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5月2日
46、日鬼
技术员就笑着孟庆年太多虑了,说杏花村其实种稻子也可以,就是缺水,这块地离着村里近,还只有一亩,就是跳水也能浇上。更多小说 LTXSFB.cOm这么一说,孟庆年彻底放心了,就等着秋天收了就送往北京。
他美滋滋的还没有抽够烟,大喇叭就开始嚷嚷了。
“放着好好的稻子你不去管,管什么那个破水稻,你看看你儿子,躺在炕上都多少日子了,你这个缺大德的穷种。”
孟庆年看着村里的人看着自己,就笑了笑,看着大喇叭还嚷嚷,一脚就踹过去,把大喇叭的电门立刻就给闭了。一手拽着她的胳膊,托着就往屋里走,到了屋里,抡起胳膊又是一巴掌,打得大喇叭眼前直冒金星,嘴也肿了,眼也歪了,话也说不出来了。
“你真是个穷种,这样嚷嚷还不把儿子给毁了?儿子现在是什么人物?那是英雄,这种稻子也是为了儿子,你懂个球,就知道瞎咧咧,不把你的嘴给缝上是不行。”
又抄起笤帚要打,正好孟繁有回来了,一把抢过来说:“爹,够了,看把娘打成什么样了?”
这回老孟家是热闹了,大喇张叭在炕上直哼哼,孟繁有在西屋里生气,对稻子的表白闹了个大脖搂,让他郁闷加气愤。哼,就连孙卫红这样的都给我吃雀子,看上你就是你的福气,还给我拽秧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孟繁有在心里不停地骂着,可是要说到怎么收拾稻子,他又舍不得了。马桂花也来了,说对妇女同志怎么能这样?这都是新社会了,妇女也有人权?
人权?孟庆年一听就火了,他妈的就知道瞎扯扯,给她人权还不上了房?孟庆年火气还没有消,马桂花就说:“书记,你是书记,更应该相应毛主席的号召,妇女能顶半边天,这可是语录,你不会不知道吧?”
这句话好使,孟庆年一听就没了话,赶紧让大喇叭下炕给马桂花倒水,马桂花说:“不用了,就是听见你们嚷嚷,我才知道,你也是,以后就少说点,也不注意一点影响?”
大喇叭听了就直点头,嘴歪着说:“都怨老穷种,要不……”
再一看孟庆年,话也说不下去了,拿着笤帚就往西屋里走。
天公作美,杏花村本来风沙大,也多,今年过了夏至就几乎没有,稻子长势喜人,这让孟庆年赶紧就让王老五去了县里,直接给书记回报。曾大奎一听高兴坏了,直接就跑到杏花村来看,还带了很多人参观,这可是杏花村的热闹,大人小孩都围观,也不知道着稻子和麦子有什么区别,技术员就讲,讲了很长的时间才明白。
不过这次曾大奎对孟繁有可是着实的夸了一番,说他心里想着主席,还有领袖,这次不要在杏花村呆着了,直接跟着他去县里,就做县里的宣传干事,明天就报道。这句话一说出来,人群都炸开了。
这可是杏花村的第一个走出地亩里的人,吃上皇粮了,这可是不得了的事情,好多人就直接跑到供销社,说要买鞭炮庆贺一下,供销社没有,只有春节的时候才买,有人就想起了赶狼时的法子,敲锣打鼓,还架起了火,一堆堆烧了半天。
晚上就喝酒,把供销社的酒都给喝光了,所有人都高兴起来,只有稻子在旁边默默地看着,她拉着小六思的手,看着孟繁有得意的样子,尤其是回头看自己的那一眼,心里不禁打了一个冷战。
曾大奎现场就确定了杏花村献给领袖稻子小组,组长就是英雄孟繁有,技术员自然就是王老五带回来的营口的小陈,组员就是王老五和孙卫红,顾长生是后勤管理,孟庆年是政治委员。这不是小事情,必须要上升到政治层面,这个小组里孟庆年父子职位最重要,但离开技术员小陈却不行,孟庆年知道这个理,敬酒的时候就把小陈灌得不省人事。
孟庆年喝的也多了,就想到孙卫红,也不顾众人在眼前,拉着孙卫红的手就说谢谢她关照自己的儿子,还非要和她喝一杯。书记也笑着说:“是呀,要不是赤脚医生,孟繁有的腰不知道是不是还能像现在这样好?”
孙卫红没办法,看看孟繁有又看看顾长生,尤其是现场还有胡宏革,她红着连只好喝了,胡宏革想得开,只是在曾大奎面前讨好,只要书记看一眼羊肉,就给夹一块,看一眼青菜,就赶紧挪到眼前。曾大奎开始喜欢这个年轻人,趁着酒兴就说:“小胡不错,苟主任,能不能把他调到县里?县里还真缺少一个这样的人。”
苟万年哪里敢说不,就乐呵呵地答应了,毕竟是自己的姑爷,也就是差一个结婚证。苟明华给他说了,说胡宏革和她已经好了,还怕生孩子呢。苟万年看着书记高兴,就当场应允了,胡宏革心里乐开了花,嘴里还说自己是不是还锻炼一下,离县里的要求是不是还有距离。就这些话让这个参加革命很早的曾大奎高兴,他喜欢年轻人谦虚,现在的年轻人太虚了,和自己的那个时侯比起来真的差远了。自己几天不吃饭还照样打鬼子,可是现在只要一顿不吃就嚷嚷。
曾大奎走了,苟万年也走了,胡宏革要留下来写材料。几乎所有人都醉了,就连王老五也跟着沾了光,歪歪斜斜回到家,看见五老婆就趴在她身上,说:“老婆,多长时间都没有了,想死我了。”
就脱光衣服,酒多了,找了半天也不见门路,好不容易找到了,那酒味立刻就来了,头脑一晕就往上翻,赶紧就下地往房后蹿。
月色不是很明,王老五更是来不仅看清楚什么,一低头就窜出羊肉和酒的混合物,一江春水向东流,一点也不留,鼻子和嘴都往出冒,差不多冒干净了,才感觉有两个影子,就问:“是谁?在那里干什么?”
影子也不搭话,似乎还晃动着,王老五眼早就花了,这一吐也没有精,眼泪也下来了,还以为是自己眼花,就上前摸了一把,说:“还真是人,老婆,你怎么也出来了,是不是害怕我摔倒了?”
就抱着,一摸奶子不对劲儿,就说:“你的奶子什么时候小了,还滑了,你还别说,这才几天不见,你倒年轻了。”
说着,嘴就啃上去,啃了半天还想着刚才的事情,工作还没完,闭着眼就找刚才的门路,找了半天真的就找见了,说:“你真的犯骚了,都流成河了。”
掏出雀子就要往上弄,弄了半天也不见五老婆反映,就骂:“妈的,你怎么和猪肉似的?”
王老五一把就打她的屁股,“啪”的一声,女人真的就“嗯”了一声,王老五这才摸着又要往上日,可是手一下就摸到了另一个家伙,那是男人的雀子,手里有一个,另一只手还有一个,他“妈呀”一声,喊着“见着鬼了,见着鬼了”就往屋里跑。
王老五日见了鬼,那鬼可是害怕的不得了,王老五的雀子都差一点日进去,这让鬼很兴奋,看着王老五跑回了屋子,兴奋顿时也不见了,心里就直哆嗦,拉着另一个鬼的手说:“怎么办?吓死我了。”
“怕什么?他不是日鬼了吗?咱们就做一次鬼。”
就拉着鬼跳过墙头,蹲在墙下又日了起来。
“还日?一会儿王老五说不准就回来的?”
“就他那个胆儿?吓死他。”
男人一点也不松懈,嘴里吐着酒气,呼哧起来没完,女鬼也来了劲儿,晃着大屁股就开始叫,叫了几声又感觉不对,就一把拿过男人的手咬住。
“疼死我了,就你这个骚劲儿,还怕王老五?”
男人一把甩开女人的嘴,“啪啪”就打屁股,女人就叫,声音很大。
47、她,又尿炕了
第二天王老五就说家里闹鬼了,说不准就是以前的狐狸精,房后还有日鬼的叫声,也不知道谁家的男人让狐狸精给日了。所有的女人都回家检查自己家的男人,过了几天也没有新闻说谁家的男人精尽人亡,都是生龙活虎的,只有孟庆年蔫了,脸上一道子抓痕,说是不小心让牲口给踢了。
杏花村的杏子结果了,今年又是丰收年,大片的果子很,但是不能吃,涩得要命,只有杏核是个宝,就等着秋天收杏核,此时人们忽然想起了一个重要的事情,就是我们的领袖爱吸烟,经常咳嗽,杏核可是好东西,润肺止咳,把杏核献给领袖不是更好吗?
人们除了盼望稻子成熟之外,又开始盼望杏核快点下来,这样就可以赶着马车去北京了。
养了几匹好马,都是红色的,天天的马料好草,还有人天天遛马,说是这样脚步更好,车拉的稳,稻子和杏核都不会受颠。顾长生成了这个小组的组长,也不去农田里干活了,天天养马,也就成了饲养圈的常客。孙卫红的大光腚也就经常在饲养圈里光着,胡宏革还成了杏花村的常客。
稻子少了孟繁有的骚扰,也渐渐地平稳下来,马桂花就唠叨着说:“不用怕,孟繁有不敢有这个胆儿,也就是冲着他老子,现在又是个英雄,以前武大郎都是留着黄鼻涕的主儿。”
但这一天稻子却再也安稳不下去了。
稻子领着孩子们到山上认识声植物,孩子们都清楚,只不过叫的都是本地的名字。蒲公英叫“婆婆丁”车前草叫“车轱辘菜”就是艾蒿还是艾蒿,稻子就把学名交给孩子们,孩子们到了山上,心就散了,看着蝴蝶就追,看着蚂蚱就撵,稻子看见“酸草驴”害怕了,大声叫着,孩子们没有心思听稻子这种尖叫,自己尖叫还不够呢,就连小六思都忙着追蚂蚱去了。孟繁有却上前就拉着稻子的手说:“不用怕,不就是个酸草驴吗?”
一把就抓起来,一下就扔远了。
稻子开着那个大大肚子的家伙“吱吱”叫着远去,一下就扑到孟繁有的怀里,眼泪都下来了,孟繁有心里甭提多美了,手就很习惯的往屁股摸。孙卫红的屁股已经摸惯了,这个圆圆的屁股早就想摸了,刚一摸,稻子又叫了,躲开孟繁有就要跑,孟繁有哪里容她跑,一把就拽过来,紧紧地抱在怀里,说:“稻子,可是抓住你了,我要娶你。”
刚吸了烟的嘴就啃在稻子的嘴上,不等稻子张开,舌头就伸进去。这些都是和孙卫红学的,经过了很长时间的实践,不仅轻车熟路,而且还有了窍门,稻子刚一喊,就伸进去了。更多小说 LTXSDZ.COM
“太香了。”
孟繁有憋了很长时间,才喘口气,不等稻子说话,又伸了进去,这次更是吃着舌尖,就吸裹进去,手也不老实,在屁股上就摸,抹了一把就说:“真圆,让吧?”
手就脱衣服,几下就把裤子褪下来,这回他松开了嘴,就在屁股上摸。
稻子瞬间被吻,开始还讨厌那股烟味,舌尖一碰就迷失了,浑身酥软,反抗的力气也就没了,但是那屁股一凉,她立刻就醒了,本能的就是一个耳光,打得孟繁有一愣,稻子赶紧穿上了裤子,说:“你流氓。”
“我流氓?”
孟繁有捂着脸,却嬉皮笑脸,“我今天晚上就,让你看看我是怎么流氓你的。”
稻子一听就发毛了,她听说了孟繁有就是喜欢自已,曾经在很多场合下发誓,那种信誓旦旦的样子让她真的害怕。最新地址LTXSDZ.COm晚上就紧紧搂着武六思,小六思笑着说:“姐姐,你的身子真滑。”
稻子一下就推开了他,嗔着说:“你也是个小滑头,姐姐在外面受欺负,回到家里你有欺负姐姐。”
小六思赶紧说:“姐姐,我没有欺负你,谁欺负你了给我说,看我怎么收拾他?”
稻子叹了一口气说:“你要是个大人就好了。”
“谁说我小,我长大了,明年就上学了,你看我的胳膊多粗实。”
说着小六思就把手臂伸出来,做了个弯,还别说,真有几块肉,稻子笑着轻打了他一下,说:“好了,我们的小六思长大了。”
“姐姐,你是不是也长大了,你怎么和妈妈一样,上还多了肉。”
小六思也不管不顾,上前就摸,摸着了就说:“还不小,软软的,姐姐,这是不是奶孩子的?”
稻子哪里还能说出话来,这个小男人的手一摸上去,早就软了,脸不仅红了,身体都酥了,下面汩汩就流出水来。小六思却还童新未泯,摸着还不过瘾,还学着孩子吃奶的样子就在上面咂,咂了几下,说:“姐姐,怎么没有奶水?”
稻子再也忍不住了,轻声的呻吟着,两条腿忍不住就盘在小六思的身上,这下更坏了,小六思笑着说:“姐姐,你又尿了。”
说着还要把手伸下去,“我给你擦一下?女人就是事多。”
他竟然学着小大人的样子真的拿着一块布往下擦去。
小六思一沾着她,稻子立刻清醒了过来,赶紧抱着小六思,小声说:“弟弟,姐姐抱着你一会儿就好了。”
小六思就让她紧紧地抱着,她在揉搓也不在意,竟然还迷迷糊糊要睡着,稻子突然说:“小六思,这件事情不能说出去,这是咱俩的秘密。”
小六思应了一声,就搂着稻子甜甜的睡了。
杏花村的夏天晌午晒,晚上就凉,人们睡得也香甜。到了晌午大树下就成了娘们的天地,凑在一起就东拉西扯,说些不咸不淡的话。孩子们躺在凳子上很快就睡着了,稻子走出来,看见五老婆和马桂花和一群妇女在大榆树下拉呱(闲聊)就凑上前去听。
说的正是王老五日鬼的事情,五老婆说的有鼻子有眼,还说王老五真的日鬼了,那鬼还流水,就是那玩意儿长的和真人一样。马桂花就笑着说:“他怎么知道和真人一样?是不是就是日的你,还当真了?”
五老婆说:“真的,回来我还检查了他的家伙,真的流汤带水,就问他,他说就是真的,屁股还软软的,奶子也大,就如……”
五老婆就一个个看,想着王老五比划的大小,看了半天也没有合适的,看见了稻子就说:“比稻子的大,比……”
大喇叭也来了,听了半天就说:“肯定比你的小,看看你的水桶样子吧。”
五老婆一点也不生气,反而笑了,眼睛扫视了半天也找不见合适的,就说:“反正很大,还滑,怎么日都不出声,到便宜了这个家伙。”
丈夫日鬼了,五老婆一点也不害怕,倒沾沾自喜,恨不得说你们的男人日一个试试?那个年头,牛鬼蛇在人们的新里早就淡化了,就如耗子一样,人们也敢打了,除了南山的狐狸精人们还新有余悸,这个女鬼就根本不在话下。
稻子胆战新惊地问:“真的有鬼?”
“有什么鬼?都是人瞎说,你给我找个鬼看看。”
孙卫红的到来,让这群人更热闹了,五老婆的手还在每个人的熊前比划着,刚好比划到孙卫红的熊前,大声说:“就是这么大!”
孙卫红不知道什么事情,就问:“什么这么大?”
“那个鬼的奶子就这么大。”
五老婆说的信誓旦旦,人们的眼睛一下就都看着孙卫红,孙卫红连顿时就红了,可是还是不知道什么事情,就问:“到底怎么了?”
五老婆说:“王老五日鬼的时候,一手摸着奶子,一手大屁股,这个家伙就爱这个,等摸到了男鬼的家伙,那个手还保持着摸奶子的样子,吓得他都忘了,一直到了屋里,还张着手。”
孙卫红的脸更红了。刚要走,就被大喇叭叫住了,说:“孙医生,没想到你们城里人的奶子还真的很挺,是不是鬼都是你们这样,迷死人不偿命?”
大喇叭隐隐知道孙卫红和儿子的事情,但是她想不到孟庆年早就上了孙卫红,更是不知道那个日鬼的人可能就是自已的家里人,拿着孙卫红一打镲,人们的兴奋点又来了,七嘴八舌就开始了。
这鬼日起来真的就比女人还舒服?
不仅舒服了男人的家伙,就连女人的嘴也舒服起来。大喇叭刚说完,五老婆就来了精头,一把就拽着孙卫红坐下,还给了她一个玉米秸,自已先咬了一口,就如吃着南方甘蔗一样,孙卫红尝试了一下,真甜,就小口的咬一块,慢慢地嚼着。
“甜不甜?”
“甜,比甘蔗嫩,还有水分。”
孙卫红吃过甘蔗,可这个山沟里的女人没见过,就问:“甘蔗是什么?”
甘蔗是什么?孙卫红还真说不好,吃过没见过田地里种的,就只能胡乱的比划着,比划了半天也没说明白,五老婆就笑着说:“孙医生,你们城里人听说都自由恋爱的,你有没有男人?”
孙卫红低着头走开了,她不敢再在这里,她的心跳已经被杏花村的女人撩拨的乱了。这个早已经告别了女孩的姑娘此时才想起自己的爱情,可是自己的爱情在哪里呢?
她无法忘记那个日鬼的夜晚,孟庆年喝了点酒劲头就足实,比他儿子还有劲儿,她甚至喜欢那种站着的姿势,心里也不拒绝孟庆年从来不洗的家伙儿,日疼了自己的时候就吃,根本就不顾臊气熏天,感觉还真的有味道儿。
王老五摸着自己的时候,她的心紧张得要命,王老五的手很粗,手上的老茧一碰着那里就痒得厉害,屁股就主动往上凑,王老五的家伙也不小,塞进去还有些费劲,可是一进去她就受不了了,竟然不顾孟庆年就在身边,自己的手里还握着他的家伙,配合着王老五就动,眼睛还不时瞄一眼孟庆年,看着这个老家伙不敢动一下,心里就想笑,屁股动的就更来劲,手里还紧紧地攥着。
随着王老五的手不停地拍打着自己的屁股,孙卫红更加来了精,没想到的是孟庆年更硬了,在手里竟然一动一动的,没几下就感觉一股激流窜了出来,脸上都是。孙卫红刺激得就尖叫,她恨透了王老五的手胡乱摸,要不是摸着了孟庆年的家伙,她真希望这场戏继续演下去。
孙卫红的戏演不下去了。晚上的时候,孟庆年就直接来找她,这次孟繁有没有想往常一样上来就日,牵着她的手就到了后山坡,坐在地上还煞有介事地说:“卫红,你看月亮圆吗?”
48、先父后子
“圆。”
孙卫红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想不出自己怎么竟然和他们父子都日鬼上了,她从心里抗拒着孟繁有,她知道孟繁有喜欢稻子,也知道孟繁有就是喜欢日自己,还不如孟庆年多少还有些喜欢。
但孟庆年喜欢自己什么呢?一日起来就说自己白,奶子大,屁股圆,还说自己的水多,怎么流都流不尽。还经常给自己说那个谜语:离地三尺有条沟,一年四季水长流。
不见牛羊来喝水,只见和尚来洗头。
孟庆年的和尚头在里面不知道洗了多少次,总是不见干净,自己还真的给孟繁有洗过,孟繁有还不耐烦,可是手一握上,他就不管了,躺在那里任凭孙卫红撩着水,还笑着,说:“卫红,在你那里洗不是更好?你的骚B就是为了给我洗家伙的。要不怎么一日进去就出水?”
孟繁有指着月亮,另一支手就摸着孙卫红的奶子,说:“你的奶子也圆,真好,要不是楚稻子,我就娶你。”
孙卫红一听就生气了,一把就拨开孟繁有的手,大声说:“你就想着你的稻子,那你去日她。”
孟繁有一点也不生气,还笑着,说:“要是她让,我就日,就不找你来了。”
“你日她找我做什么?”
“卫红,帮我想想办法,让了她。”
“你要不要脸?”
孙卫红气得脸都红了,“和我在一起,你想的竟是别的女人。”
“我不要脸,要脸就不了。”
说着孟繁有就把孙卫红按在黄土上,一把就扯过来,先是亲嘴,亲够了就亲奶子,接着就顾不上什么了,扯掉裤子就日。
孙卫红开始还挣扎着,看着裤子都扯掉了,干脆就撇开腿,大声说:“日,你就知道日,我看你怎么日?”
说着就抓住孟繁有的家伙往裤裆里按,这一来,孟繁有还真的呆了,这个女人怎么了?本来一抓就硬的家伙瞬间就如小虫一样,孙卫红就“哧哧”笑,说:“害怕了?你不是喜欢日吗?”
“就喜欢日,我还不信了,就日不了你?”
孟繁有说着就把小虫直接塞进去,孙卫红还很配合,尽量张开双腿,小虫日了几下就拖泥带水的出来了,孟繁有急了,就在塞进去,这次却怎么塞都是在边上,那小虫就如害怕一样,再也没有了精。
“你怎么了?”
孙卫红早就痒了,这么一折腾,她恨不得立刻有个家伙填进去,看着孟繁有就抓过来揉,怎么揉也不见效果,干脆就吃,吃着吃着,忽然感觉一股涩涩的东西就流出来。
孟繁有开心了,看着孙卫红的嘴满满的,就笑着说:“你真是我的开心果,要不是我喜欢稻子,我就娶你。”
孙卫红一听立刻就吐出来,看着孟繁有就说:“那你找稻子吃去。”
气呼呼就走,走了几步才想起还光着屁股,回身就拿衣服,孟繁有一把抱住,抓着奶子就揉,还嬉笑着说:“就你这身肥肉,怎么日都不够。”
孙卫红忽然讨厌起孟繁有,可是浑身的酥麻让她毫无反抗力,只有在他的怀里来回的扭动着身子,屁股上在他的下面需找着目标,半天也不见动静,只是手上的力气更大了,奶子都疼了,她立刻就翻过身,一把就掀翻了孟繁有,骑在他身上就拨弄那个已经渐渐有了生机的家伙,趁着汤汤水水,一下就塞了进去。
孟繁有心里很满足,看着眼前的女人的样子,忽然感觉像英雄,身体也有了劲儿,使劲地耸动着,孙卫红早就被他刺激得浑身酥软了,没几下就来了,她哆嗦一阵子之后,喘息稍微平静,就立刻站起来,不顾孟繁有还高挑着战旗,抱着衣服就跑了。
孟繁有冲着背影就骂:“骚娘们还耍我?看老子以后怎么。”
说着竟然还唱起了:“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诸般闲言也唱歌,听我唱过。
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
伸手摸姐脑前边,天庭兮瘾人,伸手摸姐冒毛湾。
分散外面冒中宽,伸手摸姐小眼儿,黑黑眼睛白白视,伸手摸姐小鼻针,攸攸烧气往外庵。
伸手摸姐小嘴儿,婴婴眼睛笑微微,伸手摸姐下各尖,下各尖匕在熊前,伸手摸姐耳仔边,凸头耳交打秋千。
伸手摸姐肩膀儿,肩膀同阮一般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