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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妻子去调教-番外续(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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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妻子去调教-番外续(06)

2024年9月13日第六章·麻将馆跟随调教到家以后,妻子并没有跟我谈起麻将馆的所有的事情 ,或许我的出现只是变成突然间打断她快乐的一个意外,而这个意外并不在她的计划之内 。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

她一直以来都是希望她有她的那个疯狂的世界,但并不想我参与,当妻子不再去接受调教的日子,其实生活过的波澜不惊,妻子很擅长把调教的疯狂与平常的生活彻底隔离。

平淡的生活过了半个月,我觉得这样过去也好,只是妻子话变得少了很多,而我对这样平淡如水的生活,突然内心有种莫名其妙的烦躁。

或许这也不是烦躁,但彷佛少了妻子经常出去的调教,就觉得好像生活反而缺少了什么,是我在期待吗?还是别的我也不清楚。

不过妻子的明显情绪低落,我总感觉到家里气氛并不是很好,有时候想想,解铃还须系铃人吧,或许我应该去亮逼陈那里去坐坐聊聊天,尝试能不能找到缓解妻子情绪的那把钥匙。

大概又过了半个月吧,有一天妻子突然跟我说:「老公明天你陪我去趟麻将馆吧,我有些东西没拿来,我自己一个人不太想去。」

妻子这么说我当然说好。

不过沿途去的路上,我发现妻子跟我随意的聊天的时候,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感觉,彷佛有什么话需要跟我说,又忍住没有说出来。

我知道妻子肯定还在纠结她那个与她被调教有关的内容,她一直不想跟我说,却有很多时候或许萌生出想要跟我交流的冲动。

不过还是我想多了,后来才让我知道妻子只是想跟我坦白又不愿意,很多时候妻子面对调教的时候也是一副任其发展的态度,她不愿在我面前交流任何与调教有关的,哪怕是必须由我出面的情况。

等到了楼下停好车,妻子的车停在麻将馆楼下一家小超市的对面,老板还热情的跟她打个招呼,看来妻子经常停在这里跟对面小超市老板都混熟了。

妻子并没有下车,只是跟我说老公你先上去吧,我等会上来。

我愣了一下不就拿个东西吗?为什么还要我先上?妻子看着我说没事你先上去,她等会儿再上来。

好吧,看来总有什么事情需要我独自来面对,那就由我先上去吧。

到了楼上熟练的敲开门,今天是亮逼陈给我来开的门,里面除了那个胖厨师,并没有什么人,我今天跟妻子来的比较早,亮逼陈好像看到我并没有任何意外,笑着跟我打了个招呼说「来了」我说:「嗯,我老婆叫我来拿点东西。」

亮逼陈愣了一下笑笑,「看来你老婆没跟你说实话吧,那骚狗 ,怎么又开始不好意思了。」

我明显感觉亮逼陈他话里有话,便问了一下到底什么情况,她在楼下不上来,让我上来帮她拿衣服。

亮逼陈笑嘻嘻的说:「哥没事的,我就是给她下了个命令,看来她不好意思跟你说。」

什么命令啊?我突然间有点愣神,看来看这个命令涉及到我,妻子向来把她调教的世界与我划得干干净净,她以前不愿意我参与,到后来越来越不愿意让我看到她调教的情况,或许在妻子的世界里,我属于她正常世界的支柱,不愿意受她调教状态污染吧。

哪怕实在躲不掉,她也尽量选择像鸵鸟一样回避。

亮逼陈也没跟我废话,直接就说:「我跟你老婆说,她之前在这里逼痒犯贱发骚 ,而老公一来就给我装腔作势,我跟你老婆说既然做条发骚的贱狗就该安安心心做 ,老公来了就想回去做良家妇女,那就一直回去做她的良家妇女,不要再来我这里犯贱 。如果做不了良家妇女想过来犯贱的,那就带老公过来,当你老公的面前告诉我,你想过来犯贱 ,想来当狗 ,想骚逼被所有人玩。」

亮逼陈的话,依然是那么直接与粗鲁,并不太会考虑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就在他面前,而我也突然间明白过来,今天我来这里其实需要承担这么一个角色 。

坦白说以前的调教我也参与过几次,虽然刚开始的那种屈辱于压抑让我确实难受,但在屈辱于压抑的同时,我何尝不是慢慢感受内心有那种刺激与变态的快感。

可能是那份快乐太过于屈辱吧,我跟妻子同时选择了躲避,而现在的亮逼陈,却把我们同时选择躲避的这份屈辱的快乐赤裸裸的摊在面前。

我突然间明白妻子为什么对于前面这个人那么样的投入与迷恋,或许经历了5年的调教,只有这个人才会把妻子内心所有阴暗与不敢的赤裸裸摊在面前。

亮逼陈说完话看我愣了一会儿,并没有继续说话,他把手机打开丢在我面前,让我去翻看妻子与他的聊天记录,我终于明白这一个月家中表面上的波澜不惊,其实妻子这边却是惊涛骇浪般的过程。

聊天记录上妻子是从一开始指责亮逼陈带我过来,彷佛不在我面前的调教是妻子的底线,而当亮逼陈一点点戳破妻子虚伪的一面,到妻子认清自己的从妥协到服从,一直到最近,妻子与亮逼陈的对话已经完完全全由亮逼陈主导,妻子的对话除了服从就是哀求自己什么时候能够再次过来被亮逼陈调教。

聊天记录翻到最后我才明白今天为什么要我过来,亮逼陈提出妻子必须在我面前主动犯贱接受调教,以证明她可以在我面前放开,省着再发生上次我过来就终止的事故,当妻子答应以后,才有我今天这趟出行。

亮逼陈递了根烟给我后继续说道:「妈的上次来了两个SM圈里面的兄弟 ,听说我又调教了一条母狗人妻,在我麻将馆里那么多人面前都可以光着屁股抠逼玩屁眼操逼 ,你也知道能公调的母狗毕竟不多,大部分SM都是像你老婆以前那样在调教室里。而在非SM圈人面前,经常性可以公调的这种贱母狗还是很少,我和他们说你老婆还越调越上瘾。有那么严重暴露加羞辱就能高潮的贱母狗 ,他们那天约好一起过来,谁知道因为你来,上次你一来你老婆就跑了,害的我那两个个圈里兄弟白来一趟。」

亮逼陈接着对我说:「我去喊母狗上来,你也待在这里吧,省得你老婆以后在你面前还是放不开,再说了你也不想看看你老婆骚起来是什么样吗?」

没有等我拒绝,亮逼陈已经打通我妻子的电话,其实我拒绝与否并没有太大的意义 ,因为在妻子被调教这件事情上,我从来不会说不。

只是亮逼陈的最后一句话让我隐约有点期待,毕竟永远被一次次排除在外的感觉并不是那么好受。

很多时候虽然不太想面对,但内心隐隐约约还是想看一看。

其实每个人都是一个纠结的个体,或许亮逼陈这样的性格反而能让调教这件事情在我们夫妻中间坦然面对吧。

妻子上来的很快,我没过多久就听到开门的声音,当妻子站在亮逼陈旁边看我一眼以后低下头,虽然眼神略带惶恐,却依然坚决的站在亮逼陈那边,看来半个月时间的情欲煎熬,让她的尊严荡然无存。

亮逼陈在妻子屁股上随手挥了一巴掌后骂道:「穿着衣服站在这里干嘛?脱光了再爬过来,微信上跟我怎么说的,让胖子把你狗尾巴狗链都带上,妈的搞不清楚自己身份,你过来是当人还是当狗的?」

妻子略微迟疑,或许只是略微吧。

眼神躲闪的看了我一眼以后毅然转身向厨房走去。

亮逼陈嘴上自言自语的说着:「妈的脸红什么,等一会骚劲上来了,叫的跟母猪似的,这是还没上劲儿呢。」

我不知道这些话是对谁说的,或许自言自语,或许故意和我说的,只是我知道等会儿妻子从厨房出来,她就不再是我妻子的身份,她只是麻将馆里一条任人玩弄的母狗罢了。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亮逼陈好像也不愿意跟我多聊什么东西,在妻子面前他也不愿意跟我多交流 ,或许过多的交流会破坏他所谓的那个S的角色气场。

大概就两三分钟的尴尬吧,妻子出来的很快,我内心暗暗想,应该是这样的事情在麻将馆里发生了无数次才让妻子从人到狗的过程如此熟练,当赤裸裸的妻子摇晃着白嫩的大屁股被那个胖子扯着狗链牵到亮逼陈旁边的时候,妻子已经全身微微颤抖,脸颊泛红,低下头不敢看任何东西,而乖乖趴在前面的妻子,唯独那两条大腿 ,交叉的夹紧骚逼挤出一汪汪的春水 ,或许胖子给他装肛塞尾巴时候的简单触碰,已经让妻子彻底泛滥。

亮逼陈的调教从来没有什么循序渐进的过程,他有点直接大胆或者有点随心所欲吧,看妻子趴在前面,他吹了个口哨让妻子往后退,当妻子推到他的椅子旁边的时候,他顺手抓起妻子一条腿看着妻子被岔开腿彻底暴露的骚逼 ,嘴上开始骚货贱货,贱狗烂逼的辱骂起来。

羞辱的语言就像子弹一样打在妻子充满情欲的心上,妻子听着这些羞辱的话,脑子里的最后一根理智的弦啪的断了,而很显然妻子最受不了这样的调教方式,越是羞辱侮辱她,妻子的身体就会越敏感。

眼看着妻子从脸红到全身泛红,却不敢有任何一丝顶嘴,因为我和妻子都知道亮逼陈所说的所有侮辱妻子的语言,在妻子内心看来都是对她恰如其风的描述。  亮逼陈提起妻子的一条后腿 ,弄成像狗撒尿一样的动作,在我面前就毫不费力的分开两腿手指畅通无阻的玩着妻子的逼 ,一伸进去,手里就咕叽咕叽的发出泥泞之声,在还没有人的麻将房里,格外响亮。

我低下头看着妻子被手指头撑开的骚逼 ,红润的的逼口被三根手指头撑成一个绷紧的肉环,亮逼陈每一次勾起手指头往外拔的时候,透明的淫水被手指头带出来,喷射流淌,顺着妻子的那条唯一支撑体重的大腿汩汩下流 。

亮逼陈的抽插越来越顺畅,动作也越来越快,每一下都能搔到妻子痒处 ,让妻子像打摆子一样疯狂发抖,半个月没有被调教的骚逼被彻底满足 ,妻子趴在地上喘气发抖娇喊,一次次接近高潮的颤抖,每一次往外勾手指头都能带出妻子一汪春水 ,妻子好像要把半个月没有得到的快乐一次性补回来。

半个月来所有伪装的坚强,冷静与高傲荡然无存,亮逼陈随随便便的几根手指头就让妻子变成了一条彻彻底底沉迷与欲望的母狗 。

然而,亮逼陈并不会让妻子那么快的满足 ,对于他来说,今天只是让妻子认清自己的身份,让她彻底在这里丢脸的一个调教过程,在妻子气喘吁吁,快要高潮的时候,一巴掌扇在妻子的逼上面,身体的刺激戛然而止。

亮逼陈拿着妻子的狗链一头扣在自己的皮带上,顺手拍拍妻子的脑袋说:「贱货,为了认错,你不是在微信上说要在麻将馆玩一次跟随调教吗,我还没见过一个女人,把自己当条狗 ,光着屁股爬在后面跟我一天,走哪里跟哪里,你可要跟紧了,跟不牢下次就不让你来这里发骚犯贱了。」

刚刚被玩的情欲高涨的妻子,在亮逼陈轻轻拍脑袋的过程中 ,羞红的脸上竟露出小女孩的神态,亮逼陈笑嘻嘻的拿手伸到妻子的嘴边,看了妻子伸出舌头,乖巧的把他手指上刚刚从他身体里面带出来的骚水舔的干干净净,起身就往厨房走去,妻子如触电般立刻爬在亮逼陈后面,亮逼陈走几步看后面光熘熘摇着屁股的抬着头,跟他紧紧的妻子,吹了个口哨笑嘻嘻的说:「嘿,这狗东西还跟得真牢。」

看妻子一步一趋的紧紧跟在亮逼陈后面,留给我的只是一个摇曳的背影与扭动的屁股,恍惚间又让我想起了几年前在老婆前S的调教室,妻子与她前S做的第一次跟随调教。

那是我们认识应该刚刚半年左右吧,可能妻子前面投入的比较快,我想我前面的故事里面应该跟大家讲过,妻子在接受调教的前面两个月,几乎已经完全投入进去了,或许说第一次见面就调教,妻子已经愿意光熘熘的被吊在他的调教室上面,我就知道妻子心里面有想被调教的欲望,只是缺少一个打开他心结的人。

我们经历了妻子的单独调教,肛门调教,跟S单独外出,然后在调教室里过夜,从我一开始每次参与到后面发展成他们两个单独玩,到后来我内心有点纠结,当我看到妻子依然很喜欢,我打开心结,主动邀请S到我家来跟妻子玩,S也邀请我去他的调教室,跟他一起把调教室做次装修,以便更好的来玩弄,或是折磨我妻子吧。

那次是我帮他去装修,他们进行了第一次的跟随调教,或许并不是第一次因为前面有好几次我没有参与,我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玩。

但感觉像那次天还是蛮冷的,我记得我们把所有的木材搬到调教室的时候,因为调教室这样的环境不适合工人来干活,里面的装修原来都是S在弄的,有我这么一个帮手,他想把里面稍微整改的更有感觉一点,当我们把所有的材料准备好的时候,正准备干活,妻子已经脱光温顺的蹲在旁边,她没有想帮忙的兴趣,因为在妻子的世界里面只要进了这个调教室,她只是一个不用也不愿意穿衣服光熘熘的一条狗吧,S给妻子拴上了狗链,然后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另一头就直接扣在自己的皮带上面,然后蹲下来拍了拍妻子的脸蛋 ,跟妻子小声的说要跟牢,不然等会扯到很痛,坦白说,到底具体说什么我忘了,蹲下来反正跟妻子说了话,大概要他跟牢的意思,因为在那种环境里面,其实很多对话只是在那种场景下面,可能会有那种感觉,现在,让我回想起来,我居然只记得那种状态下的感觉

,记不住具体说了什么话了。

然后那天下午我记得整整几个小时吧,我们两个男人好像真的忘了妻子的存在,从头到尾就自顾自的开始干活,或许说是S故意忘了妻子的存在,他经常会走动去拿这个东西去拿那个东西,一开始妻子注意力也没办法完全集中在他身上,经常是被狗链扯到脖子,和S时间长了以后,我发现妻子的眼睛就一直落在S身上,再也不敢往别的地方撇,S的每个动作他会做好提早的准备,或许这就是把一个人的专注力放到另外个人身上的具体调教方式吧,与歌词里,我的眼里只有你,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可能那个时候在妻子的眼里只有S的存在,这样的训练让他心无旁骛,或许那天下午的后半程,S忽略了我妻子的存在,而妻子的全部注意力完全集中在S的身上,而我帮忙的同时注意力一直在妻子身上,但妻子从后面开始就再也没回头看过我一眼。

下午时间蛮长的,S还做了好多事情 ,有几次去客厅外面去卫生间上厕所去,第一次去客厅的时候,妻子还愣了一下,被扯了一下以后才跟出去爬出去,或许在以前妻子的心里面,只有在这个调教室里,她是母狗的身份,出了这个调教室,她应该还可以恢复到她原本的角色 。

被带到卫生间,带到厕所带到阳台 ,反正不停的跟随着以后,妻子开始变得先身体反应条件反射 ,然后再去思考,当S走动的时候,她开始是下意识的跟随,然后再看自己跟到什么地方。

因为我记得好像是外卖来了吧,S去门外面拿外卖,S打开门走出去的时候,妻子也是下意识的跟出去,然后才发现已经走到门外面,才慌慌张张的躲到房间里,脖子上的链条被扯的紧紧的,但也不敢再爬出去。

当然跟随调教也会慢慢升级,还记得那次装修完一个月左右,那天妻子已经出去一天了,出去就没给我电话,那天中午无聊我的待在办公室里,突然接到妻子的电话,说让我去接她,从她带喘息有压抑的声音中 ,我明白她正在做什么,不过我早就已经习惯了,心里并没起什么波澜,或许妻子正在用她喜欢的方式感受快乐,让她去吧。

我记得那次妻子发了个地址给我,离我并不远,大概半个小时我就到了那个酒店门口,在门口我稍微站了一下,听一听里面好像并没有什么声音传来,敲了敲门,过了一会儿,门打开了,门只打开一条缝 ,并没有全部打开,可能妻子还属于不方便状态,怕打开门给外人看到吧。

到现在我还清晰的记得,当我推开门,妻子那种被调教的状态,让我一次次回想起来历历在目,当时的妻子全身一丝不挂,脖子上的狗链跟乳头上拴的那个链条,清晰的告诉我,她正在接受调教,妻子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中略带害羞跟歉意,不过也就这么一瞬间,妻子立刻转身趴在地上随后向S爬去,留给我的是她伤痕累累的屁股跟微微张开的屁眼,湿漉漉的骚逼 ,所有的一切无不告诉我妻子这一天经历了什么,妻子爬得很快,并没有回头看我一眼。

那时候S坐在窗口的沙发上,妻子爬到他的身边,抬起头看着S,就像现在爬行过程中看着亮逼陈一样,开始摇晃的屁股,当时的S宠溺的摸了我妻子的脑袋,妻子就乖乖的把脑袋靠在他的脚面上,脸几乎贴着地,高高翘起的是伤痕累累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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