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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殇】(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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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殇】(8)

2024年7月12日顾诗蕊的阴毛黑亮的沾满了水泽 ,三三两两的沾染在一起,显得有些杂乱 ,和我相比,她那一撮并不浓密,就像婴儿的胎毛一样,细柔柔的,在疾风骤雨中耷拉着,被从阴唇里播撒出水液,将我俩下面的黑毛弄的又黏又湿 。地址发布邮箱LīxSBǎ@GMAIL.cOM

她那摸着如绸缎的肌肤上,红霞遍布,似火烧云般,在白嫩的皮肤上,均匀的涂抹着。

『啪啪啪』的肉体接触声,四溅而起,随着我的频率速度加快,力道加深,汗珠在我的前胸和脊梁上涔涔而出,让氤氲温热的味道更加浓郁。

说实话,干这种事儿消耗的热量,比他妈围着操场跑几圈都多。不是有老外做研究发论文,说经常做爱 ,可以起到健身锻炼的效果,对身体有好处 。还是老外邪性 ,这点事儿都拿到台面上讨论。

随着我额了一声,呼哧呼哧的大吸着气,大开大合间,她的身体越来越热,脸上身上红彤彤的,眼睛无望的半眯着,不知是看我还是看天花板,小巧的琼鼻翕动着,闷哼鼻音像粉气般,涌涌而出。我知道她这是要到的前奏,白皙柔美的手臂发力紧抱着我的身躯,有力修长的大腿发力紧夹着我的腰臀 ,整个人如仰躺的树袋熊,紧密的攀附着我。

我压低身子,以膝盖和小腿为支点,分立两侧,大开着,腰部腹部肌肉伸缩用力,对着那紧密滑湿的阴道抽插着。我们彼此身体紧贴着,我如欧阳锋施展蛤蟆功般,压在她身上,四肢撑床,抖动着腰臀 ,雨点般接触着她的耻骨和大腿内侧。她的头与平齐,半张的小嘴斜对在我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和软骨似媚的吟叫,回荡在耳廓边。

直到她轻咬着我的肩头,全身猛地一僵,腹部阴部带着臀肉用力的向上迎合的挺动几下,然后似蜕了皮的蝉蜕般,又像空中被风吹拂飘荡的孤叶,无力的滑落到揉乱不堪的床面上。四肢仿佛被抽干了最后一丝气力,软塌塌的摊落下来。从小腹处开始,轻微的痉挛抽动,向四肢扩散,延伸至坚挺的双奶 ,锁骨,细长的脖颈,最后到头部。

她下巴无法抑制轻点着,幅度不大,嘴唇中贝齿半露 ,舌头半掩,极速的呼着气。双眼迷迷蒙蒙的眯缝着,脸颊潮红一片,粉红润泽 。额头上已沁出细密的汗,数缕发丝贴着头皮,粘在额头和两侧。

散开在床单上的黑发,发梢方向紊乱的指着,贴在她的后勃颈、瘦削圆润的肩头、背部以及胸前。原本轻咬着我肩头的嘴无力松开,留下一道浅印,我知道这是她高潮前一瞬间的习惯。我含着她的嘴唇 ,下身还在做着最后的冲撞,挣扎着,有力且快速。

老二被一股暖流冲打着,拥挤的腔道抑不住的收缩挤压,像是要把老二死死的箍在里面。伴着我一声轻喝,身体抵住下面,硬挺挺的,喷薄而出,无数子孙液从体内冲出,被拦在橡胶膜内 。抽出老二的时候,一声轻微的『波』声,桃红的阴唇内流出一道水渍,有些发肿唇瓣半开着合不拢,泛着水光,微微翕动着。

我撸下油光发亮的套子,里面装了大半截,浓郁的白,粘稠的像老酸奶 ,被我打了个结,扔进了垃圾桶内 。我继续返回床上搂抱着还在余韵中的顾诗蕊,我了解她的一些小癖好,比如完事后的搂抱。

这一下,我们就更不想出去了,屋内开着空调,可我还是弄得一身大汗,她身上也黏糊糊的。冲了个凉,我们就彼此拥着睡了过去,这一觉一直到下午六点,我们才睁开迷糊的双眼醒来。醒来的我们倒是感觉前所未有的神清气爽,疲惫和肌肉的酸痛缓解不少,精神气儿十足 。

想着之前的一场大战,我俩相视而笑,看着她有些慵懒的媚态,有种被浇灌过后的满足与眷恋,好似被雨露沾润的花儿,透着不比寻常的光泽 。拾掇一番,我走到门外敲了敲陈胖子的房间门,俄顷,穿着浴袍的陈胖子拉开门栓,让我进去坐。

我摆手拒绝,给他递了根烟,我也点上一支,我俩在门口玄关处聊了起来。我对着里屋扬了扬脑袋,问她沈莹的情况咋样。他说已经看过医生了,骨头没啥事儿,就是脚踝肿的厉害,这两天想要出去逛是没戏了。

说着他嗬的往一旁呸了口痰,说这边的医院现在人真他妈的多,挂个号排老半天队,下午三点多弄完回来。我说这不废话吗,节假日 ,除了旅游景点就数医院人最多。

他说下午在出租车上看见xx湖上举办龙舟比赛了,问我去看了没。我操了一声,说整个下午都在酒店睡觉,看个逑。我问他是不是还要在这边待上两天,他点点头,说开了止痛药 、红花油还有外敷的贴膏,等沈莹能下路走了就回去。我说那你们这两天可哪也逛不了了。

他猛吸一口烟说那可不。等我回到房间,顾诗蕊已经穿戴整齐,正坐在梳妆台前化着妆。我给她说了陈胖子那边的情况,问她啥打算。她沉吟了一会儿提议说要不明天回去,反正这两天去的地方也够多了,也转累了。我倒无所谓,既然她想回去,那就回去。

我给陈胖子打了个电话,表示明天就回去,他说让我们先走,这回没尽兴,下回有机会再约。我说这都是小事儿,你只管照顾好沈莹就行。晚上八点左右,我和顾诗蕊出门吃晚饭,顺便逛逛,买点特产带回去。正好,距离我们下榻的酒店不远,有个步行商业街,规模挺大,有三条三四米宽的街道,中间相隔的摊位都是卖吃的。

晚上来逛的人挺多的,五光十色的灯光,炫丽的霓虹招牌,荧光棒闪光球在人们手中交相辉映,大红灯笼鳞次栉比,张灯结彩。随处可见的龙舟装饰,点缀着灯光,氛围味十足 。

「确实热闹啊。」顾诗蕊挽着我的胳膊感叹道,眼中被灯光映照的亮晶晶的,抑制不住的兴奋,像开了的水要冒出来。

晚上,凉快一些,但毕竟是夏天,我们穿的都很单薄。我是简单的T恤加马裤的打扮。她上身圆领冰丝衫,下摆较短,走动间肚脐若隐若现。下身是牛仔热裤,藏青蓝,裤腿比较宽松,离远看有点像短裙。

一路逛一路吃一路买,布锦制的彩色香包,五色丝样式的编制手链,成袋包装的艾蒿草,屈原的精装本诗词集,小龙舟模型和屈原仰面朝天的小人偶等等这些小玩意儿,都被她买了个遍。

她说这都算是特产,可以带回去给家里人。虽然我不知道屈原是不是这仰面朝天腰间佩剑的人偶长相,就当个旅游的纪念品看着也还行。这条街小吃是真不少,甭管是不是西安特色陕西特色 ,种类繁多,花样不俗。酸菜炒米就着锅贴和春卷吃个半饱,biangbiang面和油泼面,加上地道的老味儿粉蒸肉把我俩彻底的喂饱。

顾诗蕊打着饱嗝,一边喝着冰峰,一边指着前方橘黄光线照的透彻的老城墙说:「那边还有灯会,烟花节。」又说:「再买点特产吃的带回去。」晚上的活动确实挺多,我们回去的时候十一点已过,但外面依旧热闹非凡。

我俩都大兜小兜的提着,她很兴奋,也不觉累,汗水打湿了她的发梢,脸上的淡妆都褪了些。路过陈胖子的房间,给他们送了些,然后回房间内整理了整理,提前准备明早回去。

突然,我想到了这次提早回去,家里肯定没人,提前去学校也没啥意思,就想到了远在姥姥家的母亲 ,就问顾诗蕊愿不愿意跟我回姥姥那,出乎意料的是,她愣了一下后,欣然答应了。我问她咋这次这么爽快,她说咋,不答应不行,答应也不行了。

然后又说只剩一天她也回不了家,回学校也没啥事儿干 ,所幸就跟着我得了,最起码吃饭啥的不用愁。我嘿了一声,说那肯定啊,还能饿着你不成。

第二天上午,我俩坐上去往姥姥家的车。路上顾诗蕊显得很兴奋,脸蛋红红的,指着车窗外的景色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她问我这算不算见家长,我说咋不算,这次除了我爸不在外,我妈和她娘家一家子的人都在,你可有点心理准备,别到时候临阵怯场了。

她切了一声,说这又不是去刑场有啥的,别小看人。虽然嘴上她如此说,但她那一条不断抖动的腿 ,预示着她的心境并没有她说的那么平静。最新发布地址ltxsdz.xyz于是我伸出一只手压在那条抖动的腿上,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肩膀,轻轻用肢体动作抚慰着她。她轻哼了一声,身体一软,就顺势倒入我的怀中 。

呢喃不清的哼哼着啥,很快就阖上了双眼,随着有些颠簸汽车,睡了过去。我也打了个哈欠,嗅着她发丝上传来的幽香,眯缝着眼,昏沉的假寐起来。这两天确实累得够呛,晚上睡得也晚,早上起的够早,刚一坐上车,全身的疲惫带着困乏就汹涌袭来。我俩就这样依偎着进入睡眠。

一路上,大巴车内很安静,行驶了一段时间后,没有了刚发车时的喧嚣。座位顶上的冷槽风口不断地送着凉气,上车时我就将通风叶拨到一旁,对着窗玻璃,省得被吹感冒。

路途中 ,迷蒙中半醒,除了发动机的驱使声,微微的打鼾声,以及颠簸时发出的响声外,车内静悄悄的,连最前面的壁挂小电视都在无声的播放着电影,绝大多数人都闭目小憩。

灰蒙蒙的天空下,面前是一幢幢高矮胖瘦各不相同的房子,有老式结构的红砖瓦房,有钢筋水泥造就的高楼大厦,还有木质主体结构的木屋。但此时的它们都失去了原本的色泽 ,色调一致,仿佛失去了颜色 。

路上不见一人,车辆横停,路两边的店铺黑洞洞的,就像一张张咧开的巨口,对着街道,似要吞噬一切。我走在平坦的柏油路上,平坦规整,却在不经意间,脚下发出咔嚓咔嚓的脆裂声,那感觉就像踩在落叶密布的树林里,干枯发黄的叶子,在脚下阵阵呻吟着。低头一看却啥也没发现。

我就这样不知所向的走着,世界的颜色好像哪里都一样,极其相似的道路,极其相似的路口,却又有些说不出的不同。突然一辆银色的车影模糊的出现在前方,像被迷雾糊住,只能隐约看到个轮廓,但那鲜红的车尾灯如利箭般划过雾气与空间,直刺人眼球。

我下意识的,不知所谓的迈动步子,加速追赶,脑子里一时空白,啥也没想,全靠本能做着回应。奇怪的是身体好像不知道累,眼睛勾着那道影子一直追逐着。直到那道银色撞入一个别墅式的房子内 ,它就这么直挺挺的从院门口闯入,又不可思议的钻进那别墅的入口,却有没有破坏一分一毫,只是凭空消失。

我也走进那幢别墅,里面没有一丝车辆的痕迹,没有任何家具 ,布置简单,就像刚建好的空壳。直到我走上二楼,阵阵淫靡的女人呻吟洒落下来,点点星星,扩撒在空旷的屋内 。

在二楼的大厅内 ,中央放着一个透明的玻璃茶几,低矮的长方形。一个身材妖娆丰乳肥臀的女人正跪趴在上面,她全身赤裸着,皮肤白的发亮,背对着门口的我,一头如黑瀑般的长发披散开来,撒在肩头和脊背。水蛇似的细腰,坚韧的下塌着,硕大鼓起的屁股高高撅起,白嫩、肥硕、浑圆。

那阵阵的吟叫正是从她的口中抖落出,时而高昂,时而婉转低沉。我看不清她的面貌,但发丝间偶尔露出的一抹肉色上,光洁的耳垂侧,一点金属的亮银色反着光,很小,但很扎眼。

此时的她随着嗓中的音律,躯体正一前一后的摆动着,胸前垂下的两个大奶子,在阴影中甩动。两团硕重的肉 ,挂在那,诠释着丰鼓饱满。一个男人站在其身后,两腿岔开,双臂死死地卡着面前的柳腰,下身有力的做着顶击动作,沉重有力。

女人胯下那一撮油亮的黑毛,浓密杂乱 ,深藏在股沟的阴影处 ,如某处生长的萋萋芳草般神秘。一根粗长的老二,正从那赭红色的肉洞中进出不停,出来时带着肥厚阴唇里的嫩肉 ,翻卷着,油滋滋,湿润润的。

硕大的白屁股被撞击着,发出『啪啪』的肉响,带起阵阵肉波浪。男人的身躯很高大健壮,但脖子以上模糊不清,他似乎扭头将脸对着我,我却看不清他的面容。动作没停,他如上了发条般,机械的直冲撞着,做着活塞运动。

粗壮的手臂上青筋暴起,开在那细腰上的手,箍的死死的。突然,我仰头发现,还有另一个男人站在另一侧看着,我们中间隔着这对激烈交媾的男女。他一身正装,笔直的站着,一看他的脸,我震惊了一下,居然是胡正平。

此时的他,胡子拉碴,面无表情的看看中间,又看看刚刚闯入,站在门口的我,似从未认识般。直到他莫名的对我诡异一笑,我伸出手对着他哎了一声,想要抓着他,他却往后一仰,从窗口直直的坠落下去。

我跑到窗口往下望,却什么都没看见,没有丝毫人影。当我转头想要看清这对男女的脸时,陡然发现屋内只剩我一人。再看楼下,那辆银色的车不知何时出现在院子里,它敞着蓬,那对男女坐在里面激烈互吻,红光闪动,车子逐渐远去。

我刚要回头,准备下楼去追,忽然有人在身后推了我一把,面前天旋地转一番的往下坠,我想啊的叫出声,却无论如何也发不出半点声音,只得眼睁睁的,在眩晕中看着越来越近的地面。伴着身后不知是谁发出的怪笑,我应声落地。  浑身一震,我猛地睁开眼,眼前是熟悉的车厢内 ,空调冷槽口发出低低的呼呼声,司机的点烟声,车喇叭隔着玻璃的嘶鸣声,偶尔的低声细语声,微微的鼾声。它们交织在一起,看在刚醒来我的眼中 ,既熟悉又陌生。

一旁枕在我肩头沉睡的顾诗蕊,琼鼻中均匀的出着气儿,轻柔绵长。她被我刚刚惊醒时的那一下,弄得也醒了过来,揉了揉迷糊的双眼,打了个哈欠,一脸惺忪的问我几点了到哪了到了没。

我说还早,再睡会儿,等到了我叫醒你。她低低的嗯了一声,抱着我的胳膊,头一歪,又沉沉的睡去。刚睡了一觉的我,没有睡醒时的舒缓与放松,反而愈加疲惫,这是种精神上的劳累。我呼呼的大吸了几口气,平复着紊乱的情绪,平静的车内环境,逐渐抚平了我起伏不定的身心。

又是一个怪异的梦,荒诞离奇,没有逻辑。上次做的类似的梦我已经记不起是啥内容了,就如此刻的我,自睁眼的那一刻,梦中的点点滴滴,就像被设定好的程序,慢慢的消失,直到那一丝轮廓徒留在脑内 。

我双手对掌揉了揉脸,大巴在高速路上行驶着,路上的车不多,车速较快且平稳。车窗外,景色向后倒退,低矮的绿植带变成一条长线,仿佛延绵不尽,无有尽头。车前方,第一排座位前,车载壁挂小电视正无声的放着电影。

它位于车顶板靠下一点的位置,里面的无声电影我碰巧看过,是01年就上映的《钢琴教师》,爱莉卡和华特的激情戏给了彼时的我不小的震撼和刺激,风韵成熟的女人和年轻帅气的男孩使我对这部片印象深刻。

只不过这片在国内删减了不少,害的当时的我找了好久才找到无删减的原版。我甚至还借读了耶利内克的原版小说,被那股浓烈压抑且独特的氛围刺激的不行。

原谅我,曾经的我总是对这种有性与爱的文学充斥着遏制不住的兴趣。类似贾平凹的《废都》,王小波的包括《黄金时代》在内的时代四部曲,福楼拜的《包法利夫人》,劳伦斯的《查泰莱夫人的情人》,司汤达的《红与黑》等等,虽然没有曾经看过的地毯色情文学描写的露骨繁复,但那种无与伦比的张力和劲儿力是黄色小说没法比的。

尤其是王小波,有段时间我特别迷恋他的作品,以至于几个星期蹲在图书馆,废寝忘食的将其作品看了个遍。他对生殖器的描写很有一套,形象中又不失幽默感,格调上不是一般作品可以比拟的。

汽车到站的时候已经下午一点出头,提着包拎着东西,我们又改坐了一辆小型的中巴,直达村子外的那条路口。等我们叩响姥姥家的大门时,已经将近下午两点。顾诗蕊对村子里的情况,尤其是姥姥家的情况,比较吃惊,她说:「可以啊,新农村啊。」

我说:「咋,你是不是还以为是印象中的那种老农村,破瓦房,旧土路。」她点点头,说:「对啊,真没想到。你看这水泥路铺的,你看这三层小楼盖的,还有这路灯修的。啧啧,这还哪像村子啊,整个就是一小县城。」

我点点头,说道:「这都是这些年搞得,以前啊,跟你想象的也不差多少。这几年经济发展形势不错,市里县里都提出了不少振兴农村的计划。城带县,县带乡,乡带村,都想着法的提高 GDP。中央不是还提出了农村振兴和脱贫攻坚,所以这些年我们这边发展的还行。」

我侃侃而谈,把经济政策啥的扯了一通,编个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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