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的,姐姐已经帮你弄干净了,」 柳特嘉德吐出弟弟的小鸡巴,冲着害羞的弟弟邪魅一笑,似乎要让弟弟看清自己舌头上残留着的乳白色浮渣,「不过呢,作为回报,等下你也要吃姐姐身上的东西哟~我要你,一点不剩的吃下去。」
此时的卡尔还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面临多大的考验,他只知道姐姐吃了自己的鸡巴,还用舌尖奸污自己又敏感又脆弱的尿道口。待到姐姐的嘴唇与自己的鸡巴完全分离,卡尔低头检查身体,惊觉它大了不少,连下面挂着的卵蛋都变得圆滚滚、沉甸甸的;美中不足的是,包皮还没有完全剥开。这也不能怪他,本来寂河上游的乡村愚昧又落后,普遍没有在男孩出生后割除包皮的习惯。卡尔的鸡巴虽然不小,但因为总是包着的缘故,看起来不够威风;现在好了,有了姐姐不断地为他揠苗助长,相信他不久也会有一根能自豪地拿出去炫耀的大鸡巴了。
「小坏蛋,还在回味姐姐的口舌侍奉么?」 柳特嘉德媚笑着躺倒在帐篷地面的毛毡上,示意弟弟骑到自己的身上,「现在轮到你了,过来,好好地侍奉姐姐吧。」
经过两轮口淫之后,卡尔的热情并不亚于姐姐,他只是缺乏一点技巧。譬如,他现在用高高抬起的屁股对着姐姐的脸、半跪在姐姐结实的小腹上,他用双手艰难地握住那根超过三十厘米的硬实巨根,看着充满弹性的大龟头,感到实在是无从下嘴。
「姐姐好大,我的嘴这么小,怎么可能装下……」 卡尔喃喃自语着,用食指轻轻摩挲姐姐的马眼,很快就把手心弄得黏滑不堪,「如果把它塞进喉咙里,那就——呜啊啊啊!」
就在刚才,性急的半扶她将自己沾着口水的食指,硬生生地塞进了弟弟的处男屁眼里!
柳特嘉德没有给他思考的时间,她面对着弟弟那对软绵绵的屁股,再没有其他的想法——这就是她苦苦寻找的入口,通向彼岸的孔道!光洁无毛的粉嫩屁眼紧闭着,弹性十足的括约肌显露出某种拒绝,而密集的褶皱似乎在诉说着卡尔心中的紧张。尽管还没来得及清洗,但是弟弟菊穴的气味并不难闻,柳特嘉德甚至喜欢上了这种刺激的感觉——只需要遵从半扶她的本能,一起都变得简单了。
「屁眼、屁眼裂开了!好痛啊啊啊啊!」卡尔回头看着姐姐,泪眼朦胧的样子惹人怜爱,「拔出去!求你了,姐姐,快点拔出去吧!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啊啊啊啊!」
「啊,亲爱的弟弟,我是不会拔出去的~」 柳特嘉德痴笑着,又往弟弟的屁眼里多塞了一根手指,听着他一浪高过一浪的惨叫,「只要吞下我的大宝贝,就不疼了~」
事已至此,卡尔再无选择。他只得强忍着直肠里撕裂的痛楚,竭尽全力张开自己的小嘴,试图吞下姐姐那根惊世骇俗的大鸡巴;然而,就算他已经如此努力了,最终也只能把小半个龟头放进嘴里,连下表面坑坑洼洼的冠状沟都吞不下。
「哎呀,我的卡尔似乎不够努力呢,」 柳特嘉德一面掐住了弟弟左面的卵蛋,一面加重了抠挖屁眼的力道,「以后姐姐天天都要你侍奉,这种程度可是不行的哟~」
或是有心或是无意,柳特嘉德只顾着扩张,却没有把手指插得很深,这样完全碰触不到弟弟的前列腺,让他只能不断感受被爆菊的痛楚,却没有肏前列腺的奖励。
「姐姐……我,我在努力了呀!」 卡尔痛得快要失去知觉了,他猜想自己的菊花一定多出了好多正在出血的伤口,「我想让你感到,我对你的爱不是……不是虚妄……唔!」
这一次,他冒着下巴脱臼的风险,终于吞下了姐姐的整个大龟头,用小巧的香舌完整抵住了那根黏糊糊的包皮系带,用舌尖左右挑弄它的根部。这倒触到了柳特嘉德意料之外的爽点,她确实没有过还可以这么玩,贪婪的马眼随即在弟弟的小嘴里吐出一小股满意的液体——欣喜之余,她决定暂时放过弟弟的屁眼。
「很不错,我的弟弟悟性真高,不过呢,仅凭悟性可是不够的!」
卡尔忙着吞咽姐姐马眼里源源不断的清澈咸液,完全无法思考她的话。在长达五分钟的舔弄之后,柳特嘉德终于感到厌倦了,她轻轻拍了拍弟弟的翘臀,示意他停下口头的工作,把龟头吐出来。就在卡尔以为姐姐的任务结束之时,突然被毫无征兆地拦腰抱起;他与姐姐的身高差了这么多,年龄也差了这么多,反抗显然是毫无意义的。
很快,卡尔就被平放在了刚才姐姐试图与新长出的鸡巴做物理切割的桌案上,四脚朝天的姿势十分羞耻,湿漉漉的乳头、鸡巴和屁眼都有些发冷。就在他看着穹顶的破布发愣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双腿被高高举过了姐姐的肩膀,柳特嘉德病态的笑容浮现在他眼前——在自己与姐姐之前,横亘着那根又粗又硬、不断冒着热气的巨型雌根!
「我那诚实又聪明的卡尔,你可知道,姐姐接下来要对你做什么?」
「姐姐……?」
「姐姐要把你吃掉了哟,」 脸上那病娇的红晕,丝毫无碍于胯下的坚如铁石,「看好了,姐姐这根娇滴滴的处女鸡巴,就要献给你那臭烘烘的处男屁眼了——啊,我好幸福。」
虽然卡尔不知道,柳特嘉德到底是怎么把这玩意和「娇滴滴」联系在一起的,但卡尔确实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空洞的目光完全失陷在姐姐那狂热的瞳孔深处——天哪,这根东西,这么大这么粗又这么硬,刚才只是用嘴巴吞吐一下龟头就已经快死了,要、要是全都塞进自己的屁眼里,那——
忽然,卡尔的世界恢复了寂静,只能听到蜡油那不断滴落的奇妙声音——天青草绿,鸟语花香——进来了。是姐姐的大宝贝。全部都肏进来了。连根没入,完全贴合。
「好痛啊啊啊啊!要死啦啦啦啦!」
崩溃的泪腺像个小喷泉,可怜的男孩瞬间就哭成了泪人;然而,这点生理补偿远不能缓解直肠撕裂所带来的剧痛,卡尔那小小的身躯高高地翘起,以肚脐为顶点画出一道色情的弧线。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把侵入身体的这根铁石异物赶快赶出去;可是他的力气根本比不上姐姐,柳特嘉德只要牢牢地抓住他的双腿,他就一点办法都没有。
「真紧啊。这样的感觉,就像是全世界都环在我的周围,一起嗦我的鸡巴。」
春风得意的柳特嘉德,一面闭眼享受弟弟那血染的雏菊,一面倾听着弟弟的心跳。
尽管姐姐的抽插并不粗暴,但是卡尔已经失去了哭号之外的一切表达方式,无论快慢深浅,姐姐的雌根对他造成的伤害几乎是恒定的,每次拔出来都要带出一大滩血迹,沾满黏液的混合物则触目惊心地挂在冠状沟的下面;龟头在破败的菊门短暂摩擦后,又插回到直肠深处,继续摧残里面软嫩的肠壁。在这番摧残之下,卡尔很快就陷入了昏迷,只剩姐姐一个人还在不知疲倦地蹂躏他的肉体。
柳特嘉德似乎找了自己的节奏,逐渐加快了自己的抽插,并且不断向弟弟表白。
「卡尔,我的卡尔,我真是……爱死你了。」
面如死灰的卡尔和刚才一样,并无法做出任何表示。姐姐挺进鸡巴的动作像是冲锋,每次都震得桌案吱吱作响,弟弟小巧的身体也被震得一上一下地颠簸,像是在骑着一只没有鸟鞍的恐鸟,后背和肩膀很容易就留下一大片淤青。
「我最爱的小鸡巴弟弟,把眼睛睁开!看着我!」
柳特嘉德丝毫不知疲倦地开发着弟弟的屁眼,肏到高昂之时,她甚至把那对穿着白袜的小脚举到自己的唇边,疯狂地吸舔有些发黑的足底。淡淡的酸臭味,让半扶她的兴致更加高涨,她甚至将弟弟的脚趾也放入嘴里,像吸吮他的小公鸡一样对待他纤巧的玉趾。当哭累了的卡尔,意识到姐姐居然正在为自己舔足时,久违的羞耻感再次涌了上来;与此同时,被痛感抵消了大半的性欲,居然被脚趾间湿漉漉的快感再次唤醒了——很简单,他现在又可以感受到前列腺上一波波的疯狂冲击了。
男孩身体里最敏感的器官,操纵性欲的内核,柳特嘉德没理由放过它。就在她不断亲吻弟弟的脚心、贪恋地呼吸白袜上的气味时,她有意识地调整着每次抽插的角度,让自己那充满弹性的龟头,每次进入都能恰到好处地戳中那团敏感的腺体。这样的效果也是立竿见影的,卡尔的小肉虫本来因为疼痛而软了许久,居然在姐姐的肏弄下重新硬了起来,小小的龟头甚至有了突破包皮的趋势;而那对可爱的卵蛋,也在前列腺快感的鼓舞下躁动起来,随着姐姐的抽插而有规律的收缩起来。
「要、要被肏、肏尿了!」 本已半昏迷的卡尔,突然睁开哭肿了的泪眼从口中冒出一句,「再这样肏下去,我会尿出来…我要——出来了!」
卡尔的娇喝与柳特嘉德粗重的呻吟几乎同步,姐姐的龟头狠狠地戳在弟弟直肠深处的前列腺上,开始肆无忌惮的射精:一股有一股清澈的液体从马眼喷出,有节奏的打在弟弟身体的核心上。因为没有长出阴囊的缘故,柳特嘉德无法进行真正意义的射精,因此无论是黏度还是数量,她所射出的清夜都与扶她魔的浓精有着不小的差距。
即便如此,卡尔还是诚实地被姐姐肏射了,硬邦邦的小鸡巴骄傲地冲着天空,有利地喷出一股又一股浓精,喷到小腹上、胸膛上、大腿上、还有一部分粘在姐姐的身体——在同龄人尚未发育的时候,卡尔居然通精了!他就这样被姐姐的大鸡巴肏射了!
柳特嘉德从射精的快乐中缓缓退潮,握住自己半软的巨根,啵地一声拔出弟弟的屁眼;与此同时,性欲的洪流从弟弟的身体里喷涌而出,将卡尔血淋淋的残菊弄得更加狼藉。
同样从高潮褪去的卡尔,神智完全清醒。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和姐姐刚才脱光了衣服、互相吃了鸡巴、然后自己被姐姐肏了屁眼、甚至最后还被肏到射精了。看着姐姐刚刚射进去的淫液、从自己的屁眼里倒流出来的景色,卡尔再也承受不住乱伦与肛交的双重罪恶感,顾不上自己还是四脚朝天、满身精液的狼狈之态,嘤嘤地哭泣起来。
「哭什么,你难道不舒服么?」 柳特嘉德的脸上余韵未消,兴致勃勃地捧起自己的鸡巴,开始从上往下地抽打弟弟那因为通精而有些萎靡的阴囊,「快点硬起来,我们再做一次。我对你的屁眼很满意,今天我还要在里面射一次。」
卡尔用手捂住脸,努力不让泪水从指缝间溜走:
「不行,我们不能这么做了……天哪,我都做了什么,我怎么可以……」
柳特嘉德完全不想管他行不行,自说自话地握住他软下去的小东西,又开始上下撸动。忽然,她好像想起了什么,若有所思地将左手放到双腿之间、深陷于雌根底部的位置,轻轻地摩擦一番后放到鼻前轻嗅了一下,然后露出欣慰的笑容。
没错地,那是宫颈高潮后流出的淫水,酸酸的味道与自己射进弟弟屁眼的完全不同。也就是说,她的阴道并没有完全闭合,被挤成细缝的小穴还是可以使用的!
看着独自哭泣的可怜弟弟,柳特嘉德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过分了——作为人类的意识似乎还在反抗半扶她的本能,虽然这点反抗其实微不足道。
「弟弟,我的好弟弟~别哭了,姐姐会心疼的——就像心疼你可怜的小屁眼一样。」
卡尔不依,还是捂着自己受伤的菊花,湿漉漉的身体一动不动,狠狠地哭泣着。
「呐,如果你听话的话,姐姐就给你奖励哟?」
这一次,我会将你变成真正的男人——柳特嘉德想着,感到小穴越来越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