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煤场上的截肢女孩(0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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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工头笑了笑:「我给了她一丝希望呢,她沉浸在虐待之中,就可以忘记生

存的问题了。正如失去鱼鳍但被鱼勾勾着嘴巴的金鱼,无法自己游泳,嘴巴的鱼

勾虽然很痛,但牠也只能任由鱼丝扯着牠走,放开鱼勾是会死的。你想想如果她

在正常的复康中心接受物理治疗,或者到特殊学校读书,受尽会怜悯。她的人

生就已经死了。因为这里充满了虐待,所以她才 有希望。」

大傻有点反应不过来,他还未理解到箇中意思。

大傻以前的想法跟大家一样:「没有双手什么也做不了的女孩,难得脸蛋长

得好看,身材又好,给男人干不就是她生下来的作用吗?」

自大傻跟肉包子诉心事一刻,一切都变了。

「为什么告诉我?我只是个混两口饭的工人。」这是大傻最疑惑的东西。

力于濠微笑了:「因为有一样东西要你帮,而且似乎你也发现了性虐的美妙

了。」

大傻望一望依然躺在于濠胸口的肉包子,这么可怜,反而更心动了。

「当女孩是玩具来虐待,比起当女孩是女孩来虐待,是完全两事吧?」

大傻低着头,他自己也多了一种 挣扎,自从发现了肉包子有过去之后,虐待

的心与怜悯的心持续对抗着。

「不要绕圈子了,你想要什么?」大傻问。

于濠收起微笑,严肃起来了:「肉包子再过一星期左右,身体应该不行了,

媒场会玩死她的。」

于濠慢慢离开肉包子的睡脸,把她的头放空中。

大傻望着这么诱人的脸蛋,想狠狠抽打的脸蛋,再过一星期就会失去?

「这要阻止他啊!」大傻握紧拳头。

于濠走到窗前喃喃地说:「你还不明白吗?肉包子就是靠被虐,逃避自己失

去双手的事的,她沉浸在被虐当中出不来了。若然我拉她出来,她会感觉被背

叛的。」

无数的矛盾在大傻心中碰撞,他从来没有感受到自己这样无知过,无力感这

么大。

明明就只是想找个人倾诉,为什么会弄得如今局面?

空气不单又湿又冷,还难以呼吸,头脑思考得快要爆炸了。

「不可以,我不要她死。」

于濠说:「对呢,我也不想,但我无法做些什么。」

「为什么不行啊?你告诉她你需要她,你不要她离去,这便行了?」

「我告诉过你,是她自己求我在煤场拉车的吧。」

「这个我到现在还不能理解」

「那么我告诉你我亲耳听到的话语吧,你就当故事听听。」

半年前。

可宁的头都叩到头破血流了,街上的行人给的钱就是没有增加。

通涨增加,买麵包更困难了。

『别给那些残废儿,他们是骗钱集团!。』

随着街上愈来愈多行乞党、祈福党、手绳党, 都市人开始对街上行乞感到厌

倦。

「谢谢谢谢谢谢」

她跪在马路的街灯旁,屁股对着行人路,脸向等待横过马路的行人。

这个方向可以让横过马路的村民看得见可宁在叩头,会有时间准备掏出一点

钱。

可宁仅穿着一件白色修身恤衫,下半身依然什么也没穿。

下阴仅靠恤衫的下摆盖着,如于濠命令一样,她不能穿内裤。

她每一次叩头,自己的下阴都会暴露给后方行人路看,她感到十分不舒服。

有一个小孩和老人坐了在身后的石墩上,他们已经坐了一小时了,边吃着热

腾腾的街边小吃,边欣赏可宁的下阴。

可宁的左腿被锁上铐炼,铁炼绑到街灯上了,这样做的作用不是防止她逃跑,

而是防止有不怀好意的人掳走可宁,把她硬生生拖进后巷强奸,或者卖去其他的

方。

路人是看不见铁炼的,因为它用厚厚的绵皮盖着,这么做除了把铁炼隐藏起

来 之外,还让人有「这女孩有厚绵被可以盖,只是她不盖在身上而已」的错觉。

事实上那张绵被子只为隐藏铁炼而存在的,可宁没得到盖被子的允许。

「喂!走走走!别碍着!」

两名城管指着正在叩头的可宁呼喝。

可宁一阵惊恐:「我我只是乞点饭钱」

「乞食的滚一边去!别挡着马路。」城管拿出棒子威吓她。

肉包子紧张起来了,她的左腿锁在灯柱没法站起来,于濠晚上才来接她。

她缩瑟到灯柱下面:「求求大哥,我只是混饭吃。」

城管不理,他举高棍子,一棍一棍打下去。

另一个城管也拿出木棍了,他拖着可宁的右腿,把她拉往行人路一边。

左腿绑在灯柱上,这么一拉,肉包子在地上拉成一字马了。

城管还以为是她自己死拉着马路旁的灯柱。

一棍一棍的朝她左腿打下去。

后面的老人拖着小孩的手掉头走了。

晚上九时,于濠解开了肉包子左脚的铁铐,她左腿打至骨裂,全身瘀伤,下

阴还留着精液,她的恤衫被扯得破烂,乳房都无法遮盖。她跪在路中央,似乎哭

过。

「痛吗?」于濠用手指拭擦她的眼泪。

可宁点点头,点到一半,又摇头了。「

「钱乞来的钱被抢了」肉包子的眼泪又从拭擦了的地方流出

来。

于濠说:「不要紧。我不怪你。」

可宁问:「乞乞钱是求别人怜悯的吧?为为什么?」

于濠继续拭擦她的眼泪不说话。

可宁:「难道可宁不可怜吗?不值得怜悯吗?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于濠拍一拍她的头:「更加努力喔,不要只让人看到你可怜的地方,也要让

人看到你努力的地方。」

可宁抽泣地说:「可宁早上到现在十二个小时不断叩头城

管还是一棍一棍打下来钱还是抢了有用吗?」

于濠说:「你当是努力给我看了。即使街上再没人同情你,力叔叔也会看到

你的努力的。」

「不要」可宁很小声地说:「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怎么了?不听话,想接受惩罚吗?」

可宁哭哭啼啼地说:「可宁很难受」

「很痛吧?」于濠在检查她左脚的伤势「暂时左脚不要落地了。」

「要人同情很难受」

「什么?」这轮到于濠惊讶了。

可宁说:「那些目光受不了。」

原来可宁介意的不是被打断的左脚,而是「乞钱」这件事。

「力叔叔,可宁可不可以求力叔叔一件事,可宁从来没有求过力叔叔什么

于濠认真地听着:「说吧。」

「有没有一个地方,男人们不会在意可宁的双臂,只当可宁是女孩般使用的?」

可宁认真地说道,她眼睛望着于濠。

女孩子成长时就常常有些奇怪的想法,奇怪的说话。

今次可宁的要求,特别让于濠感到诧异。

「你真的不想别人同情吗?」

可宁喃喃说:「对,比起那些眼光,强奸可宁的眼光还比较自在一起。」

于濠脑内开始翻搅了,他有了一些想法,一些让可宁再不作为人来生活的想

法。

「好的,那么我就把这个要求当成是你的生日礼物,送给你吧。」

那天,于濠把街上拾到的一枝铁棍插进她的阴道,当成是左脚的代替品,让

可宁用右脚跟铁棍一点一点地撑家。

大傻沉默了,他以为自己只是不善交际而已,原来让不善人心。(肉包子可

以称为人心吗?)

同情很讨厌吗?他以为人人都想别人同情,那天山上,大傻就是想肉包子同

情自己的遭遇了。

当他发觉肉包子的遭遇比自己惨上倍之后,老实说,感觉很差,就像失去

了被同情的资格。

他就像输掉一样。

连肉包子也 不同情他了。

(不,她只是个肉玩具,我是个人啊!)

肉包子的童年的作用,不就是用来意淫的吗?

大傻 肆意践踏那个叫可宁的女孩,像报复一样,然后叫肉包子同情自己。

「那么你想我怎样?」

于濠眼睛凝视着地,像计划书就写在那儿一样。

(十一)夜山

晚间的山路在走着,为什么总是在晚间?

是因为寒彻骨头的夜风很适折磨她?还是因为凝在乳头的晨露很好看?

不过现在距离晨露凝结在乳头的时间还早,现在还只是深夜。

「让我去。」肉包子低声咕噜着,脚步虽然跟着大傻在走,声音却在反抗。

比起刚离开工地时的 挣扎,现在的反抗微弱多了。

刚才在工地上,肉包子死都不肯跟大傻走,说要跟人留下。

可是,她边要格守「不可以坐下」、「不可以反抗」的原则,边要抵抗大傻

的强壮的臂力,脚底又插了钢针,要抗拒近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肉包子腹部捱了六七搥拳打,她高声尖叫,可是,肉包子的尖叫实在是太过

於平常了,只要红非在,肉包子必然伴随着尖叫。

大傻抓了一把煤砂塞着她的嘴,封住她的声音,把她拉离开了煤场。

「让我去。」

「要再抓一把煤塞着你的嘴吗?还是要拿牛粪塞?刚才我就看到路上有一团。」

肉包子没作声,只是静静地向前步行。

这条路很窄,两边有高树夹道而送,斜坡下边听到有溪水声,要是一个不小

心踩中了石头上苔藓,肯定会从这儿滑下去。

大傻只是靠手电筒,照亮前方的脚步,电池就剩下这两颗了。

「让肉包子去啊!」她停下脚步,绳子在项圈与手掌之间拉直了。

大傻过头,望着肉包子,肉包子目光立刻避。

「你不喜欢我吗?」大傻有点生气。

「肉包子是属於力工头的,肉包子要去!」

「去你会死的啊!」大傻在山夜间大喊。

没关系,这段山路没人会听见。

「那么就让我死啊!你现在是在可怜我吗?」

肉包子睁大忧伤的眼睛盯着大傻,她很久没有这样激动过了。

啪!

鞭子挥下来了。

左乳房上下在电筒的照耀下弹动,像她的情绪一样波动。

「可怜你?」

啪!啪!

再增添两下鞭子,落在左乳房上。

「我是在恨你啊!可宁!」

肉包子闭上嘴巴,表情变得很奇怪。

头一次,大傻叫她『可宁』。

她甚至觉得自己是听错,大傻不可能这样叫的。

「给我嬴一次好不?可不可以不要永远都是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样子?」

大傻一脚把她踹出去。

「呜呀!」肉包子完全意料不到

大傻的靴子陷进她的的肚子上,把她踢出山路。

肉包子向后一踏,踏中了苔藓。

肉包子肩上的背包装满了大傻的「衣食住行」,还有用来折磨她的刑具,重

心向后失去平衡,沉重的背包毫不留情地拉她一把。

她跌下去了。

「 啊啊啊!」

绳子不断拉长。

原来,扣在项圈内上的牵引绳是电源延长线卷。大傻手上拿的那一侧是延长

线的手提箱,拉出来的电线可达25米长,只要把固定栓解除,那个手提箱内的

滚筒便会不断滚动,把电线拉出来。

固定栓是解除状态的,肉包子向后跌,并没有感受到电线预期的拉引,它只

有一直延长,冷冷地放任肉包子滚下去。斜坡上佈满小石和杂草,杂草帮不了肉

包子减速,但锯齿状的草边却刮破了她的皮肤,再目送她滚下去。

背包擦过地面、肉球擦过地面、背包擦过地面、肉球擦过地面

她滚过了地上的小树枝,斜坡上的叶子愈来愈湿。

终於,在湿滑的溪石处停下来了,左脚浸在小溪中,冷得像冰。

大傻没有太过担心。

(只是滚下斜坡而是嘛,对她来对说算什么)

他手中拿手提箱,搅动手把收线卷。

肉包子身子又冷又痛,动弹不得,但颈项突然受到一股拉力,她知道大傻在

收电线了。

自己左脚在溪间中急急撑起身子,另一只脚摸着滑石。

太迟了,她感到项圈快要勒死她。

颈上的电线向上拉,背包却向下拉。

没时间想究竟该绕路去,还是沿滚下来的斜坡往上爬。

她用脚往上踩,踩到甚么也没关系,总之当成重心往上踏。

又湿又软,当中带点尖刺感。

她的确往上了,每次攀升背包都抛一下。

大傻收电线的速度也很快。

肉包子俯身用乳房借力,双峰压在泥土和枯叶上了。

伴随着羞耻感往上爬,她没想到自己过份巨大的双乳可以变成她攀上山坡的

工具。

一般女生这样靠乳房使力是会痛的,但这种痛对肉包子来说不算什么,不,

一般女子高中生不会有如此巨乳。

她像蛇一样把身体贴近草皮,膝盖借力,乳房借力,半跪半推地爬上去。

她见到大傻的电筒光了,一点白色的很刺眼,现在电筒在照着她的狼狈相。

眼前的情境由全黑变色了全白,因为强光刺进她的眼睛根本看不见东西。

她性闭上眼睛了。

脚掌摸呀摸

终於,肉球到达山路了。

她当肉球是钩子一样借力。

小腹压在路上了。

脖子再次被拉前。

肉包子没有闲着,她的腿也赶上了。

一踩,整个人重新踏上了山路上。

电线卷收剩米。

大傻依然拿电筒照着她的身体,肉包子看不见大傻的表情。

肉包子满身泥土,泥土下满身刮伤撞伤,乳房和屁股也沾了叶子,头发散乱

在脸上。

「要是背包有东西压坏了唯你是问,继续走。」大傻冷冷地说。

「你这是什么意思?叫我可宁,然后一脚把我踢下山?」肉包子几乎用哭的

表情问。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 不同情你。」大傻说,语气一点也不傻。

肉包子还是哀恳地望着大傻,她刚刚以为自己要死掉了,是大傻亲手把她推

下去,他居然可以这么轻描淡写。

身体的痛楚还未舒缓到可以站直的地步。

「你当我是什么?性玩具?出气袋?」肉包子流下眼泪来。

大傻说:「你很烦啊!向前行啊!」

肉包子一动不动地望着大傻,第二行眼泪流出来了。

「我说,行啊。」

肉包子咬着嘴唇,忍耐小腿上的割刃、肩膊瘀伤、脸颊黏着的叶子,还有全

身刺骨的寒冷,用那双插了钢针的双足,继续步行。

大傻走在她后面,用电筒照着她的背部。

「磊健先生要肉包子走在前面的话,是不是该把电筒给肉包子呢?前方漆黑

一片,肉包子很可能会再滚下山的。」

「离开了煤场便变得那么多话了吗?我现在一点也不觉得你像性玩具了。」

「所以肉包子现在是个被先生偷走的性玩具了?」

「不」大傻否认。

他不是个聪明人,不能漂亮地说出自己心里想要什么,甚至连他自己也不清

楚。

「你是可宁嗯就这样。」

「磊健先生?」

大傻语气软化起来了:「不要称呼自己做『肉包子』好吗?你都叫我做磊建

了。」

肉包子停下来过头,大傻望着她,一脸认真的。

「可可宁不介意的。」她有点害羞地说。

突然,被踢下山的怒气全消了,眼前这个男人突然变得这么亲近。

在大傻面前叫自己的本名反而会害羞。

大傻说:「那好吧。」

可宁继续在前面走着,大傻的电筒照明就是不肯照着前路,只在她玉背上游

走。

电筒光落在她屁股上,上面沾了叶子。

大傻说:「你滚下山时有坐到地上了。」

可宁惊慌地问:「可宁有吗?」

跌在溪间最后一个姿势是趴着的,途中屁股有没有坐过下来她真的不记得。

大傻说:「屁股碰到地面应该要受惩罚吧?」

「对不起」可宁急急道歉,然后答:「是的,可宁除了站,就是骑三

角木马,不然就是跪着或者被乳吊起来,可宁是完全不允许坐下来的。」

「那你自己说了,要不要受惩罚?这是力工头的规则,你还要遵守吗?」

可宁吸了一口气,说:「可宁不会 背叛力叔叔的。」

大傻说:「那么半蹲下来,我要在背包拿点东西。」

「是的。」

可宁双腿向两边打开,坐低身子,让大傻从背包上拿东西。

大傻拿了一堆类似金属细线的东西。

他把金属细线绕着肉包子的身体绕,像为她穿着没有布的比坚尼一样。

这是金属线制的比坚尼。

乳头和阴户的地方不仅没有布,还有邪恶的金属线在比坚尼的三角位延伸出

来,绑住她的乳头和阴核。大傻在手提盒的开关上按了按。

「 啊啊啊 啊啊啊!」

原来,连着项圈的延长电线并非幌子,它是可以通上电的。刚刚的金属线比

坚尼是挂颈的款式,换言之,就是给金属线接上项圈电源的地方。

现在可宁所穿的比坚尼,每一刻都像千只蚁咬般刺激她乳房和下阴,还有乳

头和阴核作重点电击。

「继续走吧,走多半小时再决定饶不饶过你。」

钢针脚继续往前摸。

现在是清晨四点是时分,山间的空气特别湿,寒意特别冷,大傻即使戴上帽

子围上颈巾,也觉得有点禁不住寒风,他从可宁的背包中取出了两个暖包,一个

放在左边裤袋,一个放在胸口袋,搓搓手掌,继续命令前方裸体的可宁向前走。

忍受着电击煎熬,在寒冷中边发抖边扭着屁股前行,在星光下,她特别显得

少女。大傻内心那一份悸动再次袭来,这份悸动只有首次在煤山上,月光晒在肉

包子脸上的轮廓时才经历过。现在大傻明白那一份悸动代表什么了,当大傻发现

她只不过是一位十七岁的高中生少女时,虐待的味道就会改变。

「电筒好像没电了。」

看着愈来愈微弱的光线,大傻停下脚步。

「不如现在这儿紮营,睡个觉,我很睏了。」

大傻望一望天空,四时半的天还未亮,冬天此刻是最寒冷,薄雾也愈来愈浓。

大傻的暖包也有点抵不住寒意了。

「喂!可宁,蹲下来给我拿个帐篷,帐篷在背包上格。」

「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呀呀呀」

持续被电击的身体没有休息过,乳房、小蛮腰、下阴和双腿继续暴露在极寒

之中,气温明显又下降了。

听到大傻的命令,可宁张开双腿,让自己的下盘降低,缠在下体的铁丝拉得

更紧了,阴蒂的电击更加强烈。

「你不坐低一点身子我怎么拿帐篷呢?它在背包最上面啊。」

可宁的双腿分得更开。

她是不会蹲下来的,力工头教导她,女孩子不可蹲只可跪。若要坐低身子就

只有大大打开双腿这个方法,让自己的大腿内侧羞耻地向前展示,让身体姿势永

远保持性感。

可宁如此格守力工头的教晦,彷彿是为了证明自己没有 背叛力工头,即使是

离开了煤场,被大傻带离了六小时的山路,她的心依然是力工头的。

大傻看见可宁大大张腿的模样,撩起欺负可宁的 欲望,不过现在这么冷,真

的没有心情掏出老二。

大傻咕噜说:「再低点,我拿不到帐篷。」

大傻以前是不为意地使用她,把她当作是男人的玩具,认为她是「正常的存

在」。欺负可宁的情感可以说是宰和发泄。

现在大傻心态改变了,他知道可宁是一位少女,对她种种虐待行为,有感情

了。如此命令可宁坐低身子,有了一种凌辱少女的快感。

第二第三次命令她降下身子,就是大傻包含感情的兴致,这是以前当她是玩

具的时候不会有的。

明明第一次张腿蹲下来的水平已经让大傻可以轻松拿到帐篷了,大傻看着这

副不断被电撃的身体在寒冷中震颤,不禁想再一度欺负她。

「再低点。」

「呜咿咿咿咿唔唔唔!」

再张腿的话便是一字马了,杂草在撩拨她的阴户。

一条尖草戳到她的尿道口上了,她已经憋了很久,在大傻面前,她不敢失禁。

大傻不经意地打开背包,拿出了放在最顶的帐篷,打开了它。

帐篷用料很薄,仅能用来挡风和湿雾。

「冷死人了。」

背包底部绑了一个睡袋,大傻把睡袋解下来,放进帐篷内,自己钻了进去。

拉上拉炼的声音。

帐篷内彷彿另一个世界似的,连空气都 不同了,外面苦叫的可宁好像很遥远。

暖包放在睡袋内很快就和暖起来了。

电源延长线卷的盒子放在睡袋旁,它的电池还挺大份的,可宁身上的电撃已

经半小时了,貌似还没有减弱的迹象。

大傻拉开虻帐篷拉炼,看见可宁还是以近乎一字马的姿势站在崖边,不断打

冷颤。

(她会冷死吗?)

大傻不知何时浮起了这个想法。

煤场太习惯虐待肉包子了,有种怎么玩弄也不会死的感觉。

可是现在她是可宁,大傻怎么想也觉得 一个人是不可能承受如此寒冷的天气

大傻三个暖包也用上了,一个放在脚边,一个放在心口口袋,一个暖在手指

「喂!」大傻隔着帐篷叫喊。

「怎怎么了」可宁冷得口齿不清了,可是她不敢动也不敢头,

只管张开双腿继续受着电刑。

「冷吗?」大傻没头没脑地问了这个问题。

「冷冷快快冷死死」可宁几乎没有气力答。

「我听不到你说什么啊。」大傻在帐篷内,可宁在帐篷前悬崖边,这逼使可

宁要大声地答,大傻才听得见。

「快冷死死了」可宁努力让声音从喉咙发出来。

「你才不会死,力工头不是让你一直待在室外吗?」

「可宁拉煤车之后还没经历过冬天」

大傻想了想,确实『肉包子』还没有服役超过一年的时间。

「可是你七岁的时侯是在冬天的室外跪了三天吧?」

「是是的。」

「现在冷些还是那时侯冷些?」

可宁沈默得只剩颤抖。

「喂,不想答我吗?」

可宁说:「那个时侯可宁不想死」

大傻起初不为意,然后,他接着想到下一个要问的问题,他才发觉不对劲。

「现在呢?」他小声问。

可宁沉默了。

(难道她不想生存了?她想死?)

恐惧比寒流更快速地涌进大傻全身,这是大傻想像到最糟的状况,他突然感

到很不安全,好像全身浮起来一样。

肉包子是他心灵的安全,他不相信这个安全会失去。

肉包子是可以毒打、可以滴蜡、可以口交、可以强奸、可以针刺、可以火烧、

可以推下山、可以无条件接受任何虐待的物件,如果她死,就等於 背叛了

这份依赖。

「现在怎么样了啊?」大傻又恐惧又愤怒地叫喊。

可宁依然背对着大傻站立,身体前后摇晃,好像随时跌下山崖似的。

因为背对着大傻,可宁有空间去逃避大傻的目光,她有空间去浮现抑压不住

的表情,有空间去流泪,反正大傻看不到。

这是大傻自找的,他只看到可宁的背影,看不到她的表情。

山风很吵耳,大声得盖过思考。

大傻的情绪冲昏头脑,整个人都热起来,能够从睡袋中爬出来了。

他走到可宁背后,气沖沖地抓着可宁的长发向后拉。

可宁原本的腿已经张开到快要坐到地上了,大傻这样拉她的头发,她的脸正

好向后仰到大傻眼底下。

大傻慢慢摇头,像着了魔一样喃喃地说:「不要这样我受不了的我

受不了的」

可宁的表情好像沉郁,又好像很困惑,她望着大傻喃喃自语。

「不要这样我受不了的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啊!」

大傻的口沫都喷到可宁脸上了,他很激动。

「我说过不要不说话啊!我会疯掉的!」

啪!啪!啪!

大傻猛摇她的头发,猛掴她的脸。

可宁依然挂着有点困惑的表情,困惑的不是大傻的反应,困惑的是自己的感

觉。

刚在站在极寒冷的悬崖边想死去的那种沉郁,好像被大傻一巴一巴地打醒了。

不知为何,大傻的情绪就像清泉一样,让可宁在充满残酷与折磨的现实中解

放,她的心慢慢澄明起来,感觉继续被他虐待也没关系了。

她就是想看那份纯真。

麻痺得已经失去知觉的身体好像慢慢恢复知觉,她确实地感受到寒风吹过她

的阴部,抚摸着她的腰侧,背包也沈甸甸地压着她的肩膀。

胃袋饿得不断扭痛,膀胱想要尿尿,肠道也想排泄,脚尖又累又痛。

知觉全都来了,她处於万分痛苦的状态,因为大傻,她来了。

「对不起是可宁的错。可宁想了些傻事,我不会离开你的。」

啪!

大傻再给她一记耳光。

「对不起」可宁努力挤出一个微笑。

「知不知道你对我有多重要?」大傻知道可宁没事,放下心,自己的紧张与

害怕的感情开始涌出来了,说得快要哭似的。

可宁含着泪笑:「对不起没事了可宁不会自杀的,请放心欺负可宁

吧。」

大傻扯住可宁头发的手再向下拉,让可宁向后跌。

然后,他做出了一个可宁完全意想不到的动作。

大傻让可宁跌进他的怀里,他紧紧拥抱着她,像害怕一放手便要溜走似的。

然后,大傻吻下去。

可宁睁大眼睛,全身的累、睏、冷、痛,都无法比拟现在强烈的感觉。

她的嘴唇的确接上了大傻的嘴唇。

(不可以这样)

她会愧对力人的。

可是,大傻是唯一一个男人对她付出真感情。

抗拒、接受、抗拒、接受

可宁上了眼睛。

「答应不要离开我。」大傻望着她的脸。

可宁真的由心而笑了:「你还真是大傻呢。」

「认真的!答应不要离开我!」大傻凝重地说。

可宁:「好吧,可宁不会离开,怎样的虐待可宁也不会死的。」

她滚过下山、受着电击、抵着寒冷,背着重物,如此地许下诺言。

大傻说:「那我放心了。」

「不过」

「不过什么?」

可宁笑着说:「比起磊健先生,可宁还是想叫你大傻呢。」

大傻沉着脸说:「笑我吗?」

可宁说:「只是可宁喜欢,大傻想惩罚可宁便惩罚吧。」

大傻摇摇头,说:「今晚我想拥着你,就保持这样」

可宁内心五味杂陈,她必须坚强,她必须坚强到能够承受大傻的一切虐待,

保护大傻那颗清泉一样不受污染的心,如此虐待着自己,如此治癒着自己。

天亮了,而两人都睡着了,他们在睡袋内拥抱在一起。

这是肉包子多个月来,第一次,让身体躺在地上,让地面承托她的重量。

不再是脚尖、不再是下阴、不再是乳房来承受身体的重量。

大傻拥抱着她睡觉了,她感到 温暖,大傻从可宁后面搂着。

她的内心萌生了一阵罪疚感,可宁明明不应该受到如此温柔的对待的,大傻

的身体就像为可宁挡开了罪疚感似的,让她可以闭着眼睛入睡。

她转过身子来,脸贴在大傻怀中。

(十二)沐浴荆棘

「是这里了。」

大傻指着偏离道路的叶林。

可宁看着这条山道到那边的叶林,必须踏过一堆相当崎岖的石堆,她的脚趾

已经感觉到痛楚了。

其实不用等踏下那一堆石头,可宁的脚底已经感受着针扎的痛楚,这不是夸

张的形容词,为了证明自己的忠诚,银色的钢针一直插在她的脚底,逼使她永远

踮起脚走路,还要背着那个沉重得可怕的背包。

可宁稍为放松一下脚尖,只是那么一瞬间不那么用力绷直脚踝,那条深入脚

肉中的钢针立刻撩动她脚底的神经,带来无法想像的神经痛。

如果钢针的粗度足以当作高跟鞋的鞋跟,用来承托身体还好,可是钢针只是

在招人耳目,却不肯承担责任,它粗度只为虐待可宁的脚底神经而设,并没有作

承托可宁身体重量的打算。

她没有理由还可以站起来,她应该像个伤残人士般,让医生写份报告证明她

永远不能走路。

可是,她就是凭藉这双足背着背包走过整晚的山路。

双足要支撑不住,失去重心时,她的脚背会软下来,确实把身体重心压在那

两根钢针上,让那两根钢针继续刺得更深入。

(若然钢针插上了脚踝,我的双腿便残废了。)

每一次失平衡,每一次失去气力,脚底的激痛都在警告可宁,这双钢针是不

会帮你分担重量的,否则,它们可以让可宁双足残废。

「走过去吧。」大傻拉一拉电线。

可宁身上的金属线比坚尼已经没有电了,电源已经用光了。

可宁随着颈上的电线牵引,双足踏上了石堆,

「啊唔唔!嗯嗯!咿!」

比起煤场的斜路,这条路的石颗粗杂很多。煤场的斜路都是比较软的泥地,

而这条路杂草丛生,泥石夹杂,脚趾尖每步试探下去的痛感也是 不同。

大傻穿着厚靴,他是感受不到这个碎石阵的变化的,他眼前只看到那一片绿

林。

『十指痛归心』,可宁失去双手,她的双足却可完全理解这句说话。

大傻不用拿沉重的东西,他只需要拿着那个电线卷,往前走得很快。

好不 容易,他们走到绿林前的。

明明只是三分钟的脚程,可宁好像经历完一场拷问似的

大傻望着树林,说:「小时候啊,我们一堆小孩通山跑,玩遍整个山头。老

妈教千叮万嘱教我们不要碰这些荨麻叶,看见这些荨麻要躲得远远的,它们又叫」

咬人猫「,因为这些茎有刺毛,蛰到皮肤会痛苦刺痒,苦一整天的。不过我

们小孩个子小不怕死,有时会找到一些洞钻进去荨麻林里面玩,还知道了一些祕

密捷径。」

可宁刚刚痛得流下眼泪,虽然气息还未稳定下来,但大傻难得地说出他的一

些童年 往事,可宁也用心去听。

「这这儿是你小时候常常来玩的地方吗?」

大傻说:「穿过去便是旧城了。」

「喔?」

「进去了。」大傻从可宁背包内拿出了帐篷,把帐篷当作是斗篷般盖在身上,

把自己包裹起来,只剩下一条缝可以看到前方。

咔啦咔啦

咔啦咔啦

荨麻丛的树枝很茂密,它们像蜘蛛般交缠在一起。

大傻裹着帐篷侧身逼进去,硬生生把荨麻枝哑逼开,没入茂密的荨麻叶里面。

可宁恐惧地望着前方,她还是全身赤裸,一点保护也没有,又冷又饿。

然后,颈上的牵引传来一道不可抵抗的拉力,她的脸一头裁进荨麻的枝哑中。

然后便是她那双傲人的乳房,身先士卒被一大堆荨麻叶拥抱。

(痛!)

她全身已经被荨麻丛林吞没了。

刺毛不断割损她的乳房,她的脸,她的身体。

她不敢张开眼睛,她怕一旦张开,前方的树枝有机会把她刺盲,可宁只能跟

随那道窒息的拉力,继续往前逼。

不知是荨麻毒发作还是心理作用,她全身又痒又痛,已经十分难受了。

可能毒根本还未发作,光是树枝已经让可宁受着千般刀割了,光是荨麻叶的

抚摸已经让她痕痒难耐。

左脚绊住了,这块灌木不能闯过去,她必须用右脚跨。

可宁从来没有那么确实地感受过自己在三维空间活动的,好像在水中步行一

样,不过现在是尖硬的木林。

右脚抬起,撑开很多荨麻叶,跨过去,她感到无数的枝干扫过她跨下,一条

佈满针刺的枝哑正中红心地鞭过她的阴户。

(究竟这个木林还有多久的)

大傻没有失踪,颈项的拉力确实显示他在不断前进。

可宁可以确实地肯定,除了全身的刮伤刺伤,现在荨麻毒确实起效着。

疼痛、烧热、发痒

一浪一浪是对可宁的心脏侵袭。

她有想过不如就此倒在这痛苦的毒海中,永远埋葬在荨麻堆内。

她的眼泪不断流出来,口水也止不住从口角渗出。

(我答应过大傻不能死的。)

可宁给出了勇气,乳房继续住毒枝堆逼进,让自己浸入更多的荨麻当中。

突然,前面豁然开朗,可宁看到穿出了荨麻林的大傻了。

他刚刚松一口气地脱下帐篷,检查自己的右手。

「呼!该死的,右手腕好像刺到了,痒死人了!」

大傻转过头来,打量着被整得惨兮兮的可宁。

可宁全身也刻满了短小的红印,很明显是割破皮肤的痕迹,红印上面还留有

点点的白色焮毛,那些是荨麻刺针插进可宁皮肤,注射完毒液留下的针筒。同时,

可宁每一吋肌肤也红肿起来,她的脸看起来非常难受。

「还未死吧?我知道你不会死的。」

可宁没有办法应大傻,她从痛苦烧热发痒的旋涡中拚命 挣扎中。

她似乎失去了最后站起来的气力了,可是又未倒下来,身体在不断抽搐。

扎满白刺双峰随身体震动,整个身体也因抽搐而变得别性感。

大傻看在眼里,已经忍不住了,他脱下了裤子。

「喂,跪下来,帮我口交。」

声音好像从很远的地方传到可宁耳中。

可宁听见这命令,简直不能置信。

大傻指着地上一棵矮荨麻,说:「大腿打开,骑在这颗荨麻上,边骑边含吧。」

可宁已经没有多余的泪去流了,她尽量控制自己的意志。

(痛楚还会残留一两天的,不要再磨蹭了)

视线看见那一株矮荨麻,她打开颤抖的双腿,把阴户对准那一片片不怀好意

的绿色,然后骑了下去。

大傻掏出了早已经涨得老大的阳具等待。

可宁抬起头,她一边忍受下阴传来的火热逼切感,一边转动舌头,替大傻扜

缓他的男性 欲望。

「这个地方慢慢一点,舌头用力一些」大傻闭上眼睛享受。

可宁失去了滚地痛苦呻吟的权利,她要把全身皮肤发痛发痒的心神,放在侍

奉大傻的棒子上。

想来大傻昨晚一直跟可宁在帐篷内,他不可能有洗澡,在草丛间大小便也

应该没有抹乾。

大傻继续发出指令:「也给我下面袋那儿,也弄一下」

可宁侧着头,把嘴巴深进他跨间的黑毛当中,轻轻按摩。

可宁忍受着胯间持续转来的刺激:「嗯嗯唔唔呜嗯。」

眼睛流下痛苦的泪水。

股间按摩完了,可宁再次到阳具处,由根部开始轻压。

大傻忍不住了,他抓着可宁的头发死劲地把她的头按下去。

一浪又一浪的腥精,灌进可宁的喉咙当中。

这是她的食物,她的营养来源。

大傻放开可宁了,他让开挡着可宁视线的身体。

此时,可宁才意识到在荨麻林后面是一条往下走的石路。

石路下面,散落在一堆可宁已经很久没见过的屋群。

「走下去吧。」

可宁缩起肩膀,说:「就这样走过去?不用遮一遮吗?」

她看着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皮肤被荨麻折磨得通红的,背着大背包,肉球

不知廉耻地往前蹦动。

大傻说:「也对,我给点什么你穿吧。」

大傻从背包拿出了一件白色透明雨衣。

「穿上这个吧。」

可宁脸上刻划了惊恐:「这款?力力人给我穿过碰到水会腐烂掉,

皮肤会起红疹的。」

大傻的脸沉下来。

啪!

大傻掴她一记耳光。

「为什么叫他『人』?」大傻非常不高兴。

「对不起」

可宁先是害怕了一下,然后语气尝试站稳住脚。

「但本来可宁就称呼力头工做人啊,只是大傻你强行把我拐走罢了。」

啪!

大傻看起来很生气,他又掴了她一记耳光。

「我不喜欢。」

大傻拉开雨衣,强行把它套在可宁身上。

「雨衣如果不是灼皮肤,我也不会给你穿了,别说傻话。」大傻把透明雨衣

扫得贴贴服服。

「下摆太长了,我帮你修剪一下。」

大傻用背包内常备的剪刀工具,把雨衣仔细剪了一圈,让那双大腿从下摆露

出来,现在雨衣只是仅仅盖着阴户。

大傻把剪出来的部份揉成一团,硬塞到可宁阴户内。

「呜唔!」

大傻说:「若然你流淫水出来,雨衣便会融掉了,好好走路别发情。」

可宁红着眼睛点点头:「嗯。」

「还有。」大傻用他那双钝眼睛盯着她。

「叫我人。」大傻说。

可宁叹口气说:「可宁心中的人只有力」

砰!

可宁连背包栽到地上了。

大傻一拳狠狠地欧在她肚子上。

大傻发脾气:「叫一声人有那么难吗?快入城了,你不叫我很不安的!」

可宁忍受着痛楚爬起来。

(如果只是让大傻安心的话,那)

「人,对不起。」可宁跪在地上,低头说道。

听到她那么说,大傻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了。

可宁一句「人」可以让大傻拥有如此大的 安全感,现在真的分不清谁在调

教谁了。

可宁跪在地上跟大傻道歉,她感到自己愧对力于濠了,可是内疚感也比不上

内心那团被欺负的 欲望,给大傻继续羞辱自己的 欲望。

「呜呜呜唔唔唔唔。」

下体传来一阵剧痛,还有难以忍受的痒。

肯定是那件假货雨衣在腐蚀了。

(难道我在喊人的瞬间,下面不自觉地湿了?)

可宁还不能面对自己身体出现如此反应。

大傻没有察觉到,他拉一拉可宁的项圈说:「那么,走吧,看看能不能租个

房子。」

可宁不想让大傻知道,自己身体出现如此奇怪的反应,她忍着下体腐蚀的痛

楚,咽呜着跟随大傻往旧城的路走去。

「你有钱吗?」可宁转个话题问。

大傻说:「没关系,你就是最好的赚钱工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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