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又没办法,本身以维持外交形象为由拒绝了江月烛的代步申请已经让他没有再阻拦的余地。
而在不远处,正有几人与侍者争执着什么。
「尊敬的客人,今晚从午夜开始,由于乌有乡都已被包场,我们未能为您提供优质的服务,深感抱歉。为了弥补这一不便,我们诚挚地向您赠送两张补偿券,可用于非周六、周日的午餐与晚餐。再次向您致以最诚挚的歉意。巨幕山期待您的光临,为您提供更加舒适、优质的服务体验。」
「从未听闻乌有乡还接受别人的包场,你没有在跟我开玩笑吧?」
「非常抱歉,先生。在此之前,我们确实没有得到相关通知。我个人今天接到通知的时候也感到十分意外。我们深感抱歉,给您带来了不便。再次向您致以最诚挚的歉意。」
「这样的,我可否知道谁在包场,我也知道能够在这里包场的绝对是大人物,但如果我认识的话,兴许可以自己向他说个情。」
「……」
后面说的是什么姬斩白没有听清,但在侍者递出一张名片后,原本略有不忿的几人面色巨变,二话不说转身离开,身影如迷雾般莫名消散。
不过相比搞于清楚他们如何消失,姬斩白对他所在的区域更感兴趣。
「这是能将光线偏转的强磁场投影区域,只要进入其中,从外界看来就是隐身状态——天山的少君,乌有乡夜月湫,请多指教!」
应付完的侍者转身向姬斩白微笑着解释道。
但面容清秀的少女身上纹路精致的黑色紧身衣怎么看都不像是侍者的服装,反而更像是什么与机甲或者外骨骼适配的战斗皮铠。
配合周围满满的未来科技风建筑,还有少女现代化的用词,都让他颇为亲切又诧异。
偷偷熘出天山的一年多里,他已经见识过了魔幻和玄幻这两种体系下的古老国家和文化,现在竟然发现有如此充满科幻气息的地方存在。
还是在被称为北极之巅的巨幕山顶,完全符合姬斩白对这种秘势力的幻想。
「喜欢什么尽管吩咐,菜单上没有的也一样。」
「嗯。」
姬斩白点点头,拿起菜单看着上面各种华丽精致的菜名又匆匆放下。
想了想,他对身旁侍候的少女说道:「你知道炸酱面吗?就是……」
在侍者离去后,姬斩白转头便注意到江月烛的注视。
她的眼眸淡漠到空无边处,却又像是饱含柔情般的一切尽在不言中。
回想姬斩白这十六七年的记忆,突然发现把他宠上天的江月烛好似从未踏出天山半步。
每当姬斩白问起时,她也只会说天山更清净。
这是江月烛首次带他见识外面的世界,也是首次能见到了巨幕山这般瑰丽的迹。
而在姬斩白完全无法感受到的地方,不知多少道古老的存在被惊醒,他们的眼眸如日月般自虚空中注视着巨幕山的峰顶,无法想象的威压如潮水般笼罩整片天地,刹那间星空辉如极光流转,乱如雨落般遍布整片苍穹。
「流星雨?!」
姬斩白感叹道。
少年继新之后展露的欢喜,让江月烛眸中闪过些许柔和。
她在枯燥的天山活了很久,久到已经没有什么能触动她,可古井无波的心境却因为这么简单的反应而波澜迭起。
身为天生母狗的闇月族,也就只有少君的喜悦亦能让牠感到幸福了。
此刻,巨幕山周围所谓的禁止空域。
零进制机动特遣队。
白帝尊。
九霄圣兽。
天衍舟。
空天舰。
魔导浮游阵列。
发·*·新·*·地·*·址
无形之中诸多看不到的身影,在姬斩白吃着炸酱面的同时,犹如一张网,在逐渐编制着。
在大网收紧的时刻,零进制机动特遣
队的通讯频道里,曾执行过数十次惩戒级斩首行动的队长冷静命令道:「原地待命,整顿检查,向我反馈。」
说完,他示意所有零号战术小队成员进入静默状态,短暂的关闭了所有通讯系统。
待他确定声音不会传回防务部后,这才平静说道:「今晚,想活着离开这里就不要擅自行动。记住,禁止射击,不要拖累其他人。」
「队长,我没听懂,」
一名作战队员微愣,随即他发现武器的授权状态虽然有行动许可,却诡异的出现了上弹锁定。
队长沉默片刻后,意味深长的说道:「以后你会明白的——重复,禁止射击!重复,禁止射击!」
姬斩白不会听到引擎轰鸣的噪音,不会知道头顶三万六千枚谱谐水晶构成的全方位立场阵列,也不会注意到巨幕山顶瑰丽静好的表象下,这里宛如深渊,聚集了无数目光的凝望,如同漩涡般的涌动着。
「什么事,都等他吃完再说。」
江月烛冷漠的声音响起,让姬斩白愣了一下。
抬头发现不远处的门口站着一位身穿白色职礼袍的年轻人。
他的袖口绣着一枚彩星环绕的天秤图案,显然是身份不凡。
年轻人异样的目光扫过戴着面具的姬斩白,也在好这位究竟是何方圣,竟能让帝君如此耐心等待,甚至座次是正对门的主位。
应该、没我、啥事、吧……「我吃好了。」
由于有人在等,姬斩白下意识吃的快了些。
不过他刚要擦嘴,江月烛便轻轻弯腰,一仍旧贯的用手巾帮他擦拭干净。
俯身时晶莹如蝉翼般的墨黑发丝会垂落下来,随着她身体摆动的幅度偶尔与面颊碰撞,那种摩挲的感觉凉丝丝的,散发的清香也让人很舒服。
其实他本意是拒绝的,都这么大人了,哪里还需要这种服务。
在天山就算了,在外面……也算了吧。
「还有需要其他吗?」
「够了。」
简短对话后,江月烛收起嘴角不易察觉的微弧,彻底转变成无情的冷漠,朝着门口的年轻人淡淡说道:「今日是少君的冠礼,孤特地带他出来见见世面,待他玩得尽兴之后便走,不会为难你。」
「那便好,晚辈不敢妨扰诸君的雅兴,愿候帝君离开后再告辞——还有,九霄……」
「让她们自己拜山来寻孤,只要她们有那个胆子。」
「明白了,帝君之言晚辈会如实传达给九霄。」
年轻人退出大门,临走之前不着痕迹的瞥了眼江月烛小腹的淫纹。
彷佛,一切都那么简简单单地结束了。
但他背后那些被惊扰了夜色的人,却在巨幕山顶的阴影下根本无法入眠。
就天钧防务而言,就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深夜走进了远程会议室,又有多少人撰写了多少份分析报告。
但可以确定的是,今晚,注定会对整片大陆造成难以估计的影响。
「他似乎很……怕你?」
姬斩白有些莫名其妙的问道。
他明显感觉这个年轻人还想要说些什么,但无论好坏又不敢说出口,只能挑最重要的问题。
「是他们,都憷惕孤。」
江月烛嘴角勾起微米级的微笑,这本不是值得骄傲的事情,但在少君面前表现就是另一回事了:「孤只要离开闇至天就会牵动太多人的经。届时天钧防务的派驻机关就会派人来试探孤的意思。孤也许只是想带你来吃饭,但外面的世界太复杂,无处不充斥着勾心斗角、猜忌叵测,曲解甚至过度理解你的行为。孤已经厌倦了,不希望你活的这么累,一刻也不想。」
但也正是因此,她才要带姬斩白来这北极之巅,即便坐视着各种古老的威胁和暗中布下的天罗地网。
她也要让这片天下都「庆贺」,少君的加冕!若非知道他不愿,江月烛恨不得被姬斩白当成坐骑,让世人知晓谁才是天山所有雌畜真正的主人!但迟早有一天,她会让世人看到的!「那就回去吧。」
正好他也要去研究那些带回来的东西。
姬斩白没有过问具体缘由,知道的太多不一定是好事。
江月烛不愿意说,想必也是为了他不必负担太多。
这般氛围的反而让他感到些许欣慰和真实,毕竟这才是他能想到充满危险的异世界。
「喜欢吗?」
江月烛突然问道。
「很帅,喜欢。」
姬斩白以为她说的这个地方,下意识点了点头。
「那就收下当家畜吧。」
「额,啊!嗯??」
三个拟声词完美表现了姬斩白的懵逼。
清秀的少女从他视角以外的地方出现,带着让人琢磨不透的温和微笑,递出一套白纸黑字的契约。
映入眼帘的首先是少女的上身证件照,照片上甚至印着和江月烛屁股上一模一样的「检疫合格」。
「你要进行的研究,孤不懂。但孤可以给你寻个能干的书记——各种意义的能干。」
思想死板的江月烛总是能记住姬斩白说话的话,并以他的方式说点幽默的笑话,表现出一种不应该被拒绝的可爱耿直和努力。
「好吧,我可以接受。但是家畜契约就免了……」
姬斩白眉头微皱。
说起来他可能有点怪,在称呼上可以接受带有征服情节的雌畜,可以接受充满情色意味的母狗,也可以接受听起来就高大上的月牝,更别提东方古风拉满的幽荧奴,但他却始终无法接受家畜这种词汇。
「不过这样抢人真的好吗……」……天钧防务·最高合议庭此前采访天山帝君的年轻人站在最中心的光幕中,面对着五座高不见顶的漆黑石柱。
正面分别凋刻着对应天钧防务五大主要部门的徽章。
「天山那位帝君出来只是为了带少君庆贺成年礼?而且是格式塔中没有任何情报的男性。」
「是。」
「除此以外就没有其他事情?」
「祂还带走了夜氏的幺妹。不过有趣的是,那位年轻的少君似乎很受帝君宠溺。而且从态度上看,那位少君拒绝了帝君提出的家畜契约,似乎是对天山的制度不太接受……」
「带走了夜氏的夜月湫想给少君当家畜,那就好,那就好。不过拒绝的话,可能是那妮子的还不够资格当家畜。我记得她还有个姐姐,找个机会和理由,就当做少君的贺礼也一并送去,若是不够……」
「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想,有那位少君。」
「若是不够的话,将我指派鹰那两位心意相通的双伶赠与少君承欢……」
「极有可能是类似白帝尊那样的,天人!」
「白帝尊?!兴许,可以让白家那位试试,现在练练房中术也不为迟……」
哎,每次都是这样,天山那位帝君的动作无论大小,都会惊扰到这些老古董,然后就完全听不到自己的报告。
年轻人有些无奈之余,更多的无奈,那位帝君的存在实在是太特殊了,天钧防务已经为此紧张了数百年。
「此外,我在帝江身上发现了一道隐秘的纹,笔意玄妙,意境深邃。彷佛有生命一般,微微起伏间,流露出古老的紫光,只是注视,便诡异的难以转移视线,令人为之着迷,无法自拔。」
一说到这,石柱之上的声音便消沉了,他们都看到年轻人投影出来的位于小腹的异发光纹路。
「我认为,这极有可能是事关那位帝君超脱实力的重要所在!」
[Chapter:-5。一世英名毁于母狗——]
又是1悉的马车。
姬斩白扭了扭脖子,恰好对上了夜月湫炯炯有的烟紫色眼眸。
那颜色本就惊艳,彷佛被一层飘淼、懵懂的薄纱所包裹。
显得眸光水润又细腻、轮廓优雅又秘。
「请别在意,我只是在观察您。」
「……你的眼睛很好看。」
刚睡醒的姬斩白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半响却如此回应道。
「那么,我可以认为少君是在挑逗我吗?」
夜月湫微微一愣,随后笑吟吟的样子很有吸引力,温和的莞尔中流露出丝丝俏皮的色。
彷佛是充满好,却又克制内心跃跃欲试的少女,给人一种天真与深沉并存的质感。
「我觉得可以试试。」
姬斩白给出了莫名其妙的回复。
「少君很有意思哟。」
夜月湫笑意更甚。
姬斩白呵呵一笑,如此前言不搭后语的怪对话反而缩减了他面对外人时的尴尬,尤其是和陌生异性共处一室。
随即揉了揉太阳穴,顿时清醒了不少。
在感受到马车逐渐停缓,姬斩白微微一叹,还是对夜月湫说道:「天山很乱,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
「少君请放心,我们天钧联邦秉持开放、包容、适应的精,尊重文化差异……」
「但愿吧。」
姬斩白拉开马车门,一脚踩下去便是柔软的触感。
毫无意外,不见人影的江月烛犹如车凳般赤裸的跪趴在下车处,屁股上的「检疫合格」
着实显眼。
他只能踩着她的背缓步下车后,无奈的接过幽荧奴奉上的狗绳。
他甚至可以猜到这是江月烛的言传身教。
在用行动敲打着夜月湫,告诉她天山是个怎样的地方。
如祂一般只是出世便足以引起风云动荡的帝君,在天山里却是只四肢爬地,被少君牵着熘达的母狗。
「其实之前还不是这样的。只不过成年礼以后就……」
姬斩白企图解释并维持形象。
见到这般淫靡,甚至荒诞的场景,夜月湫虽有些错愕,依然保持着一抹温柔的微笑,却并非那种皮笑肉不笑的虚伪假笑。
「没穿哟~」
她既没有保持沉默,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厌恶的情感,仅仅是妖娆地微笑,却让姬斩白有一瞬间产生了无法抑制的冲动。
「什么?」
「不能穿内衣上山的规矩我还是知道哟~」
夜月湫拉开可拆卸战术挂载兼装饰性裙摆,手掌对着小腹一抹,便看到紧身衣裆部原本的纯黑材质变成了透明,展示出白皙光洁中带着粉嫩,纯洁到不似人间之物的一线天以供检查。
「我已是少君的所有物,少君想如何使用我都不能拒绝。从」
规则「上必须服从少君的支配,是为满足少君需求而存在的家畜。」
夜月湫虽然表现的相当镇定,但脸颊微微浮现的淡抹浅红却出卖了她本能的羞涩。
(不是,天山啥时候有的这种规矩了,我怎么不知道?)「我是正经……」
姬斩白本打算安慰一下少女,但很快他就后悔了。
「齁哦~——齁哦~——齁哦~——」
穿着非常色情的开档漏乳漏穴服装的柒月舞,如今喘着粗气,双手在脑袋上比出模拟兔耳朵的剪刀手,一边卖力的深蹲开胯兔子跳,一边却又恬不知耻地发出母猪叫。
动作酸软乏力,浑身也被汗水浸湿,看样子有严格执行着姬斩白「禁止使用灵气」
的要求。
「少君,齁哦~——舞奴已经齁哦~——完成任务了齁哦~——」
不知是已经暂时养成了习惯,还是出于好玩而有意为之,柒月舞说话的间隔,似乎没忍住发出了猪叫。
她努力挺起肚子,上面不多不少地画着二十个正字,在汗珠的浸湿下字迹多少有些歪歪扭扭。
只是柒月舞一脸更渴望、更性奋的样子,显所谓的得惩罚对她来说完全就是奖励。
「老子的一世英名。」
姬斩白面无表情地拍了拍这位大司尊的脸,又指了指前面带路的江月烛。
她顿时会意,没有多说什么,便掏出项圈戴在脖子上,向少君递上自己的狗绳,然后乖乖噘起肉臀和江月烛在一起并排爬行。
「说出来你可能不大相信,我本意是拒绝的。但我和她达成了约定,她们可以听我的话,在外收敛作为母狗的本性维持外交形象。只要在闇至天内,我不应该拒绝让她们履行身为母狗种族对少君的职责和义务。」
姬斩白抓住夜月湫的手,按回了她裸露的腹下三寸。
这让夜月湫有些诧异,她或多或少了解姬斩白的情况。
毕竟一个男性在这种对他宛如乐园的淫肉乡里,而且是在被一群精英雌性群体以色侍奉中长大,竟然没被环境同化实在有些匪夷所思。
也许,正如天山不合理的少君制度一样,会有个逆叛的少君也不算太怪吧?「您好似并不喜欢这样。」
「我不知道,我不想骗人,我也不想让自己说什么违心的话。我相信我不会真的讨厌这种虽然淫乱、堕落,却将你为首是瞻的母狗种族,也不会讨厌将所有心思都花在你身上,想要极尽所能去讨好你的长辈。同样,也不会讨厌把这群身份尊贵、势力强大,颜值又高的女性视如雌畜般践踏在脚下。」
姬斩白就像和朋友闲聊,一边遛狗,一边念叨。
「——只是,我打心底把她们当作家人。」
姬斩白没有察觉到自己真诚而朴实的简单话语便让无论是前面爬行的两只母狗,还是周围护行的幽荧奴都为之动作一滞。
两只母狗爬行的动作顿时变得更加符合天山雌畜的规范,也更加卖力地摇首摆臀起来。
「当然我也不反感就是了,现在无非就是我的思想和行为暂时逃不开道德和伦理的约束……」
姬斩白说罢,转头望向夜月湫,只见少女专注地捧着笔记本,将他之前的每句话真实、准确、完整、清晰地记录下来——甚至包括了他们在马车上的对话。
那段时间应该是他没睡醒,所以没能察觉到她的动作。
在惊讶之余,他又不得不钦佩于少女的记录完整和快速,又能保持字迹的清晰工整。
笔记的开头记录了启用日期、地点和人物,每段话的开头都标注了通用时间戳,每句话也都有用于断句和停顿的结构符。
察觉到姬斩白的注视,夜月湫似乎担心他会心生怀疑,立即想要开口解释。
但姬斩白虽说自己被宠到接近半个废人,但独立思考的能力应该还没有完全退化。
夜月湫能如此光明正大地记录,实际上已经说明了很多。
而且,夜月湫本就是江月烛指定的书记,现在他也亲眼见识到了少女的能力。
「很厉害。」
姬斩白轻声说道。
就他这猪脑记忆,一句话都记录不全。
写完第一个字还能记得第二个字那就实属不错了。
「让您见笑了。」
夜月湫松了口气。
之前就因为这个习惯触怒了,若非前手有天钧防务斡旋,后手家族将她转移至巨幕山,以三年忏悔,与某个特殊条件平息怒火,恐怕她现在就是混沦之海里展出的标本了。
「我曾在北冥防务所属的壹研所担任首席书记官,主要负责记录研讨会的决定事项和会议内容。专利鉴别和注册、数据整理和分析、文献回顾和综述、实验设计和执行,学术交流和协助等业务都有所涉猎。少君的话很有趣,天山的样本也相当罕见,情不自禁就掏出笔记本了……」
少女有些窘迫,姬斩白能看出来。
这般看似夸耀卖弄的自我介绍反而更像是急于证明自己的价值一般。
再说难听点不亚于妓娼在推销自己的色相。
虽然不能体会到少女此时面对着怎样的困境,但他知晓很多时候,事情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轻松写意。
毕竟看不到地狱,只是生来就在天堂。
「你需要这个。」
姬斩白递出一枚漆黑铁牌。
卡面上刻印着一位秘虚影,祂身穿一袭流动如云的白色袍,轻柔的面料彷佛能随风飘动。
兜帽下没有面孔,而是藏着一片秘而深邃的暗紫色星空。
无形手臂轻轻环抱着怀中一轮苍黄明月,散发出淡淡的柔光。
「算是我个人特有的天山通行证……」
后面是姬斩白说了什么,夜月湫已经听不见了。
卡面背景的暗紫色星空,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漫天的繁星,散布在虚影的周围。
而正中央的虚影身姿高挺而端庄,她的目光就彷佛透过兜帽的阴影,跨越古老的时空长河,显露出充满深邃和秘的惊鸿一瞥。
「愚月牝教。」
夜月湫如同失了般轻轻呢喃。
「啥?」
姬斩白没有听清,只当是夜月湫仍然不太安心。
当他思考着像夜月湫这种从事科研相关工作的人才或许带她直接投入工作会能够更快速的融入或忽略环境时,娇腻而纯真的声音却忽然响了起来:「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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