾魂摄魄,那微扬的唇线更是有种说不出口的极致魅惑道不尽的俊逸之色。“你身边的太监将我梳洗打扮成这样送来此处,不正是长公主殿下欲打算宠幸我么。”
闻言,宋渃婳显然错愕了一瞬。
她并没有让小礼子将他带来寝殿,这些被留下来的面首都会被带到西边的厢房住下,且她都是亲自到西厢去的,今日怎的将人给送过来了。这一插曲,让她不由得想起刚刚在沐浴之时,弄吟对她说的那番话。
她说,皇帝接二连三地将这些男子送到此处来,不过就是想试探她的虚实,看她是否真的夜夜笙歌、宠幸面首,荒淫无度,这样的试探属实烦人至极,不知何时才能摆脱与此。
是啊,她那时候便想,只要可以逃出这座华美的牢笼,不再事事被人监视、算计,她可以作出一切牺牲。
宋渃婳看向眼前的男人,他现下是唯一一个能充当她希望的男人,只要她抛弃这副身子,破了她清白之身,皇帝兴许便会放过她。
思及此,她顺着男人的话说了下去,“是啊......”她柳眉轻挑,眼波流转,举手投足间皆是媚意。“本宫将你买来,自是要好好宠幸一番。”
“那么,我等着。”
宋渃婳把心一横,抬手将头上的流苏步摇给抽了出来,一头青丝散落垂下,在明明暗暗的火光照耀之下,散着熠熠生辉的华光,淡然自若,好似那不食烟火,天界下凡的神女。她将外袍褪下,胜雪的肌肤瞬间裸露在带有些凉意的空气中,许是刚沐浴的缘由,她亦没有穿得华丽,外袍里只有一袭单薄的芙蓉花肚兜。
她上了塌,不着罗袜的玉足轻抬,在男人隐隐裸露的胸膛处从上往下游移。
胸膛痒极,他那双眼睛却连移开视线都做不到,明明此刻理智告诉他理应推开,可那恶鬼又在顷刻间占据了他的理智,一遍遍在说着“肏她、肏她......”
早在他被长公主买下时,他便想好了要如何利用这位长公主来达到自己离开此处的目标,从一开始他便不是真心顺从,不过就是想探清这位声名狼藉殿下的底子。可在这一刻,他亦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能够心无旁骛地完成计划,在她褪下外袍的那刻起,好似一切都往不可预料的方向发展了。
他没办法推开她。
她勾着一缕发,在指尖上打转着,一双潋滟散着媚意的眸子正微微上勾,盈盈笑了起来。“你好像,并不怕我?从方才开始,你就未曾对我用过一句尊称。”
他微微一笑,那抹笑意淡若清风。“我以为长公主殿下白日里听惯了尊称,夜里并不想听。”
宋渃婳眸色一顿,心中因他这句不经意的话泛起了阵阵涟漪。她贵为公主,自小便被母后告知要有身为公主的风范,一言一行都不能有任何差错,要她时刻都谨记自己的身份。所以,自小无论是与她多亲密的亲人,都只会称她的封号,却从来没有人敢称她的闺名,更从未有人不对她用尊称。
可没人知晓的是,她最恨的亦是尊称,那一句句的尊称好似一道道枷锁般规范着她,时刻要她谨遵三从四德,不能有自己的个性,不能将自己的喜怒哀乐表露在外,好似那傀儡般,只能任人摆布。
“你既是我的面首,便准许你无需对我用尊称。”
宋渃婳脸上极不容易藏事,心中所思所想皆尽数表露出来。男人不禁深思,眼前所看见的这位长公主殿下,好似并没有宛若传言所说的那般不堪。“我现在不过就是供殿下玩乐的面首,殿下在一介面首面前,无需伪装自己,只需做你自己即可。”
她有些不明所以,不知他为何会忽然说出这样的话。
“殿下有任何不舒心的事告知于我,我会做好面首的该做的事。”他一把桎梏着宋渃婳纤细的手腕,将她往自己身上一拉,“让殿下快乐。”
此前,从未有人与她说过这样的话,那些桎梏在她身上的枷锁太多,压得她已然有些喘不过气。即便她并不知晓眼前男人到底是谁,那颗心却无可自拔地逐渐沦陷,她想相信这个男人,这个告诉她可以做自己且能让她快乐的男人。
哪怕是谎言,她想她亦甘之如饴。
这一刻,她不免情动,轻语:“吻我。”
男人微怔,旋即便在瞬息间反应了过来,一手掌在她腰间,将她拉得更近些,“遵旨。”他微微垂首,蓦然吻上了宋渃婳那柔软的唇
一触上,再无法自拔。
33、平行时空番外 — 长公主篇(3)
男人显然在这方面也无甚经验,双唇紧贴,缓缓摩挲着,浅尝辄止。可这种龙云殢雨之事仿佛天生就烙印在男人的骨子里般,无师自通。
很软,比他想象中的还要软上许多倍。
他逐渐并不满足于这双唇紧贴的吻,他想要掠夺她,霸占她的一切。体内压抑不住的欲望尽数倾露出来,他吮住她的唇珠,湿滑的舌探出想要一品这柔嫩至极的唇。
宋渃婳此前从未经历过云雨之事,这还是第一次与男人如此亲密。她有些不知所措,双手紧攥着亵裤,神情有些对于未知的紧张。唇上传来有些异样的感觉,她想躲,可尝过甜头的男人又怎会将到嘴的珍馐给吐出来。
男人大掌摁住她的后脑,反将她拉得更近,无法逃离。
他舌尖刷过她紧闭的唇,带着阵阵酥麻的痒,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唇便好似不受控制般张开给他的舌开了路。果然,下一秒他的舌便立马窜入了她的口腔,勾住她那有些惊慌失措的舌。
“唔——”宋渃婳蹙眉,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
是拒绝么?
是与不是,在此刻亦不再重要了。
哪怕她拒绝,他也无法再放开怀中人。
男人吻得愈发用力,唇好似已然被他吻得有些红肿,可他却依旧像个登徒子似的缠着她的唇舌。在这静谧无人的寝殿中,宋渃婳甚至都能听见自己心跳快得要破腔而出。
良久,他才终于松开了她。他喘息沙哑,好似铺上了一层沙子般,眸中欲念不加掩饰。手掌磨砺着她白皙柔嫩的肌肤,那薄茧带起丝丝酥麻感让宋渃婳不自觉肩膀微缩,可身体却不抗拒这样的感觉。
男人之间捏住她肚兜的系带,欲扯下之时,见宋渃婳一脸羞涩害怕的模样,心中隐隐有了些猜测。“殿下,要我侍奉你么?”
这好似一次机会,让她选择继续还是离开的机会。
她深深看了眼面前的男人,忽而轻笑。“要。”她早已声名狼藉,清誉尽毁,哪怕是清白之身也再无人相信,更遑论嫁人。这清白之身留着亦是徒增麻烦,还不如毁了去给自己找几天安生日子。
宋渃婳也一并捏上那根肚兜系带,带着男人的手将那根系带一气呵成地拽了下来,身前酥胸尽数一览无遗地展露在他的面前。
扯开那根系带的瞬间,宋渃婳好似也将他的理智一并扯落,他眼尾泛着绯红,呼吸愈发紊乱起来。待反应过来时,身体已然不管不顾地将女孩儿压在床榻上。
他像是被忽然激涌的少年郎,动作着急毫无章法地褪去她的亵裤,旋即又觉自己身上的衣衫碍事,也一并脱下扔至床榻外。
胸前那对浑圆白得晃眼,乳尖那宛似红梅的两点,着实诱人。他指尖一拨,便随之挺立起来,似是在无声招人采劼。一副美人图活生生地展露在眼前,他好似被画中美人蛊惑了一般,着了魔似的一阵口干舌燥,舌尖舔了舔唇畔,却没能将那股燥意给压下。
他俯身,用舌尖细磨慢掂,时而好奇似的戳了戳,时而又在红梅边沿打转着,惹得美人连连发颤,口中不可抑制地发出些细碎的吟哦。“唔......哈啊......”
男人撑开她的双腿,视线落在她那未经人事的小穴上,那花穴泛着羞涩的春水,指尖将两瓣花唇撑开,里面粉嫩至极的软肉正不断一缩一缩的引他注目。他似好学的学子那般一点一点用指尖描绘着她小穴的每一寸轮廓,每摸一个地方,他都会观察宋渃婳的反应,从而找到能令她感到愉悦的地方。
每当他指腹触及到最前端微微凸起的花蒂时,宋渃婳都会浑身一抖,喉间更是止不住呻咛,紧皱着眉头,神情好似愉悦又似痛苦。他指腹往花蒂一摁,她便忽而弓起了身子,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被褥,小穴忽而喷涌而出一汪春水。
他虽从前没有实践过,可却也看过秘传的避火图,身边的兄弟也会在宠幸了通房侍女后围在一块说说荤话,他虽从未参与,可却不可避免地听进了耳里。所以他知晓,身下美人这是高潮达至云巅了。只是他却从没曾想她竟如此敏感,只是摸摸花蒂便高潮了。
宋渃婳这敏感至极的反应激起了他探索的欲望,他往花穴内先缓缓探入一指,不过大约两指节的地方,便碰到了属于黄花闺女的守宫膜。这一刻,他先前在心中的猜测得到了印证,也确信了他听来的传言中不全是实话。
他心中没由来地一疼,正值年华的长公主竟被些子虚乌有的传言污蔑,却又有口难言。
在她适应了之后,他又插入第二根指尖缓缓抽插扩充着。穴肉不断包裹、吸附着指尖的感觉让他爽得头皮有些麻,身下那根肿胀的孽物更是微微泛疼,好似迫切想进入她的花穴中一感这苏爽的快意。
他一再忍住,宋渃婳的穴道窄小,现下还无法容纳他身下的孽根。
男人将指尖抽出,一大股春水随着他的抽出而尽数溢流出来。层层叠叠的花瓣似芍药般鲜艳明丽,细细点点的雨露清辉如霜,漂亮得令人心惊,看得他喉咙发紧,一阵干哑灼烧,渴得厉害。
他跪在她双腿其间,俯下身用唇舌含住那淌着滴滴甘霖的花间泉眼。
“嗯啊——”宋渃婳羞赧至极,那声吟叫不受控制地倾泄而出,浑身皆颤,“别、你干......什么、脏......啊啊——”
一阵“咕嘟咕嘟”的水声自身下传来,宋渃婳更是面红耳赤,想制止他却又无法撼动他半分。她又羞又耻,身体却被他舔得阵阵怪异。|最|新|网|址|找|回|-他灵活的舌像一条小蛇般,在花穴中四处游移,上上下下,又舔又咬。即便这样他仍觉不够,忽而用牙齿咬住那花瓣相映间吐露出的那点花蒂,猛地一吮,将那些不断流淌的春水尽数卷入口中,吞落腹中。
“啊......别、别吸了......嗯啊啊——”
随着宋渃婳不断淌出春水,花穴已然完全张开,他将长舌探入花穴中,先是来回舔弄那两片软软的花唇,随即舌尖抵开穴口的软肉径直便往里钻去。
“嗯啊啊......进、进去了......呜呜、舌头进去了啊啊啊——”小穴不断泛起一阵激烈的快意,既汹涌又让她不知所措,可偏生他就是不放过她似的,不断将那湿滑的舌戳得更深,又往里挤了挤在深处抽插着。
宋渃婳抓住他的发丝,高声吟喊着,嘴里满是拒绝的话,可身体那阵酥麻至极的感觉却又好似要将她的灵魂都融化了般,脑袋嗡嗡作响,连骨头缝都在发酥,快感一次比一次更加激烈。
“嗯啊啊——来、来了......有什么......要来、了啊——”
宋渃婳浑身哆嗦,连圆润的脚指头也苏爽得蜷缩起来,快意直冲上云巅,一阵强烈的电流流窜着全身。她浑身犹如痉挛一般,红唇不断微微张合娇喘着,语不成调,白皙的肌肤也染上一层绯色。
男人用手掌抹去了唇角还残余着的春水,“我是殿下的面首,让你愉快该是我的职责。”他将身下隐忍难耐的孽物抵在她的花穴上,“现下,我该给殿下再登巫山。”
又硬又烫的孽物在花穴口碾磨两下,沾上她流淌出来的春水,在孽根即将进入花穴时,他凝视着她,忽而开口道:“我要殿下记住我的名字,记得是我萧燃,破了你的身子。”
话落,他用力缓缓顶入,花穴不堪重负被撑开,孽物尽根没入,直插入花穴深处。
34、平行时空番外 — 长公主篇(4)
“呜呜......疼、好疼......出、出去——”宋渃婳额角鬓边都漫着细汗,一张小脸疼得有些苍白,眸中氤氲着雾气,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不禁心生怜惜。
“殿下放松些。”萧燃同样也不好受,他额上热汗涔涔,俯下身吮着她丰盈的唇珠,以此来转移她的痛感。见她稍微放松些,他离开了她的唇,温言抚慰着她。
细密的吻连绵落在宋渃婳光滑的身子上,软唇扫过红润的脸颊,落在染上点点绯意的耳垂,又吮又舔。手掌亦覆上那白嫩浑圆的双乳轻轻抚弄着,如拨弄琴弦般,指尖落在那点红梅上,轻碾慢戳着。
宋渃婳身子连连打颤,不知是疼得发紧还是苏爽,可终究还是渐渐放松了下来。随着感到潺潺春水从深处涌袭而来,他摆腰轻轻将那孽物抽出些许,再未听身下美人呼痛,萧燃这才稍稍放下心,动作逐渐愈来愈快,肆意进攻着她柔嫩的花穴。
他一动,宋渃婳便略有些紧张地紧箍着他的手臂,见他动起来时并没有刚开始好像被劈开两半的疼意后,才稍稍松了些力度。不知萧燃挺腰肏弄时戳到何处,她忽而难耐地扭动着身体,花穴下意识一绞,喉间泄出些细碎的吟哦。“嗯唔......”
萧燃便像发现什么新鲜玩意般,故意似的抽出孽根而后又往她敏感的点猛然进攻而去,一下又一下缓缓加速抽插着,每一次的抽插孽物都触碰到宋渃婳的花心,那微微发烫的快意让二人皆是一颤。
那宛若撕裂的疼意褪去后,紧随其后的是一阵酥酥麻麻的快意。他每一回的撞击,她都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孽根烫人的温度正紧紧贴合着她的花心,他孽物的前端上翘,顶至最深处时隐隐还能看见他孽物撑起她平坦肚皮的形状。宋渃婳逐渐只觉花穴深处泛着密密麻麻的痒意,她有些难耐地扭动着身躯,紧紧绞着花穴,试图以此来止住那蚀骨的痒意。
可那样的痒却好似在骨头缝中溢出来般,无论她再怎么夹紧,那股痒意丝毫都没有消退,反倒更加强烈。“嗯啊......好、好难受......呜呜——”她不知所措,花穴空虚得紧,却不知晓那种感觉意义为何。
萧燃动作一顿,哑声问:“殿下觉得哪儿难受?”
“那、那儿......”宋渃婳说不出来痒的地方在哪,好似是花穴深处,又似四肢百骸都在泛着这种磨人的痒意,实在难受至极。“好、好痒......好难受......”
见她毫不设防地说出惹人泛起涟漪的话,萧燃的视线落在她微红的脸庞上,眸光渐暗。他将孽根抽出大半,而后又一点点肏进去,上翘的龟头重重碾过碾过花穴中的每一寸的软肉,每进一分,他便呼吸深沉地问道:“是这儿么?”
宋渃婳摇头,只觉比刚才他肏弄时更痒了。
萧燃又进一分,嗓音更哑,好似在隐忍着什么般。“这儿?”
“不、不是......”她急得直挠他肩头,好似浑身都被燃上了火似的,“好、难受......呜呜、都好难受......”
他喘着粗气,最后那点隐忍与耐心已然被消磨殆尽,下腹一紧,孽物尽根抽出,只余龟头深埋在其中。下一秒,他猛地狠狠插了进去,一肏到底。
“嗯啊啊——”
宋渃婳被插得弓起了腰,全身绷得极紧,花穴瞬间绞紧,刚刚那酥痒至极的地方瞬间被一阵激烈的酥麻代替,好似一股电流忽而猛地炸开,在四肢百骸流窜而后直涌上脑门,理智应声碎裂。
他喘着粗气,身下孽物被夹得马眼一紧,险些忍不住便先要缴械。萧燃将她细长的玉足抬起缠在他的后腰上,孽物插得更深了些。“殿下还痒么?”
“嗯啊——你、你......”
他嘴角轻抿,哑声在她耳畔轻道:“唤我的名字。”灼热的呼吸尽数落在她的脖颈,嗓音带着些不容置喙。“唤我,萧燃。”
“哼嗯......啊、啊啊......萧、萧燃......”被那瞬间的快意支配的宋渃婳并不觉得有何问题,顺从地唤着他,声音既柔又媚,似是耳鬓厮磨的一对壁人。
萧燃再一次故技重施,将孽物抽至花穴口,而后又猛肏入最深处。“殿下尚未回答我,还痒么?”
“嗯唔......啊啊——”花穴中瞬间被填得满满当当,酸胀又充实的快意遍布四肢百骸,酥麻的局爱意蔓至全身,唯独刚才那蚀骨的痒意已然消失不见。她羞涩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红着脸摇头,连视线都不敢停留在他身上。
萧燃哑笑,好似那尚书房中的太傅般教导她,“殿下,那不是难受。”他动作不停,甚至更快速地抽动起来,每一下都紧贴着她的内壁直顶入花心,再至宫口磨砺。她被撞得花枝乱颤,恍惚中却听他用好听的嗓音一字一句道:“那是殿下正感到愉悦,被肏得爽了。”
宋渃婳想否认,可身体各处泛着的快意无一都在告诉她,萧燃所言非虚。她的身体与他的契合非常,他每一下动作都能让她苏爽不已,虽不想承认,可这便是事实。花穴中的嫩肉被粗硬的孽根寸寸挤开,又被凶猛深入,他退得极缓,却肏入得飞快,花穴不断随着他的肏弄不断淌出羞耻淫腻的春水,寝殿中唯有二人此起彼伏的呼吸,还有那肉体相撞时发出的啧啧水声,淫靡又荒唐。
这个男人仅仅只是毫无章法地撞击、抽插,她便已感觉快意即将灭顶,整个人好似已然软成了一滩水,每一记深顶,都能感觉到她的魂魄好似都飞至乐九霄云外,脑子一片空白浑噩,感官却在肆意叫嚣着快意。
“唔啊......萧、萧燃......慢、慢些——”她嗓音本就娇软,这一声又一声带着媚意的娇吟更是不断拨弄着他内心的那根弦,令他心神荡漾不已,又怎么可能慢得下来。
萧燃身下那根孽物却因她娇喊的嗓音受到了鼓舞般,更加肿胀硬挺,抽动的动作愈发放肆起来。“别停,殿下多唤几声。”
身体的酥麻感早已堆积至巅峰,那肉体相撞的淫靡声不断刺激着宋渃婳的神经,浑身感官变得愈发亢奋、敏感,哪怕只是一点点的摩擦、抚摸都能轻易掀起惊涛骇浪的快意,更遑论那粗硬的孽物不断在撞击、肏弄她敏感的花心,深入浅出,感觉花心都被他给撞麻了。
“哈啊......萧、萧燃、萧燃、萧燃——”酥麻带着电流的快感全然渗透在皮肤底下的每一个毛孔中,那剧烈的快意逐渐将她给掩埋在这无尽又欢愉的欲海之中,那种快意好似烙在感官上一般,一旦沾染上再无法戒掉。
她想她一定是疯魔了......
不然她怎么会与这个才仅仅只有一面之缘的男人在她的寝殿里做出这种荒淫之事。她兴许是被他给下了蛊吧,否则她怎么会在看见他的第一眼就会不自觉地被吸引,甚至还抛弃身份理智只想与他一夜欢愉,却从未想过一旦天明后,她又该何去何从。
这是她为公主多年,从未试过的出格举动,今天却全栽在这个男人身上了。
见宋渃婳好似有些走神,萧燃蹙眉有些不满,挺腰不住将孽根往花穴中狠肏。“殿下是在思念着其他面首么?”他嗓音哑极,细听还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看来是我不够卖力了。”
他连丝毫解释的机会也不给她,大掌径直抚上她光滑的背将人给托了起来,身下激烈动作丝毫不停,甚至腰跨挺动地更加迅猛有力,连一丝喘息的机会也不给她。“殿下就这样一直看着我吧。”
“这样殿下脑子里再不会有别人。”这个姿势龟头能轻易地触到她的花心,每肏进一下都能碾过她的敏感点,感受着她花穴中不断缩紧的快感。“殿下只能想着我,只能是我。”
萧燃像个尝到了醋味的毛头小子一般,只想在宋渃婳身上留下仅属于他的印记。他在她仰起的漂亮天鹅颈处落下点点吻痕,而后又觉不够,在她肩膀、锁骨处皆留下红印子,远看就像是一副梅花绽放在美人身上的仕女图,暧昧又透着荒糜。
宋渃婳不断摇着头,想解释可身下肏弄花穴的动作实在太快太激烈,她连吟叫的嗓音都是碎的,语不成调,只余一声长吟落在耳畔。
有些醋意的萧燃肏弄的动作更猛更快,娇嫩的花穴如何能受得住如此激烈的顶弄。不多时,花穴中忽而传来一股极致的快意,穴道一阵阵收缩着,攀在萧燃肩头的那双手不断收紧。“嗯啊啊、不、不行......”
在萧燃又一次狠狠碾过她的敏感点时,她浑身瞬间抖如筛糠,“萧燃、萧燃......啊啊啊——”她唤他的名字,似是想说些什么,可话还没出口已然变成了吟喊。
宋渃婳浑身绷直,花穴收得异常紧,从里泄下一大股春水,夹着孽根哆哆嗦嗦直达上了极乐的云巅之处。
萧燃又抽动了几下,终究还是抵受不住她穴道中软肉的不停吸附,一股激流在他毫无防备之下喷涌而出,尽数在她的穴道深处全射了个精光。
花心被这滚热的浊液烫得一颤,高潮余韵未褪的身子被这么猛地一刺激,又是一阵痉挛,又登九重云巅之上,身子颤栗着又泄下一汪春水,淅淅沥沥尽数喷洒在他线条分明的腰腹上。
那孽物在射完浊液后,还恋恋不舍地不想从里抽出,那被温热穴道包覆的感觉实在舒服,孽根几乎在瞬息间便再次硬挺起来。可垂首一瞧,宋渃婳早已受不住靠在他的肩窝上沉沉睡去,身上的一片狼藉也未来得及收拾。
他叹出一口浊气,强压下心头那股燥欲,将那孽物抽出。那满穴的浊液混杂着春水与殷红的处子血一同淌出,淅淅沥沥地全滴落在床褥上。
一夜荒糜。
35、平行时空番外 — 长公主篇(5)
翌日,东曦既驾。
一向自控早起的宋渃婳竟起晚了。长公主府邸虽无需早起晨昏定省,亦没有诸多规矩,可她还是会每日坚持宫中的作息,以此来不断提醒自己的身份。
可今日,不仅自己起晚了,竟连一个侍女都没进来喊她。
她动了动身子,刚准备下床,才发现自己身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红痕,浑身酸软乏力,稍微动一下都能感觉双腿之间那处有种被撕裂的感觉。宋渃婳这才猛然醍醐灌顶,想起了自己与那个名唤萧燃的男人一夜荒唐。
看着这满身的红痕,宋渃婳心里并没有多大的耻辱之感,反倒升起了点点庆幸。这样一来,皇帝大约就能放过她了吧。她名声本就一片狼藉,即便贵为长公主,也没有人愿意娶她。只因,娶了她便等于娶了个荡妇回家,哪怕成了长公主驸马,也会被人戳一辈子脊梁骨,惹人笑话。
而这,全都是皇帝为了毁了她的计谋手段。
忽而,寝殿门被推开,宋渃婳下意识以为是弄吟,便垂眸让她打盆水来给自己净脸。可话刚落音,她整个人便瞬间悬空,继而便被男人稳稳抱在了怀中。
看着眼前已然穿戴整齐还有些神精气爽的男人,宋渃婳还是不免脸上一热,但倒是没有抗拒于他。
“殿下晨安。”萧燃抬步径直将人给抱到隔壁的净房洗漱,而后又拿起湿的方帕亲自给她擦脸,动作有些生涩却十分小心翼翼。继而,又将宋渃婳抱回寝殿置于凳子上,“殿下今日想穿哪件衣裳?”说着,他走到那极大的衣柜前,拉开柜门,旋即转身询问着她。
“你唤弄吟进来就好。”虽有过一夜云雨,可她仍有些不自在。
萧燃拿了件嫣红色的宫裙,走到她身前俯下身子,“殿下是在害羞么?”他轻笑,“我是殿下的面首,为你做这些不都是应当的么。”
“你......”宋渃婳说话的瞬间便欲脱口而出道她从没有将他当成面首,只是话到嘴边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欲言又止了半晌,终是回以一声无奈的叹息。
萧燃亦不在意,举起手中的衣裙,“殿下穿这件可好?”
宋渃婳瞥了一眼,点了点头。总归她足不出户,都在这长公主府邸内,穿什么都一样。
萧燃唇角一勾,继而站起拿着衣裙往外走去,“那我便让弄吟姑娘进来给殿下更衣。”此话一出,宋渃婳有些无措,她一直以为他给自己选衣服就是为了给她更衣,却没想到是她一直小人之心。
萧燃自然知道她在想些什么,脚步一顿,忽而道:“殿下想的那事可留作下回,现下殿下的身体可经不起那样的折腾。”他眉眼含笑,语气亦是在调侃她。
宋渃婳脸色不免一红,想反驳他的话,男人却早已出了寝殿。
弄吟一直都在外头候着,此时更是极快地入到了寝殿内。她眸中有些泪意,跪在宋渃婳的膝头前,“殿下......您、您......糊涂呀!”
宋渃婳自是知晓她在说什么,她将弄吟扶起,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并没有过多解释,只道:“本宫自有思量,此事已成定局。”
弄吟嘴巴微微张合,想说些什么,却又只能作罢,手上动作熟悉地为她宽衣解带,在看见宋渃婳身上那些暧昧的红痕后,不禁红透了脸。在为宋渃婳梳好妆,欲让侍女传膳时,小礼子却忽而一脸着急地跑到寝殿外,“殿下......殿下!”
“怎么了,着急忙慌的。”宋渃婳眉头微蹙,小礼子身为总管太监,一直都很注重自己的一言一行,从不会如此失态。
“皇......皇上、驾到......”
宋渃婳心中一凛,那双眸子浸满了惧怕的神色,指尖陡然变得冰凉。“让他在正殿等本宫。”她佯装镇定,表面神色无恙,可那藏在袖袍中微微颤着的手却将她此刻害怕的情绪尽数暴露了出来。
“来不及了,殿下!皇上他......一进门就往殿下寝殿走来,奴才拦不住啊!”
这句话,像是一记重锤,更像是夺走了她最后一根的救命稻草。她神色疲惫地闭上双眼,再睁开那双眸中已然失去了平常的潋滟的光亮,只剩下凝重。“你们都退下吧,别让任何人靠近本宫的寝殿。”
一众侍女太监福身,异口同声道了句:“是。”
宫人们退下不久,寝殿紧闭的门忽而被用力一把推开。身穿一袭朝服的皇帝宋屿气势汹汹朝她走来,脸上满是愠怒的神色。
宋屿快步走到宋渃婳身前一把攥紧她的手腕,将她猛地拽起,低哑的声音带着几分病态的痴狂,“长姐这是故意激朕吗?!”
宋渃婳想抽出自己的手腕,可他攥得极紧,她连动弹分毫都不能。“放开。”她语气一凛,见他还是紧攥着不放,不由得加重了语气,“本宫让你放开!”
他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却笑不达眼底。“长姐这是要与朕生分了?”那双幽深的黑眸紧紧盯着宋渃婳,眸色森冷得宛如深夜中的恶鬼。“昨晚,你与那下贱的囚犯做了什么,嗯?”
宋渃婳先是一愣,继而又想起这府邸中有他的线眼,知晓昨晚的事亦是正常。她眉尾轻挑,红唇微杨,似是挑衅,“皇上不都知晓了么,又何来这一问。”
亲耳听见她承认,眸底的森冷蓦然变得猩红,冷不防地掐住她的脖颈,将她摁倒墙上,那双幽冷的眸子死死地盯着她,“长姐为何总要惹朕生气呢。”他指尖轻轻拂过她的脸颊,动作缱绻,掩藏着那见不得光的爱意。“朕与长姐说过无数遍,你是朕的,你是朕的!”
“长姐为何从来没把朕的这句话当真呢?”
宋渃婳忍着脖子上的那抹疼意,那双潋滟好看的眸子也因他荒唐的话语染上了几分愠色。“皇帝又神志不清说胡话了么?!本宫是你的长姐,事你的亲姐姐!”
他微眯双眼,与宋渃婳相似的桃花眼上挑弯成好看的弧度,勾着唇角,笑如新月。“正因为是朕的亲姐,才更应该在一起不是么。父皇母后都已驾鹤西去,世上最亲近的唯有我们,长姐与朕才该一起相互扶持才是!”
宋渃婳冷凝的视线落在他握在腕间的手上,眉心紧蹙,沉声道:“本宫是你的长姐,与你相互扶持本是应该,可那也该是亲人之间,而不是你这种对本宫怀有不轨的心思!”
宋屿紧抿着唇,丝毫不觉得自己这样的心思究竟有何不妥。“长姐就是借此来故意激怒我对么,昨夜你肯定像往常那样只是给那个男人吃了会致幻的迷药,让他误以为与你欢好,其实长姐依旧是清白之身,朕说的可对?”他说着说着忽而变得阴狠起来,“长姐快说对!快说啊!”
宋渃婳不发一语,只抬手将肩侧的衣裳微微拉下,露出点点满是红痕的肌肤。
那星星点点的红痕像一道炽烈的火灼伤了他的眼般。宋屿瞬间脸色铁青,那双孤傲的的双眸仿若没有焦距,深谙的眸中皆是慌乱。好似一瞬间被人抽走了身体所有的力气般,松开了紧箍在宋渃婳脖颈的手掌,脚步踉跄地往后退着,直至后腰撞到茶几才蓦然瘫坐在凳子上。
宋渃婳有些难受地揉了揉脖颈被他给捏疼的地方,瞧着他那副模样,眉眼间带着一丝不悦。“这么久了,你也该胡闹够了。”她下意识后退了两步,离他远了些,瘦弱的肩微微抬起,作出一副防御的姿态,似是打从心底便对宋屿充满敌意。
“自本宫搬出皇宫那日起,皇上便日日来让我回到宫里,见本宫不回,皇上便着人送了些面首给本宫,美其名为怕本宫寂寞,找个人给我解闷,可实则皇上派他来监视于本宫,甚至一言一行都尽数向你禀报。本宫将人送走,你转头又再送来,还不断在坊间散播谣言,将本宫的名声置于狼藉之地,你还配得上为本宫的亲弟弟吗?!”
今日皇帝再次出现于她面前,无疑是将积压在她心头的怒火给燃烧起来,让她又回忆起那晚的事。
父皇驾崩以后,宋屿顺利继位。他登基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册封她为一品长公主,并让她搬到与养心殿相邻的宫殿居住,宋渃婳只当他疼惜长姐,并未多想,只是事情却逐渐往不可预料的方向去了。他日日晚膳都会在她那用,而且每每用完晚膳后都会缠着她陪他一块对弈下棋,宋渃婳只当他后宫尚未有人,寂寞想有人伴他耍乐。
她还把自己的亲弟弟当做乳臭未干的小子,可却没想到宋屿竟不知在何时对她生出了如此不轨大逆不道的意图。
那晚,宋渃婳太累不小心伏在案桌上沉眠过去,睡眼惺忪之时却看见宋屿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她身旁,那只手还不断在她的脸上摩挲着。那一刻,她全身的血液好似都凝固了般,背后泛起阵阵凉意,她推开了宋屿,质问于他。原以为他会有歉疚之意,可他却见事情败露,索性破罐子破摔,将他自己对她不轨的心思尽数说了出来。
他冥顽至极,宋渃婳与他大吵了一架,第二天便收拾好所有的行装搬到宫外设立长公主府邸,以为这样就能断了宋屿的念头。可他却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狠,竟不惜毁掉她的名声也要纠缠于她。宋屿一次又一次以送面首为由,在里头掺杂了他的人,为的就是哪怕身在皇宫也能知晓她的一切。可怕的是,他派人到处散播她的谣言,将她每一回送走的男人都谣传说成她玩死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